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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红颜-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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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菜虽然清淡，却爽口，我狼吞虎咽的吃着。（我的确快饿死了。）婆婆含着笑容，凝视着我。
我笑笑道：“婆婆，你看着我干什么。”
“我有个女儿，跟你一般大，跟你一样可爱。可惜早些年被强盗抢了去，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说着眼泪流了下来。
我放下碗筷，坐到她身边，双手答在她肩膀上：“只要婆婆不嫌弃，我愿意给你做女儿。”
她激动的拉着我的手，道：“真的？”我点点头，含笑流泪道：“如果老头子，知道有你这么个聪慧的女儿，不知道有多高兴呢。”我笑着偎依在她怀里甜甜叫了一声“娘”。仿佛又回到了童年时代，在母亲怀里撒娇的情景。
吃过饭，她找来一套衣服给我换上，不大不小，刚好合身。她神色黯淡：“这身衣服是在小雅出事前做的，她一天也没穿过。”
“小雅？”不会是我妹妹，陶良的老婆小雅吧？
她点点头道：“小雅就是我那苦命的女儿。”“娘，这里可是扬州李家村。”她奇怪的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我掩饰不住眉宇间的喜气，兴奋的道：“娘，小雅没死，还做了我妹妹呢。”
“真的？”她的眼泪哗啦哗啦流出来。
我猛点头，笑着道：“小雅不但没死，还嫁了人。我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回来看你。”
“哦？来坐下将她的事慢慢讲给我听。”她高兴的拉我坐在床上。
“小雅的丈夫是个”生意人“，她现在可是有钱人家的少奶奶，你就放心吧。”
她那喃喃道：“少奶奶？莫不是给人做妾吧？”
我笑道：“娘，你放心好了。你女婿为人稳重，绝不是那种纨绔子弟，小雅是他唯一的夫人。家大业大，事情多。等忙完了，自然会来看你的。”对古代语言不是很了解，这样说也不知道对不对。
“好好，她平安就好。”她欣慰的点点头。“娘，我怎么会到这里来的？”说了半天废话，我最想问的是这句。
“那天我路过郊外，听到你喊救命。就找了几个年轻人刨开坟，把你救了出来。”
“娘，你就不怕我是鬼吗？”“不怕，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有什么好怕的。”
“娘，你可以带我到坟场吗？我想看看。。。。。。我的坟。”说出来怪怪的，明明是个大活人，怎么就被埋了。
“好，我先打水给你梳洗一下，看你头发乱糟糟的。”那种怜爱的笑容使我心里感觉暖暖的。
这个世间的事，还真是奇妙。我救了小雅，她妈却救了我，看来我是好人有好抱。那坏人呢？秦云霜废我武功，毁我容颜，是不是该遭到报应。想起她，我心中仇恨的种子已经发芽。沈云涛欺骗我的感情，还刺了我一剑，我又该怎样对待他？
娘端着个笨重的木盆进来：“孩子，快过来洗把脸。”我笑着把盆接过来。“啊。。。”我听到自己凄厉的喊声。清澈的水中，我看到一张支离破碎的脸。原本白皙透亮的面容上，有一道道可怕的刀疤。由于伤口过深，浮肿的面容已经开始扭曲。我的心开始下沉，我把木盆重重摔在地上，我疯狂的跑出去，咬牙道：“秦云霜，我楚楚不抱此仇，誓不为人。”
“秦云霜，我要你不得好死。”我边叫边到处乱撞，比疯子好可怕。娘过来制止，被我一把推倒在地上。一个白影从天而降，轻轻点了我两，我便软软倒在地上。
“姐姐，你怎么样了？”见我睁开眼睛，小雅关切的问。我把头迈朝一边，流着眼泪道：“不要看我。”
“姐姐，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武林第一美人。”
我苦笑：“武林第一美人？已经成为过去。叱咤风云的水玲珑也过去了，我现在只是个丑陋的乡下姑娘，名叫楚楚。”
小雅狠狠道：“姐姐，是谁废你武功，毁你容颜，我替你报仇。”我摇摇头：“这个仇我要亲手报，我要她生不如死。”我说得云淡风清，却不寒而栗，其中那分坚决，任何人都无法动摇。
“姐姐，你的仇就是我们的仇，无论如何都要帮你。”陶良走进里道。
我仍然摇摇头：“你们真的想帮我，就不要在插手江湖中的事，退隐江湖好好过日子。”这次死亡，让我看清了这个所谓的江湖。江湖是一个多情的地方，亦是一个绝情的地方，更是一个血腥的地方。无论你武功多高，名气多大，总有一天，你都会厌倦江湖。我厌倦了，很久以前就已经厌倦了。命运已经将我带入江湖，我根本无法离去，即使我已经废了武功。
陶良道：“帮你报了仇，我们一起退隐。”
“我已经卷入江湖，身上背负的太多，永远无法放下。你们走吧，带着娘过些平静的日子。”
小雅泪下如雨，紧紧的握着我的手：“姐姐。。。。。。”
我擦去小雅的眼泪，苦涩笑道：“给我拿面镜子过来。”
“姐姐。”一边的陶良欲言又止。他大概是怕我再受刺激，想制止我。
这时娘捧着一面景致的铜镜走到床前，含泪道：“孩子，别怪我骗你。”我笑笑：“怎么会呢。”我接过镜子，开始细数伤疤，1。2。3。。4。5。。。。。。36，我的脸上大小有36道伤疤，就是说她划了我36刀。36刀，她如何下得了手？这是我第一次知道什么的真正的仇恨。我追查风云庄的毁灭，多半是为了自保，报仇只是顺便。而这一次，是仇，是恨，是真正可怕的仇恨。我要报仇，我要报仇，我要让秦云霜生不如死。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报仇，即使。。。。。。赔上性命。女人是可爱，也是可怕的。当有人毁了她最爱的东西，就要承受令人心惊胆战的后果。
［第二卷：江南烟雨：第3章：再穿］
已经是晚上，明月当空，我又穿上那白衣裳，雪白的丝巾遮住支离破碎的脸。
“陶兄，小雅，我走了，我要做我该做的事。不用找我，我去的地方你们永远也找不到。即使废了武功，毁了容颜，我也会好好活下去，不用担心。如果你们真的想帮我，就不要再让我担忧。倚楼听风雨，淡看江湖路，是我心中所想，就由你们替我完成吧。跟你们一起生活的日子当中，我感受到了家的温暖，因为有你们陪伴，我在活世上才不会那么孤独，谢谢你们。可惜在将来的日子里，我再也感受不到家温暖。你们跟我不一样，好好珍惜眼前的幸福，带着娘，离开这个肮脏的江湖，姐姐祝福你们！”
楚楚绝笔。”
当他们发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走了，我要回风云庄去了。仇恨的力量是不可思议的，36刀，我会永远记得我的脸被划了36刀，我永远记得废屋中她轻蔑的笑容，我永远记得，永远都记得。
夜静得出奇，朦胧的月光下，我独自走在郊外。路过坟场，感觉阴森森的，打了个冷颤。忽然看到前面有火光，奇怪，这里是坟场，哪来的火光？莫不是鬼吧？我按奈不住好奇心，寻着光亮过去。见一个壮汉在刨坟，不用说，一定是盗墓贼。我本来想离去，却看到石碑上醒目的大字，上官夫人慕容氏之墓。据《武林志》记载，上官家百年来复姓慕容的媳妇只有我娘慕容惜滟。
竟敢在我面前盗我娘的墓，不想活了。我现在失去武功，不能硬拼。我扯下面纱，走到墓前。他过于专注，并没有我发现我。我笑道：“大哥刨我的墓干什么。”
“废话，当然是盗墓。”他头也不抬答到。“哦？盗我的墓？我的陪葬品不少吧。”
他没有抬头，一直在弄着棺材盖，随口答道：“真是晦气，什么都没有，上官家好歹也是大户人家，没想到。。。。。。。。。你你，说什么。。。。。”真是个笨蛋，这么久才反映过来。他一下瘫坐在地上，惊恐的看着我。我脸已经成畸形，再加上一身白裳，活脱脱一个女鬼。我一步步向他靠近，他连忙翻起来，一个劲的磕头，道：“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吧。”我眼一斜，棺材盖已经开了一半，可以看到里面竟然是空的，什么都没有。我怒道：“你把我的骸骨弄哪去了？”
他颤抖着道：“冤枉啊，我没有碰到您老的骸骨。”
“为什么里面是空的，你说啊？”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我打开的时候就这样。”
我狠狠道：“滚。”
我不禁奇怪，为什么会是空的？我大着胆子，费力的把棺材盖推开，不但骸骨没有，陪葬品也没有，就是一副空棺木。我闭着眼睛，把头探进去，没有腐烂的味道。我娘不是死了吗？为什么会是空坟？更奇怪的是，我娘为什么不葬在上官家墓地，而在这慌野郊外草草埋了。我盖好棺材，再把坟垒好，天色已经微明。累了大半夜，我坐在墓前休息。我扫视了周围一眼，赫然看见：江南侠女慕容楚楚之墓，慕容素素立，更是把我吓了一大跳。我的坟墓？
我细细一看，是座新坟，刚立没几天，坟前的花还很新鲜。坟头有被刨过的痕迹，土也很新鲜，一定是昨天婆婆挖我出来的时候动过。而且是素素立的，还是在我娘旁边。我相信这就是我的墓，上面为什么不写上官楚楚，要写慕容楚楚？
素素姐几次舍命救我，为了我放弃至爱，她对我的那分情意已经超出常人可以理解的范围。她跟我娘到底什么关系？姐妹？慕容惜滟好象没姐妹？女儿？似乎不太可能。我敲敲脑袋，我怎么就这么笨呢？
“楚楚，想知道为什么就照我的话做。”空中响起了东岳大帝的声音。
“就算去也要先恢复武功再说吧，我这个样子被人家当怪物打，总得有还击的力量。还有啊，你给我那颗珠子丢了，我看20年前就不用去了。”
“丫头，你看看手里拿的是什么？”
“我手里什么都。。。。。。。。”没有两个字还没说出口，手中已经捏着一颗明珠。
东岳大帝笑道：“丫头，此珠乃有灵性之物，你想要的时候，他自然会出现。”
我有种被耍的感觉，大吼道：“我坚决不去，恢复武功容貌之前杀了我也不去。”
“哈哈，去不去由不得你。”
“哎，哎，我不去啊。”我手中的明珠已经发亮，整个人被一圈圈光芒包围，像蝴蝶一样，飘在空中。“去吧，去吧。”“我不去啊。”
20年前，慕容山庄
今年的秋天来得特别早，荷花仍然满池，开得娇艳欲滴。那时的慕容惜滟还是个豆蔻年华的少女，她身着粉红色的衣服，打扮清雅秀丽，含笑坐在亭子中抚琴。一阵阵风吹过，衣带飘扬。从天而降的我扑通一下掉池塘里，溅起的水花大湿了她的衣裳。
我从水中“冒”头来，满头青丝遮住了脸，我把头发理理，拭去脸上的水，骂道：“死老头，竟敢把我丢水里。还好水不太深，淹死我谁负责。”
“姑娘，你没事吧。”甜美的声音几乎把我的心融化了。只见亭中一个美貌的女子正向我微笑，我呆了大概2分钟，摇摇头道：“没事。”她甜甜一笑：“我赶快上来吧，小心着凉。”“啊秋。”我打了个喷嚏。
这美女还真好心，把我带到她房中，找衣服给我换，也不怕我是刺客。
“姑娘，把你脸上的面纱摘下来吧，都湿透了。”她说着就要动手，我惊恐的把她推开道：“不用了姐姐。”我害怕，我害怕别人看到我这张丑陋的脸。
她拿了一块香喷喷的丝巾递给我：“用这个吧。”我转过脸去想换时间她给我的丝巾，无意中看到镜中扭曲的面容。“啊。”我把头一扭，不愿意看，哪知正好被她看到我可怕的脸。她也吃惊不小，嘴巴大张着。我赶紧用手捂住面孔，道：“姐姐，我这个样子吓到你了吧。”她摇摇头：“我叫慕容惜滟，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睁大眼睛：“什么？慕容惜滟？”我就是娘了，叫我娘姐姐，真是大逆不道。
“姑娘你怎么了？”
“呃，慕容姑娘，我们第一次见面，连我什么来历，什么身份都不知道，就敢带我到你房间来，不怕我想害你吗？”我娘当年也太单纯了吧，随便什么人都可以骗到她。
“我从小到大就被关在家里，没有姐妹，没有朋友。我见到你有一种亲切感，我相信你就是上天看我孤单可怜，送给我的礼物。”我无语了，一个大活人竟然被她当礼物。她真的是天真，不识人间烟火？还是。。。。。跟一样？想到秦云霜我又打了个冷颤。
“慕容姑娘，你误会了，我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我被…丢到这里的。”我说话有点结巴，不知道该怎么向我单纯的母亲解释，要是说我是她女儿，不吓死她才怪。
“是吗？我不管你怎么来的，总之你以后就是我妹妹。”她说的每一句话都那么温柔，真想扑进她怀里大叫一声妈妈。但是我也差点昏过去，这辈分有点乱套了，明明是我娘，怎么能叫姐姐？
“我的名字叫楚楚。”
她帮我捋捋头发，道：“楚楚妹妹不用担心，我师兄医术高明，一定会把你的脸治好的。”说到师兄，她眉宇间的喜悦显而易见。
“师妹，你在吗？”忽然听有人敲门道。
她赶快在镜子前照了一下，问我：“这个样子漂亮吗？”有没有搞错，女孩子会这样，只有见心上人的时候，她师兄好像不是我爹吧，天呐，不会就是要我穿回来看着我娘跟别人卿卿我我吧。
我木呐的点点头：“很漂亮。”她才甜甜的笑着去开门。
一开门就看见一个帅哥，手里拿着一朵盛开的荷花。笑眯眯的递到她手里，道：“惜滟，喜欢吗？”慕容惜滟手里拿着花，羞涩的点点头。
我一下窜出去，挡在他们中间道：“慕容姐姐，这位是？”不想看见我娘跟不是我爹的男人谈情；所以借故打岔。
帅哥笑道：“想必你就惜滟救的那姑娘吧？在下扬靖南。”我没听错吧？怪不得扬靖南老是莫名其妙的纵容我，难道。。。。。。。。后面那句话实在不想说。老天，不要告诉我我是私生女。
“原来是慕容山庄扬大侠，久仰久仰。听说你医术高明，小女子是慕名前来。”客套话，也真正希望他把我脸弄好。
“哦？莫非姑娘有什么顽疾？”慕容惜滟抢着道：“她的脸受了伤。”我点点头。
扬靖南道：“哦？请姑娘到药房去，让在下好好看看。”
［第二卷：江南烟雨：第4章：慕容山庄（1）］
扬靖南仔细看我的脸之后，歉意地道：“姑娘，你的脸伤得太严重，在下。。。。。无能为力。”
我苦笑了一下：“反正我也没报太大的希望。”
慕容惜滟皱着眉头走到我身边：“妹妹，是谁把你的脸弄成这样的？”
我摇头，道：“算了，你帮不了我的。姐姐，我很累，可以先休息。”在20年后，她似乎已经死了，想帮我都帮不了。其实我现在真想找到云霜她妈，把她给杀了。20年后就不会有那个可怕的妖女。
她点点头，吩咐丫鬟给我准备了一间上房。。。。。。。
我已经在慕容山庄呆了6天了，每天跟慕容惜滟聊聊天天，吃饭，睡觉，有空研究一下关于我脸的问题，但每次都让我很失望。慕容家很大，但人不多。慕容夫人（我外婆）已经过世，慕容老爷（我外公）经常不在家，我娘又是独生女。丫鬟仆人没几个，整座宅子空荡荡的。死老头，把我弄这儿干什么也说，发霉的日子开始又来临。
吃过早饭，看天气不错，于是到花园里去走走。不但宅子空荡荡的，花园也是空荡荡的，心里有种失落的感觉。正想找个地方坐下，就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我暗想应该是丫鬟们吧，去找她们说说话也好。我寻声而去，却看见。。。。。慕容惜滟跟扬靖南偎依在草地上，两个人偷偷摸摸不知道说什么情话。为了不暴露目标，我只好从假山缝里偷看，他们说什么就没听清了。
“姑娘，你在看啊？”我正伸着头看个津津有味，忽然有个美女探过头来问，我当然郁闷的要死，不耐烦的道：“走开，走开，不要烦我。”她不高兴的撅撅嘴，“真小气。”
“我就小气了，怎么样。”我的眼睛仍然盯着他们。她咯咯笑道：“呵呵，好有趣的小妹妹，我喜欢。”
我不耐烦的说：“你是谁啊？你喜欢我我不见得喜欢你。”
“我是楼月卿啊。”
“什么？”我吓的一下转过头来，眼睛瞪得比兔子还大。扬靖南的老婆，扬成她妈，差点成了素素婆婆的楼月卿。
现在的楼月卿张得娇小玲珑，那腰细得用一把就可以捏过来。穿了一身淡黄色的衣服，一串串长长的小辫垂下来，着实漂亮的紧。如果说慕容惜滟的美是清纯中带着妖艳，那么楼月卿就是清纯中带着清纯。我问自己，她真的是楼月卿吗？为何20年后的她跟现在天差地别？
她台起玉手在我眼前晃晃，“你怎么了？”
我眼珠子转了一下，笑道：“原来你就是楼大美人，我对可是非常佩服的，你简直是我的偶像，我们到那边亭子里慢慢谈。”我说着就拉着满脸疑惑的她往亭子走。不能让她看见眼前的情况，绝对不能。天下任何一个女人都忍受不了自己的老公跟别的女人这样亲密。
“你是谁啊？我们认识吗？”凉亭里，楼月卿问。
“你不认识我，但我非常仰慕你啊，有谁不知道江南四大美人之一的楼三小姐。”后面那句是真的，现在的楼月卿的确是江南四大美人之一。
据《武林志》所载，20年前还没有扬家的存在，也没有凌家。三大世家是指风云庄上官家，慕容山庄慕容家，青云山庄楼家。当时江南有四大美女（古代人喜欢找些无聊的事做），慕容世家慕容惜滟，青云山庄三位小姐，楼月卿，楼映雪，楼慕华。
慕容家：慕容广老英雄膝下无子，一女惜滟出阁，爱徒扬靖南下落不明，慕容广死后，慕容山庄败落。5年后，扬靖南重回，娶楼家三小姐月卿为妻，改慕容山庄为扬家堡。扬靖南为人稳重，行事侠义，颇有威望。短短几年，扬家堡便成为武林三大世家之一。
楼家秘史：青云山庄楼家人丁单薄，第16任庄主早逝，余三女，月卿，映雪，慕华。两女出嫁，武功卓绝的映雪独守青云山庄，江湖中人尊称她为青云夫人。于15年前突然退隐江湖，不问世事。
她眉开眼笑，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呢？”女人喜欢别人夸自己漂亮，一点也没错。
“我名叫楚楚，是慕容姑娘的。。。朋友。”
她歪着头想了一会道；“慕容姐姐除了我们三姐妹还有朋友吗？”
“当然，只是你不知道。既然月卿姐姐来了，想必另外两位美人也来了吧？”很想知道另外两位美女什么样，毕竟美好的东西人人都喜欢。
她摇摇头很不高兴道：“大姐已经嫁人了，二姐喜欢清静，就我一个人来。”
“啊？就你一个人啊？”失望，本来以为可以见到名震一时的四大美人。
“也不是，我是顺道跟慕容伯父一起回来的。”糟糕，我外公见我娘那样子还不气死了。
我对楼月卿道：“楼姐姐，我有事先走了，你慢慢坐。”。
我像作贼似的摸到刚刚那地方，重重咳了两声。惜滟闻声立即把扬靖南推开，贼眉鼠眼的环顾四周，我差点笑出声来。我捏着鼻子，怪声怪气的高喊道：“老爷回来了，我们去看看吧。”
我无奈的摇摇头，自言自语的道：“说出来人家以为我有毛病，竟然帮我“娘”望风，让她和不知道是不是我爹的男人约会。”
“楚楚？你在这儿干什么？”慕容惜滟从假山后走出来，满脸惊愕。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暗骂自己笨，发完信号竟然不会溜。我傻笑道：“没什么？看风景。。。。抓蝴蝶。”说着作势在空中抓了两下。
她疑惑的看着我：“有蝴蝶吗？”
“呵呵，没有，我看错。我是来告诉你，慕容老爷回来了。”笑得比白痴还白痴，典型的弱智。
她脸红红的，低着头问：“你。。。有没有看见什么？”
我笑容僵在脸上，不自然的道：“没有，我保证绝对没看见你跟扬靖南在假山后面的草地上谈情说。。。。。爱。”爱字几乎是用哼出来的，我意识到自己说了一句很白痴的话。她用哀求的眼神可怜的望着我，她是想我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哎呀，惜滟姐姐，其实你们的事情我已经知道的很清楚了，你就不要瞒我。放心，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我楚楚说话一言九鼎。”
“谢谢你。”她含着眼泪把我搂进怀里。怎么久以来，第一次尝到被娘抱在怀里的温暖。
“既然你们两情相悦，让他娶你不就完了。”她悲哀的摇摇头，道：“我爹绝对不会答应的。”
“为什么不会？扬大哥是他的爱徒哦。你们两个郎才女貌，是很好的一对。”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但为了快点知道我是哪来的，只好忍着。
“我爹虽然是江湖中人，但门第之见很深，如果他知道我们的事，一定会把师兄赶出去的。”
我安慰她道：“好了，不要伤心了，先去见见慕容老爷吧，我相信你们一定可以在一起的。”我虽然知道他们永远也无法在一起，但我真的说不出口。此刻的她不是我娘，是我的姐妹，我的朋友。
。。。。。。。。。。。。
“爹。”远远的，惜滟就欢呼就跑过去。我外公笑眯眯的打量着她，道：“我的女儿是越来越懂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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