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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枪王-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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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是残酷的,不会保护自己,下场只有死亡。

相比中国籍的军官和那些老兵,他们在战场的生存率则高出许多。老兵经过战场的考验,积累了许多保命的经验。无论打阵地战或者冲锋进攻,都更具有智慧和经验,他们会灵活掌握地形特点,能大体辨别炮弹的响声和性质,知道它们大致的落点、爆炸的情形和躲避的方法,这些经验是非常宝贵的,它可以极大限度地保住自己的性命。

通常在战场上,老兵和新兵的死亡率是一比五或者一比十。

包长春作为营长,他也随队冲锋,但是他并不冲在最前面,他在后面压阵,督促那些贪生怕死的新兵。

在半途的一个炮坑里,两个新兵低着头抱在一起,全身发着抖。像筛糠一样。

包长春跳到弹坑里,一脚踢过去,将两个新兵踢散,先是用中文大声吼叫着:“赶快滚出去,快!”

这两个新兵明显有德国人的象征,年约十六七岁,他们脸色阴郁充满了恐惧,在照明弹苍白的光照之下,两人的脸像猝死的孩童那种毫无血色。

包长春以为这两人听不懂他的命令,于是右手向前面一指,用德国怒吼着:“冲!”这是他仅会的几个德语单词之一。

两个新兵惊慌地向弹坑外面看了一眼,外面人影晃动,高声叫喊着“冲杀”,敌人的炮弹密集地在人群中炸开,把冲锋的士兵的胸部、肚皮、肠子、内脏、胳膊和腿都炸得四分五裂,散落得四处都是。敌人的重机枪横扫着,像一把割人的妗叮讶死寡畛闪浇亍T诶氲拥牟辉洞Γ桓龊⒆右谎哪昵嵝卤ё磐范自诘厣希炖锊煌5乜藓白牛腥伦牛白潘那啄铩

副营长马克中尉跑上来,他先是踢了那个年轻新兵一脚,咆哮着用德语命令着,嘴唇胡子不停地抖动着怒吼着,“冲上去,快…”

年轻的新兵吓傻了,反而一动不动地蜷缩着,趴在了地下。

马克中尉掏出手枪,毫无怜悯地往这个年轻士兵的后脑袋开了一枪…

弹坑里的两个新兵被吓破胆了,他们的面色更加苍白,瘦长可怜双手紧紧抓住弹坑边缘的泥土。

包长春再次吼叫一声,“冲!”这两个怕死的家伙就神经质地跳出了弹坑。向前方冲了过去,但是他们的样子还是很畏缩,脚步犹豫,吓得连声都不敢发出。

这时,马克中尉又跳入另外一个炮坑里,对另外一个贪生怕死的新兵吼叫着,这是一个更加年轻的新兵,苍白着脸惊恐地畏缩在一个角落里。中尉军官没有多说话,一枪打死了这个怕死鬼。

前方靠近二号大桥,联军的炮火更加频密了,枪弹织成的网像蜘蛛网那样密集,冲锋的部队被压制在地上,动弹不得。

马克中尉赶到前线,在一处墙角后面,将一名德籍的少尉从地上扯了起来,用力掐住他后颈像敲鼓一样来回摆晃着,吼叫道:“马库斯,你这条癞皮狗!胆小鬼!你想用装死来逃脱吗?你想给德国军队丟脸吗?你还快点给我冲上去,占领大桥…”

马库斯少尉的头跟着摆动,像个可怜虫哀求地看着马克中尉,马克中尉却毫不留情地把他的头往旁边的墙角上碰撞,“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你作为军官,竟然贪生怕死…你真让我们日尔曼民族丟脸蛋。”说着,冲他下体就撞了一膝盖。

“你想让中国人看不起我们德国人吗?你真是一头猪!”中尉狠狠地把马库斯少尉推了出去。马库斯在地上滚了几下,刚刚逃脱重机枪的追杀,一发炮弹又呼啸而来,马库斯再向前一扑,跳入一个弹坑里,炮弹就在他身后的地方爆炸,掀起的泥土将他的弹坑覆盖了起来。

马克中尉掏出手枪向天上开了两枪,大声命令道:“冲,给我冲!”他自己则紧缩着双腿,贴靠着墙角。

德籍的士兵听到这个命令,仿佛从梦中惊醒一样,纷纷从掩体冲了出来,奋力向桥头冲了过去。

密集炮火企图阻止外籍兵团的攻势,机枪疯狂地扫射着,把冲锋的士兵一片片地打倒在路途上。但是一批倒下,另外一批又冲上来,绵绵不绝似的。

不过在这一批勇猛的外籍兵团的士兵中间,也活动着一个个不易为人觉察的幽灵,他们人数虽然少,却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联军的重机枪是他们打击的重点,如果不是他们一一地清除这些火力点,包长春的四营就是全部死光了,也不可能冲到大桥前面。

天亮之后,包长春的四营终于攻占了“一号大桥”的南桥头,而桥的另外一边依旧掌握在联军的手里。

不过,要炸毁一号大桥,这已经足够了。

在桥头的南面,沙包和尸体塞满整个桥头,炮火的硝烟和泥土以及干涸了的血清堆积在士兵的脸上。

战斗暂时停了下来,除了包长春之外,其余的士兵都已经极度困乏地入睡了。包长春也是眼圈通红,他的胳膊上受了伤,一道鲜血的痕迹从胳膊顺着手臂流到手掌。

第四百零八章 奥尔良之战(六十七)

外籍兵团暂编第一师经过一晚的不顾伤亡的进攻,终于攻占了“一号大桥“的桥头,以及与之相临的周边街区。完全的控制了“一号大桥”南边的交通,不过暂编第一师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其中付出最大代价的是负责主攻的包长春的四营,一千多人的队伍,最后完整的不到三百人。

天亮之后,外籍兵团的暂编第三师接替了暂编第一师防务,不过在交接之前,暂编第一师的派来了一队工兵,准备炸掉“一号大桥”。

随着几下巨响,“一号大桥”塌了一大半,包长春也带着他的四营撤了出来,随着暂编第一师的调防的人流慢慢地沿着街道向后方撤去。

沿途是昨晚进攻的道路,路边还有许多战友的尸体还没有来得及收敛。暂编第一师的每一位官兵神情都很凝重,默默地在人流中搜寻着熟悉的自己的战友身影。

包长春在心里默默地数着他从桥头上带下来的兄弟,在三百来人当中,中国籍官兵的人数有五十位,他一个步兵营包括他在内也只有中国籍的官兵五十六,算起来伤亡并不算重。

路上乱哄哄的人群涌动,幸存下来人的从各个街道口汇集起来,有的用中文有的用德语呼叫着各自部队的番号,随着叫喊也有人跟着答复,然后应声而往,找到自己的部队。

少尉马库斯坐在路边旁边的一堆石砾里,他用绷带吊着胳膊,马克中尉一见连忙跑了上去,两人互相抱在一起。虽然昨晚的战斗中,马克中尉把马库斯一脚从掩体处踢了出去,还差点让马库斯丧了命。但是事实上他们私底下是很要好的朋友。两人前线死里逃生,彼此见到了面,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只是相互深情地拥抱着,紧紧地依靠着,彼此之间真诚地凝视着。

马克中尉和马库斯少尉在队伍前面并排走着,向两边的炮坑和废墟里一同呼喊部队的番号,“二团四营,二团四营…”

可是连续叫了很久,也没人应答,他们就一直这样呼喊着,直到昨晚出发前的沟壕前面,也没有人再来报道。

“二团四营一连,还有人吗?”

“二团四营二连,还有人吗?”

“二团四营三连,还有人吗?”

“二团四营四连,还有人吗?”

现场沉默起来,很久之后,各连报上人数,马克中尉沉默了很久,一会儿才沙哑地说:“只有这么多人了吗?”他声音有些颤抖。

早晨灰雾蒙蒙,张一平和孙仲尧看望了残存的暂编第一师,看到一个两万八千多人的步兵师,一个礼拜不到,现在只剩下不到四千多人,心里未免沉重。

“昨晚,我们伤亡惨重!”孙仲尧用沉重的表情说道,“不过总算不辱所命,拿下了‘一号大桥’周边的连接地段,并且炸掉了大桥,英法美联军想从这里撤退或者增援都是不可能的了。”

“我只关心,我们的人死伤有多少?”张一平紧崩着脸说道。

“甚微!”孙仲尧说道,“我们的军官都是一些经验老到的老兵,这样的老兵在战场上能够最好地保护自己,德国籍和其它同盟国的士兵之所以伤亡这么多,主要是他们只是一些没有什么经验的新兵。”

“这一次战斗之所以伤亡之么大,主要也是因为这些新兵没有什么经验。”孙仲尧说道。

“接替我们的是新编第三师,其中也有不少的新兵,我看不如跟他们的师长和副师长开一个现场会,现场教育一下。”孙仲尧建议道。

“这样的好教材,当然先教育咱们自己人。”张一平说道,“虽然我们中国军团打过很多仗,但是像这样惨烈的战斗,一下子死亡这么多人的战斗,我们还没有真正的遇到过。”

“如果这一次由中国军团来执行的话,我还真不下这个决心,这太过惨烈了。”张一平说道。

很快,张一平从第106师,调了一批军官过来现场观摩,为了还原现场的真实感,张一平还让包长春作现场解说,毕竟他是亲自参加过这一场战斗的人。

观摩学习团在包长春的带领之下,沿着昨晚进攻的路线一路讲解。

在出发点不远的地方,在一个地下室里,清理战场的士兵发现里面有一堆德军的尸体,已经堆成小山,个个脑袋青紫嘴唇浓黑,层层叠叠躺着。

“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会在这里死成一堆,奇怪了。”包长春满脸疑惑地说道。

张一平道:“很明显,首先这一堆人是一群逃兵,进攻的号角吹响之后,他们没有跟着冲锋,反而一起猫在这里企图逃避;另外这个地方是一个地窑一样的地方,空气不太流动,他们根本不知道,由于毒气比一般的空气重量,所以在角落坑洼、地下室等的地方,毒气很容易聚集,却又很难扩散。

估计这里刚刚经受过敌人的毒气弹攻击,毒气还没有散,过进去的人没有戴防毒面具,毒气便被迅速吸入,于是肺便被烧伤了,这样便已无可救药,只有在吐血郁闷中窒息而死。”

中途到处都是尸体,这种情况很少在中国军团出现过,不过,现在外籍兵团名义上也是属于中国军团。因此大家都非常沉重,如果某一天中国军团也被迫发起这样的冲锋,我们还能够减轻伤亡吗?

第四百零九章 奥尔良之战(六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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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法美联军并没有像张一平所预料的那样彻底撤出奥尔良南岸,虽然卢瓦尔河上的一号大桥被炸毁,但是英法美联军每天通过在卢瓦尔河上搭建的浮桥,将人员和物资运送到南岸,支援南岸的部队继续抵抗,丝毫没有要撤退的迹象。

正如张一平之前所担心的那样,英法美联军已经看中了中国军团人数上的软肋,正准备将奥尔良当作一部绞肉机,试图将中国军团拉入这个无穷无尽的泥潭,消耗中国军团的人力资源。

如果张一平是一个脑袋发热的人,必定会不断地投入兵力。外籍兵团打光了,中国军团主力师跟着填上,渐渐地将这十几万人消耗干净。这样,英法美联军的将军们就达到了目标,尽管他们也将付出惨重的代价,但这也是值得的,而且付出的代价是最小的,因为在城市的巷战中,中国军团的优势并没有在野战中那么明显。

张一平是一个有脾气的人,也很容易冲动,可以说也比任何人都冲动,否则就不会有中国军团的产生。但是偏偏在这些生死相关的问题上,他却不冲动,反而非常谨慎冷静。

张一平撤到了奥尔良东南方向的一个叫做瓦勒的小镇里。在奥尔良这个地方,人呆久了会发疯,张一平也不例外。那里整天猛烈密集大口径炮火的轰炸、飞机、流感、毒气、坦克、机关枪、手榴弹还有可怕的尸体的腐臭味,所有这些都意味着可怕的恐怖和所有的毁灭,这都让他几乎要窒息。

瓦勒同样一片繁忙,这里是外籍兵团的一个重要的后勤基地,从德国和同盟国补充到来的新兵、弹药和物资源源不断地运送过来,不停地往前方送去。从前线抬下来的伤员也继续地送到这里。

在小镇的外面有一片密密匝匝的桦树林,绚丽的色彩映衬着古朴的法国小镇,景色非常漂亮,让刚刚从死亡之城挣扎出来的外籍兵团的官兵们觉得有一丝安宁。

夏秋交替之际的早晨,阳光格外明媚,桦树林的色彩像调色板一样有层次地交错变幻,树干是洁白色的,上面飘动着轻柔的墨绿色的树叶。一阵微风掠过,绿叶随风向上飞舞。

太阳越升越高,树叶慢慢抹上一层淡淡的蓝色。天空的浮云经过,挡住阳光下面,树叶便像着了重墨一样,一切几乎都变成黑色的了。但这片阴影只稍作逗留便离开了,缓缓地飘向天际,那些桦树又重见天日,更加亮丽明快起来,像飘动在白旗杆上的艳丽多姿的彩旗。

在那片漂亮的桦树林的旁边,有一个野战兵站,外籍兵团的暂编第一师就在这里重新整编,再增加一些来自德国和同盟国的新兵,然后将重返奥尔良这个血腥战场。

张一平一早就来到这个野战兵站视察,看看暂编第一师的整编进度。

兵站的四周用铁丝网绕了很高的一圈。军人进出都必须出示通行证,但是张一平一行人却很顺利,因为站岗的是中国哨兵,而且还认识他。

在一望无际的营房的前面的泥地操场里,密密麻麻的士兵,有的正在操练队列,有的在慢跑。

暂编第一师的师长孙仲尧从队列之中跑出来,向张一平行了正式的军礼,张一平懒散地回了一个礼,孙仲尧就问道:“总指挥又来了?”

张一平点点头,说道:“不是我故意要来催你,你也知道,英法美联军赖在奥尔良不走,有企图战至了最后一个人的打算,他们顽强抵抗,对每一处街道、楼房都进行反复的争夺,外籍兵团消耗得太快了,前线需要生力军补充。”

孙仲尧也知道前线的战况,知道战况紧急,他说道:“我想,英法美联军就是想在奥尔良消耗掉外籍兵团之后,到时中国军团欲罢不能,最后不得不将中国军团的主力投入奥尔良中去。

“不过,总指挥!如果中国军团的主力师投入奥尔良的话,我想不出一个礼拜,一定会把整个奥尔良拿下,把英法美联军全部消灭,我相信中国军团有这个能力。”

张一平耸耸肩,说道,“也许你说的对,咱们中国军团对巷战同样出色,英法美联军想讨咱们的便宜,没那么容易。但是这样一来,中国军团将付出更大的代价,不划算;二来,让德国人去打这些英法美联军,让他们互相流血,才是我最想见到的结果。”

孙仲尧心想:第二个才是他想要的结果罢,无论在什么时候,他张一平都有一个清醒的认识,他不是跟某一国怄气,他是在跟整个白人世界怄气。

“你放心,今后将有源源不断的德国和其它同盟国的新兵陆续送过来。这都是蒋总参谋长向德国人努力争取到的结果…”张一平说道,“以后,从德国来的士兵将编入你们的外籍兵团,其余同盟国的士兵将编入106师。““那感情好!”孙仲尧说道,“这样用起来比较方便。”

在一处树林底下,一群新兵正在上课,给他们上课的是一个德国军官。

孙仲尧介绍道,“他们都是刚刚入伍的新兵,上一次暂编第一师之所以损失惨重,就是因为新兵太多,战场的经验不足。因此在上战场之前,我们力图将一些保命的招数教给他们,希望能起到一点作用。”

“比如说,我们的教官告诉他们特别要注意:大口径的火炮的各种尖啸声,各种尖啸声的所包含的意义,炮弹落点以及正确的反应,经及那种有尖尖弹头的迫击炮弹袭来时的声音是什么样的。

必要的时候,我们还要打几发炮弹,让他们体验一下那种声音。

总之我们努力培养锻炼他们的听觉,使他们甚至能够听出小型炮弹那种微弱的难以辨别的声音,他们能把那些事关自己的生命的声音从战场的喧闹中单独挑剔出来,分辨出来。

我们要告诉他们,比起那种带着巨响尖啸声音的炮弹,那些迫击炮的炮弹威力更大更危险。

我们又教给他们如何迅速躲避敌人的飞机;如何在被敌人紧紧追击时回头一枪或者扔一个手榴弹,或者赶快装死;如何计算手榴弹投出后着地半秒之前就爆炸的时间方法;我们又教会他们怎样在炮弹袭来时迅速扑到坑洼中去;教给他们判断毒气弹的方法和几种活命的妙招…我们有太多的东西要教会他们,一周的时间实在太过短了,远远不够用。”孙仲尧说道。

“这叫做临阵抱佛脚,有用吗?”张一平质疑道。

“希望有用吧!”孙仲尧摇摇头说道,“他们很多都是十几岁的孩子,只觉得打仗好玩,一点也不知道其中的残酷。培训的时候不认真听,在下面搞小动作开小差。就算认真听的,一解散之后,可能就忘记了。上到战场上根本就记不起来,但是尽管如此,我们还是要这样做,只要有百分之三十人记住这些内容,也不错了。”

“只要上前线打一仗,活下来,什么都会了。”张一平说道,“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无论如何也要将暂编第一师重新投入奥尔良去。”

第四百一十章 奥尔良之战(六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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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衣着严谨的德军少校迎面走上前来,此人拥有日尔曼人特有的鹰钩鼻子、刀削一样冷酷的面孔。

不过,在欧洲,日尔曼人的高傲早就随着他们一次又一次的失败,碎倒在地上了。特别在张一平面前,他们所谓的严谨和高傲早已一文不值。

孙仲尧向张一平介绍道:“这是我们暂编第一师的参谋长,巴拉克少校,巴拉克少校会一口流利的英语,跟我没有语言上的障碍。”

“你什么时候学会英语的?”张一平问。

“我在国内的时候就修习过英语,但是水平不高,担任暂编第一师的师长之后,我又找人恶补了一下,现在交流起来总算可以。”孙仲尧道。

巴拉克向张一平行了一个正规的军礼,但是张一平只是用白眼刮了他一下了事,他从来没有给过德国人好脸色,即使现在中国军团和德国人算得上实际的合作关系也没有改变。之前对德军的中将少将都一样,现在更加不可能为巴拉克而例外。

巴拉克就算不满,也得闷在肚子里,他极力表现出一个标准的德军军官的素质,严肃而有礼貌地说道:“将军,我收到德国统帅部的指示,说您将用中国军团特有的射击训练方法来训练暂编第一师的新兵,所以我特地来请教。”

张一平点点头,说道:“是的,我是这样说过,作为和你们德国统帅部之间的一个交换,德国统帅部为我们外籍兵团提供必要的兵员和物资的补充,而我们将我们先进的‘射击训练方法’奉献出来,让德国军队都像我们中国军团一样,在短时间内成为百发百中的神枪手。而暂编第一师的新兵就是第一批接受这种新式训练方法的人。”

“请问将军,您教给我们暂编第一师的士兵的枪法,跟中国军团的枪法有区别吗?是一样的吗?”巴拉克问道,中国军团这种神秘的枪法,中国人捂得非常严密,德国统帅部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得到了一些情报,但是实践起来却总是搞得不伦不类,最后都不能成功。

“你说呢?”张一平鄙夷看了巴拉克一眼,说道。巴拉克在德国人当中算是小个子,身高还比张一平还矮了一个头,身材也很单薄削瘦,有一点营养不良的样子,如果不上他严肃的繃着脸,根本不像一个军官。

张一平这样鄙夷地看着他,就像看一个小丑一样。

“白痴,这样的问题也提得出来?枪法是咱们中国人赖以生存的土壤,是我们保命的家伙,怎么可能轻易透露给你们这些白痴呢…”张一平用轻蔑的口吻,用中文说道。

孙仲尧小声地告诉张一平:“这个巴拉克,懂得一点中文…”

张一平耸耸肩,无所谓地说道:“那又怎样,咱们的军衔比他高,骂他一句白痴,他难道敢回骂?”

巴拉克不介意张一平骂他白痴,也许他不懂得白痴是什么意思,或者他根本就没有这个概念。不过他介意的是,张一平奉献出来的所谓的枪法不是中国军团正在使用的枪法,是不正宗的。于是更加严肃地说道:“将军,你是说,你教给我们暂编第一师的枪法并不是在中国军团使用的枪法?”

“你们派到外籍兵团的士兵,全部都是没有战斗力的新兵…”张一平说到这有一点不耐烦了,对于巴拉克这样的小角色,他没有必要这么废话,这不符合他的性格。

《枪王系统》上的枪法,是军中最高机密,也是中国军团在欧洲得以生存的保障。

同时,保守这个秘密,是中国军团中的每一个枪手最崇高的责任,就算牺牲自己的生命也不得透露半句。

连张一平也没有资格向德国人透露半句。

当然,一些似是而非的信息,张一平是会无意中透露一些的,这样可以更加迷惑敌人,让敌人走上岔路,甚至走火入魔。比如说:要想练成中国军团那样的神秘枪法,首先要在水中憋上十分钟。

然而,根据科学证明,一个人如果憋气超过三分钟,大脑就会缺氧,会变成脑瘫,继而全身瘫痪…

除非,练成像103师胡从甫那样的“憋气大法”,但是这种“憋气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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