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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枪王-第2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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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先喝一口水!”袁志祥说道,“等一下,恐怕连喝水都没得空啦……”

“最好不是吃一点干粮!先补充一下体力!”林一虎也说。

很快,敌军已经跑到跟前。

“狠狠打,一个也不要放过!”袁志祥把水壶的盖子拧上,然后挂花在腰间,狠狠地说道。

“在这里等了差不多一天一夜,不多打几枪对不起自己!”林一虎也说道。

数量几乎是无穷无尽的士兵,拖着疲倦的身体,扛着步枪,无精打采地向他们走过来……尔后就是穷无尽的辎重车、马车,扬起滚滚的灰球,把一切都笼罩起来。

车辆吱吱响着前进,在马路上蜿蜒数十里。马车坐着无精打采的伤员,堆放着弹药箱子、枪械和各种各样的杂物。有的马车上坐着跟着逃难的平民,车上乱堆着家用东西,——听到中国军队过来之后,男男女女都随着离家外逃,临走时都贪婪地匆忙地把落到手边的一切东西,全都装到车上了。

车上堆满了尽可能拿走的生活用品,床褥、枕头,衣服、镜子、水壶以及各种农具:耙子、铁铲、小木桶等,另外还有困着鸡的鸡笼;系成一串的牛在后边走着,长毛狗躲在马车的最后面,伸着舌头,急促地对后面的人喘着气。

红军指挥部决定撤退,主力部队已经脱离了与中国军队的接触,只留下掩护的部队,但是这些部队根本无法抵挡住中国军队的进攻,于是开始崩溃了。开始的时候,步兵们还只是零散地、没有组织地三五一伙地开小差,到了后来,就已经是整连、整营、整团地从阵地上撤退了;有些部队是轻装撤退的,但是绝大多数部队是带走了团队的物资,装上了马车,并顺便鼓动平民也跟着撤退,他们就象冲毁堤坝的、波浪涛天的洪水一样向西边奔流而去。

林一虎看到这样的场面,兴奋得叫了起来说道:“这一下,应该可以把身上的子弹一次打个精光了,这段时间虽然打仗很频繁,但是像现在这样可以无限制地打,还是第一次呀!”

袁志祥皱着眉头说道:“就算咱们一个团的人全部过来,恐怕也无法拦得住他们……”

“别灰心,只要我们每人把身上的一百发子弹打出去,就是两万多人,剩下的让他们过去也没有什么,咱们在后面慢慢地追杀也一样。”林一虎乐观地说道,“再说,师部也会做出反应,会派人支援我们的。”

这倒提醒了袁志祥,连忙安排一个人骑马回去,将这里的情况报告营部。

这时走在前面的溃兵和民众已经来到跟前了,袁志祥马上叫道:“自由射击,打死他们!”

步枪的清脆的枪声最先响了起来,接着就是班用轻机枪的声音,“突突,突突,突突…”地进行点射。

这是一场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射击比赛,对手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没有任何组织,也没有反击,精确的子弹打在慌乱中的逃亡的队伍的人的身上,鲜血溅射,身体拿下,马受惊地嘶叫起来,小孩也吗啡起来,人群尖叫起来,像无头的苍蝇一样四处乱钻,引起更大的混乱。

第六百九十七章 马蹄清脆

一阵枪弹过后,人流忽然向四处散开,跑到路边的草地及田野里去了,像没有人管束的牛羊,四处乱窜,撒得到处都是。

袁志祥挥了挥手,说道:“起来,冲下去吧,记住要保持阵形,不要跑散了!”

两百多人的队伍排列成一条长蛇阵,向前方压过去,手里的步枪不时发射出子弹,将在前面的俄国人一一击毙,不管他是平民还是军人,老人还是小孩……

在马路上,到处都是丢弃的马车,在那烈日底下,路面上肩并肩,头接脚,躺着一连串的尸体以及受伤的俄国人,有平民也有士兵,有的在路面上,有的在路边的排水沟里,有的在路边的草地、田野上,没有规则地无穷无尽地洒落着,有的直僵僵躺着不动,那是死了的;有的还在那里拘挛,在那里哼得震天响。

嗅觉灵敏的苍蝇成群结队地飞来,在尸体的伤口上面,在伤员的脸上爬行着,嗡嗡着。到处都是血,掺杂着阵阵的呻吟声,血腥和硝烟的味道,顺着热风一阵阵地扑过来……

袁志祥的连队对洒落在平原上的俄国人一路杀过去,杀了一个对穿,溃逃的俄国人跑得到处都是,并且从他们的左右两翼的空档处跑了过去,袁志祥只好带领他的连队掉转枪口,又杀了回来,这一次不是迎而痛击,而是随后追杀了。

林一虎有些不满地说道:“咱们的网还是太过窄了,应该放宽一点,这一网过去,还不到十分之一,很多人都从咱们的两侧跑了出去了!”

袁志祥想想也是。于是命令道:“以排为单位,散开一点,尽量多歼灭敌人。”

一字长蛇阵散开了,形成几支小部队,这样穿插起来。打击的效果显得更加好。

靠近黄昏的时候,太阳开始消沉下去。本来很明朗的天空被烟气遮暗了,透过烟雾,高高在上、镰形的新月开始放光。

袁志祥带领一个排的兄弟一路追杀,看到前面有一股敌军跑入一个村庄里,连忙追了过去。

这个村庄像是被什么抽空了似的。寂静被那匆忙的脚步声打破,伤兵拖着疲倦的身体在战友的帮助之下努力前行,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远处的呐喊声以及似乎在各处延烧的火声也传了过来。

穿着红军制服的士兵穿过村子和街道,象逃出毁掉的蚁穴的蚂蚁一般,昏乱地向不同方向走或跑,拥挤着。忙乱着,塞住了那条街。

袁志祥追到村口,举起就向那些正在逃跑的背景射击,好几个士兵被他打倒,前面有几个人企图回来支援,但是中国士兵的枪弹让他们的这一点想法付出惨重的代价,稍一犹豫或者跑慢一点的人。最终都被留下,变成一具具的尸体。

林一虎冲进村子,在他脚跟前面有一支刚刚点燃的火把,他随脚一踢,就点燃了旁边的茅草房子,大火燃烧了起来。

连队快速穿过这个小村庄,继续向前,身后传来浓烈的火光,映红了半边天,也照亮了黑色下的马路。

前头的俄军部队呐喊着。挥动着火把和枪械,拖着死不肯走的马匹,涌在并不宽大的马路。受惊的马匹不听牵马人的指挥,癫痫似地挣扎着;后面的马发疯似地闯到前面的马身上,后面已经传来中国人的枪声。伴随着中枪者的惨叫声——这是中国人的标志,一听就知道这是中国人来了。

然而越是紧张的时候越是乱成一团,也许是慌乱的缘故,一匹拉马车的马失了蹄,掉进路边的水沟,马车一斜,就翻倒在马路边上,后面的马车就从旁边企图越过,但是路不够宽,最后两辆马车就卡在了马路上。而后面的大伙狂怒地破口大骂着,车夫痉挛地攥紧溜滑的绳索使劲地把马往上拉,可是马儿已经非常疲惫,疯狂地挣扎,就是上不来,绳索在车夫的手里不住地抖动,他拚命拉了又拉,后来连自己也被扯了下去。

旁边的车夫也是拼命的抽打马匹,但是两辆马车的车厢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缠在一起了,越是用力越是弄不开。

后面的士兵便人车顶踩过去,有的干脆跳入水沟里企图绕过去,但是这水沟其实就是一个沼泽的边缘,跳下去,很快没到了小腿,又连忙使劲爬上来,身上全部都是沼泽的霉臭味。随即,一阵枪弹射过来,然后又重新倒入沼泽里,沉入水里去了。

袁志祥和林一虎并排走在前面,子弹从他们的步枪里射出,喷射出桔红色的火焰,他们的子弹很快完了,就让开让后面的战士补上,后面的是两挺班用轻机枪,连续的射击让更多的的俄国人倒下,更加慌不择路,有的跳入右边的水沟有的逃往左边的高过人的芒草丛里。

袁志祥往步枪上面装了一个弹夹,然后坐在路边上,无奈地说道:“他娘的,这样高实在太过累了!”

林一虎紧紧跟随,也跃坐在马路边上,没有力气地说道:“没有任何技术含量,无关枪法,全部都是体力劳动,跑跑跑、追追追、杀杀杀……不累死才怪!”

“子弹最后十颗,收兵吧!”袁志祥说道,“明天再追了,反正他们也跑不到哪里去!”

“俄国人比我们更加累,如果我们不追,估计他们也跑不动了!等他们停下来,估计也不愿意跑了!”林一虎一坐在地上,就有点虚脱了,他掏出两只烟仔,每人一支抽了起来。

抽了一支烟之后,袁志祥和林一虎两人双生龙活虎起来,袁志祥爬起来,叫道:“继续追,无论什么时候,咱们都不能够输给俄国人,他们能跑,我们就能追,追到天涯海角都不放过他们!”

第二天清晨,在袁志祥连队的后面响起了一阵马蹄声,袁志祥连忙向后面一看,在晨光中,发现马上的骑兵微微发亮的钢盔,知道是自己人,于是站在当地驻首而望。

来的只有一个骑兵连,但是马上的骑士个个英武不凡,而且他们胸前的枪手胸章个个都是高级枪手以上,而且不乏为五个星的神枪手。

林一虎睁着黑眼眶,眨着憔悴的眼睛,充满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来头?好多五星的,应该是神枪手级别的吧,比连长你还有高出一级哦!”

“有什么好奇怪的!”袁志祥充满醋意地说道;“中国军团当中,高级枪手多了去了,不过神枪手应该不是很多,我有一个兄弟叫做王一民的,早就晋级为神枪手了,他应该在他们的行列之中,可是我去没有发现他…奇怪了?”

“奇怪什么?他们是什么人?这么牛逼的一个骑兵连,个个都是高手,我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以前就连听都没有听过呢?”林一虎好奇地问道。

“不该问的就别问!”袁志祥一反常态地说道,以前他可不是这样,有什么说什么的。

“走吧,咱们再加把劲…”袁志祥说道,向前面跑了过去,然后又回头看了一眼那支骑兵连队。

骑兵连的骑士走过立着三棵落满水球的野苹果树的土岗后,马就小跑起来,鞍座咯吱咯吱响着,往西北方向驰去。太阳静悄悄地从在山岗后面爬起来,阳光照射在草尖上的露珠上面,闪耀一朵朵的光芒,像白色的流火在闪烁。

马蹄铁清脆、刺耳,令人心碎,马蹄下的平坦大道向西北方向伸延而去。骑兵默默地催马前进。白桦林在东方旋转,野兔脚印的奇异花纹在马蹄边闪过。天空一条条的云彩象一条镂花的丝带,华丽地系在草原晴朗的天空上。

第六百九十八章 跳跃着进攻

张一平带着他的警卫连来到了前线,因为俄国西伯利亚远东方面军的果断地丢掉所有的辎重后退,让他的计划落空了。

西北集团军的指挥部在铁路边的一个宁静的村庄里,集团军参谋长指着地图对张一平汇报目前的军情:“……苏俄军队壮士断腕,大部队丢掉辎重大步撤退,并且退入了这片草原,这里是一片宽阔无人区,并且沼泽丛生,危机四伏,我认为我军没有必要进行深入追击,因为这会有很多不确定的要素,得不偿失…”

“只要我们目标对准喀山,就不怕他们不被动地被我们牵着鼻子走,只要我们进攻喀山,他们必定会支援喀山,而推动辎重的西伯利亚远东方面军,无论如何都不是我们对手。”

“而且,我们还可以在这一带进行阻击,阻止他们进入喀山!”方面军的参谋长刘品纯指着地图上的一点,“他们从无人区出来,一定筋疲力尽,那里就是歼灭他们的机会了!”

“这其实也是围城打援,攻敌所必救!”张一平一扫昨日的不快,“喀山的地理位置太过重要了,俄国人不会轻易丢弃,只要我军围住喀山,一切主动权又掌握在我们手中…”

“俄国人打仗,一半是军事一半是军事,考虑的比我们多得多,远不比我们,因为我们基本不用考虑政治上的因素,这让我们主动了许多。”刘品纯说道。

“这就是少谈主义的好处!”张一平点点头,“草原深处的俄军也不能够掉以轻心,要充分掌握他们的行踪。”

“我们会的。”刘品纯说道,“第一、空军的前线机场很快能够使用,我们可以用飞机监视他们的行踪。大部队基本逃不过空军的侦察,而小部队我们又不怕他们;第二、我们从蒙古调来了大批战马,让负责监测他们部队的战士都骑上马去战斗,这样能够快速地机动;第三,我们兵力充足。围困喀山最多两个步兵师就能够完成,其余各师能够自由调动。”

“这个说法我倒是同意的!”张一平哈哈笑了,这也是他值得骄傲的地方,他的士兵每一个都是精通枪法和枪手,战斗力不是苏俄军队这些天天担心被肃反的乌合之众可以比拟的。

张一平随即来到了喀山的最前线,负责对喀山进行围困的是北方集团军和120和121师。经过一个星期的准备之后,两个师向喀山发起了进攻。

凌晨的时候,进攻开始了。在右翼120师的队伍的稀疏散兵线沿着铁路路基两侧向前推进。枪手组成的队伍稍微稀疏了一点,这是中国军队的特点,因为他们的枪法击中率非常高,没有必要排得那么密集。不过如果的需要时候,他们也会在很短的时间内汇集在一起,组成密集的枪阵。

在左翼,121步兵师的队伍越过一道红土深沟,继续向前推进。远远看去,有些人,身子一缩。象个绿色的小草丛跃进土沟里去,然后又爬上土沟的这岸,整了整队形,停了一会儿,又向前移动起来。

在喀山外围的红军、赤卫军阵地上的士兵慌乱了起来。很多平生第一次拿枪的工人和农民害怕了,在地上乱爬一气,身上单薄的衣服沾满了黑色的泥泞;有些士兵抬起头,打量着远处被空间缩小了的中国军队的身影,他们头顶上哑光的钢盔在朝阳之下闪亮。

红军营长丘比克在阵地上的机枪旁边,他半跪在地上。用望远镜观察。他身上穿着一件干净的军衣,为了迎接今天的战斗,他昨天把自己那件寒酸的破军衣叫人补了,清洗干净,如今穿在身上觉得既习惯。又舒服,同时也增加了做为一个红军营长的威严。

眼看着中国人越来越近,再加上之前听到的有关中国人的各种传言:说中国人的子弹长了眼睛,远远一枪打过来,枪枪必中,就算躲在沟壕底下都没有用,因为子弹被施了魔法,长了眼睛会转弯,专找人的眉心上钻……如此等等。

这些士兵大部分都是刚刚从工厂、农田、学校征收过来的,只粗略地培训过几天,就拿着枪上了前线,有些人甚至没有枪,只有一把菜刀,或者手中拿着发放的五颗子弹,他们是后备人员,一旦前面有枪的战士战死,他们就要冲上前去,捡起枪,装入子弹继续射击。

中国人没有呼喊,沉默地慢慢地靠近,只听到一阵沙沙的脚步声,但是在这种凌乱的脚步声下,产生了一股死亡的气息笼罩在阵地上空,令人难以呼吸,这时,有些士兵没等发命令就开枪了。他们忍受不了这种紧张的寂静——再不开枪的话,他们也许会崩溃!

刚听到放第一枪,红军营长丘比克就全身站直,又是骂,又是喊:“停——止!让敌人靠近再打,不要浪费子弹,他娘的,混蛋!培训的时候不是千叮万嘱过的吗?怎么一下子就忘记了……”

连续不断的射击声吞没了他的叫喊,红军营长丘比克丧气地挥了挥手;为了压下步枪的射击声,他命令在他旁边的重机枪手伊沃:“开火!”

重机枪手伊沃是一个老兵,也是红军营长丘比克的老乡,丘比克半个月之前由一个班长提升为营长,带领一个新兵连驻守阵地,重机枪手伊沃是他最得力的助手,他们一起参加过欧战、跟德国人打过仗、后来参加革命,同白卫军也打过仗,战斗经验丰富,是连里唯一合格的士兵。

重机枪手伊沃把微微含笑的、但是已经变成黄土色的脸靠在枪栓上,手指头放在机枪枪尾的把柄上,一扣板机,子弹从枪膛射了出来,发出“突突突突…”的沉闷的声音。黄澄澄的子弹跳起来,落在脚边的湿润的泥土上面,泛起一缕缕水汽。

重机枪的熟悉的连射声刺激着红军营长丘比克的耳鼓,前面的进攻中的中国人趴在了地上,丘比克朝着敌人的卧倒的散兵线那个方向仔细观察了一会儿。竭力想判断出是否击中了目标,……然后,他一跃而起,顺着阵地向其余的几挺机枪跑去。

“开枪!”

“来吧!可恶的中国人,让你们尝尝子弹的滋味……咯咯咯咯!”另外一个机枪手开枪射击起来,这是一个新手。开枪的时候机枪跳动着,把他惊恐而又幸福的脸转向丘比克。

不过,这还算是满意的,第三挺机枪的机枪手是个不十分熟练的战士。红军营长丘比克跑到他们那里去。半路上,他弯下身子,用望远镜观察了一下:从蒙了一层哈气的镜片里看到一些活动的灰色的圆团。那是中国士兵的钢盔。他们用熟练的战术动作向红军的阵地逼近。

显然,机枪的扫射并没有阻止中国人的前进,他们只是小心翼翼一点罢了,他们正在企图靠近阵地。

红军营长丘比克趴到地上,卧倒后,他断定第三挺机枪瞄得不准确。“瞄低一点儿!妈的!你眼睛生痘眼了吧,打到哪里去啦……”他扭动着身子。沿着阵地爬着,叫喊道。

中国人一慢慢地靠近,他们几乎还不急着开枪,而且也没有到他们的步枪射程之内。

在一挺枪口荒唐地向上高高翘起的机枪旁边,直挺挺地趴着几个后备机枪手;正在操作机枪和机枪手莫名其妙地把标尺定得很高,不停地在扫射,子弹几乎全部都射到天空去了,浪费着储备的不多的子弹;这让红军营长丘比克觉得万分的心痛,国家打了好几年的仗,本来就贫穷。革命成功之后,又忙着内战,生产早就跟不上,军队的物资本来就贫乏,再如此浪费。怎么能不让人恼火!

丘比克扑过去,挥动着手中枪怒吼道:“混蛋,怎么打的,你是在打天空的蚊子吗!”

机枪手被吓得脸色发青,停了下来,嘴里不知所谓地嘟哝着。丘比克看到这人已经失去理智了,于是叫道:“还有谁会打机枪的,上来!”后面是一个铁路工人出身的新机枪手,他被丘比克的凶恶模样吓坏了,把脑袋钻进土里,象乌龟似的,用两条伸直的腿支撑着,弓着脊背,微微抬起一点儿身子。

红军营长丘比克只好推开米机枪手,眼睛眯缝了半天,校正着标尺,等到机枪抖动着,有规律地在他手中哒哒哒地响起来的时候——马上就见效了:一小撮跳跃着攻上来的中国人立刻纷纷从小山坡上溃退了,在光秃秃的黄土坡上留下了一具死尸。红军营长丘比克把机枪丢给机枪手,叫道:“就这样打,明白吗?你可以做到吗?”

机枪手使劲地点点头,机枪重新响了起来,子弹扑扑扑地打在小土坡上,尘土飞扬。把中国人压制在小山坡底下。

丘比克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他看到脸色苍白的重机枪手伊沃(他脸颊上的火药斑痕更青得厉害了)正侧着身子躺在那里,包扎受伤的肩膀。

“怎么回事?”丘比克问道。

“一颗倒霉弹,不仅没有射出去,反击炸了,碎片击中了自己的肩膀,眼睛没有受伤算是命大了,要不我这条命就交给那些工作马虎不负责任的兵工厂的反革命分子了,这可趁了他们的心愿,德国人没有打死我。白卫军没有打死我。日本人没有打死我,反倒被一颗自己的子弹害死了。”

“射击呀,妈的!”旁边一个金黄头发的赤卫军战士,四肢着地趴在那里喊叫。“机枪快开枪呀!你没看见中国人他们攻上来了吗?!很快他们的子弹就可以射到我们这里来了,你们想让他们的子弹够着我们吗?他妈的,快点开枪吧?”

中国军队的散兵线正漂亮地跳跃进攻,沿着路基向前推进。一个候补的机枪手跳上前来,替换了机枪手伊沃。他不慌不忙,心平气和地熟练地排除了故障,又重新射击起来,他非常镇定,“突突…突突…”地打着点射。这样又节约子弹,又有效率。

“不错,以前是干什么的?”丘比克问。

“打过德国人,当过白卫军…”机枪手回答着。

“不管以前做什么,起码现在是一家人。都是为了国家出力,为了革命,为了抵挡中国人的侵略…”丘比克说道。

“很抱歉,我只为了我自己,我不知道什么是革命,对于我来说。革命就是穷人拿起枪抢劫富人,只不过中国人抢劫的是整个国家和民族,所以我…”

一颗子弹呼啸而来,一下子打中机枪手的眉心,机枪手的话语马上嘎然而止,机枪马上停了下来。丘比克向四处一看,所有的机枪都在这一刻停顿了,哑了火。

中国人冲了上来,从他们那里传来一排排清脆的齐射声,子弹子弹危险地从丘比克身上飞啸而过。在阵地上稍不小心的士兵纷纷被击倒,一下子掉了一大片。中国人的军队进入了他们的射击范围,你们就象在表演一样。枪法很准,不仅是机枪手,其余的趴在沟壕里,以为隐藏得很深的士兵也一样,莫名其妙地中了枪。

步兵一连长基米扬象兔子似的连蹦带跳从左边跑来,一颗子弹从他头上飞过,打飞了他的帽子,他立即卧倒——啊呀乱叫着,之后跳到红军营长丘比克跟前来:“不行啦!……子弹打不出去啦!战士连头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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