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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官贪官传-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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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务简约的县。此疏下到吏部讨论后,以才力不及为由将陆陇其降调。县里有某人在道路上被强盗所杀,而其家人却以仇杀上诉,陆陇其捕获了强盗并审判定案。刑部认为最初的报告没有说到强盗事,以隐瞒盗贼的过失夺去陆陇其的官职。十七年,以博学鸿儒科选拔人才,陆陇其没有来得及参加考试,便因父丧而归乡。十八年,左都御史魏象枢遵照皇上的命令推举清廉的官员,上疏举荐陆陇其廉洁对己而爱民,离任的时候,只有几卷图书和他妻子用的一部织机,百姓象对待父母一样热爱他。皇上命令他守丧期满后可用为知县。”二十二年,授陆陇其为直隶灵寿县知县。灵寿土地贫瘠,百姓贫困,劳役繁多而民俗轻薄。陆陇其向上司请求,与邻近的县更换服役,可以轮流更代。陆陇其实行乡约,视察保甲,多发文告,反复教育百姓,务必去掉好争斗和轻生的习俗。二十三年,直隶巡抚格尔古德将陆陇其和兖州知府张鹏翮一起作为清廉官举荐。二十九年,皇帝下诏让九卿举荐学问优长、品行可用的人,陆陇其再次被推荐,得到圣旨,可以调任为京官。陆陇其在灵寿七年,离任的时候,道路上站满了百姓,哭泣着为他送行,如同离开嘉定的时候。陆陇其调京后被授为四川道监察御史。偏沉巡抚于养志的父亲去世,总督请皇上让他在任为父守丧,陆陇其说天下太平,湖广又不是用兵的地方,应该让他尽孝道,于是于养志解任回乡。

三十年,清军征讨噶尔丹,政府为筹集军费而采用向捐款人授以官位的做法。御史陈菁请求停止捐款人必须经过保举才能升官的做法,而实行多捐者优先录用的政策,吏部讨论后没批准实行。陆陇其上疏说:“向捐款者授官的做法并不是皇上本意要实行的,如果允许捐款者可以不用保举,那么与凭正途而做官就没什么区别了,再说清廉是可以通过捐款而得到吗?至于捐款者优先录用,等于开了为名利而奔走争竞的门路,都是不可行的。特别要请求实行捐款人如果在三年内无人保举,便让他辞官退职的做法,用来澄清升官的途径。”九卿讨论认为:“如果实行让捐款人辞官退职的做法,那么希望得到保举的人奔走争竞将会更厉害。”于是,皇上下诏让与陈菁详细讨论。陆陇其又上疏说:“捐款的人贤愚混杂,只有靠保举才能防止其中的弊端。如果排除保举而只认可捐款授官,这些人有不捐款的吗?议论的人认为三年没人保举就让辞官退职的做法太苛刻了,这些没有功名的平民得到官位,居百姓之上三年,已经很过分了,即使辞官退职在家,也像官宦一样,很荣耀了。如果说到这些人通过钻营求得保举,那么只要总督、巡抚是贤明的,从哪里去奔走争竞呢?即使总督、巡抚不贤明的,也不能将所有的人全保举呀!”这个上疏更是言辞激切。陈菁与九卿仍持不同意见。户部以捐款者都在观望,将会迟误军需为由,请求夺去陆陇其的官职,发往奉天安置。皇上说:“陆陇其任官时间不长,不了解情况,的确应该处分,但是作为言官可以原谅。”正巧,顺天府府尹卫既齐巡视哉辅,还朝奏报,民心惶惶不安,唯恐陆陇其发配远地。于是,陆陇其得以免于发配。不久,命陆陇其巡视北城。任用期满,吏部讨论将他外调,因而陆陇其告假还乡。三十一年,陆陇其去世。三十三年,江南学政缺员,皇上打算用陆陇其,左右侍臣奏报陆陇其已去世,于是用了邵嗣尧。邵嗣尧过去与陆陇其都是由于为官清廉而由外官调到京城的。雍正二年,世宗亲临学宫,讨论增加随从祭祀的儒者,陆陇其在其中。乾隆元年,特赠予清献的谥号,加赠内阁学士兼礼部侍郎衔。著作有《困勉录》、《松阳讲义》、《三鱼堂文集》。陆陇其做学问,专以朱熹为宗师,撰有《学术辨》,大意是说王守仁将禅学附于儒学中,高攀龙、顾宪成知道辟开王守仁的学说,而以静坐为主,其思想本源并没有超出王守仁的范围,而对其思想的诋毁却很厉害。陆陇其做县官时崇尚实政,嘉定县百姓歌颂陆陇其,直至清末也没有停止。灵寿的邻县阜平县为他修了坟墓,县民陆氏世世代代守在那里,自称为陆陇其的子孙。(熊海龙 译)

'原文'

陆陇其,初名龙其,字稼书,浙江平湖人。康熙九年进士。十四年,授江南嘉定知县。嘉定大县,赋多俗侈。陇其守约持俭,务以德化民。或父讼子,泣而谕之,子掖父归而善事焉;弟讼兄,察导讼者杖之,兄弟皆感悔。恶少以其徒为暴,校於衢,视其悔而释之。豪家仆夺负薪者妻,发吏捕治之,豪折节为善人。讼不以吏胥逮民,有宗族争者以族长,有乡里争者以里老;又或使两造相要俱至,谓之自追。徵粮立挂比法,书其名以俟比,及数者自归;立甘限法,令以今限所不足倍输於后。十五年,以军兴徵饷。陇其下令,谓“不恋一官,顾无益於尔民,而有害於急公”。户予一名刺劝谕之,不匝月,输至十万。会行间架税,陇其谓当止於市肆,令毋及村舍。江宁巡抚慕天颜请行州县繁简更调法,因言嘉定政繁多逋赋,陇其操守称绝一尘,才幹乃非肆应,宜调简县。疏下部议,坐才力不及降调。县民道为盗所杀而讼其仇,陇其获盗定谳。部议初报不言盗,坐讳盗夺官。十七年,举博学鸿儒,未及试,丁父忧归。十八年,左都御史魏象枢应诏举清廉官,疏荐陇其洁己爱民,去官日,惟图书数卷及其妻织机一具,民爱之比於父母,命服阕以知县用。二十二年,授直隶灵寿知县。灵寿土瘠民贫,役繁而俗薄。陇其请於上官,与邻县更迭应役,俾得番代。行乡约,察保甲,多为文告,反覆晓譬,务去斗很轻生之习。二十三年,直隶巡抚格尔古德以陇其与兗州知府张鹏翮同举清廉官。二十九年,诏九卿举学问优长、品行可用者,陇其复被荐,得旨行取。陇其在灵寿七年,去官日,民遮道号泣,如去嘉定时。授四川道监察御史。偏沅巡抚于养志有父丧,总督请在任守制。陇其言天下承平,湖广非用兵地,宜以孝教。养志解任。三十年,师征噶尔丹,行捐纳事例。御史陈菁请罢捐免保举,而增捐应升先用,部议未行。陇其疏言:“捐纳非上所欲行,若许捐免保举,则与正途无异,且是清廉可捐纳而得也;至捐纳先用,开奔竞之途:皆不可行。更请捐纳之员三年无保举,即予休致,以清仕途。”九卿议,谓若行休致,则求保者奔竞益甚。诏再与菁详议,陇其又言:“捐纳贤愚错杂,惟恃保举以防其弊。若并此而可捐纳,此辈有不捐纳者乎?议者或谓三年无保举即令休致为太刻,此辈白丁得官,踞民上者三年,亦已甚矣;休致在家,俨然摚穑俣嘁印H粼朴蟊>伲礁Ф停斡杀季海患床幌停嗖荒芫∪硕>僦病!贝室婕で小]加刖徘涓闯忠煲椤;Р恳跃枭弁傥缶瑁攵崧て涔伲⒎钐彀仓谩I显唬骸奥て渚庸傥淳茫徊焓虑椋弦舜Ψ郑怨倏纱!被崴程旄兰绕胙茬芨ǎ棺嗝裥幕驶剩致て湓囤兀斓妹狻Q懊彩颖背恰J再郝恳榈魍猓蚣俟椤H荒辏洹H辏涎д保嫌寐て洌坛甲嗦て湟炎洌擞蒙鬯靡ⅲ靡⒐视肼て渫郧辶腥≌咭病S赫辏雷诹儆海樵龃屿胫钊澹て溆胙伞G≡辏刳智逑祝釉诟笱考胬癫渴汤伞V欣懵肌⑺裳艚惨濉⑷闾梦募F湮ёㄗ诔p子,撰学术辨。大指谓王守仁以禅而讬於儒,高攀龙、顾宪成知辟守仁,而以静坐为主,本原之地不出守仁范围,诋斥之甚力。为县崇实政,嘉定民颂陇其,迄清季未已。灵寿邻县阜平为置冢,民陆氏世守焉,自号陇其子孙。

张伯行传

——《清史稿》卷二六五

'说明'

张伯行(1651—1725),河南仪封(今兰考县东)人,清朝康熙年间著名的清官。他由县学生中举,再成进士。中进士后又返乡朝夕读书不辍。数年后赴吏部再试,补授内阁中书,历任中书舍人、济宁佥事道、江苏按察使、福建巡抚、江苏巡抚、仓场侍郎、户部右侍郎、礼部尚书。他居官清正廉明,康熙皇帝称赞他为“天下清官第一”。他的最大特点是勤于供职,造福于百姓,而对金钱毫无染指。他疾恶如仇,从不与贪官污吏为伍,而且敢于抵制上司的横征暴敛。他有一句名言:“一丝一粒,我之名节;二厘一毫,民之脂膏。宽一分,民受赐不止一分;取一文,我为人不值一文。”正因为如此,他受到总督噶礼一伙人的嫉恨。在举荐清官时,上司无一人推举他,而康熙皇帝却亲自推荐他。他在离开江苏任时,百姓沿途相送,并称赞他:任官数年,“止饮江南一杯水”。而当时“天下言廉吏者,虽隶卒贩负皆知称公”。

张伯行,字孝先,河南仪封人,康熙二十四年进士。后经考选,授内阁中书,又改任中书科中书。遇父丧归乡,建立请见书院,并讲解宣传儒学。仪封城北原有堤,康熙三十八年六且因遭大而被冲垮,伯行招募民工用口袋装土来堵塞。河道总督张鹏翮巡视黄河后,上疏推荐张伯行能够治理河务。皇上命他以原来的官衔到河工任职,督修黄河南岸堤二百余里,以及马家港、东坝、高家堰各工程。四十二年,张伯行被授为山东济宁道。适逢灾荒之年,便从家乡运来钱和粮食,并缝制棉衣,用来解救百姓的饥寒。皇上命令按各道救济灾民,张伯行便拿出仓谷二万二千六百石有余赈济所属汉上、阳谷二县。山东市政使责备他独断专行,准备上疏弹劾,伯行说:“皇上有旨救灾,不能说是独断专行。皇上如此重视民间疾苦,应该以仓谷为重呢?还是以人命为重?”布政使只好停止弹劾事。四十五年,皇上南巡时,赐予张伯行“布泽安流”匾额。不久,张伯行升为江苏按察使。四十六年,皇上再次南巡。到苏州后,对随从的臣子们说:“我听说张伯行任官特别清廉,这是最难得的。”当时曾命负责管理江苏的总督及巡抚推荐德才兼备的官员,而张伯行并没有被推荐。皇上见到张伯行说:“我很早就了解你,我来推荐你。如果将来做官做得很好,天下都会认为我是知人善任的。”于是,提拔张伯行为福建巡抚,赐予“廉惠宣猷”的匾额。张伯行上疏请求免去台湾、凤山、诸罗三县因灾荒而欠交的赋税。因为福建的米价很贵,张伯行请求动用国库的钱五万购买湖广、江西、广东的米平价出售。建鳌峰书院,置学舍,拿出自己的藏书,搜罗前代文人的文集刊印成《正谊堂丛书》,用来教学生。福建百姓祭祀瘟神,张伯行命令毁掉这些瘟神的偶像,改祠堂为义学,祭祀朱熹。民间多尼姑,有人卖贫苦人家的女子,以致削发为尼者成百上千,张伯行命令这些人家赎回自己的女子,为她们选择配偶。有家境贫穷无法赎回的,由官府出钱赎出。四十八年,张伯行调任江苏巡抚,救济淮安、扬州、徐州三府的灾荒。适逢布政使宜思恭因布政司库存亏空被总督噶礼弹劾罢免,皇上派尚书张鹏翮查处。陈鹏年以苏州知府的身份代理布政使职务,建议布政司库所亏空的三十四万,以分别扣除官员的俸银及使用差役的费用来抵补。张伯行行文噶礼要求联名上疏,没有被答应。张伯行便自己上疏,皇上得知后命张鹏翮一并调查。张伯行另外又上疏说明了噶礼的不同意见。皇上对廷臣说:“看了张伯行的这个上疏,知道他与噶礼不和。作为臣子,应该以国事为重。我办理机务将近五十年,未曾让一个人施展他的私欲。这个上疏应当放置不予理睬。”不久,张伯行以身体多病为由提出辞官,皇上没有允许。张鹏翮请求责成张伯行的前任巡抚于准及直思恭赔偿十六万,其余用官员俸银及使用差役的费用来抵补。皇上说:“江南亏空钱粮,并不是因为官吏侵吞。我南巡时,总督、巡抚随意挪用公款而下级官吏不敢议论。如果责成新任官吏来补偿,我实在于心不忍,”于是让查明南巡时用款情况上报。张伯行又上疏,奏明各府州县现无着落的钱粮十万八千,皇上命令一律免于赔偿。噶礼贪婪横行,张伯行与他相反。康熙五十年,江南乡试的副考官赵晋暗中交接考生,接受贿赂。发榜以后,读书人议论喧哗,抬着财神进入学宫。张伯行上疏奏明这件事,正考官左必蕃也把实际情况上报。皇上命尚书张鹏翮、侍郎赫寿查处,张伯行与噶礼会审。后得到举人吴泌、程光奎暗中贿赂的情况,供词中牵连噶礼,张伯行请求解除噶礼的职务,交有关部门严肃审理。噶礼心中不安,也找出张伯行的所谓七条罪状上奏。皇上命二人都解职。张鹏翮等不久奏报:赵晋与吴泌、程光奎行贿受贿事均属实,应按刑律治罪;噶礼暗中受贿事属诬告,张伯行应撤职。皇上责备张鹏翮等为噶礼掩饰,又命尚书穆和伦、张廷枢重新审查,结果仍旧与前次张鹏翮等人的意见相同。皇上说:“伯行任官清正,这是天下所了解的。噶礼才干虽有余,但喜好无事生非,并没有清正的名声,这个意见是非颠倒。”于是,命九卿、詹事、科道官再议。第二天,召九卿等说:“伯行居官清正廉洁,噶礼的操行我不能相信,如果没有张伯行,那么江南必然受到他的盘剥,大概要达到一半地区。这次二人互相参奏的案子,起初派官去审理,被噶礼阻挠,以致不能得到其中的真实情况;再派官去审理,与前面的意见没有区别。你们应能体会我保全清官的心意,要使正直的人没有什么疑虑和恐惧,那么天下将会出现安定的局面。”于是夺去噶礼的官位,命张伯行复职。五十二年,江苏布政使一职缺员,张伯行上疏推荐福建布政使李发甲、台湾道陈(王宾)、前任国子监祭酒余正健,而皇上已将湖北按察使牟钦元提拔就任。不久,张伯行弹劾钦元将通海盗的罪犯张令涛隐藏官署中,请求逮捕治罪。令涛的哥哥元隆住在上海,造海舱,出入海洋,拥有大量资产,交接豪贵。赶上刑部下檄文搜缉海盗郑尽心余党,崇明水师捕住一条渔船,此船的主人是福建人,却假冒华亭籍,经过查验船照,知是元隆所代领。张伯行准备一追到底,当时令涛在噶礼府内任职,元隆托病逃避逮捕,案子未结却死于家中。噶礼先前弹劾伯行,曾抓住这件事作为七条罪状之一。正巧上海县百姓顾协一起诉令涛占据他的房屋,另外还有几处水寨窝藏海贼,声称令涛现在居住在钦元官署中。皇上命总督赫寿调查审理,赫寿庇护令涛,以通贼事查无实据而上报。皇上又命张鹏翮及副都御史阿锡鼐调查此案,张鹏翮等奏报元隆、令涛都是良民,请求夺去张伯行的官职。皇上命复查,并让张伯行自己陈述。伯行上疏说:“元隆通贼,虽然上报已死,然而他财产丰厚,党徒也多,人人可以冒名,处处可已领到执照。令涛是顾协一首先告发的,如果顾协一举报不实,照例应以诬陷治罪。由于钦元庇护,致使此案久悬未决。我作为地方长官,应该在事情刚刚发和时即加以防止,怎能不追究呢?”张伯行解任之后,张鹏翮等仍以他诬陷良民,挟私报复,要求斩首。刑法部门讨论同意这一建议,而皇上却免了张伯行的罪,调他到京城来。不久,张伯行到南书房任职,兼代理仓场侍郎,并充当顺天乡试的正考官。后授为户部侍郎,兼管钱法、仓场,又充当会试副考官。雍正元年,提升为礼部尚书,皇上赐他“礼乐名臣”的匾额。二年,皇上命令他到阙里崇圣祠进行祭祀活动。三年,去世,七十五岁。张伯行留下遗疏,请求推崇儒学,奖励直臣。皇上悲痛悼念他,赠太子太保,谥清恪。光绪初年,准许附祭于孔子庙。张伯行刚成进士时,回家乡南郊建造了一座精制的房屋,摆上了数千卷书以供纵情观览,看到《小学》、《近思录》,以及程、朱的《语类》,说:“进入圣人的门庭在这里呀!”他曾全力找到宋代理学四大学派周敦颐、程颢、程颐、张载、朱熹各位大儒的书,一边诵读一边抄录,前后共七年。最初任官时曾说:“圣人们的学问,概括为一个‘敬’字,所以学习没有比掌握敬更重要的。”因此他自号为“敬庵”。又说:“君子懂得义,小人只知利。老子贪生,信佛的人怕死,烈士追求名声。这都是属于利。”在官时所招致的,都是学问醇正、志向操行清廉的人,而且开始不让他们知道自己是做官的。平时对于意见不合的人,也仍与他们共事,开诚布公,同心协力,没有一点怨恨。他说:“已得到皇上的保全,怎敢以私而废公呢?”所著郁困学录入《续录》、《正谊堂文集》、《居济一得》各种书。(李世愉 译)

'原文'

张伯行,字孝先,河南仪封人。康熙二十四年进士,考授内阁中书,改中书科中书。丁父忧归,建请见书院,讲明正学。仪封城北旧有堤,三十八年六月,大雨,溃,伯行募民囊土塞之。河道总督张鹏翮行河,疏荐堪理河务,命以原衔赴河工,督修黄河南岸堤二百馀里及马家港、东坝、高家堰诸工。四十二年,授山东济宁道。值岁饥,即家运钱米,并制棉衣,拯民饥寒。上命分道治赈,伯行赈汶上、阳穀二县,发仓穀二万二千六百石有奇。布政使责其专擅,即论劾,伯行曰:“有旨治赈,不得为专擅。上视民如伤,仓穀重乎?人命重乎?”乃得寝。四十五年,上南巡,赐“布泽安流”榜。寻迁江苏按察使。四十六年,复南巡,至苏州,谕从臣曰:“朕闻张伯行居官甚清,最不易得。”时命所在督抚举贤能官,伯行不与。上见伯行曰:“朕久识汝,朕自举之。他日居官而善,天下以朕为知人。”擢福建巡抚,赐“廉惠宣猷”榜。伯行疏请免台湾、凤山、诸罗三县荒赋。福建米贵,请发帑五万巿湖广、江西、广东米平粜。建鼇峰书院,置学舍,出所藏书,搜先儒文集刊布为正谊堂丛书,以教诸生。福州民祀瘟神,命毁其偶像,改祠为义塾,祀硃子。俗多尼,鬻贫家女,髡之至千百,伯行命其家赎还择偶,贫不能赎,官为出之。四十八年,调江苏巡抚,赈淮、扬、徐三府饥。会布政使宜思恭以司库亏空为总督噶礼劾罢,上遣尚书张鹏翮按治。陈鹏年以苏州知府署布政使,议司库亏三十四万,分扣官俸役食抵补,伯行咨噶礼会题,不应。伯行疏上闻,上命鹏翮并按。别疏陈噶礼异议状,上谕廷臣曰:“览伯行此疏,知与噶礼不和。为人臣者,当以国事为重。朕综理机务垂五十年,未尝令一人得逞其私。此疏宜置不问。”伯行寻乞病,上不许。鹏翮请责前任巡抚于准及思恭偿十六万,馀以官俸役食抵补。上曰:“江南亏空钱粮,非官吏侵蚀。朕南巡时,督抚肆意挪用而不敢言。若责新任官补偿,朕心实有不忍。”命察明南巡时用款具奏。伯行又疏奏各府州县无著钱粮十万八千,上命并予豁免。噶礼贪横,伯行与之迕。五十年,江南乡试副考官赵晋交通关节,榜发,士论譁然,舆财神入学宫。伯行疏上其事,正考官左必蕃亦以实闻,命尚书张鹏翮、侍郎赫寿按治,伯行与噶礼会鞫,得举人吴泌、程光奎通贿状,词连噶礼。伯行请解噶礼任付严审,噶礼不自安,亦摭伯行七罪讦奏。上命俱解任,鹏翮等寻奏晋与泌、光奎通贿俱实,拟罪如律;噶礼交通事诬,伯行应夺官。上切责鹏翮等掩饰,更命尚书穆和伦、张廷枢覆按,仍如前议。上曰:“伯行居官清正,天下所知。噶礼才虽有馀而喜生事,无清正名。此议是非颠倒,命九卿、詹事、科道再议。”明日,召九卿等谕曰:“伯行居官清廉,噶礼操守朕不能信。若无伯行,则江南必受其朘削几半矣。此互参一案,初遣官往审,为噶礼所制,致不能得其情;再遣官往审,与前无异。尔等能体朕保全清官之意,使正人无所疑惧,则海宇升平矣。”遂夺噶礼官,命伯行复任。五十二年,江苏布政使缺员,伯行疏荐福建布政使李发甲、台湾道陈瑸、前祭酒余正健,上已以湖北按察使牟钦元擢任。未几,伯行劾钦元匿通海罪人张令涛署中,请逮治。令涛兄元隆居上海,造海船,出入海洋,拥厚赀,结纳豪贵。会部檄搜缉海贼郑尽心馀党,崇明水师捕渔船,其舟人福建产,冒华亭籍,验船照为元隆所代领,伯行欲穷治。是时令涛在噶礼幕,元隆称病不就逮,狱未竟而死於家。噶礼前劾伯行,因摭其事为七罪之一。会上海县民顾协一诉令涛据其房屋,别有水寨数处窝藏海贼,称令涛今居钦元署中。上命总督赫寿察审,赫寿庇令涛,以通贼无证闻;复命鹏翮及副都御史阿锡鼐按其事,鹏翮等奏元隆、令涛皆良民,请夺伯行官。上命复审,且命伯行自陈,伯行疏言:“元隆通贼,虽报身故,而金多党众,人人可以冒名,处处可以领照。令涛乃顾协一首告,若其不实,例应坐诬;钦元庇匿,致案久悬。臣为地方大吏,杜渐防微,岂得不究?”既命解任,鹏翮等仍以伯行诬陷良民、挟诈欺公,论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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