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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游侠传-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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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月初五,大晴。
    当阳,张家湾。
    时间也是清晨,我在张家湾大营自己的寝帐中安慰魏延。
    魏延现在已升为襄阳忠信军骑兵营的后军司马,算是独当一面的军中大将了,可在我面前,却还像是一个刚回到家的小生,愤愤不平地告诉父母老师如何如何又不讲欺负他了。
    “飞帅,您说,明明是那蒯越自己掉到周瑜的套子里,被朱然伏击,弄得灰头土脸跑回来,他却当着那么人骂我。我怎么样?我只不过奉他之命在后接应,再说要不是我拼死挡住了周泰,他要能活着跑回来才怪了。”“咕……”又灌一杯。
    我喝着蜜水,随意地说道:“哦,我说怎么深更半夜的,忽然金鼓大作,原来你们去干这种好事了,怎么事先也不跟我说一声?”
    魏延道:“是啊,还不是他独占功劳,要是跟飞帅说了,怎么败这么惨?”
    我点点头,咂了咂嘴:“这蜜很甜!刘荆州私藏多年的哦,长要不要来杯?”
    魏延摇摇头,举起自己的杯子:“我还是来这个好了。”
    我微笑一下,看着他的馋样,心:“你个死小子,原来还喜欢酗酒啊!”知道他刚打夜仗回来就不顾睡眠这么勤快地来我这儿汇报谈心,不过是为了骗几杯酒喝而已,便不再劝他,道:“听说你与那周泰还斗了十几个回合,不错啊,武艺进步很快嘛!”
    魏延一惊:“飞帅,这事您怎么知道的?”
    我道:“也不过是军中传闻。”
    魏延动动屁股,脸色有点尴尬,这传闻未免也传得太快了点。
    不知道飞帅还听说些什么?
    徐庶忽然推门进来,看魏延一眼,对我道:“主公,有件事。”
    魏延忙挺身而起,爬起来道:“飞帅有军务,小将先告退了。”
    我从身后囊中取出一卷书来:“长,有空看看,定有好处的。”
    魏延接过,便急忙走了。
    徐庶看着魏延离去,才迈步进屋,道:“主公,我都查清楚了,昨晚蒯越亲率忠字营趁夜而出,企图偷袭周瑜的大营,结果误中埋伏,被周瑜两路夹击,大败而归。”
    我淡淡一笑,从打知道蒯越出营,这结果已在我预料之中。
    “他终于还是忍耐不住小周郎的挑逗了。损失如何?”
    “具体伤亡人马还不太清楚,不过忠字营损失很大,蒯祺太守中了三箭,重伤不起。”
    “哦。”
    忠信军是蒯氏的嫡系部队,共一万五千人,分为两营,忠字营为骑兵营,有六千骑,由蒯越的堂弟、房陵太守蒯祺兼任首脑校尉;信字营是步兵营,九千人,统兵大将是校尉蒯义,亦是蒯氏兄弟的族弟。襄阳这次被周瑜逼到绝地,蒯氏兄弟也顾不上再保留什么了,忠信军全部出动。
    我道:“周瑜这家伙也真够凶悍的,不过可惜没把蒯越留下来……嗯,元直,你怎么了?”
    徐庶盯着我,不说话。
    我愣了一下:“什么事?”
    徐庶道:“蒯祺重伤这件事……”
    我忽然一凛:“不错,蒯祺……对,蒯祺。”
    蒯祺不是别人,那是诸葛亮的大姐夫啊!
    徐庶道:“主公不是很喜欢诸葛亮么?何不以此事为因,劝他来我军中效力?”
    我颇感兴趣,道:“嗯,嗯,……元直,你说下去。”
    徐庶兴致勃勃,说道:“诸葛亮这个人本身,是很聪明有天赋的,什么都特别快,所以他若能在军中磨上几年,定是主公幕府中数一数二的好帮手。而且他若能出来为主公做事,孟建、石韬,包括一直回北方的崔州平,都心动,庶再略加劝说,把他们招致麾下,应为不难。这四人是襄阳本地青年士子中的卓越之辈,与各世家大族的少年才俊多有联系,他们一出来,必然带动一大批荆襄的人才来归。我主现在正值用人之际,这可是一个好机。”
    我忽然记起上次去襄阳,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说动几个人的事。
    徐庶笑道:“此一时彼一时也,那时主公的声望,如何能与现在相并论?”
    我道:“嗯,那个诸葛亮,还有崔州平,都确实特别。可是如此一来,不令刘景升心中猜疑?”
    徐庶道:“刘荆州么?他现在恐怕还顾不上管这种事吧?”
    我道:“也是。只要我们做得够隐密,等他发觉,那时候,我们应该已经夺回江陵,占据江夏,也不用怕他了。”
    徐庶笑道:“没有襄阳么?”
    我道:“军师的胃口真大啊!”
    徐庶道:“主公让周瑜擒住蒯越,难道不是这个主意?”
    我嘿的一声,笑了起来:“这蒯越,真他不是东西。什么重大军事部署都不希望我们参加,却老着让我们去跟周瑜死拼,他来捡现成的,难怪他哥子也不喜欢他。哎,他怎么起来夜袭敌营,谁给他支的这记烂招?”
    徐庶道:“说出来啊,主公你都不相信。”
    我道:“哦,是谁啊?”
    徐庶低头看看我面前的案几,几上酒罐、酒樽都有。
    我顺着他目光看去,忽然一怔:“不是吧,是他?”
    徐庶道:“这就叫人不可貌相。要不是他,蒯越何至于弄到这般狼狈?”
    我道:“难怪刚才你一进来他就坐不住了……奇怪,难道他竟然知道我不喜欢蒯越,帮我把他玩儿死?”
    徐庶道:“主公你也别把他得太聪明了。我看他不过是邀功心切,乱出主意,蒯越急于求成,鬼迷心窍,才信了他的鬼话。不过这家伙训练手下倒也真有一手,我们的探子说,蒯祺受伤之后,部下惊慌将散,幸得魏延率部冲上前去,与江东的周泰力拼,虽然七八合之后不敌而退,但因为有他的部队在前抵挡,忠字营主力赢得喘息之机,镇定下来,阵脚没有大乱,周泰领着那么凶猛的飞月军,竟然也没敢趁势突击。所以这次埋伏,忠字营虽然大败,却能败而不溃。若非如此,蒯越这次决不轻饶了他。”
    我道:“嗯,临阵能当先,很好……把那本书给他,也不枉了。”
    徐庶道:“主公把什么书给他了?”
    我道:“也没什么,一本《淮南枪法》。”
    “淮南枪法?”
    “是啊,好像是初汉时英布所著。桓嘉上个月照着蒯良给我的地势图,找了了长沙王吴芮、吴臣父子的墓,在吴臣的主墓穴里挖到的。听说淮南王英布当年起兵反叛高祖,兵败逃至长沙,被长沙王吴臣诱杀,这本《淮南枪法》,必是他的遗物。”
    徐庶惑道:“不可能吧?英布乃刑徒出身,是否识字还有两说,怎么能写出一本书来?”
    “喔,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读过一遍,还是很顺畅的,照着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哎,对了,魏延认识字么?”
    徐庶笑了:“看这种东西,估计他认识。哦,对了,”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册子来,“遵主公之嘱,我已将这册《殷氏船拳》完毕。”
    我惊讶接过,道:“怎么这么快?”
    徐庶道:“其实这册书前两天就已经好了,只是这几天一直太忙,忘了呈给主公。刚才要不是主公起《淮南枪法》,我还不起来呢。我请主公再看过之后,便把复本交给殷淏。”
    我点点头,道:“好的。”
    我随手翻开那拳谱,问道:“今日有什么新的消息么?”
    徐庶摇头:“长沙、零陵没什么问题;伯绪在桂阳也一切顺利;武陵的进展也很快,沙帮主推荐的巩志很能干,在他的帮助下,蒋琬已控制住局面。江夏方面,甘三弟和徐四弟、丁五弟他们与聘打得非常热乎,三弟前日说,没什么大问题。现在大家都憋着劲,就等着主公一声令下了。”
    “嗯,江夏么,迟早的事。”
    “惟一奇怪的是孙权,他目前仍留在柴桑,不进不退,动向不明。”
    我皱皱眉。三、四月间,孙权再次连续猛攻江夏,依然损兵折将,伤亡惨重。不久他就被迫撤退,主力还军柴桑去了。
    我道:“他是把江夏拖垮么?”
    徐庶道:“不太像。今年风调雨顺,荆州大熟,他不趁现在赶快行动,等再过月余江夏军全面收割稻麦,那时就晚了。”
    我放下那册船拳,道:“是啊,到那时江夏最不缺的就是粮草,就算再拖上一年半载的,恐怕江东也无奈如何。那孙权到底干什么?还是像军师以前所料,他要趁机害死周瑜?”
    徐庶踌躇了一下,道:“这倒还有些可能。”
    在得到周瑜委婉而坚决的拒绝信之后,徐庶曾暗中与庞统取得联系,询问毁约的情况。心中怀怨的庞统无意中透露出一个重要消息:在孙权的密令中,居然同时指定了两位江陵的指挥官:周瑜和朱治。
    综合当时所有的秘密情报来看,徐庶坚持认为,周瑜和孙权之间心病极大而无可解决,孙权不甘为周瑜压制束缚,所以要断然将他就此放逐在江陵,借襄阳和长沙之刀杀之。
    我道:“要害死周瑜很简单啊,不再发援军就是。他怎么又让吕范、周泰来江陵了?难道他跟这些人都有仇,全都要杀?不可能啊,别人也就罢了,那朱然和周泰,是他心腹中的心腹,他怎么也不可能舍弃掉的。”
    徐庶皱起眉头。就是因为这样,他才觉得奇怪。
    徐庶叹道:“当时也许真该听子云的,狙击朱治和吕范的援军,不让他们进江陵。现在周瑜就不这么猖狂了。”
    我道:“我的军师,你可别吃后悔药。就算是现在,我也认为你当时的决定没有错。咱们才多少人,能有多少力量,就算能打,也犯不着去和江东的水师大军硬拼。周瑜这事啊,不明白就先不他了。油口有情报过来么?”
    徐庶摇摇头:“没有。”
    “嗯,看来只能等等了。元直,我要去玉阳镇一趟。发生这么大的事,作为友军,怎么也该去表示一下吧?”
    徐庶道:“主公,你不能这么直接去。我,蒯越派人来请你的。”
    我道:“唔,没错。天这么早,我趁凉快出去遛遛马,这总可以吧?”
    徐庶笑道:“这倒是不错的法,不过主公要注意安全,可惜瑾儿去接杜营主了,不然就万无一失了。”
    我道:“嘿,别那小子,我可不他老跟着我。这儿不是还有阿昌么?你一直让他闲着,不就是要保护我么?”
    徐庶道:“主公,你怎么能说是我让阿昌一直闲着的呢?他可是你的卫队首领。”
    我一笑而起,叫道:“阿昌,牵我马来。”
    八月的天,艳阳天。
    初六,吉日。
    新野,唐白河。
    “瑞叔,军师醒了么?”
    睡梦中的杜似兰被这句问话惊醒过来,她翻了个身,从床上坐起,拭去颈上细汗,顺手将床边快要掉下去的布单拉扯起来,掩盖住的身体,定定神,忽然才起来,自己是睡在“悠兰”号上。
    这条“悠兰”号是新野守将霍峻送给黄巾军刘、龚两位渠帅和杜军师的三艘蒙冲之一。另两艘因为刘辟和龚都不习惯水上游荡,很少使用。而且自六月底二人应刘备之邀率军赶赴汝南之后,他们的两艘坐舰更是闲置小港,无人问津。
    所以这唐白河上,就只有“悠兰”号一艘船经常出没了。
    外面瑞叔的声音:“哦,龚斤啊,有什么事?”
    龚斤恭恭敬敬的声音:“北方来了几位客人,要见军师……”
    他话还没说完,瑞叔惊呼声起:“赵……赵先生,是你?”
    一个醇厚的声音笑道:“杜兄,好久不见了。小兰在么?”
    接着一个清脆的声音跳了出来:“杜爷爷!”
    瑞叔一迭声道:“在呢,在呢……小玉儿,你也来了……”
    杜似兰在他们相互答话时已翻身起来,迅速穿上外衣,来不及套上甲胄,略略顺了顺头发,便抢出舱门,激动地叫道:“赵师,是赵师么?小兰在这里,小兰在这里!”
    门外,果然站着赵楷、赵玉父子。
    年余不见,赵楷面容依旧那么清朗平和,赵玉却已不复去岁那般稚嫩清纯,亮亮的小眼睛里似乎多了些成熟。
    见到熟睡方醒、衣装未的杜似兰,赵玉眼睛一亮,脸上微红,立刻显得局促扭捏起来。
    赵楷看了一眼儿子,淡淡笑了一下,道:“小兰,里面方便么?”
    杜似兰忙道:“方便,方便,赵师请赶快进来说话。”交代瑞叔一声,拉住赵楷便往里走。
    赵玉白了父亲一眼。杜似兰察觉了,微微一笑,另一只手拉住他:“兄弟,你这一向都跑哪里去了?害得你飞叔到处找你,快把姐姐我给逼疯了。”
    赵玉鼻中嗅到杜似兰身上淡淡的体香,心里觉得晕晕的,脸上泛起一股红晕,嘴里低声叽咕一句什么,含糊不清。
    赵楷哼了一声:“要不是为这臭小子,我何至于亲来中原?”
    赵玉低着头翻眼看父亲,嘀咕道:“你是去找二叔三叔,又不是专门为我来的。”
    赵楷道:“你说什么?”
    赵玉道:“没有什么啊,我说天真热。”
    杜似兰忙打了两句岔,把这父子二人让到正舱,吩咐侍婢献上西瓜水果。
    赵楷道:“不必那么麻烦,现成的清凉河水,舀上两瓢来就是。”
    杜似兰道:“那怎么成?您到了小兰这里,一切都该听我的才是。”
    赵楷扫她两眼,微笑道:“那也好。”
    赵玉迫不及待地问:“杜姐姐,听说我飞叔这些天大发神威,打了好多胜仗,是不是?”
    杜似兰顿了一顿,道:“啊,是啊!”
    赵玉道:“那他有没有跟太史慈干一仗?”
    杜似兰一愣:“太史慈?似乎没有。”
    赵楷斥道:“小孩子胡说什么?你飞叔叔是什么身份,岂能与太史慈那种敌将对阵独斗?”
    赵玉对父亲的训斥也不以为意,道:“那就好,江南的武将,除了甘大哥之外,也就太史慈据说枪法不错,飞叔没抢我的功劳,最好。”
    杜似兰看着他笑嘻嘻的模样,微然一笑,悄声道:“不过呢,襄阳军也亏得主公亲自过去帮他们。十天前长坂坡两军大战,江东的将领阵前耀武扬威,污言秽语不止,襄阳军中居然无人敢于迎战。主公愤怒,慨然出马,一戟便挑了对方勇将鲜于丹;大战周泰,三十回合将其击退,稳住了己方的阵脚。不然以襄阳军当时的士气,极可能被朱然军携威冲击而溃散。现在不光荆州军的将士们对主公崇拜之至,就算是江东的诸多名将,对主公的戟法也是赞不绝口呢。”
    赵玉小脸上现出羡慕之色:“哇,飞叔的功夫,现在这么厉害了!”
    赵楷一皱眉,问道:“哦,现在战况如何?”
    “两军反复争夺,互有胜负。在主公的帮助下,蒯越兄弟拼了老命,总算把局面稳住,现在双方在当阳的慈化一带对峙。”细心的杜似兰发现赵楷脸色略变,心:“赵师修为精深,为何却变了脸色,似乎不大高兴,我适才说错了什么?”
    赵楷哦了一声,转头对赵玉道:“玉儿,你累哥、睿哥,还有你司马二哥,都还在岸边等候,你去找你杜爷爷,跟他去把他们都接过来。”
    杜似兰道:“跟先生一起还有其他客人吗?我去接他们吧。”
    赵楷道:“有几个子侄辈的年轻人,不用小兰去,我还有很多话要问你呢。”
    杜似兰点点头,叫进瑞叔,让他带赵玉去接。
    那赵玉原本多呆一阵,却不父亲将他支走,心里老大不愿意,可又没有办法,只得站了起来,翻他父亲一眼,还说些什么。杜瑞看着他,满面皱纹都开了,微笑着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赵玉顿时兴高采烈起来,拽着杜瑞一起出去了。
    杜似兰拿起一把小匕首,轻轻划开一个中等个的西瓜,连划几下,把西瓜分作容易食用的十来个小块,请赵楷品尝。此时心中忽悟,到赵楷为什么不高兴了。
    赵楷随手拿起一块,咬了一口无子的上沿,慢慢咀嚼两下,咽进肚去,问道:“主公为何到了襄阳军中,而且亲自出马与敌单挑?此举未免不智。”
    杜似兰慢慢放下匕首,叹了口气:“主公也是无奈啊!自打六月荆州、长沙、江东三方谈判破裂,七月刚开月,那么热的天,江陵的周瑜也不管不顾,自率一旅,便发了疯似的北进,连破津城、麦城、慈化三城。刘表一日三使,许诺了许多好处,求主公发兵救援。”
    “小兰,这正是我不解之处。”赵楷声音虽然不高,神色却异常严肃,“二虎相争,何不等其两败俱伤之后,再出兵收拾残局呢?何况我军目前长在水战。主公就算援救刘表,只需以水军袭江陵之背,牵制周瑜便可,何必自己干冒风险……”
    “赵师,您一直在汝南,有些情况可能不太清楚。”
    赵楷不自觉又皱了一下眉头。杜似兰一直非常尊敬他,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盲目崇拜他,二人相处时从未有任何不敬之辞。像今日半途打断自己的话,实在是十年来的第一次。
    杜似兰搓了搓手,语气回转温柔:“赵师,主公和徐军师其实一直希望保持战场上的一种平衡态势。所以周瑜率军北上的消息一到,我们的水师就出发前去袭击江陵水城,在外城下与朱治军决战,将其主力击溃,占据水域外城。哪料周瑜根本不,继续凶猛北击。若非主公见机不妙,及时率援军赶到当阳,蒯越军就全线崩溃了。那现在双方就不是在当阳地区僵持,而是江东军直逼襄阳城下了。而且由于主公的来援,使得许多原来持观望态度的荆襄豪杰们开始心向主公,许多有真本领的名士纷纷来投。镇军大将军府现在是武兼备,人才济济呢。”
三、新野败敌(下)
    赵楷点点头,脸色放缓,问道:“嗯,那我水军现在情况如何?”
    杜似兰摇摇头:“江陵水域内城经过蔡瑁、蒯越等人多年经营,水道曲曲弯弯,十分狭窄,根本不适合我军的大船冲击。而以小型战船进攻的话,却又没有半分把握。所以陆都尉、杨都尉他们一直引诱朱治出来,在外城水域决战。只是那朱治自上次见识到我军楼船的威力之后,就再也不敢出击了。现在我们暂时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赵楷哦了一声:“主公现在当阳?”
    “是。主公和军师,现在都在当阳协助襄阳军。”
    赵楷道:“哦,那我军的水军,现在是桓伯绪指挥了?”
    杜似兰摇头:“不是,桓参军在桂阳。”
    赵楷一愣:“在桂阳?那我军的水军,现在由谁指挥?”
    “陆子云都尉。”
    “陆子云都尉?哦,知道,主公信中起过,是新近崛起的一位优秀水军将领。”
    杜似兰道:“是啊,别看他年青,但指挥能力非常出色,杨龄都尉他们兄弟这些老将也都很服他。”
    赵楷点点头,吃了几口西瓜,心中暗暗思忖:“主公用人,真是大胆。竟然把自己主要的实力,交给一个毛头小伙子。”问道:“桓参军怎么在桂阳?”
    “哦,因为桂阳近数月来蛮民反叛,派出两批郡兵都弹压不住,大败而退。太守赵范惊慌失措,竟然弃官而去。桂阳郡群龙无首,郡吏们一商量,决定归属长沙,恳请主公前去接管。主公已授权桓参军,让他全权处。桓参军留下杜袭长史、和洽主簿以及韩玄督主持长沙大局。自己赶去桂阳,现在已在那里大约有近一个月了。”
    赵楷吃了一惊,看她一眼,慢慢放下西瓜,面露疑色:“蛮民反叛,弹压不住?太守赵范惊慌失措,弃官而去?我听说赵范手下有两大将,一名邢道荣,力大无比,善使巨斧;一名叫鲍隆,武艺精熟,曾射杀双虎。这二将本是当地蛮民首领出身,桂阳当地蛮汉杂居,多有不协,民变也不是一次两次,都因有他们在,每次都能和气收场。怎么出现这种兵戎相见,弹压不住的情况?而那赵范虽然无用,但也不是如此无胆之辈吧?”
    杜似兰大为惊讶,仰面看着赵楷:“赵师您怎么如此熟悉桂阳情况?真是运筹帷幄,明见万里!小兰服了!”
    赵楷淡淡一笑:“运筹帷幄,明见万里,谈何容易?我哪有那么神?我虽然在荆州、西川多年,但长沙四郡,却是我了解最少之处。我一直惭愧,无法给予主公更多有效的帮助。”看杜似兰的脸色,似乎不大相信,续道:“不过桂阳么,略有不同。那太守赵范,原是我赵家一个远房子弟,自幼父母双亡,随兄长赵苑一起长大。二十三年前,赵苑爱上我赵氏仇家的一个妇人,与那女子双双潜匿逃去。不料此事被赵范无意透露出去,结果赵苑他们被他的叔叔抓住,族人都非常愤怒,要将他二人一并处死。赵范为救兄命,深夜偷来见我,长跪痛哭。我见他为兄乞命,倒也孝义可嘉,便去找了他叔叔为赵苑说情,只处死了那妇人,饶了赵苑一命。谁知赵苑心痛那女子之死,发誓永不再入赵门,次日便离开了赵家,不知所踪。家族中对如此宽恕他本已多有非议,他这么怀恨而去,更引起大多数族人的不满。为平家族之议,族中长老公决,将他兄弟二人赶出家门,永远不得返回真定。唉,那赵苑私通仇人,却至死不悔,实在可恨。这也就罢了。只可惜了赵范,被无辜牵连进去。”
    杜似兰心:“这赵范害他兄长独生苦世,实在不是东西。”不过知道这话是不能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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