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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 作者 高月-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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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诗没站稳,被他抱在胸前,她的脸羞得通红,仍伸手要夺信,“哥,这信你不准看,是写给我自己的。”
“我不看也可以。但你要亲我一下。”
如诗无奈,只得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李庆安却摇摇头,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嘴,如诗脸上晕红,眼中娇羞无限。
“你这个坏家伙!”
她伸出两臂搂住了爱郎的脖子,侧头将香唇吻住了他,丁香般细嫩的舌头探进了他口中。
李庆安色心大动,一边吮吸她的香舌,手深入她的衣裙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她那雪白细腻的肌肤,如诗的鼻息渐渐粗重起来,眼光迷离,李庆安的手向下抚摸,用力地揉搓着她丰满肥圆的玉臀,光滑而极富弹性,忽然,他摸到一根细细的带子,如诗抬起头,低声哀求道:“哥,我来月事了,不能伺候你。”
“我知道的。”
他的手转攻向上,握住了她盈盈饱满的酥胸,他忽然又发现了如诗和如画的另一个不同,一个如玉碗反扣,圆润如波,而如诗却似锥峰傲立,柔软坚挺,但有一点两人是一样的,都没有穿抹胸。
“知道今天是我回来,特地不穿抹胸?”李庆安在她耳边暧昧地笑道。
“才没有呢!在房间里不高兴穿。”
如诗趁李庆安不备,一把抢过了信,灵巧得像小鸟似的飞开了,李庆安一把没抓住,恨得牙根直痒。
“把我火惹起来了,却又跑掉了。”
如诗回头媚然一笑,“你等我一下!”
她把信藏好了,却从枕头上拿起一条绿水绫缎。躲进了帐后。
“你在做什么?”李庆安笑着走了过去。
“你别过来!”
如诗慌忙阻止,但李庆安已经出现在她面前了,原来她在换抹胸,衫子刚刚除去,翠绿色抹胸带子挂上脖子,露出了羊脂般细腻白嫩的玉体。
“都老夫老妻了,这有什么关系。”
他笑着上去替她系上了后面的结,又后退两步打量了一下,抹胸遮住了胸脯和肚子,露出一弯雪白的膀子,以及光滑纤柔的后背,洁白如玉,他脑海里忽然冒出如诗穿胸罩的样子,再和眼前的抹胸如诗对比一下,他不由摇摇头,还是觉得抹胸更有东方的味道。
不过这抹胸可以改良一下,起到保健的作用,想到这,他嘿嘿一笑道:“我的意思是抹胸里应该加一个硬一点的半月形罩子,把胸托住,这样你们的胸就不会下垂,永远会像现在一样。”
“嗯!我可以试一试。”如诗轻轻点了点头,只要爱郎喜欢,她什么都肯做。
这时,李庆安暧昧的目光又落到她的裙上,想起了那根细细的带子,使他邪恶地联想到后世的某件东西,他把如诗搂在怀中,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如诗羞得脸埋进了他的怀中,嘤嘤道:“这有什么好看的?”
“可我想看一看。”
“晚上给你看。”
“我现在就要看。”
“那、那好吧!你去把门关上。”
如诗娇乏无力地把他推开,娇媚地白了他一眼,李庆安快步过去把门反锁了,又把窗子也关了,房间里顿时暗了下来。
“你就坐在那里,别过来。”
如诗躲在帐后悉悉索索地宽衣,片刻,她慢慢吞吞走了出来,羞得头都抬不起来,她上身依然穿着抹胸,可裙子却脱去了,露出一对修长白嫩的细腿,只见一条窄窄的红带子兜在双股间,两头栓了根细绳子,系在腰间。
“背过身去!”李庆安喉咙干涩,低声命令道。
如诗只得委屈的背过身,只见红带子嵌在圆臀之中,消失不见,肥白细腻的圆臀令李庆安的鼻子几乎要喷血,果然和自己想得一样,丁字裤啊!
“哥,好了吧!”如诗小声地哀求道:“外面有丫鬟呢!白天关窗关门,她会笑话的。”
“你过来!”
如诗眼中幽怨,但也只得慢慢走过来,小声道:“哥,我今天真的不行。”
“我当然知道。”
李庆安笑着把她抱坐在自己腿上,摆弄她那令人销魂的‘丁字裤’,低声调笑道:“以后做一条这样的裤子,晚上穿给我看。”
如诗轻轻咬了一下嘴唇,小声道:“那我只穿给你一个人看,你可千万别让如画她们知道。”
“放心吧!”
李庆安牵住她的手,引向某个极为坚硬的部位,目光却瞥向书架上的玉箫,暗示了她一下。
如诗顺着他目光望去,顿时羞得满脸绯红,扭身不肯,李庆安又拉了她手一下,如诗只得掐了他一把,顺从地点了点头。
……
一刻钟后,如诗房间的门窗打开了,她已经穿好了衣裙,探头向院子里看了看,院子里安安静静,一个人也没有,丫鬟早已经不知溜道哪里去了。
她略略松了口气,这才走到李庆安身后,温柔地替他按摩头部,“哥,这次回家呆多久?”
“只能呆三天,我还要去一趟西州,来北庭这么久了,还没去过呢!”
听说爱郎只呆三天,她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失望,李庆安拍拍她的手笑道:“没关系,去西州不是正式视察,我可以把你们带上。”
“真的吗?”如诗一阵惊喜。
“当然是真的,我堂堂的北庭节度使怎么会骗你这个小女子,把舞衣也带上,这段时间我有点冷落她了。”
“你知道就好。”
如诗叹了口气,幽幽道:“舞衣确实很可怜,你应该多关心她,既然把人家拐到北庭来,又不理人家,这可是你不对。”
“你也知道,我实在没有时间。”
就在这时,院子门口忽然跑来一名丫鬟,高声道:“老爷,严先生请你过去,说有重要事情。”
“就不让我消停一会儿。”
李庆安无奈地站起身,长长伸了个懒腰,笑道:“今晚上大家吃个团圆饭,你去告诉如画,想当商人,我会给她更好的机会,今天就早点收摊了。”
说完,他背着手踱步向院外走去。
……
严庄一家住在东院,东院占地很大,有三四十间屋子,绝大部分都空着,严庄的妻女已经从老家被接来,他没有儿子,只有两个女儿,一个十二岁,一个十岁,两人都在跟舞衣学琴。
李庆安走进院子时,只见他的大女儿正扶着父亲在院中慢慢踱步,严庄的脚筋被挑断,恢复如初几乎是不可能了,只得通过慢慢锻炼,恢复一部分走路功能。
“严先生好像好多了。”
李庆安笑着走了过来,严庄回头见是他,便笑了笑道:“这两天脚上是感觉有点力气了。”
他又对女儿道:“今天就走到这里,把爹爹扶进屋去。”
严庄的大女儿叫严小梅,原本是准备许给安禄山的外甥,因严庄之事,婚事也就告吹了,她红着脸给李庆安打了一个招呼:“李叔叔!”
“呵呵!小梅越长越漂亮了,怎么样,喜欢北庭吗?”
严小梅点点头,“只要和爹爹在一起,在哪里我都喜欢。”
李庆安感慨道:“这话说得好,一家人团圆比什么都重要,看来我得加快进度,把内地的士兵家属一一迁来。”
他们走进了房间,严小梅扶父亲在榻上坐下,又给他的腿盖上了一床褥子,这才退下去了。
严庄笑着从小桌子上取过一叠材料,递给李庆安道:“这是一个多月来对碎叶汉唐会的调查,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个汉唐会大有图谋,他们财力雄厚,这一两个月在北庭和河西大肆发展成员,根据我掌握的情报,一个月内,北庭至少有六百余人加入了这个汉唐会,甚至已经渗透进了军队中。
李庆安眉头紧锁,一页一页地翻阅着这些资料,疑虑地问道:“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不过我有一种直觉,汉唐会只是个幌子,汉唐会的内部极可能还有另一个秘密组织。”
“秘密组织?”
“对!一个极为机密的组织,汉唐会是他们的掩护。”
说到这,严庄取出一份名单,递给李庆安道:“使君,不妨用雷霆手段,把他们逼得原形毕露。”
李庆安接过名单看了看,名单上都是北庭的一些有名店铺,他轻轻哼了一声,淡淡一笑道:“我倒想先去看一看。”


第六卷 节度北庭 第182章 月亮之河
天色还早,李庆安便离开了府。他打算去实地看一看汉唐会在北庭的势力,走到府门前,见如画的摊子已经收了,买东西的妇人们皆已经散去,如画、小莲及玉奴三人正在整理货物,几名男仆在帮她们搬运货物和铜钱。
看得出她们虽然很累,话都说不出来了,但赚钱的兴奋使她们脸上都泛着喜悦的红光。
“如画!”
李庆安停住脚步,向她招了招手,如画跑了上来,笑道:“阿哥找我有事吗?”
“我要去看几家商铺,你有兴趣和我一起去吗?”
“好啊!”如画欢喜得直拍手,“你等一下,我给她们说一声。”
她转身又跑了回去,只见她给小莲和玉奴说了几句,便转身跑回来了,挽着李庆安的胳膊笑道:“我们走吧!”
李庆安回头对十几名亲兵笑道:“大家上马吧!”
众人纷纷翻身上马,如画也骑上一匹枣红马,一齐向金满县最繁华的长安街而去。
“如画,你什么时候会骑马的?”
“早就会了,在安西。雾娘教我们的,如诗和小莲也会了,我们家里除了舞衣外,都会骑马。”
“呵呵!雾娘出嫁了吗?我已经很久没有她的消息了。”
如画一撇嘴道:“都说男人无情,这话一点也不错,高雾一直在等你,你却问人家出嫁没有,要是她知道了,岂不是伤心透顶。”
李庆安苦笑了一下,没有回应,如画却不肯放过话题,又继续道:“阿哥,你今年也二十八岁了吧!该娶妻成家了,我觉得雾娘不错,豪爽直率,待人真诚,又是高仙芝的女儿,和你很般配,阿哥,去一趟安西吧!”
娶高雾为妻,恐怕李隆基第一个就不答应,他摇摇头笑道:“你怎么不提舞衣呢?难道她不能做我妻子吗?还有如诗还有你,你们都可以做的妻子,为什么非要提雾娘。”
如画听李庆安替到了自己,不由脸一红道:“我和姐姐是没有这个福气了,舞衣也不可能。”
“为什么?就因为她与崔家的婚约未解吗?”
“我是不在意什么死人婚约,但姐姐说。你不是一般平民,你若硬娶舞衣为妻,天下读书人不会容你,你的官也会当不下去,所以算来算去,你身边的女人也只有雾娘最合适,她对你一往情深,而且还来北庭找过你。”
“来找过我?”李庆安大为惊讶,“什么时候,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一个多月前吧!你去北面打仗时,雾娘来过一次,嘴上说是来看我们,可是实际上我们都知道,实际上她是来找你的,可惜你不在,她失望地回去了,还反复叮嘱我们别告诉你,哎,可怜的女人啊!”
高雾来过北庭的消息让李庆安的心中有些乱,高雾是他来大唐认识的第一个女子,在他印象中。她是一个有些刁蛮,且男孩子气十足的姑娘,他也知道高雾对自己有点意思,可是他从来没有真把高雾放在心上过,在他看来,高雾不过是一时少女怀春,分开一段时间便会将他淡忘掉,会喜欢类似李嗣业那样真正硬派男子,却没想到一晃三年过去了,高雾依然对他痴心不减,算起来她今年也十八岁了,如果再这么耽误下去……
李庆安暗暗叹息,心中不由对高雾生出一丝内疚,他早该明着告诉她了。
李庆安沉默不语,如画见他心情不太好,也不再多说什么。
很快,他们来到了长安街尽头,长安街是金满县四条大街中最宽的一条,也是最商业繁盛的一条,商贾云集,来自北庭各地,甚至安西、河西、岭西以及长安中原的商贾们云集在这里。
由于粟特至长安路途遥远,路上很不安全,许多商人便止步于北庭,在这里卖掉来自粟特的商品,又买入长安的货物返回,同样,许多汉商也在这里卖掉中原的货物,买入胡人商品后返回中原。
就这样。北庭便成为了一个巨大的商品交换中心,其中以北庭节度府所在的金满县最为繁华。
五月到十月间正是一年商贸的黄金季节,一队队骆驼在大街上缓缓行走,几名来自昭武九国的粟特人正在向路人打听着店铺。
李庆安带着如画和十几名亲兵一直走到大街的尽头,这里靠近东城门,有好几家著名大店,经营着珠宝、茶叶、丝绸、银器、瓷器等等货物,李庆安来到一家叫‘岭西茶庄’的大店前,东主来自碎叶,这就是汉唐会头领李回春在北庭的店铺了,在严庄的名单中,岭西茶庄茶庄便排在第一位,是汉唐会在北庭的中心据点,岭西茶庄也是整个西域的第一大茶商,在西域很多城镇都有分支,总店位于碎叶,它垄断了西域近八成的茶叶贸易,暴利惊人,汉唐会财力雄厚,很大程度上便是来源于这个茶庄的巨额利润。
金满县的岭西茶庄不过是它的一家分支店,尽管如此,岭西茶庄依然占地庞大,足有五十亩。前面是一家大店铺,后面则是一座巨大的仓库。
“客人,想买茶叶吗?”
一名伙计迎了出来,他见来了十几名军人,不敢怠慢,跑近了才认出是李庆安,伙计不由愣住了,半晌,结结巴巴道:“李将军,你……你有事吗?”
李庆安翻身下马,淡淡道:“我就不能来买点茶叶吗?”
“将军哪里用得着亲自来。需要茶叶,给我们说一声,我们给您送上府去。”
“我先来看一看。”
李庆安把缰绳甩给亲兵,直接走进了茶庄,茶庄大堂异常宽广,靠墙边摆满了箩筐,箩筐里盛着各种茶叶,绝大部分都是茶团茶饼,也有一些上好茶叶装在瓷坛中,供大户人家饮用,这里只是样品,交易达成后,去后面仓库提货。
从外面看,店铺中似乎人不多,可进了大门才发现大堂中人潮涌动,绝大部分都是小商小贩,庭州、伊州、西州各县的商人都来这里进货,不仅有汉人,更多的是胡人,当地胡人以及北庭附近的葛逻禄人、突骑施人、沙陀人都有,他们大部分都是赶马群而来,马群都在后院马厩中,他们一买就是几十斤,上百斤,大多直接用马匹交换茶叶。
十几个康国来的粟特人正在和二掌柜讨价还价,他们要买走四千斤茶叶,大堂中人来人往,生意十分兴隆。
北庭节度使的到来惊动了茶铺大掌柜,大掌柜姓宋,也是碎叶汉人,他连忙将李庆安请到隔壁的贵客室中,亲手倒了杯茶,双手奉上道:“这是昨天刚到货的祁门新茶,使君尝一尝,如果感觉不错,我派人送十斤到府上去。”
李庆安喝了一口茶,眯眼笑道:“我听说祁门茶是一贯一两。大掌柜却送我十斤,我受之有愧啊!”
“哪里!哪里!一点心意,使君过谦了。”
宋掌柜连忙陪笑道:“我常常听东主说起使君,在长安便是老朋友了。”
“你们李东主最近来过吗?”
“上月来过,又去碎叶了,他年纪大了,难以承受旅途之苦,以后可能将由少东主来接替。”
“哦!你们少东主几时会过来?”
“这也说不准,六月、八月都可能,关键要老东主肯放手让他们做事情。”
李庆安笑了笑,话题便转到了今天的来意上,“我今天过来,是有一件事想和茶庄商量。”
宋掌柜拱手道:“使君尽管吩咐,当不起‘商量’二字。”
“是这样,北庭有一批军粮准备送到夷播海在建城堡中去,但北庭一时运力不足,贵茶庄长年运大宗货物往来于北庭和碎叶之间,我便想把这批军粮托付给你们运输,付给一定报酬,届时我会派军队护卫,不知你们是否愿意?”
李庆安的建议让宋掌柜心动不已,这两个月他们钻头觅缝就是想打进北庭事务中去,可就是找不到机会,今天,机会居然从天而降,令他欣喜若款,他急忙起身拱手道:“使君既然看得起我们岭西茶庄,我怎么能拒绝,愿为使君效劳。”
“那好,此事很急,后天粮食就要出发,一共一万石,另外我再向贵店采买二千斤茶叶,一起送到工地去,我希望最迟半个月内完成。”
“使君放心,路途我们很熟,最多十三天便可抵达夷播海。”
“那好,我听你们的好消息,你们明天去北庭城办理手续。”
李庆安站起身,拱拱手告辞了,他走到门口,如画也跑了上来,低声道:“简直就是暴利。”
“你发现了什么?”
如画忿忿道:“我刚才转了一圈,他们价格高得吓人,我记得长安一斤茶饼是八百文钱,可到了他们这里,却变成了每斤一贯三百文,翻了一翻,就算运输困难,每斤茶叶至少要赚三百文,他们一天要卖几千斤,一年下来至少要赚十万贯,而且他们把马匹贩到中原去卖,又要赚一笔,这还是北庭店,如果加上别的店,那他们一年岂不是要赚几十万贯,甚至上百万。”
李庆安见她头脑灵活,便笑了笑道:“上百万贯是不可能,他们虽然赚得多,但开支也大,你也别羡慕他们,如果你愿意,你也可以做茶叶生意。”
如画愣住了,“阿哥,你没说错吧!让我做茶叶生意,我只是摆摊卖几条多余的裙子而已。”
“其实呢!是我想做,可是我找不到合适人,今天我看你卖裙子,头脑很灵活,我觉得可以让你试一试,也不要你往长安跑,你只要坐镇北庭,替我协调好各个环节便可以了。”
如画不由抓了抓头,秀眉紧蹙道:“可是我觉得还有好多东西都没有,比如本钱、店铺、运输、货源,还有我最后卖给谁?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你让我怎么做。”
李庆安微微一笑道:“你能想到这些,就说明你有这个能力了,放心吧!本钱我有,马上我要派军队护送贡酒进京,回来时他们会带一批茶叶来,你就准备好店铺,招募伙计,全部招募娘子军也可以,等茶叶回来时,你就能发一笔大财了,就这么简单。”
“可是、可是谁会来买我们的茶叶?”这是如画最担心的事情,有岭西茶庄在,她能分一杯羹吗?
李庆安哑然失笑,道:“你这个傻丫头,你要弄清楚,是我在卖茶叶,你担心什么?”
……
吃罢晚饭,众人都各自回房,李庆安在书房看了一会儿书,便放下书,在内宅里慢慢散起步来,不一会儿,他便来到了舞衣住的院子前,院子离他书房不远,院中一棵老槐树亭亭如盖,将五六间屋子掩映住一半,他迈步走进院子,便听见一阵叮咚的琴声传来,琴声略显生涩,不是舞衣所弹,他忽然想起,这是舞衣在教授学生。
舞衣有五名学生,除了杨奉车和严庄的女儿外,还有另外两名北庭高官的女儿,五个女学生年纪都不大,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来舞衣这里学琴半个时辰。
李庆安顿时有些犹豫,此时来打扰似乎有些不妥,这时玉奴正好从房中出来,一眼看见了李庆安,她一阵惊喜,连忙上前施礼,“公子,姑娘说,你若来了请在外屋稍等她一下,很快就要结束了。”
“好的,你去忙吧!我等她一下。”
李庆安走进西厢房,西厢房也就是舞衣的琴房,由两间屋子组成,里面一间弹琴,外面一间休息,他坐了下来,玉奴给他上了一杯茶,低声道:“公子,请用茶。”
“谢谢!”
玉奴似乎想说点什么,可是她又不敢多嘴,便退下去了,李庆安喝了两口茶,便站起身来到门前,里屋灯光明亮,透出门帘可以看见里面的情形,房间里俨然是一间教室,五个小娘坐在榻上,腰挺得笔直,每个人的面前都放有一张琴,坐在最后的严庄长女严小梅正在弹琴,其他小娘都虚指跟弹,舞衣就站在严小梅身旁,专注地听着琴声,不时低声纠正她的指法。
舞衣和往常一样,穿着一身素白的纱裙,披着嫣红的锦帛,头发挽了发髻,斜插一支翠羽簪,露出她那洁白如天鹅般的脖颈,她脸上不施一丝粉黛,淡雅脱俗,皎如秋月,美貌俏丽,在灯光下俨如流风之回雪,轻云之蔽日。
李庆安不由想起在梨园别院见到她时的情形,那时她从水中漫步而来,犹如凌波仙子下凡,那种无以伦比的美让人屏气,令无数人为之痴迷。
而杨慎衿夫人却点破了她绝美背后的凄凉身世,时间如流水般过去近两年,琴仙已经成为了长安的回忆,舞衣却随他来到了北庭,李庆安竟有一种做梦般的感觉。
舞衣心有所感,眼角余光瞥见了站在帘后的李庆安,他来教自己弹琴了,待严小梅弹完一曲,她对五个小娘微微笑道:“好了,今天就弹到这里,大家回去吧!记着要把我教的要领多练习几遍。”
五个女学生一起躬身致谢:“谢谢先生!”
她们收拾好琴,一一离去了,房间里安静下来,舞衣略微收拾一下房间,坐回了位子,‘铮!’地弹了一声琴,娇声笑道:“屋外贵客,还要我出门来请么?”
“没有主人相邀,我哪里敢进来!”
李庆安笑呵呵走了进来,躬身施礼道:“参见舞衣姑娘!”
舞衣扑哧一笑,“弄错了吧!我是学生,你才是先生,学生不动,哪有先生行礼的?”
“哦!原来我才是先生。”
舞衣白了他一眼,站起身盈盈施礼道:“小女子参见先生。”
“唔!”
李庆安大模大样坐下,一摆手道:“贤徒,先给为师弹上一曲。”
“你!”舞衣又好气又好笑,从墙上摘下了六弦琴,按照李庆安教她的姿势,把琴抱在怀中,纤手轻拢慢捻,一曲《悲伤的西班牙》从她手中如行云流水般地弹出,时而热情洋溢,时而如低吟浅唱,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将这首曲子的神韵挥洒得淋漓尽致。
李庆安不由慨然叹服,这首曲子虽然是自己教她,可是她弹出来的韵味却远远超过了自己,和后世一流的吉他大师相比也绝不逊色。
一曲弹完,舞衣见李庆安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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