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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请自重-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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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小虎给他喂果子的时候,他都略略显得有些僵硬,无所适从的甚至不知道嘴巴该如何张了,管默言看在眼里,心下却突然生出些许异样的情绪来。
九儿到底是什么人?他之前经历过什么?为什么刚才他看李家一家其乐融融时,比别人更加渴望、羡慕,甚至是嫉妒?
他甚至都不会展露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
心里微微的酸涩,竟化成淡淡的怜悯,九儿,也是个可怜人吧!
复而又看见九儿面无表情的垂着脸,管默言那少许的怜悯立时被九儿平日里的恶形恶状所取代,想来那样一个冷血阴险的人,生来就是不会笑的吧。
“叔叔吃果子。”小虎端着瓷盘送到花执念的面前。
“乖,叫哥哥!”
花执念皮笑肉不笑的捏着小虎的脸颊,手指微微用力,脸颊被他有些恶意的拉长,小虎连忙奋力挣扎着逃出他的魔掌。
“花执念,你不要太幼稚了好不好?”
将寻求庇护的小虎纳在怀中,管默言几乎对花执念哭笑不得了。
这个家伙也太记仇了吧,小虎不过就说要娶她而已,童言童语当不得真,他还至于吗?况且,她也不是他娘子,轮得到他吃醋吗?
“叔叔是坏人。”
仗着躲在管默言的怀里,小虎非常勇敢的探出头来继续叫嚣。
“小鬼,不是让你叫哥哥吗?”
花执念起身来捉小虎,小虎吓得围着管默言跑,一老一小的胡闹,转得管默言头晕眼花,倒是两个人竟玩的有些不亦乐乎了。
突然眼前身影一晃,管默言本能的伸出手,竟然接住了花执念软绵绵的身子,管默言皱眉,眼底慢慢划过一丝冷色。
将花执念扶到软榻上,管默言缓缓起身,眼前,白逸尘、西门豹、九儿相继倒下,垂下眼角,轻轻扯起一丝冷笑,管默言也软倒在花执念身侧。
娘说的对,人类果然比妖更可怕。
………………………
再次醒来时,天色已经彻底暗黑了,管默言等五人被捆成了粽子样,丢在了柴房里。
简陋的小窗上,透进来些许的月光,清冷如水。
管默言只觉得浑身乏力,完全使不上力气,想必是中毒所致。
看着身前错落躺着的四个男人,狼狈的姿态、长发散乱,却掩不住倾城之姿。
想来有些好笑,这四名男子各怀心事,却因着各自的原因而聚在她身旁,无关情爱,却亦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佛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那么他们算什么呢?一定是孽缘。
没想到最先醒来的会是九儿,管默言故意半眯着眼睛假装仍在昏迷不醒,借此以观察他的言行。
他的表情很难以琢磨,居然有些难言的悲凉和伤感,似乎在深深苦恼着什么,奇怪,他在伤感什么呢?
想必今日从借宿到最后被擒都是有人早就安排好了的吧!
既然就是这九儿一手安排的,他何须如此怪异的神情?难道此事与九儿无关?
左脚边有些细微的响动,听呼吸频率有些改变,想必是白逸尘也醒来了。
“小默,小默,你没事吧!”
果然,白逸尘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急着唤醒管默言,好吧,看在他确实是关心自己的份上,她就醒来吧,不然她还准备再暗暗多观察一会呢。
将将睁开眼睛,就看见白逸尘望向自己担忧不已的目光,管默言轻叹,在这人间,也就这个傻瓜白逸尘,永远不会骗自己吧。
“放心,我没事。”虽然手不能动,但是管默言还是用目光安抚了一下白逸尘。
被他这么一喊,西门豹和花执念也相继醒来。
管默言故作不适的喘息,眼睛却在不着痕迹的打量着众人。
相对于白逸尘的担忧,九儿的阴沉,西门豹和花执念则显得异常的安静。
花执念那厮见惯了江湖的血雨腥风,他不动声色倒也平常,那么西门豹呢?他缘何如此冷静?
冷静的近于——冷血。
奇怪,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难道今日这事与他有关?
管默言不及细想,柴房的门就被人从外面踢开了,几个人执着火把闯了进来,拎起躺在地上的众人便向门外走去。
“诸位兄弟,对我等粗暴无妨,只是对姑娘家,拜托兄弟多少怜惜些。”
时至今日,已然是沦为阶下囚了,花执念这厮还不忘记怜香惜玉,管默言险些失笑,哎!花执念这个家伙,真的是让她爱不能恨不能啊。
被粗手粗脚的扔在地上,管默言暗暗叫疼,她向来记仇,敢这么对待她,果然是不想活了。


(六十七)殁村
更新时间2012524 20:00:36  字数:2155

 花执念淡淡扫视一周,这里就是傍晚他们吃饭的院落,抬头望去,果然,居上位者正是那白发如霜的李家翁。
在他周围站满了做山野村夫打扮的众人,男女老少皆有,若不是他们现在目露凶光虎视眈眈的望着他们,几乎让人以为他们是来看热闹的村人罢了。
一改下午的祥和慈爱,现在的李家翁威严而肃穆,连那眼角深深的皱纹都透着冷峻和漠然。
不着痕迹的扯起一丝冷笑,花执念朗声笑道:
“适才之前不为所动,是怕着我们防备之心未撤无法得手,待到晚膳后懒散的卸了戒备,便遣来黄齿小儿下毒,尊老确实好手段。”
顿了一顿,再言。
“早闻殁村能人辈出,妇孺老幼皆成兵,尊老想必就是殁村翁主殁家翁是也,殁老大名花某久闻,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
花执念此言一出,除了管默言,其他三人均是瞬间变了脸。
殁村——顾名思义,就是死亡之村。
江湖传言,殁村的儿童从牙牙学语起,便就接受特殊训练,刺杀施毒无所不用其极。
殁村为流动的村落,居无定所,有专人与外界联系,只要出得起钱,他们可以杀任何人,手段残忍,毫无道义可言,江湖正派屡次围剿,均因其狡猾成性而落空。
白逸尘两年前也曾参与过对殁村的围剿,然而却因一时大意而功亏一篑,不想今日再次重逢会是这般光景,想来真是讽刺。
“花楼主不愧是少年有成,目光如炬啊,什么都瞒不过花楼主,小老儿佩服。”殁家翁二指捻须,笑不及眼底。
花执念淡淡一笑,不再言语。
一高壮男子匆匆来到殁家翁身侧,贴近耳语了几句,便恭敬的退至一旁,垂首听命。
借着火光,众人看得分明,这人不就是那个憨厚的李家大哥嘛?不过此时他目光阴狠,那里还有半点忠厚的模样。
殁家翁脸色晦暗不明,他的目光一一掠过众人,最后停留在白逸尘的脸上。
“白逸尘,交出苍鹰令,我便饶你身旁的女子不死。”
白逸尘膛目结舌,一时竟有些不知该作何反应了。
管默言暗骂老匹夫,好个卑鄙无耻的老家伙,短短几个时辰,他便看出了自己是白逸尘的软肋,真真是可恶可恨至极。
此时,白逸尘已经陷入天人交战的境地,交与不交都让他无法抉择。
管默言心疼他的万般纠结,不禁大声叫道:
“白逸尘已经将苍鹰令交予我保管,想要苍鹰令,只管找姑奶奶讨要好了。”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都把视线集中在管默言的身上。
白逸尘十分不赞同的瞪着管默言,他不担心她交出苍鹰令,既然当初交予了她,便是由她处置了,只是凭他对她的了解,她是绝对不会乖乖交出苍鹰令的,到时只怕她玩出了火,伤了自己。
殁家翁捻着白须,冷冷笑道:
“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口气却是不小,苍鹰令乃苍鹰堡的堡主凭证,白逸尘岂会轻易交予你?”
“老匹夫,你既看准了要拿我来要挟白逸尘,自然是看出我在他心中的地位了,既然如此,他将苍鹰令交予我保管有何不可?”
管默言倨傲的扬着下巴,虽被捆成了茧蛹,但仍狂妄的出口不逊,丝毫没有受缚的自觉。
面对她的挑衅和无理,殁家翁竟然不怒反笑。
“既然在你手中,那么便交予老夫吧,老夫放你一条生路。”
殁家翁的一番话,听得管默言娇笑不已。
“老家伙你老糊涂了吧?你当我是三岁小儿吗?保命符交给了你,我还有命活吗?”
“不然,你想怎样?”
“你放了他们,我自然把东西交给你。”
殁家翁突然仰天大笑,笑止,才冷冷的指着管默言道:
“无知小儿,你凭什么跟我谈条件?”
“凭你们想要东西,我不给,你们就永远找不到。”
樱红小嘴邪魅一笑,妖媚如斯,勾魂摄魄。
殁家翁矍铄的双眼炯炯有神,冷光闪过,阴测测的老脸,让人看不出喜怒。
“不给么?我会想办法让你给的。”
殁家翁一记冷眼扫过,三四个粗壮男子便一脸淫笑的向管默言扑去。
“住手!”白逸尘怒急大吼,健硕的身子立时挡在了管默言的身前。
“小默,别闹。”
白逸尘回过头来,望着管默言的眼神里竟然充满了祈求,他的声音很低,像是耳语一般,那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温柔。
“给他们吧。”
白逸尘说完这句话便撇过头去,恶狠狠的瞪视着殁家翁和身前的几名粗壮男子。
其势也,有万夫难敌之威风、似撼天狮子下云端、如摇地貔貅临座上,凛然之气直震得那几名男子无端的倒退了数步不止。
失了苍鹰令,即使他死后无颜面对白家的列祖列宗,也不能眼看着管默言受辱,那比杀了他还难受一万倍。
管默言现在说不出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觉,她的心里涌动着陌生的情绪,让她不能自己,这样莫名的悸动让她忐忑不安至极。
白逸尘这个笨蛋竟然让自己交出苍鹰令?
曾经生死关头他将苍鹰令交托到自己手上,从此便不肯再收回,如今,他竟轻易的就让自己交出?
白逸尘,你是我见过最蠢的男人。
心中点点暖意化去最初的阴晦,像阳光穿透阴霾的天空普照大地,似春风拂过万物即将复苏,管默言趋身欲向前,却突然被人用肩膀顶了一下,扭过头来,竟然是花执念。
花执念的媚眼轻飘飘的掠过管默言的脸,浅浅一笑,管默言心下暗讨,这个花狐狸,又要动什么歪脑筋了?
“殁老,何必如此大动干戈伤了和气呢?不妨我们谈个交易如何?”
“哦?花楼主不妨直言不讳。”
殁家翁老谋深算,似是早就猜到了会有现在这般情景。
“花某今日落在殁老的手中,自知是难再活命,不求苟且偷生,但求死个明白,殁老想要的东西我们自然也会乖乖的交出来。”
殁家翁面沉似水,似是很有些为难的模样。
“花楼主,只怕这不合规矩吧?”
“规矩?”花执念勾唇一笑,
“据我所知,殁村杀人从来不讲规矩,怎么今日突然跟花某讲起规矩来了?”
“哈哈哈哈……”殁家翁纵声大笑,布满邹纹的脸瞬间仿佛绽放的金钩菊一般。
“花楼主岂不知,此一时而彼一时的道理?”


(六十八)月满西楼
更新时间2012525 20:38:50  字数:2204

 殁家翁花白的须眉微垂着,似是很有些为难的模样。
“花楼主,这不合规矩吧?”
“规矩?”花执念嘲讽的勾唇一笑,妩媚的桃花眼泛着凛然的冷光。
“据我所知,殁村杀人从来不讲规矩,怎么今日突然跟花某讲起规矩来了?”
“哈哈哈哈……”殁家翁纵声大笑,明明长了一张慈眉善目的脸,给人的感觉却是极其阴冷邪佞。
“花楼主岂不知,此一时而彼一时的道理?”
这个该死的老匹夫,简直无耻到了让人发指的境界,管默言咬牙切齿的欲上前痛骂一顿,却被白逸尘和花执念两人一左一右的夹在中间,动弹不得。
“花某自知人死如灯灭,钱财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愿画花满楼库房机关图一张,赠与殁老。”
花满楼名满江湖,近年来武林盟主年事已高,意欲退隐江湖,花执念年轻有为,正是武林盟主炙手可热的人选,本来这里还有白逸尘一席之地,可惜他犯下滔天大罪,已然是自身难保,更遑论争夺武林盟主之位了。
江湖传言:阎王令一出,无人不畏若鬼神,且近几年来,花满楼生意遍布大江南北,财富累积甚至富可敌国,这可不仅仅是一句简单的笑言,此等天大的诱惑此时被花执念唾手奉上,谁能抗拒的了。
相对于手下众人垂涎欲滴的目光,殁家翁倒显得十分从容淡定。
“你若随便挥手一画,我又如何能得知真假?”
“殁老大可以先派人去库房查看一番,再回来取花某的性命不迟。”
“花楼主好手段啊?这便是你的缓兵之计吗?”
殁家翁冷冷一笑,他七岁父死母亡,独自行走江湖,如今已经年越古稀,此等手段,想骗过他的眼,怕是太嫩了点。
“殁老自然可以怀疑我,您也尽可以现在就杀了在下,只是花某不过想死个明白一点罢了,殁老只需一句话便有机会换来数不尽的金银,何妨一试呢?”
花执念的声音不大,却震撼性十足,仿佛投了一颗巨石在湖里,立刻激起了千层浪。
众人齐齐将目光望向殁家翁,虽然他们不敢直言自己的渴望,但是那贪婪的目光却是无法掩饰的。
殁家翁沉吟片刻,终是笑将出声来,道:
“花楼主果然能言善辩,小老儿佩服,来人,给花楼主松绑,笔墨伺候。”
一个打扮成马夫的黑壮汉子,得了殁老的令,随即踏步上前解开了花执念身上的绳索,之前他们昏迷的时候已经被灌服了化功散,现在体内半点功力皆无,自然也就不怕他跑了。
花执念抖了抖被勒得有些酸痛的手臂,慢悠悠的抽出腰间的纸扇,不疾不徐的摇晃起来。
管默言鼻子都差点气歪了,这什么时候了,他还如此骚包的附庸风雅?简直找抽!
真不知道刚才他还被绑得如同宰猪一般,现在又得意个什么劲。
这厢管默言暗骂不止,那厢已经有人为花执念铺好宣纸,研好笔磨。
花执念左手扯起袖袍,右手执笔,挥毫泼墨,笔走游龙,映着熊熊火光,瘦长剪影婆娑多姿,身形优美如月下仙子翩翩起舞,朦胧兮,仿佛随时都会乘风归去一般,就算明知他是男子,亦看得一干人等目瞪口呆。
片刻,花执念便画好了草图。
身旁的壮汉半响才回过神来,急切切的夺了去,上前躬身交予了殁家翁。
殁家翁仔细的看了半晌,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年轻的时候曾探过花满楼的库房,然而库房内部戒备森严且机关重重,他百般试探仍是不得门而入,只能悻悻然离开。
今日见到花执念的草图,他自知虽不是百分百真的,但也至少有五分真。
“殁老,花某画也画了,您老该信守承诺了吧?”
殁家翁单手捻须,似是心情极好。
“告知与你也无妨,委托人为月满西楼的老板。”
月满西楼的老板?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所以然。
管默言对于这个名字是全然陌生的,花执念等人却是皆有耳闻的,因为月满西楼这个名号过于响亮,但凡是成年男子没有不知道月满西楼的。
月满西楼是炎国最大的妓院,各地均有同名分院,甚至连其他邻国也有分院,每处妓院都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四大花魁,不光容色倾城,且技艺超群,艳绝天下。
美酒佳酿,绝色美人,即使温柔乡常是英雄冢,仍有数之不尽的男人趋之若鹜,是以月满西楼名扬天下,入幕之宾遍布大江南北。
有人说月满西楼的幕后老板是位皇亲国戚,位高权重,所以才能有如此庞大的势力。
也有人说,其实月满西楼的老板也是名绝世的奇女子,她本是青楼女子,却在机缘巧合下与炎国皇上沾染了一段风花雪月的情事,然她一界风尘女子如何入得了那高深的宫墙,皇上自觉负了她的深情,便散尽千金为她建下了这月满西楼。
然而一切的猜测不过是人云亦云而已,至于月满西楼的真正幕后老板,众人皆是久闻其名,不见其人,踪迹神秘的仅次于鬼怪。
今日却突闻雇凶杀人的竟然就是这神秘的月满西楼老板,这实在匪夷所思。
到底是殁家翁说了谎,还是这幕后老板确有蹊跷?众人不得而知。
“殁老此话当真?”花执念半靠在椅背上,懒洋洋的挑着眉毛问。
“将死之人,我何须骗你。”
殁家翁冷笑着回话,他左手微微扬起,立时上来七八个庄稼汉子,他们手中皆握着约有成年男子一掌宽的鬼头刀,那黯黑的青黑色刀刃上,显然是常年浸染血迹而遗留下的斑驳颜色。
“花楼主,我答应你的事做到了,你答应我的事也该信守承诺了吧?”
花执念窝在椅子里,有些轻佻的换了个姿势。
“我答应你的事不是已经做到了吗?花满楼库房的机关图不是已经在殁老手中了吗?”
“花楼主,你在跟我耍花样吗?这可不是聪明的做法!若是现在乖乖交出苍鹰令,我或许会考虑让你们死的舒服一点。”
抖了抖手中纸扇,花执念笑语嫣然的回道:
“殁老未免太强人所难了,东西不在我手里,我又如何交给你呢?”
“你——找死!”
殁家翁气得白胡子都抖了三抖,一掌拍下去,身旁的八仙桌立时碎成粉末。
看着一脸妖娆笑容的花执念,再看看憋着笑的管默言,殁家翁脸上的怒容却渐渐消退,他轻轻捻着白须,狞笑道:
“来人,帮我教教花楼主殁村的规矩。”


(六十九)阎王令
更新时间2012526 20:01:04  字数:2231

 “来人,帮我教教花楼主殁村的规矩。”
殁家翁一声令下,三四个汉子提刀便冲了上来。
“住手!”
管默言高声娇咤,可惜还不等她上前一逞神勇,‘唰唰唰!’的令箭声便破空而响,一时间外围杀声四起,火光冲天,众人面上皆惊的向外望去。
一个汉子慌张的冲到殁家翁的身旁,慌乱间竟险些跌了个跟头。
“殁老,不——不好了,我们被包围了。”
“好好说,怎么回事?”殁家翁脸色虽大变,但仍冷静自持,未见半点慌乱的神色。
“是——是——”
汉子还未说完话,一击破空声便划过空中,带着森然杀气向殁家翁射来,殁家翁拧眉退步,运气与掌心,抬手便接过空中的暗器,待看清手中之物时,顿时煞白了脸。
手中之物不是别的,正是江湖上人人谈之色变的——阎王令。
矍铄的眼睛泛着赤红的杀虐之光,殁家翁回头怒瞪向立在场中的花执念。
此时他正一派云淡风轻的摇着纸扇,飘逸自然的仿佛他此时并未处在杀机四起的战场中,而是在临风而舞,踏月而歌的夜游玩乐。
“花楼主,好手段啊!你之前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拖延时间等候援助吧?”
“殁老过奖了。”花执念微微抱拳,施施然的回以一礼。
外围的喊杀声震天,通天的火光将殁村映得恍如白昼,殁家翁的瞳孔缩了一缩,蔑笑道:
“想毁我殁村,怕也没那么容易,今日我便先杀了你!”
说着殁家翁便手持着龙头拐杖向花执念扑去,别看他年近古稀,却是内功浑厚,一根龙头拐杖被他舞得虎虎生风,威力丝毫不逊壮年。
糟糕!管默言暗叫不好,花执念此时身中化功散,已是半点内力皆无,如何能应对那无耻老翁的追杀,看来实在玩不下去,再玩花执念该没命了。
身子轻轻一抖,原本绑在身上的绳索瞬间便散落在脚边,身旁的白逸尘西门豹和九儿目睹这一切,均是目瞪口呆久久无法成言。
然而,管默言刚刚拧身欲上前助阵,花执念已经一声长啸,飞身跃起,以掌迎战殁家翁了!
众人再一次震惊,这次是真的震惊了!
花执念竟然没有中毒!?
原本众人皆知花执念自幼以身试毒,确实平常的毒药伤不得他的身,但是他们先中了醉花荫再中化功散,两种奇毒加身,怕是神仙也难以全身而退吧!
想那醉花荫乃是一种极其霸道的迷药,成分百种且变化莫测,解药除了当年的制毒者,谁也不知解法,即使有能人可以配备解药,但哪怕错了一味药,也会化解药为穿肠毒药,所以至今仍无人可解醉花荫之毒。
再者他们皆中了化功散,那本是针对内力雄厚之人而制成的巨毒,花执念先前便被醉花荫破了功,后来如何能不中化功散之毒呢?
众人正百思不得其解之际,那边花执念已经与殁家翁过招百余次了。
“咣啷啷”一声脆响,殁家翁手中的龙头拐杖已经被花执念一掌击飞。
花执念衣襟发梢丝毫不乱,仍是傲然而立,羽扇纶巾,一副翩翩浊世家公子的模样。
“殁老,还不束手就擒吗?”
殁家翁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脸上确也没有已将受死的恐惧,倒也是有些气量的。
“花楼主技高一筹,小老儿心服口服,适才小老儿给了花楼主一个明白,现下也求花楼主给小老儿一个明白。”
花执念摇扇,仰天大笑,精致的眼角眉梢却带着淡淡的伤感。
“你只知醉花荫是天下间最毒的迷药,却不知当年制出此毒的毒娘子就是我的娘,我岂会闻不出醉花荫的味道。”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世人皆知,花执念是上届花满楼楼主同夫人所生,何时又与那时江湖上人人追杀的魔女毒娘子扯上关系。
“这——这不可能!”
殁家翁一时还难以消化这个惊人的内幕,他实在想不到事情会是这个样子。
当年毒娘子武技超群,且毒艺独步天下无人能及,半月内便连挫江湖上五大高手,成为江湖正义人士的公敌。
原本她也是风口浪尖上的人物,谁知一夕之间便消失无踪,有人传言她被各大门派围堵绝杀于华山之巅,也有人说她痴迷制毒却被剧毒反噬,废了武功,自行了断了。
然而众说纷纭也不过都是揣测罢了,毒娘子的消失终是一个迷,谁曾想今日机缘巧合下,竟然得知了这个惊人的秘密。
“殁老,这下你可以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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