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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狠妃-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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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世界里,看到的是谁?”
    “苏子安!”纳兰芮雪气的怒吼,一把豁开那之手,怒气转身铌。
    身后,苏子安哈哈大笑。“原来你爱我啊!”
    “放你爷爷的屁!”她怒不可遏,居然被苏子安耍了!若不是听到声音,她差点以为……。
    可这也太没天理了,这货是真不怕死吗?被揍成这样了还来桊!
    当下,也不管他现在脸上好几处淤青,继续毫不客气的出手。
    “你怎么又来了!”
    “我说了!我会寸步不离的跟着你!”
    “给我滚!”
    “想得美!”
    两人如龙卷风般开始肆意打斗,初夏抬袖擦了擦额头的汗。这苏公子……真是勇而无畏,天下第一找死奇人也!
    百余招后,又是以苏子安被踹一脚结束。
    他揉着胸膛,气鼓鼓的瞪了纳兰芮雪一眼,想了想,疑惑道:“你有没有这样揍过北宫晟?”
    纳兰芮雪一怔,尴尬的恻恻头。“揍过!”
    “骗鬼呢!”一看她那模样就在说谎!苏子安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泥,低咒道:“你们南通这什么鬼天气,总是湿沥沥的,有伤都好不了!”
    她心头一颤,突然想起梦中的男子,看着他被揍得全身伤痕,锐利的眸光暗淡了几分,有些无力道:“回头给你往帐篷放些石灰会好些。”
    “石灰?”他颔首,嘿嘿一笑。“谢了。”
    顿了一瞬,她轻咬粉唇,对初夏吩咐道:“你先回去,我跟他说点事。”
    初夏颔首,不确定了扫了苏子安几眼,带着警告,末了,骑马离开。
    见初夏离开,纳兰芮雪想了想,对他小声道:“你过来!”
    过来?苏子安本能条件反射的往后退了一步。“干嘛!”
    见他后退,她眸色泛过一许不耐烦,半吸一口气,继续尽量平声道:“……过来。”
    他心头一震,感觉后襟发凉,有股不祥的预感,四扫了下周围空无一人的环境,一边摇头,一边朝后退去。
    “你他吗给我过来!”她终于愠怒,大吼道。
    凌烈的声音让他打了个哆嗦,虽没过去,但到底止住了后退的脚步。
    纳兰芮雪气呼呼的几步走上前,一把揪起他衣领,拳头攥了攥,最终放下,抬眸皱眉冷瞪他一眼,吩咐道:“亲我额头一下!”说完,似乎觉得底气不足,飞快侧头。
    “噗!”苏子安差点喷出血来,恶心的扫了她一眼,怒道:“喂!纳兰芮雪!你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
    他喊出她名字的瞬间,她心头一震,拳头又紧了几分。
    “快点!”
    懒得跟他废话!虽然知道她似乎跟睿儿有扯不断的关系,可只要想到睿是苏子安,她还是有点无法接受!可梦境又那么真实……,她能清晰感觉那个时候,似乎真的额头有落下轻吻。
    “我不!”苏子安宁死不从。
    “你快点!”她怒吼。
    “我不!纳兰芮雪,我告诉你,我……,唔!”
    下一瞬,她再懒得跟他墨迹,捧着他的脸,就掂起脚尖,将自己的额头凑了上去。
    苏子安一怔,还没从她的强迫中反应过来,突然,瞪大眼眸,看着远处出现的人影,一口气越吸越深,忘了吐纳。
    北宫晟默默负手站着,静静凝望,看到苏子安开始疯狂的挣脱,急切的摆手,黑眸幽幽的瞟了那个女人一眼,袖袍中紧攥的拳头无力松开,顿了一瞬,转身离开。
    浩瀚的星空下,一侧两个人影交织拉伸的很长,另一侧,一个人影背向而行,他走的很慢,垂着头,看不到任何神色,深邃的眸光与夜空凝为一体,他渐渐消失在云深之处。
    苏子安无力的垂下胳膊,纳兰芮雪也放下手,轻皱眉黛,低吐两字。“不像!”末了,一把像丢垃圾一样推开苏子安,抬袖子厌恶的擦了擦额头。
    正想让他滚蛋,却发现他跟见鬼了似的表情,鄙夷的瞟他一眼,冷笑道:“至于么!”
    带上面具,转身离开。
    苏子安回神后,发觉就自己伫立原地,气的开始抓耳捞腮,原地疯狂的转圈。
    纳兰芮雪!
    纳兰芮雪!!!
    老子是不是跟你八字相冲!他吗的,被你害死了知不知道!你是不是老天派来玩我的!
    顿了一瞬,想起刚才落寞离开的人影,心头如猫爪般捞过。
    晟,……晟,等我来给你解释!
    想到这,急冲冲的朝山下跑去,不一会儿,一匹枣红色骏马穿梭在茫茫夜色,四蹄踏风的朝北方奔去。
    ***
    纳兰芮雪回到军营,想起刚才奇怪的行为,突然一怔,觉得自己有些神经,愣了许久,朝着天际微叹息。
    她是不是太多心了?睿儿死了那么多年了,就因为一个奇怪的梦境,就去找人吗?
    可这个名字就如同魔咒一样萦绕在她的耳际,只要她听见一次,就会想起一次睿儿。
    那个娘亲每每提及就会凝望天空,暗自泪流的孩子……。
    初夏见她独自回来,疑惑道:“苏校尉,苏公子呢?”
    “他……。”她刚开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苏”!心头一颤,一股欣喜豁然入脑海。
    药典世家!她怎么能将这个忘了呢!
    正想出门找苏子安,杨衡兴冲冲跑来。“苏校尉!找你好久了!兄弟们等着你呢!”
    “好。”杂乱的思绪瞬收,她眸光锐利一抬,跟杨衡谈笑着朝军帐走去。
    ***
    天渐渐破晓,含着山间潮湿的雾重,北宫晟掠马飞奔回来,跳下马,对着等候一夜的江淮,袭夜厉声道:“前线大营后撤二十里,对方叫战不去!苏子安来了,乱棍打出去!”
    阴沉的脸犹如万年冰川,冒着渗人的寒气,周身弥漫的低压,让人感觉只要稍微靠近就会立刻被冻死。
    江淮,袭夜心头一颤,不明所以的对望一眼。
    王爷这是怎么了?记忆中,可从未对苏子安发过这么大的火啊?乱棍打出去?
    顿了一瞬,北宫晟咬牙道:“告诉他,他要是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这辈子就有多远滚多远!别等我杀他!”
    说罢,头也不回的朝主营走去。
    袭墨抬头揉了揉鼻头,朝眸光探究的江淮瞟了眼。“看出什么了?”
    “王爷……,很生气!”
    “你这不废话么!”袭墨绷紧的身子瞬间泄气,没好气瞪江淮一眼,开始照王爷安排吩咐起来。
    江淮想了想,跟进了主帐。
    才进去,就闻到酒味传出,诧异的急忙窜进,发觉王爷已经自行取了酒,正在开封。
    “王爷……,不能喝!”
    “少管我!”北宫晟怒吼,吓得江淮一怔,一动不敢动。
    他甩开壶塞,抬手就往唇边送去。
    江淮想了想,咬牙道:“王爷,不能喝!伤还没好!”
    伤?似乎是戳到了他的痛处,举酒壶的手颤了颤,微微放下,还不等江淮提着的心落下,他再一次朝唇边送去。
    “王爷!想想纳兰小姐为什么恨你!”
    这话再一次止住了他的行为,黑眸微微收放一瞬,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底涌起无数的暗流,含着愤怒,裹着哀伤,看着他义无反顾的仰头,江淮手颤了颤,无力垂头,微微叹息。
    等了许久,不见有喝酒的声响传来,江淮抬头,发觉王爷静静举着酒壶,看着眼前的虚无,往日深邃不见底的黑眸空洞的找不到聚点。
    断了一瞬,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酒壶,手微颤,末了,用力往远处砸去。
    江淮心头一颤,感觉他扔的不是酒壶,而是无以名状的难过。
    “哗啦”陶壶尽碎,酒洒一地,很快浸入泥土之中,终找不到痕迹,但却给这个潮湿的大帐凝上几分哀伤的气息。
    他黑眸静静的瞟了眼,无力挥挥手。
    “出去吧,我不喝了。”
    “王爷……。”江淮心痛,想说点什么。
    “出去!都给我出去!”他顿时大吼,犹如发怒的雄狮,让人胆寒,瞠怒的声音让门外听到响动刚想进来的景南等人顿住了脚步。
    时间凝滞,江淮彻底怔愣,只能呆呆的看着从未如此发火的王爷,陌生的让人揪心。
    北宫晟淡漠的扫了眼,转身趟在榻上,扯过被子蒙头睡去。
    “出去吧,我累了,睡一会儿。”
    江淮叹息,转身离开,走出去后,看到门外怔愣的几人,无奈的摇摇头,离开。
    漠北叹口气:“王爷从未摔过东西。”
    景南叹口气:“王爷也从未戒过酒。”
    斩雷叹口气:“王爷还从未说过累……。”
    哎……,王爷,这是怎么了呢?
    当鼻青脸肿的苏子安赶到的时候,等待他的就是一顿乱棍,虽大家看他伤痕累累,没忍心真伤着他,但也让他郁闷至极,想到北宫晟的盛怒,看着青龙六将那不解中带着敌意的目光,苏子安简直想将那混蛋女人直接弄死得了!
    听到晟最后留下的话,他暗了眼眸,嘱咐青龙侍卫给他帐篷铺撒石灰,翻身上马,一路朝北昌洪门庄行去。
    ***
    江风在前线等的极其郁闷,莫名其妙让他撤营二十里,还不许他出战,看着每天营外叫嚣的伏虎营将士,江风将枪握的紧了又紧。
    叫阵的杨衡也郁闷至极,早就想揍青龙部这丫的!没想到这群人竟当起了缩头乌龟!
    每天叫阵前兴致勃勃,被闭门一天,喊得嗓子冒烟后,回去憋着一肚子火气。
    苏墨一出现,摄政王就退营二十里,闭门不出的行为惹得所有人都诧异不已,这摄政王居然如此怕苏墨?
    当下,还未彻底开战,南通国内先是一片颂扬之声,显得极其可笑。
    死男人在搞什么!虽然知道北宫晟并不会如此认输,但她还是透过他这个行为,看出他想对她说四个字“怕了你了!”这让她有些哭笑不得,前些日子的火气消淡一些。
    只将营地顺着拔了二十里,继续欺至北军营外,惹得江风更想杀人。
    夏风席席,空气难得干燥了几日。
    烈日当空,纳兰芮雪巡视完军营后,眺望远处,眉头紧皱。
    “这都第四日了,这帮二球货在搞什么!”杨衡在旁边不爽嘀咕,今日又去营外暴晒了一上午,火气好比火山,随时等待喷发。
    她半眯眼眸,问道:“哨兵回报是什么情况?”
    “五十里境内,没有任何北军调动的情况,前营似乎就两万人马,不见大部队,摄政王也不在!苏校尉,要不咱们干吧!断了北军的前锋营灭灭他们的威风!”
    “再等等!”她沉声吩咐,声色没有半点波澜,平静的让杨衡敬佩不已。
    到底是大将!都这样了还沉得住气。
    而她此刻心里想的却是,晟到底怎么了?
    直至夕阳半洒之时,对方阵营传来异动,不一会儿,拔营开始,看那模样,似乎又要后退,陈凡几人极度不解。
    “北军就这点出息?摄政王看着不像是这样的人啊!”陈凡清晰的记得婚礼那日,摄政王意气风发,亮瞎所有人眼眸的壮举,简直是铁血真汉子!怎么看也不想是缩手缩脚之人。
    “搞毛呢!这里又没他媳妇!跑什么跑!”
    “咳咳。”一声咳嗽传出,众人诧异的瞟向苏校尉,她尴尬的清了清嗓子吩咐道:“我们也退。”
    什么!这下众人都惊愣,这是干嘛?
    当夜,伏虎营与北军先头部队纷纷撤营二十里,期间距离达五十里。
    刚扎营好,高飞龙就气鼓鼓的闯进军帐。
    她正与几名副将在探勘地图,高飞龙就一巴掌拍在大案上,怒吼道:“苏墨!你四日不战也就算了,北军在退,为什么不追!”
    她抿嘴一笑,冰冷的面具在烛火下泛着诡异渗人的寒光。“高将军,似乎我并不归你所管?”
    高飞龙刚丢了四座城池,此刻看到若追,四座城池便可重新占领夺回,哪能不急,可皇上已下旨,苏墨为先锋将军,与他协作作战,的确不归他所管!
    “我告诉你,你这有通敌叛'国'的嫌疑!”高飞龙大吼。
    “高将军忠君爱国,高将军去追好了。”她不置可否。
    她的不动容让高飞龙心头一颤,有些迟疑,他打先锋已吃了太多次亏,此刻让他贸然去追,的确有点不敢。
    “要么高将军打先锋,我来坐在萍百关内悠哉悠哉守城也行。”见他不开口,她轻蔑一笑,目光重新回答地图上。
    此话激怒了高飞龙最后的神经,她嘲讽的如此明显,让他大无颜面。
    伏虎营几位副将闻言低低嗤笑,跟随着高飞龙而来的将领尴尬不已。苏墨还没来,高飞龙已经放弃最近的玉城,彻底退兵回萍百关内,美其名曰要守住天险,但谁都知道,是长陵坡一战高飞龙差点被杀,自举是躲进萍百关避命!
    而高飞龙身边的将领,有两名曾是纳兰军,跟随苏墨操练兵马几年,早已信服,此刻看到旧主,更觉得高飞龙简直没半点军人敢拼敢杀的精神,纷纷鄙夷侧头,并不帮腔。
    一下子,高飞龙彻底成了整个大帐的笑话。
    他气的脸涨得通红,一甩袖袍:“既然苏校尉誓死不出战,就别怪本将军御前如实禀报了!”
    “报吧!”她懒懒回答,连头抬也未抬,毫不介意的嚣张让他彻底气成螃蟹,冷哼一声转身出营。
    高飞龙走出军营没几步,就对身边的副将吩咐道:“点五万人马,明日随我讨回四城!”
    “是!”
    ***
    大帐内,烛火忽明忽暗。
    方少坤见状笑道:“估计那厮明日就要去送死!”
    杨衡诧异:“校尉怎么不拦着?”到底还是南通的兵马,一个战线,若这样送死,倒不是替高飞龙担心,而是担心皇上又借故刁难校尉!婚礼的事情,别人不清楚,几个副将心里却跟明镜儿似的,这是皇上故意给苏校尉找事。
    若不是伏虎营大闹,他们又趁机搅了皇上的好事,只怕现在苏校尉早已落狱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苏校尉让他们帮摄政王,摄政王还抢苏校尉的妻子,但透过摄政王救纳兰一族的事情来看,杨衡等人觉得摄政王不是坏人,最起码心里不是。
    纳兰芮雪淡笑,并不回话,而是拿着石子在地图上摆划起来,末了众人恍然大悟,纷纷笑着点头。
    身侧的初夏诧异的瞟了她几眼,眼底掠过敬佩。
    陈凡兴奋搓搓手。“校尉,这事儿让我来吧!”
    “让少坤去吧,你有别的任务。”她对陈凡勾了勾手指,等他凑头过去后,在耳边小声嘀咕起来。
    末了陈凡连连点头,看起来高兴不已,这让别人好奇极了。
    杨衡跟另一位副将周坤眼红,不满道:“那我们干嘛?”
    她淡笑:“这只是小试牛刀,先休息两日养足精神,等大战的时候你们再上吧。”
    待他们都走后,初夏看着地图的布局,盈盈笑道:“好一个温柔的拥抱呀。”
    知晓初夏在打趣,她抿唇笑道:“所以得回吻一个,表示表示不是?”
    “嗯。”初夏连连点头,嘻嘻清笑。“姐夫的欢迎礼不错,就是不知道姐姐的热情能不能打动他了。”
    原来,当所有人都觉得两边在按兵不动的时候,姐夫跟姐姐的战斗已经打响,谁说柔情不是软刀子?谁说海深静下浪不翻?
    初夏一声姐夫让她心头一颤,面具下,脸骤红一片。“胡说什么!他位高权重的,你少攀亲戚。”
    她的话让初夏怔住,不知说什么好,虽然她带着面具,但初夏还是迅速捕捉到她羞怯后的一丝落寞。
    顿了一会儿,初夏疑惑道:“长姐是打算不嫁他了吗?”
    她缓缓卸下面具,看着面前的烛火摇曳,眼神有些飘渺,良久,唇角勾起苦涩的淡笑。“不嫁了,就默默陪在他身边吧。”
    “为什么?”初夏诧异不已,以长姐的脾性,这样的话怎会说出来?她应该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吧,要么堂堂正正的站在他身边,要么相忘江湖。默默陪伴?这样的话长姐怎能说的出来?
    她没回话,而是眼神瞟的很远……。
    ***
    入夜后,山风有些寒凉,担心初夏晚上不安全,毕竟是军营重地,便喊了青萝去陪她,此刻,纳兰芮雪独自窝在冰冷的被窝低低唾骂。
    死苏子安,什么泡了澡能驱寒,简直是骗鬼的话!
    今天她睡觉前已泡过澡,可此刻还是手脚冰凉,搓了搓手,越发怀念起那个温暖的怀抱。
    看着头顶的虚无,她眨着眼,心道:晟,你现在在干什么呢?
    百里之外,北宫晟支手垫着头,仰躺在山顶,看着漫天繁星璀璨,天际美丽银河宽广,牛郎织女星遥遥相望,他幽深的黑瞳静静凝望。身侧,江淮陪他静坐着。
    许久,江淮淡淡道:“此处不比上京温暖,还骤聚着南通的潮湿与北昌的寒流,比北昌还冷些,骨头潮的难受。王爷这么躺着,伤身子。”
    潮冷吗?他脑海里瞬时浮现起另外一个人寒凉的身躯,顿了一瞬,乏力眨了眨眼。“淮,此处没人,别喊我王爷了。”
    江淮顿了顿,颔首道。“好。”
    “淮,我是不是很自作自受?”他清淡而笑,唇角苦涩满溢。“我只想给她一切,可到头来,却发觉我开始抓不住她……。”
    星空灿烂,星光将两人的身影映的飘渺,在青山之中,更显虚无。
    江淮仔细琢磨了会,淡淡道:“或许爱到深处便会这样吧,有的时候明知道这样做会渐行渐远,但还是会为了对方义无反顾,纳兰小姐是为了你好,你也太不爱惜自己了!任谁都会生气。”
    淡嗔的话让他唇角渐浮起两旋梨涡。“这话若是她说出来该多好。”
    若她说出来,他会改的……。现在,他感觉每一天都是无休无止的折磨,只要闭眼,就是她含泪说恨他的画面。
    “她性格倔强跟你很像,只怕这些话她也说不出口。”意识到他在想什么,江淮不置可否浅笑。“而她不这么逼你,你肯定是小事情上顺着她,一到关键时候又会原形毕露。”
    “啧啧,评价真差!”他蹙眉低笑。
    江淮嗤嗤低笑。“这叫一物降一物,我看你这辈子也就她能治的住了!”
    他淡横江淮一眼,轻哼道。“你呢?江大少爷,被青芙降住了?”
    江淮身子一颤,眼底泛起几许寞落,末了快速隐去,望天笑道:“她很单纯,也很聪慧,没办法不喜欢,她选景南是对的,我已娶妻生子,纵然不爱,但娶了玉娇总要负责到底,不想委屈了她,她也不会给我委屈的机会,所以就这么看着她,也挺好。”
    北宫晟闻言白了江淮一眼,幽幽道:“我可不认为她喜欢景南。”
    什么!江淮一怔,诧异的看向他,但他似乎懒得开口,而是凝望上夜空。
    “那景南他……。”江淮心底起了期翼,晟看人一向很准,从未有过偏差。他不好意思明抢,也是因为跟景南多年兄弟……,不忍心这样做破坏了兄弟情义。而他,的确不知道景南在想什么。
    “该揍就揍吧。”北宫晟脑海里骤飘过一个贱笑的面容,深吸一口气,强压住将苏子安大卸八块的冲动,继续道:“有的时候交错了兄弟,真的不如杀了得了。”
    “咳咳。”江淮诧异,杀?这得是多大的仇?看着晟阴晴不定的脸,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低笑道:“你可从不这么咒人,看来子安兄这次真玩大发了?”
    “哼。”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半眯的黑眸中,掠过杀人的精光。
    百里之外,苏子安突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感觉后襟渗凉,不敢回头瞟南方,心里默念起八百遍,“南无阿弥陀佛,晟,原谅我,原谅我。我一定把你最善良,最温柔贤惠,最“聪明”的好媳妇照顾的好好的,保证给她治好身子,保证你们这辈子子孙满堂,保证你三年抱俩,五年抱四。别恨我,我是爱你的!!!”
    接下来,一个更大的喷嚏接踵而至,苏子安抖了抖鸡皮疙瘩,一甩马鞭,以更快的速度逃向北方。
    如果苏子安知道这一顿打迟早免不了,就不会再如此奔命!因为多年后,他还是被揍了,凑他的理由简直想让他杀人。
    他吗的!当年这混蛋也没说想要闺女啊!
    自己能生儿子,关他屁事啊!他是亲过混蛋的媳妇,但生孩子这事,他还是坚守着底线,没有帮过忙好吗?
    皇宫闹翻天了,关他屁事啊!反正皇宫再大,也不分给他住啊?闹的又不是他,他只是实话实说好吗?
    凭什么揍他啊?他想不通啊!
    ***
    夜愈演愈深,江淮看着他一点儿也没有回去的意思,眼眸转了转,明白些许,淡笑道:“出入小心点,战场不比往常,被人发现可不好交代。”
    北宫晟淡淡颔首,江淮离开。他支起身子,吹了声口哨,不一会儿,黑影从夜空缓缓滑过……。
    走进军帐之后,看着满帐篷的细绳铃铛,北宫晟面色一黑,唇角浮起冷笑。
    这是打算防狼还是防他?
    两刻钟后,他将最后一个铃铛塞上棉花,串到别的铃铛下面,挂成一巨大形状的风铃,吊在了她的帐篷顶端。
    这才越过屏风,走到榻边。
    看着安静沉睡的女人,顿了顿,手在睡穴上徘徊许久终究放弃,褪掉外衫,只着中衣躺进她的被窝。
    被窝的冰冷让他峰眉紧皱,怒火散去,无奈的抓过她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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