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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隐之血-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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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举动触怒上帝,路西菲尔悻然离去。
星辰之战一触即发。
路西菲尔开始觉得自己也可以当神,他连同第二创世天使,代表及掌管活力、季节、天界的守门者,撒旦别西卜等一群实力坚强的天使及赞同路西菲尔说法的天使群起叛变。
吃甜食中的炽天使,总天使长路西菲尔登高一呼,宣布抛弃天使:“菲尔”的封号,带领跟随叛变的天使,其人数将近总天使群的三分之一,展开异常无天无日无月无地的对决。
神命米迦勒迎战。
双方血战许久,大部分堕天使都在包抄围拢的手段下被打出天界,落值创界闪下的奈落界。
但路西法的次元级与米迦勒同等,量却比米迦勒高出许多,反而是米迦勒渐渐不敌。
神借着神子亚当的“体”出面,带着“神威”击倒路西法。
神因为依照魂断因果律来创世,所以他并不能介入此律中,否则此律结构崩溃,因此神只能以代行者来控制或实行神迹。
这样才能避免律的无效化而产生物质界甭坏。
此上,乃是人类后世圣经中所述说的星辰之战来龙去脉。
但真实情况真是如此吗?
起码,路西法的判天,一部分原因确实是亚当弥赛亚。
当路西法终于抛掉神赐之名,成为堕天使总帅时,其实原因什么的已经不重要。
像他这样的存在,拥有神之七分之六能量的存在,本就不该居于他人之下。
他天生便该是主宰者,高贵,美丽,骄傲。
这才是他路西法的魅力所在。
米迦勒严肃的注视着敌阵最前方的男人,那高傲昂头的男人,漆黑的长发,漆黑的长袍,黑手套使他更加傲慢邪恶,却又有着腐败贵族的致命吸引力。
他那双闪烁着暗芒的金眸,仿佛染进恶魔的光芒,矛盾却令人生畏。
在他的身后,堕天使的军团越来越庞大,每时每刻都有天使并入他的阵营,而远处第二天里从地狱之门中走出的恶魔军团也浩浩荡荡而来。
战争,突然爆发,不知是谁首先行动,冲入对方,两边阵营像是再也无法等待的洪流,冲撞,怒吼,血腥飞溅。
路西法与米迦勒瞬间对上,魔剑与神炎抢相撞!火花四溅!
火发飞扬,黑发飘舞,路西法邪笑依然挂在唇边,身着轻便黑袍,而米迦勒神情肃杀,红色铠甲更显神骏!
该隐立于远处山崖上,眺望战局,心中叹息,若是让他来,这场战斗该不会如此混乱。
天使军似乎已经没了当初左军气势,虽然严防死守,却不够英勇凶悍,很难对堕天军团产生实质伤害。
魔法斗气在战场中到处乱窜,使得狂风大作,猛烈的吹袭着远处该隐黑发,他稳稳立于山崖之上,衣袍**着发丝猎猎作响。
突然,他蹙眉,身体前倾,米迦勒似乎有些不对劲。
青筋根根暴起,仿佛力量过于膨胀,他双眼赤红,力量剧增,魔法杀伤力空前绝后!
路西法被他攻击的连连后退,毫无还手之力。
但它却镇定自若,并无慌乱,早已猜到耶和华不会这样轻易放过自己,米迦勒必定是被临时灌下什么东西,才会有如此疯狂举动,竟连自己的士兵也开始伤害。
他一枪挥下,眼见就要将路西法毙于抢下,却有另一把魔剑在此时横出,挡开米迦勒长枪。
侧头看去,萨麦尔额前红发招摇狂妄,漆黑双眼紧盯米迦勒,嘴里问道:“你没事吧?”
路西法回应:“没事。”
两人比肩而立,与米迦勒对峙,如今的米迦勒,可不是一人可以应付的。
萨麦尔和米迦勒虽然都有红发,性感却截然相反,萨麦尔暴躁,米迦勒热情,萨麦尔只要自己认为对便可以正邪不分,而米迦勒却秉持绝对正义。
相似又不同,谁会想到这样两人曾是最要好的朋友?
当初耶和华未让米迦勒率军讨伐萨麦尔,便是这个原因,米迦勒虽然是非分明,且绝对服从上帝,却也有着天使特有的善良温柔,他不会忍心去讨伐自己最要好的朋友。
萨麦尔看出米迦勒的不对劲,蹙眉问路西法:“这是怎么回事?”
“恐怕是耶和华做了手脚,要小心行事,稍有不慎就完了。”路西法回答。
“唉,若是卡菡在这……”就不用如此麻烦了……话未说完,路西法打断他:“还想着卡菡,他已经死了。”
萨麦尔叹息:“不是还在的吗?”
“你打听的倒很清楚,不过我得先提醒你,那已经不是以前的卡菡了,善良什么的已经无法从他身上看到半分。”路西法冷酷地说。
“这在我意料之中,任谁经历那些都再也无法善良。”
“过来了!小心!”两人说话间,米迦勒再次发起攻势,长枪一扫,狠狠打向两人膝盖!
三人打在一起,难解难分。
那厢别西卜与 贝利尔带着各自队伍,冲入天使军团里砍瓜切菜般疯狂杀戮。
如入无人之境,重来撞去,将天使军彻底打乱。
眼见情势向着叛军一面倒,转机突然出现。
云朵突然四散,刺眼光柱猛然射下!
当光芒消散,便见亚当弥赛亚立于战场中央,神情木然。
路西法心惊,怒吼:“给我闪开!”
贝利尔回头,却突然瞧见一张毫无表情的脸就在身后,下一刻便头重脚轻的飞起!
别西卜窜到亚当身后,手中砍刀直直劈下!
叮!
亚当侧身,双指轻捏,便将砍刀停住。
一脚踹过去,别西卜也无法幸免的飞出去。
“该死的!”路西法怒骂一声,对萨麦尔说:“米迦勒交给你了!”说完他便飞身而去,向亚当靠近!
亚当突然腾身而起,瞬间来到路西法面前,出拳几块,两人一攻一防缠斗起来!
那边萨麦尔抵不过力量暴增的米迦勒,已经被打至重伤!
路西法心中一颤,便要回身去救萨麦尔,身体停滞,露出破绽,亚当裹着金黄光芒的拳直面而来!
轰!
路西法惊讶的看着前方,那在灰尘中飞扬的漆黑长发,纤细却欣长的身形,狂妄的气势。
该隐!
他眼神不屑,侧身立于亚当面前,一手包住对方拳头,攻击瞬间停止!
仿佛慢动作般,白玉般的右手伸出,狠狠掴了亚当一巴掌!
路西法喃喃:“喂喂,那好歹是你父亲……”
该隐甩了甩右手,冷眼撇他:“什么父亲,现在就是个傀儡,打他就和打耶和华一样,老子通体舒畅。”
被打得连退数步,亚当麻木的脸上猛然出现表情,似极为痛苦又似宠溺微笑,扭曲的让人分辨不清。
该隐心狠狠一颤,却不去多想,身体跃起,一脚便向亚当脸上踹去!
亚当踉跄着躲开,却不想他手上如此迅速,一把抓住他肩膀。
下一刻脖子刺痛,身体迅速冰冷!
该隐獠牙露出,干脆利落的咬上亚当脖子!
反正早就宰过一次父亲,再来一次又何妨?!
血液迅速流入身体,力量猛然增强!
他松开獠牙,冷眼看着亚当颓然倒地,本想事情告一段落,身体却突然出现异常!
他这才反应过来看,当初的诅咒中,有一条不可侵犯,那便是不能吸取至亲血液!
成了血族的亲人无所谓,但还是人类的亲人,他们的血液对于该隐来说如同毒药!
瞠目,血丝瞬间爬上瞳仁,他死死扣住咽喉,暗红的血从口中汨汨而出!
一旁路西法扶住他,不断大声呼喊着,他却一句也无法听到!
眼前模糊一片,身体失去知觉,颓然倒地。
无奈地苦笑,他这是第几次挂掉了?
此时此刻,倒是希望别再醒过来,永远这样失去所有思维,也挺好。
第一章始祖苏醒不得不说,神的诅咒极为可怕。
即使他逃脱了时间的控制,只要记忆中还留有当初的记忆,诅咒依然有效。
即使血缘已经是虚假,只要他伤害弥赛亚一族的人,依然是自寻死路。
再次睁开眼,他倒是不再惊讶,怪事遇上一次还可以惊呼一声,但接二连三的便见怪不怪了。
眼前血红的一片,熟悉的花香萦绕鼻间。
身体仿佛刚刚被注入灵魂的木偶,缓缓开始移动,僵硬的四肢随着大脑的指挥各自行动起来。
该隐用手肘撑着身体做起来,头像被气体充满般剧痛着,呻吟一声,用手盖住太阳穴。
身上满满的玫瑰花瓣随着他的动作滑落下来,他抬头四望,很快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正是寂寞城的花园。
周围一片又一片的玫瑰艳丽的绽放,簇拥着放置在正中间的紫木棺,而该隐正坐在紫木棺中。
一时间有些茫然,时间的混乱让他思绪迟钝,搞不清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
而他,又该用什么样的面孔面对即将出现的不同时间中相同的人。
比如说,森祭……将手摆在眼前,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与平常完全不同。
他懒散惯了,总不喜欢穿的整齐繁复,一般只要有黑色长袍就能遮体。
如今不但双手被白色的上等丝质手套包裹的一丝不苟,就连那属于帝王的皇室军袍都整整齐齐的穿戴在身上 ……紧紧的花边衬衫,缝载完美的贴身马甲,还有立肩的及膝长袍。
完美的黑底金边色彩,搭配的极为精妙华美,他抬起腿,那双长靴完全用金属纽扣固定,重量极为可观。
额上不由暴起青筋,到底是谁,给他穿成这幅德行的!
正有些暴怒的想着,突然花园的门被打开。吱呀该隐抬头望去,留着一头漆黑短发,绿莹莹的大眼 睛空洞无神的少女出现在眼前。
少女穿着女佣装,身后一把巨大砍刀,傻呆呆地直视已然醒来的该隐。
该隐见他发呆,不由蹙眉,很不满地问:“小梗,是谁给我穿这些衣服的?想死吗?”
来的少女正是叶梗,听到该隐说话,叶梗本就大大的绿眼睛更是瞪得溜圆,下一刻便是惊天动地的嚎啕大哭 :“哇!”
吓得该隐一愣,连忙说:“怎么了这是,我醒过来你不高兴就算了,还哭什么啊?”
叶梗一边哇哇大哭,一边快速跳到该隐身旁,一把搂住他脖子,死死勒住,然后将眼泪鼻涕全部蹭上华贵的 衣袍上。
脸色发青,却无可奈何的抱着叶梗,任他在自己身上撒野,嘴里很没底气地微笑:“再哭就把你扔给老妖婆 !”
抽噎着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该隐,还用手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直到确定该隐真的醒过来了,她才结结巴巴 说话:“隐,隐,呜呜呜,呜呜呜……”
不指望叶梗能说出什么有用的话了,他只好开口问:“罗杀在哪呢?”
本以为转移注意力的话叶梗就不会再哭,却没想到一提罗杀,叶梗反应更大:“哇哇哇!隐! 隐!”
头疼的揉着太阳穴,他无奈地哄着:“乖啊小梗,到底怎么了?”
叶梗抽噎的非常厉害,也说不出话,只拉着该隐的手将他往外拽。
被拽的一个踉跄,他从紫木棺中爬出来。
脖子上有什么东西一晃,仔细一看,心中一痛。
那是在地狱是,森祭挂上他脖子的紫木吊坠……用手握住它,死死握住,知道那吊坠块嵌入肉里。
叶梗拉着他推开门,走进大厅,穿过走廊,来到正门口。
门外骚乱声音立刻窜入耳中。
极为不悦的紧皱眉头,他的寂寞城向来安静人少,能够从正门进来的除了莉莉丝罗杀和叶梗就只有自己和迦 纳。
他才昏了多久?怎的就变得如此吵闹?!
火气噌得冒上来,于是非常嚣张的抬起长腿,一脚踹上自家正门!
轰!
“他妈的!哪个找死的敢在老子家门口撒野!老子要把他吊起来放干血再扔去地狱里喂地狱犬!”
极为恐怖的威胁一出,虽然声音是优美动听的男中音,但那骨子里的狂嚣粗莽却直接将门外声音压制住。
顿时,骚乱停止,所有人条件反射的屏住呼吸。
该隐额头血十字突现,双眼血红,犬牙刺出唇外,一头漆黑长发无风自动,若是平时只着黑色长袍或许还会 柔和几分,但如今一身威严华美的正装,两只修长的手带着雪白的手套,气势比平时何止强上十倍。
“主人?!您…您终于醒了…”一向稳重平静的罗杀急忙走到他身边,情绪激动的说着。
该隐蹙眉,心中不由疑惑,自己到底睡了多久?为何明明是寂寞城,却似乎有很多细微地方改变了。
“罗杀,到底怎么回事?”该隐问着罗杀,却并未看向他,已经凌厉一扫,看向那些聚集在寂寞城外的人群 。
说是人群,其实根本就是个军队。
血族庞大的军团集结在此,正在寂寞城钱那片幽蓝的海对面静静立着。
而海这边,当初他收留的布鲁赫族与梵卓族的精英也列阵以待。
看那海里还在飘来飘去的无数尸体,便知道这两帮人早已交过手了,而且恐怕还不知一两次。
布鲁赫族和梵卓族的人一见该隐出现,立刻狂喜地大吼:“老大!”
一两个人如此大吼倒还好,十几个也是勉强接受,几百几千的如此一喊,你耳膜再坚强也得受不了。
该隐脸色一黑,不耐烦地说:“老子本来没死也得被你们吓死。”
他们听了不好意思的嘿嘿傻笑起来,该隐哼了一声,问:“这都是什么情况,老子好好的寂寞城怎突然如此 热闹了?我的海明明是蓝色的,给你们扔一扔尸体,都他妈快变成红的了!”
罗杀连忙走到我身旁,低声回答:“主人,您已经睡了三千五百年了…”
“你说啥?!”该隐猛然大惊,不可置信的看着罗杀,他明明没觉得睡了很久的……罗杀接着道:“主人… …你真的睡了三千五百年了……海对面的是森祭陛下的军团,这是来要带您走的,只是莉莉丝殿下嘱咐过,务必 要守住您,才会有现在的事情。”
“……”该隐脸色阴沉,极为危险地遥望海的对面,不发一语。
见此,罗杀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解释:“当初您是被莉莉丝殿下带回来的,殿下受了重伤,浑身是血,只来得 及将您的身体封在紫木棺里,下了极为恶毒的诅咒,之后她便带着克拉莉莎殿下打开了一个空间进去养伤,在魔 界的情况我与叶梗一直不清楚,莉莉丝殿下伤重也未来得及将事情进过说清楚。”
“你是说,莉莉丝受伤,至今下落不明?!”心像是被手狠狠捏住,疼的抽来抽去,莉莉丝是他唯一认同的 亲人,更是如母如姐的存在,现在居然因为他受了重伤还下落不明!?
双手缓缓握拳,捏得死紧,眼见风雨欲来。
“莉莉丝殿下曾嘱咐让您醒来后末未她担心,她自会照顾好自己,且克拉莉莎殿下在她身边,迦纳殿下也被 她带走了。”
听到这里,心里有些松口气,她既然将迦纳带走,就笃定伤势无碍,否则哪有疼爱迦纳的莉莉丝是不会不负 责任的把迦纳也带走的。
沉默许久,该隐才问:“我沉睡后,都还发生了些什么?”
罗杀犹豫半晌也未敢说出口,该隐不耐,低吼一声:“说!”
叹口气,豁出去一般,罗杀道:“您沉睡后,开始森祭陛下还来要求看望您,但都被我们拦住,他似乎是顾 忌到您的关系,并未为难我们,几次后便未再来过。”
“但之后整个世界的格局都动荡了,魔界与血界联合攻打天界,混战许久之后,天界便被攻占了,天使长里 包括乌列在内许多重要人物不是陨灭便是重伤。但由于天界的环境实在不适合血族和魔族长久生存,耶稣与森祭 路西法签订和平契约,然后两族便退回血界和魔界。”
该隐冷笑:“和平契约?哼,我猜这所谓的和平契约肯定很是丧权辱国吧。”
罗杀点头:“之后所有人都以为终于平静了,却不想森祭突然倒戈相向攻打魔族,七魔王亲自出战,却节节 败退,最后也俯首称臣了。”
心中说不出的复杂,他是知道的,森祭想要的东西,根本不是可能得不到,他想占领天界,便占领,他想让 路西法认输,路西法就不得不认输。
谁让他是森祭,是那曾经至高无上的天神?
这世界都是他创造的,所有生物都是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你想从他手里翻身?
怎么可能。
第二章世事难料该隐缓慢迈步,走向海边。
为他揭竿而战的血族纷纷让出道来,宫颈垂首而立。
周围静默一片。
他站在海边,面上无波,平静开口:“森祭,出来。”
海很大,无声地将这边与那边隔开,似乎遥遥可见,却如何也无法用手触及。
“咯哒、咯哒、咯哒”;马蹄声响起。
整齐的队列缓缓移动,散开,排出一条宽阔的道路。
漆黑的血马走进,血红的双眼如凶兽凌厉,壮硕修长。
背上男人一身同样漆黑的铠甲,脸完全掩在头盔中,只有猩红双眸露出。
血色长发束起,散落在王者披风上,随着海风吹舞,气势非凡。
男人驱马来到海边,与该隐遥遥对望。
风中传来他低沉的声音,似乎因为心情变好而有些暗哑:“你醒了。”
冷笑一声,该隐讥讽:“若在不醒,你可就要将这寂寞城整个掀了,不是吗。”
马背上的男人未说话,沉默许久,右手一抬,往前一挥,血族魔法师们结队念动咒语。
万年不冻的寂寞城下海水以迅雷之速结冻成宽阔的道路!
杀!
冲啊!
跟我来!杀!
吼叫声不绝于耳,如猛虎之群的血族大军顺着道路直冲而来!
不畏死亡,不惧痛苦!
森祭军下士兵仿佛未看见该隐,冲入阵中后全部绕开他,与镇守寂寞城的精英部队战作一团!
该隐负手而立,面无表情,即使魔法在头顶胡乱撞击,即使周围刀枪银光闪烁!
他是血之始祖!是立于生物链顶端的最强存在!这世上没有什么战争会令他震撼恐惧!
血雨腥风,吹乱他漆黑长发,舞动他皇者黑袍,那双深邃的蓝眸依然莫测,思不出所感所想。
森祭驾马缓行,不断有士兵从他身边冲入敌阵,他却如园中漫步,如入无人之境。
该隐仰头看森祭,森祭垂首望该隐,两人视线胶着。
该隐腰脊挺直,神情傲然清冷,那双深蓝眸子如同从前的任何时候,冷森祭怦然心动。
他到底有多久没感受到心脏的跳动了?
麻木的活着,不论是征服天界,还是打败路西法,都不再能令他得到满足。
心脏的跳动似乎逐年减弱,到了最后,他已经完全感受不到,如同真正的死人,时间停止。
今天这样激烈的跳动,险些令他无所适从。
从该隐出现的那一刻开始,他便乱了方寸。
马停在该隐身前,他微微俯下身体,伸出宽厚的手掌,递到他面前。
森祭语调低沉温柔,带着浓烈的缠绵:“宝贝,跟我走。”
看着眼前被漆黑手套包裹的宽大手掌,该隐冷硬开口:“让你的人离开。”
森祭听了,微微一笑,对着身后做了手势,立刻,森祭大军中发出撤退的号角。
所有士兵迅速脱离战圈,向后退去。
森祭的手还是保持伸出的姿势,血腥的双眸也越发柔和,他再次说:“宝贝,走吧。”
该隐冷冷看他,气势极为强横,他质问:“为何打伤莉莉丝?”
怔愣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该隐是知道了。
叹息一声,他解开头盔,一脸无奈地解释:“你沉睡前说了,想去海墓中,那里安静……”
心猛然紧缩:“你……把我带去海墓?”
森祭点点头,笑容越发苦涩:“莉莉丝很愤怒,说我为了将你关起来才如此做,总之……我说什么她都要将 你带回寂寞城。”
“所以你打伤她?”即使是这样,他也不会就此原谅!莉莉丝是他唯一的亲人!
“宝贝……我是一时气急……我以为他要将你带走……心里莫名的恐惧,抱歉,别生气,好吗?”他几乎是 低声下去地说。
该隐要出口的责骂和愤怒全数咽了回去,那样骄傲的男人,就在众人面前,这般委曲求全地向他解释,请求 他的原谅。
冷哼一声,不再理会他,拂袖转身而去。
留下他最后一句话:“把你的军队带走,别再来找我。”
“别走!”他连忙阻止,马蹄连响!
身体猛然一轻,该隐呆愣一下,立刻开始挣扎:“你做什么!?”
“跟我走,跟我走,你别想离开我!别想!”近乎竭斯底里的怒吼。
吼声震天,有那么一刻连该隐都被吓住。
森祭抱住该隐,将他牢牢困在怀中。一拽缰绳,血马狂奔,向着海对岸跑去!
镇守寂寞城的军营士兵们傻傻看着,突然间惊呼此起彼伏,连忙追出去!
却不想那边的魔法师重新念动咒语,结冻的海面在森祭的马后被融化,截断士兵们追击的道路。
该隐挣扎起来,使劲捶打森祭的背:“放开我!!放开我!!!”
森祭闷哼,毕竟被血之始祖这般不要命的捶打可不是闹着玩的,但心里却莫名的温暖。
他低笑出声,套着该隐耳朵暧昧吐气,说:“你使劲打吧,我是不会放开的。”
“你!?”该隐气急败坏等着他,深邃眸子里凶狠异常。
越看森祭唇边的笑容越不爽,下一刻就抓住他耳朵,狠狠拉过对付脑袋,毫不客气地咬上去!
“唔!”吃痛得闷叫,但却死也不将人松开。
不但未送,还极为厚脸皮的将舌头伸出,舔弄该隐的牙齿。
该隐被舔得一愣,立刻松开,张着嘴有些傻愣地望着男人。
男人唇角淌血,却温柔宠溺地望着他,看样子仿佛快要感动地哭出来。
该隐结结巴巴问:“你…你干嘛…眼神很恶心啊!”
男人勉强一笑,血泪顺着两边眼角滑下。
他颤抖着肩膀将头埋进该隐脖颈中。
闷闷地吐出一句话:“醒了,还好你醒了,宝贝,以后别再吓我。”
该隐脸色复杂,他仰着头被森祭抱在怀里,脖子间近视对方温热的呼吸,森祭不同于寻常血族的炽热身体, 将他冰冷的**点燃。
热度从接触的胸膛散开,充斥四肢百骸,就连最里面那颗跳动缓慢的心脏,都开始感到焦躁,悸动。
心中默默想着:森祭,我该拿你怎么办……在那支战胜了天界打败了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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