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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枪王-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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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平一挥手,说道:“开始吧,干掉他们…”

王易祖吃了一惊,说道:“中尉同志,你不能这样做,这些红军战士是无辜的。”

“在我眼中,俄国人没有一个是无辜的。”张一平轻描淡写地说道。

张一平从山坡上看过去,只见几十个苏俄红军的后卫部队的士兵,手里持着步枪,口中大声喊叫着,从后面追上来。

可是,这时候从灌木丛里跳出了十几个全身披着杂草的树枝的人--他们一站起来,在这些苏俄红军错愣的一瞬间,手中的步枪就开火了,“卟卟卟…”的一阵沉闷的声音响过之后,几十个红军一下子倒在血泊里…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准确地杀死了,一个一个脑袋都中了一枪,一声不吭地死去。

站在山坡上,孙季武和王易祖只看到一阵青烟荡起,这几十个人这么死去,异常的诡秘。

正在错愣之时,瓦丽亚那个俄国女人忽然猛地往旁边一冲,跳过一丛灌木,躲到一棵的树干背后。

“你要干什么?瓦丽亚!”孙季武叫道。

“他们是一群魔鬼,亲爱的,我们不能够跟他们走。”瓦丽亚在树背后叫道。“亲爱的,我们是红军,虽然我们犯了错,但是我们不能够眼看着中国人杀死那么多红军而无动于衷,我要走了,我要把这件事报告组织,我们会替你们报仇的…”

张一平从旁边的警卫那里接过一把步枪,瓦丽亚叫喊的时候,把头侧了一点出来,想最后看一眼孙季武。

她的这个愿望实现了,的确是她最后的一眼,张一平手中的步枪如光影一样转动,一发子弹一瞬间射了出去,击中瓦丽亚的右眉,子弹穿入了她的脑袋,让她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不要…”孙季武惨叫一声,冲了过去,抱住瓦丽亚的遗体…

张一平收起枪,吹了一下从枪管里冒出的青烟,问王易祖道:“王易祖,你觉得我的枪法怎么样?”

第五百七十四章 内讧

在海参崴前线阵地,英勇的红军在政委和政工人员的鼓励之下,仗着人数的优势向强大的敌人发起了进攻。

开始的几天,从要塞射出来的炮弹遮天敝地砸向密集的红军队伍当中,大部分红军都是刚刚从人民群众征召而来,只是简单地培训过,但是教官在口头上教给他们的东西,他们是不会记在心里的,只有经过战场的残酷,他们才会永远记住。但是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要获取这样的经验,代价未免太过大了,因为代价是他们自己的生命。

无数的尸体被炸成碎片,肢体散落在草地上到处都是,鲜血渗入泥土,连那些刚刚冒出来的嫩芽也是血红色的。

除了要塞的火炮之外,还有远处海湾上日军的舰炮,大口径的舰炮发出骇人的尖啸划破长空,爆炸声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雷鸣,让多少人吓得全身发抖。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任凭政委怎样叫喊也丝毫没有用处。

不过好在,就在那个紧要的时候,天空中出现了一群怪异的飞机,尖叫着向海湾俯冲下来,扔下一颗颗巨大的鱼雷,停靠在海面上日军军舰被炸得飞了起来,再落下海面的时候,已经变成两截。

这大大鼓舞红军队伍的士气,日军的舰炮没有了,紧接着要塞的炮火也变得稀疏起来,红军付出巨大的代价,终于冲破了炮火封锁线,向着胜利迈出了重要的一步。

然后,横在红军的是严密的堡垒群,但是无畏英勇的人民军队地政工人员的带领之下,再次向海参崴发起密集的进攻,人群如同波浪一样向海参崴滚去。灰色的人浪漂荡着,散开去,在被冲破的破烂铁丝网附近喧闹着,一层一层地滚了上来。

但是日本人从幽暗的堡垒射击孔后面。连续不断的密集的枪声“噼噼啪啪”地冒着火光向外冲,重机枪那沉闷的嘶叫声,虽然并不突出,但是每一个声都震动着天地,惊骇着人心,因为每响一下,都有可能意味着一个生命被迫终结。一缕鲜血溅射到了天空。

天空里一片昏暗,硝烟结成一片片的阴霾,遮住了天上的光线,子弹带着一条条暗红的线条的向天空冲去,在空中飘动。

红军呼叫着“乌拉!…”有枪向前面开枪,没有枪的喊叫。紧盯旁边的战友,一旦有枪的战友战死,就捡起步枪,继续冲锋。

喊叫声掩盖了步枪的发射声,偶尔夹杂着个别的火炮的齐射声,组成震动天地的轰隆声,充塞在四周围宽广的地面上。

“哒哒哒哒哒…”卑鄙日本人躲在暗堡后面。通过射击口用机枪疯狂地扫射着。此外,炮台上的火炮也发了疯地发射炮弹,许多爆炸开的黑色烟柱子,在直径有一哩来宽的、已经被打得坑洼不平的土地上,象旋风一样向空中卷去,进攻的人浪散开了,翻滚着,象水花一样从弹坑旁边分散开去。还是爬啊,爬啊地向前进……

炮弹爆炸的黑色烟火越来越紧地扫荡着大地,弹片夹着刺耳的尖叫声到处乱飞、击中人的身体,随即迸射出一缕缕的血花,带来一阵阵的尖叫和受伤后的呻吟。

日军的子弹越来越密地泼在进攻的红军战士的身上,贴在地面上的机枪火力越来越残忍地扫射着。他们咬着牙毫不怜悯地打击进攻的红军,不许进攻的人靠近他们的暗堡。果然就没有人能靠近。

红军进攻的波浪冲到暗堡的前面。滚到暗堡前面的那道破烂不堪的铁丝网面前,许多用铁丝缠着的烧焦的柱子都朝天空竖立着,但是既然就象是被碰得粉碎了似的,进攻的浪潮被枪弹撕成一条一条的小河、变成一滴一滴的雨点倒流回来……

进攻彻底的失败。大地上只留下一片尸体,受伤的士兵痛苦的哀鸣着。

在后方的一个掩体指挥所里,原阿穆尔游击队的队长谢尔盖身上还绑着绷带,半躺在一个特制的担架里,能够通过了望口看到前面红军进攻的情况,他看到这样的惨烈局面,心如刀割一般,他紧紧咬住的嘴唇已经流出了血。

同样心如刀割一样的还有他的政委,原阿穆尔游击队的政委弗罗洛夫。

弗罗洛夫咬着牙齿说道:“谢尔盖同志,这样下去不行呀,过不了几天咱们红军就被打光了,到时不仅攻不下海参崴,如果日本人一个反扑,我军队就会崩溃…”

谢尔盖的伤口其实并没有好多少,只不过这一战关系非常大,所以他强忍着来到前线,现在他没有了指挥权,不过凭着他在原阿穆尔游击队的威望,他在现在的远东人民军还有一定的影响力。

谢尔盖也是咬牙说道:“西比利亚可夫和他的远东局这些家伙只知道在后方大谈发动人民群众,组织人民群众,人民群众的力量巨大无比,他们根本就从来没有上过战场,没有参加过战斗,他们根本不知道战争是何其的残酷,不是单凭勇气和精神就能够拿下敌人的暗堡的,何况像海参崴这样坚固的军事要塞,人再多精神力量再强大再也没有用…敌人的机枪不会因为你喊几句口号而消失…”

“要想拿下海参崴,除非中国军队全面参战。否则凭我们的能力,是不可能拿下的。”弗罗洛夫说道。

“中国人才不会这么笨,在旅顺、青岛,中国人也是围而不攻,这已经说明他们的态度了,之前是我们的一厢情愿罢了…”谢尔盖无奈地说道。

“要想改正这个错误的决定,除非…”弗罗洛夫说道,忽然沉默下来,因为这个决定是经过列宁同志和中央军事委员会的同意的,除非用惨痛的教训,才能够让他们醒悟,知道这个决定是错误的。

但是西比利亚可夫也曾经说过,这是一个政治任务,既然是一个政治任务,就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完成!

谢尔盖心里想:希望王易祖同志的计划能够成功,这样或许能够挽救阿穆尔红军游击队全军覆没的命运。

当天深夜,一名警卫轻轻地推了一下谢尔盖,谢尔盖猛然睁开眼睛,警卫战士小声地说道:“王易祖同志派了一个人过来。”

谢尔盖轻轻地爬起来,他身上的伤口因为太过激动又再次破裂了,身上血迹斑斑,但是这都无法阻挡谢尔盖同志关心红军的命运,他知道现在唯一能够救得了红军的,只要他了。

弗罗洛夫虽然知道西比利亚可夫是错误的,但是他是一个坚定的党员,政委,他会严格地执行上级的命令,尽管他知道这个命令是错误的。何况他认为这是一个政治任务,也就没有所谓正确与否了。

所以这个秘密的计划,谢尔盖并没有跟弗罗洛夫说,除了他之外也只有王易祖知道。而且王易祖只是执行他的命令,至于他的其它安排,王易祖并不知道。

利用王易祖是最合适不过的了,其一是王易祖对党的事业的忠诚,其二,如果其实暴露,因为王易祖中国人的身份,完全可以将这件事情推到中国人的身上。

谢尔盖从窗户向外面望去,外面的一个院子里燃一堆篝火,火堆里的湿树枝吱吱响着,一个人影在木篱笆外边晃动着,谢尔盖在警卫的搀扶之下,从木屋里出来,从火堆中间穿过,来到木篱笆边,自己扶住木篱笆上的一棵木柱子,然后挥手让警卫战士回避。

在黑暗中,看不清楚前面的是什么人。只隐隐觉得他是一个中国人,穿着红军的服装,这很正常。

“你找谁?”谢尔盖小声问道,对方也小声说了一句,他没有听清楚答复,又同了一声:“什么?”

“西比利亚可夫死了!”对方低沉地说。

“我知道了!”谢尔盖说道,把身上的大衣裹得更紧,黑暗中,那个送信的人已经消失了。

第五百七十五章 成全他

得到西比利亚可夫死去的消息,谢尔盖心中万分庆幸,口中喃喃地说道:“王易祖同志,你对苏维埃革命政权的贡献,我们会永远记在心里的…”

“莫罗兹卡同志,快,快把弗罗洛夫政委同志请过来,我有急事要跟他商量!”谢尔盖对后边有一个红军战士说道。

“可是,谢尔盖同志,现在夜已深,弗罗洛夫同志已经熟睡了,我还听说政委同志的老婆特地来看他…”

“快走…”谢尔盖用力吆喝道,破裂的伤口上传来一阵列剧痛,让他的声音发出了颤抖。

弗罗洛夫很快从温柔乡里跑了过来,谢尔盖躺在床上,忍着在痛苦告诉了弗罗洛夫一个震惊的消息:“西比利亚可夫死了!“弗罗洛夫的一点睡意马上惊醒了,过了一会儿才说道:“这怎么可能,他们可是在后方,难道是中国人干的,如果是中国人的话,那么我们…”弗罗洛夫后背冒出一阵冷汗!

“但是并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根据最新版的情报,是中国支队的王易祖和中国营的营长孙季武两人谋划的…”谢尔盖咳着嗽说道。

“这还好,如果说是中国军队从我们背后发起攻击,那我们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弗罗洛夫松了一口气说道。

“就算中国军队不行动,照这样子下去,我们也迟早死路一条!”谢尔盖说道,他的心口忽然一痛,伸手轻轻捂了一下。“不过现在,事情已经有了转机,弗罗洛夫同志,远东人民军能够保存实力,就看你的了。”

弗罗洛夫当然知道谢尔盖说什么,在前敌军事委员会中,西比利亚可夫是最坚决执行进攻海参崴的领导之下。除了他之外,大多数指战员都反对西比利亚可夫的计划,但是这些指战员的权力受到限制。在军队,虽然指战员有相对大的军事指挥权,但事实上政委的作用更加不能够忽视,有时候,政委更加能够左右部队的方向。

西比利亚可夫死后。前敌军事委员会的将主要由两个人来主持,一个是弗罗洛夫,另外一个来自伯力游击队的政委叶菲莫卡。但是阿穆尔红军游击队的实力相对较强大,所以弗罗洛夫的影响相对较大。

弗罗洛夫当然知道谢尔盖的意思,他沉吟地说道:“叶菲莫卡是一个跟西比利亚可夫同志一样非常顽固的人,再加上进攻海参崴是中央军事委员会的命令。他一定会严格执行的。”

“只要我们原先阿穆尔红军游击队的骨干所带领的部队停止进攻,叶菲莫卡也没有办法,他只能够跟着我们停止进攻,到时我们就可以向中央军事委员会陈述,请中央停止进攻海参崴的命令…”

“只怕中央军事委员会不会取消进攻海参崴的命令!”弗罗洛夫说道,他隐约猜到了苏维埃中央为什么会这么急着进攻海参崴,其实都是被中国人逼的。

中国军队名义上是为了打击日军而进入远东的。但是苏维埃中央总是担心中国军队消灭日军之后留下不走,造成新的威胁,现在日军在远东已经消灭得差不多了,如果这个时候打下海参崴,苏维埃中央政府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要求中国军队撤出远东了。”不仅不会撤消进攻的命令,而且会处理相关的责任人!“弗罗洛夫不远担忧地说道。

弗罗洛夫沉吟不决,谢尔盖看出他的心思,说道:“所有的责任由我来承担。反正我都已经这样了…为了挽救红军,我愿意牺牲自己的生命,将来的历史会证明我是正确的。”

“我们只能够拖延进攻的时间,而不是停止进攻或者取消进攻的计划…”弗罗洛夫想了想,说道:“在这段时间内,要说服中央军事委员会取消这个军事计划,只有中国军队了…”

“只可惜。阿加塔同志去了莫斯科,否则凭她与姓张的那个中尉的关系,她一定有办法让中国军队要求停止进攻海参崴…”谢尔盖说道。

“姓张的中尉?他只是一个中尉而已,怎么能够左右中国军队呢?”弗罗洛夫好奇地说道。

“我觉得那个中尉非同一般。他姓张,而且中国军队的领导人也姓张,你不觉得很巧合吗?”谢尔盖说道,“我相信姓张的中尉一定是张一平的亲戚一类的人…在中国,这叫做皇亲国戚…能够在中国军队中说得上话…”

弗罗洛夫点点头,接着说道:“其实阿加塔并没有去莫斯科,而还在军中,她说这里发动群众,进行人民战争需要大量的政工干部,而且这是一个难得的经历…”

“那就请她马上过来!”谢尔盖兴奋得一连咳了起来…

“可是,阿加塔同志是支持发动群众进行人民战争,同样支持进攻海参崴的!”弗罗洛夫说道。

“我会说服她的!”谢尔盖缓了一口气说道。

黎明时分,孙季武将他的老相好瓦丽亚埋葬了,王易祖跟孙季武一块漠然地在瓦丽亚坟上洒了把土。

张一平漠然地站在旁边,瓦丽亚是他杀死的,这两人当着他的面祭奠这个俄罗斯女人,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张一平手里拿着一把枪,又叫人给了一支枪,把枪里的的子弹退剩最后一枚子弹,向孙季武丢了过去,叫道:“接住!”

孙季武机械地接住,张一平说道:“你的女人是被我杀死的,这把枪里有一枚子弹,咱们来一个对决,我给你一个机会向我报仇,你有种就向我开一枪,看看谁能够打死谁…”

孙季武微微抬起步枪,打开弹仓想检查子弹,王易祖叫道:“不要,把枪丟下…你不是他的对手,他是想借机杀你!”

孙季武微笑卫下,惨然说道:“瓦丽亚是因为我而死的,我不能无动于衷…”孙季武说着,手上忽然加劲,迅枪口速地抬起。瞄准,但是他的视线忽然变得一片迷糊,手上也没有一丝丝的力气…

三四颗子弹几乎在一瞬间击中他的脑袋,就在他的枪口刚刚端平的时候,他的动作没有做到一半,就已经死去了。

一线鲜血溅射大王易祖的脸上,带着孙季武最后的一丝温热。孙季武在他面前无声无息地倒下了。连最后看他眼都来不及。

王易祖心里一裂,一种莫名的痛楚撕裂他的胸膛,愤怒的怒火在胸中积聚,但是当他看到张一平冷冷的目光的时候,那熊熊的烈火立刻被迫浇灭,冷却得像寒冷的冬天那样直冒寒气。

“你说过。给他一个对决的机会,可是你们却几个人一起对付他,向他开枪,这不公平…孙季武是被你信谋害死的…”王易祖叫道。

张一平将手的步枪挽了一个枪花,冷冷地说道:“我的子弹绝对是第一个钻入他的脑袋里的,也就是说其余的几枪打中他的时候,其实他已经死了。从这点上来说,这场决斗绝对公平…孙季武死得不冤!”

石尉兰说道:“死在我们老大的枪下,对孙季武来说绝对是一个荣耀,想死在他老人家枪下的人,也是要排队的…王易祖,现在给你打个尖,不用排队,你想不想试一下?”

张一平拍拍枪杆。说道:“也没有那么夸张,我这人很低调,谁想撞上我的枪口来送死,不用排队,随到随有。““老大忙不过来,还有我们呢?”旁边的刘亚民说道。

“你还说,刚才你排第几?”

“第三!”刘亚民说道。

“第三是俺的吧!”土根在旁边纠正道。

“你刚才明明闭着眼睛在睡觉。”

“俺在梦里也开了一枪!”土根说道。

我不明白!”王易祖说道。“你开始帮助我们逃亡,让我把信息送出去,可是接着又反脸囚禁我们,你到底是不是布尔什维克党的党员?你到底是不是我们的同志。你所属的政党到底是不是马克思主义政党?”王易祖一连串地问道。

“我们的党当然是马克思主义政党!”张一平说道,“但是布尔什维克党是不是马克思主义政党?在我看来并不是。所以,我们并不算是同志…”

王易祖说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明白,就说明你还要努力学习研究马克思主义著作…”张一平笑道:“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政党都是马克思主义政党,唯有布尔什维克党不是;这个世界是的任何一个人,无论是有党派或者无党派人士都具有马克思主义和国际主义精神,唯独布尔什维克没有,他们只会肃反、斗争、互相残杀…”

“我们中国的清廉党是最好的马克思主义正常,它以实现马克思主义社会大同的雄伟目标,但却没有那些缺点,具有真正的民主、自由、法制、清廉…我们的理论和实践比你们的布尔什维克党先进一百年…”

“住嘴、住嘴…胡说八道!”王易祖出奇地愤怒,几乎吼叫起来,“中国的清廉党只不过是资产阶级的政党,是为有产阶级、地主和富农、资本家服务的,怎么算是马克思主义政党呢?简直胡说八道!岂有此理…”

石尉兰厉声斥责道:“你才要住口!王易祖,你有什么资格对我们老大大喊大叫,我们在法国搞政党的时候,你还在井下掏煤呢?”

“法国的社会党,红军都是在我们的老大的指导下成立的,无论理论和实践都不比你们苏俄的布尔什维克党差到了哪里去,在我们中国的政党一网打尽当然会比法国的政党先进。”

“再说了,这个世界上,谁的拳头大就由谁说了算,无疑的是,咱们中国军队的拳头在这个世界上是最大的,我们老大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老人家说中国清廉党是马克思主义政党,它就是马克思主义政党。他老人家说你们的臭屁布尔什维克党不是就不是…你要不服从,咱们对面来两枪!”

“不可理谕,强盗逻辑!”王易祖冷笑着说道。

“石尉兰,不懂别来装懂!”张一平皱眉头说道。“拳头大不大跟是否马克思主义政党没有关系,这些是要对马克思主义深入研究才能够得出的结论,不是靠拳头争取得过来的。”

“不过,在这里跟你们这些古代人说这些领先一百年,不,起码领先一百五十年的东西,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厚颜无耻…”王易祖破口大骂。

张一平把枪口转了一下。喀嚓一声子弹上了膛,王易祖一见马上闭了嘴。

石尉兰小声地对张一平说道:“这是苏俄的死硬分子,忘记了自己是中国人,这样的人干脆一枪毙了他算了!”

张一平掉转了枪口,说道:“再给他一个机会吧!”

出到外面的树林里,张一平看到他那匹马整夜没有卸下鞍子。无精打采地站在树下,样子很可怜。“何宝胜呢,这家伙不是说做我的马夫的吗?几天就受不住了,跑了?”张一平叫道。

“我在这里,行啦,不用叫啦!”何宝胜从树丛里跑出来,一边跑一边拉着裤头带说。“长官的马有点小脾气,因为长官你不重视它,我正想去哪里找一匹小母马跟它配个对,作为奖励,这样它就不会闹啦…”

“你小子是想找一个俄罗斯婆娘吧。我警告你,小心得性病。”张一平皱着眉头,挥挥手,“马又不是人。不能惯坏了……上马!……”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又皱起眉头,笨重地上了马,好象身负重菏,使他自己也变得笨重起来了。

部队顺着陡峭的山脊往上走,山坡上的草已经发出了嫩嫩的芽,而且已经被山羊啃过。头顶上是一片冷冷的、青灰色的穹苍。下面远远地隐现着蔚蓝的幽谷,脚底下常有沉甸甸的卵石带着响声滚下去。

远处是一座原始森林,被淡淡的薄雾寂静地笼罩着,冬天过去。春天还没有完全到来,虽然偶有绿色但是统治世界的仍旧是一片枯黄。一头灰须的马鹿在绢纱般交织着溪水间跳跃而过,前面的战士的枪响了,马鹿一头栽倒在地上,一骑奔驰而至,马上的骑士一弯腰,拖起马鹿的尸体,跑了回来,马蹄踏过小溪水,洁白的水珠溅射起来,晶莹剔透。

在前面,一道清凉的瀑布从几十米高的悬崖倒灌下来,旁边树木枝头的露珠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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