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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请自重-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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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都会比较容易短命啊?
莫铘苦笑,眼中眸光流转,竟然荡漾出丝丝缕缕的哀愁,管默言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话说,这样伤悲春秋的忧郁公子哥模样,真的不适合莫铘那强悍如斯的外表。
“你觉得本王留得住你吗?”
莫铘并没有回答管默言的疑问,却反而是回了管默言一个问题,这个问题让管默言变得有些纠结,她微微错愕了片刻,才玩世不恭的轻笑道:
“王不试过,怎么知道留不住呢?”
“不错,不试过怎么知道留不住呢?若是真的试也不试,只怕会遗憾终身了吧!”
莫铘自顾自的念叨着,却并没有去看管默言此刻的神情,只是他脸上那黯然神伤的样子,让管默言有些震惊罢了,她很是疑惑的直望着莫铘,实在搞不懂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莫铘等了半响也没有得到回应,只得侧过头来,却见管默言竟是一脸呆傻的蹙着眉头盯着自己看,脸上不免露出些许孩子气般的得意笑容。
当然,这个表情在管默言看来是相当惊悚的,并再次成功的将她震慑住了,神马鳄鱼的眼泪,狼外婆的慈悲,统统都是浮云啊!魔王的温柔才是真正令人闻风丧胆的恐怖故事。
“怎么办?现在默言既然知道了本王的那么多秘密,本王若是不杀你灭口,怕是只有让你做本王的人了。”
莫铘说着,又恶意的向管默言逼近了几步,祭祀台上的地方并不算大,况且管默言本来就只是站在一处拐角,这下子竟是被他逼得退无可退,只能硬着头皮盯着莫铘近在咫尺的邪恶的笑脸干咽口水。
“呵呵,王说笑了,这些事可都是你逼着默言听的,不过王大可放宽心,默言向来不喜多言,刚刚权只当是听了阵风吹,如今风以散,默言也什么都不记得了。”
管默言讪笑着与莫铘打马虎眼,她不得不承认,莫铘的压迫感实在太过强大,当他这样靠近着逼视自己的时候,她确实觉得呼吸困难又有些忍不住的心慌意乱。
她就知道这个男人突然对她说这些准没好事,果然他是没按着好心的,只是不知道他这厢又是在打着什么鬼主意罢了。
莫铘一双锋利如刃的鹰眼,始终盯着面前的这个小女人,眨也舍不得眨一下,她脸上那瞬息万变的神情,自然半点都没有逃出他的眼。
心中不免好笑,这女人的奇思妙想可真是多呢!
活了这么久,除了对权利无上的渴望,自己还从未如此想要得到过任何东西,管默言是他第一个想要留在身边的女人。
他想要她的所有喜怒哀乐都只为他一人展露,他想要她满心满眼的都只有他一个男人,他想要她心甘情愿的守在自己身边。
只是在此之前,他却不能容忍她再回到任何一个男人的身边去,她迟早会只爱他一人,所以现在他绝对不会允许她离开自己。
“女人,你当真以为本王留不住你?”
管默言没有忽略掉莫铘眼底飞快划过的那一丝狠戾,这个男人反复无常得狠,他确实是喜欢她的,不过她可不敢保证他恼羞成怒的时候会不会生出什么变态的想法来,唯今之计,自己还是赶紧寻个机会逃跑方为上策。
“王真是爱说笑,您想留的人,谁能逃出您的手掌心呢!”
管默言这油腔滑调的献媚样子,实在是让莫铘又好气又好笑,这个可恶的女人,堂而皇之的搅乱了他的心不说,竟然还挖空了心思的想要逃离他身边,真真是可恶得他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才解气。
这样想着,莫铘便不由自主的将头压向管默言讪笑着的俏脸,这一吻啃下去,自是缠绵悱恻,唇齿相依,直吻得莫铘火冒三丈得只差在祭祀台上便直接要了管默言。
当莫铘眼神将变的时候,管默言心底便哀嚎着猜到接下来他要做什么了,没办法,所谓久病成良医,身边守着那么一只色到了极点的花狐狸,若是这样露骨的眼神她还看不懂是什么意思,也就可以自挖双目的去做瞎子了。
这厢莫铘啃得是难舍难分,干柴烈火得只差春风一度,那厢管默言却在天神交战得各种挣扎,话说,你说她是只当自己被狗咬了呢?还是只当自己被狗咬了呢?
悲催啊!自己虽然称不上是什么贞洁烈女,倒也向来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主,枉费她顶着个狐狸精的虚名,身体上唯一接受过的男人,却就只有花执念一人。
现如今看这莫铘的意思,分明就是想要在此地要了她,这让她可如何是好?
虽然蟠桃解了她身上圣兽之血的封印,但是这时日太短,她却还有没完全恢复体力,若是尽全力一击的话,她必须要一击即中的,否则依着莫铘的狡猾程度,她是很难再有胜算的。
只是现在若是她全力阻止他施暴,只怕再无力气打开界门逃脱了,该死!她这残破的身子,怎得这么不争气。
心里百转千回,一会儿一个心思的变来变去,但管默言的嘴上倒是并不闲着。
可不是嘛!这莫铘现下已经放弃了她的小嘴,转而攻向她胸前的那片柔软了,她若是再不想出什么办法来,只怕就木已成舟了。
“王乃是胸怀宏图大略的伟男子,如今却做出这般强人所难的事来,难道就不怕世人的耻笑?”
莫铘听闻此言,嘴角不免露出一丝冷笑来,世人耻笑?哼!他管他谁耻笑?再说谁敢耻笑他?他莫铘想做的事,谁又敢说个不字?
见莫铘竟是连顿都没有顿一下,管默言心底微凉,哎!貌似自己选错了借口,莫铘这家伙狂妄得吓人,又怎么会在乎别人的眼光?
第三章爱别离(一百九)魔王的承诺
对付莫铘这样的人,是绝对硬不得的,除非你有硬起来的资本,很可惜,这所谓的资本,管默言现下刚好没有。
秀眉微蹙,管默言立时又换上了另一个腔调,只见她抽着鼻子抖着肩膀,声音沙沙哑哑得犹如被砂砾磨过一般,不过片刻,竟已是如泣如诉起来。
“王这般的乘人之危,将默言欺凌至此,难道就不怕日后默言会恨王吗?默言身无长物,唯还剩下的便是这身不屈不饶的烈性子,王若想此生都让默言这般恨着,就请自便吧!默言本就是王手中的玩物,想怎么玩弄,还不全凭王的兴致。”
管默言这夹枪带棍的一席话,无异于当头淋了莫铘一盆冷水,瞬间便浇熄了他体内越烧越炽的邪火,这女人可真懂得打蛇打七寸的道理,一句话便直踩上他的痛楚,寥寥几言,便已是让他再也没有作乱的兴致了。
“女人,你不要太得意,你以为本王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眼见着管默言黑眸中一闪而逝的慧黠,莫铘直恨得牙痒痒,真不该让这女人太早知道自己对她的心思,如今她竟依仗着自己对她的特别宠爱,反过来算计起自己来,实在是可恶得紧。
气哼哼的甩袖推开管默言,莫铘恨恨的瞪着她故作无辜的小脸,那咬牙切齿的样子,倒是让管默言险些笑出声来。
不过她还没有那么大胆子真的笑出来,要知道有些时候男人可是刺激不得的,尤其是男人欲求不满的时候,她对此可是深有体会啊!
莫铘瞅着管默言乖乖的缩在一角,心中气就不打一处来,这个女人实在狡猾的狠,她太容易抓住人心底深处的弱点。若是不能将她永远捆在自己身边,他日自己定会死在她的手上。
思及此,他眸光不免一凛,脸色亦是一寸寸的冷了下来。
管默言被他眼底凌厉的杀意一惊,竟险些惊出满身汗来,这男人怎么变脸比变天还快啊?所幸她还完全没想过要跟他在一起,不然自己说不定什么时候一不小心的得罪了他,到时候恐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来人,把人给本王带上来。”
莫铘一开口,管默言的心底便隐隐生出不好的预感。目光不由自主的顺着莫铘的方向望去,这不望还好,一看心底便直接就凉了半截。
只见不远处。两个侍卫拖死狗一般的拖来了一名男子,此人瘦骨嶙峋的身体罩在残破不堪的黑色外衣下,若是不细看,定还以为那外衣下根本就是一具枯骨。
三人行得渐近,管默言的眸光也越来越冷。真想不到莫铘竟然会如此心狠手辣。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曾与管大郎交易过的魔铘族护法——撕心
此时的撕心早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单看他此刻印堂漆黑的形容枯槁,管默言便莫名的揪心起来。
想她虽与撕心无甚交情,但是却很欣赏他对花千树的执着爱恋,这世间痴情的男子何其稀少。可真真是死了一个便少一个呢。
“王又何必如此残忍,即使他背叛了你,杀了便是。毕竟他忠心辅佐过王这么久,也曾为王立下过汗马功劳,如今王这般的折磨于他,难道就不怕手下的人心寒吗?”
莫铘冷笑,明显对管默言的妇人之仁很是不以为然。背叛他的人,怎么会只有死那么简单。他会让所有人都看到,背叛他的人会得到什么样的下场。
管默言此刻看向莫铘的目光很是复杂,她早就猜到撕心怕是难逃此劫,只是没想到莫铘竟然会对他施行剥魂之刑,这也太过残忍了吧?
所谓剥魂之刑,就是将其三魂七魄生生的剥离肉身,以至于其成为不死不灭的行尸走肉,只能任控其魂魄的人驱使奴役,除非身死魂灭,否则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管默言只笑自己安逸得太久,以至于竟然忘记了,老虎睡着的时候也是温驯可爱的,可是它一旦发起威来,却是横扫千军凶残无比的。
莫铘只有在偶尔面对她时,才会流露出那少得可怜的温柔,而更多的时候,他都是那个冷峻无情,令人闻风丧胆的莫铘王。
“默言要走吗?这恐怕要先过撕心这关才行呢。”
莫铘一挥手,似是祭出了一道符咒,只见原本还如将死之人一般躺在地上的撕心,突然抽搐了似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他颤巍巍的摇动着脖子和四肢,那两颊凹陷面色如土的僵硬模样很是惊悚骇人。
管默言暗自心惊,撕心尚有几千年的道行在身,且又深谙毒术,若他成了不死僵尸,只怕威力更不可小觑了吧?
回头狠狠瞪向莫铘,管默言眼底的愤怒毫不掩饰,后者则很是欣赏她现在这怒火中烧的娇俏模样,还是这样的管默言比较讨人喜欢些,刚刚那样假惺惺又故作顺从的模样,他看着实在别扭得狠。
莫铘身后,一名黑衣侍从手持银盘安静的垂首站立着,银盘之上摆放着一只纯银制的四角龙纹酒杯,不需要莫铘解释,单凭那浓郁刺鼻的血腥味,管默言已经猜到杯里装得是何物了。
“本王承诺,这将是本王最后一次对你用强。”莫铘出此言时,神色间竟然隐隐有些肃穆之意,不管管默言信与不信,这确是他第一次给女人承诺。
可惜莫铘深情如斯,管默言却并不领情,她不意外莫铘会知道撕心背着他的那些所作所为,只是她比较不解,他凭什么以为自己竟会为了素不相识的撕心而甘愿饮下圣兽之血?
见管默言迟迟不肯动作,莫铘倒也半点无强迫之意,他只是静静的凭栏而立,举头望向远方。
而他所望的方向,正是撕心来时的方向,管默言眉头紧蹙,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
她知道花千树对撕心其实是有情的,想来莫铘正是知道她们俩情同姐妹,所以才有了今天这一场局。
只是她会蠢到明知道这是莫铘设的局,还甘愿往里面跳吗?
可恶!这个混蛋倒是深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道理,竟然也会踩着她的软肋下脚了,实在是让管默言恨得牙痒痒的!
第三章爱别离(一百一十)逃出生天
一边是眼神空洞,完全受制于人的傀儡僵尸撕心,一边是满脸奸诈老神在在的挖好了坑等着自己跳的莫铘,管默言的内心此刻展开了前所未有的激烈拉锯战。
面对如此艰难的抉择,管默言也犯了难,当大义和私心以她为绳子的两边拼命拉扯时,她只能毫不犹豫的选择断了,然后让他们俩都滚到一边去吧。
“喝下这杯酒,王就会将撕心的魂魄交给我吗?”
管默言挑着凤眸,似笑非笑的看着莫铘,眉眼中的疑惑不容忽视,不能怪她不相信他,这个家伙的信任值已经告罄了,无耻值到是无上限的各种放大。
见管默言摆明了不信自己,莫铘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他从不在乎别人信与不信,即使不信又何妨?他不需要他们的信任。
可是现在他却格外的在乎管默言信不信他,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她竟然会怀疑自己给的承诺,他的心里就说不出原因的不舒服。
“你可以不信本王,不过此刻却也由不得你不信了,现在本王给你半柱香的时间,半柱香以后,若你还没有给本王一个答案,本王会替你做出选择。”
莫铘从来不是什么谦谦君子,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就算不择手段也要紧紧抓在手中,他知道一旦管默言恢复了法力,他再想强留住她就难了。
即便他可以强行留住她,到时怕也是两败俱伤的事了,可是他却并不想跟管默言闹的这么僵,如果她想要撕心这个人情的话,他可以送给她,只要她肯乖乖留在他身边。
管默言低垂着眉眼,长长的眼睫在她粉嫩的脸颊上投下深深的暗影。半响,她似是低低笑了几声,声音突兀怪异,让人忍不住的心底隐隐发寒,再抬起头时,脸上的神情却越发的讳莫如深起来。
“王是算准了默言现在的法力不足以与撕心抗衡吗?”
莫铘扬眉,却不置可否,若说当年在凤泯鼎盛时期,两人对决到底谁胜谁负,确实还未知可知。但现在重伤初愈的管默言,决然不是自己的对手。
“本王并不想伤你。”莫铘冷硬无情的外表下,怀着一颗只为管默言一人而柔软的心。这是何其的难得有幸,可惜偏偏有人就是不识好歹的不屑一顾。
“既然如此,那么王便仔细的看着好了。”
管默言轻蔑的勾起唇角,慢慢一步步退开莫铘的身边,在莫铘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她已经飞身跃下了祭祀台。
烈烈劲风中,管默言衣袂纷飞,如彩蝶翩翩从天而降,又似一片残叶,栖身于狂风之中,起伏翻转着飘落地面。
亭亭玉立如出林的修竹。飒爽英姿凛凛似拔鞘之利刃,管默言静默着站在撕心的面前,眼底的冷意却似渐起的风暴。慢慢凝聚成席卷大地之势。
祭祀台上,莫铘的眉心已是越皱越紧,手掌之下的白玉雕花栏杆在他强力的抓握下,已现出丝丝延伸的裂纹。
可恶!这个女人竟然宁愿拼死一搏,也不愿躲避在他的羽翼之下。
有些恼羞成怒的猛一挥袍袖。几道蓝光便丝丝缕缕的钻入撕心的体内,仿佛是提线木偶即刻被拉紧了身上的弦。撕心瞬时便弹跳了起来,那深陷的眼窝中,无神的眼眸却是转也不转,只是直勾勾的死盯着管默言的方向动也不动。
管默言无声的慢慢半抬起左手臂,一簇蓝紫色的火焰缓缓自她的掌心燃起,蓝焰烧得并不猛烈,寂静无声得仿佛只是一缕晨曦,映衬着她淡紫色的留仙裙,竟然说不出的诡异迷人。
莫铘的长眸暮然缩紧,周身霎时迸射出凛冽的萧杀之气,这股气息太过强烈,以至于就连他身后的侍卫都两股战战得几欲遁走,这样处于盛怒之下的王,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
莫铘再看向管默言时,眼中已经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恨意,他万没想到管默言竟然会如此毅然决然的选择背弃他,难道她看不见他对她的心意吗?难道她就那么想摆脱自己吗?
不同颜色的天火就代表了不同的力量,就如同墨色的天火可以燃魂一般,而此刻管默言手上蓝紫色的天火,正是弑魔斩妖之火,或许这世上已经无人能知这其中的奥妙,但恰好莫铘却是知道的。
撕心曾经是魔,即使现在成了不死僵尸,仍然摆脱不了他曾经是魔的本体,此时的管默言丝毫不敢掉以轻心,即便莫铘不舍得真的杀了她,可一旦她败了,那么再想找到逃跑的机会,只怕比登天还难了。
完全不给管默言喘息的时间,受了莫铘驱使的撕心已经如断线的风筝一般,大头朝下的冲着她直直的砸来,管默言自知来者不善不能硬接,只得旋身闪过他的正面攻击,随即念起了一道风沙诀,拧腰隐入那片陡起的风沙之中。
不死僵尸虽然比常人更狠戾三分,但却有个致命的缺点,就是它会同时失去五觉,所有的攻击都只能由控制者去发出指令。
所谓五觉,便是听觉、视觉、嗅觉、味觉、触觉。
管默言显然是不想与之硬敌,才故意扬起这片风沙,目的自然是蒙了莫铘的眼,没有莫铘的控制,撕心便如同失了控制的木偶一般,根本就是寸步难移。
莫铘的长眸此时愈加的窄细了几分,凌厉的目光尖锐如利刃,一刀刀刺入尘土飞扬的风沙之中。
极力敛住自己暴躁的情绪,莫铘凝气屏住呼吸,小心的探出神识,一寸寸仔细的寻找着管默言的方向,这个女人滑溜得堪比泥鳅,他必须马上冷静下来,不然一旦被她抓住机会,他便是再难抓住她了。
隐身于遮天蔽日的风沙之中,管默言近于暴力的封住体内涌动的法力,俯身盘膝坐在地上,她知道此刻莫铘一定在寻找她的踪迹,所以她才收敛起身上所有的法力波动。
莫铘找不到管默言。自然也就无法再控制撕心去攻击,可是管默言却能找到撕心,抛开所有的法力修为,她生为妖身,可是与生俱来便有着超强的嗅觉的。
不死僵尸身上的死气太过浓郁,管默言想忽视都难,眨眼睛变回小狐狸的模样,一身火红惹眼皮毛的管默言四蹄飞奔,竟然也有了风驰电掣之感。
不消片刻,她已经站在了撕心的面前。微扬起小巧可爱的小脑袋,管默言安静的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此时的撕心又恢复了最开始的死态,只见他目光呆滞的僵立在那里一动不动。全身冰冷又无声无息得简直与死人无异。
管默言不由得哀叹了一声,复而又无力的摇了摇头,有些事她也是情非得已,但是她又不得不这么做,或许这样才是最好的结果吧!
只是。千树姐姐,不要怪我,我真的别无选择。
……………………………………………………
风沙终于散尽,原本乌烟瘴气的天空,终于又恢复了最初的一碧如洗,然而放眼望去。空荡荡的场地中,哪里还有管默言的影子。
该死!居然让她给跑了。
莫铘深不见底的黑眸中,已然燃起汹汹的怒火。他猛然一拍祭祀台的边缘,整个人便如同大鹏展翅般飞掠上半空,而在他的身后,整座祭祀台都轰隆隆一声坍塌成一片废墟。
长身立于碎石瓦砾之间,莫铘一身萧杀之气。赤红的双目迸射出凛凛戾气,握紧的双拳。额角暴跳的青筋,无一不昭示着他此刻强烈的怒意。
在他的身前,是一堆灰白色的粉末,随着一阵风吹,粉末沸沸扬扬的散落到天际中,转瞬间便消失得再无半点痕迹。
莫铘双拳攥得咯咯作响,他简直快要被管默言这个小女人气疯了!
她竟然会毁了撕心的肉身,她同花千树那个女人难道不是情同姐妹吗?她到底是良善还是狠毒?为什么他总觉得看不透她?
而且刚才他明明突然感觉到了一股极其强大的法力波动,这种完全陌生的力量绝对不是管默言所拥有的,那么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身后,一干侍卫站得远远的,只要是不想死的,没人敢上前一步,王上今天的脾气暴躁得可怕,看现在的情况,莫不是刚刚那个绝世美人儿化成了灰烬,所以王上才会如此暴跳如雷?
想想也实在是情有可原,那么一个千娇百媚的绝世美人儿就这么没了,任谁也会心痛异常吧!?
……………………………………………………
抛开怒不可遏的莫铘不谈,此时的管默言早已经远在仙界的蟠桃园之中了,刚刚她启动界门时几乎耗尽了身上所有的法力,现下便是勾动一下手指头的力气也没有了。
还好自己现在还是小狐狸的形态,身子又比较娇小,火红色的毛色混合在这姹紫嫣红的桃林中并不扎眼,想来只要给她几个时辰的休息时间,她应该就可以离开这里了吧。
或许因为法力消耗得太甚,管默言竟渐渐觉得眼皮越来越沉重起来,明明知道现在还不能睡,可惜却禁不住睡神的一再召唤,竟然就不知不觉的睡死了过去。
远处,纷杂的脚步声渐行渐近,未知的危险已经悄悄临近,可管默言此时却早已经睡得不知今夕何夕了。
手心最近非常忙,而且一到冬天身体就开始不好,总是生病,所以有时候更新不及时,请各位大大多多包容,只要一有时间,手心就会将欠下的文系数更新上的,谢谢大大们的支持哦!因为有你们手心才会那么努力,手心永远爱你们!╭(╯3)╮
第三章爱别离(一百一十一)被捡到了
随着脚步声的渐渐临近,吵杂的谈笑声亦越见的清晰起来,听声音的来源,正是向着管默言的方向过来,而我们的惹事精还犹不知危险已经悄悄临近,兀自没心没肺的睡得香甜。
突然一个小姑娘的尖叫声破空而来,单听那尖锐而清脆的声音,不难猜到她此刻的惊喜和兴奋。
“天啊!姐姐们快来看我发现了什么?谁能想到这桃花树下竟然还藏着这么一只让人心疼的小东西呀!”
“是啊!是啊!好漂亮的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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