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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游侠传-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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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襄阳各方都没有任何关系,运筹起来不有太多束缚。
    我看得出来,鲁肃对我给他的这件差事也非常满意并兴奋。
    本来以我开衙建府、便宜江南军务的钦差大将军身份,再大点,比如任命他当个中郎将什么都是完全可以的。不过历史上他虽然很牛,但现在毕竟刚来襄阳,没有半分功劳,我却是不便如此拔苗助长了。编军队要和各级将士打交道,完全是个累活儿,但干好了却更容易得到军方将领们的认同,打牢以后的晋升基础。
    以鲁肃地聪明,自然能体到我地苦心。从这几个月来看。他也地确能力强悍。不仅头脑清晰,决断明快,让徐庶、杜袭都轻松许多。而且马上功夫还有真才实。魏延那么个别扭的“拗头”和他比过一次弓马之后就再没半句二话了。其他像公孙箭、淳于铸等人,和他更是称兄道弟,亲近非常。
    照一般情况,居上位者是很不乐意底下扎堆抱团的,容易形成离心势力。不过这种情况本来就是我刻意而为,此刻自然乐见其成。
    这次军中谋士大辩论之前,鲁肃因代徐庶去归例行巡查,并不在家,所以我现在还不知道他的看法如何。
    “也许他的意见,能让我下定最后的决心。”
    ————————————————————————
    第二天天还没大亮,我就醒了。
    慢慢坐起身来,感觉头有些晕。
    昨晚得太多,睡得太迟,半夜里老不踏实,频频做恶梦,偶尔起一些片段就感觉不爽。
    起身出门,一大早的,外面还有点冷,呼吸起来很是清凉,精神反而一振。
    吃过早饭,急足信鸽把蒯奇、杜似兰地加急军报带到新野。
    昨夜果然大获全胜,刘氏这次逃亡纠集来的遗老遗少们,除极少数死于短促的夜战之中外,大部分一网成擒,蒯越在自己的屋里自杀身亡,据亲眼目睹的田烈说,那家伙居然吞了老大的一块金子,要不是他一力拦着,好多人都差点把这位襄阳昔日数一数二的大将给剖了腹。
    襄阳政权一切初兴,得力人手极其不足。因此,我从许都带回来的三大卫士,都不得不分散开来,阿风沉默艺精,专门派了他一桩重要任务;高杉随了阿西;田烈则拨到杜似兰手下去了。这次,刺奸营就由段瑾、田烈率领,随杜似兰前往义阳监军,也负有保护杜似兰地责任。
    我看看赵玉:“抱歉,让你好好一场大功劳没了。”
    赵玉直笑:“城破了,人捉了,就够了。我只要典哥哥来襄阳没法取笑就行,功劳什么地,以后有的是机。”
    我看他一眼:“怎么,小满人还没来,你们这竞争就先开始啦?”
    赵玉嘿嘿而乐:“那是,怎么说我也是飞帅你亲传的武艺,不能给你丢脸是不是?”
    我道:“你敢当着我赵大哥地面说这句话,我就服你。”
    赵玉吐吐舌:“起码也有一半吧。”
    我道:“小满的武艺,可也算有一半是我传的。不知道他现在练的怎么样了?”
    赵玉嘻嘻而笑:“上次在阳陵,本来跟他练练手的,他非摆出一副官架
    不肯。时间又太短了,只好算了。这次他长驻荆襄好跟他再比过。”
    前年在官渡时,我担心赵玉心浮意杂,无法练成家传的急絮劲功力,所以才传了他九阳功。赵玉去年从丰山修炼归来,重新出阵。新野首战,就毙高览,退张郃,威风凛凛,性子也和以前大不一样。我后来查他武功。九阳功练得的确相当扎实了。
    就在新野那次,他意外地得到杜瑞地指点,更机缘巧合的是,不久他就和时空巡警白风遭遇。在如此“大敌”的压迫之下,他一举突破了临界点,能够内力外烁,释放枪针了——这是向超一流高手进军的明确信号。
    虽然暂时还比不了他堂兄、那BT强徒赵伟近丈的凌厉针芒,但在赵家年轻一代的子弟中。已可稳居次席。就我的眼光看。典满除非这一年多也取得突破。否则现阶段恐怕落后赵玉半步。
    赵玉忽道:“飞叔,我昨晚梦见典哥哥了。”
    “梦见他了?”
    “是啊,我梦见还在官渡,我跟他一起,还跟着飞叔上阵打袁绍呢!”
    被他一,我也起官渡时朝夕相处、打闹荒唐的日子,心中一阵温暖。
    不远处吵吵闹闹地。阿昌正带着卫士们着马,舞着刀,晨练呢。
    “对了,飞叔,除了典哥哥,今天还要见谁啊?”赵玉心里一直憋着这事,终于忍不住问出来。
    “见着你就知道了。”我笑眯眯地,不由自主向北方瞧去。暗:“他们什么时候能到呢?”
    也难怪我心焦。宛城地情报里说典满今日到。但我没告诉赵玉的是,我要他见的,却是桓袖。
    桓袖去岁避婚出走。得到我的大力协助,偷偷跟徐庶的老娘商量,借了剑盟的女高手落画随行保护。本来我是打算让她去新野找杜似兰暂时待些日子。但桓袖颇有主意,说在宛城有可靠的亲友投奔。我也没办法,只得随她,当然,时不时我都和她通几封信,联系一直都没有中断。
    这次借着许都将出动虎豹骑南下之机,之前我让赵楷和桓阶各写了一封信,郑重表示双方家长已认可她和赵玉地婚事,派了专人携带这两封信送去宛城,和桓袖当面细谈。阿袖阅信后又羞又喜,立刻同意跟着典满一起南返。
    “不知赵玉见着阿袖,那是怎么样的一番过程呢?”
    起当日阿袖一巴掌煽在赵玉脸上的情景,我不禁微微摇头,赵玉藏在丰山里苦练,大半年不肯出头露面,大半拜她这一耳光所赐。这回跟他说你们结亲吧?估计够戗。
    这也是我必须亲自赶来新野的主要原因,第一次再见总是最难堪的时候。
    好事多磨!不过,再怎么难,我也得给他们磨合好了。
    这门亲事牵涉实在极大,必须落实。
    ————————————————————————
    正在这时候,南方尘土高扬,阿昌叫道:“主公,襄阳来人了。”
    我大为奇怪:“北边要等的人没来,这怎么南边先来人了?”
    不一刻,一小队骑士渐渐赶至近前。
    出乎意料,为首之人竟然是我的首席军师徐庶。
    “元直,你怎么来了?”
    “周公瑾要见你。”
    就像杜似兰一句话就能让赵玉言听计从,立马老老实实脱离前线一样,徐庶对我也极其了解,知道什么样的话能打动我。
    我微微一怔:“周瑜?你是说……”我看看他地脸色,“他有话跟我说?”
    “正是。”徐庶说话简洁爽朗,“我让子敬去宜城看望他,顺带,替我询问他地意见。”
    我摇摇头,笑了。
    徐庶不愧是我的首席参谋长,鲁肃出发时,我还没有向军师们说出自己的疑惑,但他肯定也早已经到了这个问题,所以才未雨绸缪,集思广益。
    本来我是要见鲁肃地,没到这回还连上了周瑜。
    “子敬是什么意见?”
    “子敬与我意见相左。”徐庶苦笑,“这也是我没有建议表决的原因之一。”
    我的镇军大将军府的参谋本部内,赞同和东击西的是明显多数,徐庶作为多数派首领,在这场大论战中却时常显示出持重的谨慎态度,坚持要完全说服对手。
    “原来是这样。子敬如何说?”他能说的你犹豫,那肯定有坚强而充分的由,才能抵得过进军大西南的巨大诱惑。“子敬只说过五个字:荆吴不可分。”
八、荆襄水阵
    荆吴不可分?”我皱起眉,鲁肃就说了这么一句?那个西川啊!
    了半天不得其解,便问出另一个盘旋了好一儿的大疑问。
    “周瑜……周公瑾他为什么突然起要跟我说话?”
    徐庶微笑:“子敬今日将陪伴周将军从宜城去往襄阳,预计傍晚时抵达。我知道主公一定不愿在公瑾面前失礼,所以先来跟主公说一声。我,等主公你见到他二位,聊一聊,一切就全都清楚了。”
    我赞同地点点头,徐庶太知我心了。周瑜这种人,本来脸面就薄,眼下又是这么个尴尬身份,自然处处担心受辱。
    从宜城去襄阳,比新野到襄阳要近一倍的路程,虽然他们走得慢,但我这边也需立刻出发,才能我等他,不让他等我。
    可是赵玉的事怎么办呢?要是没别的事,安置他很简单,玉儿虽然不舍得和我分开,却非常明白事情的轻重缓急,知道军师亲自赶来,必有大事。
    可是我急着把他招了来,可不是扔在新野就不管了的。
    我还肩负着一项重担,要撮和他和阿袖的好事呢!!
    当初我授意徐庶,把阿袖改嫁给赵玉。桓家十分痛快,并无二话,做得已经很够意思了。
    但如此一来,赵玉和阿袖这门亲,就必须成功!
    只能成功!!
    可是,虽然赵楷已经应诺下来。并和桓阶互送了家长信物。
    但当事人赵玉自己,目前却还处于完全无知的状态中。
    了半天,问徐庶怎么办?
    徐庶也是全明白内情地人,当即说道:“主公,反正赵将军现在无事,何不令他兼任迎宾礼官,去接一下典满将军呢?”
    我一也对,徐庶脑子就是灵活。刻意安排。反不如让他们偶然邂逅。见面后也许反而更能自然沟通。
    高!
    我立刻叫来赵玉,跟他一说。赵玉很是高兴,道:“让我去接典哥哥和宋亮?那当然好了。飞叔你放心去吧,接待他们的事,我全包了。”
    徐庶把随他来的一名职官留下协助赵玉。
    我特别叮嘱赵玉:“记得带着桓宜司马一道去。”
    赵玉细眉动动,道:“知道啦,飞叔。我懂礼节的。再说,典哥哥和宋亮,也都不是外人,没关系的。”
    我听他说话敷衍,盯着他:“桓家的三小姐阿袖姑娘和典满他们同至,桓司马是她亲兄,你带了他去,让他们兄妹也能欢聚团圆。”
    赵玉一愣神。过了片刻。细眉耷拉下来:“玉儿明白了。”
    我看他几眼,还有些不大放心,不过看看等在旁边的徐庶。心里念着周瑜和江南大势,只得又叮嘱几句,便和徐庶一起,南下官道,疾驰而去。
    新野离襄阳大约有一百二十余里,中间的路程仅有半数是修过地,我们在官道上跑上一段,就得再慢下来,缓步通过一些坑坑凹凹。
    我忽然起某人地说法,扬起鞭说道:“若把这些大道通途全都挖断,组成一个个小池塘,元直以为如何?”
    徐庶顿时两眼放光,道:“这真是绝妙地法,可称荆襄水阵。如此以来,就不必害怕北方的铁骑再度南下了。无论是曹操,还是袁绍,再过来,都得好好琢磨琢磨。”
    “荆襄水阵!好名字。呵呵,罗蒙要听说军师以此命名他的构,必定欣喜呀!”
    “原来竟是罗先生的法么?”
    “正是。”
    ——————————————————————————————————————————————————————————————————————————
    一路谈谈扯扯,清晨出发,回到襄阳时已近未申时分(下午三点左右),一问,周瑜和鲁肃还没回来。
    我并不着急。周瑜这次既已开口,怎么着,也不可能再像当初兵败时那样缄默无言,一隐到底了。
    只是一晃半年,没到周瑜居然在这个时候指名要见我。
    “他要和我说些什么呢?”
    和徐庶一起,刚回到大将军府,就接到了新野飞传过来的机密军报,转的是义阳杜似兰的密报。
    徐庶取出纸卷,看一眼封字,毫不停留,直接就递给了我。
    我看看他。徐庶微笑道:“杜护军写得明白:主公亲阅。”
    我接过,仔细看看,道:“下面还有‘并徐、田二位军师’字样,军师莫非眼花?”
    徐庶笑而不语。
    我摇头,连徐庶都来跟我开这种玩笑,看来我和小兰地私人空间是越来越小了啊!
    对杜似兰的安置,我现在还没时间去考虑,无论有什么法,都得等我先和阿樱正式成了亲再说。为此,桂阳剑盟侯易侯盟主多次追问我和他千金的婚事,我亦是百般推脱,令他老人家很不高兴。
    凡事都须讲个先来后到不是?
    打开密报,一看之下,我暗吃一惊,顿时警惕起来。
    密报里主要说的是一件怪事。
    昨夜定更,襄阳军攻陷平靖关。段瑾率领的刺奸营小分队也随先锋部分进入城关。
    当时关中一片混乱,大半负隅顽抗的刘氏余党都在城门附近与蒯奇的主力纠缠。段瑾他们没有参与巷战,而是在内线的引导下,径扑向刘琦和蒯越地住地。
    他们这次地任务很明确,就是活捉刘琦。
    为向导熟悉地形,一路尚算顺利,但在到达刘琦的暂前,却遇到麻烦。数名黑衣蒙面地守卫剑客识破他们的身份。一面迅速发出警告,一面立即出手攻击他们。这些剑客武功都不弱,而且悍不畏死,敢于采用两败俱伤的舍命打法,段瑾他们虽然体能力远在这几人之上,但到底因此耽误了不少时间,等他们收拾下这几名死士,冲进内室。发现刘琦已不见踪影。蒯越则横死床榻。等再回头打算问擒捉的两名活口。却发现他们已经服毒自杀了。
    我心:“跑了刘琦虽然麻烦些,不过也不用太担心。可是,我这次派出去的刺刃小队,个个武功非凡,又都经过了数月特种训练,有极强的团队作战能力,在段瑾、田烈这两位一流高手率领下。竟然被几个无名死士拖了后腿?”
    我把密报递给徐庶。
    徐庶看完,也觉得惊讶:“从我们的情报看,这些人绝不可能是刘、蒯两家的旧部,他们是从哪里来地?不过,请主公放心,我这就去查明此事。”
    他立刻站起身,出去安排人手去调查这件事。
    我独自坐着,心里暗暗估量:“是谁地人在悄悄帮助刘和蒯越呢?”
    还没出点头绪。阿昌来报:“罗蒙先生求见。”
    我掸两下衣袖。道:“快请。”现在这事可真多,害得我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只匆忙洗了把脸。擦了几处灰,罗蒙就进来了。
    罗蒙现在在我地镇军府里,暂充从事中郎之职,这份差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主要还是作为我的智囊团成,为我的各项政策措施出谋划策。
    他前几天已经专门给我写了一封密信。我倒是很感兴趣,要当面问问他。不过近期事情实在有点杂乱,一直没有空隙。大概他见我好容易回来一趟,立刻就忍耐不住了。
    我也没有什么客套话,直接就问:“罗兄,你的信我都看了,不过我有些不太懂,今晚正好当面请教。”
    罗蒙恭敬道:“主公,臣有一事,事先弄明白。”
    我点点头:“请说。”
    “主公以为,曹操,何许人也?”
    “曹操?”我一呆。我没他居然问出这么一个不靠谱的问题,根本全无准备,“啊,曹操,当代最强大势力的代表,野心勃勃,足智多谋,奸雄是也!”
    罗蒙愣了一愣。这也难怪,我脱口而出,用语顾不上修饰,难免多有现代词汇,听在罗蒙的耳中,自然感到新奇。
    罗蒙道:“主公对曹操地认识,真是入骨。那主公真以为,与曹操密约之后,曹军便与我军各行其是,互不相干了么?”
    我与曹操在阳陵见面盟,达成了协议。双方郑重允诺,三年之内决不互攻。为了表示诚意,双方一致同意,在各自领域的边境,十里之内,主要城市里驻扎的军队,不超过三千人。
    我笑了笑:“那怎么可能?现在他只是因为自己家里正被人胡砸乱打,才赶快要集中精力看门守院,等他应付完池早、张燕那帮河北的鸟人,迟早还回过头来打我们的主意的。”
    罗蒙也笑了:“主公高见。所以愚意以为,我们也要前预备。”
    我道:“现在双方商定,他在宛城,我在新野,驻军都有限额,如何前预备?”
    “阿飞愚昧,请先生详加指点。”
    阿昌捧过一鼎清茶:“罗先生,此茶刚刚煮泡,请就热饮用。”
    罗蒙谢了接过,放在几上。
    我笑道:“是啊,这是江南刚到的茶饼,味道格外不同。”
    罗蒙只好又端起来,品了一口,赞道:“好香。”随即放下茶鼎,说道,“主公,去岁曹军南来,臣连日观察,见其不但铁骑进退如意,有章有法,而且攻城器械威力无比,心中深以为忧。曹操虽与主公握手于阳陵之前,然万一日后失和,曹家骑兵再度来犯,其实难当。”
    我点点头,曹操的军队在这时代已经是最成熟地混编集团军了,天下不做第二家。而且我深知道曹军虎豹骑地威力,调动方便,行动神速,一日可急驰上百里。南阳到樊城之间,又都一马平川,除新野、偃城等小城之外,别无遮掩挡护之处。若其倾力来犯。荆州军纵然有备也无法长期抵御,更何况曹操用兵,惯于偷袭,万一趁我不备,选准机,那可更是糟透了。
    我道:“嗯,我们确实需要加固新野、偃城的城池。”
    罗蒙道:“现在我军与曹操签下和约未久,若立刻修城堰墙。岂非徒显敌意。示弱于人?再说纵然加固一倍。就能抵挡敌军了么?而且新野与偃城相隔甚远,救援起来,极为不便。”
    对他地思路,我现在心里已经大致可以把握了,却故意问道:“在阳陵常设一座军营如何?”
    罗蒙摇头:“那还是一样白白损耗军力财力。”
    我看着他,忽然笑道:“若罗先生为新野令,当如何做?”
    罗蒙回视着我。笑道:“臣性好郊游,若治新野,首先要在唐、白河旁修几座爱景台,然后多建水塘,沟通连合,渐成一片,以方便日后臣随时泛舟吟酒,与同好共乐。”
    罗蒙看看我。续道:“还有。为了士民百姓盖房子方便,臣还要治下各家各户都多种榆树,长满博望以南。”
    我眼前一亮:“高明。修台种树。养鸡殖鹅,果然是极
    助之措。”
    北人善骑,南人能渡。罗蒙要开塘引水,就是为了以己之长,克敌之短,以连环的水势,辅以茂密的林木,狙击曹骑的威势。此计妙在能于不动声色中完成防御体系的构建。
    我道:“我听说先生当时助守偃城之时已开始移栽许多树木于城侧,又在城北养殖许多鸡鸭鹅类,果然深通谋略,腹有奇策。”
    罗蒙道:“多谢主公夸赞!”
    鸡鸭鹅属,皆为精警之物,罗蒙是利用它们平日的警觉性,防止敌人暗袭。此招胜在不动声色,且一举多得,花费甚少。
    我微笑,忽道:“你在镇军府过得不舒服么?”
    罗蒙也笑了:“主公,臣年轻,不需养老。”他忽然伏首于地,大声道,“新野如今无人,臣恳请为新野之令,为主公镇边守户。”
    前任新野令蔡勋自打放走刘琦和蒯越之后,被蔡瑁一顿臭揍,差点打死。现在好些天了,还躺在病床上天唉声叹气呢。
    罗蒙目前声名不著,又是臣,他这么准确地解我的战略意图,若以他为新野令,必能缓和曹操一方地心状态。
    我沉思片刻,道:“嗯,你所言有,目前新野无主,你就先代新野令。不过此事我需和徐军师商议一下,再正式颁下任命。”
    罗蒙大喜,道:“臣多谢主公。”
    我看他一眼,“行了,私人聊天,别臣不臣地了。快起来坐下说话。”
    在和镇军府地幕僚们一起的时候我一般比较随便,因为这些人大半都是日后要放出去到地方担纲要职的最优备选,因此无论谈论什么话题,我都力求平等对话,畅所欲言。
    罗蒙在我幕府里待的日子也不算少了,知道我的习惯,于是起身端坐,道:“我还求主公一事。”
    我道:“说吧。”
    罗蒙道:“我欲得一副手,共守新野。”
    我心头一动:“说吧,你要谁?”
    罗蒙道:“霍峻大人。”
    果然。我心中叹息一声,立刻摇头:“他?恐怕难办。”
    自我发动襄阳兵变,囚禁刘表父子,夺得荆襄控制权之后,以蔡、蒯奇为首的本地豪族以及武诸官,大部分都发誓向我效忠。但也有不少反对派,像蒯越就策动了二刘潜逃的闹剧,另外一些人,表面虽然不做武力斗争,却都躲藏在自己家里,以实际行动消极对抗组织,霍峻就是这批逍遥派地代表。
    老实说,直到现在,我对霍峻这个人,都没有太多好感。
    我心:“谁都好办,恐怕就他不行。”疑道:“霍将军昔日便是新野主将,而且,他对我军,向来并无太多好感,如何能说服他呢?不如让李严过来吧,呵,他对新野也很熟悉,也是很合适的人选。”首先霍峻现在这样子,不归顺我军,已是难言,再说,让这人给你做副手,那等于是降级了。李严本来也是逍遥派之一。春节时我登门拜访,专程去给他拜年,才刚刚把他给重新请出来,正准备安排工作。
    罗蒙胸有成竹地摇摇头,道:“我与仲邈乃是挚交,他的为人,我极清楚。他心怀忠义,一意保疆卫土。前数日我曾去他家,与他彻夜详谈。他早已对刘荆州失望之极,他也知道,没有主公,就没有荆州,从内心里是倾向我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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