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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人相公-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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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它突然不见了,为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安月君睁着无辜的大眼,无邪地说道。
“你少胡扯。”叶溪倩无奈地笑了笑,说:“又不是问你要回来,你急什么。”
“那就好,那就好。”安月君轻舒了一口气,眉开眼笑地说。
“字看得懂?”叶溪倩带着羞涩地说道。刚开始学会,字还是弯弯扭扭,不过,这已经很让她开心了。
“恩恩,娘子的字很漂亮。”某人睁着大眼说着瞎话,还点点头,重重地说道。
“懒得理你。”叶溪倩瞪了他一眼,余光看到还躺在地上的施绡安,歉意地弯下腰,想要将她扶起来。
“娘子,不可以碰别人。”安月君嘟起嘴,吃醋道。看着施绡安,冷冷一笑,因为娘子,这次就放过你了。
“来人。”安月君冷声说道。
“在。”
“将她抬到梅清阁。”
“是。”
[卷二 月家堡篇:第六十五章 要习武??]
梅清阁,
施琅一听施绡安受伤了,立即赶到房里,见她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一脸的苍白,心一阵抽痛,他一把抓过一旁的明月问:“这到底怎么一回事?绡绡怎么突然会受伤了?”
“少……少爷,我……也不知……道。”明月哭得稀里哗啦地,断断续续地说:“只是,小姐说要去找堡主,没过多久,就被人抬回来了。”
“啪!”
施琅恨恨地说:“你难道没阻止吗?”
“我有,可……可是,小姐都不听……奴婢的。”明月摇着头哭道。
安月君,安月君,又是你!施琅眼底闪过一丝阴狠,冷笑。推开明月,立即走到施绡安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有些难过地说:“绡绡,绡绡,你一定要好起来。”我一定会替你报仇!而且,也不能再拖了!
眼见到她手上的扳指,拿了下来,紧握在手心,笑了,那笑带着算计与一闪而过的冷意。
“大夫来了没?”施琅朝着呆在原地的明月吼道。
“表少爷,来了,来了。”
外面一奴仆带着一个年过四十的中年人匆匆地赶了过来,边走还边叫。
走到施绡安面前,放下腰间的竹子医箱,看了一眼伤势,把脉,许久,才说:“她的伤口不能再拖了,否则,有生命危险,失血过多了。”
“那还废话,快救她!”施琅着急地说,脸部因为着急而显得有些阴沉,眼中闪过一丝伤痛。她是他妹妹,而且,她也是……
明月也是一脸紧张地看着他,表少爷为何如此激动,是因为妹妹的关系,还是因为其他?难道传闻是真的?
大夫忙点点头,坐下来,撕开她肩头因血而染红的衣服,随即熟练地开始止血,包扎。
室内一片寂静……
“怎么样,绡绡没事吧?”
门口冲进一个人,施琅定神一看,立即一脸怒容地缓缓走到她面前,说:“是你。”阴冷地笑开了。
“是我。”叶溪倩一笑,却多有着不屑,心中大叹,哎,她怎么早没有发现,他是她表哥,肯定会出现的。
施琅一把揪住她的衣服,得意一笑,说:“你现在在我手里。”这个婆娘居然让他丢脸,他会好好待她!
“少爷,快放开她。”明月担心地走到他面前,焦急地说。
“你个小丫头片子敢命令我!”施琅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说。
“啪!”
一巴掌打了上去,叶溪倩脸上立即出现了殷红的掌印,显得有些触目惊心,看来他完全是用尽力道。
“爷过会再好好疼你。”打完,笑着说道。
叶溪倩冷然一笑,说:“你怎么对我,我要双倍奉还!”
“啪啪!”立即,两个巴掌打了上去,狠狠地。
施琅正待发怒,一旁的明月心惊胆战,忙叫道:“少爷,她是堡主夫人!”
这话一出,施琅高扬的手放下了,顿了顿,问:“你是叶溪倩?”
“怎么?”叶溪倩反问道。
施琅突然瞪大了眼睛,问:“你就是叶溪倩!”是堡主夫人也好,不是堡主夫人也罢,他都有办法对付她!
“有意见?”叶溪倩又问道,眼底闪过一丝幽光。
施琅愣住了,正想问,却见大夫站起身,正准备收拾医箱,忙追上去问:“绡绡她怎么样了?”
“血是止住了,不过,还是要注意些,我这开了个方子,她身子得好好调理,不然,以后会落下病根就麻烦了。”
“谢谢大夫。”明月上前说道。
“何明,随着去拿些药。”叶溪倩朝静待一旁的奴仆说道。
“是。”
大夫想要转身离去时,只听“心力交瘁,逐渐消瘦该怎么办?”施琅问道。
“这个,只要开个补血养神的方子,按时服用即可。”大夫掳了掳长长的胡须,说道。
“恩。”施琅点点头,说:“何明,去拿下。”
“是,表少爷。”何明鞠躬行礼道。
“那我们就告退了。”大夫说道。
知道施绡安没有生命危险,心也就放下了,交代了几句后,就转身离开了,却没有发现施琅阴邪的笑意。
……
“娘子,你怎么去这么久,为夫想你了。”正在路上思考的叶溪倩被紧紧地抱住了,随即耍赖的声音响起,她笑了笑。
“谁叫你把别人给弄成这样。”叶溪倩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
水汪汪的灵动大眼,红晕晕的绝色容颜,透着一股子出尘的味道,他蹭到她面前,撒娇地说:“娘子。。。”
说着说着,没有注意到周围的环境,叶溪倩倏地眼睁大了,问:“只是哪?”
偌大的场地,空旷,鲜少有人烟,感觉出了寂寞的味道。
哀怨的瞅着她,时不时地抽了抽鼻子,俊颜满是埋怨,嘟起嘴儿,愤愤地说:“娘子,你不会忘了吧。”
“什么?”叶溪倩莫名其妙地问道,她忘了什么?
“娘子,不喜欢你。”安月君转过头,好一阵,见没啥动静,眼偷偷地看向她,却见她正朝四处打量着,完全没有想看他的意思。随即,大眼含泪,晶莹剔透,脸皱成一团,连眉毛因伤心而弯弯扭扭,他可怜兮兮地说:“娘子,你说要习武的。”
“是啊。”叶溪倩点点头,“然后呢?”
“笨笨娘子,现在开始要习武了。”安月君笑嘻嘻地说道,嫣红的小嘴儿划开了阵阵笑意。
叶溪倩瞪了他一眼,不是说明天吗?怎么是今天?想要问,突然又想到一个问题,兴致冲冲地问:“君,你要教我啥武功?”
“娘子这么笨,我得好好考虑考虑……”安月君思考道,眉头紧锁着,想的是十分辛苦。

[卷二 月家堡篇:第六十六章  安月君哭了]
“凌波微步?天女散花?还是玉女心经?”叶溪倩激动地报出一个个电视上看到的武功招数。
“娘子,你在说什么?”安月君疑惑地问。
“呃……”叶溪倩一阵语塞,随后满含期待地问:“那你想教我什么?”
“轻功。”安月君开心地说,有了轻功,在娘子有危险的时候就可以第一时间跑了,这样娘子就不会被别人碰到了。
越想越开心,露出了个颠倒众生的绝丽颜容,美得不似凡间,绝艳却不俗,眼里透着幸福的味道,红涟涟的脸蛋儿,如偷腥的猫咪般,极为可爱。娘子是他的了。
“你在打什么歪主意?”叶溪倩狐疑地问他,他这笑容太贼了。
安月君拼命地摇摇头,无辜地说:“没有,绝对没有。”
“娘子,我们开始吧。”安月君笑得开心地说。只要和娘子在一起,总觉得好幸福,却又好短暂。
“好吧。”
……
是夜,很安静,却又很不安静。
“谁?”叶溪倩刚睡下,然,一向浅眠的她,立即觉得有些不对劲,忙问道。
没有回应,却仍觉得有些不对劲,那股感觉太强烈了,而空气中飘来的一股味道却让她有些熟悉。
忙站起身,磕磕碰碰地走到了,桌边,点好灯,四周一照,却没有发现有任何异样,喃喃自语道:“难道我感觉错误了?”
打了个哈欠,却突然晕了过去,而,灯掉了下去,迅速燃烧了起来,顺势烧到了一旁的纱幕,火越来越旺。
而静谧的夜,无一丝声响,只有火燃烧噼里啪啦的声音。
不知是谁大喊一声“不好,着火了。”
“快来,着火了,着火了,大家快起床。”
“洛安阁着火了。”
没多久,大家都纷纷聚集起来,手里都拿着盆子,到井边打水,纷纷跑过去浇灭火。但,火没有减小的趋势,反而越来越大。
正在大家手忙脚乱的时候,这时,正有一个人往火里冲去,却被紧跟随后的杨和拉住了,说:“堡主,现在火势太大,进去有危险。”
“放开我。“安月君冷声道,声音仿若无一丝人气,如地狱的厉鬼,表情恐怖,骇人之气顿生,笼罩了整个地方,时间冻结了,停滞了。
“堡主进去了,要是夫人不在里面,那也是白费力气。”杨和很为难地说。
“她死,我也不会独活。”冷情的话语一出,震慑住了杨和,让他缓缓地松开了手。心没了,他该如何活下去?没有她的日子,他该怎么办?连呼吸都会觉得累,都觉得痛。他是不是太懦弱了?得依附一个人而过下去,谁都无法代替,只有她!好悲哀,可是,好想好想被一千
她死,他就不会独活!这到底是哪种感情,竟会这样浓烈!在场所有的奴仆,竟没有言语,有些默默地掉泪了。
安月君冲了进去,绝色洒脱的身影渐渐地没入大火中,所有人都在祈祷,祈祷他们没事,祈祷突然下雨,浇灭这场火。
一片寂静……
才过了一会儿,却竟是这样的漫长,大家开始觉得绝望,有些奴婢竟大声哭了起来。
突然,火光竟生生地被劈成两半,随后,从中间走出来一个人怀里抱着一个人。
是堡主!
是夫人!
刹那间所有人都欢呼了起来,杨和站在原地,眼睛微湿,堡主竟然将火分成了两半,这,得耗费多少内力,这要多少的执念,而这只是想让夫人少受一点伤吧。他真的感动,被堡主的痴情感动!他不是无情,而是将所有的情都投注到一人身上!
“快去找大夫。”安月君大声地说道,抱着怀中的她,虚弱,眼睛紧紧地闭着,,仿若下一秒,她就要离他而去。心紧紧地抽痛着,从刚开始,他就一直疼,很疼。此刻,她在自己怀里,他还是疼。脸上,手上,身上都有着烧伤的痕迹,竟刺痛了双眼,晶莹剔透的泪,一滴滴地落了下来,滴落到她的无生气的脸上,慢慢滑落,他心好疼。娘子,不要离开他,一定不要离开他,一辈子禁锢在他身边!
紧紧地抱着她,仿若想要嵌进他的身体一般,身子在不停地颤抖,眼底闪过阴邪,以及浓浓的杀意,嗜血,森厉,手一扬,不远处的凉亭倒塌了,唇畔掀起森然狰狞的笑意,不管是谁,只要伤了她,都得付出代价,生不如死!
火光的照应下,绝美的脸竟比鬼魅还恐怖,狠毒,在场的人,心里打了一个寒颤,周身散发的杀气,更是让众人望而却步,仿若置身地狱般。
“堡主,大夫来了。”
安月君却仿若未动,仍是紧紧地抱着她,杨和忙大声说:“堡主,大夫来了,得找个安静的地方,替夫人医治。”
一听到夫人二字,这才有了反应,缓缓地走了,后面好多人跟了上去,都关系着夫人的伤势。
沁雪阁,隔洛安阁有着一大段的距离,环境清幽,芳香扑鼻,如若仙境。
先到了沁雪阁,他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细细地看着,颤抖地手柔柔地抚着她的脸,低低地说:“娘子坏,以后不要再这样吓我了。”也不准你这样吓我!如果再有一次,他是不是会发疯,发狂,他不知道,只知道,他不能失去她!
唇轻轻地印上了她,许久,离开,说:“幸好,你没事。”娘子,幸好你没事,幸好……
[卷二 月家堡篇:第六十七章 你是谁?]
大夫走了进来,安月君乖乖地让出了位置。
他直直地盯着,心里七上八下,美眸里满满的担心,许久,到他快没耐心的时候,大夫才慢悠悠地说:“幸亏救得及时,夫人没什么大碍,只是被浓烟呛着了,至现在还不醒。身上的多处烧伤,虽以后能慢慢变好,却还是会留下疤痕。我这有药膏,天天给她涂抹在伤处,伤疤慢慢会淡化,想要完全变好,就得要雪域膏。”
安月君点点头,高悬的心就放下了,娘子没事就好。
“我先把伤处用绷带绑好,以免伤的更重。我会定期来更换纱布,不出个几天,便会好。””说完,大夫熟练的包扎了起来,没过一会儿,就已完毕。
杨和见安月君早已将心思放到了夫人身上,叹了口气,问:“大夫,还要注意些什么?”
“少碰水,多注意便可。”
“恩。”杨和从怀中拿出一些碎银放到大夫手中,说:“麻烦你了。”
大夫接过后,便离开了。
这时,
秋儿与冬儿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见躺在床上包扎严重的叶溪倩,立即冲了过去,眼泪刷刷地流了下来,不住地说:“夫人,夫人,你怎么了?”
“你们刚刚干什么去了?”安月君冰冷的声音传来,他的视线仍注视着叶溪倩。
秋儿一脸害怕,怯生生地说:“堡……堡……主,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刚被人打昏,醒来听说后,忙赶了过来。”
“奴婢在睡觉,可是,一向浅眠,不知为何今天睡得很沉。”冬儿一脸担心地看着床上的夫人,鼓起勇气问:“夫人没事吧。”
“没事,只不过脸上会有疤痕,哎,不知夫人知道后会怎么样?”杨和摇摇头,代回答道。
希望没事才好。
安月君一脸冷然。
一夜过去了,而安月君一宿没睡,紧紧地握着她的手,痴痴地看着,等着她醒来。
突然,他一震,揉了揉眼睛,摇了摇头,结结巴巴地说:“娘子,你醒了?”
却未见有任何动静,安月君沮丧地继续守着,却再次感受到手微微地动了动,心突然跳得很快,眼眨都不眨地注视眼前地人儿。
叶溪倩眼慢慢地睁开,无意识地叫道:“水……水……”
安月君咧开了一个傻笑,立即站起身,急匆匆地跑到桌边,却因为过于兴奋,“砰”的撞到了桌脚,却仍是傻笑,迅速地倒好茶,却连心都在颤抖,娘子,醒了。
在床边坐了下来,将茶凑到她唇边,手在颤抖,想了半天,喝了一口茶,随后俯身印了上去,一次又一次,直到她的唇瓣不再干涩为止。
又像是过了很久,叶溪倩才完全睁眼,想要说话,却发现嗓子嘶哑难受,忍不住咳嗽了一声,说:“我怎么了?”
“娘子,没怎么,只要没事就好。”安月君乌溜溜的大眼一如从前,温柔宠溺。
眼瞄到身上的纱布,手颤巍巍地摸了上去,随后抚上了脸,问:“我的脸怎么了?”
“娘子,没事,只是有点小伤,会好的。”安月君眯着眼,开心地说。
“会毁容吗?”叶溪倩有些担忧的说,虽说不在意自己长什么样,可是,站在他面前,她会自卑,不想他们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
“不会。”安月君信誓旦旦地说。
“那就好。”叶溪倩盯了他许久,问:“君,为何你脸这么苍白?受伤了?”说到这,一脸担忧。
“没有,娘子,只是,刚刚被你吓着了,很担心。娘子,以后不要这么吓我了,我很怕。”安月君无辜的大眼里闪烁着泪花以及害怕,可怜兮兮地说,苍白的小脸儿没了原来的红润,白得让人心疼。
“不会了,笨蛋,不会了。”叶溪倩心疼地说。
“娘子说话要算话。”安月君开心地说道,随即贼贼地说:“娘子要是说谎了,我就要亲你,一直亲亲。”
“……”
几天过去了,安月君时时刻刻地在陪着她,忙前忙后,却仍是忙得不亦乐乎。
这天,
“君,我要吃东街的芙蓉酥。”叶溪倩笑眯眯地说道。
“遵命,娘子。”安月君屁颠屁颠儿地答道,笑眯眯地说:“娘子,你好好休息,我这就去买。”
说完,便转身离开,眼却盯着秋儿,冷得如地狱幽魂。
待他走远后,叶溪倩说:“你们都下去吧,冬儿与秋儿丫头留下。”
“是。”
“秋儿,为何要这么做?”叶溪倩盯着秋儿,轻轻地说,因为被纱布包着,所以看不出来是何情绪。
“姐姐,你说什么?”秋儿疑惑地说。
“既然你叫我姐姐,就说明话吧,你是谁?”叶溪倩语气轻柔地说。她没有想到,她还是做了,心突然有些难过,一直待她如妹妹,这就是被人背叛的滋味吗?真的很落寞,很难受……
“小姐,你在说什么呀?”冬儿看着这两个人,疑惑地问。
“你何时发现的?”依旧是那张带着稚气的脸,却突然改了神情,有些冷淡,眼底却有些悔意。
“秋儿……”冬儿惊讶地看着眼前恍若陌生人般的秋儿。
“嘶!”的一声,秋儿手上多了一张人皮面具,脸已经变了另一个样,应该说是原来的样子,没了秋儿的稚气,多了分冷艳,微翘的大眼,似会勾人魂魄,肌肤似雪,不能说是一个大美人,却也是个小美人,冷然地说:“我是妍夕!”
[卷二 月家堡篇:第六十八章  你,不简单]
“易容?”叶溪倩面色平静,问:“秋儿怎么了?”
“她?死了。”妍夕淡淡地说,仿若杀一个人对她来说稀松平常。
“你怎么忍心?这么小,你怎么下得了手?”站在一旁的冬儿忍不住了,忙跑她面前,揪住她,伤心地问。
“只是为了大局,有些人必须牺牲。”妍夕冷冷地说道。
“你究竟是谁?”叶溪倩忍不住了,冷声问道。
“邪衣教的右护法。”妍夕眸瞳一闪,继续说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你说,不要出什么岔子,那眼神里一闪而过的冷淡杀意,我想,不应该在一个十二三岁涉世未深的小丫头上出现吧。”叶溪倩望着远处,轻轻地摇摇头,眼底闪过一丝难过,说:“那时候知道你不简单。”
“你也不简单,可是,就凭这个,你会知道是我?”妍夕笑了笑,冷然地说。
“香气,是香气。”叶溪倩嫣然一笑,轻轻地说:“你不知道你身上有什么香气?”
“什么!”妍夕脸色大变,眼里掠过惊慌,刹那,却恢复平静,问:“什么香气?”
“当天晚上,我便在你房间里放了秋芯草,它是解毒草,却也是香草,香气很淡,不仔细闻,是闻不出来的,那天你打昏我时,便是这个香气。”叶溪倩亦是笑了笑,一字一句地说。
“你!”妍夕瞪了她一眼,如果这次任务失败,回去也是死,还不如拼一次,随即诡异一笑,问:“你不怕我杀了你?”
“你后悔过吗?”叶溪倩仿若未看到,突然问道。
妍夕先是一愣,随即明了,淡淡地说:“我从不做后悔的事。”即使后悔,亦是没用。
“我一直把你当姐妹看,同样,直到这一刻,我也没有后悔。”叶溪倩叹息了一声,似是遗憾,又似惋惜,阖上眼睑,轻轻地说。
妍夕没有说话,只是手在不停地颤抖,闭上眼,许久,才恢复平静,睁开眼,手中不知何时出了一把鞭子,镀银,泛着冷光,说:“废话不多说,受死吧。”
“为何要杀我?”叶溪倩没有害怕,只是睁着双清丽的大眼,看着她。
“因为,你是安月君深爱的女人,你是月家堡堡主挚爱的女人,所以你必须得死。”妍夕带着狠意地说。

“你躲在那也够久了,怎么不累的?”叶溪倩好笑地看着趴在窗外的身影,无奈地摇摇头,心,放下了,这呆子还是不放心呢。
门外,白色身影走了进来,翘着嘴,一脸的委屈,讨好地说:“娘子,你怎么会发现的?”
“早发现了。”叶溪倩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我不叫,你是不是不会出来?”
“娘子大人,真是英明,睿智,聪慧,贤淑,漂亮,温柔,是第一美人……”安月君越说越起劲,眼神闪闪发光,红昀昀的脸蛋儿尽是迷人的光彩,樱桃小嘴儿一开一合,煞是可爱。
“行了,行了,可以了,你还真能说。”叶溪倩忍俊不禁地笑开了,温柔?贤淑?第一美人?亏他说得出来。
“娘子,实话嘛。”安月君抽了抽鼻子,可怜兮兮,眼却不着边际地看了一眼旁边的妍夕,森冷,奸邪,不似人之眼,连那周身之气,都如一个索命厉鬼般阴冷,妍夕顿时不禁战栗不已。
“你呀,就会给我耍嘴皮子。”叶溪倩幸福地眯起眼,摇摇头,笑着说。
安月君顿时笑起来,笑得仿若得到一切,那般痴傻,那般疯狂。
许久,安月君一步步,缓缓地走到妍夕面前,冷冷地说:“今天,不杀你。回去告诉他,五天之内,必定把邪衣教灭了!”
妍夕一听,身子一冷,仿若置身于大寒天般,冰冷至极。
安月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唇畔扯开一抹笑容,冷冽,森厉,说:“你,也逃不了!”
妍夕被他冰冷至极的气息给愣住了,她经历了多少恐怖的事,杀了这么多人,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让人心底涌起骇异的人。她就这么傻愣愣地站在那,一动不动。
“滚!”红唇微启,轻轻地飘出一句话,却不容忽视。
妍夕像是反应过来,看了眼叶溪倩,转身离开了。
“你啥时发现的?”叶溪倩好奇地挑挑眼,问道。
“救你出来的那天。”安月君老实地答道,心,却疼了,他是不是太没用了,总是让她陷入危险。他深深凝视了她一眼,问:“娘子,你怨我吗?”
“你个呆子。”叶溪倩笑了笑,却是口气凶狠地说,看着他很久,问:“你耗费了多少内力?”
“娘子说什么?”安月君傻傻地问道,眼底却闪过一丝幽光,杨和这个多嘴的,总有一天,让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笨蛋,装傻是没用的,以后别做那样的傻事了。”叶溪倩合上他的手,柔柔地说。
许久,不说话。
“娘子,没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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