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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游侠传-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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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丰在我们俩身上看过几眼,然后低下头,看向地图,道:“江陵一战,我军元气大损,若朱治趁机挥舟南渡,攻取油口,直扑长沙……”
    我和徐庶互相看一眼,都见到对方目光中闪出的惊惧之色。
    若如此,我等死矣!
    我道:“长沙的精兵,大都用在组建油口水师上,剩下的一部分,也被我带来当阳,桓阶去桂阳,把他家最后的一千子弟兵也带走了。现在长沙别人不知道,我们自己心里清楚,那等于是空城一座,比纸糊的还不如,没有了油口水军的压制保护,朱治只要轻轻伸个小手指,就能把它给捅穿了。”
    田丰皱皱眉,道:“那么此为江东军之上策。不过请主公、军师仔细,朱治此人,能行此策么?”
    我道:“这么简单的形势,是个人也能看到的。朱治以现存的力量,能击破我们那么威力强大的水军,其人能力,也许我们以前都严重低估了。”
    田丰问徐庶:“军师也是这么认为么?”
    徐庶低头不语。
    田丰道:“以江陵此胜为依托,立即派遣得胜之师,分水陆两路增援周瑜,趁势与我联军决战。此为江东军的中策。”
    我道:“这封密报一旦传开,我们在这里的士兵军官都惊慌不安,急于返回长沙自守。荆沙联军之势自不复存在,蒯越没了我们的支持,半个月他都支持不了。这个结果对我们来说短期内虽然略好,但在曹操、孙权两方夹击之下,襄阳将陷入无望的死境,我们被压缩在长江以南无法动弹,长期看也是必然完蛋的局面。”
    田丰惊异地看我一眼,似乎料不到我眼光还蛮远大的,叹了口气道:“以江陵水军东击江夏,期望打通江东与江陵的通道,使江东大军能顺利西进。此为下策。”
    我眼睛亮了一下,却又黯淡下去:“这个方针能充分发挥江东水军的优势,而且现在没有了我们水军骚扰的后顾之忧,朱治、吕范极有可能作为选择之一。然而,有周瑜在,他一定不同意。”
    田丰道:“果如主公之料,那臣有个建议。”
    我急道:“元皓兄有何高见?”
    田丰道:“弃辎重,背友军,趁夜便撤,兼程返回长沙。”
    我啊一声:“连夜逃跑?”
    田丰肯定道:“今晚就走,否则不及。”
    我道:“元直,你之见呢?”
    徐庶痛苦思索许久,慢慢抬起头,道:“朱治、吕范向与周瑜不和,此点若能利用,未始不能让他们选择下策。”
    帐外忽然有人用力大鼓其掌,笑道:“元直果然厉害,此计深得‘用间’之精髓也!”
    徐庶一愣,忽然面显狂喜之色,大叫一声,跳起来便扑出帐去。
    我急忙站起,心:“谁这么厉害,居然能让张南乖乖放他到我主帐之外?”
    阿昌、刘二等人刚随我回来,正在陪蒯奇他们吃饭,营中秩序,特别是我这主将大帐,都由左司马张南安排。目前处于鏖战之际,军中戒备森严,来人就算武艺再强,轻功再高,也绝不可能是偷偷潜入进来的。但我对自己居然没有听到他的脚步声而暗暗惊讶:“虽然我全神贯注,心无旁骛,但这人的轻功,也真是不错。”
    不一刻,徐庶转身进来,一个人几乎是被他强拉硬拽而入。
    那人很不满地说道:“你慢点,我又不跑了。”
    我定睛一看,顿时傻了,用力揉揉眼睛,猪目狗鼻,夭眉鼠须。
    “怎么是你?”
五、我有三策(下)
    那人道:“就是我了。”推开徐庶,大刺刺往席上一坐,拍案叫道:“我来喝酒,怎么酒还没有上来?”
    我忙道:“有,有,先生请宽坐,马上就来。”叫道:“快取最好的酒来。”
    帐外张南应了一声,忙着张罗去了。
    那人斜着眼看我几下,哼了一声:“你这么站着,可是待客之礼?”
    徐庶冲我直使眼色。
    我却不看他暗示,只是微笑:“难道我坐下来,比我站着更能表示对客人的尊重么?”
    那人道:“正是。我喜欢促膝而谈,轻斟慢酌,居高临下之辈,我是决不肯与他一起喝酒的。”
    我点点头,慢慢坐下。
    张南率领几名士卒,送上好酒好菜。本来也是到吃饭时间了,正好。
    那人一指张南,道:“此人玩忽职守,轻信人言,毫无身为卫将巡士的警觉性,当斩!”
    张南大惊失色,急忙跪倒,伏地请罪。
    我微微一笑,道:“不然,此将当赏。”
    那人一怔:“哦,为什么?”
    我道:“居然能识得士元的重要之处,一点都没耽误就亲自送来到我的中军大帐。很好,很好!”对张南道:“你起来吧,士元兄和你开玩笑呢。”
    那人哈哈大笑,拍拍张南的肩膀:“小伙子,这次是我,下次长点脑子,别让滑嘴的奸细混进来。”
    张南爬起来,低头道:“凤雏大人岂能为人做滑嘴的奸细?”
    那人又是一怔,张着嘴好一儿,才哈哈大笑出声:“果然强将之下无弱兵,我庞统服了。”
    这人竟然是周瑜军最重要的谋士,凤雏庞士元。
    我对张南道:“张南你能辨别贤士,为主分忧,十分可嘉。我先赏你新式战甲一领,下去库藏自己挑吧。”
    张南大喜,急忙拜谢。
    韩暨亲制的新式铠甲,军中谁不艳羡欲得?不过因为数量过少,除了几名高级将领之外,一直没有再往下发。
    庞统轻叹一声,端起酒鼎就喝。
    徐庶道:“士元,这一位还没介绍呢。”
    庞统灌完一鼎酒,睨了田丰一眼:“他是什么官职,居然有资格坐在这里?”
    徐庶道:“我军第一副军师……”
    庞统发出一声怪笑:“第一副军师?好名堂,好名堂啊!”忽然冲着我瞪起眼来,道:“那我若来投飞帅,能做个什么官?”
    徐庶急道:“士元休得无礼,这位是田……”
    庞统再度打断他:“久闻飞帅善于用人,你说,依你之见,我庞士元能居何职?”
    我脑子急转,思考应对之词。
    庞统在这种时候忽然来到我的驻地,绝非是随性所至,要来骗骗我的酒喝,看看我的笑话,然后说拜拜那么无聊。嗯!我一边,一边慢慢道:“士元之酒才,可称冠军;士元之人才,可称亚军。”
    庞统怒道:“我之才只能称为亚军?尚有何人在我之上?”手握酒鼎,横眼扫视徐庶。
    我哈哈一笑,道:“以我所见,许昌荀彧,河北田丰,均可列名士元之前。”
    庞统听到荀彧、田丰二人名字,眼珠急转,道:“啊,果在庞统之上……飞帅你见过他们?”
    我道:“不错。”看看田丰。
    庞统哦了一声,气焰稍减。
    徐庶心:“主公果然高明,这两位都是前辈大贤,士元虽然傲慢,却也无法反驳。”道:“主公,士元智深如同大海,正是我军急需的大才,庶愿以军师之职相让。”
    我心里微感不悦,道:“你倒是见谁让谁。”虽然知道,历史上庞统可能确实比徐庶高出半筹,而自己也亲身感受到他计谋的厉害之处。但徐庶人品好啊,人见人爱。像庞统长得这么惨的,脾气这么别的,我是未来人,还算知道一些内幕,也觉这人个性实在不怎么的。
    田丰新到一日,还不知道庞统的身份,看徐庶一眼,心:“此人虽然骄傲,但无才不狂,主公和军师均对此人现出又惧怕却又十分期待之色,莫非他果然有力挽狂澜之策?时间急迫,我且助主公、元直一臂之力。”忽然冷冷道:“元直,你居我之前,我无异议。但若要让,也该先让于我才是。”
    徐庶不防他出来横搅一杠,心坏了,这老先生比我师弟还清高刚倔,他要硬插一脚,今晚可就麻烦了。
    庞统这才注意到田丰,心:“这老头子是谁啊?适才分析敌情,三策之论,果然精辟。长沙所有重要武我都有档案记载,以前怎么没听说过他?”放下酒鼎,拱拱手:“愿闻先生大名。”
    田丰道:“现在你愿意问我叫什么了?”伸手取过酒勺,慢慢给自己的酒鼎注满,却不他。
    徐庶忙道:“士元,这位便是河北田元皓先生。”
    庞统吃了一惊:“你说谁?”上下打量田丰几眼:“莫非是钜鹿田丰?”
    田丰轻饮了一口酒,道:“正是。”
    “你……先生不是死了么?”
    田丰笑了:“死人能坐在你面前喝酒么?”
    徐庶急道:“士元不要无礼。田先生刚从河北来。”
    骤然之间,庞统的脸色变得异常通红,他急急放下酒鼎,推开面前矮几,爬前几步,到了田丰之前,五体伏地,两手抱头,道:“帐外闻公三策,已然惊佩。不到竟是田公。晚生无状失礼,请先生责罚。”
    田丰出其不意,不明他何以如此前倨后恭。但他见多识广,知道对这类傲气才士,不能轻易改变态度,否则必为其所轻。今晚本来就要借机敲打敲打他,这等好机如何不顺势利用?
    他故意停顿了一儿,有近一分钟的时间,才向我和徐庶努努嘴。
    徐庶上去搀庞统,他还别着不肯,徐庶力气比他大,略一用力,硬把他的腰给扶直了。
    我道:“士元见元皓兄,如何这般多礼?”
    庞统瞪我一眼,道:“田公,天下第一智士,实至名归。庞统之心,向往已久。今日得见,岂可不五体投地乎?”说着又要往下爬。
    田丰心:“才溢之士,稍却即可,不能过于折辱。”欠身伸手相止,道:“士元果然敬我,以后你我自有很多机秉烛畅谈,今晚我军情况紧急,士元请恕元皓无法奉陪。”
    庞统点点头,请田丰坐好,然后退回原位,扬手大笑道:“田公何忧?”转头看我和徐庶:“公等又有何惧?”
    我道:“不瞒士元,我们怕的,只是周瑜与兄二人。”
    庞统拉回自己的几案,端起从者刚放好的酒鼎,大灌一口,笑道:“朱君小胜而安,吕子衡妒才收线,周公瑾束手缚脚,庞士元计不堪行,诸位何足为虑?哈哈!哈哈哈!”
    徐庶心中暗喜,心:“师弟疯疯癫癫而来,果是所献良策未被采纳,怀恨而叛。”
    果然,庞统发泄一通之后,对我道:“今日得见田公,庞统此来无虚行也!田公既然在此,我当甘居末下。飞帅,你若不怕我气性乖张,反复无常,便封我做你镇军大将军府第二副军师,如何?”
    田丰看他一眼,心:“好小子,真够直爽的,对我脾胃,以后要好好亲近亲近。”
    我心中亦是大喜,笑道:“如此委屈士元,如何过意得去?”一拍双手,“以后我军军务,就由三位军师做主即是。”
    庞统高举酒鼎,仰首而倾,将鼎中之酒尽数灌下肚去,两只大袖一抖,随手扔了酒鼎,大声笑道:“座上来客无虚士,幕中之宾皆志同。能与田公、元直为伍,我庞统尚有何憾?”
    徐庶道:“士元,你只须告诉我,周公瑾是否已撤军江陵?”
    庞统道:“今晚三更。”
    徐庶心中巨石落地,对田丰道:“元皓兄,差一点咱们就和他们撞上了。”
    田丰轻轻摇头,微微皱眉,对周瑜此举甚为不解。
    庞统虽然已叛出江东,但见田丰摇头皱眉,心中仍然觉得不是滋味,道:“田公,周公瑾年纪虽幼,智谋颇广,适才田公所言上中二策,他心中尽知。只可恨朱治、吕范弄权,公瑾为人重义,却又坚决不肯违抗上令,真是令人气怒欲死。”
    我挺明白庞统的心情,道:“元皓兄刚到我军,对周将军不太了解。其实士元和周将军二人给我们添的麻烦,难道还少了?”
    庞统笑道:“主公是否很恨士元强夺江陵?”
    我道:“恨啊,当时我觉得就算咬死你们二人,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众人相视,一起大笑。
    徐庶把当日两家如何竞争,谋夺江陵,半月间江陵两易旗帜之事,尽都与田丰讲述一遍。
    田丰亦是惊叹不已,道:“主公军师固然深悉用间之妙,士元和公瑾将军竟敢以数千疲惫孤军悬于敌后,智取坚城,更是策划完备,机敏果决,佩服!”
    庞统道:“田公过誉了。唉,只可惜,公瑾这一回江陵,便是蛟龙上岸,猛虎离山,再也无法施展了。”
    我和徐庶交换一个眼色,徐庶道:“士元,我主爱才,你也看到了。我军现在有元皓兄和你我二人,出谋划策,用计行间,这方面应不输于任何敌人。但却非常缺乏一位才智足以独当一面、能指挥三军的主将,士元你看……”
    庞统大摇其头:“别指望,别指望。公瑾持身严正,忠于孙氏。其心之纯,可鉴神明。我自己知道,我是说服不了他的。”看我一眼,意思是“不然我用得着来投你”?
    我自然懂得他的眼色,淡淡一笑:“阿飞才德不足,自然难入周将军之眼。不过我看周公瑾他,恐怕也未见得是忠于孙氏罢?”
    庞统双眉一挑,额上青筋暴露,道:“主公此话怎讲?”
    我道:“若说他忠于孙策将军,我倒能够解,毕竟总角之交,非比寻常。至于孙权小儿,嘿嘿,就难以令我相信了。”
    庞统捋捋鼠须,道:“主公有甚依据?”我骂孙权为小儿,这句他听着很是顺耳。
    我微笑不答。徐庶道:“士元,宋定现在我军,孙氏兄弟与周将军之间的情怨,我们早就听说了。”
    庞统一窒,心:“果然,难怪元直对用间之策,深具信心,原来隐情都已外泄。”
    我道:“内中情由,牵涉两位夫人名节,我们就不必多此事了。不过我军现在的情况,士元你可能非常清楚,我水军刚在油口大败,几近全军覆没,便是缺乏大将之故。”
    庞统皱起短寿眉,了半天,道:“江陵之战,实是公瑾预定之策,朱治不过照计而行罢了。”
    我一愣,原来是周郎!我就朱治那种材料,如何得出如此破我楼船的妙招。
    起陆子云、杨龄身死之恨,不觉犹豫。但只一刹那时间,渴求大才之便压倒了痛恨的念头,道:“是啊,正是如此,我对周将军才渴慕甚深啊!”
    庞统一直瞪着我看,听我如此说,微微点头,瞬即直摇头:“主公爱才,士元也极为感动。不过,不是我不肯尽力。实在没办法,现在没办法。”
    徐庶道:“此事且放过一边。还有一个情况士元可能还不知道,曹操的大军,已开始南下。前锋几日前已与新野的霍峻军交上了手。”
    庞统大吃一惊:“什么,曹军铁骑?元直,你跟我说说清楚。”
    我随手把案几上还没收起的那份密函递给他。
    庞统迟疑一下,伸手接过,一看那机密等级,心:“你可什么都不防。”
    看完之后,他神色稍变,有些兴奋,又有些不安,把那密函递还给我,道:“这事情越来越大了啊!这可有些难搅。江陵的江东军虽然内部欠和,城中不稳,但也不是轻易能攻取消灭的。”
    徐庶道:“曹操气盛军强,虽然暂时受挫,必然卷土重来。好在周瑜今晚撤军,江陵方面的威胁暂时减弱,令刘表的主力能够回头北去。这种形势下,我们该如何行事?”
    大家都沉思起来。
    其实油口大败之后,现在对形势最没有影响力的,就是我们长沙一方。曹操、刘表、孙权,任拉出一个,实力都不是我们所能观其项背的。
    但我们目前所拥有的信息资源,至少在短期内,却是其他三家都无法比拟的。
    能不能利用这些优势做些章呢?
    庞统忽道:“我有上中下三策,主公和元直、田公参正。”
    我惊喜万分:“这么快就出三个办法?”忙道:“士元请讲。”
    庞统道:“现在立刻集合全部人马,三更出发,直趋麦城,趁江东军辎重方起,将归无备,突然袭击,将其一举击溃,彻底清除身后的威胁。只要能捉住周公瑾,剩下朱治、吕范等眼光狭隘之辈,无足为害。然后回转玉阳,蒯越必喜而出迎,那时主公掷剑为号,将襄阳军中大将全部拿下,剥其权,夺其兵,严密封锁消息。再令人先行报捷襄阳,迅速挥军北返,故伎重演,若能再捉住刘表,旬日之间,襄阳大局可定。曹操若见主公为荆州之主,必然不敢轻易继续南进。是和是战,权在主公。等稳定住北方局势,便可再作道。孙权无能小辈,刘璋暗弱之徒,岂是主公对手?此为上策。”
    田丰和徐庶都见色动。这个计划牵涉极广,实施起来难度很大,但若成功,长沙军可就此翻盘,从此腰杆彻底挺直起来。
    我也极其动心,了半天,问道:“士元,那中策呢?”
    庞统看我一眼,道:“等周瑜军撤,劝刘表与孙权议和,江陵暂留给孙氏。我在曹军大军南压之际,孙权亦不过于威逼襄阳。那时刘表必然请主公赴前线协助作战,因为一来主公将强智足;二来和孙氏牵线搭桥也需要主公出面。刘表与江东有杀父之仇,他自己是绝对无法说服孙权与他合作的。主公现在荆襄人脉已足,从将领到士卒,都乐于为主公效劳,完全可以在作战中逐步掌握住襄阳军的实权。有了军权,便好办事。只要能击退曹操军,襄阳也就是主公的了。此为中策。”
    我道:“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士元说得有。”
    庞统一怔,心:“主公这句话果然精辟,可算是乱世争霸的要点。”道:“其三,急返长沙,先图自保,然后静观曹、刘、孙等之动向。此为下策。”
    他这条计说得简略,我忍不住道:“为何是下策呢?”
    庞统道:“我料目前情况之下,即使没有主公,刘表与孙权也终能暂休干戈,联合作战,以免被曹操逐一击破。当然,其中也许请主公居中斡旋,以成其事。但无论是曹操击败孙刘联军,进占襄阳;还是孙刘破曹,把曹操赶回南阳以北。胜者声威大振之下,势力均大幅扩张。那时,我们长沙四郡,便是他们眼中最佳的肉饵鱼腩,可随意食之。我实不知如何与彼等相抗衡,只有束手受缚。所以此为下策。”
    我忽然醒悟过来,这跟历史上赤壁之战的形势差不多啊!孙刘联军把曹操赶回许都,获得胜利之后,尚未考虑北进,便把目光转向周围其他的较弱势力,刘备顺手扫荡荆南四郡,孙权则垂涎于西川天府之地,虽然西征因周瑜中途病故而终止,但其后刘备还是率军打了进去。
    要在这群雄混战中脱颖而出,必须以战养战,逐步发展壮大。过度脱离主战场,妄以逸待劳,坐享成果,早已被数千年的历史断定为死路一条。
    我主意已定,看看徐庶、田丰:“两位还有什么高见?”
    徐庶道:“士元三策,与我和元皓兄所见略同。只看主公欲取何策。”
    我道:“下策太过消极,断不可取;上策么,”我看一眼庞统,“我不士元落个卖友求荣的骂名。所以,虽为上策,我亦不纳。”
    庞统骤然眯起眼睛,身定如木,半晌,目中忽然流出眼泪。
    “主公……知我……”
    我轻声安慰他几句,道:“其实主要是上策危险性太大。而且,中策虽然时间要拖一些,但确是最佳的方法。不过我很担心,我长沙四郡,是否被孙权趁机偷袭?”
    徐庶道:“主公勿忧。我有一计,可保长沙万无一失。”伸手指向东方。
    我莫名其妙,问道:“什么计?”
    徐庶微笑:“江东内部,问题多多,今晚周瑜被逼撤退,便是明证。我,就算江陵方面再有人去攻击我长沙,恐怕孙权也不允,他现在最渴望的,肯定是令他损兵折将、颜面大失的江夏。若我军细作趁此时巧妙散布种种谣言,他必然中计。如此进展下去,周瑜终必落入我军之手。”
    庞统擦干眼泪,笑道:“元直你真是越来越阴损了。”
    徐庶说道:“我这还不是为了帮你啊!”
    庞统道:“嗯,确是好计。孙权为人,的确如此。”
    我道:“呵,那么就让他们去碰江夏这硬钉子去。我们就这样定了吧,选择士元的中策。请元直去给杜营主发送密函,让她和玉儿暂时停在樊城之侧,不要再继续南撤了。”
    徐庶答应一声,道:“我要伊籍向刘表说明帮助他抵御曹操之事,我刘表对此一定求之不得。至于沙摩柯、司马芝、冯千钧他们,事关机密,主公你看,是不是让冯喜去跑一趟?”
    冯喜是不久前和阿昌一起回来的,不过他生性懒散,又不善与人交际,而他本人也因为桓袖不在,其它事也都不放在心上,所以一直没有派他任何职务,还闲置着。
    我一这的确是人尽其才,便同意了:“好,元直你安排就是。”
    徐庶摇一摇头,道:“本来是对付周瑜的,就这么一天,就改去对付曹操了。”
    庞统瞪他一眼,道:“未必吧?为什么不……”话出半截,便即停了。
    徐庶道:“士元是说……嗯。”笑了一下。
    我微微一笑,虽然不知道他们说什么,不过我也不过多追问,做那无趣之人。只,这俩人不愧是师兄弟,刚一合作就显示出十分默契的特点。
    田丰道:“主公,蒯越这边的事,是不是也该处一下?”
    我问:“蒯奇他们的三千人,已经安置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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