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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帝国-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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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阳大是奇怪,问道:“阿父,你这是怎么了?有话你就直说。”
    “阳儿,为父有些拿捏不定。又不知从何说起。”周亚夫迟疑了一下,这才道:“阳儿,长安市中谣言四起,传得沸沸扬扬。”
    “哦!”周阳对这些传言没有兴趣:“坊间传言多的是了,何必理睬。”
    “依为父看,这次不是传言。十有**是真的。”周亚夫脸色凝重:“传言皇上要废皇后。皇后并无失德,若皇上真要废的话,为父要力谏。”
    现在的皇后是薄皇后,她是文帝母亲娘家的侄孙女,有贤德,薄太后作主,立为景帝的太子妃,后来立为皇后。她深居简出。口碑很不错,朝中大臣对她干飓服气,周亚夫就是其中之一。
    “阿父,这事不是我们能管的。那是皇上的家事,还是别去添乱了。”周阳虽然没有完全明白景帝的用意,已经猜了个大概。不想去触霉头。
    “阳儿,那是添乱么?”周亚夫脸色一正:“皇上的家事,也是国事。皇后母仪天下,干系极大,为父身为朝中大臣,三代忠良,岂能不谏?”
    “阿父,要是别的事,谏议到没什么问题。独有这事,不能谏。”周阳也是脸一肃:“若是阿父力谏,一个不好。会招来灭门之祸。”
    “就算是灭门,那也不行!”周亚夫犯了犟脾气。
    周阳深知周亚夫有多犟,一旦他犯了犟,他还真敢顶撞景帝,不由的心头一跳道:“阿父,薄皇后有贤德。朝中大臣多加赞誉,她做皇后很合适。可是,她有一短,她没有生养,膝下无儿无女的,皇上一直没有废她,还让她做皇后,那已经是很宽容了。”
    帝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传承。薄皇后不能生养,她就是再贤德十倍,也不舱当皇后。
    周亚夫不由得一呆:“可是,薄皇后若是被废,谁来做皇后?还有,皇上会如何处置薄皇后。这可是大事呀!”
    “阿父,你不必担心,皇上自有分寸。”周阳了解景帝,其实是个性情中人,断不会做出绝情绝义的事情:“废皇后,也是必然之事。子以母贵,母凭子贵,象现在这样,皇后是薄皇后,而太子却是栗娘娘之子,阿父不觉得有些别扭吗?”
    子以母贵,母凭子贵,这是当时的社会现实,周阳虽是深得景帝信任。也是无力改变,只能为薄皇后惋惜了。
    周亚夫一愣,无言作答。周阳接着道:“这些年下来,皇上一直没有废皇后,虽有诸多原委,其中也有不忍心之故。即使真废了,皇上也不会为难薄皇后,阿父你宽心便是。”
    周阳的剖析很有道理,不要说帝王。就是周亚夫本人,若是他的正妻无所生养,而他的妾室能养生,他心里也不是滋味。对于皇帝,就更不得了,那关系到江山社稷的传承。
    “哎!”周亚夫长叹一声,不再言语。
    默默联
    未央宫,宣室殿,早朝之际。群臣陆续赶到。
    群臣发现了一桩异处,那就是宫中的守卫加强了,一打听,这才知道宫禁由周阳掌管。
    周阳是破虏将军,善于用兵。他应该练兵,却来掌管宫禁,不由得大是惊奇。心思灵活的,已经猜到恐怕朝中会有大事发生了。心思不够灵活的,还在愣愣的想“周阳怎么来掌宫禁了呢?他不是应该去练兵的么?”
    群臣议论纷纷,进了宣室殿。各自找到自弓的位置。
    周阳知道今天有重大事情发生。没有进殿,而是身着戎装,在殿外巡查。
    “宫卫加强了,要出大事。
    “会出何事?”
    “坊间传言,皇上要废皇后。”
    一众大臣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廷尉张鸥却是着在没有说话,双眉紧皱。要是在往常,他早就出声喝止了,也不知他今儿怎么想的就不干预。
    董仲舒、申公、公孙弘、朱买臣、严助这些新进官员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专注样儿,仿佛群臣的议论不存在似的。对于他们来说,谁做皇后都一样,他们只认景帝的旨意。景帝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周亚夫手井玉劣,站得笔直,双眉紧皱,似是在想什么心事。
    身旁的寰婴却是精神抖擞,仿佛他给架空一事根本就没有发生似的。
    大行令栗青荣光焕发,脸上泛着红光,手持玉劣,站得笔直,昂头挺胸,格外引人注目。若坊间传言是真,那么,新的皇后很可能是栗姬。刘荣是太子,母凭子贵,她不做皇后,还能有谁做?
    栗姬一当上皇后,他这个兄长,还能不跟着得势?他的地位会一跃千丈,他的权势将会大涨,他是越想越得意,恨不得象公鸡一般打鸣。
    不少朝臣已经想到了此事,向栗青赔着笑脸,拿出十二分的敬意,向他说着好话,大拍他的马屁。栗青听在耳里,喜在心头。极是
    “大行令。恭喜恭喜!”窦彭祖轻声道贺。
    “同喜同喜!”栗青谦逊的话都没有说。竟然接受了道贺。栗姬还没有成为皇后,他就接受恭贺了,也不嫌太早。
    “大行令,在下藏有佳酿。不知大行令可肯赏光,到寒舍一叙?”寰彭祖一脸的笑容,比见到老祖宗还要亲切。
    这是在向栗青示好,在拍他的马屁。栗青哪能推却,笑道:“那就有劳南皮侯了。”
    “大行令光临,是在下的荣幸!”室彰祖仿佛见到窦太后一般欢喜。不,还要欢喜。
    与皇后的兄长交好,再有太后之宠,他的势力将会更大,要他不欢喜都不行。
    “皇上驾到,列位臣工早朝!”就在此时,春陀尖细的声音响起。
    殿中的议论声,好象给剪刀剪断似的,突然就安静下来了。
    景帝还是那般,身着皇袍,头戴通天冠,大袖飘飘而来。景帝脸色严肃,一副穆穆天子之威,让群臣不敢仰视。
    “参见皇上!”群臣见礼。
    “免了!坐吧!”景帝手一挥,站在御座旁。打量群臣。
    景帝的目光好象利剑一般,看到谁,谁就心悸。景帝的目光从一众大臣身上扫过,最后停在栗青身上,穆穆天子之威消失,露出了笑容:“大行令,过来!”
    “啊!”
    景帝不言国事,却是点名栗青。还是一副亲切的笑容,这事还真是让人想不到,群臣不由得惊讶出声。
    “哎!”这一复,栗青为巨大的幸福感包围着,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官。景帝还从来没有如此这般亲切对待他,尽管栗姬很得宠幸。
    栗青小跑着来到景帝面前,瞧他那样儿,哪里是跑,是在飞,只差一双翅膀了。
    “哟!”景帝笑呵呵的打量一阵栗青,右手伸出,在栗青肩头轻拍一下,笑道:“气色不错嘛!红光满面的。嗯,你吃了蜜蜂屎了。这么乐?”
    最后一句话是调侃。景帝做了数十年的皇帝,跟谁调侃过?更别说。还是当着文武大臣的面,栗青这份乐子就大了,激动难已,一个没有控制住,差点摔,要不是景帝伸手扶了他一下的话。
    “好了!你回去吧!”景帝亲切的挥挥手。
    栗青激动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连连点头小跑着回到座前,跪坐下来,昂头挺胸,得意非凡,仿佛是在向群臣宣告“你们谁能象我这般的宠?”
    不能怪栗青,任谁如此深得景帝特别对待,谁都会乐疯。栗青没有当场疯掉。算他的控制力不错了。
    大臣们的目光齐刷刷的聚集在栗青身上,全是艳慕之色,恨不得取栗青而代之。若是目光可以杀人的话。栗青不知道会死多少回。
    窦婴却是瞳孔一缩,没来由的打了一个冷颤,先前的欢喜荡然无存。
    他了解景帝,对景帝的心思十猜九中,景帝如此,必有深意,断不会是为了示宠那么简单。窦婴听到坊间传闻,以他的判断,十有**是真的。只要簿皇后一废,栗姬立为皇后的机会就来了。栗姬一当上皇后,刘荣这太子位就稳固了,他这太傅就是稳稳当当的,要他不欢喜都不行。可是,景帝这一出戏,还真是让他意外,他也猜不透景帝这是何用意。但有一点他是知道的,绝对不是好事。
    申公、董仲舒、朱买臣、严助、公孙弘他们正眼也没有瞧一眼栗青。仿佛他是马戏团的小丑似的,不屑一顾。
    “宣旨!”景帝右手一挥,坐在御座上,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不见。一脸的肃穆。
    春陀应一声,取出一卷绢帛。抑扬顿挫的念起来,先是把薄太后赞扬一通,然后归结为一点:废皇后!
    “啊!”
    尽管早有坊间传言,不少大臣信了,当这一刻来临时,群臣仍是惊讶难置。皇后之立与废,都是大事。要群臣不惊讶都不行。
    “嘻嘻!”
    就在群臣惊呼声中,却夹杂着一人的嬉笑声,不是别人,正是栗青。
    他适才给景帝示恩,他正乐着呢。再有这道废皇后的旨意一下。栗姬做皇后是十拿九稳的事了,他这国舅就是铁板上钉钉的事儿了,要他不乐也不行。
    笑声一出口,马上醒悟,此时嬉笑不宜,忙用手捂嘴。
    他的笑声虽轻虽短,身边的大臣却是听见了,忙陪着嘻笑。
    “嗯!”栗青轻咳一声,那些大臣醒悟,忙止住笑声。
    他们的举动极短,却没有逃过景帝的眼睛,景帝眼里闪过一丝厉芒。群臣处在震惊中,没有人发现。
    惊呼声之后,就是安静!
    死静一片,群臣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没有一个人敢出来谏议。
    薄皇后虽有贤德,却是无子嗣。被废只是时间问题。群臣虽然怜惜她,却不敢谏。
    “薄皇后就那么讨厌,你们就没有一个人敢有异议?”景帝虎目中精光暴射,在群臣身上打量着。
    天意自古高难问,圣心最是难测,群臣谁也耸不准景帝的心思,哪敢说话,紧据着嘴唇,生怕发出一点声响。
    景帝脸上闪过一抹黯然之色。
    “皇上,臣有谏议!”周亚夫霍然站起身,双手持劣,大声言道:“皇后并无失德
    “还有人要谏吗?”景帝没有理睬周亚夫,而是打量着群臣。
    群臣紧闭嘴巴,无人敢谏。
    “嗯!”景帝扫视一眼群臣,这才点评道:“满朝文武,就周亚夫一个谏议,难得呀!周亚夫说得没错,薄皇后没有失德,反有贤德,是个好皇后。可是。她没有生养,联的江山社稷传给谁去?就是你周亚夫。若你的正妻没有生养,谁做你的世子?联是天子,联的家就是天家。不是寻常百姓家。天家担负着亿万百姓的安危。联必须得把这责任传下去,薄皇后不能生养,联不得不废她,联心痛!”
    景帝的声调非常高,殿中大臣人人听闻,景帝的声音带着伤感,那不是假话,一听便知是真的。
    “周亚夫,你不要再说了。”景帝挥挥手道:“满朝文武,就你一人进谏,联心甚慰!联心甚慰!”
    景帝的话绝对不是假话,那是真话,谁处在这情势,都会如景帝一般处置,毕竟传承是最重要的。
    周亚夫还想再说,却是找不到合适的言辞,这本非他所长,愣怔了一阵,这才坐了下来。
    景帝的目光在群臣中扫视,群臣大气都不敢出。景帝的日光突然停在田蛤身上,此时的田蛤跪坐在矮几上。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儿,恭恭敬敬的。
    “田蛤!”景帝突然大喝一声。
    “啊!”田蚜这个小小的郎官。他上不上朝都不重要,无人过问,景帝怎么突然找上他了,还语气不善,田蛤大是意外。条件反射似站起身,忙施礼:“臣在!”
    “田蛤,你平日里斗鸡走狗,吃喝玩乐,不学无术,你这样的东西也配列于朝堂之上?”景帝脸上带着怒气:“来啊!收他的劣!”
    劳是汉朝官员必备之物,是官员的象征,收了他的第,就是夺了田蛤的官。
    斗鸡走狗,吃喝玩乐,长安的郎官们,谁个不是如此做?景帝不治他们,偏偏找上了田蚜,这是为何?
    郎官再也是官,得之不易。田蛤还真是珍惜这官身,仿佛给晴天霹雳击中似的,耳朵嗡嗡直响。身子摇摇晃晃,差点摔。
    栗青把田蛤那倒霉样儿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心里一个劲的道:“成了!成了!”
    薄皇后被废,景帝肯定要立新的皇后。新皇后。栗姬的可能性最大。可是,并不是说她没有竟争对手,最大的竟争对手,便是王美人。
    王美人与景帝之间,有一段不为人知的爱情故事,两人的感情深厚。更重要的是,王美人的儿子刘费是所有王子中,最为聪明的王子。容貌奇伟,有高祖之貌。年纪虽却是英伟不凡。远胜刘荣。
    对这个聪明过人,容貌不凡的儿子,景帝非常喜爱,这是满朝文武皆知的事儿。不仅景帝喜欢刘敌。就是箕太后对这个灵泛异常的孙子也是喜爱有加。刘荣和刘葳比起来。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没法比。
    虽然适才景帝对栗青特别示好。栗青几乎认定栗姬会做皇后。可是。他仍是有些担心王美人争夺。景帝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喝斥田蛤。罢了田蛤的官,其用意还用说吗?
    那是杀鸡给猴看,罢田蛤就是在削弱王美人的影响力,对这皇后之位。王美人想都别想了。只要王美人不能竟争,栗姬就无对手了,皇后之位是十拿九稳了。栗青哪能不欢喜呢?他还真想放声高歌。
    “退朝!”景帝手一挥,快步而去。把一众发愣的大臣留在殿里。
    一众大臣愣怔了半天,这才陆续离去。
    更多的大臣围在栗青身边,说着好话,陪着笑脸,讨好巴结起来。
    申公、董仲舒这些新进官员。仍是那般,正眼也没有瞧一眼栗青,快步而去,该干嘛干嘛去。
    “太傅!”栗青很是很欢喜。快步过来,和寞婴见礼。
    窦婴也担心王美人被立为皇后,如今,田蛤被罢。这种可能性排除了,他也是欢喜,和栗青肩并肩出去。
    两人身后跟了一大群朝臣,闹闹哄哄的离开了宣室殿。
    田蛤垂头丧气出了宣室殿,不少人朝他翻白眼,更有人说起了讥嘲的话。由蛤这个小小的郎官,一直不得宠。给人讥嘲是家常便饭,却是从未有过如此难受之时。
    听着这些讥嘲的话语,田蛤真恨不得抽他们几个耳括子,加快脚步离去。
    正走间,却和周阳相遇。周阳把田蛤那副样儿看在眼里,大是奇怪。笑道:“田大人,何事不怡?”
    “大帅,别叫我大人了,叫我田蛤便是。”田蛤很是恭敬的冲周
    “这是为何?”周阳回礼。周阳没在殿中,还知不道殿中发生的事情。
    “哎!”田蚜叹口气道:“皇上说我斗鸡走狗,吃喝玩乐,罢了我们的官。”
    “罢了你的官?”周阳深知景帝的为人,精通帝王心术,每一步皆有深意,断不会无缘无故如此做。此举必有深意。不经意看见,窦婴和栗青并肩而行,栗青红光满面。窦婴欢喜无已,给一群大臣簇拥着离去,顿时明白过来。日08姗旬书晒讥齐余   
第四十六章 风云突变
    一“厉害!厉害!好厉害的帝圭心术!”尽管周阳知道景啼猾迹帝王心术,却是没有想到是如此的了得。
    这个栗青,还真是肤浅之徒。景帝把剑悬在他的头上了,他却兀自不觉。
    窦婴也是老糊涂了,竟然没有察觉景帝的用意。还在欢喜无已,做着现在是太傅,将来是位高权重大臣的美梦。
    等你梦醒之时,就是大祸临头了。这事与周阳无关,周阳没有提醒他们的打算,笑着道:“田大人。既然皇上不喜斗鸡走狗,吃喝玩乐之事,你就少做这些事。闭门读书。好好反省反省!皇上慧眼如炬,不会错失人才,若你有了上进,皇上自会任你为官。”
    心思一动,这可是个机会:“田大人。你也要记住。若是你不趁这机会学好的话,恐怕到时,皇上不是罢官这么简单了!田大人,你自个想。”
    周阳说愕很轻松,田蛤却是吓出了一身冷汗,忙道:“谢大帅提醒。田蛤记住了。”施礼后,匆匆离去。
    田蛤这一去,真的接受了周阳的建议,闭门读书,努力修身,不再干斗鸡走狗,吃喝玩乐之事。
    历史上的蚜喜欢斗鸡走狗,嚣张拔扈,弄得汉武帝没办法。想杀他嘛,那是自己的舅舅,不忍心。
    经过这事,再有周阳的提醒。田蛤努力上进,性子大变,谁也没想到的事。
    默以
    未央宫,养心殿。景帝未象往常那般,着燕居之服,跪坐在矮几上。而是身着皇袍,站在窗前,望着窗外,一脸的伤感。凌肃站在景帝身后,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的站着。
    “先生,朝中大臣反应如何?”景帝转过身,虎目中噙着眼泪,缓缓问道。
    “禀皇上,朝中大臣除了少数人,多向栗青献媚。”凌肃如实回答。
    “栗青,你真不知好歹!你还不是皇后的兄长,就这般上跳下蹿,忙着培植自己的势力了,做第二个吕太后?”景帝虎目中精光四射,厉芒闪烁。
    “申公、董仲舒、朱买臣、严助、公孙弘这些新进官员,退朝之后。立即就去公干了。”凌肃接着禀报。
    “很好!”景帝欣慰的点头道:“这才是能臣、忠臣,任他天塌地陷。总是忠于职守!联把他们列于朝堂上,算是用对人了!窦婴呢?”
    “禀皇上,寰婴与栗青一道离去,欢喜无已。”凌肃没有夸张更没有中伤,而是如实回答。
    “他欢喜无已?”景帝瞳孔一缩:“他是在欢喜他的太傅十拿九稳了。现在是太傅,将来就是国之柱石。位高权重,名满天下。荣儿性弱。哪是他寰婴的对手,到时,这天下还不知道姓刘,还是姓窦呢?实婴呀窦婴,枉自联这么多年来,把你视为腹心,联是瞎了眼!”
    刘荣性弱,才智更不是簧婴的对手,真要当了皇帝,汉朝的权柄一定会操于窦婴之手。这是天家大忌,景帝哪能不恨的。
    “周亚夫呢?”景帝一个一个的问起。
    “禀皇上,周亚夫摇头叹息。去公干了。”凌肃仍是如实回答。
    “好!周亚夫不愧是联的忠臣!”景帝微微颌首,紧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满朝文武,就他谏了。周亚夫忠是忠,可是他蠢!要是周亚夫能象周阳那般机灵点,那该多好!宝婴巴不得联废掉皇后,为他铺平权力之路,他竟然连一句场面话都不说,可恨可恼!”
    “皇上,还有一件事。”凌肃迟疑了一下。仍是决心禀报:“田蛤退朝后,遇到了周阳,两人说了一阵话。”
    “哦!”景帝大感兴趣,问道:“他们说了什么?”
    “周阳劝田蛤闭门思过,好好读书。”凌肃老老实实的回答,不由得莞尔:“周阳这人,太太太,一通好好的话,他却是威逼利诱全用上了。”
    接着,把周阳的集话说了。
    “呵呵!”景帝却是笑了:“周阳上心!对田蛤这种人,光是好话没用,得吓吓他,周阳这一手,说不定有奇效。田蛤这人。头脑灵活。才智不错,就是不学好。好斗鸡走狗,吃喝玩乐。若是他真能闭目思过,好好读书修身,未尝不能成为大汉的能臣。嗯,这事,联得找机会再敲打敲打他!”
    景帝拍了拍额头,道:“有劳先生了。”
    “皇上言重了。”凌肃沉吟着道:“皇上,在下本不该多嘴,可在下又不能不问。下一步,该如何?”
    “下一步?”景帝摇摇头,没有回答,叹息道:“联得去还债!数十年欠的债,得还了!”
    也不管凌肃的反应,大袖一拂,快步出了养心殿。
    “还债?”凌肃听得莫名所以。
    炽众
    未央宫,板房殿。
    枝房殿占地极大,这是皇后的居处。薄皇后就是居住在此处。薄皇后虽是贵为皇后,但她并不得宠,景帝数年不来板房殿,是以这里非常冷清,只有为数不多的宫女和太监在值守。
    “皇后被废了,我们不知要去何处?”
    “皇后好好的,怎么说废就废了?”
    景帝废皇后之事,已经传遍了。这里的宫女太监为自己的前途着急。薄皇后虽然并不得宠,毕竟还是皇后,让人不能不有所顾忌,他们这些奴才也跟着高上一头。被废,下场会非常凄惨,他们的结局也不会好到哪罗鼎,肚能不担心?
    “闭嘴!皇上来了!”
    “休要胡说!皇上怎么会来?。
    景卑好几年没来技房殿了,一众宫女太监,谁会信?可是。他们又不得不信,景帝真的来了。
    只见景帝身着皇袍,头戴通天冠。大袖飘飘,快步而来,好象很急切似的。这副样儿,那些多年跟随薄皇后的太监宫女很是熟悉,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候的景帝对薄皇后很是依恋,两人情谊不错,景帝来技房殿,就是这般急促。
    太阳是从东边出来的,还是从西边出来的?太监宫女很是不信,抬起头一打量,没错,太阳是从东边出来的。
    “参见皇上!”太监宫女强忍着好奇,上前见礼。
    景帝如往常一般,挥挥手,问道:“薄妃在吗?”
    “禀皇占,娘娘在!”一个老太监尖声尖气的回答,就要冲殿里传唤一声,却给景帝挥手阻住了。
    景帝一甩袍袖,快步进了板房殿。一进板房殿,却见一个丽人,向他施礼道:“臣妾见过皇上!”
    正是薄皇后。此时的薄皇后。仍是那般,略施傅粉,一身曲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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