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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乾隆大叔(何枝可依)-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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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母很失望:“师父,你好好看看签文,给老婆子解释清楚一些。”
那道士到是很有耐心,和颜悦色道:“‘花发待放春犹寒’意为遭遇阻滞,‘人约柳梢’也就是‘人约黄昏后,月上柳梢头’,两人未能相见,‘去经年’ 意为时间很长,最后一句则意为‘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这欢聚的情景是想象还是真实,贫僧就不能肯定了。”
青依本来不关心签文的内容,但听他一说也好奇了。拿过签文一看,见是一首七言:
玉门不识东风面,轻蝶自在舞蹁跹。
千里姻缘一线牵,生死祸福一念间。
花发待放春犹寒,灯火阑珊秋衣添。
人约柳梢去经年,巴山夜雨秋烛剪。
此诗似是将多句诗杂糅在一起,牵强附会,晦涩难明。
青依安慰陈母道:“主持不是说是否美满要看个人造化吗?以后只要多积善缘,一定会有好报的。”
陈母见青依并没有太在意这支签,心下略为放松。
自从进殿就消失不见的小妹此时又出现了。
陈母见到小妹便骂道:“你这个疯丫头,四处乱跑什么?这里可不比在家里。”
小妹做了一个鬼脸。
陈母摇了摇头,望了一眼青依说:“你陪姑娘在这里等等,我要去茅房方便。”
小妹便和青依同坐在石级上,等陈母回来。
小妹瞄了瞄青依头上的蓝花头巾,凑到青依耳边说:“姐姐,你那支玛瑙攒珠的簪子呢?”
“我收起来了。”青依现在衣裳破旧,带着那么一支簪子实在太显眼。
“姐姐,你借给我戴戴好不?好配你给我的这身衣裳。”小妹拉着青依的衣裳哀求,“就一会儿,回到家我就还你。”
青依犹豫了,如果不给她簪子,她可能会一直追着自己,给吧,就再也拿不回来了……
此时她何必还在意这样的一支簪子呢?现在的当务之急是逃跑,等明日陈俊杰回来,她就很难逃脱了。
她拿出簪子递给小妹,小妹连忙插在自己头上问:“好看吗,姐姐?”
“好看。”青依点头,“我也去方便一下,你继续在此等候,好吗?”
“好!”小妹陶醉于自己的新面貌里,望着来往的人,搔首弄姿。
青依暗叹这是另一个妙玉,但她自顾不暇,也顾不上她了,急急脚绕到关帝庙的后墙的一个角落。在一株秋海棠后面的围墙上有一个洞,她从洞里掏出了几块小碎砖,然后掏出了一个小布包。
去年秋狝时,乾隆就曾经来此地上香。当时她偶然发现围墙上有一个小洞,可以藏东西,便将身上仅有的十几两银子和一对耳坠子用手绢包好藏在了里面。今日果然派上了用场。
为了不让乾隆生疑,她逃跑之前没有收拾任何东西,就是只身离开,身无分文。所以,她必须来到这座关帝庙取银子。这也是她明知道陈俊杰不怀好意还要跟他回家的原因之一。也只有在他帮助下隐藏起来,才能躲过头几日严密的搜查。
她从后门悄悄往山下走,当初在此藏起银子时,她就特别留意了这座寺庙的地形。
很快就可以下山了,青依松了一口气,想不到从陈家人手里逃出来是这么顺利。
突然,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回头只见陈俊杰凶神恶煞地追了过来,嘴里还叫着:“你这个贱人,快给我站住!看我抓到你,不将你撕成两半!”
青依又往前跑了几步,停了下来。
陈俊杰狞笑着慢步走了过来。
“你们这些宫里出来的贱人,果然个个狡诈,我一听老爹说你来上香求签,就知道你是要逃跑了,果然没错,你趁我娘去方便,支开小妹,逃跑了。我看成亲酒的钱可以省了,你给我做几日媳妇后,再卖入青楼,肯定还可以卖个好价钱……”
说着□着朝青依伸出了手,青依放在棉袄里的手猛地拿出来朝他面上一扬,纷纷扬扬的白色粉末便洒得他满脸都是。
陈俊杰捂脸发出惨叫声,青依上前一步,猛力一推,他便掉下山路,沿着山坡滚了下去。
陈俊杰应该不会伤得太重,她洒在他眼睛里的只是石灰粉。当初令妃说帮她逃跑,她就留了一个
心眼,想找一些防身的物品,但除了细长的簪子外,她找不到任何有杀伤力的武器,因为任何的异常都有可能惊动乾隆。那天她看见一个泥水匠正在粉刷围墙,想起韦小宝的杀手锏,便偷偷用纸包了一小包石灰粉藏了起来,逃跑时将它藏在了靴筒里。
青依朝着下山的路一路狂奔而去。
天边晚霞如血,前路荆棘满途,吉凶未卜,她究竟能否逃得出去呢?乾隆会放过她吗?
她不知道,但她只能沿着自己选择的路走下去。
不怨不悔。

灯笼

一阵急雨打湿了街道,人们都急忙地奔跑起来,寻找避雨的地方。青依不慌不忙地撑开伞,继续朝前走去,手里提着一篮子刚从村里马大婶家买来的鸡蛋。
清河村镇上的街道都用青石板铺成,雨虽然大,也不怕有泥点弄脏了下裳。
街道转角处有一家“客家面馆”,店面虽不大,但摆设古朴淡雅,感觉舒适宜人。店里约有七八张桌子,有一两个客人在吃面。
青依走进店内,朝柜台后的老人叫了一声“爹,我回来了”。
老人点了点头,继续记账。
青依便举步进了后堂。
“娘,我回来了。”她对一个正低头擦拭灶台的妇人叫道。
“小依回来了啊。”妇人抬起头慈爱地望着青依。她年约五十岁,两鬓已染上风霜,用一块青色的头巾包裹着头发,面容隐约可见年轻时的秀丽。
“马大婶今天买给我们五十个鸡蛋,共用了二十三文钱。”青依一边说一边在账簿上记上这笔账。
“鸡蛋不是一文钱两个吗?怎么少给了两文?”
“马大婶说我们是老主顾了,给我们算便宜点。”
“傻闺女,马大婶哪是因为是老主顾的原因给我们便宜,我看她是看上了你了,想给她家的二小子求亲,才便宜给你的吧?”妇人笑道,“我去她家买了两三年的鸡蛋,也不见她算便宜给
我?”
“娘啊,你又来取笑我了,难道你那么想将我嫁出去吗?”青依也笑道,却没有待嫁女儿的害羞。
“你不是告诉娘,你今年二十岁了吗?再不嫁可成了老姑娘了。不过马家的小子可配不上你。”
“你们两母女在叽叽咕咕什么呢?有客人来了,还不下碗面去给三号桌的客人?”刚才柜台后的
老人走了进来。
“好,我这就下。”妇人快手快脚地将面条放进滚水,青依在灶前坐下,将火烧旺。
“刚才小依和我说,马大婶五十个鸡蛋大方地只收二十三文钱,我说马大婶是看上咱们家小依了。”
“马大婶?那不行,市侩之徒,哪里配得上咱家的小依?”老人说话时下巴上胡子一翘一翘的,
面容儒雅,一点都不像是个面馆的掌柜,倒像是一个开私塾的老秀才。
这对老夫妇就是青依现在的亲人。
那日从关帝庙逃脱之后,她就凭着那十几两银子,省吃俭用,朝济南的方向逃跑,一路居然没有受到任何盘查,很快就来到了济南。
济南是前皇后薨逝之地,也是乾隆的伤心地,史上记载乾隆有几过济南而不入的经历,那么现在乾隆也不会想到她会来济南,于是她打算在济南定居。
见到这家“客家面馆”,她好奇地走了进来。因为在现代客家是岭南一个很出名的族群。
当然,这个面馆的名字只是“如客归家”的意思。当时韩朝勤夫妇正想结束面馆的生意,因为他
们唯一的儿子刚遭遇了不幸,他们伤心过度,无心经营。
青依见两位老人都是善良淳朴之人,便想盘下面馆,作为自己的安身立命之地。
身上的银子早就用完,青依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去城里的鸿运钱庄兑换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居然兑换成功了。这张银票一直以来都被她小心地缝在夹袄里。
在圆明园里时,她就知道自己逃跑时是带不走任何银两的,所以每个月都让出宫的太监将自己的月钱存到鸿运钱庄里,乾隆也知道此事,但他不知道的是,当她存的银两快到两百两时,她要求将其中一百两换成了一张银票,这张银票她随身收藏了将近一年的时间。
刚从承德避暑山庄逃出时,她没有去兑换银票,因为担心这会曝露自己的行踪。而她来到济南后已经时隔两个月,她想应该安全了。
青依用五十两盘下了面馆,又邀请韩朝勤夫妇继续为自己工作。他们夫妇刚失独子,无所寄托,便答应了。
在外人看来面馆的老板没有换人,只是店里多了一个打杂的小姑娘。
客人们都以为她是韩朝勤夫妇的女儿,说的次数多了,他们也懒得纠正了。
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青依感觉到两位老人的慈爱可亲,又怜悯他们老无所养,想起自己在现代的父母,便正式认两夫妇做了父母。两老自然喜不自胜。于是一家三口过起了亲亲热热的小日子。

戌时,店里已经没有了客人,面馆准备打烊。
青依踮脚想取下门口的大灯笼,一道淡青色的身影来到她面前,伸手为她取下灯笼。
青依接过灯笼,看着眼前的年轻公子,心中惊艳。
柔和的灯光下,他一身淡青色衣裳似烟岚软风,眉修目朗,湛亮黑眸如倒映了满天星辉,唇角噙
笑,淡淡然如柔波从心中流过。
他身姿挺拔,站在那里,青依顿时明白什么是玉树临风,长身玉立。
“谢谢公子援手。”青依低首施礼。
那位公子拱手还礼:“只是举手之劳,姑娘不必多礼。”
他望了望店内:“姑娘这是要打烊了吗?”
“嗯,但如果公子要吃面,我们可以迟一点关门。”
“那有劳姑娘了。”
他举步入内临窗坐下。
青依为他端来一碗面:“不好意思,除了素面以外,其他的都已经卖完了,这碗面公子不必给钱,就当是小店请公子的。”
“这怎么好意思,吃东西怎么能不给钱呢?”
他夹了一筷子面细细咀嚼着,姿态优雅,仿佛那是什么山珍海味。
青依虽然觉得美人如画,但还是退回了内堂。平时,如果店里不忙,她很少出到店面。因为自从认了二老为父母,他们便真的将她当女儿来养了,总说闺女家不应该总在外面抛头露面,她便留在厨房给韩大娘打下手,只有偶尔客人太多时,她才帮忙端面出来。
青依在厨房和韩大娘一起清理厨房。
过了一会儿,听到韩老爹的声音传来:“公子,这碗面要不了这一锭银子,何况小女已经说了不收你的面钱了……”
青依忙走到外间,见那位公子已经走到了门口,韩老爹手里拿着一块碎银跟在他身后。
“这位公子,请留步。”青依说。
那位公子闻言停步回头看着青依:“我姓杜,如果面钱还有得多的话,就请姑娘记做以后的面钱吧。”
说罢,脚步轻快地离开了,淡青色的身影在月光下转瞬不见了。快得青依怀疑他是不是会轻功的。
第二日清晨,面店刚开门不久,那位杜公子就出现了。他眉梢嘴角都带着淡淡地笑意,真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早晨来吃早点的人比较多,店里都坐满了人。
青依将他引到角落里的一个空位上坐下。
“不好意思,杜公子,店面太小,位置不够。”
“不碍事,现在有什么面吃呢?给我来一碗。”明亮的晨光里,杜公子一张毫无瑕疵的脸如美玉
一般。他周身也似有光芒,出众夺目。
不少顾客频频朝他看来,男女皆是。
“小店有鸡蛋面,瘦肉面,杂酱面,面有粗细之分,还有刀削面。请问公子要哪一种?”
“要一碗鸡蛋细面吧。”
青依便回到厨房端了一碗鸡蛋面放在他面前。
“多谢姑娘。”
“不用谢。”
青依心道,是要给钱的,你连银子都付了。真想不到他会一大早就跑来吃面,为了留下的那点面钱?
“韩姑娘,收钱。”一声熟悉的声音响起。
青依走到一张桌子边,看着那个大咧咧地坐着的黑衣男子有些头痛。
一个月前,隔壁的杂货铺结业,这个叫蔺隽之的男人住了进来。之后每日清晨都准时来她店里吃面。日日如此,没有一天例外。这本来没有什么,他就住隔壁,喜欢来这里用早点也正常。但过了半个月,青依发现他很喜欢使唤她,总是瞅准了她出现的时候叫唤。
“承惠三文钱。”她平淡无波地说,看见那浓眉底下的眸子流露着淡淡地不悦。
平心而论,这个蔺隽之也是一个英俊的男人,有一张英气逼人的脸,浑身上下有一股阳刚之气。
但她实在不喜欢这样冷傲的男人。
他从袖里掏出一点小碎银放在青依手心,手掌粗大,上面还有不少茧子。
青依将碎银拿到柜台,称了重,再将找零交给蔺隽之。
今日有些变本加厉了啊,居然用那么麻烦的碎银付账。
蔺隽之一把扫起桌上的铜板,一股脑地塞进衣袖。
“蔺公子还是数清楚一点好些。”
“难道韩姑娘会给少了本公子吗?”他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但眼底并无笑意,“要不这些姑娘都先记在账上,这样就不用我日日付账了。”
说罢,又一股脑地将铜板统统掏出来,塞给青依。
与他推来送去的,实在不是一个姑娘家所为,青依便急忙接了,送到柜台,跑进了厨房。
直到早市过了,她都不曾再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终于可以一脚踢开大叔,拥抱美男啦,而且是俩!乾隆大叔:他们都会后悔的!敢招惹我的女人!诛他九族!

脚伤

村西的邓奶奶腿脚不灵便,住的地方又在村尾,比较远,每次都是青依去她家收购鸡蛋。
院子里没有人,静悄悄的。木门半掩着。
青依在门上重重地拍了几下。
“邓奶奶,邓奶奶,您在家吗?”
屋里传来呻吟声。
青依急忙冲进里屋,见邓奶奶躺在床边的地上,面如死灰,大惊。
“邓奶奶,您怎么了?”
“我昨天夜里不小心摔了一跤,估计摔断了左脚,这左边的半边身子都动不了……”
“那您就在地上躺了一夜吗?”这十月的天气,六十几岁的老人冻上一整夜,如何受得了?
“好在是摔在床边,我还能扯着床上的被子盖上,不至于冻死。”邓奶奶双唇哆嗦,流出两行浊
泪,“但我叫唤了好久都没人应,我以为上天是要我去找我的老头子和孩子们了,想不到韩姑娘
你来了。”
青依用力将她扶起来,让她在床上躺着。
看她的精神还好,便说:“邓奶奶,我先给你煮点东西吃,等会儿再带你去看大夫好吗?”
“好,有劳韩姑娘了,这次没有韩姑娘,恐怕老身死在屋里都没有人知道。”
“怎么会?总会有人会来看你的,我不是碰巧来了吗?”青依安慰地笑。
捡起刚才情急之下扔在外屋的干面,又在厨房里找到鸡蛋和青菜,下了一碗香喷喷的面,喂邓奶
奶吃饱了。
“邓奶奶,我带来的面剩下的都放在厨房了,你想吃就自己下来吃,现在你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请大夫。”
邓奶奶一把抓住她:“韩姑娘,村东的黄大夫出诊费要两两银子,医药费另计,老婆子哪有钱给
啊?”
“不怕,我给你出药费。”几两银子她还是有的。
“不行,你家面馆也是小本经营,你平时总给我带面带肉的,已经破费不少,我不能再拖累你。况且这条左腿本就不灵便,断了我也就认命了……”
“不!你一定要看大夫。”
“那韩姑娘你扶我去吧。”
“你走得了吗?”
“试试吧!”
邓奶奶挣扎着下地,青依便搀着她左边,她艰难地朝前走了几步。
“还行,老婆子还死不了,我们走吧!”
青依只有搀扶着邓奶奶朝村东走去,但才走过几条田埂,邓奶奶便疼得面色煞白,直流冷汗。
青依俯□子背起她朝前走。邓奶奶虽然上了年纪,但也有七、八十斤,青依越走越吃力。
但仍咬牙坚持着,希望路上可以找个村里人帮手,但邓奶奶住的地方太偏僻,一直未能碰到人。
她只有放下邓奶奶,歇息一会儿,再背起她。
突然,侧面路上走来一个人,青依大喜,正想开口求救,却发现来人是蔺隽之。
他大步走过来,一把接过她邓奶奶背到自己背上。
“蔺公子……谢谢!”
“自己做不了的事就别逞强。”他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去到村东的黄大夫的医馆,邓奶奶果然是摔断了腿。蔺隽之不仅帮忙给了医药费,还又帮忙将邓奶奶背回她家。
邓奶奶千恩万谢,一直夸赞蔺隽之是个大好人,大善人。
青依也第一次觉得他的冷面背后有一颗热心肠。
“蔺公子,今天实在是太谢谢了。”
两人一同走在归家的路上,青依说。
“我帮的又不是你,何须你来道谢?”他一把抢过她手里的那篮鸡蛋,“现在我帮了你,你道谢吧。”
青依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由得“扑哧”笑出了声。
“蔺公子……谢谢……”她笑得肚子都痛了,“……小女子十分感谢蔺公子的援手……”
她两眼似新月,明亮灵动。蔺隽之看着她如花的笑颜,觉得灿烂得耀眼。极少见到有女子笑得如此肆无忌惮。
他自己也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青依看着还在强自装酷的他,一身黑衣侠士打扮,手里却提着一篮子鸡蛋,说不出的怪诞,又忍
不住想笑了。
这个人并没有她原来感觉的那么讨厌啊。
“蔺公子租了杂货店的位置,打算做什么生意呢?”
“我……还没有想好,也许开一家兵器店吧。”
“卖兵器?蔺公子的武功很好吧?”
“还过得去。”
“蔺公子好像是外地人啊,是哪里人士?”
…… ……
两人一路聊着回到了镇上,但基本是青依问,蔺隽之回答,而且都是简短的“嗯”、“啊”。
青依怕被左邻右舍看见说闲话,便要回了竹篮。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在店前分了手。
青依跨进店内,见杜公子又来了,今日夜市的顾客比昨日又多了些,多半是女性顾客。自然又是冲着这位美丽的杜公子来的。这半个月以来,他几乎天天来面馆,时间不定。青依想,如果请他天天坐镇店中,可能她的面馆就要扩大经营了。
他看见青依进来,朝她微微点头致意,脸上挂着一贯的温文尔雅的微笑。
青依也朝他点点头。
“小依,你今日为何去了那么久啊?”韩老爹问。
“村西的邓奶奶摔伤了腿,我带她去看大夫,所以迟了。”
“快进去吧,你娘还等着你的鸡蛋呢,鸡蛋早就用完了……”韩老爹咕哝道:“这些日子的生意真是好了啊……”
青依放下鸡蛋,便忙着给给客人端面。
不一会儿,又有一个年轻男子来到店里,他直接坐到了杜公子的对面,样貌与杜公子有几分相似。
他和杜公子交谈了几句,便转过头来,目光灼灼地盯着青依看。青依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便走到他面前问:“请问公子要吃什么面?”
“本公子不想吃面,只是想在这里坐坐不行吗?”他的态度很嚣张。
“子云!”杜公子警告地叫了一声,但他只是挑了挑眉毛回应。
青依暗叹,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小霸王。
“当然行,公子你请慢慢坐。”
说罢,还拿了一个茶杯,给他斟了一杯茶。
想这样的人无谓与他做意气之争,让让他又如何,自己又不会少一块肉。
而这人还居然能厚着脸皮坐了足足一个时辰,劳烦她添加了无数次茶水。
期间,杜公子向她递了无数个抱歉的眼神,她只能微笑。
他们不走,喝茶,结果引起连锁效应,也有一些看美男看得不愿走的少女、少妇们,都在面馆里品起茶来。
青依决定,过几日店里要增加新的服务项目:饮茶收费。买一些好的茶叶,如龙井、普洱之类
的,每一壶都要收费。让这些爱喝茶的喝个够。
终于,夜色渐深,客人渐去。
韩老爹也看出那位新来的年轻公子似乎有意刁难青依,便在柜台后走出来说:“各位客官,不好
意思,夜深了,本店要打烊了。”
青依走到门边拿着晾衣叉,准备取下门口的大灯笼。不料有人动作比她更快。
杜公子将灯笼递给她,动作是那么自然,仿佛他坐了一个时辰,就是为了给她取灯笼。
“韩姑娘,不知你明日是否有空?”杜公子握着灯笼提柄的一端问,灯光下面色似乎有些泛红。
青依心里一突,却见旁边的子云一脸的鄙视。
“公子为何要问这个?”
“我……想邀请姑娘前去红叶谷赏红叶,不知姑娘可否赏面?”杜公子看着青依,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想要逃跑。
青依呆了呆,微笑道:“承蒙公子看得起,我感觉很荣幸,但很不巧,我明日有事,没有空。”
能被杜公子这样的美男子邀约,她也高兴,但看看他和他朋友的装束言谈就知道他们非富即贵,自己还是少招惹的好。
“这样啊……”杜公子满脸地失望,那忧郁的模样让青依觉得自己实在是太狠心了。
“你倒有几分自知之明。”子云冷哼。
说罢,强拉着杜公子要离开。
“那么韩姑娘什么时候有空呢?我等你一起去。”杜公子执着地说。
如此心意,青依几乎心动了。
“对不起,杜公子,我家面馆是小本经营,店里没有人手,我实在难以离开。”
失望之极的杜公子被拉走了。
青依回头,见韩老爹站在门内看着自己。
“这位杜公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出身一定很不错,他这些天来我们面馆吃面,全是为了小依你吧?小依你为什么要一口拒绝了他呢?”
“齐大非偶。就是因为他出身太好,我才拒绝他,以我现在的身份,只配做那些贵公子的小妾而已。但我可不想做人的小妾,难道爹你希望女儿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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