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不可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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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麽陷入了沈默。
欧阳拿出电脑叹气，真是个奇怪的孩子啊。他打开电脑，使用文字编辑器，开始他的行程安排事业。
欧阳想了一会儿，决定这麽安排。
今晚──BBQ
明天白天──海滩行（打西瓜？沙滩排球？日光浴？）
明天晚上──营造恐怖的氛围（不知道我说不说得出鬼故事啊，还是租碟片吧。）
後天早上──自由活动（听说有公共海滩，不知道有没有炒面？）
後天下午──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看著自己的计划，欧阳满意地点点头。果然还是传统项目比较赞。
剩下要做的，就是期待今晚了。

作家的话：
感觉要写去海边，其实自己也就去过北海海边……
还是黄昏时分，基本就是在泡水……
救命，我又要依靠阅读量来作文了吗？


第十三章·我已不知身处何方

一片漆黑。
用来形容眼前场景分毫不差。
睁眼闭眼场景没有任何改变。
欧阳知道，自己的身体又出问题了。
那麽，回想一下，究竟出了什麽问题。
基友部外出游玩的第一天傍晚，按照最初的安排，众人在海边进行BBQ，没想到才开始不久，之前来到海边的不适感又出现了。
明明出门前温羽师还给自己吃过药的。
那种自身肌体被污染的感觉却没法消除。
为了不让那些吃著传统烧烤、开心喝著盐汽水的部友们担心，他在努力地撑著，然而……
昏迷前，在他眼前出现的那个黑色的生物是什麽？黑乎乎的，粘稠的，分裂的，集合的……
在伸出手触碰的一瞬间，他晕倒了。
说起来，上一次从医院出来的时候也遇到了相同的情况，眼前出现奇怪的东西，有的漂浮在空中，有的粘附在人的皮肤上，身体一瞬间出现的疼痛感令人无法忍受。
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番号1094739，容器检查完成。』
日文？怎麽会有声音？没想到在一片黑暗中居然会听到声音，欧阳挣扎在想去看清情况，却是徒劳无用。
『溶液更换……完成。』
什麽？这是什麽意思？他是正在输液还是其他什麽。
『装置安放……完成。』
到底，发生了什麽？装置又是什麽？欧阳将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睁眼”这个想法上，终於开启了一条缝。
面前，是液体流动的水纹，再往前一些，是透明度极高的玻璃壁。
这简直就像是被关在大型实验仪器中一样。
『番号1094739，实验体名字，凌阳，身体状态，不明。』
实验体……
惊吓中将眼睛完全睁开，面前的一切令人愕然，身著白大褂的研究者们不下十人，在不停地摆弄容器周边的电子仪器，调节室内的温度，观察实验体的一切。
不，不，不……
“不要！”欧阳惊叫著坐起身，惊吓过度地看著前方，气喘吁吁。
大概是听到了欧阳的惊叫声，原本守在门外的人都一窝蜂地用了进来：“前辈/欧阳/阿阳，你还好吗？”
“欸？”没想到自己一声尖叫居然引来了这麽多人，但心理似乎没有从之前的震惊中恢复过来，转头去看众人时的表情依旧是一副被吓得脸色惨白的样子。
毕竟是病人，这样的表情自然会引发不好的联想，在场众人脸色瞬间暗了下来。温羽师最快反应过来，先按响了呼叫铃。主治医生很快赶了过来，并不陌生，上次欧阳住院的时候也是由这个医生负责，对方对欧阳身体进行了一次扫描，看了看一旁的仪表，告诉那些人并没有问题。
“不过，你还真是脆弱，这才多久你又被送进来了？”医生看到欧阳面色不再如刚才那般惨白後调侃道。
欧阳苦笑：“又不是我想来……不过怎麽又是你做主治啊！”
“熟人嘛。”医生耸耸肩答道。
“才没跟你很熟咧。”
“前辈你现在身体怎麽样？”
“他没事，就是老毛病。”回答温羽师问题的是主治医生，“简单来说，就是细菌过敏。在呼吸道上。”
“细菌……过敏？”这个词对於大家来说并不陌生，但是实际上真正患有这种病的人十分罕见，所以对於这个说法很是不理解。
“……”细菌过敏，这是闹哪样？欧阳这才知道凌阳所说的那个知道自己是什麽人的意思，一个细菌过敏的他，怎麽能走上细菌研究这条路？他不想和那些可爱的萌菌道别啊！
“那复杂来说是什麽？”温羽师继续问。
“……这个嘛，不可说。”没想到会被对方抓住重点，主治医生决定忽悠过去。
……好可疑。欧阳用怀疑的眼神看著主治。
“好啦，这小子已经没事了，明天就能出院，今晚留下来观察一下就好了。今天你们谁留守？”大概是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主治换了话题。
“我……”
“我来。”温羽师还没说完，凡尘先表态，“你们都回家去吧，把作业写完，别忘了开学前最後一个星期还有军训。”
温羽师有些不愿意，他看了看凡尘，又看了看欧阳，後者朝他点了点头。他唯一熟悉的也就是欧阳，而且他出来这麽多天，确实应该回去了。
“凡老师，麻烦你了。”
“没事，快回去吧。”
在场人一一道别，最後主治医生也退了出去，病房中原本还带著笑的凡尘和欧阳，一瞬间都收敛了脸上的笑容。
欧阳决定要掌握话题的主动权率先发言：“凡尘，你为什麽会决定留下来？”
“欧阳，你又是为何同意我留下来？”
“因为感觉身为老师的你能为我解答。”
“所以我留了下来。”
“那麽，我可以提问了吗？”既然对方这麽坦诚，那就好办了。
“在我能够回答的范围内提问。”
“你应该看过凌阳初中时候评价，负责生物的老师的评价是什麽意思？”首先必须确定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
“这个问题，我可不知道应该怎麽回答。”还有他没猜到的猫腻？那麽……
“我的病，不是简单的细菌过敏……对不对？”
“……嗯。”刚刚那个话题在可以回答的范围内啊……既然不简单，而那个生物老师又是知道的，那麽……
“你和那个老师来自同一个部门，对不对？”
“……猜的？”凡尘没想到欧阳会问这麽一个问题，有些诧异地问。
“有推理部分。”
“哦，那我可以点头。”这麽说著，凡尘点了点头。
“菌联吧。”既然和细菌有关。
“BL？嘛，你猜。”
“猜对了就告诉我？”BL，这个词让他想到了那本可怕的书……难道是凡尘这个变态丢在那里的？
“这是什麽冷笑话……”
“不，这不是冷笑话……”这个时代的人连这麽经典的话都不知道，太让人桑心了！欧阳在心底叹了口气决定换一个话题，“好吧，你知道我会每年消失一个月的事情吗。”
“是不是忘记了刷卡？”看来对方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了。
“这是不可能的。”欧阳顿了顿，“番号：1094739。”他将梦中亦或者是凌阳记忆中的数字报了出来。
听到这一串数字时，凡尘表情明显一僵，虽然很快恢复原样，欧阳还是看到了。只见对方故作不解道：“这是什麽东西？”
“……没什麽。”现在还不是时候吗？欧阳在心里叹了口气，不管如何，他会知道的，“老师，我累了。”今天就到这吧……
“那就好好休息吧，之後还有军训呢。老师在那边的隔间，有事就叫我。”
“嗯。”欧阳躺下，闭上眼睛。
现在的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茫然。
“我已不知，深处何方……”

作家的话：
哟西！本来是想写欢乐的三日生活的，结果发现我已经忘了什麽叫做烧烤了……【滚。
於是想了好久，终於把剧情衔接上了，如果真的要给我一个必杀技的话，一定是叫做“神跳跃”。
话说，好担心军训写不写得出来，那里的有Flag要竖啊……
一定又会发动技能的，我已经看到了未来……


第十四章·细菌过敏

早上一起来就被告知昨晚的看护凡尘因为临时有事先行离开，欧阳点点头收拾好行李後，负责检查身体的医生和护士正巧到来。
确定完全没有问题後，欧阳出院。来接他的是宿舍的学霸老大周伯凯，而且只有他一个人。按照宿舍那群人的活动习惯，这种时候他们一定会出现的，而且还要拉他去以“庆祝出院”大吃一顿才是，绝不可能不出门。讯问後才知道宿舍那群人都在赶作业，梵音似乎正在实验室里面做观察报告，洪维焰不知去向，本以为会在的凡尘老师没想到也不在这里。至於才认识的温羽师，他更加不可能联系上，那人除了和欧阳还能多说些话外，其他人基本没有什麽交流。所以联系方式什麽的，完全不详。
听完之後，欧阳点点头表示他懂得：“温羽师早上发短信告诉我他家里有事不能来看我了。”不过以後大家还是需要交流的，所以需要建一个通讯簿才行。
“他也很辛苦啊。”周伯凯点头表示理解。
很辛苦？为什麽？欧阳觉得周伯凯似乎知道什麽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算了，之後他问温羽师吧：“老大你的作业怎麽样了？”
“跟你们出去前就完成了，你呢？”
“应该是完成了。”欧阳回忆著说。
“应该？”欧阳的记忆似乎有些不靠谱。
“恩，我记得应该都做完了。”
“做完就好。你等会儿打算干嘛？”
“放完东西後我想去图书馆一趟，有些在意的事情想要查查。”
“那先会去吧。”
“好。”
周博凯和欧阳刚打开宿舍的门，就看到丁丁在书桌前疯狂地赶作业。水之助从旁帮忙，他不像丁丁，总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所以剩下地并不多。不管单是照顾那个不靠谱的丁丁，也够让他不好受的，著实可怜。欧阳轻手轻脚地放下东西，用电脑把自己完成了的物理作业发一份给水之助，对方感谢地点头。水之助的选修课并没有选物理这类的理科科目，所以物理只能靠丁丁自己，单是他的不靠谱程度可想而知。欧阳这一做法无疑是雪中送炭。
欧阳摆摆手表示别介意，从包里将钥匙和钱包取出，跟众人道别後离开宿舍。
来到图书馆的欧阳，不同往常直奔史学书籍所在地，而是先到自助机上查找自己需要的东西。《细菌病例学》，他昨天悄悄发短信询问梵音时知道的书本名，据梵音说这本书有关於“细菌过敏”的一些信息。
找到所在之後，查看地图，前往拥有这本书的阅览室。
细菌无时无刻不在。
“细菌过敏”指的是身体凡接触到细菌就会出现过敏反应，但是身体总是带著细菌的，因而“细菌过敏”是一种致命的体质，曾经有过“细菌过敏”体质的婴儿出生，只是刚生下来不到三秒时间就去世了，这具尸体已作为标本，现由细菌联盟管理。
现在偶有出现“细菌过敏”的体质出现，但与已成为标本的“全？细菌过敏”来说只能算是某种细菌过敏，而且被发现的都是一些十分特殊的变异菌过敏。拥有这种体质的人，十分罕见，若是遇到一般都会被隔离处理。
“细菌过敏”的反应和普通的过敏并没有不同，只是针对细菌罢了。
欧阳合上书。没用，和自己的情况完全不同。如果他真的是这样的话，一定会被隔离查看。而且“反应和普通的过敏并没有不同”？若他真的是“细菌过敏”，怎麽和他记忆中的过敏完全不同。
以前的他有些海鲜过敏，只记得会很痒很痒，绝不可能有那种折磨人的疼痛感。要他说，自己的病与其叫做“细菌过敏”还不如叫做“细菌排斥”。他的身体在排斥进去体内的某种细菌。
“对啊，有没有这种病？”这麽想著，欧阳开始翻查手中的书。梵音说，他介绍的这本书虽然薄，但是主要的相关病例都有介绍到，可欧阳没能找到他想知道的病状。
“没有……”欧阳躺靠在椅背上，是没有发现过这种病吗？他想了想，给梵音发了个短信。『From：欧阳　
主题：提问　
内容：吃货殿下，你说“细菌排斥”这种病状可能存在吗？』
『From：梵音　
主题：回答
内容：理论上应该存在，但是不能存在。』
『From：欧阳　
主题：不懂
内容：如题。』
『From：梵音　
主题：回答　
内容：欧阳，你应该知道这是个细菌随时可能异变的时代，若是出现了一个能够排斥细菌的人存在的话，意味著什麽？』
『From：欧阳　
主题：似乎懂了
内容：现在的人体已经适应了这个世界这样的环境，如果有人不怀好意的将“细菌排斥”体质研究透彻，那麽後果不堪设想……』
『From：梵音　
主题：懂了就好　
内容：所以，如果有这个体质的人存在，一定会被严密监控著，也不会被泄露出来是可以猜测的。』
『From：欧阳　
主题：麻烦了
内容：如题。』
『From：梵音　
主题：不客气　
内容：下次请吃零食。』
『From：欧阳　
主题：好
内容：　』
如果真的向梵音说的那样，他所看到的一切都可以解释了。凌阳的体质若他这次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细菌排斥”，而那些研究人员应该是菌联的。因为现在负责监视他的凡尘应该就是菌联的，所以他的情况一定都在菌联的控制之中。
不过，真的是细菌排斥吗？
欧阳不大确定自己的猜测，总觉得还有些不安定的因素在里面。比如，他能看到那些黑色的东西。
“管他呢，该知道的，总会知道的。”

作家的话：
上课太无聊……┐（┘▽└）┌，写得也好奇怪。常识不存在我的脑中……TAAAAAAT


第十五章．军训

距春季学生第二学期开学和秋季学生第一学期开学还有一个星期的时候，在校生每年都会拉到该市的训练基地进行为期一周的军事训练。
是的，每年。欧阳在得知这一个残酷的事实後，恨不得继续生病不再上课。天晓得他现在多麽希望自己的病真特麽是那个“细菌过敏”！谁把他隔离起来啊！
然而，不管他如何不愿意，军训时间还是来了。
训练期间，吃穿住用行只能在训练基地中，而且是按照各自的主修专业分的宿舍，所以不能和学校中的同寝人住在一起。而身边吃著薯片正欢乐的梵音便是这一次和他同寝的人，当然还有其他的人，都是凡尘手下的学生。
欧阳点了一圈人数，总觉得少了一个人。洪维焰去哪里了？
“要吃吗？”见欧阳看著自己，梵音将手中的胡椒味薯片递出。虽然不想给，但是如果是欧阳的话就没问题。
“洪维焰呢？”他看了好几圈都没有看到那个手不离游戏机的少年便问梵音。
“他不可能呆在这里。”梵音咬著最後一片薯片回答。
“不可能？”班上其他人都在，为什麽洪维焰不可能在？梵音没有回答，看了看已经空掉的薯片袋，略微抬头看著欧阳，欧阳被他那双大眼睛看得不好意思别过头说：“别想，等会儿就要开始训练了，再吃训练的时候会不舒服。”
“好吧。”如果不舒服就不能吃更多的好吃的零食了，他同意忍耐。
这个时代的军训与欧阳所知道的军训既有相同之处，也有不同之地。
比如说早上，他们训练的内容就是站军姿。站了一个早上让他有些虚脱，吃完午饭後好好睡了个午觉後被十分强力的广播闹醒後进行下午的训练。
下午的训练内容便是欧阳从未体验过的打靶。听说这个时代的军训，下午的训练内容每年都会不同，今年的是射击课。训练刚开始，教官就说明会在最後一天进行射击测试，欧阳很兴奋，想当初读高中的时候政治老师畅谈她当年被拉到山里进行半个月的封闭式军训的时候射击课是多麽的有意思，让他憧憬了好久，没想到一进学校军训时恰逢负责他们学校军训的军队整修，结果就是那一届大一生在学校把军训混了过去。所以现在他得到学习机会，自然会用心学习。
第一天下午学习枪支的基本知识和组装枪支，比起其他人笨拙组装，欧阳在教官教授手把手指导一次後，便可以很熟练地完成。果然是喜欢的事情上手特别快。
下午就在讲解和练习中结束了。
“欧阳！”教官刚宣布下课，在另一头的梵音立即冲了过来。好吧，和考试一样长时间不能吃零食，真是辛苦您了，吃货殿下。
“吃吧。”欧阳把事先准备好的一袋薯条交给对方，梵音吃了一口便满面幸福。真是一个容易满足的孩子啊。
“生物组的注意了！物理组洗完就到你们，还有半个小时，回去拿澡具！”负责欧阳他们生物组学生地教官用夹杂著口音的普通话叫道。
听到命令的欧阳等人立刻奔回宿舍，之後是犹如战斗一般的洗澡时间。
换上另一套军装，吃晚饭，又到了晚上训练时间。与白天不同，晚上的教学带有明显专业色彩，比如欧阳他们所学的军方生化武器的最新研究成果，当然是在军方已公布出来的那些
。
晚上的专业相关军事课程结束後，全体拉回宿舍，拉灯睡觉。
在负责人查房前，大家还有半小时时间进行卧谈。被凡尘交待欧阳要重点关注的对象梵音同学，此时终於能吃上当天的第一根棒棒糖，当然是防蛀的。欧阳对於现在居然有这样的糖存在表示很不可思议，不过不大喜欢甜食的他并没有尝过。或许什麽时候可以试试。
好了，话题回到今天的卧谈会。
主题是喜欢什麽样的人。
其他两人结束後，话题落到梵音身上。
“梵音喜欢什麽样人？”
“糖人！”想也不想地回答。
“……吃货殿下，这是问将来的结婚对象啊。”欧阳掩面。
“咦，结婚对象不能是糖人吗？真可惜……”将糖吃光光的梵音叹气。
“当然啦，难道你要跟糖人做爱吗？”睡梵音上铺的同学问道。
“做爱？那是什麽，感觉没有吃饭幸福。”
“梵音，你真的是生物组的人吗？”欧阳上铺的人对梵音的发言感到很不可思议。
“我是啊，但这和‘知道做爱是什麽’之间有必然联系吗？”难道他其实和他们不是一个生活在同一个平面的吗？
欧阳解围道：“好了，不要玷污吃货殿下纯洁的心灵。梵音，结婚对象只能是活著的人哦。”
“只能是活著的人哦，”梵音咂舌，“真麻烦呢。那就嫁给一个能给我提供好多好多好吃的的家夥吧！”
“……梵音，不是嫁，是娶。你是男生。”梵音上铺真觉得自己要掩面远离梵音并且以後绝不承认自己认识这个人。
“可是爸爸说，娶妻的话要担负一个家庭的责任，我觉得我没有能力担负起这个责任。所以嫁比较适合我。”
梵音的理论让人啼笑皆非，对铺的欧阳摇摇头：“是嫁是娶，这种事情都无所谓了，只要双方开心就好。梵音，你记住，如果以後有人真的愿意为你无偿提供一辈子夥食，愿意为你去学习他不熟悉的领域知识，不管你吃多少都一直宠著你的话，就再也不要放开对方的手。”
“一辈子，是多久？”这个词他也曾听爸爸说过，但一辈子是多久呢？当初爸爸没有告诉他，所以他不懂。若是这个词没有一个精确的数字表达出来的话，他永远都不会明白。
“要说多久的话，那应该就是在对方生命走到尽头的时候吧。”
“唔……”似懂非懂。
“好啦，所以说，梵音喜欢的是厨艺了得的人咯。那欧阳呢？欧阳你喜欢什麽样的人？”
“我啊……要说的话，应该是精明干练的家夥吧。”
“精英啊，那一定会被管得死死的。”欧阳上铺想了想被伴侣严格管理的画面，打了个寒颤，“我绝对不要这种类型的伴侣，太可怕了。果然还是温柔型的比较赞啊。”
“每个人对伴侣的理解是不同的。我之所以喜欢这样的人，是觉得即便有一天两人中的谁因为某种理由提前离开，另一个人也能好好活下去。”
“欧阳不要和那人生活一辈子吗？”梵音不能理解欧阳的话，他既然希望自己能找到一个生活一辈子的人，为什麽欧阳本身却不以一辈子在一起为前提呢？
“有一些家庭因素和个人心理在里边吧。”毕竟他曾经生活的国家，同性恋总还是要看家人和社会的脸色的，他必须要做好这种准备。即便相爱，也不一定能在一起，他必须清楚地记得这件事。
“欧阳的爱情观感觉是以最坏为前提的啊。”
“确实呢……”他也没办法。
“307你们还在聊什麽！快睡觉！”查到这一楼了的负责吼道。
“……”宿舍众人很一致地拉起被子，睡觉。
但愿明天不要因为被抓到这件事而加重训练量才好。欧阳内心如实想著闭眼。
在这个世界的辛苦而又十分有趣的军训第一天结束了。

作家的话：
这章写得意外的顺利呢……真奇特……果然主要内容没在写军训，所以很顺利。
竖起了两面隐藏Flag，其实好明显的好吗……
下一章目测应该是竖起感情线Flag！明天的课赶脚一定很无聊……继续写……


第十六章．测试

新世界的第一次军训，在痛苦并快乐著的训练中结束了。
呆在训练营的最後一天上午是预定的射击测试。
测试按照不同区域不同专业进行，欧阳所在区域共有十个专业，温羽师就读的专业也在其中，排在测试专业中的第三个专业。欧阳所在专业的测试时间在温羽师的後面，因此得以看到温羽师高超的射击技术。
温羽师身体的反应速度和射击准头都很好，枪枪命中靶心，而且他打的还是在考核中有加分的定动靶混杂，欧阳目测温羽师的身体条件一定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