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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游侠传-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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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硬着头皮,装出一副坦诚相待的样子,静静看着周瑜。
    周瑜收回目光,低下头去,道:“周瑜愚顽,不能为主上同僚见容,以致连累士元也一直不得施展才华。此皆周瑜之过。我现修书一封,士元见得子敬,可将信函与他,他自然明白,定随士元同去。”
    小乔在旁边铺开一方白绢,定砚磨墨,取笔吹毫。
    隐隐的,庞统感觉到,周瑜对他心中所,已经完全清楚。
    不过他似乎并无恼怒反对之意,相反还颇有欣赏同情之念。
    庞统也不再多说一字。
    知己之交的可贵,便在于此。
    周瑜从妻子手中接过笔,略一思忖,便即挥毫如风,不一刻书写完毕,签上自己的名字,上下看上两眼,点一点头,吹上一吹,放下笔,卷折好信。
    “士元,你和子敬,皆是王佐之资,我毫不怀疑你们的前程。不过周良自幼便跟随于我,情如手足,还望士元日后,多多照拂于他。”
    庞统接过白绢,道:“公瑾自有主见,毋须我再多劝。公瑾放心,其他我都有数。”
    周瑜看看庞统,欲言,却又止。
    庞统扫一眼小乔,张张嘴,也即闭上。
    小乔道:“士元不必多虑,妾身自随公瑾,生死同行。”
    周、庞二人对视一眼,庞统苦笑:“我先出去了。”转身而去。
    周良早得到周瑜指示,给主公最后磕了三个头,一言不发,跟着庞统出去。
    周瑜看着门,怔了一儿,转回身。
    小乔的双手,已紧紧抱住了他。
    夫妻二人,久久无语。
    过了很久,小乔道:“玉郎,我瞧士元他……”
    周瑜道:“嗯,我知道。”说了这句,沉默许久,又加了一句:“他是对的。”
    小乔懂悟,便不再言。
    周瑜轻轻抚摸着爱妻的秀发,看向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神伤。
    “俏俏,我们明日便出发。”
    ※※※
    十月二十七日,夜。
    风力,中级。有细雨。
    周瑜的船队,在这丝丝潮气中,慢慢已近夏口。
    探子的密报接连不断地传将过来,敌军的布置渐渐清晰可见。
    周瑜神情如初,脸色不动,心中却越来越冷。
    没有了甘宁的江夏,阵势依然如此工完善,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小乔坐在他身旁,担心地看着他。
    周瑜轻轻揽住爱妻的细腰,目视周善、周营、陈江越三人:“你们几人,各有所长,若得施展,日后不难出人头地。跟随于我,实在渺无前途。”
    周善忽然跪地磕头:“小人兄弟从小追随将军。现在我弟与庞大人同去,我家中已无后顾之忧,小人再无牵挂,此生也不再跟别人,当随将军死战。”
    周营也跪倒在地,道:“周营与周善同心。”
    陈江越大声道:“夫人身边,怎么能没有江越?”
    周瑜看她一眼,陈江越瞪大眼睛,毫不退缩。
    周瑜心里叹了口气,知道陈江越所谓“夫人身边,怎么能没有江越”,其实夫人二字,应该改为“公瑾”才对。
    他哈哈而笑,拍拍二周的肩膀,又看陈江越一眼,道:“江夏军虽众,但甘宁受缚,聘乃客居之身,群龙无首,黄祖乃我等手下数败之将,何足道哉?敌军现在是一群乌合之众,有你们助我,此仗我未必便输。明日,让我们和江夏军决一死战吧!”
二十、最后一博(一)
    “……议貂蝉之时,降出兵恶讯,一旦分别,如隔天日,思君念君,自此无尽。”
    又一次展开阿樱的遗书,读到这句话,泪水又一次模糊了我的眼睛。
    我又起那天中午,我和阿樱依依惜别的情景。
    谁能得到,这么一别,竟为永诀。
    我慢慢放下那块白绢,取来手边的布巾,轻轻擦拭双眼。
    但无论怎么擦,都擦不干净。清泪就如止不住的雨水一般,哗哗的直淌下来。到后来我越越难受,索性把毛巾往几上一铺,伏在案几上就痛哭起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时。
    虽然已经是第三次再读阿樱的遗书,却仿佛历历往事仍在眼前闪现,阿樱俊俏活泼、天真深情的面容不停歇地冲荡猛袭而来。
    我再一次忍不住自己的情感。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等见到她惟一的遗物之后,才到她以前的种种好处?难道她以前对我的好,对我的真,我竟然都是视若无睹,视而不见的吗?”我喃喃自语着。
    “阿樱活着的时候,你一直有点防她,时常警惕她,即使你到她的时候,也是怅恨多于思念。所以,不知不觉爱意就被挤到一旁,挤得有点变形,变得你都认不出它了。现在,猜忌失去了目标,犹疑丧失了对象,你的爱情,才终于恢复了它本来的容貌。”身旁的杜似兰叹了口气,神色黯然。
    “是么?”
    杜似兰把另一条干净的布巾递了过来。
    “是的。哥,不管你如何逃避,如何拒绝,但你的内心,始终还是最爱她!”
    我接过,捂在脸上,任巾布自己吸吮着那潮湿。
    “兰妹,对不起。”
    “哥,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和阿樱妹妹,本来就是天生的一对。若非造化弄人,令你二人生离死别,岂有小兰今日?哥,罗蒙先生已在中军帐外等候,你看是不是让他进来?”
    我一惊:“他等了很久么?”
    杜似兰摇头:“他也是刚到。”
    我用力擦了几下脸,道:“小兰,快请。”
    杜似兰接过我手上布巾,连同几上那块一起收起来,然后道:“有请罗先生。”
    罗蒙被我召见,起因是他昨天给我的一封密信,我没太看懂,但又很感兴趣,要当面问问他。
    所以我也没有什么客套话,直接就问:“罗蒙先生,你的信我都看了,不过我不太明白,希望当面请教。”
    罗蒙恭敬道:“主公,臣有一事,事先弄明白。”
    我点点头:“请说。”
    “主公以为,曹操,何许人也?”
    “曹操?”我一呆。本来我料他要问霍峻,却不他居然问出这么一个不靠谱的问题,根本全无准备,“啊,曹操,当代最强大势力的代表,野心勃勃,足智多谋,奸雄是也!”
    我脱口而出,用词就顾不上修饰,多有现代词汇,听在罗蒙和杜似兰的耳中,不免感到新奇。
    罗蒙愣了一愣,道:“主公对曹操的认识,真是入骨。那主公真以为,曹操此后,便与我军各行其是,互不相干了么?”
    十天前我与曹操见面之后,虽然双方辞锋甚锐,嘴上互不相让,但在共同的利益面前,还是很快达成基本协议。
    曹操允诺撤兵返许,双方回到以前的边界范围,三年之内决不南下。我则保证荆州这三年内不攻击南阳,有任何北进的图谋。为了表示诚意,双方一致同意,在各自领域的边境,百里之内,主要城市里驻扎的军队,不超过三千人。
    我笑了笑:“那怎么可能?现在他只是因为大门被人狠狠敲打,才赶快要回去看家守院,等他应付完池早、张燕他们,迟早还回过头来打我们的主意的。”
    罗蒙也笑了:“主公高见。所以我们也要前预备。”
    我道:“现在双方商定,他在宛城,我在新野,驻军都有限额,如何前预备?”心中回忆他昨日的那封信,慢慢有点明白的影子了。
    杜似兰道:“我军目前的战斗力,确然较差,又以步兵为主,抵御曹军,大有不足,需要严格操练。”
    罗蒙道:“正是如此。”
    我道:“阿飞愚昧,请先生详加指点。”
    杜似兰捧过一杯清茶:“罗兄,此茶刚刚煮泡,请就热饮用。”
    罗蒙欢喜地接过,道:“多谢似兰。”
    杜似兰看我一眼。
    我心里自然不爽,表面上假装没听见,道:“是啊,这是江南刚到的茶饼,味道格外不同。”
    罗蒙喝了一口,赞道:“好香。”随即放下茶杯,道:“主公,此次曹军南来,臣连日观察,见其不但铁骑进退如意,有章有法,而且攻城器械威力无比,心中深以为忧。现在曹操虽与主公握手于阳陵陂之前,然万一日后失和,曹家骑兵再度来犯,其实难当。”
    我点点头,曹操的军队在这时代已经是最成熟的混编集团军了,天下不做第二家。而且我深知道曹军虎豹骑的威力,调动方便,行动神速,一日可急驰数百里。南阳到樊城之间,又都一马平川,除新野、偃城等小城之外,别无遮掩挡护之处。若其倾力来犯,荆州军纵然有备也无法长期抵御,更何况曹操用兵,惯于偷袭,万一趁我不备,选准机,那可更是糟透了。
    杜似兰道:“嗯,我们确实需要加固新野、偃城的城池。”
    罗蒙道:“现在我军刚与曹操签下和约,若立刻修城堰墙,岂非徒显敌意,示弱于人?再说纵然加固一倍,就能抵挡敌军了么?而且新野与偃城相隔甚远,救援起来,极为不便。”
    杜似兰道:“在阳陵陂常设一座军营如何?”
    此时我已经开始领对方的用意,笑道:“那还不是一样白白损耗军力财力?兰妹你且听罗先生说完。”回头对罗蒙道:“若罗先生为新野令,当如何做?”
    罗蒙眼前一亮,道:“臣性好郊游,若治新野,首先要在唐、白河旁修几座爱景台,然后多建水塘,沟通连合,渐成一片,以方便日后臣随时泛舟吟酒,与同好共乐。”
    杜似兰一怔:“罗兄你……”
    罗蒙笑道:“还有,为了士民百姓盖房子方便,臣还要治下各家各户都多种榆树,长满博望以南。”
    我双手一拍:“高明。修台种树,养鸡殖鹅,果然是极好的辅助之措。”
    北人善骑,南人能渡。罗蒙要开塘引水,就是为了以己之长,克敌之短,以连环的水势,辅以茂密的林木,狙击曹骑的威势。此计妙在能于不动声色中完成防御体系的构建。
    我道:“我听蒯奇说,先生助守偃城之时已开始移栽许多树木于城侧,又在城北养殖许多鸡鸭鹅类,果然深通谋略,腹有奇策。”
    罗蒙道:“多谢主公夸赞!”
    杜似兰此时也恍然大悟:“鸡鸭鹅属,皆精警之物,罗兄是利用它们的警觉性,防止敌人暗袭?”
    罗蒙点头:“正是。”
    杜似兰满面笑容,道:“主公,你答应罗蒙先生,要用他守新野哦!”
    我微笑,道:“这是刘景升的权限,我说话不算数啊!”
    杜似兰现出一个不屑一顾的表情:“他很快说话就不能作数了。”
    我道:“哎,话别这么说。”
    罗蒙道:“主公,其实现在形势已经很明确,刘牧大势已去,个荆州,必定属于主公。”他忽然伏地道:“臣欲为主公镇守新野。”
    杜似兰道:“主公,罗兄目前声名不著,又乃臣,若以他为新野令,也能缓和曹操的心,让他不致过于关注这边。”
    我沉思道:“嗯,有。此事我和军师商议一下就可决定。”
    罗蒙大喜,道:“臣还求主公一事。”
    我道:“说吧。”
    罗蒙道:“臣欲得一副手,共守新野。”
    我心头一动:“你要谁啊?”睨杜似兰一眼。
    杜似兰俏面微红,嗔怪地回我一眼。
    我哈哈一笑:“说吧,你要谁?”
    罗蒙道:“霍峻大人。”
    我和杜似兰同时一怔:“他?”
    杜似兰心:“谁都可以,恐怕就他不行。”疑道:“罗兄,霍将军昔日便是新野主将,而且,他对我主,似乎并无太多好感。”首先霍峻不归顺我军,已是难言,再说,让这人给你做副手,那等于是降级了啊?
    我也持同样法。不过只要不是杜似兰,别人我都无所谓。
    杜似兰道:“不如,把李县尉给你吧,他对新野也很熟悉,也是很合适的人选。”
    罗蒙胸有成竹,道:“臣与仲邈乃是挚交,他的为人,我极清楚。他心怀忠义,一意保疆卫土。前数日我曾去樊城,与他彻夜详谈,他现在对刘荆州失望之极,他也知道,没有主公,就没有荆州。所以我可保证,我主宰治襄阳之日,便是仲邈归附之时。他对臣也很了解,我和他一治民,一统军,定能互相补充,相处融洽。反而李严县尉,恐不易为同僚也。”
    杜似兰道:“哦,这样啊!”摇一摇头,似乎不太同意。
    我对霍峻认识不深,但对李严的看法,倒和他差不多。知道历史上这人确实有才,但也不能算很好相处的人。
    所以我点头同意:“只要你能说服霍峻,你的要求我全都答应。”
二十一、最后一博(二)
    ※※※
    中午,处完一大堆公务,我觉得有些困乏,交代几句,便独自转回到自己的后帐中。
    一进帐,就发现我的大榻之上,躺卧着一个人。
    仔细一看,是池早!
    我怎么也没到,这个时候居然见到他,心中一惊。
    就算他从窦红那儿取得时空服,使用了隐身功能,能进入我的军营。但我帐外现在担任守护职责的卫士,全是第一流的高手,他怎么可能潜进来?
    回头一,今天守帐的是田烈,就释然了。
    那是他故主,又是我朋友,放他进来,也在情之中。
    池早去了一品的丞相官服,又换回来那身仿古长袍,除了脸色苍白了一些,其他和以前刚来三国时一般无二。
    这装扮使我感到一阵亲切,忍不住道:“怎么是你?”
    池早躺在榻上,倒斜着眼看我,哼哼道:“你丫害我,居然私自跟曹操相约言和,这不是让他回来打我么?”
    我一屁股在他身边坐下,哈哈笑道:“这个可没办法,曹操的大军这么厉害,再打下去我支持不住的,换了是你,你也这么干的吧?大家彼此彼此。”
    池早哼哼两下,坐了起来:“你怕曹操,我可没把他放在心上。”
    我道:“那很好啊,马上过几个月,你就可以跟他玩玩了。哎,对了,池丞相,你现在应该正是日万机,废寝忘食的处公务才对,怎么有闲功夫坐着时空机器乱跑啊?”
    “你在挖苦我?”
    我道:“我哪里敢啊!您老人家现在,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贵人物。”
    池早掸掸衣襟,道:“去死,你还越来越上瘾了嗨!”
    我微笑着拍拍他肩:“其实,我是同情你。”
    池早一呆:“同情我?你同情我什么?”
    我道:“做主公的滋味,我可是尝够了,真他娘的不地道,太累人了。我做这么一个屁大点的小诸侯都这么累,你这懒汉现在做到袁绍的地位,那还不惨透了?”
    池早释然,哈哈一笑:“看你脸色,我就知道,你丫本来就不是干这个的人。不过,你非我,怎么知道我之乐?也许我就是乐在其中呢?”
    我哼了一声:“就你?我还不了解,每天不睡他十个小时你能起床?不过呢,现在你倒有个好处,是你以前万万及不上的。”
    池早瞟着我:“什么好处?”
    “你现在不用像以前那么装正经了,哈哈,看你双目无神,两颊发白,应该是天天有PPMM伺候着吧?”
    池早两眼一翻,脸色一沉。接着,忽然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靠,不知道是谁假装正经呢?那每个月都偷偷摸摸去神游世界模拟园的,似乎不是我吧?”
    “嘁……我这是消除身体里的废料。不像你,天天躲在角落里盯着别人小姑娘的全息裸影流口水。”
    “啊……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我扬扬眉,哈哈大笑。
    “我早知道了,就是不告诉你。”
    “停战,停战!”
    池早大叫一声,一仰身,又倒回木榻上,大半身子已躺到我身后去了。他两手两脚很松弛地四仰八叉着,很舒服地呻吟几声,向往道:“说实话,小竹真的很迷人呐!可惜你这呆子根本不懂什么叫性感。”
    我道:“我就不明白,你怎么一遇到她,就全傻了呢?”说着说着,忽然忆起现代社的时光。
    小竹是我的秘书,也是我们守拙一族的族花,天姿国色,音容笑貌,无不迷人。池早自幼花心,可说是见多识广的大萝卜,竟然也被色所迷,不时去设法勾搭引诱小竹。池早自己也苦恼:“枉为守拙一族的大男人,怎么一见到她,定力就变得如此之差?老觉得心神不安,如蜂遇蜜?”后来他暗暗制作了一套小竹的全息影像,没事就自己躲家里欣赏。也许是久在兰室,我对小竹却没什么特别感觉,还经常为此取笑池早的痴呆。
    池早也不我,只喃喃道:“阵战史已经教到西汉卫青车骑破匈奴了,不知道小竹是不是都熟悉了?回去该约她去阳光咖啡厅坐坐。”
    我侧转头看他一眼,道:“回去?就像你现在这么大胆妄为,乐不思蜀,你还回去?你敢回去么?”
    池早道:“我有什么不敢?我又没有绑架时空巡警?而且我已经多付了三年的旅游费用,怎么玩就怎么玩。倒是你,哼!哼!”
    “你说什么?你多付了三年的旅游费?”我蓦然就地一百八十度旋,身子转了过来,一把掐住他脖子,“你居然自己偷偷多交了三年?”
    池早“唉哟唉哟”叫起来:“你先放手,我也多帮你付了的……”
    我松开些手:“那为什么白风还来找我?”
    池早身子往后缩了缩,彻底摆脱我手的范围:“我确实是没钱了,所以只帮你多付了半年。白风她们这么早来,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他,我还郁闷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一愣:“这可真是奇了!你也没问问去接你的巡警?”
    池早道:“阿红啊?她只是奉命而来,什么内情都不知道。要问,得去问你那白风。”
    我皱起眉。
    池早弓着身子,撅着屁股慢慢撑起身来,长吁短叹了好几下,才一使狠劲,勉强立了起来,已然胀得脸红脖粗:“唉,好久不运动了,胳膊就是没劲!”
    我道:“你再这么花红酒绿,纸醉金迷,用不了很久就全空了。”
    池早斥道:“我怎么了我?死人头!”
    我笑:“我是为你好啊!”
    池早翻翻我,忽然从怀中取出一支连鞘匕首:“这柄匕首,你还记得么?”
    “哦……”我顺手接了过来,感觉很是眼熟。
    伸手拔匕出鞘,看到刀脊根部的篆字,才勉强认出来,居然是扬匕。
    等完全拔出来,我微微一凛,那匕首已然半折,前面的小半个刃身都没有了,成了一枚断匕。
    怎么变成这样?
    扬匕是当日曹丕送给我的那批刀剑中的一口,据说是伏皇后所赐,价值不菲,其实我也没看过几眼,并不是很熟悉它的构造。在伊川军营赏玩刀剑时,被池早看中其价值,给抢了去,打算去变卖成黄金的。
    我看池早:“怎么这样?”
    池早淡淡道:“你先去找白风,回来我告诉你。”
    我点点头,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出帐去找白风。
    白风正独自坐在帐里,看着眼前的案几发呆,听说池早来了,顿时精神一振:“啊,他竟然敢来?窦红呢?她来了没有?”
    我道:“嗯,他在我帐里呢。窦红?我不知道。”
    白风立即站起,道:“走,带我去找他们。”
    我道:“你别急,我问你,为什么……”
    白风道:“抓住池早,再说别的。”一拉我的手,便往外走。
    我道:“你急什么啊,他就在我帐里……”无奈何,跟着跑吧。
    回到我的大帐,里面却空无一人。
    我搔搔脑袋,问门口的田烈:“池早呢?”
    田烈道:“池公说去找徐军师切磋一下阵法,向军师的大帐去了。”
    白风啊了一声,一口唾沫就喷了过去,跺脚道:“你这笨蛋,让他给跑了。”
    “噗”的一声,那口唾沫正吐在田烈的脸上。
    田烈惶然低下头去,竟不敢擦拭,一张马脸全都变成紫色。
    我急忙喝道:“白风,不许无礼。”去帐里取出一块白毛巾,让田烈擦擦。
    田烈哭丧着脸,低声道:“主公,小人不是有意的。”
    我点点头,知道他是故主积威之下,还有些放不开,道:“我知道,没你的事。”
    白风冷冷哼了一声,道:“那厮手脚一向不干净,你还是先查查你的东西,看有什么让他顺手牵了去吧?”
    我瞪她一眼:“胡言乱语。”不过还是在帐里仔细察看了一番,金银珠宝、公印信、盔铠甲胄、冠冕饰物,全都一无所失。
    白风奇怪了:“那他来干什么来了?”
    我也不明白。
    正在这时,远处奔来一人,却是刘二。
    但见他满面喜色,大声禀报:“主公,大喜。公孙箭公孙大人回来了!”
二十二、最后一博(三)
    我一震,惊喜道:“在哪里?快带我去见他。”
    刘二道:“徐军师和杜营主已接报先去迎接了。”
    话音未落,大寨东北一阵嘈杂,接着六七个人涌了过来,当先四人,徐庶和杜似兰分列左右,中间二人衣甲鲜明,一红一黑。往脸上看,那身着红甲的,正是公孙箭,他旁边的黑甲小将,竟然是淳于铸。
    公孙箭和淳于铸远远见到我,不禁激动万分,急步行了过来,在我身前跪倒,纳头便拜:“臣公孙箭、淳于铸拜见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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