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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枭在唐-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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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妾身不懂兵事,本不该说些什么,可妾身是你的妻子,作为妻子,妾身想说,”
“什么?”
苏小娘抬起头,望着李怀唐,一脸的忧色:“为妾身故,请务必保重。那个,妾身知道李郎勇敢无敌,可是身为将军,冲锋陷阵之事能避免就避免,妾身会忧心死的……可以么?”
说到最后,美人已经是在哽咽,言语不清。
“哦!敢情刚才吕尚卿和你说的是这个!”
李怀唐恍然大悟,双手怜惜地捧着苏小娘的俏脸,认真道:“好,我答应就是。夫郎起誓,为紫紫故,必定全身而回,天天抱着紫紫,就像现在一样。如有违誓,罚娶恶婆娘一名,嫁妆为洗脚盆一个。”
“恶婆娘?妾身看李郎是想恶婆娘了。”
苏小娘扑闪着狡黠的眼光,玩味的笑意挂在嘴角,将李怀唐直看得莫名其妙。
“哼,还装蒜?”
苏小娘捏着李怀唐的下巴嗔怒道:“小汾娘都和妾身说了,那天晚上你和那吐蕃恶公主在床上脱光了衣物打架……”
“那个,吐蕃公主么,是她欲挑战你的夫郎,紫紫是知道的,面对挑战夫郎从不退缩,我只吓吓她而已,没打成,绝对没。”
李怀唐尴尬地承认一半,反正这种事情是有口说不清的,干脆实话实说。
看着李怀唐老实巴交的模样,苏小娘忍俊不禁,掩嘴吃笑。
“岂有此理!敢耍夫郎?”李怀唐似有明悟,一双魔爪展开报复,抓向苏小娘的脆弱部位。


☆、温故而知新 (32)

苏小娘娇躯狂扭不已,低呼连连,直到毫无抵抗力地瘫软在李怀唐的身上。
李怀唐没敢任由欲望膨胀,适而可至,而魔爪虽然停止了动作,却没有离开温软之处。
“嗯,此事是小汾娘告诉你的?那鬼精灵与你和解了?”
李怀唐颇为惊讶,不知道怀中的美人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让小汾娘妥协了。
苏紫紫淡淡一笑,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好笑之事:“妾身告诉她,我是被你抢回来的,再送她一张漂亮的刺绣手帕,她的恨意就转到夫郎身上了。”
“啊?抢?”李怀唐满脸黑线。
“哼,难道不是吗?不止是妾身,还有柳姐姐也是如此。小汾娘很气愤,说你是天下最好色之徒了。”苏小娘得意地笑着。
好色与否并不重要,李怀唐关心的是后院的天气。风和日丽,美人之间安然相处那自然最好,苏小娘与小汾娘的和解直接关系到以后叶姬与他,还有苏小娘三人之间的微妙关系,内耗永远比外部的敌人要可怕,而且,他深爱着这两位夫人,不愿她们之间有任何的龌龊。
“紫紫,”李怀唐轻抚着美人的一头青丝。
“嗯?”回应轻柔撩人。
李怀唐忍住情欲,道:“夫郎出征在外,挂念在家的你。现在形势不好,就算你埋怨我霸道,我也要限制你的自由。我告诉了乌丝,不准你出城,就算在城内,无论你去哪里,都派兵形影相随,直到我凯旋归来。”
“嗯,妾身知道了,哪都不去,就呆在府里,给李郎看好小汾娘,还有你的柳美人。”
完全出乎李怀唐的意料,美人没有任何的抗议,异常的温顺。
“对,帮我看好她们,咦?不对,又调侃本将军了?该罚,嗯,就地正法……”
“啊……不要啊,救命……”
第276章巴豆粉
李怀唐与苏小娘互诉情话之时,柳上月却在孤独地幽叹,叹息她的坎坷命运,叹息她的痛苦遭遇,不过,她没想到,一场围绕着她的战争正在酝酿,酝酿者之一便是她的前夫,石国副汗伊捺。
过去的一个秋季伊捺很受伤,伤不起。一句话可以表达他的遭遇:赔了夫人又折兵!他宠爱有加的昭武第一美人被掠走了,一万精锐被摧残得没剩下几个,而罪魁祸首是那史国来的该死的流寇。一万精锐没了就没了,强大如苏禄汗都损失惨重,相比之下他这一万精锐不算什么,士兵么,完全可以再招,反正石国不缺壮丁,同样,那些唐奴没了也没什么可惜,他已经收到了这些奴隶的赎身款,可最让他痛心,最不能接受的是,他的禁脔,千娇百媚的柳上月同时也被劫掠而走,要知道,这样的美人落在那些凶悍如虎狼的流寇手里,会是什么遭遇,他想着都觉得可怕,继而暴怒,上百颗人头为此而落地。


☆、温故而知新 (33)

连带受伤的还有骨啜,怒火越烧越旺的伊捺将罪责归咎到了骨啜的身上,史国流寇与他有关,当初若非是骨啜的纵容,而且流寇还是骨啜驱赶过来的,更让他恼怒的是,如果不是骨啜的怂恿,这件事情就不会节外生枝。骨啜也是很倒霉,他好不容易借来了两千士兵,等他兴匆匆赶到石国柘枝城下,看见的却是满目苍夷,他挖空心思谋求的数千奴隶全部成了流寇的嫁衣裳。
胜败乃兵家常事,妇人被抢,此乃人生三大恨之一,关系到脸面问题,上升到耻辱的高度,叔可忍,婶婶不可忍。伊捺执意要尽起麾下之兵,誓要踏平宁远城,他得不到的,宁可玉碎,绝不能瓦全。
幸亏麾下的将士不断苦苦劝解,否则伊捺还真是脑袋发热,挥动步兵追踪而去。稍懂兵事的人都知道,步兵追击骑兵乃兵家之大忌,就算顺利追到了那个传说中的宁远城城下,没有骑兵的掩护,等待他们的也只能是兵败如山倒的命运。
伊捺很不甘心,一边招兵买马的同时,一边向碎叶镇求援,打算联合进攻流寇的老巢,他就不信,突骑施人受到了如此沉重的打击会无动于衷,据说,突骑施人的老巢被流寇们一度攻破,那些贵族将领的妻妾多数都糟了殃,想到此,伊捺暴躁的心理稍稍得到了平衡,至少,他的耻辱没那么突出。
伊捺的盟友除了突骑施人,还有拔汗那国,不用想都知道,拔汗那的新任国君阿悉兰达干是绝对不会容忍有酣睡之人在他的卧榻之侧,尤其是一个强大的宁远城。伊捺很自信,只要他的信使到达西键城,阿悉兰达干必定欣然接受。
让伊捺没想到的是,他的计划搁浅在突骑施人的手里。要说突骑施人不想报复,那是天大的谎言。把持着整个突骑施人上层决策的都是贵族悍将,无不在碎叶城被破之时受到了侮辱,财富被付之一炬,妻妾被控,最想将李怀唐扬灰挫骨的就是他们,还有那些各部落的首领,也对李怀唐恨之入骨,提及此人无不欲食其肉,寝其皮。可现实并不支持他们的意愿,一来,突骑施人的大半领地都受到了流寇们的惠顾,人员和牛羊损失惨重,连苏禄汗都身负重伤卧床不起;二来,大唐的态度还未明了,能否出兵助战还是猜测中之事,其它的限制的还有,北方的莫贺达干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得罪了葛逻禄人,被牵制在伊犁河流域不敢分兵支援;出征的粮食还无着落等等,莫不是羁绊突骑施人实施报复的重要因素。


☆、温故而知新 (34)

苏禄汗的负伤是重中之重,蛇无头不行,失去了领导者的突骑施人仅仅是为争取作为出征主帅的资格就内讧了好几天,至于其余的要紧事情都卡在后面。迫不得已,在苏禄汗可敦交河公主的主持下,突骑施人只好先行向宁远城方向放出大量的斥候,以再次确定宁远城是否真的如之前斥候所说的那样可怕。至于谁挂帅的问题,或许时间可以给他们一个交代。
交河公主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主帅的争论最终还无结果,作为阿史那家族的天之骄女,她将肩负重任,撑起突骑施人的一片天空,尽起昭武九国之兵,联合大唐,血屠宁远城。不过,在此之前还有很多事要做,首先就是应对这个冬天的粮食问题……
“今天可有大唐传来的消息?”
交河公主忧心忡忡,如果得到大唐的支持,她还可以下定决心,最多将粮食问题转嫁给拔汗那国,可派去大唐的使者如泥牛入海杳无音信。没有大唐的支持,要想攻破传说坚固无匹的宁远城难比登天,尤其是在滴水成冰的寒冬条件下。
阙伊难如道:“回可敦,还没有。不过可敦不用担心,长安武家那边与我是故交,墨托临行前我以嘱咐他们到长安首先要拜访武家,如果有什么消息,他们已定会很快传回来的。在拔焕城也以安派好快骑,一旦接到消息就快马回报。”
交河公主点点头,神色坚决:“大唐出兵之日,便是我们南征之时,无论苏禄汗清醒与否,无论你们这些英雄儿郎闹够没,我们都要出兵,大不了,我亲自挂帅!”
“等大唐出兵都不知道要到什么年月。可敦,都摩支请战,我只需本部麾下人马便可踏破宁远城,请可敦成全!”
阙伊难如急忙阻止:“不可,都摩支切莫如此!那史国流寇最善于各个击破,我们屡次吃亏都吃在分兵的错误上。”
“哼!阙伊难如休要涨流寇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我都摩支不是莫贺达干之流可比,区区马匪流寇能耐我如何?”
都摩支不满地哼哼唧唧。当然,他不敢提苏禄汗,苏禄汗也犯了同样的错误。
阙伊难如回头看一眼昏迷中的苏禄汗,又看看都摩支,算是对都摩支的警告。然后面对众将,语重心长:“各位,汉人有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马匪的宁远城偏于一隅,发展有限。就算大唐不支持我们,可只要熬过这个冬天,我们完全可以尽起河中昭武九国之兵,就算不能破城,围困也要将他们饿死。切莫不可再意气行事,白白便宜了他们。”
“难道我们就这样无所作为,白白让他们逍遥一个冬天?岂不是让世人耻笑我们无能?”


☆、温故而知新 (35)

“对,对。”
一众将领起哄,切肤之恨使他们不能释怀。
阙伊难如冷笑道:“如果你们谁不满意,可诘问大汗。大汗昏迷前可是交代过,不准分兵追击!这是血的教训。”
“当然,”
严厉之后是折衷,阙伊难如深谙此道,
“我们不动,并不等于就让马匪舒服过冬。昨天,可敦已经收到伊捺的求援,他除了联合我们之外,还找到了拔汗那国的阿悉兰达干。伊捺提醒了我,这个阿悉兰达干完全可以成为我们手中之刀,他麾下的汗血骑会是马匪们的噩梦。我已经和可敦协商,以大汗的名义给他们下令骚扰宁远城。各位就安心回领地积蓄力量,等待复仇的时机。”
交河公主急切想知道大唐动向的消息此刻正滞留在拔焕城的八方客栈里,等候在拔焕城的快骑遇到了麻烦,数名突骑施骑兵突然开始拉肚子,直拉得天昏地暗腿软头重,甚至连长安来的两名快骑也陷入了同样的困境,从长安马不停蹄送来的重要绝密消息无法外传回碎叶大牙。
“拉死你们这些挨千刀的混蛋!”商祺幸灾乐祸地瞧着突骑施人轮流争抢茅房,他站在远远的地方,避开这数名臭气熏天的突骑施人。
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数名突骑施人居然入住了八方客栈,刚好被从宁远城回来的商祺和商仁遇上。
对突骑施人恨之入骨的主仆两人相视而笑,杀人报仇他们还不敢,不过,使小手段让他们吃够苦头却不犯法,没什么风险,大不了商家以后少了几个突骑施强盗的生意而已。
主仆两人的共识下,突骑施人就倒霉透了,他们做梦都没想到,他们的族人犯下的罪过要他们这些无辜来承担,偏偏不迟不早,刚好将重要的正事耽搁。
“咦,奇怪,他们的战马怎么没啥反应?难道巴豆对牲畜无效?”
商祺注意到了马厩内,突骑施人的战马悠闲地吃着牧草,对附近茅房传来的浓重异味丝毫不在意。
商仁同样疑惑不解,摸着脑袋道:“是啊,难道突骑施人的战马都是神马不成?”
商祺瞪着他的跟班:“什么神马?是不是你这厮偷懒了,没给它们下药?与我相比,你真是个草包,我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两包药粉全部加到了他们的羊肉汤里,嘿嘿,够他们拉两天的了。”
冤,商仁的额头隐现着一个大大的冤字,那是普天之下跟班的悲哀,他委屈道:“啊?郎君,是你说的,什么君子当远庖厨,你不愿去后厨下药,就让我去给突骑施人的羊肉汤加料,战马由你来对付。”
“我,有这么说过?”


☆、温故而知新 (36)

“有,所以我才将大包的巴豆粉给你,那是给马用的,份量大,给突骑施人羊肉汤里的是小包,还是我在后厨亲手倒进去的……啊?”
说到此,商仁惊呼,“大包?郎君你将两大包的豆粉都加入到羊肉汤里了?那,那,他们怎么办?”
“嘿嘿,没事,没事,多拉几天而已,应该不会死吧?”
商祺讪笑着挠挠脑袋,忽然想起确实是这么一回事。当时他准备去马厩,却看见那些突骑施人在那里商量着什么,于是他转回客栈楼下的酒食之地,刚好看见突骑施人的羊肉汤已经端上来。仇恨,遮掩了他的双眼,抵销了他的理智,趁着无人注意,他将手头上的两包准备给马匹的巴豆粉,统统加入了羊肉汤里……
第277章玲珑双姝
八方客栈后院的马厩里,商仁担忧地对商祺道:“郎君,你说,他们会不会死在茅坑里?”
“别废话,快偷掉他们的战马,转移视线,如果他们真的出事,公差也只会怀疑是偷盗者所为。”
商祺捂着鼻子,与商仁潜入马厩,将一匹匹战马的缰绳给解开,准备放跑战马。
“咦?这是什么?”
一匹战马的马鞍上,挂放着一个布袋子,商仁意外地发现了一颗蜡丸。
商祺没好气地一手将蜡丸拍掉,掉落石头上的蜡丸裂开,裂缝里似乎有什么东西。
“郎君,里面有物件!”商仁发现了新大陆。
蜡丸被完全破开,商祺取出里面的小纸条,随着小纸条的打开,商祺的神色开始凝重。
“郎君,上面都写些什么?”
“商仁,我问你,滴水之恩,是否该涌泉以报?”商祺盯着他的跟班,表情严肃神圣。
“那当然,此乃英雄所为,大丈夫所为。”商仁义正辞严。
“嗯,好汉子!记住,你藏好这张纸,马上赶到宁远城,送给李将军。这将关系到宁远城的生死存亡,务必谨慎。”商祺拍着跟班的肩膀,一副我看好你的样子。
商仁满腹疑惑,小纸条上面尽是他不认识的符号,看起来貌似突厥人专用的四不像文字。
“郎君,可以告诉我么,上面究竟写些什么?”
“别废话!快,先将马匹带走,不能让突骑施人骑着回碎叶镇。”
没有了战马,就算突骑施人回过劲头也难以回碎叶,而且他们的密信就在自己的手上。不是客栈的小厮偷懒不看马,而是突骑施人将后院闹得熏死人,没有人愿意呆在后院,于是就方便了商祺主仆二人。
出了客栈,商祺小心地叮嘱着商仁:“这张小纸条不能丢失,不然你我都对不住恩人。记住,尽快赶到宁远城……”


☆、温故而知新 (37)

“兄长,你们在干什么?偷马吗?”一道清脆的声音从商祺身后响起,吓了商祺一大跳。商祺回过头去,只见两个长相一模一样几无区别的美人儿在微笑盈盈地望着他。
“玲珑妹妹啊,哥我有紧要事情,别胡闹!”
商祺故意板着脸,希望以威严吓跑俩妹妹。商家的府邸就在客栈对面,平常俩妹妹都很少到客栈来,商祺自怨不知为何如此倒霉,竟然被撞见。
“玲儿姐姐,你看见了吗?刚才有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从马厩里牵着马匹出来。”
“看见了,我说珑儿妹妹,你猜两个盗贼是谁呢?如果猜不着就请父亲大人猜猜,也许会有眉目。”
双姝你一言,我一语,自顾自说,如果没看见她们的嘴巴在动,肯定无法判断出连声音都一模一样的俩姐妹究竟是谁在说话。
“你们!那个能叫偷么?我那是义举……”
商祺发现就算他有十张嘴巴也难以将情况说清楚,眼珠一转,立刻换了一副笑脸,讨好道:“哟,妹妹,哥我从宁远城回来给你们带了点礼物,哦,是两粒红宝石。”
说着,商祺就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放在手里,打开展示给玲珑双姝看。
“哇!真是红宝石!给我,哥给我。”
双姝兴奋地呼叫,想从商祺的手里拿取礼物。
“诶,等等。”商祺收回手中的礼物,笑道:“那刚才你们看见马厩有什么没?”
双姝嫣然一笑,向着商祺眼前摊出双手,齐声道:“没有。”
望着欢喜离去的俩妹妹,商祺吐了一口气。目光再次回到那张小纸条上,心中的顾虑愈甚,让商仁带上这样的纸条或许不妥,万一突骑施人还有同伙,可能会坏事。
“郎君,我是不是不用去宁远城了?”
商仁打断了商祺的沉思,由头到尾,他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少主却命他去遥远的宁远城,说到底,他还是不情愿。
“啪!”商祺的怒火转化成了动作,直接作用在商仁的脑袋上。
“混你个帐,无良心之辈。早知道将你丢在突骑施喂狼算了,不是宁远城的人救我们,我们早就尸骸全无。宁远城我倒想去,只不过,父亲大人那里,咳,算了,你给我听好了……”
商祺打算以口头传递的方式将这重要的消息送达到宁远城,他打算给商仁说清楚小纸条里的秘密。不料,商仁心不在焉,双眼直愣愣地盯向商祺的身后,张嘴却无言。
“你个混帐,见鬼了吗?”商祺恨铁不成钢,顺着商仁的目光回头一看,又吓了一跳。
“父亲大人(阿朗)!”商祺与商仁同时出声,一个是惊呼,一个是称呼。


☆、温故而知新 (38)

商家的主人叫商八方,是商祺的父亲。他今天出门的时候,刚好发现商祺与商仁在府邸附近鬼鬼祟祟地说着什么。商祺是他的第三个儿子,与前两个儿子一样,分属三个小妾所生,尽管商祺的生母很受他的宠爱,可商祺不受管教的性格不甚不合他意,商家继承人的选择里,他早就将商祺排除在望。不过,最近商祺的表现很出彩,竟然石破天惊地揽下送货到碎叶镇的重任,虽然他失败了,还几乎为此丧命,不过这个儿子的运气似乎不错,遇上了贵人,大难不死在先,承受福份在后,凭着运气和决断在那个陌生的宁远城赊卖回来大量的紧俏物资,不但弥补了全部的损失,还略有赚头。因为此事,商八方不禁对这个不曾入眼的儿子刮目相看。
“嗯。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咦,这些马匹是谁的?”商八方疑惑地向商祺询问答案。很明显,在他面前的是十来匹战马,战马可不是一般人随便弄到的。
“你们,偷客商的?”
看着商祺的期期艾艾,商八方顿时起了疑心。最近客栈里入住有突骑施人,并且他们带来的是健壮的战马,而这个儿子因为在突骑施人领地上的遭遇,心里必然痛恨突骑施人,血气方刚的少年人做出点血性的报复行为完全有可能。
果然,商祺没有否认。
“什么?”在商府府邸里,商八方被气糊涂了,没想到这个刚刚才被他称赞表扬没几天的儿子竟然惹下了滔天大祸。
“快,快把小纸条封进蜡丸里,连同马匹一起送还给突骑施人,注意别惊动了他们。”
商八方心急如焚地在客厅踱着脚步,顾不得指责痛骂商祺,想出了一个很鸵鸟的办法。
商祺着急道“父亲大人,切莫不可如此!李怀唐与我有恩,我岂能见死不救?”
“荒唐!突骑施人是那么好得罪的么?他们连安西四镇都敢来劫掠,一旦被他们发现是我们捣的鬼,哪天兵临城下顺便点名要我们全家的人头才肯离去,你想过这样的后果没有?”
商八方感觉手上的小纸条是催命符,把商家卷入了国与国之间,权贵与权贵之间的争斗漩涡中,将会给商家带来不可预计的灾祸。商人自古地位低下,如果真有他所想的那一天,他毫不怀疑那些当官的会用他们全家的脑袋去换取和平。
见到父亲的态度如此,商祺稍作让步道:“那,我们将此信件交予赵使君,揭穿突骑施人的阴谋。”
“你个孽子,尽惹事,你知道这个赵使君是谁的人吗?是武家提拔的人,这信上指名道姓的说消息来源于武家,你想我们全家跟着你完蛋啊?”


☆、温故而知新 (39)

商八方头疼不已,此事涉及之广,牵扯之大不是他区区一个商人可以承受的,搞不好商家就得走向灭亡。
怎么办?商祺与他父亲同样在想着这个词,可商祺所想的是如何将消息送往宁远城。小纸条上讲得很清楚,突骑施人从长安武家得到确凿的消息,礼部侍郎齐济善与其外甥女已经离开长安城,准备前往宁远城,齐济善的外甥女正是宁远城城主李怀唐的夫人,此行他们必定对突骑施人不利,突骑施人的使者建议交河公主派人截杀齐济善一行,将罪责嫁祸给宁远城,从而促使大唐发兵进攻宁远城。
“不行,马上将东西悄悄归还给他们,让他们尽早离开。”商八方下了决心。
“来不及了,儿给他们都下了泻药,一不小心下过量了,恐怕……”商祺咬着牙道出实情以绝他父亲的希望。
“啊?你,你个孽子,我,打死你,打死你个孽子。”
商八方火气攻心,一个踉跄几乎倒地,商祺慌忙上前扶着他,干脆道:“父亲大人难道不希望商家崛起么?眼下便是难得的机会。”
“哈哈,崛起?大难临头了还空言什么崛起,我们商家完蛋了,完蛋了……”
商八方痛苦地闭上眼睛,恨不得拿起刀子就往他这个儿子身上招呼。
商祺满不在乎道:“父亲没见过宁远铁骑的实力,那个叫势不可挡,突骑施人绝不是他们的对手。父亲没去过宁远城,那里的商机很大,只要我们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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