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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壕春水一城花(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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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老鸨都会武功,她能不寒么?
“公子……”容不得宋芯蕊多想,她人已经被一众呛人的脂粉包围住。
“那个……我不是……”不管这些花姑娘们是看中了她不存在的银子,还是看中了她这个俊俏的人儿,她都准备义正言辞地拒绝这种不正当之风,虽然就这里的热闹程度来看,这种不正之风已经大概早就波及了整个武林。
当然,如果将这些美女换成帅哥,她还是会不作考虑就甘之如饴地接受这不正之风的。
“没什么可是,来的都是客,公子,我们上楼。”不知是哪个姑娘发出的银铃声,也不知是那几只手,推搡着她。
宋芯蕊一边抵抗着外力,一边还要捂住自己的胸,以免暴露身份,被这些不知道有几分武艺的花姑娘们扔出去。
被推到楼梯时,已经是满头大汗,众姑娘大概也是累了,稍稍在中途停了下来。
宋芯蕊抽出手抹了把脸,忽然感觉前方有一片阴影压了下来,她很识趣地朝旁边挪了挪身子,抬头一看,心脏吓得快漏掉半拍,那个摇着扇子装屁的不是江慕天还能是谁。难怪这些女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呵呵,姑娘们,我们上楼。”宋芯蕊赶紧低下头,双手抓住最近的两个姑娘,擦过江慕天,往楼上奔。
“江庄主……”几个怯生生的声音落在了身后。
跑到楼上站定,宋芯蕊吐了口气,半天才伸直了身体。
“宋姑娘。”
可刚伸直,宋芯蕊就傻了眼,因为江慕天已经一脸笑意地站在了她面前。
真是他奶奶的倒霉透顶,这女扮男装还能被人认出来。
“哈哈……”宋芯蕊憋出一抹笑,“庄主,好久不见。”
江慕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嗯,是好久不见,宋姑娘不告而别,让我这个做朋友的很是伤心啊,我还整日寻思着宋姑娘什么时候再来我庄里做客呢。”
伤你爷爷的心,做你奶奶的客,要再被你莫名软禁,我就是傻子。
宋芯蕊皱了皱眉,一边对江慕天露出一个无敌灿烂笑容,趁他还没反应过来时,脚底一抹油,转身就跑,扒开一众云里雾里的女人,还不忘大叫着:“让开——”
跌跌撞撞地冲到楼下,终于在落在一楼时,成功摔倒,刚想站起来,一只象征好心肠的手扶了她一把。
“谢谢……”宋芯蕊道完谢,抬起头,立刻后悔万分。
江慕天并没有放开手,脸上晕满了笑意,不紧不慢地回答:“不客气。”
这世道实在太不公,她从楼上跑到楼下累得半死,这厮却不费吹灰之力就又拦住了她的路。最可恶的是,这桃花小筑的消费者,都沉浸在酒色世界,没有一个对她伸出援助之手,不,连发出援助眼神的都没有。
宋芯蕊暗自挣扎了一番,没有半点动静:“江庄主,你到底要做什么?”
“没想做什么。宋姑娘不是说要和江某做朋友的么?所以,江某只是想再次请宋姑娘回我的山庄做客罢了。”“江大庄主,我知道你还在怀疑我的身份,但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和你说的那江湖美女真的半毛关系都没有。真的。”
“我想象的?”江慕天佯装蹙眉,“我好像什么都没想啊,就是想和宋姑娘做朋友,请宋姑娘回山庄作客而已。”
大哥,我长得像乐岱嫣,我错了还不成?您就别执念着抓我回去,行不行?
“江庄主,您这是在为难我的徒弟么?”
一个冷冷的声音在江慕天的身后响起。
宋芯蕊抬眼一看,乍惊又乍喜,趁着江慕天失神的刹那,挣脱自己的手,蹿到了乔云浪的身后叫道:“师父。”
“师父?”江慕天疑惑地喃喃了一句。
“在下乔云浪,久闻江庄主大名,只是不知道爱徒什么地方得罪了江庄主,让您如此为难?”
“原来是乔大侠,真是幸会。”江慕天恢复了常态,“不过,乔大侠想必误会了,宋姑娘和我是旧时,江某并也没有要为难宋姑娘,只是想和她叙叙旧罢了。”
“师父,别听他胡说,我和他一点也不熟,他这个人很是莫名其妙,不知道为什么老是要抓我。”为了安全起见,宋芯蕊躲在乔云浪身后,非常义愤填膺地与江慕天撇清关系。实际上,他和她也没有什么关系。
江慕天也不恼,云淡风轻地笑了笑:“宋姑娘这样说真是让人伤心啊,难道宋姑娘忘了在我庄内住的那些日子了?我们好像还一同赏过月呢,还有,宋姑娘说想和江某做朋友,我也没忘记呢。”
“我……”宋芯蕊本来想反驳,但想到江慕天这一席话里似乎也没有什么是自己能坦坦荡荡反驳的,一时间杵在原地,居然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这个徒弟生性贪玩,如果做了什么让江庄主误会的事,还请见谅。”言下之意,那些话不过是说着玩玩而已,当不得真。
江慕天终于收回了笑,话锋一转:“听闻乔大侠从来都是自由不羁的一个人,不知道原来也会收徒弟。想必上次夜闯我天下第一庄的就是乔大侠吧?”
“闯了你那破山庄又怎样?我师父那是为了来救我。”乔云浪还未回答,宋芯蕊已经先冒了一句。
“原来如此。”江慕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乔云浪忽然将宋芯蕊从身后拉出来,握着她的手:“虽然我乔云浪无门无派,过的是闲云野鹤的日子,但芯蕊确实是我的徒弟,还请江庄主日后不要为难她。”
“既然知道宋姑娘是乔大侠的爱徒,江某当然不会再做什么强人所难的事情。”江慕天摇了摇扇子,一边从乔云浪身边划过一边幽幽摇着头道,“不过,都说乔大侠武功了得,不知为什么会带着一个半点武艺都不通的徒弟呢?真是让人费解啊。”
费你X个头!宋芯蕊对着江慕天的背影忍不住挤眉弄眼一番。
“宋芯蕊——”随着一声阴测测的声音在耳朵边响起,宋芯蕊在下一刻已经被乔云浪拉出了桃花小筑十几米。
“师父,你轻点。”
宋芯蕊不满地大叫,引来路边酒肆里的人一阵侧目,而后又都心领神会地转回头,沉浸在酒香当中,对他们来说,这大概只是某个武林人士教育徒弟时上演的一出最稀松平常的戏码。
“我让你好好在客栈休息,你倒好,跑到妓院来了。”
“我没有。”她是被老鸨抓进去的好不好?
“还不承认?”乔云浪用力地扭了一把宋芯蕊的手。
“我……好疼……”宋芯蕊龇牙咧嘴地吸气,不是吧?原来她摊上了这么个暴力师父。
乔云浪甩下她的手,声色俱厉:“怎么?不服?莫不是现在就想被我逐出师门?”
宋芯蕊揉着被抓红的手腕,努力扮可怜状:“师父,我错了,以后我一定谨遵您老的教诲,你指东我就绝对不会打西,您可千万别想着把我逐出师门了。您要是不要我了,我就又该被人随意欺负了。”
开玩笑,她好不容易找了个自由自在武功高又没有别的徒弟跟她争宠的师父,好不容易不用再过任人鱼肉的日子,她可不能就这么放弃了这个时代目前看来最为靠谱的一把保护伞。
“知道就好。”乔云浪狠狠瞥了一眼眼前这个一脸委屈的人,又一把拉起她往客栈走。
走了一阵,宋芯蕊憋了很久,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师父,我有个私人问题。”
“说。”
“您怎么会在桃花小筑?”其实她想问的是,您之前所说的出去办事,难道就是办这件事?
“你以为呢?”
“一般来说,男人去那种地方只会做一件事。”
“宋芯蕊——”乔云浪停下脚步,目光灼灼。
“师父,您别不好意思。食色,性也。虽然我不是男人,但是我也知道男人有时候是很有需要的,尤其是像您这种常年漂泊在外又年轻有为的大侠,本来就挺放荡不羁的。哎?您该不会是还没尽兴吧,要不,我自己回去,您再去玩会。”说是这样说,但想到他英俊潇洒的师父居然也是个喜欢流连烟花之地的家伙,心里还是有点不爽,嗯,是很不爽。
“宋芯蕊——”乔云浪咬牙切齿,手上的力度也加大了几成。她把他想成什么人了?
“师父,您轻点……我手要断了。”
“哼!”甩开手,乔云浪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师父。”宋芯蕊摸了摸负伤的手腕,确定没有什么大碍,才从后面跟上,拉住乔云浪的衣襟,“师父,你生气了?我没说错什么吧?就算你今天不是专门去那什么桃花小筑的,可平时喝花酒对你们这种人不是很寻常的么?”
乔云浪忽的停住脚,宋芯蕊一个没注意,差点撞上,他阴沉沉地看着她:“你觉得你师父我是这样的人么?”
宋芯蕊好不容易站住,看着一脸风雨欲来的乔云浪,本来想违背自己的良心奉承一番,比如说师父您在我心里绝对是洁身自好柳下惠型的典范,但旁边酒肆这时却不合时宜地响起两个醉醺醺的对话。
“周大侠,听说桃花小筑今年新来了好几个姑娘,漂亮得不得了。”
“嗯,我也听好多人说了,喝完了这壶酒,我们就去瞧瞧。”
于是,宋芯蕊一颗准备自欺欺人的心便被这种现实敲得粉碎,她看了看乔云浪质问的脸,很郑重很郑重地点了头:“我觉得应该是。”临了,觉得不妥又补了一句,“因为你们这些江湖人士好像都是。”
乔云浪盯着宋芯蕊一张无比认真的脸,本来觉得荒唐,却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一口气被堵住。因为她说的好像也并没有错。
两个人眼对眼刀光剑影地杵在原地半响,最终以乔云浪拂袖而去结束了这个来得有点莫名的夜晚。

群英会开幕

桃花岛风光固然是很好的,但错过了花期,也错过了硕果累累,一片片的桃林在这个时刻多少显得有些生不逢时。好在只要是新事物,对宋芯蕊都有莫大的吸引力。两天下来,倒也是心情不错,尤其是对于马上要到来的群英会,更是兴致勃勃。
群英会其实就是武林中固定的聚会,持续三日的狂欢,有头有脸的武林人士齐聚一堂,饮酒作乐,切磋武艺,各门派借此增进彼此感情。
空中星光璀璨,火把的光芒让整个桃花岛熠熠生辉,不远处传来阵阵浪击岩石的声音。群英会在这样的夜晚拉开帷幕。空旷的场地,人影憧憧,酒香涌动,宋芯蕊几近被这种豪迈气派的千人宴震撼。
跟着乔云浪在边上的位置坐下,虽说离前方的台子挺远,但角度还算不错,至少台上的动静能够一览无余。
宋芯蕊觉得这有点像篝火晚会,便随口问乔云浪:“待会有什么节目?”
“今年群英会由天下第一庄做东,你的那位旧识江慕天应该会上去。”乔云浪回答地轻描淡写。
什么叫旧识?宋芯蕊想到江慕天,就心浮气躁,明明那厮就是个名震江湖的牛X大神,偏偏脑部结构不太正常,总是想着把她这只菜鸟抓起来,也不知道他到底为了什么?要真就因为她长得像那个前江湖第一美女乐岱嫣,那她真的就是太冤了。
好在,好在她现在也是有靠山的人。想到乔云浪将她从江慕天面前带走时的情景,宋芯蕊就不免觉得心头一阵温暖。
乔云浪淡淡瞥了一眼宋芯蕊,火光映衬之下,一张脸微微酡红,笑意隐隐流动,生动不已,猜想她又不知在打什么主意:“待会别光顾着热闹瞎跑,随时跟着我,要是惹到什么不该惹的人,别怪我事先没提醒你。”
“明白。徒弟一定谨记师父的话。”
徒弟?师父?乔云浪暗暗摇摇头,他们这算什么师徒?其实,他哪里不知道,她巴拉着叫他一声师父,不过是想着他可以保护她。而他,大抵也只是想找个堂而皇之的借口将她带在他身边,平生第一次心甘情愿地让一个女人成为自己的牵绊,甚至还甘之如饴。
虽然,他们才认识短短时间,他也并不知道她来自何处,可是,对于自己这种不由自主的做法,他其实隐约明白那大概是为了什么。
坐着的人群,忽然点点骚动。宋芯蕊伸长脖子望去,见台上走出几人,打头的两位,在身后人的簇拥下,气势非凡。其中穿着一身灰色锦衣,俊朗无边的,正是天下第一庄庄主江慕天。而他旁边的男子,看起来三十出头的样子,长相并不出众,却有着气宇轩昂的贵气。
宋芯蕊一时好奇,张口就问:“那人是谁?”
乔云浪自是知道她是说谁,低着声音回答:“敬王。”
“干嘛的?”宋芯蕊不太确定这两个字是名字还是称号。
“敬王,当朝王爷,你没见过,也该听说过吧?”乔云浪明显对于她的无知深感意外。
宋芯蕊心里暗怨一句,她又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怎会知道什么劳什子王爷,努努嘴反驳:“俺一介乡下姑娘,孤陋寡闻正常得很,哪里知道什么王爷不王爷的。”
乔云浪看了眼不满的人,嗤笑一声,轻轻拍了把她的头:“我怎么看你一点都不像乡下姑娘呢?对了,莫名其妙收了你这个徒弟,还没问过你的出身,回头要一五一十报给我听。”
宋芯蕊两眼一黑,随即讪笑了两声:“师父,不是说过了么,我无父无母,哪还有什么出身给你报告的?”
“是么?”乔云浪声音低而飘渺,分不出相信还是怀疑。
其实,宋芯蕊并没有说谎,对江慕天,对乔云浪都没有说谎,可是她的真话听起来实在不可信。世事无常,就是这样,有些显而易见的假话,说一遍就能让人相信,有些明明是真话,却说上无数遍都无法成真。她真不希望自己成这样,所以,希望乔云浪不要像江慕天一样,疑神疑鬼,胡乱猜度。
不过照目前形势来看,乔云浪是不认识前江湖第一美女乐岱嫣的,这让宋芯蕊多少去掉了一份担心。
正揣度着,站在台上的江慕天已经开口:“各位武林同仁,非常荣幸又在今年的群英会见到大家。”
一句落音,底下一阵谄媚的喧哗。
台上的江慕天一派气定神闲,语气不快不慢,表情不骄不躁,明明只是淡淡张口,但传入人耳的声音,却洪亮清晰,即使夜风也未吹散半分,果真不辱武林高手的身份。
宋芯蕊不由得有点羡慕,一眨不眨地看着远处的古代帅哥。
“有这么好看么?”才刚刚看得出神,耳朵里却飘来一个不明所以的声音。
“是挺好看的。”宋芯蕊没做多想,顺口说出了真实想法。
乔云浪冷哼一声,半笑不笑的语气:“那你干嘛不跟他去天下第一庄,不就天天可以看到了么?”
嗯?宋芯蕊反应过来,赶紧收回花痴视线,讨好一笑:“再好看也比不上师父您的花容月貌,比起能天天瞻仰您的仙姿,别的什么都无关紧要。”
哎!只可惜,您现在这幅画皮真的很有损我美的享受啊!
“要你拳脚能赶上嘴皮子,那你就可以出师了。”乔云浪瞥一眼宋芯蕊,笑容一闪而过,“既然拜了师,武功还是要练的,就从明天开始吧。”
宋芯蕊两眼冒光:“你终于要教我功夫了?先练什么?怎么练?要多久能练成你这水平?不,一半也行。”
乔云浪皱皱眉,忽然握着宋芯蕊的一只手腕:“虽然我收了你为徒,但还是要实话告诉你,你……年龄过了,筋骨闭合,又没半点基础,没个十年八年,肯定是什么都练不成的。”
咬了咬牙,宋芯蕊心一横:“十年八年,至少还有机会。放心,师父,我不会放弃的。”
“哎……”乔云浪幽幽叹口气,“怕就怕,你这资质,十年八年之后,也都还练不成什么。”
“你是说,我资质不好?”宋芯蕊看着握着自己手腕的那只手,莫不是这握一握,她那资质就被握出来了?不太可能啊,她从小到大,别的没什么突出,可体育成绩一路来都是班上的佼佼者,怎么会资质不好呢?
乔云浪不着痕迹地丢开握着的手,点点头:“你确实不是练武的料,不过俗话勤能补拙,你要能吃苦,加上为师的□,假以时日,要练得一身好武艺,也不是不可能的。从明天开始,就先练马步吧。”
又是马步?宋芯蕊立马头大,耷拉着着脸祈求:“师父——,马步能不能跳过?在青风门哪会,我蹲马步都快蹲吐了,再说,现在让我蹲个半个时辰不休息,也是没有问题的。”
实际上,从青风门出来后,宋芯蕊明显发觉,自己的双腿因为那些天的马步练习,变得结实了不少,极有向田径运动员身材发展的趋势。
“再说。”乔云浪忽然跳出这个话题,转头看向台上。
在他和宋芯蕊插科打诨的期间,江慕天已经说完话,退到一边,将正中的位置让了出来。
身着紫衣的敬王,走上前,遥遥看过下方一遍,才缓缓开口,言简意赅,却掷地有声:“本王非常荣幸能见到这么多武林同仁,我也不想多卖关子,当今局势,想必各位也看得很清,如今皇室衰微,皇上后继无人,江山易主换姓,是迟早的事。”
“敬王,我们一定支持您。”
“对,支持敬王!”
“支持敬王!”
“支持敬王!”
那叫敬王的男人还没说完,下面已经响起此起彼伏的声音,一呼百应的效果算得上不错。
宋芯蕊暗暗称道,居然有人可以将自己的狼子野心昭显得如此堂而皇之,而且,还能这样轻而易举博得这些武林人士的支持。想来,他一定是这个时代的厉害人物。
只是,这皇室真的衰微到后继无人的地步了么?那,这当今圣上的生育能力,是不是太差了点?
“那敬王很不简单?”到底还是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乔云浪蹙眉,似是思考的模样,就是不知道是思考宋芯蕊的问题,还是别的,只是过了半刻才回答:“当朝势力最大的两个藩王没听过么?南敬王,北……齐王。”
“那皇上真后继无人?”比起什么南北藩王,宋芯蕊更关心皇上的生育问题。
“嗯。”乔云浪淡淡点头,又补充,“本来有四个皇子,无奈先后夭折。”
原来这生育问题,与生无关,只是没有育好罢了。看过不少宫斗剧情的宋芯蕊,大致能猜到这衰微皇室,皇子夭折的原因。不由得摇头感叹:“深宫大牢,侯门似海,确实没有错。”
乔云浪转头看宋芯蕊摇头叹气的样子,不甚理解,问:“什么意思?”
“要是那四个皇子,不是生在皇宫大院中,想必也不至夭折吧?”
虽然是并不怎么认真的语气,宋芯蕊的话却是笃定的,这不由得让乔云浪微微怔住,皱着眉看着她,半响没有说下一句话。
“怎么?我说错了?”察觉乔云浪意味不明的目光,宋芯蕊转过头回视他,根据她多年看小说电视的经验,这种分析应该错不了的,于是更做进一步解释,“不是说皇室衰微么?况且这敬王的目的都这么明显了,傻子也知道皇子夭折是怎么回事。”
完了,宋芯蕊又补充一句:“当然,我不是说一定是他,也可能是别的什么王之类的,只要有人想要那个位置,又有能力要那个位置,皇子们肯定是长不大的。”
乔云浪依旧灼灼地看着她,良久,终于开口:“这些话,你从哪里听来的?”
“猜的。”宋芯蕊坦坦荡荡地耸肩。这种桥段,还用听么?
“这种话以后不能随便说,无论是谁,都不能说。”虽然隔着一张人皮,但乔云浪的严肃还是清晰无比地传达了出来,顿了顿,他又说,“会很危险。”
“哦。”宋芯蕊恍恍惚惚地点头。她不过是秉着生命不息八卦不止的做人原则,哪想到在这个时代竟是这么讳莫如深的玩意。
“笑话——”一个冷哼声忽然凌空想起,打断了乔云浪和宋芯蕊的开小差行为,“我们武林人士,岂能够与你这种逆臣贼子沆瀣一气。”
顺声望去,是一个中年大叔,看那气势也应该是知名人士。宋芯蕊暗自赞叹他的愤青品质。只是显然,全场的武林人士,并没有几个具有这种愤青品质,相反,都十分看重这种攀附权贵的机会。
敬王闻言,脸上并不愠怒,反而露出和煦笑容,不急不慢地对着愤青大叔说:“看来皇甫帮主是误会了,皇室后继无人,本王只不过是为天下苍生着想,并无造反之心。”
“圣上只不过是暂无子嗣,敬王怎么就断定皇室后继无人呢?还是敬王打算好了不让皇室后继有人。”中年愤青继续冷嘲热讽的语气,面对权贵的凛然,让人不得不在佩服的同时,让人微微胆颤。
毕竟贵为王爷,还是大权在握的王爷,这番意有所指的话落音后,脸上的表情终于有点绷不住,良久,才冷冷开口:“看来皇甫帮主已经打定主意和本王作对,那么,本王只能奉劝你自求多福了。”
如此直接的恐吓威胁,让宋芯蕊不得不倒吸了口冷气,这敬王也太不懂得低调艺术了。
好在皇甫帮主并不畏惧这种恐惧,冷笑一声,对着台上的敬王抱拳:“在下告辞。”
随后,率着几个手下,愤愤然离开了这群英会的开幕式。
“有个性。”宋芯蕊不由得地叹了一句。
“怕只怕,他已命不久矣。”
宋芯蕊闻言,转头看向乔云浪,只见他微微蹙眉,似乎是在思考什么。
“如果他就这么死了,岂不是很明显就是敬王所杀。”
“江湖人士,在朝廷看来,本来就是草寇,如果不能为之所用,自然是要诛之。敬王想杀一个与他作对的草寇,实不为过。”
原来,官和匪的地位还是有很大的差异的。
“最主要是,以他们现在的实力,要杀一个皇甫帮主,实在不难,况且还能借此杀鸡儆猴。”
“这么说,皇甫帮主必死无疑了。”宋芯蕊心有不忍,对于中年愤青高风亮节的品质,她还是非常欣赏的。
乔云浪没有回答宋芯蕊的话,而经过刚刚的小插曲,群英会的酒宴,又开热闹了起来,江慕天和敬王已经走下来,台上换上了舞女们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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