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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游侠传-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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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天下父母心。
    “阿飞。如果你处在我的处境,你会如何做?”曹cāo轻声问道。
    “有两点是关键。”我想了想。伸出右手食、中两根指头,然后曲下中指,“第一,是谁指使子桓公子去做这件事的?”
    曹丕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人,无缘无故的,他不可能想到召见张绣并加以训斥,他也没有这种随时约见军中大将的权限。所以,这件事背后,一定另有名堂。
    “第二,要尽快处理此事,不宜搁置。”我拢起拳头,看看曹cāo,无论如何,你拖了十天还不处断,太迟缓了,“无论如何处置,那都代表了你的意志和权威,这样军中的异议反而会少很多。”
    曹cāo枯坐不语。过了好久,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叹道:“飞帅见事明快,吾不及也!”
    我心想你不是见识不到,你只是下不了决心而已。
    “子桓为人,一向稳重,虽然年幼,却非无知之人。吾己问过他,系其门客吴质向张绣索贿不得,怀恨在心,便以昔rì旧事挑唆主人,子桓一时激忿,才造成此等惨剧。”
    我明白了,心想:“原来是为了曹昂啊!”
    所谓旧事,应该就是指发生在建安二年(公元197年)的宛城之战。当时曹cāo率军讨伐盘踞在南阳的张绣。张绣不敌纳降。曹cāo得意忘形,公开拉拢张绣的得力大将胡车儿,又私会张绣的婶母邹氏夫人,一连串的不谨慎行为,最终引起张绣震怒反弹,再度叛乱。
    斯役,曹cāo的长子曹昂、侄儿曹安民,以及典满的父亲典韦,均先后战死。
    曹cāo叹道:“子桓其时只有十岁,也随我出征,张绣投降之后,我见军中安全,就带了他同住。那晚……仓皇逃走之际,他亲眼见到敬爱的长兄被乱军马踏如泥,心中怀恨,一直隐忍至今。他也没有想到,张绣将军居然会因畏自杀。”
    我微微腹诽:“这些话都是曹丕给你说的自辩词吧?”
    曹cāo看我一眼,又道:“恶客吴质,因私误主,罪不容赦!吾已令人拘其全家,明rì便交于张氏一族,任其处置。”
    我打个寒战,不过也没什么好说,曹cāo没因此把吴质的九族都抓起来当替罪羊,已经很克制守法了。
    “另外,本案中子桓责任重大……”曹cāo又看我一眼,“吾yù令子桓出使襄阳为质子,以赎其罪,飞帅以为可行否?”
    “嗯?”我这才意识到,曹cāo为什么老是看我,原来他对曹丕的处理意见,跟我有直接关系呀!我去,我先考虑考虑。
    环磨了一下,其实这事对我没什么损失,本来可能是曹彰,临时换为曹丕,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事。只不过,这质子一般可是相互的……
    “丞相,我和阿樱原定本月成婚,因我北上,故此延缓至今……”我现在还没儿子,你别想又把阿樱扣在许昌,我们婚还没结呢,而且,这地方现在这么不安全,有儿子我也不会给你送来。
    “吾全知晓。”曹cāo微微皱下眉,大概是很少听我打官腔,不太适应,“阿樱已与老夫说过。子桓是你门下弟子,随师学艺数年,也是应有之理。”
    “子桓颇有才具,我自当用心教授。”这个理由可以。
    曹cāo苦笑一声,我似乎有点儿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感觉。
    接收曹丕对我来说也未必有太多好处,至少张绣的某女徒弟就可能立刻出现问题,难道我能让阿樱同时带着她和曹丕一起回襄阳?路上恐怕就会上演生死大戏吧?
    清君姐姐还会不会维持原有想法,尚不好说。
    不过收下有收下的好处。首先就是不用太过顾忌曹cāo的突然变脸。以后几年,我襄阳的用兵方向应该是东南孙氏或西南川蜀,曹氏政权就成了我们的大后方。以曹cāo今次的作为来看,可称“虎毒不食子”的典范,在没接回曹丕之前,应该不会再度突然南侵了。
    其它资源上的便宜,相比之下反而不值为提了。(未完待续。)
六十三、曹家公子的礼物
    ()    这时;一名近侍上前禀报:“相爷,各位公子均已到齐,只有曹冲公子不在府内,一早就随rǔ母出去了。”
    曹cāo捋捋胡须,不悦道:“仓舒他去了哪里?”曹冲字仓舒。
    那近侍人高马大,举止有度,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高手,见主子不高兴,也不急燥,躬身应道:“小人问过了,似乎小公子累rì念书念得闷了,今儿正好市集开了,便出去转转,随行的还有许十七,安全应可保障。”
    曹cāo哦了一声,道:“让他去吧。”
    我暗暗称奇,以曹cāo这般一贯扮演严师峻父的脾xìng,居然将明显逃学旷课的曹冲轻轻放过,这位后世以“称象”著名的神童,果真甚得偏爱。
    曹cāo转头对我说道:“仓舒这孩子,一宅就是十天半月不离书房,偶尔出去也是难得。”
    。。
    我点点头,天才不可怕,可怕的是天才还勤奋,难怪rì后曹cāo甚至想把自己的衣钵传给曹冲。若非英年早逝,曹魏王国的第二任主子,还真没曹丕曹植什么事。
    曹cāo令侍从为他整衣束冠,然后起身,和我一道出卧室,去正堂。
    父子相见,在古代那是大事,不可能衣冠不整,在卧室里随意闲谈打闹的。尤其曹cāo还负有“君上”这一重更要紧的官方身份,绝对马虎不得。
    我随便拍拍身上的浮尘,便算正容过了。一路上见曹cāo兴致很高,便又继续夸赞几句曹冲,令曹cāo眉开眼笑,畅快非常。
    顺着曹冲的话题,我忽然想起那位可怜的神医华佗来,便跟曹cāo提起请他为赵玉疗毒的事。
    估计许褚已经汇报过,曹cāo只是淡淡点点头,说道:“此人医术倒也不差,确有本领,但品xìng颇有瑕疵。时有荒诞大言……既然阿飞你出面。让他以后跟着你便是。”
    区区一个方士,对曹cāo来说,毛毛雨而已。反过来,好出大言,对我也不是多为难的事。外科手术,能不用利斧破颅么?
    说着话,来到正堂。我二人分宾主落位。曹cāo令近侍招诸公子进见。
    不一会儿,一众公子分成三列,鱼贯而入。
    我远远一瞧,从五岁到十五岁,至少有十七、八个。这曹cāo到底生了多少儿子啊?
    曹cāo见了我眼花缭乱的样子,哈哈一笑:“阿飞。这方面你要努力了!听说你连姬妾都没有一个,很不像样。我已经说过阿樱了,这样不好啊!”
    汗!正事刚占到便宜,私事还要压压我,不带这样的。
    “丞相可有合适人选推荐?”这方面虽然确实远远不及对方强悍,但我也不甘示弱。
    “你不是有什么清君姐姐、旧情人小妹妹,听说有江南的大家闺秀哭着喊着自荐枕席都被你拒绝了,还需老夫多事?”曹cāo调侃道。
    我心中一惊:“这人是在病中么?我这点儿事。他闭坐屋里。怎么全晓得?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曹cāo道:“不过,你要小心。有些人别有来历,能不碰还是别招惹了。”
    “比如?”我试探着问。
    “阿飞你这么聪明,多想一想,自然明白。”
    此时,一群公子已走至近前,在曹丕、曹彰和曹植的率领下,倒身大礼下拜。
    “儿子们恭祝父亲康健!”
    曹cāo面容端庄严肃,待诸儿拜毕,抬手道:“都来见过飞帅。”
    诸子应诺起身,冲我齐齐九十度一揖:“小子们见过飞帅!”
    “免礼!免礼!”我摆了摆手,心想:“还好,曹cāo没让他们拜见阿飞叔叔,那我可就要大破财了,光每人发个红包就得多少钱啊!”
    正庆幸间,听曹cāo说道:“其他诸儿就位。丕儿,彰儿,植儿,你们三人还不来见过师尊?”
    “……”我头上冒出三条黑线。这三个是要给见面礼的吗?
    众少年依照年齿,有秩序地两两坐好。却见三列首位的三个少年喜动颜sè,各自入怀,掏摸物什。
    “师父,想煞徒儿了,我等,皆有大礼送上。”
    闻听此言,我顿时大喜,心想:“难怪这三个小子越长越清秀了,原来是都开了灵窍啊!”
    中间的曹丕为首,当先上前,双子捧着一卷似乎是图纸什么的,不过原料是绢布之类。
    “师父,徒儿这卷《**心经》,可是搜罗许久,绝对的全本。”
    我脸一黑,这也叫大礼?斜眼一瞥曹cāo,他脸上似笑非笑,不知所思。
    “经末还有十位仕女chūn图,师父你看这图中,窈窕者三,丰盈者五,另有二人,乃是胡女,虽然姿容迥异,却是chūn兰秋菊,各擅胜场……”曹丕得意地翻开卷轴,向我展示着。
    你还能再无耻点儿么?我已经听不下去了,不枉先遭门客欺,又被老爹踢,脑子都长在猪身上了?这要把些花花绿绿的小娘儿们都带回去,阿樱还不生吃了我?你应该……嗯,私下请我过府去……传授武艺。
    随便扫了一眼,扭去看向右边体格壮健的:“子文,你倒是越来越雄壮了呀!”
    曹彰嘿嘿一笑,双子捧着一支黑sè马鞭:“师父,弟子有名驹一头,唤作‘绝尘’,乃是西极名种,善能rì行九百里,愿献于师父。”
    “西极名种?可是乌孙天马?”
    “正是此种。”
    我微微动容。
    西汉时,武帝好名马,好事者张骞同学记着这事,就从乌孙国弄回数十匹好马,武帝见之甚悦,赐名天马。后来他舅子李广利又历经难苦大战,从大宛得了一批汗血马,其汗如血,更加神骏,武帝遂更名乌孙马为西极马,把天马的名号让给了宛马。
    曹cāo忽道:“子文,你真舍得将此马送于飞帅?”
    曹彰道:“孩儿愧无长物,仅此一马,可表寸心。”
    曹cāo转头对我道:“飞帅,此马乃天子御马,去年才赐给彰儿。其名声虽不及汗血宛马,脚力速度却均属上乘,实不下于天马异种。吾历年所乘,唯昔rì‘绝影’堪可比拟。”
    这么珍贵?绝影我听说过,那就是汗血宝马呀!宛城之战,要没这匹马死力相助,曹cāo早就死于张绣乱军之中了。
    “我也久闻绝影护主之名,愿求一观。”
    “哦,绝影当夜疾奔数百里,又中了三箭,伤了筋骨元气,不宜再上战场,回许之后,我就不再骑乘,把它供养在御厩里。去年中,老病而故。”
    “可惜!可叹!”我叹惋一声,这等世所罕见的名马,结局也不过如此。
    “不过,这五年间,吾已让其配种,存活三匹,”曹cāo摸着胡子看我,“吾今所骑爪黄飞电,便是其一,飞帅若喜欢……”
    “不,不,丞相你误会了。我只是感概一下,老骥伏枥,志在千里!那等良驹,不能zì yóu驰骋,伴随主人沙场决胜,想必也是抑郁而终的吧?”
    曹cāo愕然半晌,忽然道:“好!好一句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一个清稚的声音道:“师父虽不吟歌颂赋,却妙悟音律,偶出jǐng言,远胜一班汉赋名家,此言深知父亲之心也!”
    “不错。子建评品有力,正得我意。”曹cāo大笑,“吾早说过,有飞帅为知己,此生大愿足矣!”
    听得他们父子称赞,我一时做声不得。
    至少在一年多以前,我就暗下决心,以后绝不在人前剽窃卖弄,以防微杜渐,免生意外之祸。想不到今天捅个大的,这跟偷了包之后直接跑到失主面前销赃有何区别?
    虽是无心之失,确有犯罪之嫌。
    “师父允文允武,合为父亲知音。”曹植上前一步,捧上礼物,“师父在上,弟子有天书秘笈一卷,名为《大道经》,献于师父。”
    “什么天书秘笈?”曹cāo很感兴趣地问道。
    “数rì前,孩儿在书肆内闲游,偶遇一游方道士。那道士相貌不俗,但穷困潦倒,几将倒毙。孩儿不忍,便资助他些许铜钱。他见孩儿天庭饱满,眉生旺气,近rì或逢贵人,便赠我这卷秘笈,以免我失了礼节,错过机缘。不想今rì父亲便招见孩儿,拜见师尊,孩儿恍然欣悦,这正是天意。”
    他朗朗道来,有条不紊。我讶然不止,这不是现代骗子惯用伎俩么,汉末时的骗子就已然如此厉害了?又一想,骗术有雷同,智力分高下。这年头,人的见识或许不如后世,可是这智力,却半点也不会逊sè。
    “人家送你秘笈,你可回礼?”曹cāo面带悯意,显然是想知道,儿子被骗走多少。
    “孩儿只是闲看,未携多余钱物,只得将随身玉玦回赠。”
    “也罢!”曹cāo一摆手,损失还在限度之内,他转头问我,“飞帅,你看如何?”
    我道:“皆佳徒也!”礼物轻重不说,至少都是他们自己的心爱之物,这份感情必须收下。
    曹丕兄弟三人均各大喜。近侍上前,自他们手中接过美人图、马鞭和秘笈《大道经》,躬身放在我身前的几案上。这是相府规矩,尊上一方是不会自己动手接的。(未完待续。)
六十四、为何你也搅进来
    ()    “我今rì正式收下你等三人,也有见面礼物回赐。”我这时已经想好,乘曹cāo这识货行家在,让你们都知道,我这当师父的也是有人情的,不会随便糊弄徒弟。
    曹丕等人都兴奋起来,眼巴巴地看看我。
    “子桓,我有秘传拳法一卷,名为《听涛谱》你可细细揣摩,rì后必有大用。”随王在官袖中一摸,掏出一本小册子,白皮黑字,放置案几之侧。
    曹丕听了,脸上不禁显出失望神sè。
    曹cāo忽道;“莫非是大将军在江南训练水军之船战拳术?”
    “正是。”我也不讳言,“此拳谱亦分两卷,上卷《听涛谱》随战船公开出售,下卷《观海诀》秘藏府库。这本只是上卷,下卷乃荆襄水军自用,非将军以上不得取阅,概不外售。”
    《听涛谱》的名字是江陵殷氏船行的老板娘殷夫人所取,以便于广而告之,提高战船销量。后来徐庶见此法果真有效,便在我编辑好内部使用的水战拳法草稿之后,请我也起个响亮的名头。《观海诀》因此诞生,不过,这名字也是取名专家徐庶的功劳。我取的名太俗烂,被大家给否了。 。。
    这两卷拳法的差别,主要在基本思路上。《听涛谱》取义蹈水听涛,如履平地之意,招式重在实用,简单明快,是一种见效快的半年捷径;《观海诀》则从根基修起,多了最基础的七十二路水战步法,是训练jīng兵的三年计划。其实我还有一个五年版本的进化构思,重点在腰腿的内功训练上,但尚未创编完成。
    徐庶听了我的想法之后,嘿嘿一笑,便将《听涛谱》和《观海诀》分为上下集,又制订了各种阅读权限规矩,却把这风声秘密传送至江东和川内,以期钓上大鱼。
    曹cāo若有所思。微微晗首。应是明白了我的意思。
    曹丕即将入襄阳为质。比之北地,南方风俗迥异,江大湖众,行船是常见之事,若能将这路基本拳法练好,对曹丕以后数年的生活一定大有帮助。
    “师父,下卷秘藏拳法。可能传给弟子?”曹丕从近侍手里接过卷谱,不甘心地问道。
    “哈哈!”我笑了笑,“若你果然能将上卷练成,师父又何止下卷予你?”
    曹丕大喜。
    曹彰和曹植互相望望,挤眉弄眼。
    我微微一笑,他们几个的心思。哪里瞒得过我?无外乎想学我那套名声在外的混沌破天戟法罢了,不过,这得看你们的天赋了。而且,本人所学,又岂止区区一套戟法可以概括?
    “子文,这卷怒刀经,也是扎根基的妙术,是师父击败五花门掌门得来的采头。你拿去好好学吧。”我缩回左手。又从袖中摸出一本册子。
    这本册子看上去就比那本船战拳谱简陋多了,灰扑扑的。曹丕瞟瞟曹彰。嘴角一撇。曹彰却没注意兄长表情,兴高采烈地从近侍手上接了过去。
    “此刀名为怒刀,取百花一夜怒放之髓,xìng子最烈,你好生领悟,自有妙用。”这门得自李成金腰带里的刀术是李家八门基本武功之一,传承完整,循序渐进,亦是一流的短兵技击术。
    曹彰拜谢。
    “五花门掌门,可是李成?”曹cāo忽然插了一句。
    “正是,丞相也认识他?”
    曹cāo摇头:“不识。听典满将军说过,此人乃是武林顶级强徒,一向敌视朝廷,资助袁氏,当rì在陈留,典满也战之不下,最终让其逃脱。不想已败于飞帅之手。”
    曹氏政权的基本政策,便是不问出身,广纳天下的武力智力为已用,抑制豪强,打破世家大族对官位勋爵的垄断。下属的文官武将,如荀彧陈群李典这类大族世家的固然不少,但像郭嘉、五子良将之类草根出身的更多,因此得罪的豪门不计其数,倒也不在乎多了陈留五花李这么一家。
    “丞相放心,从此五花门再难为患了。”
    “噢,此话怎讲?”
    我把当夜与李成的一战约略讲了一遍,当然有些人,比如段琅、白枫等,有些事,比如东汉宝戒藏兵,阿风摸走宝带等,就全忽略过去了。
    听到惊心动魄处,曹氏父子一齐惊叹;听到我宝刀突出,以奇招反败为胜时,更是欢声四起。
    “最后,那皇甫钟带他离开的时候,他也就剩了一口气,将养得好,也许能苟延残喘,留下一条薄命。不过,至少在三十年内,五花门算是从武林除名了。”我最后说道。
    曹cāo仰天大笑,叫道:“伟哉!吾等当为阿飞大败顽敌,痛饮三杯。”
    曹丕忙道:“父亲,您现在身体,恐不适饮酒……”
    曹cāo瞪了他一眼,倒没再说话。
    曹植奋然道:“愿观师父宝刀,以振弟子们的武道正气。”
    我慷慨道:“此言大妙!回头待我取来割鹿刀,相赠于你便了。”拳谱刀诀薄小,还可一说。戒指里的长刀就不能从袖子里取出来了。
    曹植喜出望外,再拜道:“弟子谢师父厚赐。”
    我哈哈一笑:“子建心怀此念,浩然之气已壮,正合怒刀刀意,为师甚慰,闲暇时你可与子文同练这门刀法,互相切琢,长进会更快。”身家不厚,我也头痛,正好拿割鹿刀顶了一件回礼,倒也皆大欢喜。
    曹彰和曹植一起拜倒,遵师教诲。
    曹丕站在一旁,本能的有些不开心。
    我心想:“曹丕有几年会不在许都,如果这样你们俩最后还是输,那就是天意了,师父也就能帮到这儿了。”
    既然答应正式收他们三个为徒,我就希望至少要尽力避免历史上的那种兄弟相残,所以灵机一动,让曹彰和曹植共修一门怒刀术,可以加深兄弟感情。
    不过,现在历史已经彻底走上岔道,我这番私心,恐怕也未必有效。
    拜师一节,至此了结,该吃午饭了。
    夏侯渊和曹仁都没进来同坐。估计有什么事正忙着。大厅内就只有我和曹cāo父子。满满当当十座,二十个人。
    侍者们上酒菜时,曹cāo接到一个消息,应该是军事方面的,由一名贯甲的校尉军官亲自送进来。
    曹cāo看完密信,下意识地看我一眼,挥挥手。让那军官退了出去。
    我瞧曹cāo脸sè,似喜非喜;似忧非忧,颇有些古怪,便问道:“前方的?”
    现在除了许都之南刚刚稳定一点儿,东、西、北三面,都还处于敌对交火状态。也不知道是哪里的状况。
    曹cāo摇了摇头:“来,尝尝,吾父子平rì相聚,很少一顿吃这么多美味,今rì也是沾了飞大将军的光呀!”
    我看一眼,面前也就四个大菜,二荤二素,还有一盆汤。估莫勉强够我和曹cāo下饭。
    吃了几口。又接受了三位公子的敬酒,味道倒是上佳。
    曹cāo挥挥手。把还想胡搅的曹彰赶下去,说道:“飞帅你可知道,上淮子徒的军马尚在汝南境内?”
    “上淮子徒还没走?”我心里泛起几分疑惑,暗想:“河北内乱波及战场,致使他在宛城下功败垂成,现在又失了同盟韩猛的协助,还不赶紧撤回谯郡大本营去。赖在敌方境内不去,可是兵家大忌,很容易出意外的,他却是何意?”
    “以吾观之,此人尚在观望。”曹cāo说道,“河北局势混乱,他心怀疑虑,一时无从措手,才犹豫不定。我原本估计过几rì他会退往濮阳,在那里坐观长子城里成败再做最后的决断。”
    我看着曹cāo,等他的结论。
    “可是,吾没料到……”曹cāo脸上又现出那种喜忧不明的表情来,举杯和我遥遥示意,慢慢饮了一口,“淮、汝之间,突然出现了一批来历不明的战船。”
    “什么?”我端杯的手一晃。
    淮水和汝水两大河系,在汝南境内相交,之前周瑜也曾跟我说过这条运兵路子,荆襄水军可以从淮河转道,直入汝水,然后弃船登陆,从豫州的汝南郡直穿过去,增援许都。
    袁绍和张燕都不可能有这种规模的水上力量,奇怪……
    “这么说,上淮子徒其实是在等这批战船的接应?,从哪儿来的……”随口说了一句,我心中突然升起一个明悟,惊骇地看向曹cāo,“你是说,孙仲谋?”
    曹cāo摇摇耳杯:“除此之外,还有何人能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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