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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角雄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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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随着梅家姐弟,“开碑手”尤杰三人进入庄院……这座“宁河轩”庄院二十多年前,虽然经过一场血的洗礼,又荒芜了一段时间,但经过尤杰一番整顿后,依然巍峨卓立,已闻不到血的腥味。

宾主坐下堂厅后,“开碑手”尤杰道:

“老夫原来住在离此五十里的‘蓝河桥’,为了对这两个孩子有个照顾,就住进这‘宁河轩’庄院……”

“寒川门”门主柳天鸣,感慨不已,道:

“‘疾风知劲草,路遥知马力’,尤道友,有你这样一位义兄,梅铮夫妇俩也可瞑目九泉了。”

尤杰吩咐家人在大厅摆下筵席,接待这数位嘉宾,宾主九人围桌面坐。

吃喝中,“开碑手”尤杰道:

“自从尤某义弟、弟妹遇害,迄今已二十多年,这段漫长岁月中,‘长门五煞’中的老大‘狼影客’卓云,二煞‘赤雷’易三春,此二人不知匿居何方……”

误会冰释,“旱地蛟”岳申不见外的道:

“操他奶奶的,这两个兔崽子,若是尚未打入十八层地狱,还留在这世界上的话,迟早总会找到的!”

缓缓一点头,“乾坤双飞”柳天鸣道:

“岳申说得不错,尤道友,’若是这两人尚留在这世上,天涯海角,定难逃脱公道……”

众人谈着时,“彩鹰’梅香吟轻轻叫了声“宗大哥”,一双星星般的明眸,朝宗元甲看来。

微微一怔,宗元甲问道:

“梅姑娘,有何见示?”

嘴角绽出一缕笑意,梅香吟轻轻道:

“小妹要向您讨教几招。”

声音十分轻柔,围桌而坐的众人都注意起来……

尤其“寒川门”门主柳天鸣,刚才山坡地上跟梅少琪照面交上手,竟势均力敌打了个平手——若不是宗元甲中途阻止,还不知鹿死谁手……

梅少琪就是过去的时骥,时骥原本身怀之学,当然“乾坤双飞”柳天鸣十分清楚。

梅少琪赴鄂北落雁峰玉甸岩,在“北江渔隐”池欣指点之下,仅仅一年时间,已有这等出色武技。

“乾坤双飞”柳天鸣心念游转,自然地联想到另外一件事上……

梅少琪仅一年时间,就从“北江渔隐”池欣处学得这等上乘武技——“彩鹰”梅香吟八岁列入池欣门墙,迄今已十多年,当然此姝身怀之技,远在乃弟梅少琪之上。

现在“彩鹰”梅香吟,要向这位“啸天盟”盟主讨教几手!

这“讨教”两字,也就是双方以身怀之学,一分高低,见个真章。

不待宗元甲开口,“开碑手”尤杰立即阻止,道:

“香儿,不得无礼,你怎能向宗大侠说出此等话来……”

带着和醇的笑意,宗元甲微微一点头,道:

“梅姑娘有此雅兴,小兄奉陪就是。”

尤杰再想阻止,见宗元甲已答应下来——但,两眼孕含着某种含意,向梅香吟注视了眼。

“彩鹰”梅香吟触到义伯投来视线,向宗元甲盈盈一笑,道:

“宗大哥,您我胜负不计,双方剑下走过三招就行了!”

微微一笑,宗元甲道:

“梅姑娘,您我既是喂招印证武技,就不在乎使用何种兵器……”

视线朝大厅上缓缓游转——大厅靠墙一张横桌上,有双未插花的长颈花瓶,瓶口露出折扇的一角。

宗元甲长身站起,走到横桌花瓶处,拿起那把折扇,挥手“嗖”的把折扇张开,原来是一把竹骨纸扇。

一指手中纸扇,向梅香吟含笑道:

“梅姑娘,宗某就用这把竹骨纸扇,陪您手中长剑走上几招!”

脆生生一笑,梅香吟道:

“您不用长剑,宗大哥,小妹也换一样东西来奉陪您……”

一对灵活的眸子朝堂厅滴溜一转,一声轻“嗯”,走到庭厅门门角处,随手取了过来……原来是一根有婴儿肘臂粗,四五尺长的竹杆。

微微一怔,宗元甲道:

“梅姑娘,您用这枝竹杆作兵器?”

指了指宗元甲手中折扇,梅香吟道:

“小妹用竹杆陪您折扇,有何不可?!”

两人出来大厅外这座占幅宽敞的庭院……围桌而坐的众人,不再吃喝,跟着出来,围立作壁上观。

武家有门外兵器,以折扇御敌……但此刻宗元甲随手取来折扇作兵器,跟“彩鹰”梅香吟喂招印证武技,“乾坤双飞”柳天鸣看来却感到很意外。

两人庭院中央站停,“彩鹰”梅香吟竹杆向上一提,杆尾向着背后一探,一个“金鸡独立”之势……

倏然柳腰一折,向宗元甲施个双方展招之礼,就即疾步回转起来。

这边“赤麟”宗元甲,左手握竹骨纸扇,右手三指向扇柄一搭,也使了个出手之礼……身形逆向右边,盘旋几圈……

两人走马灯般,对走了四五圈……“彩鹰”梅香吟突然把身一挪,连下五步,迫近宗元甲背后,嘴里脆生生一声招呼:

“宗大哥,小妹出手了?”

宗元甲答声道:

“梅姑娘,请!”

“彩鹰”梅香吟竹竿向前一递,“倒劈梅花”,照准宗元甲顶头砸下。

宗元甲猛一回身,手中折扇向外一标,“毒蛇吐信”,用判官笔拿穴招数,折扇尾端,撞向对方“曲池穴”。

梅香吟一个“流水步”往后闪退,转过手中竹杆,“金针刺蝶”,杆头向宗元甲胸前刺来。

宗元甲塌身一挪,手中竹骨纸扇闪电似的一圈一兜,“落花飞絮”,又向对方“脉门穴”敲来。

“彩鹰”梅香吟一坐杆把,右脚向前一滑,竹杆走势宛若石火电光,“二郎担山”,直扫宗元甲而来。

宗元甲转身一扭步子,左手变式,向外一探,右手折扇“金刚抱柱”,往起—挂……

一响结结实实“笃”的声,扇柄敲上竹杆,两下撞个正着。

竹杆荡起三尺!

宗元甲握扇柄的虎口,隐隐发麻!

敢情双方兵器,虽然是不起眼的折扇、竹杆,但本身内家功力已灌输入“兵器”中,是以不下于利刃刀剑之类。

双方这一照面交上手,虽然是“印证喂招”,却也锱铢必较,难分高下。

姑娘好胜,暗暗一咬银牙,把师父以鱼杆作兵器的“鱼杆十八式”,施展出来……

一片杆影,沉重如山,掠风“嗖嗖”,满天寒光……虽然是“喂招印证”,却也迷漫着腾腾杀气。

宗元甲手上这把竹骨纸扇,宛若怪蟒灵蛇,随着身形进退起落,其快如风,滚来滚去其疾若电。

此刻,宗元甲身上披的是袭长袍,“彩鹰”梅香吟也是一身裙衣……

双方身形疾转之际,袍裙衣袂带风,带起呼呼劲风!

眼前壁上观的众人,莫不拭目凝神……这一双年轻男女手中的兵器,一个是竹骨纸扇,另一个是靠在门角落,连用途也不知道的竹杆。

但,这两件东西落在他们两人手中,却似如虎添翼,威镇八方……

风驰电掣,龙腾凤翩!

两人竹杆、折扇这一照面交上手,眨眼之间,已走了八十余回合……以目前来说,堪称旗鼓相当,不分仲伯,都在半斤八两之间。

“彩鹰”梅香吟师承一代异人,武林前辈“北江渔隐”池欣,身怀之学可以想见……

但,她发现宗大哥手中这把竹骨纸扇,委实难以应付——有时重若泰山,有时柔如弱絮。

这一把不起眼的竹骨纸扇,在“赤麟”宗元甲,这位“啸天盟”盟主手中施展开来,诡秘离奇,幻变莫测,神出鬼没,招数自成一家。

姑娘讨教宗元甲,虽然芳心另有一番韵味,但眼睁睁败落人家手中,却是有点不甘心。

一响脆生生娇叱:

“着!”

手中竹杆盘舞翩飞,“鱼杆十八式”中“环水袅袅”施展出来,把宗元甲逼退三四尺外……

接着,竹杆平地一抡,“乌龙摆尾”,直向宗元甲下三路,盘打过来。

就在这时,宗元甲身形闪挪比眨动眼皮还快,已闪到梅香吟后面,翻手扇柄一点,向对方后腰点来。

梅香吟急急一塌身,腕把向上一用力,“卧虎当门”,竹杆反腕砸来……

向右一个盘旋,标向宗元甲右肋。

宗元甲脚尖踩地,向前一滑,身形一个急转,手中“竹骨纸扇”一式“龙扫大海”,贴向竹杆,一响“嗒”—的声起,竹杆被震回……

宗元甲往回一侧,收回折扇,向前一穿,“半天朱霞”,扇柄尾端,直向梅香吟面门袭来。

梅香吟手中竹杆,已给宗元甲连用内家功力滑出,顿时门户大开,想要抽招换式已经来不及,只得一咬银牙,右手向上一穿,掌缘一推折扇,提起内劲,注入右臂,将身一横,一式“单撞手”出手。

宗元甲竹骨纸扇,果然给她撞出两尺多外。

但宗元甲又是一个侧身,“惊龙捣海”,折扇再次转了回来,直向梅香吟中盘点到。

梅吟右肩一甩,吸胸缩腹,一个“逆水行舟”之势,向后一撤,竹骨纸扇一招走空!

就在这石火电光之际,宗元甲肘腕一沉,竹骨纸扇扇柄尾端向前微微一剔……

一响十分微细“嗒”的一声,梅香吟围在腰间的这条粉红的绸带,一裂两截,飘落地上!

宗元甲闪身退落三步,抱拳一声:

“承让!”

“彩鹰”梅香吟脸蛋像掩上一块红纱,折腰把地上红带捡了起来。

敢情眼前是双方喂招印证武功,若是真个舍命相搏,梅香吟腰上已给扇柄尾端,戳下一口血窟窿了。

“开碑手”尤杰近前一步,道:

“香儿,还不快快谢过你这位宗大哥,宗大侠若不是分寸捏准,只断了你围腰布带,你这条小命,不死也得落个重伤!”

红着脸,梅香吟目光投向宗元甲,轻声道:

“宗大哥,多蒙您手下留情,香吟谢了!”

宗元甲含笑问道:

“梅姑娘,你手上这枝竹杆,施的非剑非刀,更非齐眉棍、仙人杖,是哪一种招数?”

羞涩一笑,梅香吟道:

“这是师父以钓鱼杆作兵器的‘鱼杆十八式’,香吟就拿来充数了。”

众人进来大厅围桌坐下,又继续他们的吃喝聊谈……

两颗星星般的眸子游转在宗元甲脸上,“彩鹰”梅香吟轻轻一笑,道:

“宗大哥,武家门外兵器原有‘铁扇子’这一项,但,您怎么从花瓶里,随手拿起一把竹骨纸扇,就能作兵器使用?”

敢情“彩鹰”梅香吟虽然是当代武林一位前辈人物“北江渔隐”池欣的弟子,但江湖阅历见闻尚不多,是以才问此话。

宗元甲见找出这样一个话题来,含笑答道:

“武家以本身内家修为,必要时以‘束湿成棍’来御敌……宗某运用一把竹骨纸扇,也是同样的情形……”

梅少琪插上一句,道:

“宗大哥,您为何不带大嫂出来结伴同行,踪游江湖?”

聊谈中,梅少琪不期然地问出此话,听进梅香吟耳里,不由朝宗元甲看来。

嘴在饮酒,孟达的两只耳朵闲着,梅少琪这话注进他耳里,不等宗元甲回答,已咧嘴一笑,接口道:

“嗨,梅少侠,我们盟主不但没有‘夫人’,连红粉女伴也还没有一个呢!”

“铁翎”梅少琪听到这话,不禁轻轻“哦”了声。

刚才宗元甲已引见介绍,梅少琪知道这个铁塔似的中年人,是“金戈双卫”之一的“铁背熊”孟达。

“彩鹰”梅香吟自己也想不出什么原因来,听到孟达说出这话,绽开春花般的笑靥,笑了起来。

眼前这座“宁河轩”庄院,“开碑手”尤杰已找来几个使唤的底下人……

小李子是个年纪二十左右,肥肥胖胖的年轻人,他来“宁河轩”庄院没有固定的专职,只是跑跑腿一个“打杂的”。

小李子走来围桌而坐的“开碑手”尤杰背后,欲语还休的站在一旁……

尤杰并未注意,认为是端菜来的,半晌,未见把菜端上桌,这个小李子还是愣愣的站在后面。

转过脸,尤杰朝小李子望了眼,问道:

“有什么事吗,小李子?”

小李子嗫嚅了下,道:

“尤……尤爷,有件事小的想来觉得很奇怪,不知道该不该禀报您?!”

尤杰微微怔了下,道:

“小李子,什么事使你奇怪?”

指了指大厅门,小李子道:

“尤爷,庄院大门外站了个人,一直向咱们这‘宁河轩’庄院张望……”

笑笑,“开碑手”尤杰道: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小李子,平时这‘宁河轩’庄院一直冷清清的,今日来了几位客人,喝酒谈笑声传出,自然引起附近街坊邻居的注意。”

摇摇头,小李子道:

“这里街坊邻居,小的都认得,不是住在附近一带的……”

挥挥手,尤杰有点不耐烦的道:

“那就是过路的客人,小李子,别理会他了!”

小李子还是站着,没有离去,摇摇头,道:

“不像是过路客人,尤爷,那人站下已有半个多时辰了,小的进进出出庄院大门,那人就站在一棵大榕树下……”

指了指梅香吟、宗元甲两人,又道:

“刚才梅姑娘和这位大爷外面厅院比武,那人还站在庄院篱笆处偷偷看着……”

打杂的小李子说出上面这些话,不但“开碑手”尤杰,围桌而坐的众人听来,都已觉得不像是桩寻常的事。

宗元甲问道:

“小李子,那是何等样一个人?”

弯弯腰,小李子道:

“回大爷,看来年纪有六十左右,着一件长褂,是个瘦瘦的老头儿……”

“乾坤双飞”柳天鸣问道:

“现在还在外面吗,小李子?”

点点头,小李子道:

“的是,大爷,小的进来大庭时,那人还一直探头朝庄院张望……”

“开碑手”尤杰站起身,道:

“待老夫前去一看……”

柳天鸣接口道;

“不能打草惊蛇,使对方有了防患。”

一点头,尤杰道:

“尤某知道,柳门主!”

“七碑手”尤杰出大厅而去……不多时,带着一副疑惑不解的神情进来。

“赤麟”宗元甲问道:

“可曾看到此人,尤老丈?”

坐下桌座,“开碑手”尤杰道:

“是个脸庞削瘦,身材颀长,身披一件长褂的老者……看来很像店家买卖掌柜的,行止鬼鬼祟祟,生怕给人发觉似的……”

一顿,又道:

“亏得小李子眼尖,给他发现了这情形。”

沉思了下,宗元甲道:

“眼前我等虽然不知道此人内委底细,但从他这份诡秘的行藏看来,显然在暗中注意这‘宁河轩’庄院……我等不妨也来一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向僧浩看来,又道:

“僧浩,这件事就偏劳你了!”

这个“金戈双卫”之一的“燕子飞”僧浩,站起身,道:

“暗中衔尾跟踪,盟主?”

宗元甲点点头,道:

“不错,僧浩,但千万不能让对方察觉到……我等就在这里等你的消息。”

僧浩点点头应了声,出大厅而去。

一副百思不解之色,“开碑手”尤杰道:

“这人又是谁,暗中注意这“宁河轩’庄院——二十二年前,老夫义弟‘剑中影’梅铮,弟媳‘飘雪’康颖,俩口子扫平九龙岗盗寨——剩下‘狼影客’卓云、‘赤雷’易三春,会同‘龙爪’时修,来‘宁河轩’庄院做下这桩暴行……目前卓云、易三春两人漏网在外……”

“乾坤双飞”柳天鸣道:

“二十二年的时间,是段漫长的岁月,一切都在演转中……难道是九龙岗盗寨的余孽?”

宗元甲接口道:

“这件事要等僧浩回来,或许能找出其中的端倪……”

一双澄澈如水的眸子,投向宗元甲,“彩鹰”梅香吟道:

“刚才小李子说,那人在庄院篱笆外,暗中注意我们两人的印证武技……或许此人感到好奇,才偷偷张望的?”

宗元甲道;

“从小李子的话中听来,这个行止诡秘的老者,于我们比武之前,已在暗中注意‘宁河轩’庄院……我们已回大厅,那人还未曾离去——由此可见,梅姑娘,并非偶然为了比武,才引起这人的好奇,可能尚有其他原因!”

众人午膳过后,在大庭上谈着时,僧浩匆匆走了进来

宗元甲问道:

“你衔尾跟踪,僧浩,可曾找出些蛛丝马迹?!”

坐下横边一张椅子,僧浩道:

“我走出庄院大门外,那人正要离去,我就悄悄跟在后面……”

“开碑手”尤杰接口道:

“僧护卫,您可知这老者是何等样人物?”

僧浩道:

“我衔尾跟着走上‘青岩坪’镇大街……这就怪了,这老头儿原来是镇街南端,一家‘太白居’酒店掌柜的……”

听到老者身份竟是酒店掌柜的,宗元甲不由怔了下,百思不解,道;

“除了尤老丈,梅家姐弟外,我等初来‘青岩坪’东郊‘宁河轩’庄院,与这老者素昧生平,更非那家‘太白居’酒店座上常客……这老者因何注意这里‘宁河轩’庄院……”

僧浩又道:

“我找了个借口,向邻近店铺探听,才知道那老头儿叫‘马飞’……”

轻轻念出“马飞”两字,宗元甲道:

“这个‘太白居’酒店掌柜的马飞、行止诡秘,耐人寻味,虽然九龙岗盗寨之事,已有二十多年,但不妨在这马飞身上作一番试探……”

“云中鹏”田敏接口道:

“‘太白居’既是侍候客人的酒店,我等不如随喜光临,做个座上之客。”

点点头,宗元甲道:

“不错,田兄,宗某正是此意。”

两颗灵活的眸子滴溜一转,“彩鹰”梅香吟道:

“宗大哥,刚才我们在外面庭院印证武技,义伯和柳门主等数位都围立四周,这马飞老头儿既然偷偷在篱笆外窥看,想必他早已认得清我们,现在再去‘太白居’,不怕‘打草惊蛇’?”

一笑,宗元甲道:

“这只是‘认识’,梅姑娘,但不会知道我们去‘太白居’酒店的内委真相……我们找去‘太白居’酒店,视若无睹,就不必理会掌柜的马飞如何。”

日落西山,倦鸟归林,前面“青岩坪”镇上炊烟袅袅,正是吃饭的时分!

一伙人来到“青岩坪”镇上,僧浩一指前面,道:

“盟主,过去不远就是‘太白居’酒店……”

缓缓一点头,宗元甲道:

“我等不妨装作偶然而入,并非专程赶向这家‘太白居’酒店……孟达,这话你得记住了!”

孟达点点头,道:

“使得,盟主,我孟达知道。”

三人走在前面,“开碑手”尤杰、梅家姐弟,和“寒川门”中三人殿后。

酒店饭馆就是这份德行,若是客人一厢情愿,长驱而入,店伙虽招呼,但并不“热烈”,如果几位客人站停下来,犹疑不决,是否进这家菜馆,里面的店伙,甚至于掌柜的,就会施出浑身解数,死揪活拉,要把这几位客人请进里面。

三人谈着时,已来“太白居”酒店的大门前,宗元甲站停下来,道:

“我们就去这家酒店喝一杯吧!”

孟达朝这家“太白居”酒店,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望了眼,一掀鼻子“哼”了声,道:

“这种见不得人的小酒店,哪会做出什么好菜来,我们再往前面看看。”

孟达这阵击鼓敲锣的声音,里面的店伙,和柜台上的掌柜都已听到——那个削瘦颀长掌柜的,看到三人,似曾相识,脸色微微一怔。

衔尾“乾坤双飞”柳天鸣等六人,已走近跟前……这个“铁背熊”孟达,敢情这家“太白居”酒店曾咬了他鼻子,踩了他尾巴,有八辈子的过不去,指了指“太白居”酒店的大门,哇哇吆喝的道:

“我们怎么去这样一家窝囊的小酒店,入娘的,到时化了大把钱,来个酒不醉,饭不饱!”

这几句话,听得衔尾过来的柳天鸣等六人,连连点头,觉得十分有理。

这位“啸天盟”盟主宗元甲,却跟这家“太白居”酒店,沾亲带故,有三篙子打不到底的渊源,含笑道:

“我看这家‘太白居’酒店一定错不了,明窗净几,干干净净……”

里面那个削瘦的掌柜,一看,嘿,男女客人有十来个,这是一笔大买卖,忙不迭亲自出来张罗……哈腰一躬到地,道:

“几位大爷,请里面坐,小店虽然不大,保证您几位吃得满意!”

牛眼一瞪,颈子一直,孟达吆呼的道:

“屁的满意……你们这家酒店,准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入娘的,专门坑人的……”

客人是衣食父母财神爷,掌柜的可不敢得罪,哈腰一礼道:

“这位客官爷,小店货真价实,从来不敢得罪客人……”

宗元甲笑了笑,道:

“我说孟达,我们来这里就是一顿酒饭,吃得满意下次再来,不然以后就换一家,这不就行啦!”

这场戏,连唱带做演完,众人鱼贯走进店堂……掌柜的呼了一大口气,这笔买卖总算做成了。

掌柜的亲自张罗,把这九位男女客人,引入中央大圆桌坐下,把他们点下的菜,亲自交待厨房。

不多时,酒菜端上,掌柜的冲着孟达咧嘴一笑,指了指桌上菜,道:

“您这位客官爷,尝尝小店做出的口味如何?”

并不领情,孟达眼皮一翻,道:

“上了贼船,想逃也逃不了啦!”

这位掌柜的,手掌使劲的朝自己脸上抹了把,转身离去。

不错,这出戏演完,他们不是专程来这家“太白居”酒店的了。

这家“太白居”酒店里的客人渐渐加多,大门里端墙沿柜台上那掌柜的,已没有注意到这张桌座。

“开碑手”尤杰含笑道:

“宗大侠,孟护卫这套‘演技’真不错呢!”

旁边。彩鹰”梅香吟,嘻地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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