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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帝国-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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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阳微微一笑。
    “啪!”仓公只觉灵光一闪,一个崭新的天地展现在眼前,重重一下拍在额头上,振奋异常的站起身道:“是呀!是呀!以前我发现过这种事,却是没往深里想。幸得大帅提醒,此事一准成”。
    牛痘技术之所以发明出来,就是有人发现挤牛奶的人一旦给传染后。再也不惧天花。
    汉朝有的是牛,农夫与牛打交道的时间多了去了,给染上后,不惧天花,哪里都有,周阳根本就不怕穿帮。
    “仓公,这事你来做!,小景帝把仓公那副振奋样儿看在眼里,大是欣慰。
    只要人口增加,汉朝就会更加强大。
    周阳再说了一些瘦病知识,仓公听得双眼放光。要不是周阳早就说了,是一个异人教的,仓公肯定会把周阳称为良医。
    这通解说,费时良久,仓公心满意足的离去。
    “周阳啊周阳,你的脑子怎么长的?竟然还懂医术景帝笑呵呵的打量着周阳,每次见周阳,总会带给他惊喜。
    “皇上,臣哪懂医术,只是死记下来罢了。”周阳忙着圆谎:“皇上是知道的,臣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嗯!”这么一说,倒也成理。景帝微微点头,道:“只不知那位异人高姓大名?”
    “皇上有所不知,他不愿说,臣也不知。”周阳撒谎脸都不红。
    “周阳,你怎么不提用兵的事?”景帝打量着周阳,突然问道。
    如今,百越已经收复了,汉朝南方的威胁已解除,可以对匈奴用兵了。虽然三万新军太少,可以一边打,一边练。
    不等周阳说话,景帝接着道:“用兵的事情,就别提了。走,去长信宫,你就明白了。”
    景帝的眉头拧在一起,很是忧愁。周阳看在眼里,心中蓦然升起一股不祥之兆。   
第九十六章 太后驾崩
    司阳紧跟在景帝身后,赶尖长信一路上,景帝双眉紧锁,不言不语。心事重重,周阳看在眼里,不祥的预感更加强烈。
    很快来到长信宫,直奔实太后的寝殿。远远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药味。周阳心头一跳:“难道太后快不行了?”
    窦太后是一个不错的长辈,对周阳很是关怀与疼爱,打从内心把周阳当作亲人,这让周阳对窦太后很是感激。一想到这种可能,周阳的心不由得揪紧了。
    “母后,母后!”
    馆陶公主焦急的声音远远传来,周阳更加肯定了。
    窦太后若是不行了,那就是国丧。按照古礼,国丧期间是不能征伐的,怪不得景帝不要周阳提对匈奴用兵一事。
    眼下,汉朝南方的威胁已经解除,正是对匈奴用兵的良机,若是三年后再用兵,那是错失良机。可是,景帝已经下定决心了,再说也没用。匈奴还真是好运,窦太后竟然救了匈奴一劫。
    “母后,母后!”
    景帝急惶惶的,朝着寝殿冲了进去。周阳加快脚步,跟着进去。
    一进寝殿,只见馆陶公主、阿娇、王美人、南宫公主、刘敌他们都在。个个一脸的愁容。
    南宫公主看见周阳进来,俏脸上一喜,紧接着就是愁容满面,冲周阳淡淡一笑。
    窦太后躺在榻上,一张脸苍白如纸,没有一点血色。整个人瘦削了许多,只有一只狗那般大。更严重的是,死气沉沉,没有生气。
    人瘦不要紧,只要有生气就好办。一旦没有了生气,再胖也是没。
    周阳瞧在眼里,不由得暗叹一声,这才半年没有见面,寞太后就成这样了,这变化也太大了。
    转念一想,这也在情理之中。梁王是窦太后的爱子。寰太后不得不下令处死他,这对她来说,是莫大的打击,让她心疼,让她心碎,倍加折磨,身子越来越差。
    “母后,母后!”景帝扑了上去,紧握着窦太后皮包骨的枯手,眼泪再也忍不住,滚了下来。
    “启儿。”塞太后枯瘦的左手在景帝头上轻轻抚动,颤抖不停。
    “参见太后!”周阳上前见礼。
    “是周阳呀?”箕太后精神一振,精神头稍稍好转,支撑着要坐起来。慌得景帝忙扶起她:“母后,你这是要做什么?”
    “周阳,过来!来!”室太后在景帝的搀扶下,坐了起来,右手朝周阳伸出。周阳握着她的右手,一阵冰凉传来,竟是没有一点热气,跟握住冰块没区别。
    “姥姥,你躺着。”周阳扶着宴太后。
    “不!”窦太后左手伸出道:“南宫,来,握着姥姥的手。”
    “姥姥!”南宫公主伸出如玉般的素手,紧握着寞太后的左手,一脸的担忧。
    “老身强撑着一口气没有走小就是放心不下南宫。”窒太后喘息不已,把周阳和南宫公主的手叠在一起,双手紧攥着:“周阳,南宫是个苦命人。你要好好待她!要好好待她!”
    “姥姥,你放心。”周阳点头,瞄着伊人。南宫公主冲周阳浅浅一笑,一脸的娇羞之色,一颗螓首不由自主的低下了。
    “嗯!”窦太后微一点头:“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话一说完,窦太后身子一软,好象面团一般,慌得一众人急惶惶的唤着。
    “呼呼!”箕太后呼吸急促。随时可能断气。
    阿娇和南宫公主不住在她背上轻拍着,景帝、馆陶公主急得直搓手。刘最可怜巴巴的。却是束手无策。
    “传仓公!”周阳忙道。
    “不!”窦太后终于喘息过来,出声阻止传仓公:“皇上,老身这辈子没什么遗憾的。老身本是一宫女。蒙先帝不弃,母仪天下,生有两子一女,儿女孝顺,老身很满足了。”
    窦太后是在吕太后时期进入宫里做宫女的。吕太后当政期间,为了拢络诸侯王,下令从宫女中挑选有才德。容貌美丽的宫女,赐给诸侯王。
    窦太后也在入选之列,她想去赵国,因为赵国离她的老家近,她入宫多年,一直惦记着两个兄弟,尤其是弟弟窦少君更是日夜思念。
    为了去赵国。罢太后找到管事太监,把事儿一说。管事太监很是感动,同意把她派到赵国了赵国,就可以回故里看看,与亲人团聚,窦太后万分欢喜。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管事的太监竟然把这事给忘了,把她给分到代王府里。代王,就是后来的文帝。寰太后万分不甘心,却不得不去。来到了代王府里。由于她做事勤快,更难得的是,她极有英气,有主张,引起了文帝的注意。
    后来,几经周折,她就成了文帝的妃子。寰太后虽是女儿身,却是巾烟不让须眉,做事极有见地,越来越得宠。最后给立为皇后,成了中国历史上著名的箕太后。
    “呼呼!”窦太后才说了几句话,就累得不行,呼呼直喘气。
    喘息一阵,略微好点,接着道:“老身这辈子只有一件憾事,一件错事。”
    “母后,你说什么呢?哪有什么憾事,没有错事。”馆陶公主忙着宽慰一句。
    “丫头,你别打岔。”窦太后气喘不已,一句话说说停停,费时老长方才说完:“老身千不该,万不该。要想做成兄终弟及,使得阿武有了凯觎之心,朝中小。家里不和,骨肉相残,纹是老身的错武!呜说到这里,眼圈一红,再也忍不住了,呜呜的哭了起来。梁王之所以一盯着皇个不放,就在于窦太后太过溺爱他,想搞兄终弟及,才有兵戎相见,骨肉相残之事,实太后不得不亲自处死梁王。
    这不仅是窦太后的恨事。亦是天家恨事,景帝、馆陶公主长叹一声。对梁王这个弟弟,他们的感情特别深。
    阿娇和南宫公主慌不迭的给窦太后擦眼泪,小声相劝:“姥姥,你休要伤心。”
    “外婆,你真哭。你哭,人家都要哭了。”阿娇眼圈儿通红,随时会落泪,娇声娇气的说话,一副楚楚可怜之态。
    “好你斤,阿娇,竟敢取笑外婆。”窦太后给她一说,竟然逗乐了。止住了哭声:“老身千不该,万不该,硬逼着中行说去了匈奴。中行说是个聪明人,在宫里喜欢上跳下蹿,老身看着不顺眼,心想你喜欢上跳下蹿,那就去匈奴跳吧。中行说不愿去,还放出风声,要是他去了匈奴,会做对不住大汉的事。当时,老身哪里放在心上,硬逼着他去。没成想,中行说真的成了大汉的心腹大患。这是老身的憾事。是老身亲手给大汉树了一个强大的敌人。”
    中行说本是汉宫中的太监,因与寞太后不和,给窦太后硬逼去匈奴。当年,中行说放出狠话,说若是他去了匈奴,他就要对汉朝不利。可是,谁也不信他的话,包括文帝和窦太后,都没有放在心上。心想,一个小小的太监,你能做出什么事来?
    谁也没有想到的是,中行说去了匈奴之后,竟然真的教唆匈奴,掳掠边关,为祸日烈。在中行说教唆以前,匈奴只是在边关掳掠,没有进图中原之心,更没有灭亡汉朝的打算。仅仅是把汉朝当作一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仓库罢了。
    中行说教唆之后,匈奴了解了汉朝的内情,胃口越来越大,不再满足于在边关掳掠,开始深入腹地。有了历史上的“凌辱之恨”尤其是伊稚斜当上单于后,对中行说更加信任,可以说是言听计从,准备灭亡汉朝,进图中原。
    中行说之祸,可以说前所未有,愈演愈烈。说到底,就是窦太后造成的。
    对此事,景帝曾经无数次暗中埋怨过。今日,寰太后亲口说出来,景帝还得宽慰她:“母后,你别多想了。中行说这奸贼,十恶不赦”
    “皇上,休要为老身开脱。”寰太后摆手,阻止景帝往下说:“这是老身的憾事,老身一直没说,并非老身不明白。周阳,周阳”
    紧紧攥着周阳的手,喘息着道:“你一定要活捉中行说,代老身向他致谦,就说老身当年不该把他逼去匈奴,是老身对不住他。”
    “啊!”
    所有人,包括周阳在内,忍不住惊呼出声。谁也没有想到,寰太后竟是说出这样的话。
    “母后,道什么歉?”馆陶公主宽慰道:“他爱做奸贼,天生的贼骨头!”
    “然后,当着中行说的面,把他的九族给诛了!再把中行说给剐了!”宴太后最后沉声道:“就算老身对不住他,他也不能不要祖宗,去做奸贼!”
    汉朝怕过度的激中行说,没有对他的亲戚下手。若是当着中行说的面。处置他的亲戚,那是对中行说莫大的打击。
    “姥姥放心,一定把他剐了!”周租忙道。
    “不,要先致歉!”窦太后听出来了,周阳有敷衍她的意思。
    “母后,你放心。”景帝接过话头:“抓住中行说,联亲口向他致歉,再诛他九族,把他剐了。”
    景帝知道窦太后的性格,她说一是说一,没法更改。
    窦太后给汉朝树了如此强大的敌人,她心里很难受。先致歉,再诛杀,这与她恩怨分明的性子相合。
    “好!好!”箕太后一连说了几个好字,头一歪,晕了过去。
    一众人慌作一团,周阳忙叫人传来仓公。仓公把脉之后。不住摇头。叹息不已。
    殿中一众人静默不言,窦太后来日无多了。
    尽管不愿意,尽管伤心,景帝不得安排起窦太后的后事了。
    默默默
    张府。
    “通儿,随大父来。”张不疑很是慈祥,冲张通笑着招手。
    “大父,这是要去哪里?”张通有些不解,跟在张不疑身后。
    “通儿,你为大父求情小免了大父的苦役,大父欢喜。”张不疑笑呵呵的,他做了十几年的城旦舂。吃足了苦头。张通第一次立功,就为他求情,张不疑心里着实欢喜。
    “大父,这是孙儿该做的。”
    两人进了屋,张不疑关上门,脸一肃,脸上的笑容徒然不见:“通儿。跪下!”
    “跪下?”张通很是意外,大是不解,仍是依言跪了下来。
    张不疑打开墙角的箱子,最出一束绢帛,展了开来。这是一幅画;画中一个身材瘦长的男子,面目姣好赛过妇人,一袭白衣在身,飘然若仙,给人一种出尘之感。
    “曾祖父?”张通一眼就认出来了,画中人正是张良。
    张良一生用计无数,计计雄奇。让人赞叹,可是,他的长相却不好说。太史公原本以为张良是一个身材高大,雄伟不凡的大丈夫。等到见了张良的画像,大出意料,太史公绝对没有想到…几。张良竟然妇好如妇人,眉自如画六张不疑把张良的画挂在墙上,跪下。头道;“不孝子张不疑参见阿父!阿父,孩儿不孝,妄图行刺故楚内史,致使天威震怒,家道中落。孩儿思之,痛悔肝肠!阿父,通儿聪颖。性强力,生擒阅越王部郓,立下大功,请阿父在天之灵护估通儿。”
    “咚咚”。张不疑不住叩头。
    “通儿,自今日起,你就是张家之主”。张不疑叩完头,站起身。
    “啊”。张通大是意外,忙问道:“大父,这是的何?”
    “通儿,这是阿父留下的导引术。”张不疑又取出一束绢帛:“阿父的兵法得自黄石祖师,这导引之术却是得自一个高人。阿父有遗命,非张氏杰出子弟不得修炼,是以大父没有传你。
    如今,你立下大功,张氏复兴有望,这导引术你勤加练习。”张通接过绢帛,双手不住抖动。
    张良是一座丰碑,张氏子弟只能仰视的存在,能得到他的遗物,张通激动难已。
    “嗯!”张不疑把张通的激动模样看在眼里,不住点头:“通儿,这导引之术,你择一杰出子弟传下去,切记,切记!”
    “大父放心,通儿明白。”张通听出来了,张不疑这话有些不对劲。问道:“大父,你何出此言?”
    “数十年了,二弟一直不见踪影。突然在长安出现,还把阿父的兵书给了你,你要勤加研读,不要堕了阿父的名头。”张不疑脸色惨然,话锋一转:“可是,二弟不见我。这些天,我们把长安都找遍了,却是不见踪影。大父这是要去找二弟,不论他在哪里,都要找到他!”
    “大父,家里不的没有你!”张通惊讶得一张嘴张愕老大。
    “通儿,若大父不去找他,他是不会与大父相见的。”张不疑摇摇头,笑道:“知弟莫若兄,大父知道他的性子。只要大父离家,他自会与大父相见
    交待完家里事,张疑带上行头,还有一把剑,飘然离去。
    默炽
    破虏侯府,周阳与李广、程不识、公孙贺、公孙建、秦无悔他们围坐在一起,一边吃茶,一边说话。
    “大帅,我们今儿来,没别的事,就一件事。”李广快嘴,茶没喝到三口,就忍不住了:“什么时间打匈奴?”
    “是呀!”程不识马上附和:“以前。大汉没有骑兵。如今,我们有了骑兵,有了陌刀,百越也收了。此时不打匈奴,更待休何时?”
    “大帅,我们这就去见皇上。”公孙贺放下茶盅。
    “再等等吧!”周阳苦恼的摇摇头。打匈奴,正是时候,可是,偏偏在这节骨眼上,寰太后即将驾崩。依景帝的决心。一定会守古礼。三年不事征伐。
    这也不能怪景帝,梁姜是簧太后的心尖肉,窦太后还不得不处死梁王。景帝虽然没有说,心里一定在想,这是他对不住寰太后,若是不守古礼,那就是亏欠了窦太后。
    景帝虽是广位明君,却往往把情感带入国事,这事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以景帝的性子,无论着么说,也不会出兵。
    “等什么呀?”李广的声调特别高。
    “咣!”
    他的话音刚落,未央宫传出洪亮的钟声。
    “丧钟?”周阳眉头一挑,暗道不妙。
    “谁?”李广他们惊讶不置。
    “太后驾崩了!”周阳叹口气。
    “啊!”李广他们直接石化了。窦太后生病之事,知道的人并不多,李广他们才从百越回来,哪里知道。
    “进宫去吧”。周阳站起身,叫人弄来丧服,穿在身上。
    李广、程不识他们换了丧服,跟着周阳一道,进宫奔丧去了。
    窦太后驾崩,就在这几天,宫中早就在准备了,灵堂已经设好。周阳他们直奔灵堂。
    一到灵堂,周阳吓了一大跳。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前面,连眼珠都不知道转动。
    “大帅,怎么了?”李广惊奇的问一句。紧接着就步了周阳的后尘。眼珠瞪出,嘴巴张大,胸口起伏:“啊!”
    “啊!”惊呼声响成一片,程不识、公孙贺、公孙建、秦无悔他们个个石化了。
    周阳震惊的并不是箕太后驾崩。而是景帝的变化。此时的景帝。跪在窦太后灵前,一头华发,脸色憔悴,容颜苍老。景帝不过四十多岁的人,乍一看之下。竟是六七十岁了。
    与景帝不过数日不见,景帝竟然苍老了这么多,一下子老了二十岁。周阳还真的有些难以置信。
    景帝的身体本来就不好。一直强撑着。寰太后驾崩,他心神大受打击,再也扛不住了,一下子就老了。
    周阳他们好不容易清醒过来,忙去灵前行礼。
    果不出周阳所料,景帝下旨,要为窦太后大操大办丧事,要按照古礼,国丧三年,不事征伐。
    “哎!”
    旨意一下,李广他们齐齐长叹。却又无可奈何。
    本卷完。接下来是本书的大**,内容很多。强汉大军纵横驰骋。飙风万里,凡马中蹄踏处,皆是大汉土地。东胡、匈奴、西羌、西域、罗马帝国,将在强汉大军面前颤抖!   
正文
第一章 霍去病
    “隆隆!如雷的蹄声,震得大地都在颤周阳骑在追风驹上,打量着前方的漫天烟尘。此时的周阳。身着新式盔甲,并未戴铁兜鉴,脑袋露在外面。
    六年过去了,周阳虽然仍是那般玉面俊颜,却成熟了不少,烦下一部浓密的胡须。当年名闻长安的少年郎,早已一去不返,成熟、稳重、历练、精悍了许多。
    烟尘之下,是一队汉军在开进。一面卫字将旗,格外显眼。将旗下。是一员大将,顶盔贯甲,身材高大,精悍、膘锐,目光炯炯,正是
    青。
    卫青本在南越统兵,干得相当不错,很得景帝的赞赏。
    三年后,周阳把他从南越调了回来。参与军队的练。
    自从六年前,窦太后驾崩后,景帝下旨按古礼守孝,国丧三年,不事征伐,汉朝错失了对匈奴用兵的良机。
    原本以为,三年之后,就可以对匈奴用兵了。哪里想得到,窦太后驾崩一事,对景帝的打击非常大,原本就身体不太好的景帝一病不起。病势极沉。以景帝的身体,根本就无法承受大规模战争,一旦大战。要处理的国事就多了去了,只好再等,等景帝病势好转。
    可是,一等二等三等的,又是一个三年过去了。景帝的病情不仅没见好转,反倒是更加沉重了。
    在这六年里,周阳也没有歇着。那就是练兵,扩大汉朝新军的规模。经过周阳与李广、程不识、卫青、公孙贺、公孙建、秦无悔他们的努力,汉朝新军的规模已经达到了二十万。“隆隆!”
    远处烟尘弥漫,又一队汉军冒了出来。一面张字将旗,在风中摇曳。舒展如画。
    将旗下一员大将,身材异常高大,骑在马背上,就象一座移动的铁塔。正是张通。
    兵器钩上一把沉重的陌刀,刀头套在鞘中,光华未现,也是显出其不凡。
    紧随张通而来的,是陌刀手,个个身材高大,比也不逊色。
    自从得到张良兵法后,张通勤加研读,在用兵上的造诣不凡。再加上他酷爱陌刀,周阳已经升他做了陌刀将军,统领一队陌刀手。
    “隆隆!”
    西边出现一条怒龙,急扑而来。一面李字大旗下,李广身负大黄弓,腰搂环首刀。率领汉军赶来。
    就在李广出现的同时,东方出现一队汉军,是程不识率领的汉军。
    紧接着,公孙贺、公孙建、秦无悔、秦衣他们率领的汉军出现,直朝周阳的将台冲来。
    秦衣跟随赵陀去了真定,一直随侍在赵亿身边。两年前,赵伤病逝。周阳把秦衣收入军中。对秦衣这个人。周阳很有好感。其人精明强干,膘锐不凡,天生的军人材料。要是不让他打匈奴,还真是浪费了。
    赵忧在临死前,手握始皇的遗诏。一个劲的道:“始皇,臣未失岭南!岭南未失!”平平静静的走了。
    赵伤是秦始皇五十万南征大军的最后一兵,他的离世后,秦始皇五十万南征大军全部离开了人世。
    意味着,一个时代的结束!
    一个传奇的终结!
    卫青率领的汉军最先赶到,在卫青的指挥下,汉军迅速成阵。人如龙,马如虎,气贯长虹,声威不凡。
    周阳看在眼里,赞在心头,卫青就是卫青,不愧是中国历史上著名的军事天才,汉军在他手里,总是多出一些别人难以企及的声威。
    “参见大帅!”卫青一拍马背。驰了出来。来到周阳面前,冲周阳见礼,也算是缴令了。
    “卫青,不错!你又拔了头筹。”周阳笑着夸奖。
    这是一次演练,周阳把二十万汉军分在不同的地方,要他们向眼下的位置开进。卫青这一路的困难最大,他们要走的路道很崎岖,险山恶水的。这是周阳历练卫青,故意把他放到这里的。
    就是如此大的困难,卫青竟然第一个赶到,他的才干确实不凡。
    “谢大帅!”卫青一拉马头,策马来到周阳身旁,停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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