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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枪王-第2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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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基扬发誓,为了喀秋莎他要活下去,他要无畏地迎接一场场真正的生死较量,而且,一定要赢!

在竖立十架的广场,成为了一个狙击手的较量场,从后方抵达前线的刘亚民率先开始行动。在第一天他打死了前来较劲的三名苏俄红军狙击手,每个都是一发命中,这也是他向喀秋莎发起决斗的挑战书。

第七百零九章 狙击手之间的对决

中国军队的枪手们制造的血腥和恐惧像黑暗一样笼罩在苏俄广大的国土上,喀秋莎几乎是他们战胜中国枪手的唯一希望,是唯一可以赶走死亡黑暗的一道光亮。

现在,中国人把一个假的喀秋莎挂在广场的十字架上,就是为了将苏俄军队的这种希望消灭,这是绝对不允许,也是不能容忍的。

米基扬连夜潜入了那个广场,他要将那个十字架弄倒,以证明那人不是喀秋莎,他心目中的喀秋莎是一个天使,绝对不能由中国人这样污辱,即使是一个假的也不行。

但是进入这个广场之后,米基扬感到了巨大的压力。他感到死神就在他身边,稍一疏忽就会将他抓走。感觉到中国人的枪手潜伏在暗处,待机向他开枪,但是他不能够后退,他知道自己只有—条路可走,那就是杀死中国人的枪手,但是中国人的枪手在哪儿呢?——事实上他们到处都是。

十字架在一座塑像的基座上,约有十米高,屋梁做成的十字架有十米高,上面绑着的女尸全身用转而蒙着,只两只光着足裸的脚,她的胸前用一个木板,上面写着“喀秋莎”的俄文。

十字架的后面二三百米无的地方,烧起了几团火,几个在黑夜哨兵围在火堆旁边,轻轻地哼着歌,中国人唱出来的歌曲都是非常优美的,有时边俄国人也能够感染,这个当然,因为那几首歌都是张一平抄袭过来的俄罗斯歌曲。配上中文的歌词,就当自己的创作了。反正现在俄国人还没有。

那几个中国士兵轻轻地哼着,在深夜老远就听到歌词,非常清晰米基扬是懂得中文的,也不禁为美丽的歌词感动,“深夜花园里四处静悄悄,树叶也不再沙沙响,夜色多么好,令人心神往。多么幽静的晚上……你我永不忘,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米基扬趴在尸体堆里,静静地听了一下,心中有一些感叹,心想:“中华民族和俄罗斯民族都是伟大的民族,如果没有战争,两个民族的人互相友好。那该多好!”

但是事实是如此残酷,两个伟大的民族,注定有一个会没落,变得不再伟大甚至有可能完全消失,而那个不再伟大的民族,极有可能是伟大的俄罗斯。虽然米基扬是一个犹大人。但是他也为俄罗斯的没落感到挽惜,他心里已经将自己当作一个真正的俄国人,因为喀秋莎。

夜色更加深沉,歌声慢慢消失,篝火熄灭。世界一片黑暗和寂静,只有远处不时传来一阵炮声的枪声。

米基扬匍匐着向前进。接近十字架,动一下就停下来,侧耳倾听,他感觉到周围有一对眼睛在注视着他,同时他在寻找着对方、等待着决战的那一刻的到来。

狙击手的对决不仅仅只有枪法,还有耐力,智慧方面的较量!

然而,在一个顶尖的枪手面前,米基扬的这点小伎俩根本没有用,他的一举一动已经被一个高级枪手洞察了,虽然四周漆黑一团,但是作为一个高级枪手,他必须具备非常敏感的触角,能够感觉的四周的变化。

这只是一个的值勤的枪手,刘亚民和方君宜并没有出现,事实上,只要中国军队的枪手们注意一点,苏俄的所谓狙击手就掀不起什么风浪。

喀秋莎虽然是一个天才,她打中几个中国枪手,很多程度上都只是中国枪手的大意,或者是一些低等级的枪手,如果碰到高级枪手,她绝对难以全身而退。

在漆黑的夜里响起了一下喀嚓的声音,米基扬停下来,抬头侧听了一下,像受惊的兔子一样。

这里,一声枪响打破了黑夜的沉默,一颗子弹如流星一般一闪即逝,子弹击碎了米基扬的脑袋,他一声不吭地倒在了地上,连中国枪手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就死去了。

米基扬的死,喀秋莎根本就没有办法知道,像他这样的人,一天不知道死去多少,失踪多少,没有人去统计,也统计不过来。

在莫斯科前线的指挥部里,喀秋莎向上级写了一封求战书,要求上前线杀敌。事实上,自从那天打死两个中国士兵之外。她根本没有再上战场,她平时所有的工作就是做报告,到处宣讲她的英雄事迹…所以的战绩,除了开头的两个人之外,都是宣传机构的杰作。

这个时候,苏俄人民和军队需要一个鼓舞士气和英雄,而不是一个狙击手,喀秋莎的作用,就算是一百个一万个狙击手也是及不上的。而且苏俄中央的人也认为,喀秋莎根本不可能战胜得了中国的枪手。如果喀秋莎被中国枪手打死了,那么对整个苏俄军民来说,就是一个巨大的、灭顶之灾的损失。

喀秋莎对她指挥官,军团的政委乔尔科夫说道:“请首长批准我去前线,我要挫败中国人的阴谋,告诉他们,我们苏俄人民是不会屈服的,我们能够打败他们的进攻。”

乔尔科夫皱着眉头说道:“喀秋莎同志,我非常理解你的感受,我们伟大的苏俄红军的每一个战士,都渴望参加战斗,渴望拿起枪来,亲自上战场去杀中国人,但是喀秋莎,你另有重要的任务,现在,你的任务就是到各部队去宣讲,鼓励人民进行抗战…这对我们全国的军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但是,首长同志,我已经很久没有上战场了,我觉得,讲再多道理,也比不上多杀死几个中国人更加让人鼓舞…”喀秋莎说道。

乔尔科夫政委表情严肃地说道:“喀秋莎同志,你要记住,你除了给战士和人民宣讲战斗经历和革命理想之外,你每天都要去进行狙击。每天至少狙击五个中国枪手,现在。死在你手下有中国枪手,已经达到八十名,很快就会超过一百名…”

“可是,事实上,我只杀死过两个中国枪手…”喀秋莎说道。

即会只有两个,也足够让她成不英雄了,但是为了引起更大的榜样的作用,上级把她的功劳夸大了。这也是革命的需要,是无可厚非的。乔尔科夫语重心长地说道:“喀秋莎同志,这是革命需要,这是打击中国侵略者的需要,我们的人民,我们的军队需要一个希望,一个能够打败中国人的希望。而这个希望只有你能够给他们,一旦这个希望破灭,我们伟大的俄罗斯。伟大的苏维埃就危险了,你难道想亲眼看着我们的士兵和人民垂头丧气地跟中国人作战,不停地死在中国人的枪手,任由中国人那些猖獗地在我们的国土上蹂躏吗?”

“不能够!”喀秋莎激动地吟着眼泪。深情地说道:“我热爱我的祖国,无限的热爱这片土地和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民,为了打败中国人的侵略,我可以奉献出我的一切…”

“我们需要你好好活着,这样就能够打破中国人的谣言。不要去管那个该死的十字架!”

“可是,我有足够的信心。我对自己的枪法的足够的信心,我不仅能够击毙中国人的枪手,我想到时更能够激励人民和军队,让战士们更加勇敢地对中国人发起反攻,而不是天天在做报告…”喀秋莎说道,“已经有人质疑问我,说我天天在做报告,像做表演,还有时间去打打仗吗?天天在演讲能够打退中国人吗?他们问我,既然我的枪法这么厉害,为什么不多杀几个中国人?把用来演讲的时间去杀中国人,每天一百一百地杀,为什么非要五个五个地杀呢…既然我有这个能力,为什么不多拿一点时间去杀敌人呢?”

“这些都是悲观的右倾主义的思想的表现,这是最要不得的,是错误的思想,说这些话的人都是资产阶级的残余,是沙皇的的拥护者,广大的红军战士和人民需要听到你和中国军队作战的经验,指引他们与中国人作战,这才是最重要的。”乔尔科夫说道。

喀秋莎无奈的回到她的宿舍她有一段落时间是出外作战的时间,事实上要在一个房间里,静静地一个人睡觉,一个人在悄悄地训练枪法。

几天之后,喀秋莎收到了米基扬牺牲的消息,她痛哭了起来,同时再也无法忍受了,在一个漆黑一团的夜晚,她逃里了乔尔科夫政委的控制,一个人带着一支步枪来到了前线,趁夜潜入了那个挂着假的喀秋莎的十字架所在的广场。

这时天气寒冷了许多,天开始下微雪了,但只是小雪,在没有风的时候才能够看见,疏疏的雪花差不多就停在透明的空中,悬在那儿,好像瞬息之间,失掉了重量一般,接着迟迟疑疑落到地上,把自己在空中所占的地方,让给同样苛刻,同样温柔的雪片。

喀秋莎在堆满死人的广场里,在白白的雪花之下守了两天一夜,但是没有找到机会。

广场一片沉静,只有一片片的尸体,雪花覆盖在上面,你是洒了一层盐似的。雪花淹没了所有的一切,使得更加沉静。

但是在这片广场上,无形的杀气在随风飘荡,这种杀气只有那些最敏锐的枪手、狙击手才能够感觉到。

喀秋莎感觉到了,所以她一动也不敢动,默默地等待。她确信对面不知道的地方,同样有一个人正在静静地等待。这是一种说不出的和感觉,这也许是就是同一类人才有的相同感觉,就像在时时地里,一马匹狼能够感觉到另外一匹狼的存在一样。

天亮之后,喀秋莎发现旁边出现了一点动静,在尸体堆下面,两个苏俄军的狙击手轻轻地向前面挪动,苏俄军队为了破坏那个十字架,已经做了许多工作,比如在那些僵硬的尸体的下——挖掘了一条简易的通道。

这是两个狙击手,从他们背后的带着光学瞄准镜的狙击步枪就可以猜测得出来,其中一个上中士。一个是上士,两人在地道的尽头。便停了下来,把狙击步枪的枪管伸了出去。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枪声响了!“呯,呯”的两枪从前方传来,刚刚才把枪口伸出去两个士官狙击手马上就中弹了,一个被子弹击穿了光学瞄准镜,子弹打入了眼眶里,脑浆流了一地。脑袋一歪就死了,另外一个直接打中额头,脑袋向前一磕,也死了。

这两枪是同一个地打出来的,两枪之间几乎没有间隔,喀秋莎只是顺着子弹的来源,知道大约的方向。但是不知道敌方狙击手的位置。

不过,有一个信息喀秋莎是起码知道的,那就是,这两个苏俄军队的狙击手都是有经验的射手。在军队中,狙击手一般由战场经验丰富,而又枪法出众的士兵组成。而这两个被对方被轻而易举地消灭。毫无疑问,喀秋莎要面对的,真的是—个最强劲的对手。

喀秋莎不敢动一下,这一次她更加强烈地感觉到,对方散发出来的那种迫人的压力。

紧张的对峙又持续了两天。

第三天。小雪停止了,清晨的薄雾渐渐散尽。太阳升起来了,照耀着这一大片战争的废墟,明亮的阳光使人感到无比焦灼。

突然,喀秋莎好像看见了什么,雪地里传来一丝金属光泽的反光,她心里兴奋地叫了起来,“他在那儿!”她的枪口马上转移到那边去,但是这时,一粒子弹已经飞射而来,在这个危急的时候,喀秋莎毫无预感的猛地缩了一下,子弹掠过她的耳朵,打在喀秋莎的肩膀上。她尖叫了一声,滚了一下,就倒在旁边的坑里,顾不得疼痛地飞快地打了几个转,然后顺着一条尸体下的坑道,爬走了。

在另外一个隐蔽的地方,喀秋莎轻轻地包扎了伤口,子弹陷在她的左肩胛骨里,一动就是剧烈的疼痛,但是她不能够轻易放弃,而且她也知道,对方一定会紧紧盯住她,如果这时她轻举妄动的话,只会栓对方创造机会。

刚才的一枪是方君宜开的,她虽然首先被喀秋莎发现,但是她现在已经晋级到神枪手的行列,虽然她首先暴露,但是她的敏锐的感觉不是喀秋莎可以比拟的,在喀秋莎刚要瞄准她的时候,她已经心生警觉,靠着这种警觉的指引,果断地开枪,并能一下子击中目标,看到子弹打中目标血花溅射,方君宜才知道没有打死那个人,这让她感觉非常意外。同时也确定,这个人是一个非常厉害的狙击手,能够在她枪下全身而退的,自从她成为高级枪手之后,这还是第一次。

方君宜向旁边二十米外的刘亚民做了一下手势,说道:“我有一个感觉,恐怕这一次来的就是那个喀秋莎了。”

“喀秋莎是一个女人,刚才我看到他的金色的长发。”刘亚民说道:“她能在您的枪口下全身而退,只是负了一点伤,也了不起来了,这个世界上也没有几个。”

“我们从两边慢慢地包抄过去,争取把她干掉,这样就完成任务了!”方君宜冷静地说道,“下一次,她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不过,这个喀秋莎能够首先发现我们,也算不错了,”刘亚民说道,“如果在我们军队里,经过枪手的训练,一定能够成为一个顶尖的枪手,只可惜她没有这个机会。”

“哼哼,碰到我,只能算她倒霉。”

“接下来看我的,方姑娘,你身份不同了,注意安全!”刘亚民说道,虽然张一平并没有说要娶方君宜,但是在刘亚民等人心中,已经将方君宜当作不二的人选,因为她是军中唯一的一个女枪手,而且还是神枪手级别,这样的女人,除了张一平,这个世界上没有其它人可以配得起她。

自从刚才方君宜的枪响之后,刘亚民一直盯着喀秋莎方向,这个时候喀秋莎的大概位置,他是清楚的,但是喀秋莎去不知道他的位置,从这方面来说,他的确有优势。

“你放心…”方君宜说道,这里她发现有另外两个苏俄的狙击手向慢慢地靠近,她果断地开了两枪,然后就躲了起来。

方君宜的这两枪并没有打死这两人,而是将这两人击伤了。这两个在尸体底下匍匐着前进的苏军狙击手被击中了,疼痛得哭号起来。

方君宜这一枪是决战开始的讯号,是警告,是先发制人,是示威,也是阴谋。她没有打这两个的头部,让他们活着,就是希望喀秋莎能够跳起来救助受伤的战友,从而暴露自己,同时,就算喀秋莎不起来救人,战友在旁边的嚎叫也能够分了她的心,让她不能够聚精会神地狙击。

果然,喀秋莎纹丝未动,她知道这是一个陷阱,阴谋。

战场又恢复了沉默,喀秋莎任由这两个苏俄狙击手的嚎叫越来越小,接着变成呻吟,直到流血而死,也再没有动一下,没有再开枪。

狙击手之间的对决不只是枪法,还有耐力,超乎常人的忍耐力!

第七百一十章 寒冷

狙击手之间的对决不只是枪法,还有耐力,要有超乎常人的忍耐力!特别是面对中国军队的枪手,在枪法上,这个世界没其它的军队可以胜过他们,要想击败他们。只能够跟的他们斗耐性,斗智慧。

喀秋莎一边冷静地观察,一边紧张地思索着:敌人究竟潜伏在哪里呢?她小心地用望远镜观察。一块斜支在墙角的钢板引起了他的注意。钢板上胡乱堆放着一些碎砖头。它位于十字架基座的后方,隔着不远就是中国军队的防线。站在敌人的角度考虑,狙击点设在那里是最好的。困为这里可以随时随地得到后方防线里的士兵的支援,同时,在钢板下面还有可能被挖成了掩体、坑道与后方的防线相连接,而在这边,红军战士不也挖了坑道,方便出入?喀秋莎紧锁眉头,忘记了肩膀上的伤痛,大脑快速地转动着:如果我是中国人的狙击手,会藏在哪里去呢?

显然,钢板下就是中国枪手绝妙的隐身的地方。中国枪手!我找到了你!喀秋莎把枪口瞄准了钢板下的暗点,等待着中同人的暴露。刚才她身上中了一枪,让她的心里产生了熊熊的怒火,下决心一定要报一弹之仇。

这个时候的喀秋莎就像一个老猎人,像她爷爷描述的一样,作为一个出色的猎人,就要沉得住气,当野兽一步步警觉地靠近的时候,不能够有任何的慌张。要屏住呼吸,一动不动。任凭冰雪,任凭饥饿,任凭恐惧……直到最后有利于自己的一刻,才能够出击,而且要一击即中。

喀秋莎静候着中国枪手的暴露,她相信自己在忍耐力方面要高出中国人一等,但是她也不敢掉以轻心,因为对面的中国人也非常厉害。只有要一点疏忽,就可能被对方抓住机会,她甚至可以想像到,刚才那个中国人的狙击手的枪口像野兽的大嘴,正在窥视着她,随时会把她吞掉。在这种情况下,有任何轻举妄动。都等于死亡。

太阳渐渐西移。午后,喀秋莎已处于背光位置,而中国人的阵地则暴露在直射阳光之下。钢板边上有一个东西在闪光——是一块破碎的玻璃片,还是敌人枪上的瞄准镜?

是采取决定性步骤的时候了。喀秋莎明白,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她已经坚持了很久,加上身上受伤。失去了一部分血,再坚持下去的话,无论精神还是体力都不占上风。

必须尽快杀死对面的那个中国狙击手,解除苏俄军队的最大威胁,让苏俄军队的战士捣毁那个十字架…这不是为了她喀秋莎自己,而是为整个苏俄军队。因为大家都觉得这是对苏俄军队的污辱,更加是对她喀秋莎的挑畔。

喀秋莎把旁边一具尸体的带着一只手套手举过头顶。说时迟那时快,手刚刚露出一半便被—枪击穿。“啊,中国人终于上钩了…”喀秋莎察看着被击穿的那只手:不偏不斜,直接命中。这就说明子弹来自正前方,中国人的狙手就藏在钢板之下!

现在要做的就是要把他引出来了。可是怎么样才能把他引出来呢?喀秋莎决定再次变换阵地,从另一个方向收拾他。

喀秋莎在尸体底下的坑道里爬行了十几米,再次将地上的一具尸体的脑袋小心翼翼地稍稍向上举起,同时喀秋莎集中全部的注意力瞄准了钢板下的黑点。计谋成功了,中国人也沉不住气了,他也想早点结束决斗。于是中国人一声枪响,喀秋莎右手一松劲,尸体的脑袋垂了下来,她又假装着大叫一声……

然后静下来了,空气中的紧张似乎在散开,决战似乎已经结束了。中国人的狙击手有些得意忘形了。他从铁板下探出半个脑袋窥视。一顶头盔慢慢地伸了出来……等待已久的时机终于到来了。喀秋莎迅速扣动了扳机。这是她三天来射出的唯一的一颗子弹。这颗子弹击中了中国狙击手的头盔,中国人迅速倒了下去,虽然没有见到血迹溅射,但是可经想像,子弹一定穿过这人的后脑勺。

喀秋莎暗暗松了一口气,这时一种危险的信息从她的侧面传过来,杀气像山一样压迫过来,让她缓不过气来。

喀秋莎转过脸去,看到在她右侧不远的地方,一个穿着城市迷彩服的中国枪手冷笑着,枪口对准了她,距离只有不到三十米。

喀秋莎第一反应就是掉转枪口,但是她的手臂刚刚动,枪声就响了,子弹一下子击中了她的手臂,鲜血直冒…那个中国枪手叫了一声,用俄语叫道:“不许动!”

手臂上鲜血像泉水一样涌出来。喀秋莎轻轻呼唤着米基扬的名字,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喀秋莎做了中国人的俘虏,然后被押送到后方,上了报纸的头条,彻底毁灭了苏俄中央制造的谎言。

不过,苏俄中央并不承认被俘虏的喀秋莎就是那个英雄的狙击手喀秋莎,不久就公布了喀秋莎牺牲的消息:说女英雄喀秋莎在与中国枪手较量中英勇牺牲,不过在牺牲之前,她已经射杀了一百二十名中国枪手,并且号召全体军民继续向喀秋莎学习,奋勇地与中国人战斗。

在这场残酷的战争中,喀秋莎因为被俘而得以活了下来,在中国服满刑期之后,战争已经结束,她改了名字,最后去了乌克兰,在一家纺织厂里做了一个普通的女工,和一个普普通通的工人结了婚、组建了—个平静安稳的家庭,每当别人提起这段往事时,她总是保持沉默。从此没有出现在公共的视线之内。

大部队的战斗也越来越激烈了。中国军队集中了四个步兵师,展开了最后的进攻。战斗更加炽烈。城市的上空飞机轰鸣。爆炸声此起彼伏。

在冬天的第一场大雪来临之前,中国军队越过了莫斯科这道屏障。向圣彼得堡逼近。

大雪纷纷,一辆火车从白俄罗斯直奔莫斯科。在温暖的车厢里,来自德国的冯。马尔维茨上将舒服地从在宽大的沙发上,透过玻璃看着外面的雪地风光。冯。马尔维茨是原德国国防军第二集团军的司令,在一战中与张一平交好,正是他与张一平的私人关系,最终争取到了张一平的中国军团的合作,扭转战局。使得德国最终没有崩溃,也没有战败,而且在后来的停战协议中,占据了大量的好处。

所以冯。马尔维茨对德国是有巨大的贡献的,现在,他经继续发挥他的贡献,听闻中国军队攻占了莫斯科。专程从柏林坐专列到莫斯科,与张一平见面,企图再续前缘。

车窗外是一片暴风雪。在歪斜倾倒的防雪栅栏上,压了一层被风舐得光光的、坚硬的雪堆。断续起伏的雪堆顶上印满纹路奇异的飞鸟足迹。

一个个的小车站、电线杆和一望无际、白雪覆盖的单调荒凉草原向西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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