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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帝国-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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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默然了。
    周阳接着道:“皇上能下血诏,能把所有的罪责担待了,如此心胸,还会在乎这点事?”
    程不识他们不得不承认。周阳剖析得很有道理。
    景帝能下血诏,能做帝王最难做的事情,这份胸襟让人折服,说比大海更宽广,一点也不为过。
    “皇上圣明!”程不识他们心悦诚服。
    “大帅,用血诏激励军心士气。我也没异议。”李广拧着眉头道:“可是,我们不能把皇上的血诏拿出来,得修改一下。大帅,你瞧。这句拼掉匈奴,为大汉争取五年时间的说法,这不是泄露军机吗?”
    这道血诏固然是激励军心士气的最好之物,可是,里面提到汉军的用意,是要拼掉匈奴,为汉朝争取时间。这无异于在告诉匈奴,你就算打胜了,大局于你不利。
    军臣单于知道了。他还会打吗?马上开溜。
    “飞将军说得对!我们得修改一下。”程不识马上就附和:“冯大人人出身。笔下来得,这事就给你来办了。”
    周阳却是笑道:“冯大人,你人,你以为此事要是单于知道了,他会如何想?”
    冯敬沉吟着道:“我想,单于不仅不会当真,反而会嘲笑我们愚蠢”
    “为何?”周阳再问一句。
    “匈奴缺少谋略,虽然单于是个聪明人,对于谋略之事,却并不善长。”冯敬充分发挥读书人的特长,剖析起来:“匈奴中,只有中行说一人善长谋划。可是,这种事。任由他说破了嘴皮,单于也不会信。”
    周阳右手一挥,大声道:“匈奴历来只知狼吃羊,却没有见过羊驱狼!”
    “匈奴自诩是草原上的狼,哪会把我们象羊一样胆小的人放在眼里。”冯敬接过话头。
    再人一唱一和,就把军臣单于的心思给揣摩透了。
    李广、程不识他们都是聪明人。一经周阳和冯敬提醒,立即明白过来。对此议大是赞成。
    默默
    雁门城下,一座巨大的营盘。旗帜飘扬,正是汉军的营地。
    此时此刻,边关汉十,除了留下少量守城以外。都调集到雁门城汉军排成一个一个阵势,整齐厚重。人如龙,马如虎,气势如虹,一派肃杀之气。
    周阳骑在战马上,驻马阵前。
    李广、程不识、公孙贺、公孙建、秦无悔、冯敬他们驻马周阳身后。
    周阳扫视汉军。二十万汉军列成的阵势,那是何等的惊人,波澜壮阔!要是从空中望去的话,只见漫山遍野都是红色,好象海潮一般。
    “弟兄们:在这一个多月里。我们浴血奋战,斩首九万!”周阳大声开始刮话了。
    “汉军威武!”
    斩首九万,这是汉匈奴战史上的第一次,汉军虽然知道此战收获颇丰。却是没有想到是如此之多,一闻此言,欢喜难言,振臂高呼。
    战号出自二十万人之口,那是何等的威势,声浪直上云霄,把天空的浮云都撕裂了。
    “汉军威武!”
    周阳听得热血如沸,挥臂高吼战号。
    战号冲天,仿佛汉军在厮杀一般。一声比一声高。直到过了许久,方才停歇下来。
    周阳接着话:“匈奴缺医少药,重伤而死的至少是三万,这一个。多月里,我们干掉了十二万匈奴!这是一个了不起的成就!你们可以自豪的告诉你们的子孙:我们创造了自大汉创建以来最大的奇迹!”
    “大汉万岁!”
    又是一阵惊涛骇浪的呐喊声。
    等到呐喊声停歇,周阳往下说:“皇上很高兴,用鲜血写了一道给全体将士的旨意!”
    取出血诏,大声念起来。
    这道血诏,用词恳切,没有丝毫的命令语气,仿佛朋友在恳切似的。很是感人。周阳已经感动过,再次念起来,仍是感动不已。
    李广他们却是听得激动不已。不住高呼“皇上万岁!”
    他们一吼,汉军跟着齐吼“皇上万岁!”
    一通血诏念完,汉军不知道吼了多少个“皇上万岁”更是低低饮泣起来。跪,叩起了头。
    “皇上诚心待我们,担等所有的罪责。我们要”周阳右臂用力一挥,他后面的话就给一片惊涛骇浪之声淹没了。
    “誓杀匈奴!”
    “誓杀匈奴!”
    惊天的怒吼回荡在九重天,震的大地都在颤抖。
    周阳听在耳里,这声音与以前不同。汉军的欢呼声。周阳不知道听过多少回,却从来没有听到过如此从内心最深处发出来的声音。
    此时此刻,要汉军上刀山,下火海。他们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会毫不犹豫的执行。
    在周阳的统率下,汉军接二连三的打胜仗,士气空前高涨。再有景帝这道血诏,行哀兵之计,二十万汉军人人怀着必死之心,无异于二十万只猛虎。
    一旦与匈奴大战。必会人人奋勇,个个争先,匈奴的代价将会很大!
    周阳一拍马背,策马从阵前缓缓驰过。高举着景帝的血诏,让将士们看得清楚。
    血诏上,字迹鲜红如血,字字如刀,深深的刻在了将士们的心中。
    凡周阳所到之处,必是一片惊天动地的呐喊声“皇上万岁!”
    周阳手持血诏。从每一个阵势前经过。让每一个兵士都能亲眼看到景帝的血诏。
    这血诏,仿佛是魔鬼之誓似的。兵士们眼里闪着狂热的光芒。
    对,是狂热!
    足足用了一个时辰,周阳方才停下来。此时此刻,汉军的士气空前。人怀必死之心。正是大战的好时机,绝不能错过。
    周阳手一挥,李广、程不识他们二人手执鼓槌,狠狠的擂在了战鼓上。
    “咚咚!”
    惊天的战鼓声中。汉耸高吼着战号,向北开去。
    如雷的战鼓。漫卷的旌旗,冲天的战号,遮天蔽日的烟尘”汉军好象涌动的海潮一般,朝北涌去。
    他们的目标:匈奴!四十万匈奴!
    他们不再是要血拼匈奴,是要击破匈奴!
    默以
    雁门城外,一处隐蔽的山岗上,正有五个人。
    要是周阳在此的话,一定能认出其中一人,这人正是给周阳烫伤了手的厉方。
    此时的厉方,身着寻常深衣,腰悬一把剑,比起当日装神弄鬼,多了一股清奇之气。
    “这个周阳,胆儿还真大!竟然把皇上的血诏用来激励军心士气,他就不把皇上迁怒于他?”厉方望着正向海潮一般向北涌去的汉军。
    他身边一个大汉,个头比厉方大的多,高了足足一个头,虎口阔嘴。双眉如剑,双眼明亮如天上的烈日,一脸络腮胡。
    身如铁塔,浑身肌肉虬结,好象有着用不完的力气似的,脸上泛着特有的光辉,双目炯炯:“皇上胸宽如海,方能下如此血诏,又怎能计较这点事。”
    产音并不大,却是具有震人耳膜的力量,要是寻常人听来,一定会耳中嗡嗡直响。
    “用血诏来激励士气,真是不可思议,也只有周阳这种有着奇思妙想之人才能想得到。”厉方不住摇头。
    “管他什么主意,只要有用就成。”这个大汉却是大为赞成:“你有没有听出幕?在念血诏以前,与念了血诏以后,将士们的吼声截然不同,多了一股狂热之气!”
    厉方双目一凝,略微一愣道:“剧大侠好耳力,连这都听得出来。”
    “不是我的眼力好,而是我过着刀头舔血的日子,对将士们了解。不象你,整日里逍遥自在
    “这次我们奉先生之命前来除掉中行说,剧大侠以为,何时动手为宜?”厉方对这个剧姓大汉信心十足:“剧大侠当年千里追杀刘漆,斩其首而归,天下共赞,必是有万全之道。”
    这个大汉竟然是名满天下的大侠。剧孟。要是有人听到这话,一定会很惊讶。
    “你太高看我了。
    匈奴岂是东佤所能比的?”剧孟摇头道:“我之所以能斩下刘漆的人头,还是东佤王提供了便利。刘漆和东既王是结义兄弟,原本以为。他兵败之后,可以去东既暂避。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东既王怕引火上身,招来条侯大军,这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我斩其头而归。”
    “就算这样,刘漆身边就没有死士了?他苦心经营数十载,身边的死士何其多?你能斩其头而归,谈何容易。”厉方仍是赞不绝口。
    这是大实话,刘漆纵然兵败,身边的死士没有一百,也有好几十,剧孟能斩下其头,其间的龙争虎斗,必是让人砸舌。
    剧孟呵呵一笑道:“哪里,哪里。中行说身处匈奴大军中,我们要除他,困难重重。”
    “我们装扮成匈奴,混进去,如何?”厉方提议。
    “可以!”剧孟点头道:“可是。眼下即有一场大战,我们用不着这么麻烦,完全可以趁双方大战之机,再去杀中行说。”双方大战时,剧孟他们暴起发难,一定会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成功的可能性极大。
    厉方大是赞成:“剧大侠好算计。乱军之中,痛下杀手。任谁也想不到。”
    “不,不是痛下杀手,是要把中行说抓回去。”剧孟的说法让人震惊,却是最好的结果。
    “是呀!中行说教唆匈奴为祸,因此而送命的百姓当有数十万之多。若是结果了中行说,那是便宜他了。”厉方脸色阴沉,语气极为不善:“若是把那阉祸抓回去,明正典刑。才是对他的最好惩治!”
    以中行说所犯的罪过,就是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走!”剧孟一挥手,五人迅速消失。
    默默
    长城下,匈奴营地占地数十里。
    外面是寨栅,在军臣单于的严令下。匈奴做寨栅的本事大有长进,做得结实多了。寨栅外面是一道又宽又深的壕沟,里面布满了尖刺之物。
    乍一看之下,一定不会想到这是匈奴的营地,而是汉军的营盘。
    单就寨栅来说,匈奴做得还是象模象样,汉军要想象以往那般轻易攻破,已经不可能了。
    可是,寨栅里的帐幕,仍是老传统,东一堆的西一堆,杂乱无序,不够严整。
    对这事,军臣单于倒没有严令,要匈奴把帐幕摆放得整齐有序。
    军臣单于认为住进羊圈的狼。仍然是狼!
    军臣单于的王帐是寻常帐幕的十几倍大,帐顶的金鹰,振翅腾空,似欲飞去。在日光下,放着金光。格外耀眼。
    王帐中,欢声笑语不断,军臣单于与一众大臣正在痛饮。
    自从得了中行说之计后,军臣单于的怒气消了,心情大好,没事时。就把一众大臣找来,与大臣痛饮。
    战事不顺,军臣单于心情不好,一见面骂得他们狗血淋头,哪有酒肉。如今,军臣单于改了性子,恢复了旧观,酒来肉往,你好我好大家好,大臣们岂能不凑趣,欢宴其间?
    是以,这饮宴比起以往更多三分欢喜气氛。更多几分马屁。
    军臣单于手中一把黄金小刀。轻轻割着羊肉,割下一小块羊肉,慢吞吞的塞进嘴里。这等待的日子真是难以打发,就连吃羊肉,也得省着点吃,要不然,三下五除二吃饱了,时间怎么打发?
    “禀大单于,汉军向北进发了!”
    亲卫进来,急急忙忙的禀报。
    “好!”
    军臣单于手中的黄金小刀狠狠扎在羊腿上:“周阳,你终于是熬不住了!”
    “汉人来人!”
    “汉人送死来了!”
    一众大臣兴高采烈,七嘴八舌的鄙夷起汉军。
    和匈奴打野战,那是找死,要他们不高兴都不成。
    他们要是知道周阳有对付匈奴的办法,肯定高兴不起来了,问题是,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更不会相信。
    “大单于,汉军在雁门城下励军,请出了汉皇的血诏。”亲卫接着禀报:“说是要和大匈奴拼命,要拼棹大匈奴,让大匈奴数年不能南下!”
    军臣单于会派哨骑侦察。这点。周阳早就预料到了。下令给赵破奴。只要匈奴哨骑不要靠得太近,就由他们去,借机给军臣单于传达一个消息。
    当然,周阳要传达的消息,并不是这个,而是另一个,这需要费些心思才能猜得出来。
    “和大匈奴的勇士拼命?”
    军臣单于猛的站起来,仰天大笑:“他们那是找死!周阳拿什么和大匈奴的勇士拼?他有大匈奴的战马多吗?他有大匈奴的骑兵多吗?长城下,一马平”正是骑兵驰骋的好地方,大匈奴的勇士会把他们杀光!你们,要把弯刀磨利,莫要到时刀不利,砍不断汉人的脖子!”
    “哈哈!”
    一众大臣,开怀大笑起来。和匈奴拼命,嫌自己活得长么?
    这是他们这辈子听到最搞笑的笑话了。   
第八十三章 对阵
    大臣说得口沫横飞,把汉军贬得亢是外,仿佛是牛任由他们去收割脑袋似的。
    打野战,的确是匈奴最善长的本领了。长城下一马平川,更是便于匈奴骑射的发挥,要他们不自高自大都不行。连一向头脑冷静的伊稚斜也是兴奋得说了好多必胜之类的话。
    独有中行说一人独踞一案,大口吃肉。大口喝着马**,闷声不响。一语不发,好象这事没有发生似的。
    “中行说,这计策是你出的,你说,汉人能拼掉大匈奴多少勇士?”
    军臣单于对汉军北上一事,也是欣喜难捺,可是,他还没有完全糊涂。明白一点,一人拼命,两人难挡。二十万人拼命,匈奴虽然勇悍,也不好收拾。
    此时的中行说,心里翻江倒海。难以平静。他懂得谋略,亲卫的话提醒了他,汉军真要拼命的话,匈奴的伤损必大,不要说来年,接下来的数年很可能不能大举南下。
    当然,这话他是不能说的,他出主意的时候,就说只要把汉军逼到长城下,就可以大破汉军,匈奴大胜。要是他现在说匈奴的代价极为高昂,那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再者,即使他说了,也未必有人会相信。谁会相信,羊拼命能把狼踢死?匈奴自诩为草原上的狼,把汉人看作羊!
    “大单于,汉军北上,那是自寻死路,大单于不必担心!”中行说决心说假话。
    “哈哈!”军再单于大是欢喜,笑不可抑:“中行说,你说,我们就在这里等。还是做点别的事情?”
    对中行说的谋划,军臣单于不得不服气,他说会把汉军逼来,还真的给逼来了。
    “大单于。汉军行军中,战力最弱。若是趁此机会”中行说说到此处,停了下来。
    不需要他说,都明白该干什么。军臣单于和一众大臣哈哈大笑起来。
    “汉人行军,必是无备。我们趁此机会。大打一场!”
    “汉人烧了我们的草原,烧死了大匈奴的牧民、牛羊,他们该付出代价了!”
    “那不叫打,那是迎接他们北上!”
    在一众大臣的讥嘲中,伊稚斜清冷的声音响起,调侃一句,马上就道:“大单于,我愿领兵前往!”
    匈奴今年之败,就是他从安陶开始的,后来就是一败再败,败得一塌糊涂。伊稚斜的气虽平了,仍是引以为耻。这可是报复汉军的好机会。他岂能错过?
    “好!本单于给你五万人马。好好迎接一下汉军!”军臣单于大是
    喜。
    “大单于放心,我一定杀得汉军血流成河,尸积如山!”伊稚斜信心十足。
    五万匈奴精锐,一齐冲杀起来。那是何等的威力?到现在为止,汉军虽是一胜再胜,却从来没有与五万匈奴军队正面硬撼过,要伊稚斜不信心十足都不行。
    默蚁
    “隆隆!”
    汉军行进,蹄声如雷,烟尘若云,往北开去,好象涌动的海潮。
    二十万大军开进,加上马匹、装备、插重,占地数十里。若是从空中望去的话,只见数十里内都是涌动的红色浪潮。
    波澜壮阔。震憾人心。
    周阳骑在马上,不时打量汉军。于汉军高昂的士气、必死之心,甚是满意。
    在周阳身前,有一个大家伙。一辆车。这车很大很重,需要八匹神骏的战导来拉动,所占空间不这是“云车”就是汉朝的指挥车。
    在平原旷野作战,将领若,无法把握全局,就需要使用云车了。云车上设有望楼,可以观察敌情,也可以用来指挥作战。
    这次,在长城下与匈奴大战。就是在平原之地作战,云车必不可少了。
    “大帅,你说,匈奴会来吗?”身侧的李广有些担忧。
    “来也好,不来也好!”周阳倒不担心。
    “大帅。你这话说得。”李广埋怨起来。
    “匈奴来了,我们就好好杀上一场。若是不来。我们就在长城下再杀。当然,匈奴还是来的话,我们可以趁机多干掉一些匈奴,决战之时,困难就小些。”周阳剖析道。
    “我们虽有七成胜算。可是。要是趁这次进军的机会,再干掉三五万匈奴,胜算更高。”李广不住点头。
    “禀大帅,五万匈奴正杀过来。”赵破奴气喘吁吁的冲过来,大声禀报:“是左谷蟊王伊稚斜。”
    “真是伊稚斜?”李广脱口问道。
    “是他!我识得他!”赵破奴肯定一句。
    伊稚斜败于安陶,正走出于建章军之手,参战的建章军都识得伊稚斜。
    “太好了!”李广兴奋得一握拳头:“我们把伊稚斜一口吃掉,这胜算就有九成了。”
    伊稚斜本人精通兵道,若是把他给干掉了,军臣单于无异于失去一条臂膀,再损失五万军队,这兵力差距进一步拉近,顶两成胜算绰绰有余。
    “到哪里了?”周阳问道。
    “离我们只有五十里。”赵破奴喘着气回答。
    “五十里?一口气的功夫!大帅。我们赶紧布阵吧。”李广忙提醒。
    “传令,停止前进,准备大战!”周阳在李广耳边低语一阵,李广欢天喜地的去了。
    命令一传下,汉军停了下来。战车在前,骑兵护住两翼,建章军护住背后。粮草、格重,在中间。
    兵士把云车放了下来,先固防止摔阳下了战了云车,站到望楼卿丁肚动绞盘,绞盘声中,云车缓缓升高,周阳仿佛坐电梯一般,越升越高。
    升到十余丈,这才停了下来。
    周阳放眼一望,心潮澎湃,激动难已。
    二十万大军集结在一起,那是何等的声威。居高临下,尽收眼底,波澜壮阔,让人震憾。
    吸口气,平抑一下激动的心情,周阳朝北一望,只见北方一条怒龙正向汉军扑来,这是匈奴军队溅起来的烟尘。
    “隆隆!”
    隐隐的蹄声传来,虽然距离甚远,那种震憾力却是能让人清晰的感受到。
    再过一阵,蹄声清晰入耳,一条涌动的水线出现在视野里。再过一小会儿,周阳看清了,无数面狼旗在风中飘舞,匈奴排着整齐的战斗队形,朝汉军压来。
    虽是敌人,周阳也不会抹煞匈奴的优点,伊稚斜不愧是精通兵法的,这阵势不错,厚重稳固。匈奴驰突起来,声威惊天,大地狠狠的颤抖着。
    “大匈奴的勇士们:汉人可恶可恨,更可憎!汉人烧了草原!烧死了我们的父母阏氏儿女!杀死了我们的牛羊!报仇雪恨的时间到了!用你们的弓箭,射穿汉人的胸膛!用你们的弯刀,砍下汉人的头颅!”伊稚斜挥着手中的弯刀,大声呐喊:“乌特拉!”
    “乌特拉!”
    “乌特拉!”
    匈奴大声呐喊着,眼里射着仇恨的光芒,泼风般朝汉军卷去。
    数次败于汉军之手,固然让匈奴痛恨。可是,真正让匈奴刻骨铭心的是把草原烧了。牧民和牛羊给烧死一事。草地是匈奴的命根,牛羊是匈奴的祖宗、情人,要他们不痛恨都不行。
    匈奴已经冲到射程内,周阳手中令旗一挥,战鼓声响起,汉军的弩阵开始发威了,上千架弩对着匈奴齐射。
    一片密集的箭网把匈奴罩住了,匈奴死伤不少。
    “弩阵?”
    弩是匈奴的克星,不计其数的弩集中使用,结成弩阵,那将给匈奴带来浩劫,这可是两次河套之战,匈奴用数十万人命得出的宝贵教。
    伊稚斜乍见之下,还真是给吓了一大跳,随即就有了判断,汉军的弩不多,虽然对他的威胁大,却也不惧,毫不犹豫的冲了过去。
    他当然不知道,汉军有上万架弩。若是万弩齐发,他这五万人会伤亡惨重。
    弩阵是周阳最后的王牌,不到关键时刻,是不会拿出来的。
    用一定数量的弩来射杀匈奴。既能增加匈奴的伤亡,又不会引起匈奴的怀疑,一举两得之事。弩是汉军的利器。匈奴是知道的,若是一弩不发,反倒反常,会让匈奴生疑。
    周阳的算计很准,果然,匈奴在经过了短暂的惊讶之后,继续前冲。
    经过弩阵的打击,匈奴的伤亡不地上多出了不少尸体。
    当匈奴进入弓箭的射程时,汉军弓箭手放箭了,再加上弩矢,这箭网就密集得太多了,匈奴的伤亡更大。
    当然,匈奴也在放箭。骑射是匈奴的看家本领,果是非同小可,数万人齐射的场面,非常惊人,箭矢之密集,让人震憾,不少汉军受伤。
    好在这些汉军,经过李广的调教,箭术大有长进。尤其是那些云中弓箭手,跟随李广的时间最长,他们的箭术绝不在匈奴之下。
    整体说来,还是汉军占了上风,匈奴的代价比汉军高得多。
    若是周阳投入所有的弩阵,那么,伊稚斜这五万军队已经伤亡高昂了。可是,周阳没把握全歼他,一旦亮出了底牌,后果会很严重。
    在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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