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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翔凤鸣-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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衫剑客周子玉的爱女周婷婷。
  她错把铁英奇出了家的父亲,蓝衣子都铁中玉,认作自己的父亲,抱着一种代父向铁家赎罪的心情,将全部精神都用了维护天龙派这件事上,同时因为倾慕于铁英奇的气质人品,芳心之中,更有了以身相报之意。
  一年以来,她探出了不少江湖隐秘,也在暗中为天龙派做了很多的事。
  这次她以身犯险,扰破幻影神翁挑拨并拉拢长白老人的阴谋,便是一例。
  俗语说得好,“好心必有好报”,她这次犯险虽然几乎送命,却因此意外与铁英奇巧遇。
  她与铁英奇久别重逢,复得铁英奇为她疗好伤势,一缕柔情,更油然而倾注,紧缠在固郎身上。
  兰心惠质的她,自是明白自己与固郎间情爱上的可能障碍,是以上来便使出手腕,逼使铁英奇与她称兄道弟,并交换礼物,先于彼此建立起一层关系,继之又为了加深铁英奇对她的了解,故意强词夺理,曲解“留书”文义,制造与铁英奇同行共处的机会。
  她一切如愿之后,这才带着铁英奇往寻铁母,一路东绕西转,籍故拖延,明明只需三日即可抵达的行程,却走了二十几天。
  在这二十天之中,他们“大哥”与贤弟之间,果然建立深厚的友谊,到达了水乳交融的地步。铁英奇只觉他这位“大哥”博学多才,性情温和,处事细密,与之相处,如沐暖阳,如浴春风。
  这一天,他们来到了江阴。
  江阴临江成市,人烟稠密,百业繁盛,乃是长江沿岸一处要冲之地。
  他们用过晚饭,踏着落日余晖,陶醉在大自然的美景里。
  走着,走着,铁英奇忽然蹙眉会首,叹了一口气。
  周婷婷知道铁英奇的心思,内愧地柔声说道:“英弟,你又不乐了,是不是?”
  铁英奇无言的微微一笑。
  周婷婷忽然道:“英弟,愚兄现在告诉你一个喜讯,明天我们便可到达目的地了!”
  铁英奇兴奋地道:“真的么?大哥。”
  周婷婷含笑道:“大哥几时骗过你来?”
  铁英奇一把握住周婷婷的柔手道:“大哥!大哥!我不知要怎样感谢你才好?”
  周婷婷眼圈一红,道:“只要兄弟将来不厌弃大哥,大哥就心满意足了!”
  铁英奇哪里知道周婷婷的一片痴心,见他眼圈红了,非常不安地道:“你……你……”
  周婷婷爽朗地嫣然一笑,接过话道:“我没有什么,只是一点尘埃飞落眼中。”
  就在这时,迎面走来一个大汉,与他们交错而过,周婷婷掠眼一瞥之下,玉容陡变,失口惊呵了一声。
  铁英奇不知她又是为了什么,关心地道:“大哥,你又怎样了?”
  周婷婷用肩头碰了铁英奇一下,道:“我牙齿又痛起来了!”
  铁英奇已知必有缘故,便忍住没有开口。
  待那大汉去得远了,周婷婷这才指指身后:“英弟,你认不认识刚才那人?”
  铁英奇道:“小弟出道江湖日浅,识人有限,大哥不必考我了!”
  周婷婷道:“他便是黑面无霸褚铁牛,你所说的十三太保之一!”
  说着,乌眸一阵转动,忽又叫了一声“不好”,道:“英弟,我们不能在江阴停留了!”拉起铁英奇,朝黑面无霸褚铁牛所行方面,追了下去。
  二人远远看着黑面无霸褚铁牛走进了一家穷苦人家。
  铁英奇轻声道:“大哥,我们掩过去,看看他要干什么?”
  周婷婷摇首道:“不用了,愚兄已猜出了一个大概了!”
  铁英奇道:“你如何猜想?说给小弟听听!”
  周婷婷脚下加紧,身形前射如电,一面奔驰,一面道:“现在不及细说,见过伯母之后,你就知道了!”
  铁英奇一听说是赶行回家,心中一喜,便什么也懒得再问了二人奔了一阵,前面来到了一座小山,山脚下疏疏落落地有几家农户,周婷婷指着其中一幢孤零零的石墙茅草屋子道:“伯母就住在那幢屋子里。”
  她这种轻车熟路,有如旧地重临的表现,立时引起了铁英奇的疑心,他疑惑地问道:“大哥,你似乎早就来过这里?”
  周婷婷嫣然一笑,道:“到底给你看出来了,不错,伯母他们确是愚兄护送来此的!”
  铁英奇一阵感激,忽又讶然道:“大哥,你到底是谁?”
  周婷婷没有正面作答,只顾自言自语道:“愚兄护送伯母他们来此之后,便出去打听你的下落,无意中发现伯母留给你的字条,落到扫地斯文吕不二手中……”
  铁英奇感叹一声,接话道:“于是,大哥便用玉佩把它换了回来!”旋即剑眉一锁道:“那么大哥为什么不早将此事告诉小弟呢?”
  周婷婷玉容一红,道:“这里面当然有原因……不能告诉你!”
  说话之间,二人已达茅屋门前。
  周婷婷侧身让铁英奇走到前面。
  铁英奇人未进屋,便连声呼喊了几声:“妈!妈!”
  “英儿回来了!英儿回来了!”疾冲而入。
  进入屋内,只见慈母呆立堂中,双目发直,通体微颤,显然是惊喜过度,失其所措。
  除了慈母外,草堂内未见天龙五常等人。
  铁英奇面对慈母,一时那里还想到其他,抢步上前,拜下去,忍不住泪如泉涌,道:“妈!孩儿回来了。”
  叶秀玲一震回神过来,本待伸手将他扶起,忽然心有所触,强抑泛滥的母爱,吞回热泪,寒着脸。道:“你走的时候,是何等气概,难道就这样平平凡凡的回来么!”她由当初反对铁英奇习武的极端,一变而为担忧爱子不能成龙的另一个极端了。
  铁英奇惶惊地泣道:“孩儿已找回‘天龙秘笈’了!”
  叶秀玲“呵!呵!两声”一把拉起铁英奇,喜极而泣:“孩子!孩子!真难为你了!”
  铁英奇如今已是快到二十岁的青年,说个子,比乃母还要高出半个头,自然不好意思再偎到慈母怀中,尤其还有一个不知姓名的大哥相陪同来,更是不敢作出过份孺慕之态,当下定了定神,轻声对慈母道:“妈!我们还有客人哩!”回首叫了一声:“大哥……”掠目门外,却不见那无名大哥的踪影。
  叶秀玲原是面门而立,除了铁英奇外,亦未见有第二个人走进屋来,于是奇怪地问道:“什么大哥?”
  铁英奇那里知道“大哥”的姓名,被问得俊面红讪讪地道:“这位大哥就是安排你老人家来此隐居的那位身披银色披风的人!”
  叶秀玲脸上泛起了一抹微笑,道:“呵!就是她!她也来了么?”
  铁英奇道:“孩儿就是蒙这位大哥接引而来的。”
  叶秀玲柳眉一皱道:“叫什么大哥?英儿你年纪不小,礼貌却是愈来愈差了!人家为了我们铁家的事,以一个……”
  她本来是要说:“以一女儿之身,犯难涉险,到处奔波。”忽然,从里间转出一个白衣少女,抢着接口道:“伯母!婷婷恭喜你老人家相会!”
  叶秀玲丢下铁英奇,抢步过去抱住周婷婷,慈爱的抚慰着道:“孩子,伯母真不知怎样感谢你才好?”
  周婷婷微带泣声道:“伯母,你,你老人家,对我们周家太好了!”
  叶秀玲似乎也有点伤感,装出一付开朗的神情道:“孩子别再想过去的事情了,何况谁都没有错,只怨我们大家的命不好!”她一回头,欲待招呼铁英奇过来相见,却见铁英奇脸上一片懊丧惑然之色,发痴发呆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叶秀玲心想:“这孩子怎样了?”口中却薄责道:“英儿,你这是发什么痴呀?”
  铁英奇一惊而醒,一时真不知如何来应付当前这尴尬的局面。
  他与他那位“大哥”初见之时,虽似有素识之感,却可没有想到就是周婷婷,这时一见周婷婷换回女装,才恍然大悟。
  他乃是聪明绝世之人,回想起沿途情景,自然也看出了周婷婷的对他的心意,他了解周婷婷内心中的真情,认为这只是周婷婷替父赎罪一种牺牲行为,他乃男子大丈夫,岂能接受这种不是发乎真感情的爱?
  当然,如说他对周婷婷这种人品才智无一不绝的女子,丝毫没有爱慕之心,那也是欺人之谈,但是,他有他的想法,他可以不计较银衫剑客与自己一家的恩怨,却不愿得到什么不正常的报答。
  因此,他蒙蔽住自己的情感,也辜负了周婷婷的一片痴心。
  他脑中思维潮涌,杂念纷陈,是是非非的想着,想着,不由失了神。
  这时他耳闻慈母之言,顺口答应了一句:“没有什么。”
  叶秀玲也不好当着周婷婷的面追问于他,微笑中带着喜洋洋的语气道:“英儿,你看这位婷姐姐是不是你那位大哥,孩子,你真太粗心了!”
  铁英奇无法回避,只好勉强一揖,不自然的道:“在下见过周小姐!”已采取了疏远的态度。
  周婷婷玉容一戚,还了一福,却说不出话来。
  叶秀玲看不过去,纠正铁英奇道:“哥哥变成姐姐,英儿应该叫她婷姐姐才是!”
  铁英奇乃是至孝之人,不敢拂逆母命,只好又生硬地叫了一声:“婷姐姐!”
  周婷婷心中颇不是滋味,吐苦水似的回叫了一声:“英弟弟!”
  她觉得自己一番苦心是白费了,伤心已极!
  她保持着大方的态度,含泪强装笑容,向叶秀玲道:“伯母,母子相逢,正有许多话要说,侄女暂且告退,为英弟弟准备饮食去。”说罢姗姗向里面走去。
  叶秀玲已看出他们二人之间有点不太和,却因铁英奇初回,只好放在心里,准备将来设法劝说。
  叶秀玲凝眸注视了铁英奇片刻,长声一叹,道:“英儿,快把你一年多来的经历说与为娘知道!”
  铁英奇在慈母面前无话不谈,遂非常详尽的将离家以后的一切遭遇,说了出来。
  叶秀玲凝神静听,时而提心吊胆,时而惊喜交集,许久,许久,才镇摄住心神长吁了一口气,道:“谢天谢地,公公他老人家总算还健在人间!”
  铁英奇点头道:“由于孩儿修完‘秘笈’较预定的一年早了二个月,本拟依约待与他老人家见面,后来,发现他老人家留有指示,说他老人家另有要事,无须相候,于是孩儿只好失望地赶回关内。”
  接着,叶秀玲也把隐居到此的经过,告诉了铁英奇。
  原来,叶秀玲与天龙四常自铁英奇离开之后,无时不担心挂念之中。
  天龙四常身中幻影神翁的“七煞指”之伤,日常饮食,都需要叶秀玲照顾服侍,哪能去外面打听消息?
  而叶秀玲又是没有出过门的女流之辈,江湖门道,一窍不通,更是无法向外面有所联络。
  于是,大家只好守在冷落的“家”中,空自着急。
  这段时期,在他们来说,真是度日如年,苦等了七八个月,依然不见铁英奇归来,他们差不多都要急疯了。
  某一天,夜幕初垂,天龙堂中一灯如豆,黯淡的灯光,愈增清冷。
  叶秀玲正在厨房中准备茶饭,天龙四常则在有了搭没一搭的,话东话西。
  忽然,银光一闪,一个身披银色披风的人,飘落在天龙堂门刚。
  银色披风是银剑衫客周子玉的独特标志,周子玉乃是铁英奇之父铁中玉的好友,天龙四常均所深知,因此,他们一见到银色披风,不加细想,便以为来人就是银衫剑客周子玉。
  银衫剑客周子玉天龙发生变故之后,就没有来“武林第一家”探望过一次。在天龙四常心目中,他已经不是天龙派的好朋友了。
  迅雷手关镇西火暴脾气,这时冷笑出声道:“姓周的,你还记得天龙派的朋友么?”
  周婷婷大吃一惊,想不到一开口,就叫出了自己的来历,不由愕了一愕站在门口,一时也不走进神堂。
  迅雷手关镇西见来人停步不入,又沉声道:“周子玉,本派不稀罕你这种朋友,你请回吧!”
  周婷婷这才知道人家把她当成了她的父亲,举步跨进了神堂。
  天龙四常一看清了她的面貌,不约同时失惊地喝道:“姑娘是谁?来此何干?”
  周婷婷尽量用和悦的语气道:“晚辈周婷婷,家父周子玉,奉命特来叩见各位老前辈,并有事奉告。”
  闪电手胡镇南“哼”了一声,道:“令尊不屑踏入天龙派一步。何必还要叫你来?”
  周婷婷不愿在这种气氛下,说出周铁二家的恩怨,乃委婉地道:“家父在十九年之前,归入了佛门,连自己家中也未回去过一次,并不是有意冷落各位前辈。”
  天龙四常都是一愕,同声道:“原来令尊出了家,那么我们错怪他了!”
  三绝手李镇中接着苦笑一声,道:“在下四人身受重伤,行动不便,只好请周姑娘随意就座,招待不周,还望周姑娘海涵!”
  周婷婷扫目掠视全堂,但见四壁萧条,一片凄凉景象,不由自主的心头一酸,找了一张破椅子坐下。辟地手汪镇北待周婷婷坐好,才开口说话道:“周姑娘今番前来,不知有何见教?”
  周婷婷开门见山,简要的说明来意道:“江湖上盛传贵派第十一代掌门人铁少侠,在关外苏家堡被俘失踪,长白老人苏老前辈认为此事系少林武当二派所为,已经尽起关外好手,入关兴师问罪,现正于篙山少林派对峙之中。”
  天龙四常陡闻此讯,都惊悸得说不话来。
  门外传来碗筷落地的破碎音响,铁母叶秀玲踉跄失色的冲进堂来,言语不清的道:“什么?我那英儿怎样了?”
  她心急爱子铁英奇的安危,竟不及和周婷婷以礼相见。
  周婷婷听口气已经知道她是谁了,连忙起身扶住叶秀玲道:“铁少侠只是传言被少林武当两派俘去,谅来不会有何凶险,伯母,你老人家保重,不要急坏了身子。”
  叶秀玲大家闺秀,知书识礼,稍一静神,也就恢复常态,朝周婷婷微微一笑道:“老身情急失态,真是见笑了。”语音一顿,忽然注目周婷婷,打量了半天道:“姑娘刚才可是称呼老身伯母?不知……”
  周婷婷忙说明道:“家父与铁伯伯乃是至交好友,侄女理应以伯母相称!”
  叶秀玲疑惑道:“令尊是……?”
  周婷婷暗骂自己说话不清,没有先说下自己的来历,玉容微微一红道:“晚辈姓周,小字婷婷,家父周子玉,与铁伯伯当年被武林人物并称‘武林双玉’,伯母可还记得么?”
  叶秀玲展颜一笑道:“呵!原来是周贤侄女,快快请坐!”
  周婷婷扶持叶秀玲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自己则就站在叶秀玲身侧,把刚才说的话复说了一遍,继续接下去道:“少林武当二派,坚不承认做了劫持铁少侠之事,于是大家认为只有找出铁少侠,才能解决这次误会纷争,眼看马上就会有人来向各位老前辈查问了。”
  叶秀玲道:“实情到底如何,我们怎会知道?”
  迅雷手关镇西粗声道:“咱们闭门不纳,一概不见!”
  周婷婷扬眉补充道:“另据侄女和家父暗查所得,还有一批人,为了制造江湖混乱,明知各位前辈不知铁少侠的下落,却意图阴谋加害各位老前辈,以嫁祸于少林武当和长白老人双方。”
  叶秀玲等闻言失惊道:“会有这种事情?”
  周婷婷道:“家父亲耳所闻,这消息千真万确!”
  三绝手李镇东中心念一动,警觉暗生,道:“这消息既由令尊探悉,何以自己不来?而周姑娘刚才说,令尊自出家后迄今未回家一次,周姑娘又何知道此事?”
  周婷婷戚容顿现,道:“事实上家父离家已有二十年,半年前,侄女奉母命出外寻父,始于巫山与家父巧遇,半年以来,侄女与家父一直保持联络,是以此番家父命侄女前来报讯,并以为各位前辈有了安排。”
  叶秀玲和天龙四常互望了一眼,沉吟不语,一时委决不下。
  周婷婷为了争取时间,探怀掏出一柄寸长短剑,送交叶秀玲,道:“铁伯伯临终之时,曾以此短剑文家父,嘱托维护伯母安宁,伯母见了此剑,当知侄女之言,绝无虚假了。”
  那短剑乃是蓝衣子都铁中玉行道江湖的信物,叶秀玲睹物思人,不由失声道:“令尊亲见你铁伯伯去世的么?”
  周婷婷知道这时若将整个事实真象说出,必然引起不良后果,只好婉言说道:“此事说来话长。来日侄女定当详细禀告,目前但请伯母相信侄女——”
  叶秀玲用目色微询了天龙四常的意见,面容一正道:“贤侄女远道而来,一片好心,老身岂能多所怀疑!”
  周婷婷吁了一口气:“侄女将来请伯母举家远迁,避祸自保!”
  叶秀玲摇头道:“只怕我们走不了,同时,我们也不能,万一英儿回来了,他到那里找我们?”
  周婷婷道:“为铁少侠着想,伯母你们也非走不可,如果伯母等有了三长二短,铁少侠内心如何能安?”
  大家互相商量了一番之后,叶秀玲留了一张字条给铁英奇,于是连夜在周婷婷引导之下,远随到江阴附近的黄山,定居下来。
  后来,天龙五常中的四人,忽然在一个晚上,被人不知本觉间,医好了内伤,而且,那医伤之人,还给他们留下几种天龙秘技,现在,他们另外择地潜修去了。
  周婷婷费了一个月的时间,在讨得叶秀玲的欢心后,委婉地说明了周铁两家那件悲剧发生的经过。
  叶秀玲听了自是伤痛已极,但她乃是明理识体之人,又因事已如此,不但没有责怪周婷婷和她的父亲周子玉,反被周婷婷这片苦心孤诣的精神所感动,更是喜爱她,把她视成女儿了。
  叶秀玲和铁英奇母子二人,正在互诉经过,各述衷肠之际,忽听得门外周婷婷惊声喝到:“来人止步!”
  第七章 姻缘前定两代情
  周婷婷的一声呼唤,将叶秀玲母子从相逢的喜悦中唤回现实中来,只见门前已来了一个独腿支拐的老丐。
  周婷婷晃身来到门前,打量着老丐道:“请问你来此处所为往事,为何无故乱闯别人私宅。”
  独腿老丐呆呵一笑道:“我乃丐帮独腿铁拐李元奎,路经此处,实因口渴难耐,因而想向姑娘讨口水渴。”
  周婷婷道:“您老稍等,我去为你取水来。”说完一转身进入屋中,就端着一碗清水出来进于老丐。
  老丐接过口中称谢,已将碗中水喝完,抬头向周婷婷打量几眼道:“姑娘身着银色披风,不禁使我想起一位故友,不知是否与姑娘有所渊源。”说完将手中之碗递于周婷婷。
  周婷婷问道:“不知道老人家说的是谁,小女子涉世来深,识人不多。”
  老丐道:“老朽于他未谋面已有二十年之久,他可是江湖大大有名,穿常着与姑娘所着相同的银杉,江湖上称之为‘银衫剑客’周子玉。”
  周婷婷垂首:“他老人家,乃是晚辈家父。”
  独脚铁拐李元奎大是高兴道:“老花子与令尊交往莫逆,问你一声侄女!令尊二十年未履江湖,不知近来可好?”
  周婷婷神情微戚,改口称了一声:“李伯伯!”道:“家父看破世情,已经出家二十年了!”
  独脚铁拐李元奎叹一声,道:“令尊少年有为,一代奇侠,想不到竟是与佛有缘之人!”接着一拍自己的独脚,现出一脸惋惜之色,道:“老花子当年要不是承蒙令尊搭救,只怕连这一支独脚连同老命都没有了,想起令尊的侠骨英风,令人有不胜今夕之感。”
  老花子只顾叙旧,竟忘了本身此来的要事。
  铁英奇暗忖道:“他这是一种什么阴谋?不能让他施展去。”一声清啸,大步走出了大门。
  周婷婷闪身让开正面,介绍道:“李伯伯,这位就是铁少侠!”
  老花子独脚拐李元奎豪爽地朗笑道:“敝帮主谈起小兄弟艺比天人,好不叫老花子神驰向往!”说着一支巨掌便待向铁英奇肩上按来,铁英奇缩身退后一步,让开了他的双掌。
  独脚铁拐李元奎一怔,哈哈大笑道:“小兄弟……”
  一语来了,铁英奇没头没脑地道:“本座回家不过片刻,你们的消息倒是很快!”
  独脚铁拐李元奎又是一愣,几乎下不了台。
  周婷婷听语气,悟出铁英奇是把脚铁拐当成了黑面无霸褚铁牛同伙之人,忙代为解释道:“李伯伯乃是丐帮帮主朱前辈的师兄!”
  铁英奇道:“本座知道他称独脚铁拐!”他疾恶如仇,对幻影翁座下的十三太保,自从六面员外一次对手后,便起反感,是以出言不善。
  周婷婷可不知铁英奇对独脚拐有了先入为主的成见,只道他是不意给自己脸上难堪,不由委委曲曲地退一步,一双秀目之内,已是噙满了泪水。
  独脚拐李元奎挑眉翻眼,怒火已然冲上了脑门,“哼!哼!”二声,哼过后,他又用极大的忍让之力,抑天一阵长啸,泄去了心头怒火,放缓语声道:“丐帮弟子遍天下,少侠之动,莫不尽入本帮弟子眼中,老花子是以能及时到这里来!”
  铁英奇道:“现在找到了本座,欲待如何?”
  独脚铁拐李元奎实在受不了铁英奇的冷漠,也微带怒容地道:“老花子身受帮主之命,特来有事相告!”
  铁英奇语气一缓,道:“本座洗耳恭听!”
  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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