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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信长-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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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我先告退。”藤孝站了起来,而光秀仍然坐着不动。
    因为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松永弹正久秀的事他还没有得到结论。
    “光秀!你难道还有不明白的吗?”
    “我已经明白了!劝你休息,的确是我光秀的错误。”
    “是嘛!你应该这么想才对啊!你也要为摄津、河内诸将考虑考虑才对!在我信长的作战方式里,是绝对不允许粗心大意的。”
    “是,我明白了。但是,关于松永久秀这件事……”
    他终于找到机会问这件事,信长很干脆地回答:
    “就由你决定吧!”
    “啊?由我光秀……决定松永的事?”
    “但是你要注意,松永弹正绝对不是诚心归顺我方。”
    “嗯!这件事情我光秀也……”
    “好了!反正不论什么事,你都必须小心才行。那是一只老狐狸,他的归顺或许只是故意让我安下心来的手段。不过对于你今天所做的事,我要嘉奖你!”
    “非常感谢!”
    “对了,还有一个人!”
    “还有一个人?”
    “筒井顺庆啊!一旦他知道松永弹正已经归降,一定也会马上来归降我方的。如果他降服了,我就从摄津、河内反过来攻打他……我先告诉你!”
    “原来如此!事情还有这种做法啊!”
    “光秀!”
    “是!”
    “问题是在那之后呢?在半个月之内,我一定能够平定京师附近,当我再度踏上京师土地之时,就要宣布义昭为正式将军,并且公诸天下,因此我们必须好好打算打算!”
    “对于这件事情,我完全明白。”
    “一旦我们宣立将军,那么义昭的房子就必须请人重新修建,皇居也要加以修理,对不对?”
    “正是。”
    “那么就要钱啦!”
    “啊?”
    “没错!虽然岐阜有很多钱,但是以政治立场来看,我们应该在这边募集才对。”
    “这是说除了打仗之外,我们还要募钱啊!”
    “正是!你要记得这点。嗯!好,就从大坂的石山本愿寺募五千贯吧!”
    “什么?我们不是要布施寺院,而是向寺院拿钱啊?”
    “是的!这是新的信长作风,那些和尚一定有很多钱。然后你再从奈良的那些寺院各取一千贯。”
    “好!”
    “吓了一跳吧,光秀!我信长虽是一名武将,但并不是只会用武力使人妥协,我要寺院和我们一起同心协力,这么一来,整个日本才能平定,国家才能合而为一,你明白这个道理吗?”
    “原来如此。这真是一个了不起的构想啊!”
    “还有一件事,那就是王室的衰微及这附近不断发生的战乱,使得人民倍感疲惫。不过在这种时候,却仍然有许多只顾享受自己身边繁荣的堺众(堺港的商人)存在。”
    “堺众?”
    “对呀!对于那些堺众,我们要好好地加以课税,就叫他们每个人各捐两万贯吧!”
    “两万贯?”
    “正是!就他们富裕的程度而言,这笔钱并不算多。”
    “噢!你想他们会服服帖帖地交出钱来吗?不管如何,这笔金额是相当庞大的。”
    “哈哈哈!”信长笑了起来。
    虽然信长对光秀讲话一直都不是很客气,但是连这种事也跟他商量,看来信长还是相当信任他的。
    “你怎么老是想些芝麻小事呢,光头!”
    “是……是的!”
    “现在天下之所以这么乱,在日本国中的这些人只顾及自身私欲、没有共同目标是最主要的原因。正由于大家都只顾及自己的生存,所以社会才会如此混乱,我绝对不允许他们继续这样下去。在我的眼中,没有公家,也没有武家;没有和尚,也没有学者;没有商人,也没有百姓;没有富者,也没有贫者;大家都是同样以身为日本人的身份生存下去的,所以我希望他们也有共同的目标。为了责罚他们,我才故意课那么重的税,一旦他们说不,我就要去平定那些堺众!”
    光秀屏住呼吸,偷偷地擦去额头上的汗水。
    以他的常识加以考虑,光秀对这件事并非完全不能理解。
    (统一日本……)这么说来,信长并不仅仅是一个凭借武力来完成目标的武将而已!从以前的今川义元、武田信玄、上杉谦信到现在的朝仓、毛利、北条,他们也都有同样的野心。
    然而,在他们的想法里,只是以自己家族繁荣的小野心为出发点。不过虽然他们进出于寺院,但是谁又有那么大的勇气敢从那里攫取金钱呢?
    (只是进出寺庙为自己一族的幸运祈祷的人很多,但是为重建新日本而从寺院取得金钱的人……)
    表面上看来,他可能是要夺取天下,但是事实上二者之间却有着天壤之别。
    (原来如此!就是因为这样,因此尽管他已经到了京师,也没有兴趣留在这里取得官位。)
    光秀的内心相当惊讶!但是他毕竟是光秀,因此又很严谨地问了一个问题。
    “非常抱歉!直到现在我才第一次发现主公有如此伟大的构想。接下来我想请你允许我这个愚蠢的光秀再问你一个问题,好吗?”
    “什么?愚蠢的光秀!哈哈哈……你应该说你是聪明的光秀才对!究竟是什么问题啊?”
    “刚才你说你的志向是统一整个日本,那么能不能给我一句话,让上上下下所有的人都听得懂,而我光秀也会奉你的命行事。听到你这些话还说不的人,我一定不让他们继续存在!”
    “用一句话来表明这个含意吗?”
    “是的!一句既能表明主公的伟大志向又能让对方了解的话语。”
    “好吧!你仔细听着:凡是已经厌恶内乱及贫苦而愿意追随我信长的人,我就给他和平,这是信长所有作为的最终目的,因此一定要统一日本,不能让任何人再在这边作乱,妨害所有人的和平。为了完成此一目标,信长特地筹备实力,只要有人起而反对,我就会举剑将之消灭。你明白了吗?”
    “是的,我明白了。”
    这时光秀在心底产生了一种震撼感,这是他首次触摸到信长真正的信念。
    信长并不像这世间的一般人。虽然同样都说要取得天下,然而信长与其他人却有天壤之别,他是要重新塑造一个新天下啊!
    “如果明白了,就退下去做其他的准备吧!明天早上我就要出阵了,因此我也要做一些准备。”
    “好吧!那就如你所说的,半个月之后我等你凯旋。”
    光秀与两名小侍卫擦身而过走出信长房间,当他走过长长的走廊来到玄关之后,胸中依然振奋不已。
    (这……这真是一个好大的志向啊!)
    这也意味着光秀以前完全错看信长了。以前他将信长、武田、上杉、今川、北条、朝仓、毛利等人都等而视之。在这当中,最强、最卓越的战术家,他是这么考虑的:
    “能够取得天下的人……”他也因此而选择信长作为自己的主人。
    为此他才向信长推荐足利义昭,拥立义昭入京。而今看来:
    “信长的第一期任务已经完成了。”
    就因为他有这种判断,才导致他认为信长也应该习惯一下、享受一下京师风貌。
    天下已经到手,这个粗野的乡下武将也应该和公家及诸寺院们交往了。虽说不是增加学问——不过他也应该学习京师里的一些习惯和礼节,最好不要和比睿山、南部(奈良)、本愿寺的学风起太多冲突,他也应该为自己准备一点作为天下人的风尚哪!
    当然这么一来的话,他也应该有相当的官位才对!如此才能开辟他与诸学者交际的道路。这也是光秀今天来见信长的目的之一,然而此刻当会见结束之后,他的看法却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在信长眼中,根本不屑于那些公卿、学者、寺院、堺众。
    (到底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假如平定了近畿,并且正式任命义昭为征夷大将军,那么他和信长之间的关系又将如何?
    从职位来看,信长应该是征夷大将军属下的幕僚,这不就与从前三好和义辉的关系一样吗?这么一来,义昭岂不是又成傀儡了?
    (这件事情实在是有点奇怪啊!)走出东福寺的山门时,光秀心中波澜起伏。
    在光秀的想法中,打从以前就不曾有过这种例子,因此就他所学的知识当中,他实在找不出预测的答案,信长这次可以说是完全推翻了光秀以往的自信。无论他多么勤于擦拭,他那光秃秃的额头仍然汗水淋漓。
正文 赤身的英杰
    光秀直觉上的不安与惊讶,还真叫他给猜中了。看小说首选更新最快的
    信长正如他在离京之前所夸下的豪言壮语一般,在瞬间席卷摄津、河内、和泉。就在半个月之后的十月十五日当天,他威风凛凛地凯旋回京。
    完全找不出任何文字及话语来形容他的神速。十月一日一大早他从东福寺出发,二日就已经进入摄津的芥川城,在顷刻间,他已经扫平了各地三好的势力。
    正如他所预言的那样,在松永久秀归降后不久,大和的筒井顺庆也自动前来归降。从九月二十六日第一次进入京师到现在,仅仅花费了十九天的时间,山城、大和、摄津、河内、和泉五个国家都顺利平定了。这种速度实在有如神助,而他捣入日本的心脏地带也只有四天时间……
    在富田普门寺的足利义荣,虽然有三好的军队保护着,却也只得狼狈地逃到阿波。
    当信长凯旋的同时,公方义昭也从清水寺移居本国寺,而信长则将自己的住所移到清水寺,看来他的第二阶段行动已经展开了。
    本国寺原本是足利尊氏的叔父日静上人所建,如今则充当义昭的临时御所,在这里准备登上正式的征夷大将军之位。
    义昭递补了将军之位之后,在十月十八日任命了参议左近卫中将。
    二十二日他特旨召见信长。
    由于细川藤孝和明智光秀的筹划,终于使得这位流浪将军达成返京的心愿,成为新将军义昭。
    这么一来,从官位等级来看,信长自然是在将军之下,因此按理应该是他去参见将军才对!
    信长若是不来,而要义昭去会见他的话,这也实在太不合乎礼仪。
    (信长的真正意思是什么?真叫人难以捉摸。)
    这位拥有真正实力的人,到底要如何对待新将军呢?实在叫人非常担心。
    “照这么看来,必须将管领之职给织田先生才对!”
    当细川藤孝如此说道时,光秀只是摇摇头:
    “真是叫人不明白。但是就算这样,你想主公他会接受吗?”他暧昧地回答道。
    就连光秀都不明白信长真正的想法,藤孝当然更是不明白。
    “你有没有察觉什么事情,或者是他私下曾经对你泄露过什么吗?”
    “没有啊!你也知道,他是个相当忙碌的人,根本没有时间与他好好谈话。”
    “照你这么说来,要是我们给他的官位和他自己所想的不符合时,那该怎么办?而且无论如何,都必须在他前来参拜将军的那一天正式宣告啊!”
    “那么,不如这样吧!我们就以慰劳军旅的名义举办一个小型宴会招待他,直接问问他的本意如何。看小说我就去”
    “嗯!我们这样招待他,他应该不会生气才对。”
    他们所说的答案会不会和信长的期待有太大的差别,两个人都非常担心会惹怒信长,因此在本国寺的一个房间里,他们俩不断地进行磋商。这时——
    “织田先生来向将军答礼了。”他们的侍卫当中有人前来如此禀告。
    这时正是十月十九日刚过中午的时候。
    两个人都吓了一跳,互相看着对方。
    光秀觉得好像有一把刀刺在他的胸口上似的,然而藤孝却似乎松了一口气。
    (假如是信长这方面自己前来拜访,或许他应该不致拒绝管领之职才对!)
    两个人的想法完全不同。
    “赶快去通知将军家!”藤孝和光秀急忙并肩走出玄关迎接信长。
    信长看到这两人时,并没有出现特殊的表情:
    “公方先生好吗?”
    他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悠然自得地走向走廊,朝义昭的房间去了。
    藤孝、光秀和再度回到京师之后的信长曾经见过几次面,但义昭则是第一次。
    三十五岁的信长和二十三岁的新将军。
    曾经是长期流浪之身的义昭,由于在七月二十五日投靠美浓立政寺的信长,在那之后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信长就以他一个人的力量使义昭成为征夷大将军,因此,我们可以想象得出义昭内心对他的感谢。
    义昭也特别走出房间来迎接信长:“欢迎欢迎!真高兴看到你!来,坐吧!”
    他举起手来招呼着信长。
    信长也很庄重地回了一个礼,在席上坐了下来:“我很高兴能拜见将军,在此问候你。”
    他这样打着招呼。
    在座的还有义昭的两个小侍卫及藤孝、光秀,以及一位一直跟着义昭的老臣和田惟政。对于信长的突然来访,光秀一直在内心忖度着原因(或许像信长这样的人物,在成功地平定京师的混乱之后,也想要个一官半职也说不定啊!),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他到底还是无异于一般的凡夫俗子。
    “这一次得以顺利返京,完全承蒙织田先生的鼎力相助,你的功劳,我义昭永生都不会忘记!”
    义昭感动地以微颤的声音说道。这时藤孝开口了:
    “唉!这个,我也曾经和将军商量了许久,为了答谢你这次的功劳,将军想请你担任管领之职,不知织田先生是否愿意接受?”
    “管领之职……”
    信长慢慢地说道,这时光秀也吓了一跳。
    (难道他还不肯接受?他会拒绝吗?看来必须给他更好的条件才行……)
    “管领之职……”信长再一次在口中念道,“我并没有考虑到这样的事情。”
    “你是说……”
    藤孝内心有不服之感,他觉得有点狼狈。
    “那么,请你当天下的副将军如何?”他又说道。
    信长以看了在座每个人一眼代替他的回答:“你到底在说什么事呢?”
    “你不能说这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啊!既然你为国家立下这么大的功劳,那么副将军、左兵卫督怎么样?难道这种请奏你还不满意,不想接受吗?”
    信长只是简单地摇了摇头,说:
    “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二十二日在本国寺必须举行一个正式仪式,对不对?”
    “哦,对、对!关于这件事情,”义昭亲自回答道,“这是一件喜事,因此观世大夫请了十三番的能兴行来布置这件事。”
    “十三番?”
    “正是!”
    “太多了!”
    虽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信长的声音却透着一股威风凛凛的气势。
    “五番就已经足够了,而且现在皇居尚未建造,室町御所也还没有完成,如果现在就这么盛大地举行,那将来怎么办?我们必须考虑到将来,因此请你现在不要那么铺张,可以吗?”
    义昭二话不说地吩咐:“惟政!那么就用五番去进行吧!”
    这时和田惟政似乎吓了一跳似的连忙说道:
    “哦,好的。说到五番,那就由高砂、定家、八岛、道成寺、吴羽五家来做好了。”又说,“这样很好。说到五番,可说是最近京师少有的飨宴。不过,到时候能否请织田先生担任鼓手呢?”
    惟政这么说完之后,义昭也附和道:
    “这好,这好!当天的大夫是观世三十七代的元忠入道一安斋,以及他的儿子八代左近大夫元盛。怎么样啊,织田先生?你愿意为我打鼓吗?”
    “我不参加!”
    信长当场拒绝。
    “现在京内的平定只是一种假象,并不是真正完全的平定,接下来我们还有许多事情要做,所以我现在不能当一名鼓手,我还必须考虑到金钱方面的问题呀!”
    “这样的话,”藤孝像是为了缓和气氛似的开口说道,“说得也是!织田先生的确非常忙碌。就因为有织田先生的保护,今天我们才得以在这里休息;不过,作为我们树荫的织田先生……”
    他微微笑了起来:
    “有时就像我们刚才所说的,像是一位副将军。至于左兵卫督这个职位,如果从将军家的参议左近卫中将说来,从上面数来算是第三级职位,也几乎是与将军同等了,所以请你……”
    “我没这样想!”
    信长仍然用一如以往的口气回答道。
    “你没这样想?你是说?”
    “是的,我没这样想。现在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就此告辞了。”
    他站了起来,这时光秀突然恍然大悟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膝盖。
    看来事情已经相当明显了。信长只相信自己的实力,对于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相信。
    空有其位的官职,他一点也不稀罕。
    (这么看来,事情不就更奇怪了吗?)
    如今身为武将栋梁的征夷大将军,在他的面前,却只像是一个符号而已。
    这么看来,在这个不论是将军、大臣、关白、摄政什么都不能做的乱世里,信长所期待的,并不是一个空有其名的职位。
    当光秀正想着这个问题时,突然发觉一个事实,那是由于义昭和惟政的交谈而使他联想到的。
    “织田先生似乎有点生气了,是什么事情让他生气了呢?”
    “不!没有这回事!”
    “是吗?”
    “是的,没错!织田先生可能只是想到他原来是身份相当低微的斯波氏家臣,怎么可以和主君你居于同等地位呢?所以他才说想都没想过这个问题。”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好。”
    “是这样没错!他这个人是很讲究规矩、道义的。你看他今天也很正式地来向你回礼,而且还当场说他不曾想过担任总领的职位。从这一点看来,他真可说是武将中的武将啊!”
    “那么,对于他这次的功劳,应该如何奖赏他?要送他什么比较好呢?”
    “我看……这样吧!不如写一封感谢状给他,怎么样,藤孝先生?”
    细川藤孝的看法与他们两人并没有太大的差别,他也认为信长所生活的世界已经超越一般常识。这时他也渐渐明白了这点,因此只是木然地望着虚空思考着。
    在一旁的光秀却已经不耐烦地站了起来:
    “对了,我也还有些事情要做,我先告辞了!”
正文 回到岐阜
    信长前去参拜的事总算完成了。看小说首选更新最快的
    在二十二日的巳时。
    由于身份太过悬殊,这时已经不能去参拜主上了。
    在那之后的本国寺演能席上,信长几乎从未开口。
    他的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呢?
    难道他真是为皇居的荒废而担心吗?
    他们在上一次所决定的课税,石山本愿寺的五千贯、奈良的一千贯都已经交出来了。然而正如光秀所担心的,堺众,也就是在港口附近的那些商人们,果然每个人都不肯交出两万贯来。现在他们正在街道四方挖着壕沟,并且私自召集浪人,想要训练一支自己的军队来。
    对于这件事情,信长一点也不担心。看小说首选更新最快的
    “嗯!毕竟是一群只为自己利益着想的商人们所召集的队伍。他们所训练的军队,只不过像玩具一般,怎么能和我这支拥有真刀真枪的部队相比呢?”
    他边说边笑,看来一点都不在意。
    当二十二日的参拜仪式结束之后,二十六日信长就将京师的守备任务交给光秀,自己立即带兵回到岐阜去了。
    虽然说他来此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但是却好像还有什么事情未完成似的。
    “当主公起身,也就是要刮台风的时候。”
    有时台风是由对手挑起的,但有时则是由自己故意制造的。
    光秀就是因为知道这件事情,所以才特地把信长送到濑田才返回京师。
    和以前一样,光秀仍然不了解信长对于新将军义昭的真正本意是什么?难道他真的不期待任何官职,致使义昭只好送他一纸感谢状?
    光秀拿到这张感谢状后,亲手把它交给信长。即使是现在想起里面的字句,他都还忍不住想笑。
    对于此次驱逐国内暴徒,阁下只花了很短的时日,因此特封你为天下第一勇猛的武士;至于你扶助当家再兴的大忠之举,则不用在此多言,往后有关国家的治安,将全权仰赖阁下一人。藤孝、惟政代笔。
    永禄十一年(一五六八年)十月二十四日
    父织田信长殿下
    御追加
    对于阁下此番大忠之行,特赠纹、铜两品,敬祈笑纳。此乃歌颂阁下武功之意,亦为阁下该受之物。祝仪
    御判
    感谢状中如此写道。
    二十三岁的义昭竟然称信长为“父”,当他写到这个字的时候,自己也一定感到有点奇怪了吧?然而更奇怪的是,他居然在祝仪之中送给信长纹、铜,难道他以为这样对方就会高兴吗?因此每当他想到这里时,就不禁觉得奇怪而可笑。
    (这时候的信长已经完全摒除过去,他要创造一个新的世代,所以对于官职,根本不放在眼里。)
    当他看到那张纸片时,只是笑也不笑地从光秀手中接了过来。仅仅用三个月的时间就掌握了天下的信长,就这么动身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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