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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枪王-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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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地下传来一阵跳动,地上的血珠蹦跳了起来,周围的马蹄声象敲大鼓一样轰响起来,一片喊叫声响彻云霄,然后又慢慢地低沉下去,伴随着马蹄声,像雷声一样滚过。

成千上万的骑兵出现在地平线上,规模是如此的宏大,像一无边无际的云彩,席卷而来。

骑兵!中国人的骑兵!每个人的心中都忽然变得颤抖起来,一个个发着愣地站立起来,感觉到铺天盖地的猛烈的冲击即将到来,非人力可以阻挡,一个个脸色变得象死人一样苍白,充满了绝望。

李福清也是吓坏了,叫道:“怎么办?”

“别动!放下枪!”旁边传来一声喝叫,一个身体强壮的戴着标志钢盔的中国军官冲了过来,身后跟随着一队同样戴着钢盔的士兵,形成几条散兵线,在他们前面的苏俄军队已经被他们击溃。

从骑兵的队伍里射出密集的子弹,前面的苏俄红军纷纷被打倒在地,骑兵像一阵凌厉的风从中国营旁边刮过,平原上的苏俄军队就像秋天地上的落叶,被一卷而光了。

第六百九十二章 两个选择

一个骑兵军官奔腾而来,在李福清和郭来彬面前勒住马,马上的人俯视这群光着膀子的老乡,他的额部宽阔,脸色黝黑,因为行动剧烈,脖子上和太阳穴上鼓起的血管猛烈地跳动着。

这人的右手里拿着一支步枪,手指扣在板机上,把步枪当手枪来使用,坐下的骏马不安地来回转着小圈圈,马蹄不停地刨着地上的草皮,军官一双凌厉的眼光不停止地在李福清和郭来彬脸上转动。这让现场的气氛有一点紧张。李福清强烈感觉到一种逼面而来的杀气——只要李福清他们发生一点儿卤莽的行动,对方就会做出激烈的反应,而且让他们流完了血才会缓和下来。

“我叫做刘少川,骑兵团团长,你们这里谁是头,有谁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李福清向前一步,说道:“我们是中国人,我们是在俄华工,我叫李福清,这他们的头…”

这时,从山岗上面,一群步兵成群结队地从上面涌下来,念头的是一个军官。气定神闲的宋大江杜金走到刘少川的马匹面前,说道:“刘少川,你忙你的去,这里交给我处理得了…”

“凭什么,他们是我的俘虏!”刘少川斜着眼说。

“对不起,我们是阵前起义,不是战俘!”李福清抗议地说道。

“不是战俘就是死人!”刘少川把手中的步枪一晃,跟随在他身后的一队骑兵马上行动起来,枪口轻轻地抬了起来。

“米特里奇,怎么办哪?……”李福清紧急地问道。

“先放下枪吧!兄弟们,都是自己人。不要再误会了!”特里米奇说道。

“不行!”李福清说道,“既然是自己人,为什么非要这样凌辱人呢?”

“别嚷嚷啦!都举起手来!……”刘少川喊叫着。

李福清从马旁边跳开去,弯下腰,抓住手枪盒子。但是没有来得及拔出手枪,一粒子弹在他的脑袋顶上响了;刘少川一只手举起了步枪,枪口冒着青烟,恶狠地大声喊道:“举起手来!否则,别怪老子不客气,你真当自己是中国人呀。你们只不过是一群苏俄的走狗,国家正在跟随苏俄打仗,你们倒好,帮苏俄卖命,你们就是一群汉奸,什么阵前起义?如果不是这样。你们早就像那么苏俄军队一样,在地上变成一具尸体了。”刘少川口中骂道,他的枪口对准了李福清,扳机慢慢地扳上了一半。“你们就是一些贱骨头,俄国人叫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从来不敢倔一上屁股…现在。见到中国人,你们就会娇情了,可以不听命令了,告诉你们,你们错了,对苏俄我们从不留手,对于出卖国家的汉奸,我们更加不留情…”

刘少川眯缝着眼盯着李福清,眼里露出凶光,李福清从他眼睛看到了他坚强的不容挑战的意志。然后艰难地举起手来,同时向全面的兄弟说了一声“先把枪交出去吧,兄弟们,我们的战斗结束了!”。郭来彬以及几个军官也都很不情愿地交出了武器。

“刺刀也要摘下来吗?”一位年轻的士兵恭恭敬敬地问道。

“是的,全部!都交到前面来。然后排成队列。”

中国营一个一个地走到前面,把枪支堆了起来,然后默默地排列成行。

刘少川见事情这么容易解决,反而说了一句,“没劲!”

宋大江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丢给刘少川,说道:“好吧,你威风也耍够了,这里就交给我处理了吧,刘团长,外面还有很多残敌,需要你们去追击,不要浪费费你们的时间了…”

刘少川一手接过香烟,说道:“好吧,看在这烟的分上,人就交你们了…”

106师突破苏俄军队的正面防线,越过乌拉尔山脉,一路猛进。当面负责阻击的苏俄军队一碰即溃,迅速地瓦解。

两天之后,106师已经抵达昆古尔。在昆古尔的火车站里,刘伟咬着黑胡子尖,这几天忙于作战,胡子不刮,已经长得很长了。他默默地走了一会儿。高颧骨的左腮帮子上,一片火红,好象挨了耳光子似的。路上遇到的士兵都惊讶地停下来望着,交头接耳,纷纷议论。

傍晚的昆古尔上空,天色阴沉,黯淡无光。道轨上落满了各种各样的垃圾——这是俄军慌忙撤退留下的。一群群乌鸦飞过旁边一座教堂的绿色圆顶。从车站外面的什么地方,暮色苍茫的田野那边,吹来令人舒爽的凉风,夜色渐浓,一片片抹了一层晚霞似的铅白色残云,依然在掠过荒凉、无路的天空,向远处的草原飘去;黑夜正在越过一道看不见的界限,逼退黄昏。

在火车站旁边,中尉连长袁志祥脚下踩着一个俄国人,并朝着这人的脸上啐了一口,骂道:“他娘的—想偷袭我们,找死!”

那是一个模样非常彪悍的俄国人,三十来岁左右,平民装束,他躲开啐过来的唾沫,眉毛向上一挑,左手猛地向袁志祥的小腿挥打过去。

“找死!”袁志祥脚跳起来,费力地跳开,喊道。

彪悍的俄国人从地上爬起来,用听不明白的俄语恶毒地骂着,脏话连篇。

“你们些帝国主义的走狗!你们将为此遭到报应的!”他不断地骂着,向袁志祥扑过去。

旁边的士兵步枪举了起来…然后这个俄国人就停下了脚步,紧握着拳头,向后倒走两步,象匹受伤的马,摇摇晃晃。并咬牙切齿地骂道:“你们这些帝国主义的走狗,是一群可恶的蟊贼!总有一天会得到报应,布尔什维克红军会彻底地击败你们……哈哈!总有一天,这一天会到来的,到时候,我真想把你们全都吊在一根横梁上绞死……噢。噢,噢,噢!这个时刻会到来的!……红军总有一天会重新打过来的,到时候逃之夭夭的是你们啦……可恶的帝国主义侵略者…”

“连长,干脆把他一枪干掉得了。这样神神吧叨叨的,一定是在骂我们!”旁边的一个枪手不耐烦了,拉着长声,结结巴巴地喊道。然后举起枪,喀嚓一声子弹上了膛、彪悍的俄国人大吃一惊,慌张起来。

“急什么。等等!你要干什么?等等!……”袁志祥叫道:“就这样让他死?便宜他了!”

“可是他这样骂人,你不亏本吗?”士兵放下枪说道。

“什么,他骂人,我还以为他唱歌!”袁志祥一听,气得脸都变了样,非常难看。面色发青,他跳到俄国人面前,照着他的太阳穴上猛击一拳,这人高大的身子呯的一声倒在地上,袁志祥脚踏在这人的身上狠狠地加踢了两脚…

“踢得好!”

“胡闹什么?!”刘伟反身走过来,怒喝道,“一枪干掉就行了。你很有气力,没有地方消是不是?”

袁志祥弯下腰去,用手卡住俄国人的脖子,说道:“我就是力气太多。没处发泄,几百里跑到这边来,不让搞妹子也不让杀人,叫兄弟们如何忍受得了!”

地下的俄国人手忙脚乱,使劲往挥动着双手,挣扎着,脸涨红了。

刘伟向前迈了一步。迅速地从旁边的士兵手中夺过一支步枪,说道:“让他起来!”

袁志祥只好松开了,俄国人踉跄地爬起来,迎向刘伟的枪口,他镇定地扣好上衣上的全部扣子。“开枪吧。帝国主义侵略者!开枪吧!你看看吧,真正的布尔什维克是如何从容就义……我就是临死……”

子弹砰的一声打进他的嘴里。沙哑的回声在空气中传播,一阶一阶地盘旋升向高空。俄国人向前迈了几步,在迈第二步的时候就踉跄了一下,左手抱住脑袋,倒了下去,身子弯成一个很陡的半圆形,然后把几颗被血染黑的牙齿吐到胸前,甜滋滋地吧咂了一下舌头。等他的脊背挺直,贴到潮湿的石子上,刘伟又打了一枪。俄国人抽搐了一下,翻身侧卧,象一只睡着的鸟,把头扭到肩下,发出一阵短促的呜咽声。

“你的枪法并不怎么样,浪费了两颗子弹!”袁志祥说道。

“我本来准备打他十枪才让他死的!”刘伟说道,“没有想到他这么彪悍的人,这么不经打,让人有点扫兴!”

“如果想不扫兴,就到城里去,那里大把的妹子。”袁志祥眨着眼睛说道。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袁志祥……我们在追击敌人,你怎么却想着妹子?”

“我也想干男人,但是我们老跟在队伍的后面,连个人影子都没有打到,记得以前,每一场战斗,我都冲破在最前面,参谋长…你知不知道,我晋升为高级枪手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了,现在正在处于突破的时段,如果没有战斗,我是很难突破,达到神枪手的境界的。”袁志祥说道。

“每个人都这样,每个枪手都想突破、晋级,要到前线战斗,这样岂不是乱套了,”刘伟说道,“枪手也要服从战斗和需要,我们首先在打胜仗,然后才能够考虑个人的晋级。”

“何况,让你进城去搞妹子。杀人,就能够让你晋级了?”

“不能,但是至少让我不那么烦燥!”袁志祥说道。

“去吧!袁志祥,我同意你们这些没有机会上战场的枪手去放松一下,找个俄国妹子发泄一下,再不行,杀几个人也行!”邵展民大步溜星地走过来。

“多谢师长!”袁志祥给邵展民夸张地一个大礼,跳着跑了。

刘伟刚要说话,邵展民已经紧紧地按着他的肩膀,用坚毅的目光凝视着他的眼睛,声音非常安逸、但有些疲惫地说道:“袁志祥是一个高级枪手,正在突破的阶段,这个时候他们的精力是无限的,如果得不到发泄,对他们来说不是好事。

何况这里是俄国,没有什么仁慈,不是他们杀死我们。就是我们杀死他们!……没有中间的道路。刚才要刺杀你的那个人是一个平民,但是同时他也中一个布尔什维克,赤卫队员,也是苏俄红军留下来抵抗我军的战斗人员,所以基本上。俄国人军民是分不清楚的,军是民,民也是军,咱们没有那么好的闲情逸致去分辨他们,只好采取一刀切的手法,把可疑的全部杀掉。

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战斗……明白了吗?对俄国这些贪婪的毛子。就必须象对付毒蛇一样把他们消灭、镇压。对那些表面看起来非常值得怜悯,但是事实上是毒蛇的人也要开枪……明白了吗?如果俄国人打胜了的话,他们会嘴里叼着香烟,啃着面包把咱们打死,就像当年的海兰泡血案一样……唉,刘参谋长。你就是太过好心了!”

邵展民摇晃着脑袋说了半天的歪理,磕打着牙齿,两只穿着打了漆,擦试得锃亮的褐色皮靴的大脚莫名其妙地在地上乱踏起来。

“我会心软?我是一个好心人?”刘伟把邵展民搭在肩膀上的手绕下来,指着地上的尸体说道:“这人本来我一枪打死他,让他毫无痛苦,但是我打了两枪。让他慢慢地死亡…体验临死前的恐惧!”

他们俩沿着笔直的铁路线上沉默地走着。刘伟偶尔回头看看。乌云在他们头顶低空的黑暗中翻滚着,向东方涌去。昨天的雨水洗过的一弯新月,象只澄绿的斜眼睛,从几块云的间隙窥视着人间。离铁路不远的一条街道的十字路口上,袁志祥和一个肩上披着白色头巾的女人紧挨在一起站在那里。袁志祥抱住那个女人,把她往自己怀里拉着,在低声说些什么,女人却双手撑住他的胸膛,脑袋向后抑去,上气不接下气地嘟囔说一些让人听不懂的俄国话。然后又压低声音娇滴滴地笑了起来。

邵展民看了就笑道:“这小子,泡妞都是很快上手的,速度真快呀!”

“既然他的速度这么快,为什么不让他参加突袭的任务呢?”邵展民笑道。“这次突袭击,打的就是速度。就让袁志祥表现一下他的速度吧!”

刘伟笑了,“我完全同意!”

袁志祥正在街道上,正想把这女人在街道边,路灯下就办了,但是这个时候,传令兵告诉他有战斗任务!

袁志祥气得暴跳如雷,不各不扔下女人回到火车站,团部命令他的连先行,目标不是前方的军事重镇彼尔姆,而是另外一个在卡马河下游的小镇——汉斯克。

在汉斯克,这里并不是交通要地,卡马河从小镇旁边流过,没有桥梁,过河需要坐船经过渡口过去,这里河面宽阔,水势平缓,是一个较好的渡口,因此,虽然不是交通重镇,在大批红军部队撤退的情况之下,仍然有一个营的红军驻守在这里。

早晨,连长利斯特斯基中尉接到了营长的命令——率领连队徒步到镇中心的小广场去。

连长下了命令后,就赶忙穿起衣服来。军兵们都打着呵欠,骂骂咧咧地起床了。

“什么事?”

“可能中国人要来了吧!”

“中国人应该走彼尔姆吧,怎么会走这里呢?这里又没有桥,渡口又没有多少船。怎么过河。”

“谁知道,也许中国人知道这里有一个女兵连,冲她们来的,中国人喜欢这一口,喜欢粗壮的女人。”

“女兵连里都是你的姐妹,不要这样说好不好,同志?”

“屁,姐妹?摸一下奶子都不行!甚至连多看一眼都说犯错误。”

“同志们,谁把我的子弹拿走啦?”

“咱们开到哪儿去?”

“你们听:是在放枪吗?”

“哪有什么枪声?是您阁下耳朵的幻觉!”官兵们都来到院子里。连队已经站成纵队。连长利斯特斯基中尉率领着红军官兵们快步从院子里走出去。

街道上渺无人迹。的确有的地方偶尔响起零落的枪声。不过不像中国人来了,更像是一些心里害怕的家伙在放枪壮胆,自从主力部队撤退之后,经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夜里放哨的时候,哨兵就经常这么干,好像又回到沙俄时候的作风了。

一队由平民组成的赤卫队在街道上巡逻。街道荒凉、寂静。在小广场上,已经有一个连队在集中了,而且营长也在,他把利斯特斯基中尉叫到旁边去,问道:“全连都带来了吗?”

“是的。怎么啦?”

“刚刚得到飞鸽传来的情报,在镇外几十里外的地方,好像发现中国人活动的迹像。”营长说道,“现在情况还没有得到进一步的落实,不过也有可能咱们的哨兵被中国人发现了,以至于没有进一步的情报传回来。”

利斯特斯基中尉轻轻地挥了一下手。问:“那我们应该怎么应对?”

“我们当然要作准备,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在坚守小镇,二是放弃小镇,到河对面进行防御。”营长犹豫着说道:“利斯特斯基中尉,你的意见呢?”

“我不同意放弃小镇!”利斯特斯基中尉坚定地说道,“虽然撤到对岸去稳妥许多,但是小镇是我们的家,如果一枪不发就放弃了,如何对得起一直支持我们拥护我们的大爷和大妈…还有那些姑娘们。”

“那么…”营长说道,“我就派你们当中一个排的同志,去镇外去打探一下,看是不是中国人来了。”

第六百九十三章 再见吧

“那么…”营长说道,“我就派你带领一个排的战士,去打探中国军队的情况,然后再做决定。”

“这个…”刚刚立场坚定不移的连长犹豫着说道,“其实打不打探都一样,我们都必须做好两手准备,我建议,我们在镇外设立阻击阵,阻止敌人的进犯。”

“那么就请你们连到镇外驻扎去吧。”营长说道。

“那其它各连呢?”利斯特斯基中尉问。

“我们准备撤到对岸去防守。”营长说道,“利斯特斯基同志,你是一个好同志,坚强的布尔什维克党员,人民的好战士,小镇的防守就交给你他。”

看来营长已以下定了决心撤退了,在这个时候,谁要是反对的话,就有可能性被抛弃,被当作炮灰。

“我忽然觉得撤到对岸防守,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利斯特斯基中尉连忙转变了想法,他可不想自己一个人被扔在这里,单独抵抗中国人的大军。

“我还是觉得你们连留在这里好,否则对不起来父老乡亲,以及那些对咱们好的姑娘媳妇们。”营长操着怪怪的腔调说道。

“不,为了革命,他们是可以理解的,为革命做出一点牺牲,这也是应该的!”连长利斯特斯基中尉说道。他连忙转移了话题:“另外两个连没有来?鬼知道他们在搞些什么名堂!”他伤心地叹了口气,“还是营长的目光深远,咱们渡过河去,守住那里,中国人就休想通过这个渡口渡河…”

利斯特斯基中尉把连队带进广场。士兵站立成列成行。不过见没有什么事,就都在宽敞的、象操场似的广场里散开。军官都凑到一起。他们抽着烟,聊起天来。

半个钟头以后,开来了一个步兵连和一个女子连。步兵们散落在地坪上,坐着或者站立着。女子连的女兵则站立成一个方队。闲着的男兵们走到她们面前。开起下流的玩笑。

一个少尉排长拍了拍一个穿着短大衣的短头发女人的脊背,说道:“大婶,你就在家带孩子好啦,怎么干起男人们的事来啦。”

“你自己去养吧!”声音沙哑的、很不客气的“大婶”顶嘴道。“我的乖乖!你们也跟我们一起来并肩战斗啦?”一个色迷迷的士兵纠缠着女战士说道,伸手要去摸女人的脸蛋。

“揍他们,臭流氓!”女兵骂道。“亏你是一个红军战士,他妈的什么玩意儿……简直使人恶心!”

“老子是红军战士,但是在干红军之前,干的是白军的活,女人没有少搞…”

“无耻!”

“喂,你这个女战士!把你们的大屁股收一收。别在这里诱惑我,要不然我可就要忍不住,拿枪托子给你们捅了啦!”

士兵们调笑着女兵们,哈哈地笑着,倒也快活。女兵连长是一个男人相的胖女人,穿着很合身的军装,“喂。兄弟们,当心点儿吧!你们不是来这里调戏女人的,要调戏回你们家里去调戏你们的婆娘,我们的女兵来这里打仗的。”

“原来你们也要打仗呀?”

“你以为——来干什么?你当是咱们女子连来这里是被你们调戏的呀?”

营长对利斯特斯基中尉说道:“咱们不要等了,利斯特斯基中尉,让你的部队集合起来吧,这样松松散散的不像话,我有话跟他们说,说过之后,你们就可以去准备船只。准备渡河了……”

队伍稀松地集合起来,排成方阵,营长刚刚站上高处,还没有开始喊话,小镇外面忽然响起了枪声。接着,街道上跑过来一群溃兵,大声呼叫着:“中国人来了……”

这些人是另外一个步兵连的战士,他们驻扎在镇外,怪不得他们这么久也没有回来集合,原来遇到中国人了。

说时迟那时快,街道的入口处已经出现中国士兵的身影,他们手中的步枪不停地喷射出枪火,奔跑呼叫的红军士兵被他们一阵枪弹打过来,纷纷倒在地上,没有一个跑得到小广场旁边,就倒下来了。

眼看中国人迅速飞奔而来,营长连忙叫道:“防卫,快点,机枪架起来…”

远处飞来几颗子弹,其中一颗击中了营长的额头,他的话噶然而止,尸体裁倒了地板上。士兵们乱了起来,有的连忙起来抵抗,机枪步枪架设起来,但是更多的人人抱头鼠窜,像无头的苍蝇一样,到处跑来跑去。

“同志们,别慌张…”连长利斯特斯基中尉叫喊着,但是一排枪弹打过来,在他旁边的士兵倒一大片,士兵们都往旁边的墙角下跑去,寻找隐藏地点,军官都不知道溜到什么地方去了。广场里除了死人和几名吓坏了不知所措的女战士之外,别无他人。在干涸的喷水池旁边的地方放着一挺机枪,一名机枪手躺在旁边满身是血,机枪的护板闪着湿漉漉的暗光。

中国人从街道外面跑过来,枪口射出子弹,并不密集,但杀伤力却是惊人,子弹叭叭叭地做响,在他们的前面,尸体在不停地累积。

长着男人相的胖女兵连长,从水池后面跳了起来,一把托机枪,大声嚎叫着,但是手中的机枪还没有射出子弹,她宽阔的脑门上已经破了一个洞,向后面倒下,机枪压在她肥胖的身子上。

中国军队像狂风一样刮入小镇里,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挡,任何反抗都被他们轻轻地击碎,苏俄军队在他们面前就像一张薄纸,一碰就破。

中午,飘起了细雨,最后的俄军退入一座坚固的炮楼里面,这里曾经是某位大地主大资本家的住所,被人民镇压之后留下这座炮楼。

炮楼里面面的红军们开始不安起来。

“这是他妈的是这怎么了,中国人怎么一下子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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