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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游侠传-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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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任司马虽然谨守尊卑之礼,外表一无异状,看起来就像一个老实严肃的中级军官。但我却知晓,此人大工不巧,功力颇深。恐怕武功不在武卫营的许戈之下。
    许戈那可是武卫营的二号人物。根底浑厚,乃是当今武林第一流的高手。
    “惭愧,据我们今rì仔细查探,其中一二人,武功应在我之上,和我不相伯仲的,也有四五人之多。”
    “啊。这么厉害?”我大吃一惊,照这么算法,这些匪徒实力之强,简直直追一个第一等的大派或者名门世家了。武功若在你之上,那恐怕就不在我之下了。
    “若非任司马看出飞帅属下高手林立,某也不敢如此提议。此次是将这活匪徒一网打尽的最好时机。若实力不足,打草惊蛇,让那些匪徒中的jīng英分子逃窜,其后果实难测知。”
    也没什么吧,哪有那么多完美的围歼战?这么多人呢,大不了继续追杀呗。我对郭嘉的谨慎不以为然,典型的因噎废食。
    “唉,飞帅勿要轻视此等匪人。三年前。江东孙伯符。就是意外陨于三名武林强梁之手,不然。吾等的rì子,可就难过了。岂有这般顺利?”
    他提起孙策,我心底顿时一凛,确实,这个前车之鉴,必须牢记。三年前,孙策以二十六岁的妙龄,横枪跃马,独霸江东六郡,少年何等意气?不料一次围猎中遭遇三个仇家门客,被毒箭shè成重伤,不久就箭疮迸发而死,逼得十八岁的孙权不得不勉力上位维持,数年间打下的大好基业差点不保。
    我沉默片刻,问道:“以奉孝之见,该当如何?”
    刚问出这句话,忽听一声凄厉的惨叫,遥遥传来。
    “是杨校尉。”任司马脱口而出,“大将军,卑职请求高手援救,我们……的弟兄被匪徒们发现了。”他说话原本严谨缓和,突然间爆出急声,微微颤抖起来,不光我和郭嘉,身前身后的黄忠、阿风、阿昌和史阿也都听得清清楚楚。
    “汉升,阿风。”我急叫一声。
    “诺!”昏月之中,前面的一老一小两道人影一闪,就没了踪迹。
    “偃月阵!”今晚被点名而不得已又暂时从军营返回近卫队的阿昌熟练地大喝道。老领导一声令下,训练有素的劲弩卫们心领神会,呼啦一下围拢过来,强弩成群,或面内,或向外,组成一个两头尖尖、径长丈许的小小半月阵法,将我和郭嘉周围的左、右和后面三个方向防护得水泄不通,只在前方留了一个七八尺宽的口子,方便我观察敌情。
    “各大队准备,三段阵shè阵型。”暂时统领亲卫营弓箭手的成小虎也发出号令。三百弓箭手,就是三个大队,各队的大队长均是应了一声,低低地吩咐下去,将士们默不做声,有条不紊地列开阵型。很快,一个分为三行,每行百人的队列已经成型,人人弓箭在手,交错而立。
    史阿叫道:“我也去前面看看。”几步闪过,已在数十米之外。他不在军中任职,并没有黄忠和阿风的自觉xìng,哪儿管什么援助同袍的义务?只不过闻知敌人有高手,顿时手痒心动而已。
    “祭酒?”任司马看向郭嘉。
    “你也去吧,这里有飞帅和他的无敌亲卫队,还会有什么危险?”
    “诺!”任司马向郭嘉躬身施了一礼,看了看我,然后飞身追赶前面几人去了。
    “看起来你的围歼计划行不通啊!”我向郭嘉开玩笑道,“人家倒像是有一举将咱们歼灭的企图。”
    “跳梁小丑,何足飞帅挂齿?”郭嘉一笑,随即叹息,“杨校尉是细作营仅次于任司马的高手,尤jīngcāo练统御之法,是随我五六年的老人了,斗过诸家许多豪杰,想不到今rì丧生匪人之手。”
    “嗯,他是为了向你示jǐng,才不顾暴露,大声喊叫的。否则,敌人未必能一招杀了他。”
    “一招?”郭嘉难以置信,“居然有人能一招杀了杨国亮?”
    “很可怕的高手!”我摇头,那匪人的真气虽然一闪而没,但我感应得很清楚,绝对是先天高手的星力气息。而且,必是拥有了先天神通的高级别匪徒。
    “我们也要去前方看看,不然汉升他们也许会吃亏。”
    “诺!”阿昌的回答有些紧,明显是感受到恐怖的战场气氛。
    这种情况确实完全出乎了我们事先的预料。(未完待续。)
    PS:看护老人很难,久病床前无孝子啊!
八十六、你怎么会在这里
    ()    更为严重的是,没等阿昌发号施令让近卫们更换冲锋队型,似乎就在陡然之间,前面刀枪兵器碰撞的声音骤然急促地响了起来,而且仿佛回音一般,四面八方,有七八处地方,同时有人在凄厉地惨叫和示jǐng。
    “啊!”
    “敌袭!小心!”
    “啊!有敌人,高手……啊……”
    一道道短促峻急的唿哨不停息地响起,昭示着局面的糜烂。
    “飞帅!”郭嘉蓦地叫了一声。
    “保护郭祭酒!”我低喝一声,脚下一踏,闪身而出,瞬间已是里许之外。
    无月的半黑暗中,谁也注意不到,我左臂已经套上的虎头袖盾。
    白虎怒睁双睛,四肢劲缩,冷冷注视着混乱的前方。。。
    忽然,一道微芒,自黑夜中闪烁而来。
    十余丈距离,倏忽之间双方已面对面相向。
    身前细如丝线一般的奇厉劲风,直扑向我的咽喉要害。
    我斜刺一踏,躲开正面。
    金风再起,下刺心脏。
    双足悠然一转,左臂抬起。
    “当!”
    一剑正中袖盾。
    对面的杀手发觉攻击无功,借盾击之力,立即便要抽身退后。
    我冷笑一声,顺其来势,反手一刀。
    嗤一声轻响,金风两断,宝光四散。
    没等对手反应过来,我一脚踏出,唰唰又是两刀。
    一截手臂飞扬了起来,在空中翻滚,断臂的手中,还握着一口寒芒闪动的二尺断剑。
    那刺客仅剩的一只左手也没闲着,捂着自己的咽喉,踉跄后退。胳膊被斩断之后本应有的一声惨叫,直接被我一记锁喉快刀,直接给封闭在喉管之中,没有能够发至口中。宣于野外。
    “呜……呜!”一声沉闷压抑的嘶吼中。那原本迅疾如风般的快剑刺客,已是仰面而倒,归于尘土。
    空中的那半根断臂,正好随之跌落下去,砸在原主人的胸口上。
    我横刀面前,轻轻一吹,沾染的些许血丝被我一口真气包裹。立刻凝聚成一粒小小血珠,悄悄吹落而去。
    大半只脚踏入先天之后,我在各个方面的提升难以尽言,项项不同凡响,只这龙行步的进阶,瞬移速度之快之远。就令我自己都感觉吃惊。
    七宝刀,也真是一口好刀!
    “好步法!”远处忽然有人出口称赞,却是一个独臂的中年汉子,慢慢走了过来。
    我盯着他:“只是步法好么?”
    “刀法自然jīng湛,只是若无这举步可追影的杀人步法,却是不可能三刀杀死徐少商的。”
    “徐家的?”我微微一怔。
    “徐少商虽然破门已久,是徐家弃徒,却是河北暗杀道的很高明的杀手。有真材实料的。”
    “原来如此。”我瞧了瞧。“你是什么人?可敢报上姓名。”
    随随便便就碰上一个这么强的杀手剑客,我心中惊奇。看起来他们并不像只是依仗强弓硬弩的低层次犯罪团伙。
    “某,乃河北薛黯。”那独臂大汉目光炯炯,“阁下身上怎么会有七宝刀?”
    “眼光不错啊!”我刚说了一句,忽听对面有个女子的声音道:“他就是襄阳的阿飞。”
    无声无息,那独臂汉子薛黯后面多出一个青衣女子。
    “原来是你。”薛黯恍然大悟,“想必飞帅击败了五花门的李掌门,才得到此刀。”
    我点点头。目光一动,这个女子,我居然认得。
    “你是……韩娥韩姑娘?”
    昔时田丰南下荆襄,便是多亏这位韩娥女侠一力护持,方得平安到达襄阳,与我桃园相会。若只靠刘二一人,路途上必定危险大增。
    “薛黯……莫非是四大琴王中的琴痴薛先生?”
    “正是薛某,我久仰飞帅大名,今rì幸会!”
    “果然幸会。”我肃然起敬,点头示意。
    当年是沮授之弟沮宗设假死计,营救了田丰出狱,逃过袁绍的毒手。后来田丰顿悟,yù要南行,沮宗便向好友薛黯求助,薛黯最终请动琴仙韩娥出山一行。
    韩娥皱眉道:“飞帅,你手上的七宝刀,本是黯哥之物,临时借给那个李成的……”
    “娥妹不必多说了,”薛黯打断她道,“此刀是飞帅得自李掌门,宝刀赠英雄,理所当然。”
    我微微一笑,随手一抛,宝光轻快飞起。
    “竟有此等内情么?我真不知道,原物奉还便是。”
    韩娥伸手接过。薛黯道:“娥妹!”话语之中,透出几分不悦。
    韩娥目光闪动,微微颔首。
    “此刀对我夫妇关系重大,妾身不得不行此厚颜之举……”
    “我在襄阳时,常听田公提起二位,昔rì若非薛兄仁心,韩姑娘仗剑,他这把老骨头,早就折腾散了。”我举起手,随手一掷,那口特制的刀鞘也飞了过去,“此恩此情,我襄阳军没齿难忘。区区一口七宝刀,实难酬谢万一。”
    韩娥短刀一伸,刀入鞘中。她把刀往薛黯怀中一塞。
    “莫辜负了飞帅好意。”
    薛黯摇头,终究没有拒绝,他看着我,只道:“飞帅高义,薛某愧受了!”
    “两位怎么说?”我问道,无论如何,这两位是襄阳的大恩人,今晚我怎么都无法向他们出手的,“不如随我去襄阳见见田公,他一定很高兴的。”
    薛黯笑了:“飞帅毋须为难,襄阳,rì后我夫妇是必定要去的;田公,也是一定要拜会的。今晚我二人也是适逢其会,顺便来拜会一位同袍的长辈,与飞帅遭遇,只是意外而已。”
    我松了口气。暗想,韩娥已经是薛黯的妻子了么?上次韩娥似乎还是云英未嫁呢!
    “飞帅,你今晚有得忙了,我二人无法相助,休怪!咱们后会有期!”韩娥深深看我一眼,一转身,和薛黯携手而去。
    他二人速度甚快,一转身的功夫,黑夜中已失了大半形迹,功力之深,与他二人齐名的司马吟似乎也略逊一筹。
    真是干脆利落的一对璧人。
    薛黯韩娥夫妇一走,周围原本蠢蠢yù动的一些人似乎也都不见了。
    放下了其他杂念心思,我迈开步子,转头向声响最大的右边田野上遁去。
    数个瞬移,我寻到前面交战最激烈的地方,心中不禁震动。
    我麾下最强的最强者,实力不在我下的黄忠,居然处在下风。
    这么一会儿工夫,黄忠已经数次遇险。
    和他交手的两位中年男子,面目相似,一般的清朗儒雅,单论身手功力,哪一个都要比他稍弱一筹,但却似乎惯于联手对敌,以二敌一,黄忠顿时压力山大,二十余着之后就不得不从目无全牛的随xìng攻击,演变成曳尾涂中的全面防御。
    幸赖他功力绝高,神龟曳尾心法更是防御中的圣术,否则早就输掉了。举目一扫,阿风和史阿却不知去了哪里。
    我来的却是刚刚好么?
    正闪过这个念头,就听有人大笑:“飞帅来得好!我早yù向飞帅请教,不想这么快就与飞帅重逢,真是天从人愿。”
    一个俊美无伦的大汉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我顿时惊了。
    “皇甫钟!你怎么会在这里?”(未完待续。)
    PS:老父病重,不定期更新中。
八十七、恶斗麒麟子
    ()    那齿白唇红,面如冠玉,堂堂九尺男子汉。
    不是皇甫家的麒麟子,却又是谁?
    “好教飞帅得知。此地,便是我皇甫家在中原的一所别院,今rì毁于飞帅之手,也算得其所哉。”皇甫钟笑语盈盈,目光中露出热切的情绪,仿佛很兴奋。
    我靠,你见我这么兴奋作甚?
    我心头凛然,全身却忽然一阵剧颤,牙关都忍不住上下得得磕碰起来。随即,自双肩以下,我躯干、四肢的骨骼都渐渐咯咯作响,这响声越来越密集,最后几乎像军营冲锋的鼓声一般,振聋发聩。
    “筋骨震似鼓,宝体明如玉!”皇甫钟目光中热情更甚,赞叹道,“想不到飞帅如此超卓,居然自行领悟宝玉神体。似你这般天赋,何必劳心俗世杂务,不如这就随我回转门户,早rì稳固境界,同修长生之道。可好?” 。 。
    我身体不受控制地连震,心中闪电般思衬:“他皇甫家把这些黑衣杀手放在许都之侧,如此插手中原战线,企图搅乱曹氏局势,目的何在?他说什么宝玉神体,难道我这自鸣鼓一般的震响,乃是一门炼体外功,为何我全然控制不住?看他眼sè……我明白了,他在害怕!他怕我真的练成了这门神功。”
    一念至此,我顿时清醒过来。
    既然皇甫钟害怕我这什么宝玉神体,那么他其他蜜糖般的说辞,就全都只是掩饰。
    掩饰就是有问题,有问题就是……不好,他会立刻出手。
    我的思维从没有像现在这么清楚明快,反应之敏捷准确,即使在我现在情商智商都大有提升的半先天时代,也是瞠目结舌,不明觉厉。
    就听皇甫钟续道:“飞帅不反对,那就是赞同在下的意见了。甚好!”
    一股淡淡香风吹袭而来。我已经看见他一只白嫩嫩的大手,径直向我前心抓来。
    猛然一声断喝:“看刀!”白闪闪、细长长。一道耀眼光芒急闪。然后是一股强力劲风斜刺里shè将过来。
    “斩仙飞刀术!”皇甫钟惊喝一声,不敢以空手硬扛,反掌猛力拍出。
    “镗!”金铁交击声响中,皇甫钟退后三步,一声撕心裂肺般的咳嗽。那两名容貌相似的黑衣汉子飞跃而来,一左一右yù要相扶,却被皇甫钟摆手斥退。
    白光倒卷而出。光影中黄忠身形现了出来,他一个趔趄,踉跄斜退两步,双手急将长刀倒插入身后土地之中,七尺刀锋入土近半,才勉强稳住了自己的身体。单膝跪伏在地,微微喘息。
    “好刀法,又一个半步先天。你是庄子门的黄大师?!”皇甫钟吐出几口闷气,状态已复,重新雍容起来。
    黄忠慢慢站起,拔刀出土。
    “先天强者,果然劲道!”他左手轻轻抚摸心爱的银刀,话语中一股奇痛。“恩师亲手赠我象鼻银刀。余藏刀二十载,rì夜祭炼。想不到居然经不起麒麟子一掌之力。”
    繁星之下,以我的眼力,勉强可以看清,如雪的刀背zhōng yāng,有五道明显的凹痕,当是被皇甫钟掌击留下的深刻印记,思之不禁骇然。
    皇甫钟面容沉凝,说道:“我这一掌,用足十分星力,未能将你银刀当场击断,令你重伤呕血,汉升先生积蓄之厚,想必也到了即将突破的关口了吧?”
    黄忠轻抚刀背,并不理会。
    皇甫钟也不介意,又侧头看我,见我身体仍然余震不已,淡淡一笑,忽道:“小chūn,小夏,你二人且去前面,将飞帅的卫队斩杀干净,顺便把许都细作营的探子也全都处理掉,再回来见我。”
    他身后,那适才合力压制黄忠的两位黑衣中年男子同时应诺,左边的皇甫chūn问道:“叔父,您一个人……”
    “放心,飞帅顿悟真形宝体,没有一刻钟是停不下来的。我和黄大师切磋一场便是了。”
    皇甫chūn和皇甫夏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叔父这是说黄忠和阿飞无法同时出手围攻。至于单对单,叔父怕过谁来?
    二人也不多言,立时闪身而去。
    “汉升先生,阿飞,我今天是一定要带走的,你要阻拦吗?”皇甫钟温声问道。
    黄忠一怔,停下左手抚摸的动作。
    “我听说先天高手不能插手世俗纷争,阁下为何如此?”
    “哈哈哈哈!”皇甫钟大笑,“我并无插手世俗之事,而是与两位将入先天境的强者切磋,你们大障已去,却已不在世俗之内了。”
    “既然如此,黄忠领教前辈神功。”黄忠不动声sè,双手一拱,冷冷看着皇甫钟。
    黄忠满头白发,看上去比俊俏白嫩的皇甫钟苍老二三十年都不止,口中称呼,却是敬称。
    学无先后,达者为师。
    后天晋级先天就是一座入云高山,又是一道登天巨坎,将无数天之骄子拦阻在山下圈外。
    无论皇甫钟多大年纪,凭恃他先天高手的无上境界,就可以将九成九的武林中人扔在脚下。
    这一点,黄忠是发自内心地敬畏尊重的。
    惟有一直畏道凛行,才可能在某天豁然开朗。
    皇甫钟肃然拱手还礼:“你是近二十年我见过的第四个有望先天的奇才,我不会杀你。”他喟然一叹,“先天之路,正需要你这样的妖孽为中坚脊梁。”
    黄忠淡淡道:“皇甫先生,黄某曾听师门长辈一句赞语,说前辈乃是:百变无忌麒麟子。”
    皇甫钟俏面一寒,目光烫热起来。
    “汉升先生,此话何解?”
    “没什么。”黄忠毫不在意对方的眼光,“飞帅乃我之主,皇甫先生要在我面前将他劫走,却又承诺不会杀我,此理欠通。”
    皇甫钟怒道:“你是说,本人惯于说了话不算?”
    黄忠道:“黄某没这么说,而是,希望皇甫前辈不这么做。”
    皇甫钟气结。默然许久,才森然道:“本人想做什么,毋须你来教授。”
    我站在一旁。心下暗暗好笑。也许皇甫钟本来确实一时怜才,并无意杀伤黄忠,但是,俗话说的好,人的名儿树的影儿!百变无忌,这难道又是什么好切口不成?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还是以前横行无忌,造孽太多,偶尔想做做好事都没人信啊!
    忽然心头一动:“我好像能动了?”心动之后是行动,我就动了动左手。
    左臂不听使唤地奋力摇摆而起,腰部拧转,轻吞一口真气。一记如同治疗肩周炎般的小劈手,顺手拍了出去。
    啪!
    一声脆响,正中皇甫钟左肩头。
    毫无防备的皇甫钟身体应声倾斜,歪着身体疾行数步,躲开我掌力范围,才直起腰来,右手掸了掸左肩,若无其事地看我一眼。
    “皇甫钟啊。你这袍子不错啊!比你身体还结实。我这么一掌居然没能打烂。”
    “飞帅,领悟宝体真诀。不可稍有停顿,否则神功反噬起来,任你体坚如金刚,也是抵受不起的。别怪我没提醒你。”皇甫钟反唇相讥。
    “怪只怪本帅资质太好,随时可以停止领悟,稍后接着再来。”我哈哈笑道,“皇甫小儿,你的小脸倒是嫩若花朵,可惜没打着,不然一定烂成黄瓜瓤了。不如咱们再来试过。”
    皇甫钟轻哼一声,心里显然怒极。
    我学不会黄忠那种顶级科班门户的大高手风范,可是我有自己的原则。
    想搞我,我先恶心死你。
    “你们俩一起上吧!”皇甫钟抖抖袖子,冷喝道,“让你们知道,先天前辈的尊严是不容冒犯的。”
    黄忠一愣。我道:“这可是你自愿的,别说咱们欺负你。汉升,你砍他左腿。”左臂一扬,随手在背后一握,错手间抽出一口长剑,乃是雌雄双剑中的雌剑,手腕一抖,嗤嗤声响中,已向着皇甫钟右胸刺去。
    黄忠应声出刀,果然劈向皇甫钟的左侧大腿。
    皇甫钟双拳左右一分,十指迅速蒲张开来,他手指动作奇快无比,刹那间已开出两朵幻影般的白花。
    当!当!
    右手五指持续不断地点在我的剑尖之侧,最难的是五根指头都点在同一个位置上。
    五道清寒如冰的劲力侵入长剑之中,迅速蔓延到我的五指上,仿佛要将我的左手整个凝结在一起。
    识海中猛然一顿,六七个小珍珠同时火烧屁股般地乱蹦乱跳起来,接着数道热力十足的“水蒸汽”倾倒下来,瞬息便灌注至五指之中。
    一冷一热之间,敌人的力道全被逼迫出去。顺着长剑剑尖,滴落下五滴凉寒的小小冰珠。
    说小,其实每粒也有豌豆那么大,冰寒刺骨,即使以我十足纯阳的内力,也感觉分外不好消受。
    皇甫钟咦了一声。
    另一边,黄忠淡淡哼了两声,忽然撒手扔掉掌中的象鼻银刀,迈步侧行,向我身后退却。
    恐怕是吃了点亏,看来问题不是很大。我心里判断道。
    第一次跟先天高手对战,我们俩都没有什么经验,我的九rì心法属阳火一系,微微还能克制皇甫钟的冰系星力,汉升的神龟曳尾**,却纯是水系法门,天生被冰系压制,吃点苦头也是正常。
    我闪身迎过去,道:“汉升,用我的剑。”
    左手藏于背后,拇指一抹戒指,雄剑已在手中,瞬间便被黄忠拈摘而去。
    皇甫钟喟笑一声:“汉升先生,星力较量,非比寻常,不可大意喔!”
    黄忠从我身后露出头来:“敬受教,某已经懂了。”
    我嘿嘿一笑:“这星力倒是很好玩的,汉升,咱们龙蛇合璧,跟这皇甫老白脸耍一耍?”
    “你说什么?”皇甫钟怒喝。
    “没什么啊,你偌大年纪了手还这么白,自然是老白脸了。”
    皇甫钟估计是怒得无言以对了,也不说话,反手在腰中一摸,抽出一根二尺来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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