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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立志传-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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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时间,还不如想一想自己的后路才是正理。
当日,刘备令人射书入城,让刘璋献臣而降。没反应,而第二天,传来了广都城陷的消息之后,不管是忠于刘璋又或者是一门心思往刘备身上倒的文武大臣都坐不住了。这个时候的刘璋,也丧失掉了最后一丝继续与刘备作对的勇气。
“主公不可降,城中尚有精兵两万,钱帛粮草,足可支用一年,奈何便降?”一员文官站了出来反对道。
这个时候,安坐于矮榻之上的许靖张开了眼睛,这些日子以来,他都在殿内闭口不语,就是因为其侄孙陈祗在刘备手下效力的缘故,不过今日,他知道,是时候加一把火了。“幼宰此言差矣,成都城坚,兵精粮足,这点,靖是赞同,可是,如今我成都只是孤城一座,那刘玄德便是围而不攻,时间一长,内外交困之下,人心必乱。”
“那你是何意?莫非汝要降那刘备不成?!”一位官吏站了出来指责道。许靖呵呵一笑,抚了抚花白的长须,不紧不慢地道:“汝等欲害州牧性命乎?若不如是,那你等以为,凭城中之兵力,可能将那刘备数万精兵逐出益州?!”
董和等人不由得哑然,守城尚且不足,何况如今益州已经是大势不过逆转了,或许其中有些人不愿意去想后果,只想着为反对而反对,却让许靖一句话给点破,便是方才安坐的刘璋,脸上的倦色也更深了些。
“世兄怎么来了?莫非军营那边有人受伤了,世兄来问我索药不成?”正在小独院里,跟孙尚香与花蛮儿逗着孩儿玩耍的陈祗听到了门房禀报,严德前来拜访的消息之后,当下便迎了出来,却见严德竟然一身衣甲未解,不由得一愣,向着严德施礼笑道。严德却没有像往常一般,笑眯眯地先跟陈祗开上两句玩笑,而是正色向陈祗长施了一礼:“多谢奉孝。”
“你这是……咦,莫非成都有变?”陈祗自然是要装模作样一翻。严德没有说下去,一把拉着陈祗就进了别院:“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进去再说。”
陈祗点了点头,领着严德往书房走去,到了书房,等端茶送水的下人离开之后,严德灌了一大口水,将腰间的环首刀解下摆在了案头,才一脸诡异之色:“你猜得没错,成都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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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 益州别驾
       “哦,怎么回事。”陈祗一脸好奇地道。严德摇了摇头,有些不可置信地道:“刘州牧令其大公子刘循引大军进驻雒城死守,本欲将刘玄德的兵马拦住,可谁料想,刘备竟然领着大军,在数日前突然出现在了成都城下。如今,成都已经乱作了一团,若不是你早来,怕是我阿父已然领军出征了。”说到最后,脸上浮起了一丝庆幸之色。
陈祗亦不由得默然,半晌方向严德问道:“世伯的情况怎么样?”
严德摇了摇头:“不太好,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我阿父足足有一柱香没有动静,就让士卒各自回营操练,后来就回府了,我一路跟着他回来的,看样子,此事对我阿父的打击挺大的,说不定,心里边还很内疚。”
“这也是常理,按说,此事,祗心里边也觉得不是个滋味,可祗不来,又……”陈祗的心里边也不太好受,要知道,自己这些年来,可少不得这位世伯的帮衬,家中方得安宁。
严德撒然一笑:“奉孝切莫如此,若非你,我阿父领军出征,那才真叫福祸难料。”
陈祗听得严德如此说,心里边终是一松,毕竟,严德出现在自己这里,代表的,便是那位严世伯的一个态度。“再过些日子,我阿父的病也该好得差不多了,奉孝准备往何处去?”严德玩味地笑道。自然,大局已定,严颜的病也该好起来了。
陈祗沉默了一会。才笑道:“看看再说,不过,先回江阳一趟是肯定的,对了,你多劝劝世伯看开一些,人生没有迈不过去地坎。”
话是这么说,可刚回到了江阳没有几天,成都已然来信告知陈祗,刘璋已然降了刘备。刘循在雒城听闻这个消息之后,拔剑欲自吻,被部将所阻,最后也只得在得到了刘璋的命令之后,开雒城,降于庞统。而益州各个郡县的降表,也给纷纷献往成都刘备处。
而陈祗,亦不得不离开了江阳,往成都而去,因为刘备已经派人来催促了让他赶往成都,只得告别了自己的亲人,当然,还有自己那个未满周岁的儿子,往成都而去。
成都,在陈祗的眼里。这座历史名城没有襄阳高大巍峨,土黄色的城墙有些阴暗处已然长起了幽绿的青苔,这座巨城。已经很久没有受到战火的波及了,第一次到成都地陈祗一面感慨,一面纵马前行到了城门附近之时,已然撞见了来迎自己的庞统。
“士元兄这些日子似乎清减了不少啊。”陈祗笑眯眯地向着那至少瘦了一圈的庞统见礼道。庞统拍了拍自己的肚子,一脸畅快的得色:“那是,为兄这可是劳碌命。这身子骨,非要活动着,不然,老是长肉。倒是贤弟你,在江州呆了这么些时日,也不见胖上一些。”
“嘿嘿。小弟我地胃口可没你那么好。怎么样了?”陈祗转入了正题。庞统笑道:“大事定矣。主公已然使刘璋举家迁往荆州襄阳居住。对了。主公可是让我来问询于奉孝。奉孝欲为何职?”
陈祗一阵眼晕。回头瞪了庞统一眼:“你这叫什么话。莫非祗想做那江阳太守也行?”
庞统不由得笑了起来。拍了拍陈祗地肩头:“你那是白日作梦还差不多。堂堂地军师将军。竟然去做个一郡之守。若是让其他人听见了。定然骂你小子不知好歹。”
陈祗笑了起来:“那你如此问我。是何道理?”
庞统凑到了陈祗近前低声道:“汝可愿为益州别驾?”
陈祗不由得一愣。好半晌才无奈地苦笑了起来:“我说士元兄。您还真把小弟当成无所不能之士啊?”庞统无奈地耸了耸肩膀:“非是统提议。而是那些降臣所提。便是主公。也只能推说等你到了成都。再作定论。要知道。益州人士里。在主公地手底下。最得信重之人。非汝莫属。如今。主公自领了益州牧。这益州别驾一职。必选一益州才俊为佳。”
陈祗摇了摇头,脸色瞬间就阴了下来:“呵呵,那些家伙,还真是打的好算盘,把我推上前台来,他们真以为,本公子是那么好算计的人不成?”
庞统见得陈祗的表情,心中暗笑,表面倒是不动声色地劝解道:“贤弟切莫如此,那些降臣,还不是担忧主公入主了益州之后,会有大动作,使得他们的利益受损,故尔,推荐贤弟。”
陈祗看了庞统一眼,冷哼了一声:“他们既然有此想法,罢罢,我便让他们绝了此等念头便是,不过,主公对那益州别驾之位,意属何人,还望士元兄能告之一二。”
庞统呵呵一笑:“主公本意是让张永年继续担当此职,不过,张永年却固辞,却向主公讨了汉中太守的差事,自然,这别驾之位就空了出来,而主公欲起用法孝直为益州别驾,却受那些降臣极力反对。所以,统来迎你,其中便有主公询问你的意思。”
陈祗摸了摸下巴,停下了步伐:“这种军国大事,小弟我哪能有什么主见。”心里边却暗暗咒骂张松这家伙不地道,不过,他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他是最早降于刘备地蜀臣之一,他离开成都,就是向刘备表明一个态度,再说了,刘璋这位州牧闪人了,他这个别驾也要动一动,起到一个表率作用,也让那些还想占着茅坑不拉屎,还想继续搞风搞雨的人一个警示。所以,他是不得不走,况且,到了汉中,军事方面,自有魏延,轮不到他操心,只需管好民政,凭他十余年一州别驾的能力,若是连这点都治理不好,那还真是不用混了。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把那州别驾地位置给空了出来,而在刘备麾下效力的孟达虽然也是个才俊,知军事,懂民政,算是一把好手,但终究威望不够,原本不过是一小吏,陡然而居高位,必然惹出议论,可若是让法孝直上呢?
嗯,想都别想,陈祗用脚指头都知道,法孝直这家伙呲目必报的个性要是成为了州别驾,到时候刘备一走,无人压制之下,天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更重要的是,法正所长乃是兵机谋略,而非民政,所以,不让他上去,也是应该的。
至于方才庞统说刘备让自己上,根本就是瞎扯蛋,自己有几斤几两,陈祗可是比谁都清楚,自己根本就是靠上下两块嘴皮子忽悠人,靠地是自己比那些历史名人更了解他们自己的思想,所以才能到今天为止这么晃晃悠悠的自在与逍遥,说好听点叫超然物外,说难听点就是得把自己的屁股藏起来,免得别人看见自己的秃尾巴。
所以,自己是打死也不会去干这种抛头露面的活计,况且,州别驾,自己不过是二十许岁的青年人,能压得住这些地头蛇吗?更重要的一点,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跟在刘备的屁股后边使坏,所以,自己是肯定不当这个别驾地,还是当咱地军师将军好一点,昔日,这个位置可是人家诸葛大神的,现如今落到了自己地头上,已经知足了。
“贤弟莫要如此,你那一肚子的鬼心思,若说其他人没有主意,统或许相信,若说你没有主见,那就是在忽悠为兄我了。”庞统一巴掌拍在陈祗的肩头大笑道。陈祗咧了咧嘴,板着脸瞅着这位嘻皮笑脸的凤雏,半晌不得不无奈地摇了摇头:“士元兄你这不是难为小弟吗?正所谓枪打出头鸟,小弟我可是益州人士,要是出了什么差子,我能好受得了吗?”
“嘿嘿,放心吧,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主公知罢了,定然不会有第六对耳朵知晓。”
没功夫听庞统这个家伙瞎扯蛋的陈祗把玩着手中的马鞭,停步望着那高大的城门,略想了想之后,向庞统苦笑道:“只希望我那位叔公不会怪我这个侄孙多嘴才是。”
庞统先是一愣,眨巴眨巴眼,不由得两手合击:“哈!好你小子,这主意妙,实在是妙,嗯嗯……”庞统扫了一眼四下,压低了声音凑到了陈祗的耳边,笑得份外的阴险:“益州别驾,若是由文休公任职,谁也说不出一个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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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封魏公
       许靖是谁?盛名数十年的大名士,德高望重,善纳后进,笃厚为称,不管是那前州牧刘璋,还是左将军刘备,也要尊称一声先生的人物,来了益州这些年,不管是随刘焉而入益州的那些官吏,又或者是益州本地的军民,都对这位德高望重,善于处理人际关系的许靖很有好感。
由他这样的人来主持益州别驾之职,再好没有,再说了许靖年纪也大,作为一个过渡性人物是最佳的人选,另外一点,他是陈祗的叔公,而陈祗却又是刘备的心腹,有了这层关系,刘备自然能放一百二十个心。
“好,奉孝一来就给我解决了一个大麻烦,若不如此,备还不知道头疼到什么时候呢。”刘备坐在主榻之上,向陈祗端起了酒盏邀饮。偏厅里边,只有庞统、徐庶、法正、张松几人,当然,陈祗自然也在,身为被接风的主角,岂能不在?
陈祗当下一饮而进之后,回头看向那张松,半真半假地嗔怒道:“永年兄好算计,分明就是想置身于事外,益州这摊子,你还真是说摔手便率手了。”
“呵呵,奉孝此言差矣,松也是无奈之举,省得那些人成日的都往我府里转,所以啊,松决意离开成都,到汉中都干一些实事。”张松抚着长须笑着,嗯,反正人张一张嘴,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再者,有些理由是不好拿出来赤裸裸的直言的。
“对了主公,这些日子,荆州传来的消息如何?”陈祗转而向刘备问道。刘备呵呵一笑:“那边倒没什么大的变动,不过,原本驻于澎泽地江东水师。又撤走了一部份,怕是那孙仲谋想不到备会如此之快便解决了益州之事务吧。”
“正是此理,那孙仲谋久窥荆州,如今,暗中与曹操议和,分明就是冲着主公来的,还好咱们收到了消息,更重要的一点,就是益州之事能速战而决,且不伤根本。如今,主公得荆、益二州,带甲十数万众,战般千乘。足以三分而鼎立,不过还需继续与孙仲谋委与虚蛇,毕竟,联孙抗曹。才是上策。”法正也插言道。
“是啊,只是备料想不到,那孙仲谋竟然如此短视,与备相争,不过是便宜曹贼,他莫非连这点也想不到不成?”刘备轻叹了口气道。庞统呵呵一笑:“江东之人,只顾眼前之利耳。反正待到明年开春之后,主公回师荆州,到了那时。孙仲谋便是有百般本事,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
“对了奉孝,备入蜀多时,听来听去,可多是夸汝之言啊,呵呵。修整道路。开通商道,义学育人,啧啧啧,若非汝与备乃是旧识,备还真料想不到,一个当初不过十余岁的少年,竟然能如此忧国忧民。”
陈祗一口酒险些喷了出来,不由得苦笑道:“主公,您这不是拿祗开涮吗?其实当初这些。都是先父欲做而未能做完的事情。我这个当儿子的,自然当以完成父亲之遗愿为要。”
听得陈祗此言。刘备呵呵一笑,有些谦然地道:“是备失言了,奉孝先父仁德治民,为一方郡守,实乃屈才矣,可没想到,那刘季玉,竟然连这样的社稷之臣亦不能用,因私怨而弃之,实在是……”
刘备这话说来。自然也是顺带着夸上陈祗一回。连带又捧了陈祗之父一把。陈祗脸上笑了笑。可一想起自己初到汉代。却已然双亲皆失。倒也有些悲中从来。不过还好。庞统等人知机地插科打浑而过。陈祗也暂时放下了心怀与诸人谈笑起来。诸人正说笑间。却听到了厅外传来地低喝道:“启禀主公。襄阳有急件到。”
刘备不由得微微一愣:“快拿进来。”不多时。陈到已然步入了厅中。恭敬地把手中地急件交到了刘备地手中。刘备展开一看。不由得脸色一沉。阴得都要滴出水来。诸人不由得愕然。便是陈祗。也不由得心头一跳:“主公何事如此?”
“曹操被天子册为魏公了。”刘备似乎想展露出一个镇定自若地笑脸。不过。却只能露出一丝苦涩中带着一种怅然所失地笑容。
诸人皆惊。待那封襄阳来书传到了陈祗地手中。他仔细一看方知。汉天子册封曹操为魏公。加九锡、建魏国。定国都于邺城。魏国拥有冀州十郡之地。置丞相、太尉、大将军等百官。献帝还准许其“参拜不名、剑履上殿”。如汉丞相萧何故事。
“曹操地野心尽露。天子。危矣……”徐庶不由得顿足长叹道。“眼下已是夏末。主公。统以为。现在不是咱们长抒短叹之时。首要之务。便是要固益州之人心。安一州之民政。后方安顿好了。更议其他事务不迟。再说了。曹操妄然为公。天下正义之士。必然唾之。正是主公广收人心之时。”庞统这一番话让刘备恢复了一些精神。
“正是此理。益州之丰饶。不亚于荆州。有些膏脂之地。日后。我起大军伐曹贼当无忧矣。”刘备振奋地道。
“见过将军。”花蛮儿学着汉家女子地礼仪,向陈祗恭喜道。陈祗呵呵一扶起了这位表妹。“表妹这演的是哪一出戏,为夫我早就是军师将军了,何必到这个时候才来摆显。”
孙尚香把着娃儿嗔道:“当初夫君不过是假军师将军,如今,那假字已经去了,自然是当得将军之称。”
陈祗笑着摇了摇头,看着这些喜孜孜的亲人,心里边也暖暖的,确实也是,一家人,才会有这种与荣有焉地感觉,他是军师将军,说来他这个职务也不低,可以说,是在相当繁杂的杂号将军里边,阶位是相当高的,至少,除了关羽、马超等诸人外,便属陈祗的这个军师将军位阶了,而现如今,诸葛大神却也只是军师中郎将兼左将军府事。
不管如何,陈祗好歹也得意了一把,至少自己比诸葛大神还高了一截,没办法,荆州未历战火之乱,加上那蒯越这位便是曹操也颇为看中的大材仍任荆州别驾一职,有他在,在刘备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把荆州的民政治理得紧紧有条,光是这一点,就把诸葛亮的光芒掩盖了不少,当然,诸葛亮督粮草的活计还是干得相当地出色,这更让刘备觉得他手下终于不会再像以往一般缺少人材了。
“祗郎怎么这些日子都游手好闲的,今日不是说要去见州牧,怎么不过两个时辰就回来了?”孙尚香将那小家伙交到了贞儿的手里边,替陈祗去了外裳。陈祗听得此问不由得啼笑皆非地道:“夫人此言何意?以往为夫整日东奔西忙的,你虽然嘴里边不说,可是心里边想什么,我可是清楚得很,怎么这些日子,倒怪起为夫做事不用心了?”
孙尚香不由得脸蛋微粉,轻轻地推了陈祗一把低声道:“您如今也是成家立业的人了,为了咱们的孩子,你这当阿父地,怎么也得拿出个样来,免得教坏了孩子。”
“你,你这丫头,尽说什么话呢。”陈祗可算是开了开眼,第一次遇上这么个能忽悠的女子,小家伙现在才几个月,自己干嘛,莫非他能看得懂,听得见不成?瞅着那流着口水在陈贞的逗弄下咯咯直笑的大胖小子,陈祗还真是无语得紧。
“哼,现在不束着你点,日后孩儿大了,您还改得过来吗?再说了,这些日子,您一个堂堂的军师将军,却东跑西颠的,累坏了自己,那怎么得了。”孙尚香的话里透着一股子淡淡的忧心。陈祗心中一动,已然知道妻子何以称自己为将军,分明就是提醒自己,别成天干那些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却少待君王,若是没了宠信,到时候……
“夫人,为夫所做地,非是小事。乃是涉及荆、益二州天堑变坦途地大事。只不过这些日子忙得头晕目眩的,都忘了给你们解释了……”陈祗把自己这些日子忙碌地事向孙尚香解释了一番,毕竟,民政之事,陈祗这个半瓶水对上那些历史名臣,简直就是学前班地孩子跟大学研究生一块参加智力竞赛一般,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何必去出这个丑?
至于军事,有张飞、马超等诸位三国名将操训,所以,在和平时期,自己这个军师将军虽然号称文武双全,文武皆管,实则是两不沾。这实际上也是刘备出于对陈祗的关心,也知道这位挟异术,知兵事的陈奉孝的擅长乃是谋略,而非是实务,所以才干脆由着自己。
第二百四十六章 筑道路
       只是,一开始乐呵呵在益州那刘备所赐下的府邸里边含饴弄儿呆了一个月不到,江阳陈府运送的货物便到了成都。应该说是样品才对。而这几船货物方至洛水之时,陈祗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拉着张飞去给自己押货。
“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鬼鬼崇崇的?”张飞打着哈欠,坐在座骑背上,不停地向陈祗催促着追问,可陈祗却一个劲地装神秘,非要到了地方才告诉张飞,让张飞着实郁闷得紧:“奉孝啊,你这是不是要把老张我憋死,要知道,为了调这一营兵丁给你护送你那不知道什么名堂的东西,老张我可是在我兄长跟前费了不少的唾沫星子。”
陈祗隐蔽地翻了个白眼:“翼德兄莫急,反正前边还有十余里路便到了,到时候,翼德兄自可大饱眼福,若是主公愿意,到时候,小弟便是将那些宝贝送予翼德兄也无妨。”
“哦,好,既然如此,孩儿们,给我快点,驾!”经常在陈祗那尝到甜头的张飞一听此言,不由得两眉一挑,执鞭吼了起来,那些原本慢悠悠纵马跟在后边的骑兵也犹如打了鸡血一般,一个二个随着张飞飞快地窜了出去,陈祗也只得打马疾行,不然,落在后边,在黄泥路上跑马只有吃灰的份。
三十辆大车,六十个箱子,一共动用了五条快船送来的事物便是这些。不过,那些箱子并不算大,却也沉重之极,四个人才堪堪抬起,放到了车上之时。压得车子吱吱嘎嘎直响。而陈祗,领着张飞到了一个箱子跟前,打开之后,别说是张飞,便是他手下的营司马的脸也瞬间变得犹如石灰墙一般白,可是那眼睛红得犹如兔子一般。
“主公,这是马蹬,这是马蹄铁,这是我江阳所产的环首刀,还有这种。乃是我江阳所制的曲辕犁……”陈祗让人把这些箱子抬进了益州州牧府时,正在忙得头晕目眩地刘备等人还真给吓了一跳,这家伙莫不是送钱来了,可谁料。却是一件件他们从来没见过的事物。
而这些东西,着实让刘备等人乐的都快找不着北,这些环首刀的品质让他们咋舌不已,至于那马蹬却让那些武将们吵吵嚷嚷地拉出去试了一回。在场之人,几乎没人不会骑马,当看到那兴奋不已的马岱不需要再靠两条大腿来用力控马,空出了双手来做更多的动作之后,所有人的眼光都变了。
刘备拉着陈祗的手,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一个劲地点脑袋。虽然陈祗拿来的东西不多,可是这些东西若是发展开来,不仅仅是军事。在民政上亦能知得荆州与益州得到突飞猛进的发展。
“奉孝,汝需要什么,尽管开口。”刘备望着陈祗,郑重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这些东西,都是祗与弟子们闲时琢磨出来地,所以。也没什么了不得的,只是,这些东西的铸造,多为从南边贸易所得的优质铁料而制,所以,祗请主公,大力地拓展商路……”
陈祗借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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