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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疯狂-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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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会议是无果而终。等到其他人都散去了以后,薛永利单独地留了下来。他对吴世恭说道:“姑爷,有些抱歉,驳了您的面子了。但是小的还是要为跟来的兄弟考虑,他们都是有家有口的。”

“无妨。”吴世恭做了个手势让薛永利放心。他也不是个没有气量的人。他等着薛永利接着说。

“姑爷,其实你的想法是很好,把队伍排成队列,用火铳打击敌人。可是小的说句难听的话,这种想法有些纸上谈兵的味道。就是小的也有几种方法破了姑爷您的阵形。”

“哦?”薛永利的话引起了吴世恭的兴趣,“那你快说说看,怎么破?”

“假设小的来破阵。如果时间和人力都充足的话,小的只要把那个千人火铳队列围住,挖壕沟,垒土墙,死死围住了。那为了突围,千人火铳队列就一定要攻出来。到了那个时候,攻守倒置,就算是千人火铳队列突破了包围圈,那损失也是及其大的,最多逃出去一半人。”

“如果要速战速决的话,小的只要五百马队,在火铳队列的一百五十步,火铳的shè程之外,远远地牵制住。小的只要把马队分为三、四队。一队牵制sāo扰,其余的下马休息,给马喂食,积蓄马力。轮流着来,然后就是等。”

“等一个时辰不够,就等两个时辰。两个时辰不够,就等三个时辰。等到了火铳队列累得受不了,或者想撤退的时候。阵形一松动,小的立刻集合起所有的马匹,组成阵形,发动攻击。”

“一百五十步的距离,马匹只要不到十个呼吸就可以冲到。就算是姑爷的火铳威力再大,最多打掉一百多匹马。等马队冲进火铳阵形以后,光是用马蹄踢,都可以把这一千多号人给踢死了。”

听了薛永利的话,吴世恭沉吟了好一会儿。接着对薛永利说道:“谢谢你了,你说的有道理。姑爷我对打仗的事,确实是个外行,以后也要靠着你多帮衬。你有什么想法也要及时和我说,不要瞒着捏着,怕我生气。姑爷我也不是个气量小的人。现在该怎么办,让我再考虑一下。”

于是,薛永利就行礼告退了。吴世恭发觉自己都有些被薛永利的话给动摇了。难道自己的想法真的有错吗?

吴世恭是不知道,他的想法的方向是没有错,但是太超前了。他想的全部装备火铳,组成阵形的做法,在目前的情况下,并不现实。就是那赫赫有名的西班牙方阵,都是冷热兵器配合使用的。不过,面对着大规模骑兵的果断冲击,西班牙方阵照样也会承受巨大的损失。骑兵冲击效果的磨灭,一直要等到机枪的大量使用。

等薛永利告退以后,吴世恭一个人静静地思索着。他仔细地回忆着,在穿越前任何关于军事的一切知识。想着想着,他又想到了那个导致他穿越的,yīn魂不散的秦白。

那个秦白虽然军校没有毕业,可是在和吴世恭的聊天中,偶尔也会谈论到一些军事方面的知识。

秦白谈论的,给吴世恭影响最深的有两点。

一点就是关于战略和战术的问题。秦白当时是这么对吴世恭说的:“和你说战略和战术的问题,说得太复杂,你也不懂。你只要记住两个规则:一个规则就是,每次打仗都需要在事前有一个明确的战略目标;另外一个规则就是,每次的战略目标只能够有一个,如果有两个或者两个以上的话,往往会发生狗熊扳玉米,最后一个也得不到的结果。”

秦白接着给吴世恭做了个比喻:“比方说,你带了一百个人和对手一百个人抢一个苹果。那你就要在事先知道,你的最主要目的,是抢到那个苹果呢?还是把对手的一百个人全部打趴下?当然,在实际情况中,把对手这一百个人都打趴下了,也就基本上意味着你抢到了苹果。可是,在打仗中,却不一定。”

然后,秦白为吴世恭举了个现实中的战例:“看看中途岛战役吧。rì本舰队出发的时候,竟然没有决定,发动此次战役的目的:是为了攻占中途岛呢?还是为了消灭美国的航母舰队?导致最后发生了‘换弹事件’,以致于rì本舰队大败而归。这就是没有遵守上面所说的两个规则的后果。”

(关于中途岛战役rì本的失败,还有其他很多原因,但是笔者认为rì本舰队战略思想的混乱是最主要的失败原因。关于这点可以争论。)

秦白强调的另外一点,就是关于军队的纪律问题。他是这么和吴世恭说的:“其实在现实中,不要说是一名士兵穿越到古代,就是一名名将穿越到古代,都不一定能够锻造出一支百战百胜的部队。”

“反而,如果有现代的,任何一支正规军穿越到古代,只要他们接受半年的冷兵器训练,他们将会横扫任何相同数目的古代军队。包括成吉思汗的铁骑和岳家军。为什么?主要就是现代军队的纪律。”

“现代军队的纪律,简直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任何军人的行为都要按照规定来,包括军人的吃饭和睡觉。不仅仅如此,其实现代的每个人,从小只要一上学,就要受到纪律的约束。每个小学生,扫地有劳动委员管;交作业有学习委员管;就是你拉了一下同桌的你的小辫子,都有班长来管(关于这一点,笔者是记忆忧新)。因此在现代,每个人其实从小就被当成军人而培养的。”

“可那么做是为什么呢?因为在军队中,每个士兵其实都不需要有自己的思想,他们组合在一起,就凝聚成为了一个可怕的战争机器。这样的战争机器,如何是古代的那些,以基本上没有纪律的农民和牧民组成的军队,能够抗衡的吗?”

吴世恭反复的琢磨着秦白的话,他的思路开始清晰了。首先,自己需要有一个战略目标。可目前自己的战略目标是什么呢?很简单,在明末的战乱中,保住自己的命。

那么,自己该怎么做?也就很清楚了。就是到了千户所以后,训练军队,建造牢固的堡垒,把自己的千户所打造成为一个要塞。而在要塞中防守,火铳的威力不就是可以发挥出来了吗?

另外,队列训练不就是训练兵丁的纪律吗?所以,火铳和队列的训练不仅不可以放弃,而且要作为重点。

想明白这所有的这一切,吴世恭又找到了薛永利进行了交流。吴世恭把自己要把千户所打造成为要塞的想法,和薛永利说了一下,薛永利是举双手欢迎。

接着,吴世恭提出了,让薛永利掌管自己带到归德的所有的马队,让他负责对马队的训练。因为,在前面和薛永利的交谈中,吴世恭已经看出来了,薛永利对马队的使用很有心得。这种事,还是交给专家去做比较好。

另外,吴世恭也向薛永利提出,自己将一同参加马队的训练。在这乱世中,多一些防身的技能总是好的。

对于吴世恭的安排,薛永利是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吴世恭另外向薛永利提出,到了归德以后,如果在千户所另外招了新兵,那些新兵的训练将按照吴世恭的训练方法来。吴世恭也会亲自带领他们训练。

薛永利考虑了一下,也答应了下来。反正不是从京城里带来的人,姑爷喜欢怎么练,那就怎么练好了。反正在归德,打仗的可能xìng也几乎没有。

最后,吴世恭向薛永利提出,不管是谁,都要扎实地掌握火铳的shè击技术。

薛永利还是答应了下来。多掌握一门军事技术,那也总是好的。

从结局上来看,吴世恭这次是基本上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在京城中,崇祯皇帝终于批准了薛濂的辞呈。他在勋贵中,挑选了一个文人气息最浓厚,家教也不错,和魏忠贤也基本上没有什么来往的,作为薛濂的接任者。那个勋贵就是吴世恭的老爹——恭顺侯吴惟忠!?

如果现在的吴世恭,知道这个情况的话,肯定会仰天长叹:“风水轮流转啊!”

第七十六章蛋蛋的忧伤

经过了十几天的航行,吴世恭一行人终于来到了济宁。这么长时间的旅程,让在现代习惯了便捷交通的吴世恭,感到有些难以忍受。

还好,济宁是个南北客商来往的交通枢纽。吴世恭这么多人,竟然也有家大客栈可以安排住得下。安顿好了以后,吴世恭向众人宣布,在济宁好好休息一天。然后再上路去归德。

听了吴世恭的话以后,所有的人都立刻休息去了,想恢复一下疲惫的身体。除了那个小洁小祖宗。

小洁小祖宗依然jīng神百倍地缠着吴世恭,让他继续那个玄幻故事,这些天,小洁已经听上瘾了。

吴世恭简直要无语问苍天了。就这么十几天,吴世恭就在那个玄幻故事里,给故事里的主人公身上套了十八个套。吴世恭在心中悲愤地哀叹:“拜托!我是吴家十四爷,不是唐……吴家三少。”

别人都能够休息,但是吴世恭在济宁还有些事要办。他还得为大哥吴世勋,给济宁知州送封信呢。

吴世恭拿出了一百两银子、两匹绸布和赵如雅那里拿来的两套jīng装脂粉礼盒,作为拜见济宁知州的礼物。

那个济宁知州很客气地接见了吴世恭。特别是对那两套jīng装脂粉礼盒是特别满意。赵如雅的jīng装脂粉礼盒的名声,其实已经渐渐地在沿着运河边,消息灵通的地方传开了。

但是,当济宁知州知道了吴世恭,只是到地方上的一个千户所做一个千户的时候,神sè就有些冷淡了。

在当时的明朝,一个知府,就可以给一个总兵看脸sè,一个知县可以对一个守备训斥的环境中。那济宁知州还能够陪着吴世恭这个小小的千户说说话,已经是那个知州涵养功夫很高了。

不过就算是如此,济宁知州也很快地端茶送客了。

告别了济宁知州以后,刚出了知州衙门的大门,就听到衙门口有几个衙役在议论。吴世恭突然听到他们议论的话里有个熟悉的名字。连忙上前去打听。

原来,这些衙役在议论着刚从京城里传来的消息:那个客氏已经被崇祯皇帝赶出了皇宫了。

听到这个消息以后,吴世恭心想道:“客氏已经被赶走了。那魏忠贤还会远吗?”吴世恭的心中油然升起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离开知州衙门以后,吴世恭到了钱庄,用银票取出了五千两现银,送回客栈。准备带到归德千户所去。

当天晚上,吴世恭让客栈安排了一桌酒菜,送到房里。和赵如雅一起,陪着李馨喝一顿告别酒。

这段时间以来,吴世恭的心情一直不好,酒就多喝了两杯。酒上了头,吴世恭对李馨的胡话也就多了起来。

“你说说看,你父亲和我岳父他们都是争得一些什么呀?说到底,就是权力。”

“可看看他们争得结果怎么样吧。你,一个孤女子,一个人孤零零地回老家。我,灰溜溜地被赶出了京城。你说说看,他们争的结果难道就是这样吗?这可笑不可笑?”

“现在,弄得我们就象仇人一样……”

“其实。”李馨打断了吴世恭的话,“其实,我现在已经不怎么恨吴大哥了。”

“无所谓。”吴世恭大着舌头摆了摆手,“这些都无所谓。唉——!既然你叫了声吴大哥,那也就行了。以后有什么事要大哥帮忙的,记住来找我啊!”

说到这里,吴世恭就心想道:“其实,李馨这次回常州老家,就要结婚成亲了。从此以后,俩人也就天各一方,基本上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啦。”因此,吴世恭的心情是更加地惆怅。

吴世恭接着对李馨吩咐道:“等成亲了以后,别再耍小孩子脾气了。男人都不喜欢这样的。”

…………

吴世恭给了李馨八百两银子,赵如雅也给了李馨一份厚礼,作为李馨的添妆。

第二天早晨,吴世恭雇了一艘大船,安排书墨带着十名赌坊护卫,送李馨回常州老家。

站在济宁的运河码头上,看到李馨的船越行越远,吴世恭心中忍不住升起一抹……蛋蛋的忧伤。

但是吴世恭还沉浸在小资的情调中呢,他的那个蛋蛋却立刻被打碎了。

真是冤家路窄。当吴世恭在运河码头送李馨的时候,从旁边的船上,正好有几位书生上岸。其中,有一个是吴世恭的老熟人,就是那个余子琏。

余子琏在和孙呈秀一起,考中了举人之后,就回了常州老家。可是,当他听到了天启帝驾崩和崇祯皇帝即位的消息以后,和孙呈秀一样,是躲在暗处大喜过望。因为,他们都多了一次恩科的机会。

抱有同样想法的人估计很多。因此,余子琏结伴了几个同乡和邻乡的举人,立刻动身去京城。想早点交友会文,准备明年的恩科。

无巧不成书,在济宁州的时候,想上岸游玩一番的余子琏他们和吴世恭碰上了。

看到了吴世恭,余子琏是一愣。接着,他用手中的扇子指着吴世恭,对同伴说道:“各位,你们是否知晓,此为何人?”

吴世恭感觉到边上有人向他指指点点,便也转过头去,看到了余子琏,也是一愣。

那余子琏显得很得意,他接着自问自答道:“此乃阉党余孽也。”

在余子琏临出发的时候,有些会看风向的官员,已经悄悄到了余子琏家,向他的告病辞官的父亲祝贺:圣皇即出,阉党必灭。一定会起复余子琏的父亲并加以重用啊!

因此,在这一路上,余子琏是特别地意气风发。

虽然听到了余子琏的讽刺,但吴世恭并不想惹事,所以就要转身离开。

见到了吴世恭一副退缩的样子,那余子琏是更为得意,接着他就赋诗一首。那首诗的意思,虽然吴世恭听不懂,但是听到那些书生都哈哈大笑,吴世恭就很明白,那些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吴世恭心中的火气,一下子激了起来。他一转身,冲到余子琏面前,把余子琏拦腰抱了起来。接着冲到运河边,一下子把余子琏扔到了运河里。

旁边的那些书生,都被吴世恭的行为,弄得是目瞪口呆。可是,看到了吴世恭气势汹汹的样子,他们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来阻拦。

那余子琏毕竟出生在江南水乡,他掉进水里以后,虽然头巾掉了,披头散发的显得特别狼狈。可是,他还是向岸边游了过来。

看到了余子琏快要游到岸边,吴世恭抄起旁边,船家用的长竹竿,用力又把余子琏顶回了运河中间。

这样反复了几次,余子琏的体力就有些不行了。他在水里已经吃了好几口水。吴世恭看看也差不多了。扔下竹竿,对着余子琏就骂道:“绣花枕头一包草。”

骂完以后,吴世恭是一转身,就扬长而去。

等到吴世恭走了以后,那些书生才安排家仆和船工把余子琏从运河中捞了起来。了解了吴世恭的身份以后,他们都义愤填膺。立刻写了状子,到济宁州知州衙门去告吴世恭。

那知州一看状子,告的不是昨天来拜访自己的小侯爷吴世勋的弟弟吗?都得罪不起。再说,吴世恭也送给了自己一份厚礼。于是,那知州就用起了“拖”字诀。说要:仔细调查。

等到第二天,吴世恭一行离开以后。那知州就回复余子琏这些书生说:你们告的那个吴世恭,是个路过本州的千户,本官并无权力羁押和判决。而且,他现在也已经离开了济宁州。如果各位要告状,就到京城找有司去告吧。

听了济宁州知州的回复以后。那些书生就决定:他们只要到了京城,一定要联合更多的同窗和同年联合上告。一定要把这个漏网的小阉党给彻底扳倒。

第七十七章虚惊一场

在吴世恭准备出发的时候,客栈的掌柜带了一个人找到了吴世恭。那人自我介绍说:他叫袁行山,是个行商。这次也正好要从济宁贩运一批货物到归德。他想和吴世恭结伴而行。

吴世恭就觉得很奇怪,连忙询问原因。

袁行山向吴世恭说道:“大人,虽然现在还算是太平年分,但是,总有些小毛贼会劫持人少的商队。见大人人多,小的才想着一同前往归德的。望大人允许。”

那客栈的掌柜也在一旁帮忙劝说:“这袁掌柜是常来常往的,小的可以向大人作保。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吴世恭问了一下,袁行山有多少人车?那袁行山告诉吴世恭:车就十几辆,人也就是二十几个。

吴世恭想了一下,那袁行山的人车也不多。再说,自己是到归德做武官的,保障地方的平安,也是自己的责任,所以也就答应了下来。

不过,袁行山所说的情况却引起了吴世恭的重视。和薛永利商量以后,所有的护卫都全副武装,穿上了棉甲。吴世恭也穿上了那件内甲,带上了那两把手铳和rì本武士刀。

其实,吴世恭有些神经紧张了。在当时,虽然天下已经有些乱相,但是劫匪一般不会抢劫官府中人的车队。因为,抢劫一般的商人,可能官府为了自己的政绩,会隐瞒下来。但是,抢劫了官府中人,那官府就一定会全力追捕的。

当然,这也是袁行山找到吴世恭结伴的主要原因。

在出发后,袁行山告诉吴世恭:从济宁到归德,如果急着赶路,需要三天时间。但是,如果悠着点赶路,那就要四天了。

出于紧张状态下的吴世恭当然选择急着赶路了。但是出乎吴世恭意料的是,一路上连个小毛贼的影子都看不到。

在一路上,吴世恭询问袁行山,归德的情况。那袁行山说的情况,和薛永利说的是八、九不离十。不过,他告诉吴世恭,归德这地方有两个地方需要特别地注意。

一个就是,在归德的乡间,大的士绅都拥有很多大庄子。这些庄子的实力都很强,连官府都没有能力完全控制住他们。因此,如果吴世恭到归德做官以后,一定要和拥有这些大庄子的士绅们搞好关系。起码不能够得罪他们。否则,在很多事情上,吴世恭都会寸步难行的。

另一个就是,在归德的府城和县城周围,盗匪倒还不常见。但是在乡间和山里,盗匪的数量就比较多了。很多村庄,包括一些庄子里的庄丁,他们在农忙时节务农,在农闲时节可能就变身为盗匪了。

袁行山提醒吴世恭:如果吴世恭有事到了乡间和山里,一定要注意这种情况,时刻保持自己的jǐng惕。

吴世恭听了袁行山的话以后,心想道:“没想到现在的大明朝,都已经这么乱了。”

其实,吴世恭是不知道,在古代,zhōngyāngzhèngfǔ的政令,最多也就是传达到县这一级。而在乡间,基本上都依靠民间有威望的士绅来管理。因此,对于地方上的士绅,官府也会尽量笼络的。

至于盗匪问题,官府的态度基本上就是,只要你不打城池,那官府也就眼开眼闭。这就造成了,民间的富户,向盗匪们上缴保护费,以求平安。甚至有些胆大的士绅,公然支持,甚至养一批盗匪,为自己牟取暴利。

而盗匪也需要他们运送给养,销赃。他们也就基本上形成了一个利益共同体。

等到第三天。一清早,吴世恭就出发了,想抓紧时间赶路,在晚上归德城门关闭之前,进入归德城。

可是走了没多久,路上就起雾了。那雾是越来越大。吴世恭见情形不对,就让车队停止了前进,让队伍尽量地靠拢。

但是,车队太长了。我们想一想,为了照顾对面行走的车辆,吴世恭他们的车队只能够排成一行长龙。用现在的度量来计算的话,一辆车就算是四米,吴世恭的车队,共八十几辆车都要有三百多米了。

吴世恭当即决定,不管两头的大车了,让所有的人都集中起来。他让护卫们把中间的三、四十辆大车围成了一个圈,把马匹都牵进大车圈子里。在大车圈子的最里面,停着乘坐女眷的马车。他再让护卫在大车圈子四周观察情况,防止有任何意外发生。

所有的人都十分紧张,在整个大车圈子中间,除了马匹偶尔打一、两个响鼻外,就没有其他任何声音了。

突然,有一个护卫大叫道:“这里有动静!”所有的人都拿出武器,奔向那个发出叫喊声的护卫那里。连吴世恭都抽出了武士刀。

那时候的雾,已经特别大了。在十步开外,其实已经看不清什么了。所有的人都盯着那边看着。有一个拿着火铳的护卫眼花,仿佛看到了有一个影子在晃动,就立刻向那个影子开火。他的举动引起了连锁反应,所有的火铳都开火了。

火铳开火后,火药产生的烟雾和浓雾结合在一起,让人的视觉更模糊了。

可等了好长一会儿,仿佛那边没有任何动静。可也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到大车圈子外面查看情况。所以,只能够就一直这么等下去。

时间仿佛停顿了下来,所有的人感到时间是特别地漫长。突然,好象是老天施展了一个魔法,一阵风吹过,猛烈的阳光照shè了进来。浓雾立刻变得稀薄,没有多大功夫,那雾是完全消失了。

所有人都观察着四周的情况,可是,没有发现任何问题。薛永利安排着几个护卫,组队到外面瞧瞧状况。他们小心地搜查了周围,只发现了一只被火铳轰成半截的田鼠。看着这样的情况,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虚惊一场。吴世恭的神sè虽然显得很镇静,可是,他的后背都已经湿透了。他长舒了一口气,吩咐护卫们:“快点整理车队,继续赶路。”

趁着护卫们整理车队的时候,吴世恭就到马车旁,逐一安慰那些女眷。

安慰到赵如雅这里时,赵如雅用种又是钦佩又是好奇地眼神看着吴世恭,她问道:“难道你不害怕吗?”

吴世恭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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