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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游侠传-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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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缜道:“我好久没见着师父了,不过师父也没告诉我不能把剑法传给别人。”
    阿飞心里雪亮,道:“你是急着淳于家的马上枪法,才把你师父的不传之秘教别人吧。”起他师父王越,自己也是许久没见着了,挺念他的,顺着就起和他同住一处的沮授和田丰:“他们两位,现在应该也还好吧?回到许昌,当再去看望他们。”
    全军刚吃完早餐的时间,高杉回来了。
    阿飞见他独自一人入帐跪倒施礼,心头一凛,问道:“情况如何?”
    高杉疲累尽现于面,两只眼都快睁不开了,伏在地上半天,才道:“飞帅,我已找到哥哥和荆健。”
    阿飞喜道:“哦,在哪里?”
    “便在那小风山之侧,西行三里处,一间小茅屋内。”
    “他们都还好么?”
    “他们被一个老道士所救,现在只是狼毒染体,难以根解。那老道士说,他的药效,最多只能到今晚子时,所以我连夜赶回,请飞帅速去救他们。”
    “很好,太好了!其他两人呢?”
    “在那屋外。那老道士自己,也是身染重疾,奄奄一息。我怕出事,让成章和杨秀留在那里,为他们警卫。”
    阿飞道:“你身体如何?能带路么?”
    高杉道:“我没事,吃点东西,就行了。”
    阿飞立刻令人给他准备食水,然后招来鲁肃和徐庶,让他们二人随自己前去。
    一刻之后,由高杉引路,阿飞、鲁肃、徐庶三人率领几名医士和百余卫士,去找那茅屋。
    高杉非常记路,二十来里的距离,众人没用半个时辰就赶到了。
    绕山过溪,来到一片松林之前。
    阿飞心里毛毛的,现在他是一看见树林就起那群狼来,问道:“要过这林子么?”
    高杉到:“那茅屋便在松林之中。”
    阿飞点点头,去看徐庶。
    徐庶意,举目看了看,道:“林里没有什么奇异处,可以进去。”
    阿飞放心了,他是怕有高人以树布阵,所以专门让徐庶瞧瞧,既然没事,那就去吧。
    高杉引着路,很快来到那茅屋之前,果然正在松林正中的位置上。
    那茅屋似乎有两间,各有一门两窗,左边的门窗都紧紧关闭,右边那间的门和窗户却都开着。
    屋檐下站着二人,正是成章和杨秀,见阿飞等过来,急忙迎前施礼请安。
    阿飞看着那关闭的木门,道:“怎么样,他们都还好么?”
    成章道:“田都伯和荆队副都在外屋昏睡。适才左屋里那老道人醒了,嘱咐我等,室内简陋,不堪贵客,所以他的屋内,只能请飞帅一人进去。”
    徐庶和鲁肃都皱一皱眉。
    阿飞挥手,让医士赶紧进去给田烈和荆健医治,自己迈步走到左边的茅屋前,拱手道:“在下东海阿飞,求见仙长。”
    停顿了好一儿,屋中有人应道:“飞帅请进。”
    阿飞一愣。他自称东海阿飞,那是不愿让对方感觉他是以官位身份傲慢欺人,不到对方却如此豁达,直接叫他飞帅。
    “此门紧闭,敢问仙长如何进去?”
    “哦,飞帅眼前之门,并非真门,门在后面一侧。”
    阿飞仔细看了看,那门明明是真的,只不过没开而已,心:“你跟我打什么哑谜呢?”不过还是依照道士嘱咐,转到后面去,发现果然也有一扇小门,而且是开的。
    阿飞老实不客气,轻迈大步,走了进去。
    室内设施确实非常简陋,除了一张木床,几个木墩之外,别无他物。
    床上躺着一个道士,白发苍苍,满脸皱纹,看年纪已经不小了。
    那道士定定看着阿飞进来,微笑道:“近年来飞帅威名广播天下,贫道真是象不到,竟是如此平凡容易接近之人。”
    阿飞一呆,这老道怎么说话的?就算真是这样,你也不用一见面就说穿吧?
    “仙长说得不错。阿飞确是凡俗之辈,虚名欺世,如仙长这等光风霁月的高士,自然是不屑一顾的了。”
    那老道士呵呵而笑:“不卑不亢,飞帅养气之功非浅啊!”以目示意,让阿飞坐下。
    阿飞也就找个木墩,坐了下来。
    “仙长夸奖了。”
    老道士道:“你叫我仙长,果然不错,老道也真没几天活了。与飞帅此时相逢,正可谓有缘。”
    阿飞道:“我不信缘分之说。有缘无缘,端看自己的内心。有心即有缘,无心则自然无缘。”
    老道士道:“飞帅爽快,其中却大有深意,老道佩服。”
    阿飞道:“仙长已病入膏肓,若需阿飞效劳之处,尽管直言。”心:“你都这样了,别废话了,要我帮你就直说。”他现在的眼光,非是以前可比,看出老道士内伤很重,若不再加救治,性命不保。
    老道士叹了口气,忽然坐了起来。
    阿飞正欲站起,老道士道:“飞帅盛意,老道心领。不过命数如此,不必强求。请安坐。”
    阿飞又把屁股落实,看着对方。
    老道士又叹了口气:“老道真是失礼,还没跟飞帅通名。”
    阿飞道:“请教仙长怎么称呼?”
    老道士道:“老道张修。”
    阿飞点头:“张仙长。”
    老道士双目中神光忽然隐隐一闪,呵呵而笑:“老道自幼道于鹤鸣山,长大后又曾结党营众,纵横巴汉,老来看破世情,周游天下,一生阅人无数,却从未见过如飞帅如此内息深沉,淡定自若的官军大将。”
    阿飞心中一惊:“这老道不是平常人啊!嗯,张修?没听过,难道是别名?汉末三国里姓张的名人很多,张昭,张鲁,张绣,张飞,张郃,张辽,张机……还有好多。不过都不大对,后面这几个我都见过。张昭?不可能,那人是一大儒,决不可能去修道的。张鲁?倒是有点像,眼下正割据着巴郡和汉中呢,但是,他怎么也不可能跑到这儿来等死吧?”仔细了半天,也不起史书上有这么一号人物。
    张修微现失望之色:“老道本无名之人,飞帅记不起来,那也平常。”
    阿飞自觉尴尬,心:“我是一未来人,看过那么多三国的史料,比起这时代的任何人应该都更熟悉汉末三国史,却竟然不到这老道士是谁。真是笨啊!”
    “啊,张仙长,你如何受伤的?”
    张修道:“飞帅,别叫我仙长了,称我张修便是。老道生平,活人无数,却也杀人无数,以致被妖魔所伤,实难获得仙寿天福,得道成仙,更非可能。”
    “张老哥,我有什么地方能帮忙的么?”阿飞开始觉得有点不耐烦起来。
    张修眼前忽然一亮:“飞帅,你叫我什么?”
    阿飞脸一红,道:“啊,道长勿怪,阿飞失言!”心:“我可真不晓得叫你什么了。”
    张修道:“人本随心,道乃自然。呵呵,飞帅随心之言,反而帮了老道一个大忙。”
    阿飞迷糊地看着他。
    张修从怀中取出一本书,蓝皮白瓤的一薄本,开本大概在64到2之间。
    “老道有一书,名为《大道经》,欲传于飞帅,飞帅可愿受否?”
    阿飞受宠若惊,忙不迭道:“我不懂这个,道长还是自己留着,以后传给贵徒吧。”心:“这种汉代的手抄本,在我们那时代肯定算是独一无二的绝本,在这时代,我拿来做甚?跟你一样去修炼道法,白日飞仙啊?”
    张修一怔,似乎没到阿飞这么爽快地推辞。忍不住面露凄然之色:“老道的徒子徒孙,连徒曾孙,都让公祺给杀绝了,再没有了。”
    阿飞道:“啊?”心:“这公祺是谁?怎么这么狠啊,把人全家满门抄斩,连小根苗都拔光了?”
    张修道:“飞帅既不肯受,那也无妨,老道恐怕活不过今日,请飞帅代我将此书送于与道有缘之人,可以么?”
    “这个……”阿飞早看出张修离死不远,听他说得如此凄凉,不禁心中一软,“那好吧,此事阿飞答应道长。”随手接过那本手抄本,塞进自己怀里。
    张修大喜,道:“多谢飞帅!”又从床边取过一根九节竹杖和一柄短刀,递给阿飞。那竹杖长约三尺,通体碧绿。短刀则长不过一尺,绿皮鞘,外表倒很精致。
    “这根道杖,是我道护教之物,日后飞帅得遇有缘,可将此物与道卷一并传授于他。这柄刀,则是老道少年时偶然得到的玩物,送与飞帅,以为谢礼。”
    阿飞已经都接过来,才听他说要把短刀送给自己,忙道:“道长……”
    张修道:“得飞帅称我一声老哥,于心足矣!此刀于我道无用,拥之反足为祸,请飞帅勿辞。”
    阿飞道:“那……好吧。”看看那不到一尺长的小刀,心:“我现在,要什么刀没有啊,你这刀,大概可以削削水果。”谢了一声,将刀收起来。
    张修喘了口气,忽然又躺了下去,道:“飞帅,小风山妖气冲天,不宜前行。还望飞帅好自为之。”
    阿飞道:“妖气冲天?啊,这个问题,还请道长多指点。”
    张修躺在木床之上,闭紧双眼:“天机不可泄露,日后自见分晓。”
    阿飞心里暗骂一句:“老不死的,尽说些封建迷信的套话,故弄玄虚。”忽然起这人阳寿将尽,这么骂人老不死的似乎太过刻薄,忙咳嗽一声,道:“道长还有什么需用之物么?”
    张修闭着眼,道:“飞帅不必为老道担心,速速将贵属抬走,耽搁不得。”
    又一次被人拒于千里之外,阿飞就算再有同情心,也没那么厚脸皮,只好道:“如此,道长保重,阿飞告辞了。”了那竹杖,起身出门。
    转过来一看,田烈和荆健二人已经被抬到屋外,躺在地上,紧闭双眼,满脸灰败之色。随行医士正在为二人拔毒疗伤。
    鲁肃和徐庶早等得急了,见阿飞出来,一齐过来询问。
    阿飞道:“还是先把他们带回去治疗吧。”
    临来时,医士们已做好了两副担架,担架的四角绑在马下颈和马尾巴上,担架下沿,横贯着三根细铁棍,兜着伤者的下体,以免掉落下来。每两骑为一组,四匹马就够了。
    徐庶点点头,招来那四匹担架马,每两骑一组,卫士们小心翼翼地将田、荆二人抬上去,平平放好,高杉、成章、杨秀等在旁守护。
    然后众人上马,打道回营。
    因为有伤,大家都压着速度,骑着马慢慢踱,阿飞就和徐庶、鲁肃慢慢聊那老道士。徐庶听阿飞说完屋里经历,面现讶色,不过只张了张嘴,没说什么。
    走了一里多路,阿飞偶然一回头,忽然发现,后面那茅屋的地方,冒出一股股的黑烟。
    “啊,这是怎么回事?”
    徐庶等都回头观看,鲁肃道:“那小屋似乎起火了。”
    “起火?”阿飞急了,“我们赶快回去救火吧?”
    徐庶道:“飞帅,不用了。那老道士昔日也非平常之人,他身患绝症,痛苦万分,只不过一直未能找到传承之人,现在既然已经向飞帅尽托后事,自然不用再眷恋这红尘凡世了。”
    “啊呀,也不用对自己这么狠吧?”阿飞暗暗心惊,“元直,你知道他来历?”
    徐庶点头:“是,我猜到一些。不过,我亦所知不多见,眼下说之无益。”
    阿飞转转眼珠,点了点头。
    ※※※
    很久没有夜深人静看电视了,昨夜还是看完了开幕式,不错,迎宾美美们都很辛苦。
    平日上班时也很少这么早就醒,今天真是被兴奋催的,干脆更了。
    有朋友抱怨有些看不懂,这个……我肯定不是冒充的,不然起点也不可能信我,内容方面,可能需要认真读一读,毕竟,建安五到十三年之间,历史上河北也是重点,却从来不是我们阅读的重点。
    然后,再略等一等,我把背景再仔细说说。
    ※※※
九、李典的异议
    回到大营,医士们把田、荆二人放下,急忙抢救,不。
    阿飞、徐庶、鲁肃等回到中军大帐,发现李典、乐进、夏侯霸三将都已到了。
    乐进和夏侯霸神情都有些郁闷急躁,李典却脸色平静如常,阿飞暗:“奇怪,李典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啊?”
    按道说,这三将都是非常希望能攻克汉昌城,活捉袁尚的主战派,现在发生这么大的狼群事件,肯定对捉袁大计颇有影响。
    “他在些什么?”
    阿飞把昨夜和今早自己的遭遇,有选择的和众人说了一遍,其实大部分都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只有自己那道士张修的面,心里总感觉有些别扭怪异,干脆就一字不了。
    征求众将意见,乐进道:“飞帅,现在我军该如何进行,俺是说不好了。可是……可是……嗨!”
    夏侯霸道:“是啊,出现这种情况,谁都难以到。飞帅,您看是不是可以让末将率领一哨人马,先行出发前去那山林中探查一番,若那狼群已散,我们还是继续进攻,若……”
    他还没说完,李典已截道:“若你又遇上狼群,出点意外,飞帅回去,如何向夏侯将军和阿樱夫人交代?”
    夏侯霸张口结舌。阿飞也暗暗心奇,问道:“曼成,依你之见,该如何?”
    李典道:“依我之见,狼群对我军威胁极大,而且又伏在我军必经之路上。我军目前已无可能实施攻击汉昌城的计划,所以,应该放弃原定方案,立刻撤军邺城。”
    他说话斩钉截铁,显然早已思量完成,胸有成竹。
    乐进和夏侯霸都是诧异地盯着他。徐庶和鲁肃均:“奇怪啊!”
    阿飞经过昨晚与鲁肃、徐庶二人一番畅谈之后,对擒捉袁尚也已不是很感兴趣了,听李典如此说,自然赞同,但又不冷了乐进和夏侯霸俩人的心,权衡一儿,拔出一根令箭,道:“这样吧,谦和仲权引三千军先行,多备火把、火箭之属,一有不对,立刻放火烧林,将那狼群烧死丫的。”
    乐进和夏侯霸脸上顿时喜笑颜开,立刻站起,便要接令。
    李典呼地站起来,大声道:“飞帅,此令万不可发。”
    阿飞一迟疑,把手收回来。乐进大怒,转身喝道:“曼成,你干什么?飞帅之令,你也敢拦?”
    李典道:“谦,我实有预感,汉昌城,我们恐怕是去不了了。”
    乐进简直快被他气疯了,他二人虽然门第不同,但近两年来一直搭档联手,互相补充,十分相得。但现在李典的话,乐进却一句也听不懂。
    夏侯霸问道:“李将军,莫非是主公有密令过来?”
    李典、乐进虽在阿飞治下,为其佐将,但各率许多军马,却也有直接与曹操对话的权利,实际上算是本次联军变相的护军角色,所以夏侯霸有此一问。
    李典见阿飞如电一般的目光扫射过来,知道自己若不说清楚,别说乐进、夏侯霸心中生隙,亦势必启阿飞之疑。
    李典内心之中,一直对阿飞有一股佩服和惧怕混合的法。阿飞为人谦和,作风民主,指挥战斗更是出色,与李典以前合作过的夏侯渊、曹仁、曹洪等大将均不相同,相比之下,他更喜欢阿飞做自己的主将。但他总感觉,阿飞的身上,似乎被一团隐隐约约的雾气遮住,令他无论如何也看识不穿,看不透。
    这感觉令他很不舒服,却无法摆脱。
    他看着帐内众将,苦笑半晌,终于道:“诸位今日勿行,且候半日,如何?我料日落之前,必有变故。”
    他自知此言难为众人接受,遂将求救的目光转向鲁肃。
    鲁肃为飞之营执法司马,是阿飞直属部下的头号将领,平日与李典互相敬慕,二人私交甚好。
    鲁肃沉吟一下,道:“李将军向有高见,言必有因,我素相知。飞帅,我欲与李将军单独相谈片刻,可以么?”
    阿飞点点头。
    鲁肃起身,拉李典出帐,道:“曼成,你可是有什么话,不能对大家公开说么?”
    李典被他这么拉出来,甚感不妥,但知鲁肃性情,也不能怪他,只得道:“子敬,我实话告诉你吧,昨晚我得到许昌的消息,张绣和许禇两位将军的族人,正在收拾家私,准备搬家。”
    鲁肃一呆:“搬家?他们要搬到哪里去?”
    李典道:“唉,你也是我辈中人,难道就不到,那肯定是搬去邺城啊!”
    鲁肃忽然醒悟:“不错,定是如此。”
    李典叹道:“我急于返回邺城,向主公进言。但……这些话,我又不能与谦和飞帅讲。”
    鲁肃点头。
    和阿飞、乐进这些以个人身份出来奋斗的将领不同,他以前亦是淮南大族的宗主,与李典、张绣、许禇等在家族中的地位差不多,听到这里,已经完全明白了,李典这么着急返回,是希望抢在诸将之前向曹操表态,以取得家族在曹操集团中的有利地位。
    他心中暗:“形势已很明确,曹操决意要把许都的豪门巨族,全都搬迁到邺城去。为什么要搬呢?也很明显,曹操心中,有自己的算盘,他是看中邺城的地势和风土了。嘿嘿!”暗暗冷笑两声,这情况早在自己料中。
    “曼成,你的心情我很解,但你如何确定,丞相再发敕令,招我等返邺呢?”
    李典无奈,只得说出最后的实话。他看看左近,低声道:“我昨晚同时得知,主公已决定,将在本月二十日举行一次巨型授勋封爵仪式,陛下的钦使,代尚书令荀军师已连夜出发赶赴邺城,现在,主公正分头紧急招回本次战役中的立功将领。”
    鲁肃暗暗惊讶,李典身在千里之外,耳目竟能直达首府,真是没到。不过一,李氏身为曹家集团内的第一大族,拥众一万三千余口,有此能力,也不足为奇。
    鲁肃点点头:“原来如此。”
    李典压低声音道:“子敬,这封爵的消息,你万勿告知他人,我虽毫无他意,然若为奸小获知,必出事端。”
    鲁肃明白,李典是怕曹操因此生疑,点一点头,道:“曼成放心,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岂能置你于险地。但是,若不分说,飞帅与谦他们如何释疑啊?”
    李典道:“是啊,我就是因此为难,才来求助于你。”
    鲁肃笑笑,在他耳旁嘀咕几句。
    李典一怔:“这样行么?”
    鲁肃道:“只有如此,才能说服众将。”
    李典摇头:“唉,好吧。”
    回到帐内,乐进正急得左右转圈,见鲁肃一人进来,急忙上来问:“曼成都跟你说了什么?他人呢?”
    鲁肃笑了一下,不去他,走到阿飞身后,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两句:“飞兄就说且待曼成回来,再议。”
    阿飞不明所以,点点头:“好,大家且安坐。等曼成回来,再细议此事。谦,你别转了,把我头都转昏了。”
    夏侯霸道:“是啊,乐叔,先坐下来歇歇。”
    乐进嗨的一声,一屁股坐下来。
    阿飞不明白李典都跟鲁肃说了些什么,不过反正迟些自己都知道,便转转眼珠,决定岔个话题,分散大家的注意力。
    了半天,没出什么好由头,随手在怀里一摸,却摸到那柄短刀。顿时有了主意,伸手出来,扬起刀,道:“大家来看。”
    众人一齐向他看去。
    “你们猜猜,我手上这柄刀,是以何种材料打造而成?猜到者,赏钱一贯。你们就坐在原位,传看此刀,但不许拔出刃来看,否则算输。”
    大家顿时来了精神。赏钱没人放在心上,不过闷来找乐,却是人人都愿意的。
    乐进笑道:“飞帅,这么小的刀子,是为小菲儿打制的么?”
    夏侯霸笑道:“飞帅不要告诉乐叔,他套话呢。”
    乐进瞪夏侯霸一眼:“俺有那么赖皮么?”向阿飞道:“飞帅,俺先看。”
    阿飞随手把刀扔给了他。乐进把那刀颠来倒去细查半天,摇一摇头:“俺看不出来,嗯,俺猜是金子打的。”
    夏侯霸道:“乐叔,飞帅平日都把主公的赏金分给立功的诸将了,他可没那么多金子,打这么一把刀。”
    乐进生气道:“给小菲儿打东西,当然要用最好的材料。飞帅要没金子,俺愿意贡献二十斤。”
    夏侯霸抢着说道:“我就代小菲儿谢谢乐叔了。”
    阿飞笑道:“怎么能让谦破费呢……”
    乐进连连摇手:“小菲儿那孩子,俺看着就喜欢。要不是早许了冲儿公子,俺还替我家琳儿求飞帅一求呢!一些金子,值得什么。”
    夏侯霸道:“呵呵,听说乐叔人生有四大目标,叫做打仗挣钱,养儿娶媳。娶媳该是头等大事,前三者不都是为最后娶媳妇做的准备嘛?哈哈,小侄看哪,不如等飞帅再得千金,乐叔你就着一千斤金子上门求亲,我飞帅一定同意的。”
    乐进伸手欲打:“好你个仲权,俺家把底子都全翻出来,也不够一百斤,你要俺到哪里去找那么多金子?”
    夏侯霸道:“那乐叔就趁现在赶紧多立功,多受赏,多些封户,多存些金子啊!反正飞帅第二个女儿现在还没生出来。”
    乐进皱起眉,果然用心起来。
    阿飞见情况不对,这么一绕,不又起来要捉袁尚的事了么?嗔怪地看夏侯霸一眼:“仲权,跑题了!谦已猜过,该你了。”
    夏侯霸挠挠头,接过短刀,道:“这口刀拿在手里非常轻,应该不是金或铁制。刀鞘很是奇特艳丽,要配得上这刀鞘,除非是玉……又或者是银制?”
    乐进不满道:“你别左右乱晃耍滑,好好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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