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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阿飘爱爬床-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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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反正没人看见呢。

丰元溪虽然看不见阿挽,却把小姑娘的心思猜的透透的,装的可怜兮兮的,“阿挽乖乖的让我抱着睡会儿,没你在睡不着……”

难得委屈、撒娇的语气让小姑娘心里柔软成了一片,心疼地看着他眼眶下隐藏的淡淡青痕,缩着身子挪进丰元溪勾起的臂弯里。

听到大黄清脆的一声“睡吧”,丰元溪轻轻一笑,不过几日,他的阿挽就能好好的站在他面前了。

丰元溪才入睡没几分钟,门外就来了两拨人。

“王爷,王爷……颜姑娘和项小姐打起来了。”

“王爷,王爷……项小姐快被颜姑娘打死了。”

颜宁看见师傅和师兄赶来,眼泪也倏地落了下来,朝丰元溪奔去,“师兄……”

阿挽几乎本能的挡在丰元溪身前,元溪是她的。

小姑娘的举动让丰元溪眼里露出笑意,转瞬即逝。同时,身子往旁边一闪,拉着颜霍顶替了他的位置。

颜霍尴尬的看着投入怀中的小徒弟,“宁儿没事吧,伤到哪儿了?是谁打的你,为师给你出气。”

众人眼角一阵抽搐,颜大师,您可得讲点道理啊,到底是谁打的谁啊。

在刚才一通乱的情况下,侯总管还不忘介绍颜宁的身份,生怕她被齐芳琴给生吞活剥了。他也实地了解了情况和项罡复述了一遍,项罡倒是明事理的很,这两姑娘家都有错,而且是自家女儿先朝人动的手,技不如人还被打,真是丢人现眼。

齐芳琴瞧着身后的夫人们扎堆在窃窃私语,心思直转,今天若不让项姝挽回面子,以后可不是要沦为笑柄了。张口就开始哭,“王爷,姝儿今日也不过是来送送郡主,何想被人殴打……姑娘家的伤了容貌可不是顶顶的大事呀,若顾及颜姑娘是王爷的师妹,那我们……也只能忍下了。”

齐芳琴意欲让王爷认了这责任,而丰元溪蹙眉盯着齐芳琴和项姝,心里想的却是阿挽为何会躺在床上,难保和这母女二人没有关系。更何况,阿挽说过她母亲的去世也有很大可能与项夫人有关。

奈何现在却没有证据。

“闭嘴。”项罡觉得今日脸都被这二人丢尽了,姝儿为何不在前厅却在这院子里,项罡估摸着女儿还打着王爷的心思。

项罡拱手作揖,对丰元溪歉意道,“家教不严让王爷见笑了。”

丰元溪点头,对于自己未来的老丈人,这点颜面还是要给的。

颜霍看着丰元溪伸到他面前的手,撇撇嘴从怀里掏出一瓶白瓷罐扔给项罡,“净脸后,抹于伤口处,不过七日便可恢复。”

丰元溪收回手,旋即一脸淡漠的表情环视着众人,“若大家并非真心实意来送小郡主,就请回去,不要在这扰了她清静。还有,本王的王府不是你家后花园,还请不要随意乱逛。”

王爷开口,大家莫不是点头称是。

项姝可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没钓到王爷不说还惹了一身腥。齐芳琴几乎能想到那些多舌的妇人在背后要怎么编排她的姝儿了。

“对啊,王爷可不是明察秋毫嘛。项家姑娘怎么会在这让颜姑娘碰上呢,连侍女也没带一个,指不定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刚才瞧着王爷就是从院子后边来的,这不是明摆着嘛。”

“这还真是不要脸,王府这还摆着丧事呢,项家姑娘就赶着趟要去勾引王爷了,就不怕对郡主不敬哟。”

“可不是,方才我瞧着世子爷都想把项家姑娘扔出去了。”

“依我看,那颜姑娘也是喜欢王爷的。”

“那可不是,王爷年轻俊美又洁身自好。上回宫宴我瞧着就是圣上给王爷以后作着打算,立威的呢。也不知道王爷能看上哪家的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那可不是,王爷年轻俊美又洁身自好。上回宫宴我瞧着就是圣上给王爷以后作着打算,立威的呢。也不知道王爷能看上哪家的姑娘……”(最后一句)



都城日报:经过一个月的匿名投票,将军府项姝小姐当选2014年最不想娶的媳妇。注意,没有之一。

更有肥头大耳的某大臣公子表示,项姝长得还是不错的,他愿意娶她做第十八房小妾。但已被其母亲罚跪祠堂,以示警告。

对此,齐芳琴只想说,她养了一个猪一样的女儿。

阿挽表示,颜小妞打的好,但元溪还是我的!

元溪说:阿挽说的对!



谢谢亲爱的肥肥辛苦工作来包养我,谢谢沧若澜澜澜澜投来的小雷(养肥会跟不上剧情唷),谢谢我最爱的虱子(被逼的)投的小雷。还有订阅撒花的小天使们,都来让我么么哒!

第42章 只待月圆日

裴安引着院子里的人回前厅;还不住回头张望丰元溪和颜宁;被侯总管一个后脑嘣提溜走了。(花好田园ml/3/3266/iml)在小主子的丧礼上如此折腾,侯总管和裴安对这个传说中的小师妹也没了好印象。

“师兄……”颜宁倾身拦住丰元溪的去路;“师兄,你别生气。”

颜宁见丰元溪一言未发就要走;心慌了。方才她也听了个明白,被她打伤的是将军家的千金;项将军威名在外,她知晓自己这次是真的闯祸了。将军许是看在师兄的面上未曾怪罪,可师兄如此连一句训斥她的话都没有。

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又怯怯的上前一步小心的拉住丰元溪的袖子,“宁儿知错了;不然我可以去给项小姐赔罪。”

在颜宁的记忆中;丰元溪似乎永远都是一个表情,那就是面无表情,所以师傅云游回到山上的日子总是以逗弄师兄为乐。在她每天跟着其他师兄去山里玩乐的时候,丰师兄身子不适从来都是静静的看书、练功,恍如山间仅有其一人也可自得其乐的闲适。

记忆里,那年金骑长队浩浩荡荡地来到尧山脚下,迎接当朝睦宣王爷回皇城。那日,她隐约明白,师兄那身尊贵优雅是与生俱来的。从此,师兄只在梦里相见。

几个月前师兄送信回尧山,师傅还在外未回,她偷偷拆了信,师兄只说让师傅来都城救人。日复一日,师傅未回,信却如雪花片似的从都城飞来。

字里行间,她看到那个他喜爱、心疼的姑娘,那个会让他着急的连日催促的姑娘,那个能融化他冷清俊容的姑娘。鬼使神差,师傅回来时,她拗着师傅带她一起来了都城,她想亲眼见一见那姑娘。

其实颜宁自己也不懂她对丰元溪的是不是喜欢,许是山上唯有丰元溪对她不冷不热,许是丰元溪曾将她从雪豹口下救出,即便那只雪豹成为了他的宠物。只是儿时的固执吧,在她情窦初开时,唯有他那颀长的身影落进了她心中。

而来到皇城,再见的是比当初翩翩少年更为仪表不凡的睦宣王爷,当知晓阿挽姑娘中毒身亡,她心里居然有一丝不当的窃喜。

丰元溪不着痕迹的后退几分,侧身望向身后的师傅。颜霍揉揉鼻子,却是不打算上来帮忙。

“无碍。今后莫鲁莽。”丰元溪未放在心上。基于他而言,尧山有着与众不同的意义。今日这等小事,也算不得都是颜宁的错,他自然担的下来。何况,指不定将来他还会赞赏师妹今日狂打毒女。

闻言,颜宁放下心来,脸上扬起欢喜之色,“师兄还未用早膳吧,我去给你做菜粥。”

阿挽闹心的很,蹲在地上垂着脑袋,嘴巴嘟起。元溪才不喜欢吃菜粥……才打跑一个项姝又来了一个颜宁,她真是操心。

“我已经用过,”丰元溪想起方才吃下的大顿早膳断然拒绝,又记起什么,朝颜霍望去,“除了寒虚花可还需要别的药物?”

“其他的为师自会备好。”颜霍环顾丰元溪左右,停顿片刻,还是将剩下的话咽了下去。

丰元溪自然发现师傅话未尽,似有难言之处,想来是与阿挽相关,“师傅晚上一道去吧。”

颜宁省的两人在说救阿挽姑娘的事,心下烦闷,师兄就这般喜欢那姑娘喜欢到不顾自己的身体。可才闯祸,她也没再自不量力的和丰元溪争辩。

入夜,丰元溪与颜霍双双闪进姽婳苑。

颜霍闻到屋内维息香的香味感慨之余,更多了几分把握。寒虚花至阴至寒,难免伤了根本。一不小心可能会让魂魄顷刻间与身体真正分离,有了维息香却是能吊住那一丝的气息。

颜霍带着几分好奇,打量着这个让自家徒弟迷得神魂颠倒的姑娘,看着倒是个娴雅的好姑娘。颜霍好生暧昧的瞅了一眼丰元溪,自己一个飞身先行回了王府。

丰元溪好笑的很,倒也不负师傅所愿,又在小姑娘唇上轻吻了一下。

阿挽真是哭都来不及哭,敢不敢把亲亲都留着等我回来啊!

姽婳苑充盈着满屋子粉色泡泡,可静姝苑里却是噼里啪啦的摔东西声。

“摔,你再摔。摔东西有什么用,你摔的多,王爷就能喜欢你吗!真是……”齐芳琴看着项姝发着脾气把屋子里的花瓶、瓷器一股脑的往下扔,她也满肚子的火气往外涌。

郡主已经死了,她早上还听说王府处死了一个侍女,据说就是这侍女因记恨王爷毒死了被王爷疼爱的郡主。当时她还欢喜居然能如此好运,这回连替罪羔羊都有了。姝儿只要按照计划去安慰王爷,说几句贴心话的事。那么简单的事情居然还能搞砸了,单这样也就算了,好歹绊脚石没了,一路通畅,以后多的是机会。可偏的,她还能和一个不知打哪儿来的师妹打起来,被人抓的一脸伤。

王爷也不是个好惹的,不买将军府面子也就罢了,居然话里还埋汰了一把项姝,这要一个姑娘家顶着勾引人的名头以后可怎么办啊!

项姝被齐芳琴这么一骂,也不顾脸上的伤,更是哭个不停,捡起地上的花瓶碎片抵在手腕上,赌气道,“女儿也没名声了,除了王爷我是谁都不能再嫁了。这般也好,王爷如今也不愿迎娶,娘只当没我这个女儿了!”

齐芳琴吓的赶紧去夺项姝手里的碎片,这时,项罡几个大步跨进房间。

只见项罡一把抓住项姝的手腕,指尖缓缓收紧,项姝关节受痛,花瓶碎片从手里掉落。项罡哼了一声,甩开手臂。

“如今倒是越来越出息了,为了一个男子要死要活,嫁不出去就在府里呆一辈子。我项罡还养的起!”

项罡吼的大声,项姝直愣愣的懵了。齐芳琴扶着她到妆台前坐下,转而又打着商量的语气对项罡道,“老爷,姝儿执拗,可她有句话说的没错。她如今是除了王爷谁都嫁不得了,老爷何不求皇上允了这门亲事。感情总是处出来的,姝儿嫁入王府能和王爷朝夕相处,多少会有情分啊。”

项罡迟迟未言,暗叹家门不幸,唯有两个女儿,一个至今未醒。再看着项姝一副被吓傻了的模样,最终还是点了头。

颜霍回了王府也没闲着,捣鼓着他七七八八的神棍道具。待丰元溪提着大黄过来,当然身后还跟着红着小脸的阿挽,颜霍不知从哪儿摸出来一块木炭,让阿挽告知了生辰八字,直接用木炭在黄符纸上写下,折了几道塞在丰元溪手里。

“你亲手燃尽与寒虚花一起放入老参汤熬足十二个时辰,十五日巳时喂她服下。”

之后,丰元溪又让阿挽去门外等他,师徒二人密谈了好一会儿。

十四日晚,丰元溪依旧做了一回“采花大盗”,翻墙只为看一眼阿挽,再一亲芳泽。要他说,若能直接把小姑娘偷渡回王府他才能放心。小姑娘也日日跟在身后,看着这人当着她面轻薄那个自己,又是羞涩又是羡慕的不行。

“王爷吉祥,啾啾啾。”大黄怕火,不敢靠近。丰元溪这几日也是心情好,偏的去逗它,看着大黄缩着身子求饶,才把它提的远些。

丰元溪亲手做完师傅交待的事宜,把玩着手里的墨玉盒子,看着火炉上的药罐子。

“元溪元溪……”大黄捡了条小命,叫的小声。

丰元溪却是分别出现在是阿挽在叫他,“明天就回去了,开心吗?”

小姑娘这会儿正趴在丰元溪背上,双手圈着他的腰身,小脑袋靠在他肩头轻轻的点头,又有点落寞的摇摇头。

丰元溪未听见小姑娘回应,柔声道,“阿挽害怕?我会陪着你的,嗯?”

小姑娘依旧摇头。

大黄只咕咕叫,还在庆幸劫后余生,却未有其他言语。丰元溪轻笑,拍拍自己的大腿,“来,过来坐。”

阿挽乖乖的把自己放进丰元溪怀中,缓缓开口道,“我要是忘了你,你得等我。”

大黄话毕,丰元溪身子一顿,又释然的笑笑,他的阿挽其实什么都知道,其实什么都懂。他蕙质兰心的好姑娘,一定也是憋了好些天了。

“好。”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肥肥和二千的小雷!啾啾啾~~爱乃们~

关于剧情:

相信我,即便阿挽不记得元溪,那也绝壁不是虐。真的!!!

跟我说一遍,豆子是亲妈!来给亲妈撒花吧~

第43章 十五月圆时(已补)

颜霍走进院子;看着躲在柱子后的颜宁;叹了口气解□上的披风。

“宁儿,回去歇着吧;”颜霍取下披风为颜宁围上,同她一同望着廊下正专心熬药的丰元溪;轻声劝慰固执的小徒弟,“你们小一辈的事,为师不掺和;可为师还是想劝你一句……”

“师傅……”颜宁抿抿嘴;阻止了颜霍继续说下去,回以微笑;“徒儿希望师兄幸福。”

颜霍带了几分探究的眼神看了几秒;拍了拍颜宁的肩头,“好孩子,去睡吧。明儿早膳,为父想吃点清淡的。这日日鱼肉荤腥,让我这仙风道骨的尧山仙人变成山脚下那破庙里的大肚花和尚了可不成。”

颜宁噗哧一声被逗笑,师傅还真是的,和问心主持斗了那么多年了。临老临老的,连身材好坏也要比了。

颜宁带着笑意离去,嘴边的笑容缓缓消失,在转角小花园的石凳坐下。

抬头望着那枚已经十分饱满的明月,颜宁说不清楚这一刻心里放弃的是什么。或许丰师兄从来都是她可望而不可及的吧,她的记忆里只有那日他离开尧山时的风姿卓越,如今,似乎那一抹影子也变得模糊了。

久别重逢,看着师兄为了阿挽姑娘摒弃了他的优雅潇洒,放弃了自己下半生的健康。她也从来没想过她沉默寡言的师兄可以每日和一只鹩哥温润的说话,不顾自己王爷的身份每晚夜探姑娘的闺房只为了他的不放心。

今晚,她看着他温柔如水一般对着空气说话,亲自守着熬药……这才是喜欢吗?有这么一个人可以让你情不自禁的展现了自己另外一面。

其实她也没那么喜欢师兄吧,不过是爱慕罢了,谁年轻的时候没个憧憬呢。颜宁远眺尧山的方向,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师傅说的没错,花花世界其实也没有什么值得留念的。

“咦——师——傅……”大黄懒懒的吐着字,啾啾,这倆货没完没了的聊天,它好想睡觉呢。

显然这是阿挽在和颜霍打招呼。

丰元溪默默地让出身边的位置给颜霍坐下,双手递过他才沏好的茶。

颜霍深吸了一口气,赞叹道,“好茶……好徒儿就让为师在王府常住养老吧。”

丰元溪斜睨一眼,直接无视。片刻又吐出一个字,“嗯。”

颜霍有些诧异,想了想轻挑眉毛,抚着胡子大笑。他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自由惯了,天大地大何处不为家。连尧山也不过是因的徒弟们在,才时常回去住个把月。溪儿早知他的脾性,却还是应下,可不是怕一旁的小姑娘误会他不尊师重道吧。

问世间情为何物,乃是一物降一物啊。

第二日晚上,众人吃过晚膳就等着戌时的到来,丰元溪守着小火熬着的药罐岿然不动,眼睛里淡淡的血丝浮起,但是脸上却是精神奕奕的。

裴安一直没懂这些天主子在搞什么名堂,似乎从颜师傅来了之后,大家都变得神神叨叨的。但主子不说他也探不出个究竟,只倒是王爷开始吃饭睡觉了就是好的。可怎么昨晚又不睡了呢?一罐药而已,之前那么些年,他煎了多少的药啊,不是他自夸,他闻着味儿就能知道这药熬到几碗水了。

裴安在丰元溪旁边候着,闻着药罐子里涌出的浓浓药味儿,似乎有一丝香甜,比往日王爷吃的药好闻许多。

丰元溪瞧着空中升起的圆月,晕出淡淡的银白亮光照耀着大地,如湛蓝色丝绸般的夜幕点缀着璀璨星光。

“碗。”

“诶。”裴安赶紧的把一旁备好的檀木小碗递过。

丰元溪接过,右手拿起一旁的纱布握上烘得热烫的药罐把柄,枯绿色的药汁从药罐里慢慢沥出,满满当当的参汤最后只熬了小半碗,枯绿色的药汁在碗中缓缓变成了褐色。

丰元溪把小碗放进备好的食盒中,深邃的眼睛深情的要让人陷进去,“走吧。”

颜宁看着丰元溪飞过围墙,终是疑惑的问道,“师傅,你说师兄值得吗?”

颜霍自顾自离开,他还要给那个傻小子收尾呢,“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裴安烦躁的挠挠脑袋,尧山出来的人都是那么难搞的吗?!

这一天与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方姨每日用过晚膳就会给屋子里的香炉添上一份维息香,再给项婳小姐擦身子换上干净的衣服。然后是为她按摩身子,怕身上的肌肉长久不用会萎缩。按摩的时候,还会和她说说话,说说以前的事,聊聊项婳的母亲。

到了戌时,方姨如往日一样,给项婳收拾妥当便回房间睡觉。而丰元溪稳稳当当的提着食盒闪入阿挽的闺房,小木碗未洒出一滴药汁。

“阿挽,我现在喂你喝药。待你能感到身上冷的时候,就赶紧进入身体。”丰元溪知道他的阿挽就在身边。脸上淡淡的笑意安抚着他的小姑娘,坚定的说道,“我等你回来。”

阿挽红着眼眶飘到丰元溪面前,慢慢的吻上薄唇,红唇微张,“我喜欢你。”

她其实很怕,她怕她再也记不起他了。

丰元溪扶起阿挽的身子,靠在自己怀中,拨开脸侧的秀发露出白皙的脸蛋。随后,檀木碗中的药汁被他一饮而尽含在口中,看着阿挽姣好纯净的脸庞,他不由自主的俯下脑袋,缓缓覆上接连几日被他轻薄的香唇。

柔软的唇瓣相触,这次,丰元溪探出舌尖轻启女子的唇瓣。

丰元溪将药汁一点一点慢慢送入她口中,为了方便她下咽,又稍稍仰起她的颈项。混着寒虚花的药汁完全被喝下,丰元溪不舍的舔过她的唇瓣,放开怀中的小姑娘。

“不准吃醋。好好感受药力。”丰元溪把柔软的娇躯重新安顿好,还不忘调侃此时一定面红耳赤的阿挽。

阿挽静静心,飘到床的上方。

药效在项婳体内渐渐散开,床上的人儿并没有知觉,而阿挽已经慢慢感受到了四肢一冷,从骨子里透出的凉意。仿佛有一股力量在牵引着她朝自己的身子靠近,身后好像有一双大手在推着她前进。

阿挽捂着胸口,她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跳,微弱的心跳。

丰元溪不断的用袖子擦拭着床上的人儿额头上的薄汗,一点点的汗水不断的沁出,他看不见阿挽,他不知道现在是怎样的情况,只能尽力看护好床上的小姑娘。

阿挽感觉胸口越来越烫,越来越疼,疼的她想晕过去。阿挽用力的转头,最后看了一眼丰元溪。我的元溪,要等我回来。

丰元溪察觉小姑娘额间的汗水已经不再冒出,默默的盯着她的脸庞。

“她会没事的。”

丰元溪转过身,来“人”是陈雪娥。难得的一次,他没有发现有鬼到来。

陈雪娥摊摊手,“我看着她进去的。放心回去吧,我守着她。”

丰元溪在阿挽出事后就来皇子府找过她,大皇子已经被拘禁,如今的身子也是让他生不如死。看着他那副样子,她心中的仇恨似乎在瞬间烟消云散。她本想和阿挽道别就去投胎,不料阿挽又出了事。

丰元溪也甚是不厚道,找到阿挽了也未通知她,害她无头苍蝇似的在外乱找。所幸她今天来王府,就跟着他来了项府。

发现床上的阿挽,她也吓了大跳。不过她也瞬间明白丰元溪是要做什么了。

只不过她也一直没看到阿挽的魂魄,直到阿挽进入身体的最后一刻,她才觑见了她的魂魄。所以她才能斩钉截铁的说,阿挽会没事。

作者有话要说:丰元溪稍稍放心,但小姑娘没有醒来前,他都没法真的放下心来。

丰元溪静静的坐了很久,只看着这张他熟悉的脸蛋。小姑娘醒来的时候,总是眼睛还未睁开就先探手去寻他还在不在,似乎就是上回他丢下她一个人后养的习惯。他就等着她抓到他的手臂,下一秒小脑袋也蹭过来摩挲着,甜甜的唤着,“元溪……”

再过片刻,天就亮了。他的阿挽就会醒来了,只是这一次,她不会再一醒来就去找他了。甚至,在她眼里,他就只是一个陌生人。

丰元溪突然有些烦躁。

“王爷,天快亮了。”陈雪娥敏感的察觉到有一丝曙光降临,开口提醒丰元溪。

丰元溪淡淡的应了一声,执起小姑娘的手,将白玉手镯套入,俯身轻轻吻过手背。随后,将小手重新放入被窝中,掖好被角。

“谢谢。”

清晰的一句感谢,陈雪娥微微诧异的回头,只看见男子的背影消失在窗口。陈雪娥飘到阿挽床边,拄着脑袋叹息,“也就只有你个丫头有这么大的魅力了,劳睦宣王爷开了尊口跟我道谢。”

丰元溪走后不过半个时辰,陈雪娥就听见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随着开门声,方姨捧着脸盆进来,把盆搁到架子上。打开屋子内所有的窗子,拉上纱帘。再回来拧好帕子来到阿挽床边,一套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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