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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游侠传-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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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史的轨迹在错误的方向上滑行!嘿,大家能适应否?
    菲尔普斯真是怪物一般,有人说他是未来人,穿越的,哈哈,我看他老师鲍伯·鲍曼更像,对徒弟的所有预言全部实现,不是穿越的是什么……
    昨天还是很开心,不过集体项目都输得差不多了,有点闷,晚上只能看看男篮对德国了。
    ※※※
十七、败中思胜计
    九月的最后一天,阿飞率军到达河内郡的林虑县(今河南省林县)。
    在林虑山下,他遇到了曹仁和他的败军。
    林虑山本名隆虑山,因避东汉殇帝刘隆讳改名,在林虑县以西,含东、西、南三座子峰。
    曹仁在曹军中是位列前三的首领大将,一向与夏侯渊齐名。但他为人严威重,指挥作战和快捷迅猛的夏侯渊风格正好相反,以擅长正战著称。
    受到袭击的当晚,曹仁因为酒醉而无法下达任何命令,致使全军因没有统一的指挥而在敌人的夹击下溃散。他本人则在左右护卫勇士的保护下逃出敌骑的包围,一直来到这里,方稳住局势,开始招集各营的散兵。
    由于赵玉和黄忠二将的拼死狙击,将敌人攻势最凌厉的突骑营死死牵制住,所以不幸中的万幸是,最后逐渐聚拢的曹军散卒还保留了近半数,达到一万二千人之多。但其中步兵占了绝大多数,也都被高干的铁骑打怕了,士气低靡,将官们也没有什么鼓励士气的良方,而且他们本身也对曹仁的指挥能力产生了怀疑,又不知曹操将对他们如何惩罚,所以终日也都是惶惶不已。
    对这种状况,阿飞早有预料,并做好准备。他先和曹仁单独面,互相交流了近半个时辰,获得了对方的解和完全信任。然后,阿飞在自己的中军帐设了一个小型宴,安抚一众高级将领们,称自己此来,是奉命增援曹仁将军,并非取代,军中一切照旧。
    将领们的不安慢慢平静,但当他们得知阿飞此次仅带来了一千虎豹骑和五千运粮步兵之后,却又顿时失望喧哗。
    大将史涣高声责问:“请问飞帅,你就以这区区六千军马击败高干,攻克壶关城么?”他官拜陷阵将军,是曹仁的主要副手之一。
    阿飞淡淡道:“史陷阵言之有,阿飞这区区六千军,当然无法攻陷壶关,消灭高干,但有诸位将军和军中的将士们在,我又有何担忧呢?”
    帐中众将都以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阿飞,仿佛他在说梦话。
    事实上阿飞自己也知道这种胡说八道没有什么说服力,因此干笑两声之后,就借口探视伤病,离席而去,由曹仁的中军司马陪同,去后营看望赵玉、黄忠等人。
    老远,阿飞就听到赵玉的清亮嗓门,接着黄忠的声音更令他十分欣喜,心:“看来他们的伤势比预中要轻!”听他们讨论得正热烈,便止住脚步,知道听他们在聊些什么。
    赵玉左手里攥着三张不同大小的硬弓,右手握着一把长长短短的箭,和床上的黄忠探讨连珠箭的弓力配备问题。
    弓力的强弱,主要在弓身和弓弦,但和使用弓的人也有极大关系。膂力大,内劲盛,便能使用高石的强弓,箭自然能射得更远,也更容易杀伤敌人。
    但是发射连珠箭更加重要的是射手本身射术的精熟巧妙,对弓力的强弱另有要求。黄忠详细跟赵玉讲解连珠箭使用的弓的大小、形状,箭的长短、轻重,使用什么样的弓弦,弹力在什么范围之内,一条一条,一口气说了近一刻钟。
    站在远处的阿飞也不禁听得呆了,心:“果然是高山仰止,以其巍哉!我原以为自己对弓箭已经非常精通了,不到在高手面前,连门都还没入呢。”
    身后的中军司马忽然“咚”的一下,似乎踢着什么东西。赵玉立刻扭过头来,一眼正瞧着阿飞,顿时大喜,将弓箭随手一丢,几步蹿了过来,一把跳上来搂住阿飞的脖子:“飞叔!飞叔!”
    “好小子。”阿飞拍拍赵玉的背,“我们也快一年没见了。”
    “飞叔,你怎么来了?婶婶、小菲她们都好么?杜姐姐她好么?”赵玉趴在阿飞的肩膀上,似乎有问不完的问题。
    阿飞道:“好,好!她们都很好。你杜姐姐还特别挂念你,要我见着你代她问你好,要你在战场上一切小心。”
    赵玉双目一亮,满面放光:“玉儿知道。”
    阿飞哼了一声,道:“你还说知道,听说你们都受了重伤,把飞叔给急坏了。”
    赵玉他身上跳下来,攥拳踹腿,几个飞脚,道:“你看你看,一点没事,他们就喜欢瞎夸张!郭司马,你说是不是?”
    阿飞身后那郭司马道:“是,是,赵将军当日只是吐了几口血,全是为了掩护黄老将军和敌将硬拼受的内伤,浑身上下却没有一点刀伤枪痕,而且坚持奋战,直到敌军全部退走之后才突然晕倒,真是令人惊叹!”
    赵玉瞪了他一眼:“飞叔别听他的,哪有那么邪乎?也就吐了一小口。这些日我一直以九阳功自疗,已恢复了八、九分。”
    那郭司马道:“是三、四分。”
    眼光要能杀人的话,赵玉肯定毫不犹豫地杀死对方,再在他的尸体上连扎一百枪。
    郭司马笑了一下,低下头去。
    赵玉又贴上阿飞身体,低声求道:“飞叔,回去别跟杜姐姐说。”
    阿飞道:“说什么?”
    赵玉满面急色,抱着阿飞不撒手。
    阿飞道:“好了,我答应你。你先放手。”
    赵玉松开手,阿飞一把揪住他胳膊,另一手三指探出,听了一下他的脉,皱起眉:“郭司马说得对,你这内伤很重,还需要好好调养才行。”
    赵玉摇着阿飞的手,死皮赖脸道:“飞叔,我好了,我真好了!我可以跟你一起去打仗的!不要丢下我!”
    阿飞道:“那是自然,要是打起仗来,自然少不了你。”
    赵玉大喜:“真的?”
    阿飞道:“你飞叔什么时候骗过你?不过,”他轻轻顿了一下,“这一次,我不以力取胜。”
    郭司马插话道:“是啊,牵招的突骑,战斗力真是强悍无比。”
    赵玉怒道:“难道我虎豹军,就比他弱了不成?”
    郭司马道:“赵将军骑术超群,枪法精湛,敌方自然无人能及。可是我军现在这样的士气,恐怕打不过他们呢!”
    阿飞扫他一眼,道:“玉儿,你别急。看着吧,这次你飞叔要拖死牵招,不战而下壶关城。”
    夜空中浓云密布,借圆月的微光,可以看到一团团的乌云,象一群专事毁灭的妖怪,趁着风势在乌烟瘴气的天空中骤驰。河岸差不多被黑暗淹没了,河面上的情景也已模糊不清,但天空和大地、远处和近处的景象、看得见和看不见的一切,却在这昏天黑地的混乱中完全交融在一起了。
    骑兵在飞驰着,乌云在追赶着。
    堕在队伍最后的阿飞回头看看身后,几乎已经瞅不见敌人的影子,只有那轰隆的震动声,依旧隐隐而响。
    那是五千铁骑,两万只马蹄踏地的声响。
    “吕将军,快到地方了吧?”
    “回飞帅,前方五十里处,就是林虑山,穿过东、西两峰,之后五里处,就是曹仁将军的大营。徐司马正在林虑山前等候我们。”
    “嗯,让大家再撒一些大豆和干草,延缓一下敌人的速度。我们便在林虑山上,观赏牵招的突骑营是如何落网的。”
    “是!”吕翔传下令去,一千名虎豹骑立刻各自从马鞍的小口袋里掏出许多大豆、干草之物,随手往身下的土地上撒去。有些胯下坐骑闻到香味,便低头嗅嗅,立刻被主人一鞭抽在臀上:“到地方有你吃的!快跑!”
    五十里转眼即到。
    张郃站在半山腰的一块巨岩之后,嘴里叼着根预警的草棍,聚精神地看着山下的大道。
    大道基本是平的,纵然有些倾斜的地方,也并不陡峭。靠山的时候,两条细小的分岔绕着山脚,盘旋而上。
    昏暗的晦月之下,大队骑兵终于出现在视野中。
    高览悄悄移了过来,低声急问道:“为何还不举火?牵招的突骑营差不多都过去了。”
    张郃咬着草根,目不转睛地看着急驰的骑兵,低声应道:“敌人很多啊!”
    “多虽多,可是人累马疲,毫无戒备。你看,他们阵形这么散乱,正适合我们出击,一冲之下,敌军必然溃散。”
    张郃皱一皱眉。
    高览道:“再等片刻,牵招的前军,就看到曹仁将军的大寨了,那还怎么突袭啊?这么多铁骑,若不能给他们以突然的打击,最终演成混战的话,我军并无必胜把握。”
    张郃微微踌躇一下,道:“飞帅恐怕就是希望对方看到曹仁将军的大营。”
    高览讶道:“什么?”
    张郃不说话了,他心里也不觉得阿飞此举妥善明智。花了近三天的时间,冒了那么大的风险,才诱来牵招,可是敌人来得这么多,如何听你说话,不战而降?
    高览道:“加上曹仁将军的人马之后,我们消耗太大,现在只有不到十天的军粮了,这次让牵招跑了的话,他再也不出壶关一步了。”
    这时,远处传来一阵低低的惊呼声,大概是高干的前军已经发现曹军的军营。
    高览挺身直腰,道:“不好,牵招要跑。我不管了,我去发出攻击命令!”
    张郃急忙拉住他,喝道:“你疯了?不听号令,被斩首的。”一把将他按下来。
    高干军还没有反应过来,曹仁的大寨中突然光明大起,兵器耀眼。冲天的火焰中,无数强弓硬弩闪现着冷冷的黑光,齐齐对准了敌人的骑兵。
    大路上的敌军一片混乱不堪,人喊马嘶,刀枪四撞。
    高览惊讶地看着山下,道:“两年没见,牵招怎么带的兵,遭遇点意外就这么惊慌失措?”
    张郃皱眉不答。
    牵招在袁绍时就担任冀州从事的重任,兼领由乌桓人组成的突骑。他本人就是一位骑术高手,武艺精熟,善于治军。袁绍专门将招募来的乌桓骑兵交给他,就是用来对付曹家虎豹骑的。只不过牵招在官渡战前触怒袁绍,才没有能随他一起前往官渡最前线。袁绍死前自省己非,又召回牵招,令继承人袁尚好生待他。
    日前在壶关一战,牵招巧破曹仁,一鼓作气,将随军出征的虎豹骑休之营全歼,充分显示了高超的指挥艺术和强大的战斗能力。
    现在山下的这些骑兵,真是那个歼灭休之营的袁氏王牌军么?
    ※※※
    昨日可称是中团溃退的一日,就得一金,还是前天就定好的羽毛球女单。各冲击项目纷纷失利,郁闷。女网也不出所料地倒下,虽然已经很了不起,但还是觉得不太爽,嘿,人心之不足,可以见矣!
    至于本书写作情况,目前为止不打算多说什么,性格转变、情节关联,都没有问题。
    这一卷有特殊性,呵,跟香港版本也差别很大。
    ※※※
十八、河底睡美人(1)
    身后忽然传来阿飞的声音:“二位将军,现在可以举火了,不过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击。”
    张、高二将急忙回头,正看到阿飞从山路上走过来,身后跟着吕翔和一大群卫士,火光下可以看到,人人都是满身尘土和麦皮,脸上却都闪动着兴奋之色。
    高览还欲争辩两句,张郃已道:“是,谨遵飞帅之命。”传达下命令。
    倏乎间,林虑山左右两峰的山腰上同时亮起无数火炬,张郃军和对峰的乐进军同声大喊:“杀呀!”
    高干军更加慌乱,指挥官一声令下,各队纷纷调转马头,便欲逃去。
    这时,他们的身后,再次传来一片响亮的呐喊声,数百只火把几乎在同一时间点燃,映照出数千铁骑来。为首大将,乃是赵玉和黄忠。
    此二将是突骑营非常熟悉而惧怕的勇将,壶关一战,这一老一少锐不可挡,接连杀死突骑营数十名最凶悍的中高级军官,以区区不到千骑的兵力,硬是挡了突骑营近三个时辰之久,令袁军军心大震,几疑为神。以致后来牵招不得不传令收军凯旋,避免在大胜的情况下过于打击士气。
    不到竟然在这里碰上他们!
    袁军将士们更是惊慌,这可怎么办?
    赵玉的身后上来一骑,乃是徐庶。他举着一个简易的大喇叭,大喊道:“牵招,你们已被我军完全包围,如今你人困马乏,军无滴水,马无粒粮,若识时务,赶快下马投降,可保身家富贵。”
    “嗖!嗖!嗖!”三支羽箭飞射过来,直奔徐庶的前心。
    黄忠大刀一挥,轻摇三下,已格开那三支箭,膀上顿时一酸。心知自己体力未复,不宜多劳,回头看看赵玉:“小赵,你不是要试试六连珠么?”
    赵玉正有此意,英俊的脸上露出微笑:“老黄,你真把这机让给我么?”说着话,已插枪取弓,却是一张短短的小弓。
    黄忠哼了一声。若非他伤势尚未完全愈合,他才不愿把这大好的露脸机让给别人呢!赵玉这么说,明明是故意气老头子嘛!
    赵玉嘻嘻一笑,右手疾快地从箭囊中抽出三箭,弯弓而射。
    “啊!”一声惨叫,袁骑中那偷射徐庶之人仰面而倒,翻身落马。
    他的眉心、人中、咽喉、前胸、肚脐、小腹,已各中一箭。
    袁军大哗。他们大都是乌桓人,个个自负骑射高强,却都没能看清,为什么赵玉明明只取出三支箭来,同伴却瞬间身中六箭?后面的那三支箭是什么时候取出来的?
    尤其这中箭者乃是向以骑射双绝称雄突骑营的的一名百人督,竟然被对方六箭穿身,死都不知道如何死的,众人如何不惧?
    徐庶冷冷看了那死尸一眼,喝道:“牵将军何在?若不你的部下白白送死,请你出来讲话。”
    突骑营里一片寂然,军中众将均是面面相觑,最后把目光集中到一名将领身上。
    那将领面色铁青,停顿半晌,才故作镇定地越众而出,直奔两军场上。
    黄忠忽然喝道:“你不是牵招!尔是何人?”
    赵玉笑道:“飞叔告诫我说,不得伤了牵招一根头发。既然不是牵招,那就不在此限之内了。”右手入囊,眼见得又是三支羽箭出来。
    对面那将再也耐不住矜持,大喊道:“我便是突骑营督将,请见飞帅!”
    徐庶一愣:“突骑营的督将,不是牵招么?”
    那袁将见赵玉动作不停,即将箭在弦上,急道:“牵督将已离开并州,不在突骑营中。”
    赵玉大失所望,两手一松,顿时都垂了下来,对黄忠说道:“老黄,咱们的仇,看来没法报了。”
    黄忠两腿一夹,马而出,刀尖一指那将,大喝一声:“报上名来?”
    那将慌忙道:“小将夏昭。愿归顺飞帅!”
    黄忠喝道:“牵招去了哪里?”
    夏昭道:“牵督因劝高将军迎纳袁尚将军不从,愤而出走,去追袁将军去了。”
    徐庶恍悟,难怪以骁勇著名的乌桓突骑营今晚的表现如此糟糕,原来是主心骨没了。
    黄忠哇的暴叫一声:“他竟然跑了?”
    徐庶忙催马上前来,劝解黄忠几句,对夏昭道:“夏将军便是这里的首领督将么?”
    夏昭道:“是,小将请见飞帅!”
    黄忠喝道:“愿降便降,不愿降便打。我家飞帅,岂能见你这小小降卒?”
    夏昭脸色一变,冷笑道:“若是飞帅在此,我自当率全营投降!你这般污辱于我,便杀了我,我军也不降!”
    黄忠勃然举刀:“难道你不怕死?”
    夏昭呸的一声,吐口唾沫,道:“死又何惧?”
    黄忠凝目怒视。夏昭毫不畏惧,白眼以对。
    徐庶道:“那你又为何出阵叫降?”
    夏昭哼了一声:“高干为主不明,竟然赶走牵大人,前日又不粮草,却逼我等出关追击飞帅,我营上下兵将,无一心服。如今我人困马乏,士无战意。飞帅用兵如神,又善待降顺将士,我早有耳闻,故而愿降。”
    黄忠一呆,改颜相敬:“原来如此,是黄某无礼了!”
    夏昭忙称不敢。
    曹军的本阵忽然“哗”一声两旁分开,阿飞纵马而至,身后跟着张郃、高览、吕翔等将领。
    张郃笑道:“夏将军,飞帅在此,还不下马过来见礼?”
    阿飞已翻身下马,走上前来。
    夏昭慌忙滚鞍落马,跪伏于地:“末将夏昭,拜见飞帅!”
    阿飞忙上前扶他起来。张郃、高览、吕翔等都下马过来,大家都是老熟人,一番拍肩拢膀,夏昭初时尚有几分羞愧和愤懑情绪,给众将这么不分彼此的一搅,亲切感大升。
    他忽然分开众人,向阿飞跪倒,道:“末将愿引前军,赚开壶关城门。”
    诸将均是大喜,齐齐看向阿飞。
    阿飞沉吟不语。
    夏昭道:“飞帅可令亲军将士跟随末将身前左右,以防有变。”
    阿飞微笑道:“夏兄,不是我不信任你,而是毋须如此。夏兄,我另有一件事情,请你去办。”
    夏昭一怔:“请飞帅吩咐。”
    阿飞一挥手,鲁肃从他身后走了过来,呈上一封信函。
    阿飞接过,道:“我有一信,欲令人入关,交给高干,夏兄可敢去么?”
    夏昭脸色微变,默然一儿,伸手接过信去。
    阿飞点头:“夏将军竟不问信中内容,便慨然接令,你不怕高干杀了你么?”
    夏昭道:“末将既托身飞帅,主将有命,自当奋身遵行,岂敢因怕死而违军令?”
    阿飞赞道:“真忠勇之士也!夏兄弟,我实话告诉你,目前壶关内,包括壶关城里,昨夜之中,所有粮草已全部耗尽,我的信高干只要收到,必然开城迎降。”
    夏昭大惊:“飞帅部下,果然有如神兵,竟能无声无息地进入壶关,焚毁粮草。”
    张郃等诸将也和夏昭差不多,表情都是一色的发蒙。
    壶关又名壶口关,因其位于壶口山下,据险而建,口小里大,地形如壶,故有此名。关内便是并州上党郡的郡治壶关城(今山西省长治市壶关县),更是基高墙厚,不惧强攻。这一关一城,联系甚密,高干曾夸口说“便连水都泼他不进”。不到竟被阿飞一夜之间,越关入城,将城中守军存储的近半年的军粮一毁而空。
    阿飞心:“你算说对了,可不就是无声无息无影无踪的神兵么?”
    接下来,阿飞让徐庶、鲁肃配合曹仁、张郃、乐进等去安排降兵,自己率领飞之营,便在林虑山旁,扎营休。
    赵玉、黄忠等伤势没有完全好的,早早回营,敷药睡了。淳于铸等将,则各自巡视打自己的军营。
    阿飞自己则招来吕翔,询问当地地。当他得知大营之左两里的地方,便是当地最著名的林河,顿时大喜,暗:“正好好洗个澡呢!”
    阿飞在现代养成了习惯,平日里酷爱清洁。但自打邺城之役开始,军情不断,往往连续作战,这几个月就没有正儿八经地洗过一次澡。身为与士卒同甘共苦的名将,在军中又不能太讲究,连澡盆都没有配备,只能每晚令人打来盆水,在帐中洗抹一下完事。
    看看天,已经过了三更,快要亮了。阿飞脱去铠甲,换上一身轻便服装,独自从后帐悄悄出营,溜去洗澡。
    以他对军营的熟悉和身携的功夫,无声无息地离开营地,并不是件太难的事。
    按军中规定,他这种级别的主将要出大营,至少也需要带上卫队。但他一来不愿因为自己一点小事吵醒那么多人,显得特别;二来,这洗澡时要不赤身,怎么也洗不痛快,但要在那么多人面前光着身子,却不是他所喜欢的事情。
    吕翔说得不错,出了大营走没多远,阿飞就听到河水的潺潺细流声。
    他加快了脚步,不一刻来到了河边。
    天已经露出一丝微亮,借着亮他找了个好的下水位置,试了试水温,可以接受。
    忽然,天空一暗,顿时漆黑一片。
    这就是所谓的黎明前的黑暗了。
    阿飞心道正好,四下扫了扫,迅速脱去全身衣裤,一丝不挂地跳入河中。
    阿飞是跟着桓嘉、桓袖兄妹在湘江里游泳的,那是建安六年的事了。这几年他又经常和鲁肃、蒋琬等南方人交往,夏天偶尔也和他们一起去找条小河,游水解暑。一来二去,到现在,游泳的技术已经非常不错了。
    秋季日热夜凉,天气干燥,这几个月阿飞操心军务,还要亲身诱敌,正觉得身心都有些疲惫上火,所以浸在水里,顿时大感爽快。忽而蛙窜,忽而蝶舞,充分享受着这清凉湿润的河水的安抚。
    ※※※
    昨日体操还债,羽球还债,俨然疯狂之日,不过,很心疼小老乡程菲……
    关于版本:这个就是最忠实的、一开始就一直存在的、网络老版本了。
    关于本卷的问题,我说过,就是写几个人,写点新故事而已。
    ※※※
十九、河底睡美人(2)
    游了小半个时辰,身体的躁热疲累调得差不多了,便躺在水面上,缓缓而游。他内气深厚,每吸一口气,都能支持许久,所以如此躺在水中,竟然大半个身子都在水面之上,实是一种极佳的休息之法。
    远方渐渐露出了鱼肚白,天就要亮了。
    舒畅间阿飞忽然起小白来:“那小家伙现在干什么呢?”随口叫了声:“白玉堂!”
    “呲溜!”小白立刻在胸脯上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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