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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客传奇-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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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思和小婷一听,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了。作为剿匪军用的马匹,的确不好讨回来。何况这十匹马,根本就不是小风子的。小婷说:“既然用来追剿马贼所用,你就自认倒霉吧。再说,他们也给了你十两银,总好过一分也没有。”
  武林人士一般不与官府作对,更不想与官兵为敌。何况驻扎在边关要塞的官兵,除了抵抗外侮,也追剿马贼。他们征用马匹,百姓也不敢多说,只愿他们真的能保卫边关要塞。
  小风子叫起冤来:“要是我真的得了十两银子,的确也算好了。可是我一两银子也没有得到。”
  小婷问:“那当官的不是给你十两银子吗?”
  “是给了,可是又给一些兵老爷们拿去了,还不是等于没给?”
  “你怎么这般老实让他们拿去?那当官的不管了?”
  “当官的走远了,看不见。”
  “你也可以叫喊呀!”
  “我敢叫喊吗?兵老爷们说要拉我去当马夫,给他们喂马。我不将这十两银子孝敬他们,那不要到军营里当马夫了?”
  “这么说你白辛苦了一场,什么也得不到?”
  “可不是,我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空欢喜了一场。看来我这一世,没有发财的命。”
  小婷说:“好啦,你别自怨自艾了。谁叫你什么好事不碰上,偏偏碰上了这等的事?你今后就本本分分地做人吧,别老想着发你的财了。说不定,没有这笔银两,对你来说是一件好事。”
  “你还说是好事,不是在讥笑我吧?”
  “我不是讥笑你,是说真心话呀。你就当没这回事发生好不好?”
  “对对!风吹鸡蛋壳,财去人安乐。我想,我要是有了这二百两银子,一定会胡思乱想,害怕夜里小偷来偷,会一夜不敢睡觉。现在我什么也没有了,可以放心地睡大觉了。”
  思思笑着说:“小风子,看来你还顶想得开的。”
  “我不想开行吗?我总不能为了这件事,投河自杀上吊自尽吧?那不白死了?怪不得古人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就像我得到了这几匹马一样,不是自己的,转眼就给别人牵走了,恼恨也没用。”
  小婷说:“好啦,你辛苦了一天,也受惊了一天,好好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们还要赶路哩。”
  “是是。我回房间,蒙头大睡一觉。只是我答应你们的事,无法做到了。”
  “你答应了我们什么事呀?”
  “我本想卖了马,有了银两,你们这一路的吃住都由我包了,现在我……”
  小婷笑了:“这么说,你这一路上的吃住,改由我们包了,是不是?”
  “这,这……”
  “好,我们就包下来,饿不了你,怎样?”
  “这怎么好意思?不过,我以后有钱,一定会还给你们。”
  “算了,你别还给我们了,只要你像在聂五娘店里没钱喝酒一样,帮我们做一点事就行了。”
  “行,行,你们叫我做什么事都行。我一路上有两杯酒喝,就心满意足了。”
  “现在你回房休息吧。”
  “是,是,我回房好好睡一觉。”
  第二天,思思、小婷在小风子的带领下,沿着三岔河而进入了镇番卫。这里已闻到了大漠的浓厚气息,气候干燥,不时黄沙扑面。镇番卫虽然也是一个州府般的城镇,远没有关内城镇繁荣热闹,但它也是明朝和鞑靼国两地商人通商的来往要道,边关百姓交往的一处集散之地,一些游牧民族的人,往往将自己手中的东西拿到这里出售,换回所需的日常生活用品。所以在这里,除了马队驼队,经常可以看到穿着各种不同的奇异服饰和面目不同的商人和游牧民族,令思思小婷大开眼界,人情风俗,也令她们感到新奇。
  思思和小婷在小风子的建议下,打扮成边陲一带人们常见的装束,是两个俊俏的配带着兵器的小伙子。
  在大漠边陲一带,人们配带兵器一点也不奇怪,凡是青壮男人,哪一个人出门不带刀自卫?除了妇女小孩,就是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也带上一把刀。一些所谓的刀客,更是刀不离身。他们身上的刀,形状各异,特别引人注目。这些所谓的刀客,有的是一地的豪强恶霸,有的是单刀匹马在大漠上走动的游侠人物,更有的是到处混饭吃的所谓义士——他们可以为你打抱不平,解决困难,甚至杀人,但须供他们吃饱喝足,还要奉上一定的酬金。不然,就是眼看着你死去,他们也不会出手。这些人当中,真正懂武功的没有几人。
  思思和小婷投店住下后,思思问小风子:“神秘刀客会在这一带吗?”
  小风子忙说:“会,会,要不,我跑来这里干吗?”
  小婷问:“你怎知道他会在这一带出现?”
  “沙里飞这伙马贼在这一带出现,神秘刀客怎会不出现?”
  “神秘刀客和沙里飞有深仇大恨?”
  “大概是吧。我知道神秘刀客几次想杀沙里飞都失手了,最后还给他逃得无影无踪。现在沙里飞在这一带出现了,神秘刀客能不来吗?”
  “奇怪,你怎么对沙里飞和神秘刀客的事知道得这么清楚?”
  “我是向人打听的呀,不信,你们向这一带的百姓打听,便知道神秘刀客和马贼沙里飞的事了。因为我想拜神秘刀客为师,所以向人打听时特别留意他们的事。”
  思思问:“这里的人,都知道神秘刀客?”
  “知道,知道,神秘刀客过去曾在这一带出现过。”
  “有没有人见过神秘刀客?”
  “似乎没人见过,就是见过,也没人看清楚他的面目。要是有人见过,恐怕我早已找到神秘刀客了。”
  小婷问:“那马贼沙里飞,会在哪里出现?”
  “我就不知道了。”
  “你不知道,我们怎么寻找呀?”
  “就在这一带寻找呀。马贼沙里飞以掠劫为生,他总不会一直潜伏不动吧?他必然会出来抢劫的。”
  “那我们去哪里找?”
  “当然是去这一带的市镇、村寨走走看看了。希望我们能碰上马贼抢劫,更希望能看到神秘刀客的出现。”
  “先去什么地方好?”
  “沿着河流北上,先去红柳园走走。”
  “红柳园?那是什么地方?”
  “是沙漠上的一个小镇,那可是一些刀客和马贼的坐探不时出现的地方。说不定我们去了那里,可打听到神秘刀客和沙里飞的一些行踪。”
  思思说:“好,我们就到那小镇去。”
  小婷却问小风子:“你怎么对这一带的地势地形这么熟悉,你不会是这一带的人吧?”
  小婷这么一问,也引起了思思的注意,问:“小风子,你到底是何处人士?”
  “我,我,我是何处人士,我也不知道。”
  小婷说:“不是吧?你是何处人士也不知道?你是不是不想对我们说?”
  “我,我,我真的不知道。我从小就没有了父母,也可以说,我父母在兵荒马乱中逃难出来,生下我不久,就冻死饿死在路途上。一个逃难的妇人收留了我,她辗转在边陲一带给人打工洗衣服过日子。等到我懂事时,我这位养母也累死了,我便成了一个孤儿,四处流浪。七八年前,我就在这一带流浪过。”
  “原来你以前在这一带流浪过,怪不得你对这一带熟悉了。后来你怎么在六盘山下的苦水镇出现了?”
  “别说了。后来我碰上了一个所谓的好心人,说收养我,带我到关内过好日子。谁知道他是一个黑心的人贩子,一进关内就将我当小狗小猫似的卖给另一个人贩子。我也不知道这些人贩子将我转卖了多少次,最后我被卖到了天水县的一户有钱人家当小厮。这户有钱人家的主人,对我可刻薄透了,一味要倒屎倒尿和干一些我力不能胜任的重活,还不给我吃饱。我受了两年多的苦,实在熬不过来,就逃了出来,像无根之草,随风飘荡。有时和一帮无赖混在一起,有时又混进了叫化堆里,学会如何向人讨吃要钱。总之,我这条命,一生下来,就从头到脚苦透了,也倒霉透了。除了这里,我也随人去过玉门关,到过沙州、加州一带,但总没有一个地方能让我长久呆下来。我何尝不想在一个地方长久住下来?这一次,以为凭空得了十匹马,发了横财,打算到一处小镇开个小店做小买卖。可又碰上官兵,变得什么也没有了,仅剩下一条命跑了回来。”
  思思听了小风子这一段的经历,有点同情他了,说:“怪不得你一身流里流气,原来曾跟无赖流氓混过一段日子。这样吧,你以后就跟随我们,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你了。”
  小婷也说:“是呀,你跟随我们,我家小姐还会教你武功,既可健身又可自卫,碰上恶人歹徒,就不必害怕他们了。”
  小风子惊喜了:“你们教我武功?”
  “是呀,你不想学吗?”
  “我,我,我……”小风子一下为难起来。
  “你想说什么呀。”
  “我不想学你们的武功。”
  不但小婷,连思思也感到有点意外:“什么?你不想学我们的武功?我们的武功你看不上眼?”
  “不不,我敢看不上眼吗?”
  “那你干吗不学,怕辛苦?”
  “怕、怕辛苦是有一点,可、可、可是你们的武功不适合我学。”
  “哦?不适合你学?”
  “我,我,我说一句得罪你们的话,你们学的那一门剑法,软手软脚,还跳来跳去,只适合娘儿们,不适合我这么一个大男人。”
  “那你想学什么?”
  “我想学具有男子气概的刀法,要拜神秘刀客为师,学他能来无踪去无影,飞刀杀人,专杀那些以掠劫为生的马贼,和那些专门欺凌良家妇女、杀害平民百姓的坏蛋。一刀飞过,他们就咕咚一声倒下来,那多痛快。不像你们,要和人打来打去,那多辛苦,而且也十分危险,我见了也害怕。”
  思思和小婷听了,一时啼笑皆非,恼又不是,骂又不是。要是一些江湖中人这么说,思思早已出剑,让他知道崆峒剑法的厉害了。可是这个不学无术的小混混,既不懂武功,也不知崆峒剑法的奥妙,跟他说也是对牛弹琴,教训他也没用。小婷说:“你可要慎重想想,不知多少人想学我们崆峒派的剑法,我们还不传哩。”
  思思说:“别说他了,是烂泥扶不上墙。他要学刀法,就让他去学好了。”
  “你,你,你们生我的气了?”
  小婷说:“谁有闲情去生你的气了?你走吧,今后就算你求我们,我们也不会教的。你做梦去做你的神秘刀客去。”
  “你们不要我跟随你们了?”
  “哎,我们可没有这么说,更没有赶走你的意思。你愿意为我们带路,跟随我们,我们高兴;你不想跟随我们,我们也不会拦你,强求你和我们在一起。”
  “是是,我小风子知道你们对我好,救了我几次命,我会继续带你们去红柳园。以后我再自己去寻找我的神秘刀客。不过,我小风子不是一个忘恩负义之人,今后我会想办法报答你们的。”
  “我们才不要你的报答。”小婷说。
  思思问:“你不和我们去找神秘刀客,单独一个人去找?”
  小风子说:“神秘刀客出没无常,谁也不知道他会在什么地方出现,何时出现,所以我只有四处乱碰,不敢将你们拖上。而且我心中也实在没把握一定能找到他,所以我才单独一个人去找。你们就在红柳园住下来,注意来往刀客和形迹可疑的人物,说不定你们比我更快找到神秘刀客,打听到沙里飞这个马贼的行踪。希望你们找到神秘刀客时,千万请代我说一句话,我小风子要拜他为师,跟他学刀法。我要是找到了他,也会将你们的事告诉他,甚至带他来见你们。”
  思思说:“这样也好,那我们到红柳园后,就分开好了。”
  第二天,他们从镇番卫城向红柳园而去,小风子骑着骆驼在前面带路。因为路程用不了一天,所以他们也不急于赶路,慢慢而行,观看小河两岸的风光和不远处大漠的景色。那真是黄沙起伏,直达天边,看不到尽头。大漠上,极少见到人的踪影,连小草也不多一株。要是风起,会卷起漫天狂沙。小婷心想:这么一堆堆的黄沙,人怎么在大漠上过日子?
  小风子骑的那一匹慢吞吞的骆驼,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突然狂奔起来,向前面不远的一处疏林奔去,小风子拍着骆驼说:“喂喂,你跑什么呀?是不是发癫了?快停下来,快停下来!”小风子哪里叫得骆驼停?骆驼刚奔进疏林里,“轰”然一声,翻倒了,小风子也不知摔到哪里去了。
  小婷在后面看得呆了,对思思说:“小姐,他不会这般的糟糕吧?怎么正跑着,就莫名其妙摔倒了?”
  “婷儿,我们快过去看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小婷和思思还没有奔进疏林,突然“哗啦”一声,小风子一下又给一个大网袋高高吊在树上,他在网中挣扎着,一边说:“放开我,放开我,我不是野兽。”
  小婷一下将马勒住,对思思说:“不好,小风子掉进猎人的猎网中去了。我们不能进去,说不定马会踏中别的猎具就危险了。”
  思思说:“怎么这一条人来人往的道路上,会埋下猎具的?那不害人吗?”
  小婷一下醒悟起来:“对,我们小心,说不定疏林里伏有一伙强人,设下陷阱机关,打劫过往的行人商队。”
  思思和小婷在马背上正四下打量,那一边小风子又叫起来:“你们快打马往后跑,又有一张网向你们罩来了。”
  思思、小婷不禁一怔,不知小风子说的是真是假。果然“唰啦”一声,一张大网平地飞起,向她们罩来,她们想策马飞逃也来不及了,连人带马,全给这张大网罩了起来,像猎物一样,给人捉住了。
  小风子在那边树上说:“这下完了,我们全给人捉住了,连逃跑的希望也没有了。”
  思思、小婷想拔剑划破大网,可是大网收紧了,令她们动也不能动,连人带马给拖走了。思思、小婷心下大惊,这是哪一路的强人,怎么这般精密布下天罗地网,活生生将自己捉住了?这显然是事先布置好的。
  这时一条虬髯彪形大汉带着几个匪徒,从疏林中走了出来,命人将思思、小婷和小风子绑了起来。小婷问:“你们是什么人?干吗这样暗算我们?”
  小风子也说:“是呀,我们跟你无怨无仇,你干吗捉我们?是不是你们看错人了?”
  思思却忿忿不平地说:“你们这样暗算人,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的放开我,让我们与你交锋,要是我们武功不济,败在你们手下,死了也心服口服。”
  虬髯大汉不屑地看了他们一眼:“你们三个毛头小子,几乎坏了我们的大事,知不知道?”
  小风子问:“我们几时坏了你的大事了?”
  一个麻衣匪徒说:“我们在这里布下天罗地网,想一网打尽鞑靼人的一支商队。谁知你们早不来迟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闯了进来,这不是坏了我们的事?”
  另一个匪徒说:“本来我们想出来拦住你们的,可是你这小子活得不耐烦了,赶着骆驼飞也似的向这里跑来,掉进了我们的陷阱之中,令我们花了几天时间设下的陷阱,全被破坏了。”
  小风子说:“原来你们不是想捉我们。”
  “你们三个小子货物不多,想捉你们,也用不着花这么大的功夫,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就完全可以将你们活捉过来。”
  小风子说:“既然你们捉错了我们,那快放开我们呀。”
  匪徒们说:“放开你们?没那么容易。谁叫你们坏了我们的天罗地网。”
  “你们放开我们,重新再布下天罗地网不行么?要不,我和你们一起布置,说不定我比你们布置的还好,不但马,连大象也可以活捉过来。”
  “你这小子是不是想办法跑呀?”
  “不不,我是说真的,我跑干吗?”
  这时,一个匪徒飞也似的奔来,虬髯大汉急问:“那队商人是不是快到了?”
  “大王,小人打听过了,那队商人今天在镇番城里逗留一天,明天再出发。”
  “好好,那我们有时间重新布置了。”
  小风子似乎看到一线希望,连忙说:“这下,你们可以放了我们吧?”
  一个匪徒喝道:“你这小子再不闭口,信不信我一刀劈了你?”
  “我不说,我不说,那你们可以放了我们吗?”
  虬髯大汉一挥手,对匪徒们说:“你们三个将他们拉到窝里去,我不想在这里留下血腥气味,引起商队的注意。”
  三个匪徒应声是,将他们三个连马和骆驼全带走。小婷问:“你们要带我们去哪里?”
  “少废话,走。”
  小风子害怕地问:“你们不会杀了我们吧?”
  “你小子再口罗嗦,我就一刀先砍了你。”
  “不不,你千万别杀我,我的血很臭,三里外就闻出来,那不更坏了你们的大事吗?”
  小婷天真地问他:“你的血真的臭吗?”
  小风子说:“臭,臭死了,臭得人会恶心大吐。”
  “真的这般恶臭么?”
  “不信,你叫他们砍我一刀闻闻,就知道我的血臭不臭了。有人说我是臭虫投胎哩。”
  小婷又问:“臭虫也能投胎做人吗?”
  “会,怎么不会?一个老和尚对我说,天下万物,在死后都会投胎做人。不过恶人坏人死了,就不能投胎做人了。”
  三个押解他们的匪徒,听了这两个白痴小伙子的话,感到好笑,推着他们走。一个匪徒好奇地问小风子:“你的血真的那么臭?”
  “是呀,所以你们手中的刀千万拿好,别划伤了我。万一我的血流了出来,给明天来这里的商人闻到了,就会远远绕道而走,又会令你们白辛苦一场。”
  “老子不信,就砍你一刀试试。”
  “你真的不怕坏了事,你的大王会要了你的脑袋吗?”
  另一个匪徒对这匪徒说:“你别乱来,万一是真的,你不怕坏了事?你要试,将他们带到窝边时试也不迟。”
  小风子问:“你们的老窝在哪里?离这里远不远?”
  “不远,离这里不到二里地。”
  “那不行,要离三里远,才闻不到我的血臭味。”
  一个匪徒喝道:“你这小子再胡说八道,老子不杀你,挖个坑将你活埋了,就不会闻到你的血臭味了。”
  小风子问:“你不是在吓我吧?”
  “吓你?我现在就可以将你扔到一个坑里,用沙土将你埋起来。”
  “好好,我不说,我不说。”
  匪徒们将他们带走了一里多地,远远离开了那片疏林。小风子突然蹲下来不走了,匪徒问:“你这小子,又想怎样了?”
  小风子捂着肚子说:“我肚痛,痛得不得了,你们行行方便,让我找一处大解好不好?”
  匪徒们喝道:“就数你这小子多事。”
  小风子说:“不行,我快要拉出来了,会臭死你们的。”
  一个匪徒不耐烦了,对另一个匪徒说:“你快带他到那一边拉去,守着他,别让他玩花样跑了。”
  “哼,他敢走,我就打断了他的一双腿,看他怎么跑。”这匪徒推了小风子一下,“走,到那坡下去。”
  一个匪徒和小风子下坡去了,两个匪徒继续押着思思、小婷上路。没走出三十多丈远,只听到那个匪徒大叫:“不好,让这个小子跑了,你们快来追呀。”
  两个匪徒一怔,一个匪徒对另一个匪徒说:“你快过去看看,将那小子追回来,先敲断他的一条腿。”
  “是,我去。”这个匪徒立刻赶去了。
  剩下的一个匪徒,望着思思和小婷:“你们两个别想打主意逃跑,你们要是敢动一下,我就先砍了你们。”
  小婷说:“你将我们的一双手都反绑了,我们能跑吗?”
  这个匪徒看看自己两个同伴的身影,在杂树林草丛中时隐时现,似乎仍未找到那小子。回头又看看思思和小婷,不放心,又将她们绑在一株碗口粗的小树干上,自己也去搜索逃跑了的小风子了。要是走了一个人,大王怪罪下来,自己的脑袋也会搬家。他更担心跑掉的小风子去向那一支商队报信,会同官兵来围剿,情况更是糟糕,不但坏了大王精心策划的抢劫行动,甚至连大多数弟兄们的性命也不保。所以他无论如何,也要将小风子抓到。
  这个匪徒刚走不久,思思和小婷便听到了一阵轻微的草动,一看,竟然是借大解逃走了的小风子。这个小风子,在三个匪徒的搜索下,居然悄悄溜回来,这实在是太大胆了。
  小婷说:“你——”
  小风子用手指放在嘴唇上,轻轻“嘘”了一声,示意她们别大喊大叫,惊动了贼人。然后又轻手轻脚爬过来,解开了她们身上的绳索,说:“我们快悄悄逃跑,让他们发现就跑不了。”
  思思这一下气可大了。这个崆峒派养尊处优没人敢欺负的公主,从来没有受过遭人捆绑起来的奇耻大辱。她给匪徒绑起来时,就暗暗发誓,一旦松了手脚,誓必杀了这一伙匪徒。现在小风子叫她悄悄逃走,无疑是火上加油。她咬着牙说:“我不杀了这一伙匪徒,就是死也不走。”
  小风子愣住了:“不是吧,他们有一二十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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