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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壕春水一城花(完)-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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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吴玄很是匆匆忙忙,宋芯蕊也只得匆匆忙忙。两人匆匆忙忙来到住处,整个宅子灯火通明,远远就听见乔云浪不耐烦打发下人的声音。
“小王爷。宋姑娘回来了。”这厢吴玄的声音却更加洪亮。
走进正厅,吴玄和宋芯蕊很默契地停下脚步站在门口边,因为他们都感觉到了房内山雨欲来的气势,吴玄倒是聪明,见势头不对,便继续他的匆匆原则,退了下去。
此时的乔云浪站立着正对门口,一双眼睛停在宋芯蕊身上,开始仿佛还有些不可置信,但随即就腾腾地冒起了一簇簇火焰,整张脸也铁青地厉害。
良久,忽然咬牙一字一句吼道:“宋——芯——蕊——”
“有。”宋芯蕊被这气势如虹的一声震得抖了三抖,下意识冒了一个字。
“你竟然还敢如无其事地回来?”说着,乔云浪已经疾步走了过来,步子重的,仿佛地面都在轻轻摇动。
宋芯蕊一边暗道完了完了,这人声色俱厉起来,实在是忒可怕,还是保命要紧,于是忙不迭转身,朝乔云浪挥挥手:“那我这就走。”
可这才半明媚半忧伤地转了四十五度,整个人就被揪住,她只得退而求其次抱住头:“不要打脸。”
半响,却不见有下一步动静,撑开手指,从指缝间瞧了瞧眼前,乔云浪还是铁青着一张脸,只不过好像刚刚的失控稍稍缓和了点,终于……还是松开了揪住她衣领的手。
“说——这四天,是怎么回事?”乔云浪强忍着自己的情绪,声音却还是低沉得可怕,“你骗了吴玄的令牌。我以为你是去皇宫看陌清,但是到了皇宫才知道,陌清早就不在。你千万不要告诉我,你是一时贪玩,跑到什么地方玩得兴起,忘了回来?”
宋芯蕊放下手,期期艾艾对上乔云浪的脸,想了想,忽然呜的一声,猛地扑到乔云浪怀里哭了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下子让乔云浪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他刚刚看到她一副没事人的样子,猜想这几天应该不是遇到什么危险,心里还偷偷松了口气。可这下,他才松下的一口气,又倏地提了上来,忙将她拉开,扶着她的脸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又遇到那次晚上那个人了?”
娘的,这家伙难道真的就这么想她被人强X么?不过转念一想,那个恐怖分子不就是陌清么,而且这几天她还确实是跟他在一起。没想就这样被乔云浪一语成真,心里不得不汗了一把。
“不是。”想是这样想,她还是要昧着良心说假话,说完假话,又说真话,“我确实是去看陌清了。”
“她不是早就离开了么?”乔云浪有些疑惑。
“我找到她了。”顿了顿,宋芯蕊一咬牙,“陌清……她死了。”她可不是在诅咒陌清,而且她说的也算是实话,美女陌清从此消失,重生为美男,说死也不为过吧。再说,她现在只能找个让她看起来比较伤心的借口,好躲过乔云浪这一劫。
乔云浪捧着她的脸,定定看了她一会:“芯蕊,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找到她的时候,她身上的毒已经蔓延到心脏,奄奄一息。我这两天一直在她身边守着她。”她还真是实话实说,只不过后半截又要进入谎话环节,“今天我刚刚把她埋了。”
“陌清到底是什么人?”乔云浪看了看她,好像是思索了片刻,又问。
宋芯蕊犹豫了一会,才说:“她就是江湖上有名的杀手,一剪梅。”
“原来。”乔云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将她揽入怀里,“你回来就好,别难过了。陌清不在了,不是还有我么。”
宋芯蕊暗暗舒了口气,虽然用陌清的死换来自己的一时安宁,很有些不厚道。但总比被乔云浪暴扁一顿要划算许多。
她其实并没有真的哭,但是当乔云浪的手在她后背轻拍着安慰她时,竟然真的勾得她心头一阵酸。
几天下来的压抑,终于让她嘤嘤地哭出声来。
陌清所做的一切,好像让她猛然间负重累累,那些仿佛是强加给她的愧疚歉意不忍和心疼,如同将她困在一个死巷,窒息到恐慌。即使自己觉得自己很无辜,可到底还是不可能事不关己地跳脱出来。
所以,四天下来,她真的觉得身心都好累,似乎只有靠在这个怀抱里,才会轻松一点,安心一些。

狗血的身世

虽然乔云浪没有计较宋芯蕊莫名消失四天的罪名,但实际上还是给了她惩罚,因为……她被禁足了。
也就是说,除了住的这处别院,宋芯蕊哪里都不可以去。而看管人,自然就是将功补过的吴玄同学。当然,之所以这么做,乔云浪是出于安全考虑,毕竟大战在前,他实在容不得宋芯蕊再给他添点什么乱。
只是,这于宋芯蕊来说,却实实在在是件头大的事情,陌清还身在宫中,虽然不至于生死不明,但经过了这么大的变故,他一日没有好起来,她的担心便一日都不会消下去。
为了给自己争取点自由空间,她只能想法子讨好乔云浪。
花言巧语估计是没啥用处,宋芯蕊只得来点实际的。她没什么特殊本领,不过倒是从她老妈那里学得一些做点心的手艺,勉勉强强能做得几样香酥小饼。
只可惜,这香酥小饼成功出炉,却并没有第一时间等到她准备贿赂的人,而是等来了人家老爹。
虽然住在齐王府,但宋芯蕊并不太喜欢见到齐王,没办法,代沟问题。
她一见到齐王进门,下意识地就想将点心藏起来,却不料还是慢了一步。
齐王还是那副淡淡的笑脸,刚进门,便微微吸了吸鼻子,笑问:“什么东西这么香?”
“王爷。”宋芯蕊悻悻地问安,不情不愿地端出手中的盘子,“我闲着没事,做了些小点心。”
“哦?”齐王饶有兴趣的走进,盯着盘子中的点心,脸上的浅笑,却忽然慢慢收了起来,又倏地拿起一块小饼,放进了嘴里。
本来,宋芯蕊还想着,没想到堂堂王爷,竟然这么贪吃,她都没邀请他,自己倒是不客气了。可是,下一秒,齐王却忽然抬眼盯着她,目光如炬,声音异常严肃:“这点心,你是跟谁学做的?”
“我老妈……”宋芯蕊下意识地回答,说完又马上意识到时代问题,慌忙改口,“我娘。”
“你娘?”齐王不可置信地摇头,仿佛是自言自语,“不可能,如果岱嫣还活着,怎么可能不去找洛川?”
怎么又扯上那什么前江湖第一美女乐岱嫣了?宋芯蕊忙不迭摆摆手:“王爷,您千万别误会,我娘可不是什么乐岱嫣。”
齐王还是很犹疑的表情:“这点心的味道,同岱嫣做的一模一样,何况宋姑娘长得同她又有五分相似,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说完,还感伤般重重叹了口气。
宋芯蕊知道这王爷大概有些触景伤情,虽然不知道老一辈的江湖事,但想来也简单不到哪里去。不过,既然都已经过去,她到也不觉得还有什么值得一直惦念的,想了想,便准备安慰一番眼前这位想不太开的蜀黍:“王爷,都已经是二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再多想也无益。”
“话虽这样说。”齐王竟然一副推心置腹的模样,“当时岱嫣跌下了悬崖时,已有五个月的身孕,想来是肯定活不了的。但毕竟没见到她的尸首,这二十多年来,我的心里一直心存着残念,总想着她可能并没有死。”
等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宋芯蕊忽然想起什么的拿起一块点心,问:“王爷,乐前辈做的这点心,叫什么名字?”
齐王愣了愣,像是思考了片刻:“似乎是叫什么超级……无敌小酥饼,呵呵,那时候的岱嫣。真是很孩子气呢。。”
这……怎么可能?宋芯蕊只觉得自己像被雷电劈中一般。这世界也他妈太狗血了!原来她和所谓的前江湖第一美女乐岱嫣还真的是有关系,而且还是密不可分的关系,因为……那根本就是她老妈嘛。原来这穿越是有家族传统的,想她宋芯蕊……竟是跨时空的产儿。
默默风中凌乱了一阵,宋芯蕊好不容易镇定下来,深呼了口气,悠悠问:“不知道当年王爷和那个乐前辈还有李洛川前辈到底是什么关系?还有……那个乐前辈到底为什么跌下悬崖呢?”
齐王皱了皱眉,仿佛是有些犹豫,良久才道:“事情已经过了那么多年,说给你听也无妨。”他深深叹了口气,“说来,这都是本王的错。当年本王同剑神李洛川,还有现在青风门卫于风门主是拜把子兄弟,情同手足。只可惜年少轻狂,一心想成为天下第一,为了得到剑神手中那本剑谱,失手将他的妻子我的弟妹乐岱嫣打落了悬崖。这是我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事情。”
说罢,齐王竟然抹了抹眼眶,似乎是真情流露,伤感至深的样子。
原来这王爷是她的杀母仇人!宋芯蕊一听,立马咬牙切齿。不过转念一想,不对啊,她老妈只是穿回去了,压根就没死嘛。于是,想替母报仇的冲动又降了下来。
“那前段时间盛传的李洛川前辈抑郁而终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齐王看了看她,悲伤地摇摇头:“那件事之后,我们都算是隐退了江湖。我知道他因为岱嫣的事,这些年过得很是伤情。前些时间听说他抑郁过度,从岱嫣落下的那处悬崖跳了下去。其实我也有派人去打听过,只可惜,同岱嫣一样,也没能找到他的尸首。他们终究是……连赎罪的机会都没给我。”
宋芯蕊在脑子理了理,如果没有猜错那李洛川大致就是她老妈一直念念不忘的他那位老爹了。真是好可惜,本来穿到了这个世界,有机会和她老爹相聚一场的,没想到他老人家竟然想不开,跑去跳了悬崖。
也罢也罢,找目前的情况来看,他那剑神老爹应该是没有挂掉,而是穿去了现代,同她孤单了二十余年的老妈团聚了。
真是感天动地!
默默了感叹了一番,宋芯蕊决定同眼前这位自责的大叔坦白:“王爷,您其实不用太自责。我想乐岱嫣和李洛川前辈大概都没有死,虽然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但是请相信我,他们只是去了另一个世界。”
“什么意思?”齐王显然不太明白她的话。
“正如您所说,世间怎可能有如此巧合的事情。我和乐岱嫣前辈长得有五分相似,我做的这点心同她的味道一样,而且还叫相同的名字。如果没有弄错,我娘应该就是乐岱嫣前辈。”
“宋姑娘,我还是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你真的是岱嫣和洛川的女儿?”
“嗯。”宋芯蕊点点头。
“没想到岱嫣肚子中的那个孩子还活着。那……你娘亲呢?”齐王已渐哽咽。
“她现在在另一个世界。”
“哎!”齐王重重叹息了一声,一副老泪纵横的凄哀模样,连发出的声音都颤颤抖抖,“要不是我,他们应该还活的好好的。孩子——我对不起你。”
咦!?宋芯蕊看到这情景,蓦地反应过来,她所说的另一个世界和齐王理解,根本就不是一回事。看来她和这大叔果真是有沟通障碍。
想来一时半会儿肯定也是没法解释清楚的,估摸着她要说什么穿越之类的玩意,这王爷大概会觉得她得了失心疯,没准还会叫来一大堆大夫给她会诊。
只不过,最让宋芯蕊郁闷的是,这活了一大把年纪的大叔,怎么就这么简单相信了她的话呢?实际上,连她自己都还只是初步推测。
但是话说回来,如果她真的是跨时空的产儿。虽然她老妈没死,可怎么着也是被这王爷打下悬崖,害得她老人家孤孤单单过了二十余年,也害得她当了二十余年的单亲小孩。
也罢也罢,看眼前这人老泪纵横的样子,大概真是追悔莫及。宋芯蕊也懒得和他多做计较。
只不过偏偏这追悔莫及的中年人,非得跟她计较。认定她是他拜把子兄弟的遗孤后,恨不得拉着她当成自己的女儿,称呼立马从“宋姑娘”变为了“芯蕊”。天快黑时,还在跟她絮絮叨叨,从当年他们三兄弟的结义场面到乐岱嫣美人倾城姿色都全面回忆了一遍,并且丝毫没有离开的架势。
不过,期间宋芯蕊也大致了解到,自己捡到的那本小黄书有多厉害。心下也有些自己的打算。
本来想着乔云回来后,这王爷大致会收回回忆的潮水和更年期多话的症状,只可惜,当乔云浪刚刚跨进屋子,还没来得及对眼前他敬爱的老爹和他亲亲徒弟之间,状似亲密的会晤反应过来时,齐王便忙不迭抹了把激动的泪水,拉过他到宋芯蕊面前,继续呈老泪纵横模样,哽咽着声音道:“芯蕊她……是你洛川叔叔的女儿。”
“嗯?”乔云浪显然不太明白发生了何事,只不解地打量着眼前的两人。
“这真的是天意。”齐王忽然又笑了起来,像是在对乔云浪说,又像是自言自语,“当年岱嫣刚刚怀有身孕时,我就和洛川说好,要是生下来是女孩,两家就结为亲家,将来嫁与你做妻子。”
说完,嘴里直喃喃地不断重复“天意”二字,笑得更为剧烈。
宋芯蕊没忘记他大病初愈,见他这个样子,真有些担心会不会气血短路,暴毙而亡。只不过,想到她竟然与乔云浪是指腹为婚过的,不免也感叹起天意来。
良久,乔云浪似乎才反应过来,却仍旧有些犹疑的样子:“父王,你说的可是真的?”
“那还有假。其实第一眼见到芯蕊,我就有些怀疑,只不过想到岱嫣当年跌下悬崖,应该是活不了的,便只想是个巧合。没想到……”
只不过,这没想到后面还没说完,乔云浪便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我才懒得管你当年做的那些丧尽天良的事,也不管她是不是李洛川的女儿,只要她我认识的那个宋芯蕊就好。你少来掺和我们的事情。”
齐王大概被自己儿子这样一说,面子有些挂不住,换上了一张严肃的脸,颇有些色厉内荏:“你是我儿子,芯蕊是我结拜兄弟的女儿,你们的事我当然要管。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这秉性,肯定欺负芯蕊欺负的要紧。”说罢,又转过头对旁边当了半响布景的姑娘,“芯蕊,别害怕,以后要是他再欺负你,尽管告诉我,我必定替你主持公道。”
这番话简直说到了宋芯蕊心窝窝骨髓髓里,想她自从拜了这个师父,简直就是活在他下巴底下,自由都失去了大半。于是下示意地就点头,眼眶里都差点涌上了一包激动万分委屈万分的泪。
乔云浪见她一副要控诉他的样子,转头一个刀眼抛过去,鼻子里还阴测测地冒了句:“嗯!?”
靠,我怕你啊!宋芯蕊一向识时务为俊杰,分析了下形势,虽然齐王现在似乎已经走向了甩手掌柜的行列,但毕竟身为长辈,乔云浪再怎么狂妄嚣张,可作为古人,百善孝为先这个道理大概是会遵从的。所以她自然是要站在齐王这边。见他有威胁自己的迹象,马上朝齐王身边挪了挪,又扯了扯老人家的衣袖,示意自己受到了威胁。
“怎么?不满意?”果然,齐王受到宋芯蕊的讯息后,立马将刀眼还给了乔云浪。
“不敢。”虽然是这样说,但乔云浪的语气明显有些忤逆。
齐王倒不太在意,只是转身慈爱地摸了摸了宋芯蕊的头:“那我先走了。如果这小子有什么对不起你,只管告诉我。”
“嗯。”宋芯蕊立马激动地含泪点头。
宋芯蕊刚欣喜万分地目送齐王离开,耳边就传来一个似笑非笑的声音:“怎么?找到靠山了,看来翅膀是要硬了。”
“那是。”宋芯蕊没多想,下意识地回。
“这么说,我这个师父的话,是不准备再听了?”
“咦?”宋芯蕊蓦地反应过来,蹭蹭跑到乔云浪身边,“怎么会呢?还是师父最大。只要你以后不要那么管东管西,就好了。”
乔云浪收回笑容,沉默了片刻,拉过她的手:“不是我想要禁锢你的自由,只是现在都城实在太不安定,我是怕你再出什么事。”
再出什么事?哎!她到底该怎么说她其实什么事都没出呢?
乔云浪自然是看不出她的内心活动,只捏了她的脸,又在她颊上咬了一口:“不过,真没想到,你和我竟然指腹为婚过。好了,等过了这阵子,我带你离开都城,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

再踏入皇宫

乔云浪自然是看不出她的内心活动,只捏了她的脸,又在她颊上咬了一口:“好了,等过了这阵子,我带你离开都城,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可是宋芯蕊等不了过这一阵子,她也不想去哪里,只是想要去皇宫内而已,去看望陌清。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得知乔云浪要去宫里同公主讨论国家大事时,她便死乞白赖地拉住他的手臂:“我也要进宫。你带我一起去好不好?”
乔云浪斜眼皱眉看了她一眼:“我是去进宫谈事情,你跟着去干嘛?”
对啊,她跟着去干嘛?宋芯蕊脑子转了转:“你是去见公主,怎么说她也是你名义上的未婚妻,我怎么知道你和她会不会……不管啦,我得跟着你监督你。不然我就告诉王爷,你对不起我,辜负我。”
乔云浪看着这个死皮赖脸的家伙,额头直冒黑线,默默深呼吸了口,忍住自己想一个爆栗子敲上这颗贴在自己手臂上的脑袋的冲动,没好气地说:“你要去可以,但是不要给我添乱。”
“遵命。”宋芯蕊收到准许,心花怒放地站直了身体,弄得乔云浪简直有些哭笑不得。
当然,他并不知道,这个看似缺心少肺的姑娘,其实另有目的。
到了皇宫,乔云浪倒也真是大大方方带着宋芯蕊来到公主住处。公主自然也是客客气气招呼两人,脸上没有一丝异常,想来这林紫夜的演技着实了得。
只不过大大方方客客气气之后,她便被两个谈论正事的人晾在了一边。
“天下第一庄各地锻造兵器的据点实在是太隐秘,我这两年一直在查,但没找到一点头绪。”
想来在天下第一庄遇到的那次,这家伙是去查人家秘密的。
“前几天江慕天还来皇宫,想说服父皇让位给敬王。而我们现在派去天下第一庄游说他的人,他却一律不见。”
果然是,这江慕天当说客当的真是不亦乐乎,先是齐王后又是皇上。只不过怎么不遵循礼尚往来的道理呢。唔,不厚道,忒不厚道。
“天下第一庄在江湖上几乎只手遮天,敬王借由他笼络了大批武林人士。江慕天这助纣为虐的贼子,早该罪该万死。”
等等,江慕天……似乎没有这么不堪吧?虽然她宋芯蕊也不怎么太喜欢那厮,可做人还是很客观的,天下第一庄的庄主怎么着也是坦坦荡荡的君子一枚,哪有这么人神公愤。
“是啊,这些年,敬王做了那么多天理不容的事情,想来江慕天都是有功劳的。”
宋芯蕊实在忍受不了这对王子公主背着人说坏话的行径,便故意重重打了个呵欠,算是暂时中断了两人的谈话。
林紫夜转过头,看了看她,眼波闪动了一下,仿佛是一个什么暗示,而后又笑笑对乔云浪说:“泠哥哥,今天天气不错,不如我们去花园里再详谈。”
“也好。”乔云浪一边点头一边随林紫夜起身,走了两步,却不见宋芯蕊有任何动静,回身挑眉问:“不是要监督我吗?怎么不动了?”
宋芯蕊郁闷地弹起身,准备跟上,却再次见到林紫夜对她使了个眼色,蓦地反应过来,忙揉了揉脑袋:“我好像有点困,况且外面太阳挺热,我就不打扰你和公主谈事情,在这里打个盹等你便好了。”
“这是公主的住处,你一个人待在这里怎么行?”只可惜,她的话很快被乔云浪否定,“要休息去花园也可以。”
“我……”
正当宋芯蕊一时找不到什么借口留下时,林紫夜适时开了口:“泠哥哥。宋姑娘好像真的有些困的样子,你就让她休息一会。难不成你怕她在我这里出什么事?”
乔云浪皱了皱眉,却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低低抛了一句:“那你千万不要四处乱跑。”
“那是一定。”宋芯蕊一边说一边在心里舒了口气。
大概是林紫夜早先就有交代过,等到她和乔云浪一离开,一众下人便自发地退了下去。宋芯蕊警惕地前后左右看了下,确定没有闲杂人士,才蹑手蹑脚钻进了公主的闺房,又照着之前的路线,摸进了地下室。
石门照旧是紧闭着。幸好已经熟门熟路,她按了下机关,那道门边徐徐打开。
“陌清。”说实话,因为这种偷偷摸摸,宋芯蕊还是挺激动的,一进门,便压抑不住叫了一声。
此时的陌清正盘在坐在床上,状似打坐修养的样子。一眼看过去,仿佛已经恢复了很多,脸色也不再是几天前的那般苍白,只可惜……空荡荡的左袖管,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悲凉。他缓缓睁开眼,见到来人是宋芯蕊,眸子里微微波动了一下,又扬起嘴角笑了笑:“芯蕊,是你呢?怎么会这么快就来了?”
“我不会放心你,所以就想了办法进宫来看你了。”宋芯蕊蹿到床前,下意识地准备给陌清一个拥抱,手臂伸到半空却又想起什么地倏地收了回,转到自己后脑勺,似乎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
是的,她想起陌清已不是那个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美女朋友,他是货真价实的男人,而且还是喜欢上了自己的男人,既然她不能将他当成自己要去爱着的人,她……便不应该再做出任何让他误会的举动。
陌清在她收回手的那一刹,表情几近不着痕迹地僵了片刻,眼神也黯淡了瞬间,但也仅仅只是瞬间,便恢复常色,依旧对她露出柔软的笑:“我已经没事了。芯蕊你不用担心。你来看我,我很高兴呢。”
“这是我应该的。”宋芯蕊爽朗地笑笑,说着在陌清肩膀上拍拍,又环顾了一眼暗室,“陌清,你待在这里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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