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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阿飘爱爬床-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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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色衣衫越来越近,怀里抱着的粉色小点也越来越靠近……

这个……呃,小郡主的长相未免太别具一格了。其实,现在的阿挽也并不是特别丑,可人人都当会看见一个小元溪。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王爷,这是皇上昨儿晚上就拟好的圣旨。”李福成低下脑袋把圣旨呈给丰元溪,脑海里已经在拼凑王爷的小师妹不同凡响的容貌。

丰元溪抱着人坐下,接过圣旨。圣旨说要封睦宣王昨晚带回来的女孩某某为某某郡主。

文朝帝没地方打探阿挽的名字就把名字和封号的地方都体贴地空了出来,特别善解人意地留着给丰元溪填写。

阿挽把简短的圣旨读完,眨巴眨巴,“元溪,皇上大叔没把字写错吗?”

丰元溪默不作声地将圣旨扔给偷偷打量阿挽的侯总管,“烧掉。”

接着边走边说,“回去和皇兄说,待下月初一本王会带阿挽入宫。还有日后,每逢十五的宫宴本王就不去了。”

迈出前厅的门槛,阿挽拍了拍丰元溪的肩头安慰了一番。怪不得元溪要生气了,皇上大叔也真是的,“王妃”和“郡主”都分不清,真让人担忧戊辽国的未来。

而屋子里的一众就和一个时辰前的裴安一样,沉浸在“小郡主喊王爷名讳”的震撼中久久无法自拔。只是,烧掉圣旨?这档子事儿真的好吗,王爷这是偷吃了不想承认?众人回神,一致用眼神斥责、埋怨着主子的背影。

此时的皇宫大内,皇后的寝殿里。文朝帝正盘着腿靠着皇后,自己的左手和右手各执黑白子博弈,玩的不亦乐乎。

皇后夺过文朝帝手里的黑子,轻抚他的下巴,“皇上,别着急。有事可以和王爷一块儿商量,这会儿一定在来的路上了。”

在路上了?文朝帝心理咯噔一下,抢回皇后手里的棋子,按到棋盘上。

皇后看着棋盘上用黑白子摆出的小人儿无奈的翻翻眼,皇上只要烦心就拿棋子玩,图案越复杂,说明麻烦最小。得了,这回烦心的可以算是顶级的了,倒不知朝堂上出了什么事儿,让皇上一下早朝就闹心成这样。

“皇后,你说小女孩到底会喜欢什么呢?”

看着文朝帝真挚的眼神,皇后甚是不雅的张着嘴巴愣在原地。敢情这就是头等大事?

最后文朝帝让御膳房准备了十八道点心,让御兽园挑了八只毛茸茸的小宠候着,又让内务府把漂亮的绸缎、饰品送皇后宫里来……总之能做的都做了,文朝帝还不放心的背了一个睡前故事用来吸引小郡主。

小九的女儿,听说和小九长得一模一样。

文朝帝满心期待的等来了李福成,赶紧挥手,满脸的喜色,“快传人进来啊。”

李福成瞄了一眼文朝帝的脸色,噗通跪下,把王爷的话又复述了一遍。

文朝帝摸不透他的九皇弟了,按李福成说的,两人看着父慈子孝。小九除了他和裴安,谁人都不会亲近,居然会抱那孩子,显然是极其喜欢。这……不是女儿会是谁?还胆敢直呼小九名讳?

文朝帝摸摸下巴,招呼李福成走近些,“这样,朕给你讲个故事吧。”

想不通就不想了,倒是一早上的准备一点都用不上,多憋屈。

适而,在太监带着太医来通报大皇子病重的时候,李福成已经将“牛郎织女”的故事倒背如流了。

“怎么回事?”皇后见文朝帝一直蹙着眉头,便替他开口发问。

“回禀皇上皇后,微臣无能,无法得知皇子殿下患了何种隐疾。臣等只敢给殿下服下安神汤。臣觉得,这似乎是心病,倒像是臆症。”

太医没敢交待,大皇子嘴里一直念念有词,说自己没有杀人,让对方不要杀他。街上也是流言四起,据说是大皇子谋财害命,厉鬼昨晚来索命来了。还有自恃正义人士闹到衙门去要求“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但因手上无证据,反而被衙门以诬告的罪名各打了二十大板扔了出去。

文朝帝眯起眼睛沉思片刻,决定亲自去皇子府走一趟。太医既说臆症,显然是那不孝子说了些什么话。

正好到时候还可以去一趟王府,看一下小侄女。

丰元溪比文朝帝更早些就收到了消息,他还没说什么,小丫头就双手举过头顶认错了,“元溪,我错了。以后我真的真的再不吓人了,我也不知道他胆子那么小,他都敢杀人,怎么……”

“我没有说怪你不是。”丰元溪依着太医的方子给小丫头脸上抹上一层的珍珠粉,现在时辰还未到,还不能乱动。

“来,把脚放进去。小心点碰一下,烫不?”丰元溪把一旁绿油油的一桶水移到阿挽脚下,看着她慢慢的把瘦小的小腿泡进药水里。

据说这都是美白的,等晚上了全身还得泡一次。再加上药膳调养,丰元溪相信他一定可以抱到一个白白嫩嫩又软乎乎的阿挽。

陈雪娥看着一条龙服务的睦宣王爷,无趣的蹲在墙角拿着小木棍画圈圈。一开始看还觉得新鲜,现在,呵呵……

“你,过来。”等待药效期间,丰元溪准确无误的指向墙角。

陈雪娥马上扔下小木棍,满脸谄媚的飘过来。

“咦,雪娥姐,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都不知道呢?”阿挽讶异的看向陈雪娥,嘴角开心的扯起。

陈雪娥看了一眼丰元溪淡淡的目光,揉揉鼻子,笑道,“才来,才来。”

阿挽点点头,“那你要在王府住吗?而且元溪一定会答应帮你的。”

丰元溪敲了下小丫头的脑袋,“好了。她还有事要忙呢,怎么能一直住王府呢?是吧?”

陈雪娥很想说,那我就不客气的住下了。最后还是把这个想法扼杀在了丰元溪压迫的延伸下,只能哀怨的继续回皇子府监视大皇子的一举一动。

丰元溪则小心的揭下阿挽脸上的珍珠粉。

让陈雪娥待在她最讨厌的大皇子身边不过是惩罚罢了,谁让她利用阿挽吓人了呢,皇子府四周多的是他的人,有没有陈雪娥实在是毫无差别。

当然,他也绝对不是因为阿挽对那个女鬼太热情才闹别扭,绝对不是。

第19章 皇帝哥哥啊

文朝帝和皇后微服私访来到大皇子府上,奴才们忐忑的领着人往丰承奕住的院子走去。这脚还未踏进院子,文朝帝就听到了大皇子大呼小叫的疯言疯语。

“是谁?是谁要杀我!”

“我没有杀人!不要来找我……”

“……”

文朝帝驻足在院外,眉头紧紧蹙起,发问一道随行而来的太医,“你来的时候也这样?”

太医屈身回道,“是的,从昨日夜间到今日早上,皇子殿下一直是这般呓语。”

“皇上,先去瞧瞧皇儿吧。”丰承奕虽不是皇后所出,但皇后待一众皇子皇女都是极为宽怀的。这霎时听到丰承奕凄厉恐怖的嘶吼声,心里好生不忍。

文朝帝握了握皇后的手,一道走进丰承奕的卧房。伺候的奴才们见到文朝帝忙不迭跪下请安。

卧房的窗户紧闭,屋内点满了蜡烛,窗沿、桌台、地上……都是星星点点的火光。

连床沿也摆上了烛台,仅着里衣的男子发丝有些凌乱,怀抱着身子,眼睛直直的盯着床板,连文朝帝的到来也未发现,仿佛床板上随时会有怪物出现将他吞噬。

文朝帝冷着脸,让皇后留在原地,自己小心地避开一地如同八卦阵般的烛台,走到床边。

“皇儿……皇儿……”

走近一看,文朝帝凛然揪心,不过一日的时间,怎的人憔悴成了这样,眼睑下方浓重的黑影,双目无神空洞,身子不住的发抖。

文朝帝压着声音喝道,“都怎么照顾的主子?”

“皇上恕罪,奴才们要给殿下加衣服,殿下不让人碰他啊。”

闻言,文朝帝试探着伸手拍了拍丰承奕的脸颊。只见他猛然一哆嗦,缩着身子警惕的望向文朝帝。

“皇儿,是父皇啊。”文朝帝柔着嗓音,轻声唤着,手又往他的方向探进。

这次,丰承奕的反应更激烈,直接甩开文朝帝的手,把自己缩到床的角落处。

走出院落,皇后拽着文朝帝停下,“皇上别担心,有太医们守着会好的。”

文朝帝将人带入怀中,悠长的叹了一口气,“即便是往后就这样了,倒也是罪有应得。自己不得上进,盯着小九,想着皇位,到不想流连烟花之地闹出这事。若真有因果循环,倒是还了府里死去的那些个奴才、姬妾的罪孽。”

文朝帝了解了事情的起因经过真切是恨铁不成钢,丰承奕是他的长子,他自然对他期许了厚望。小九自始至终都表示了他不愿做皇帝,他即便知道他身子大好,也由得他借病不上朝。如此一来,文朝帝就将所有的期望都落在了大皇子身上,严厉苛责几分,倒是给他养成了乖张暴戾的性子。

在文朝帝面前,顺应奉承,私下结党私营,甚至连他的后宫都想安插人手。一有不如意之处,便回府打骂下人,手段阴狠。

这般的性子若做了皇帝,岂不成了一代暴君。

文朝帝深谋远虑,想了下年幼的几个儿子,不觉的又将心思活络到丰元溪身上。

嘱咐了太医和奴才们照顾好丰承奕,文朝帝前脚才离开皇子府大门,后门就闪进一个紫袍男子。接应他的是丰承奕府里的门客,也是丰承奕最为倚重的军师——钟伟。

“魏大人,这殿下如今这副样子,也不知何时才能醒来。我们可还要扶持他?”

来人便是兵部侍郎魏能,熟门熟路的朝丰承奕的院落走去,“先去探望一下殿下,待我回去再请示父亲。”

钟伟顺承的应下,嘴角却起了一抹讥笑。父亲,叫的倒是亲热,不过是个上门女婿罢了。为了攀上右相这根高枝,身为男子连自己传宗接代的姓氏都可抛弃,跟着右相改姓魏,如今在这厢装什么大头。

********

丰元溪两手捧着阿挽擦拭干净的脸颊,掰左掰右,提上按下的仔细端详了半天。屈指弹了一下没什么肉的脸蛋,再拿过一边的药方子和磨好的珍珠粉瞧了一会儿,嗤之以鼻的哼了一声。

阿挽一被放开就懒懒地低垂着脑袋,搭在膝盖上,眼睛从下往上凝视着丰元溪优美的下颚线。眯眯的眼睛里毫不掩饰的射出倾慕的光芒。

丰元溪俯下身子,抬起泡在药水中的小脚。两人的脑袋几乎碰到一块儿,颈后的发束随着他的动作绕到身前,荡漾在阿挽眼前。小丫头顺势把头发禁锢在手中,免得沾到药水,小手还一下一下的摩挲着。

“皇弟,快把小侄女带出来给朕瞧瞧。”

随着话音落下,文朝帝双手背在身后,已经跨过门槛,走进了卧房。

文朝帝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小九和姑娘……不对,小九和一个小女娃在……在亲热?

两人面对面坐着,上身前倾,脑袋亲密的靠在一起,小女娃还抓着小九的发束。

丰元溪抬头望了一眼来人,侧过身子挡住文朝帝的视线,慢条斯理地把阿挽的腿擦干净,捋下裤腿,又拿起一边自己的长衫把人包好,抱进怀里。呆愣中的文朝帝只有幸觑见小丫头一只好奇的眼睛和泛黄的发顶。

“裴安……”

“王爷。”裴安刚搬了条凳子给在院子里站着的皇后娘娘,听到王爷传唤,赶紧回来。见到室内大大小小的美白容器,了然的把桶往外搬。

阿挽偷瞧了一眼原来是皇帝大叔,就百无聊赖的窝在丰元溪怀里蹭着,继续玩着他的头发。

文朝帝见皇弟一言不发,就知道自己不请自来被人不待见了,而且他方才似乎是撞破了他家小九的好事。

这般一想,文朝帝又兴奋的绕过两人坐到丰元溪右侧榻上,谁让小丫头的脸是朝着这边的呢。

文朝帝撑着脑袋和阿挽大眼瞪小眼。真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瞎了眼了,这哪儿是小九的女儿啊。也怪不得小九火大烧了圣旨,原来是当童养媳养着呢。

这身子看起来瘦弱些,相貌也不过一般……不过这些都是小事,只要小九喜欢就好。原本还担心着小九不喜欢女子,料不到是喜欢这般的“女子”……

文朝帝琢磨着要不要去多寻几个女娃娃养着。

“皇兄今日来可有事?”丰元溪瞧着文朝帝一脸猥琐的瞅着阿挽,一把将人换了个方向。

“啊,无事无事,就是看看小侄女……不对,是小弟妹?”文朝帝嘿嘿干笑两声,揶揄道。

丰元溪冷眼瞅着恶趣味的皇兄一脸暧昧之色,实在是懒得理会。

文朝帝也不气馁,“小九啊,你总得介绍一下吧。”

阿挽估摸着这是在说她呢,回过头,“皇帝大叔,我叫阿挽。”

“那今年几岁了?”文朝帝笑的分外和蔼,和蔼到让人觉得有不轨之心。

阿挽低下头瞄一眼自己的小身板,斩钉截铁的回道,“五岁。”

“七岁。”丰元溪冷淡的开口道。

文朝帝在阿挽和丰元溪脸上来回巡视,这……要听谁的?

“好,那就七岁。”阿挽安抚的拍拍丰元溪的手,元溪说几岁就几岁,反正她自己也不知道这身子的主人几岁。

文朝帝差点被自己一口口水呛到。

这丫头倒是有趣,可不被小九吃的死死的。这要被小九卖了,肯定还帮忙数钱说再见呢。不过小九也有意思,想来是等不及了。现在还那么小就忍不住亲个嘴了,七岁也好,少忍两年不是。

丰元溪也没解释什么,阿挽的确是七岁。他习医术,自会摸骨。身子不过是营养不良才看起来年幼,骨头实则已有七年之龄。

文朝帝还想问一番阿挽父母是何人,就见小姑娘掰着手指在算着什么,随后又重重的叹了口气。

本着阿挽已经是自家人的属性,文朝帝分外护短,“有什么事,皇帝大叔罩着你。”

说完,文朝帝又晕乎了一下。小九叫他皇兄,阿挽叫他大叔,可不是差辈儿了。不然让阿挽叫他“皇帝哥哥”,这称呼不错,文朝帝顺时觉得自己又回到了他弱冠那年的青春年少。

丰元溪也摸摸阿挽的发丝,表示好奇。

阿挽悲伤的抱住丰元溪的腰身,闷声道,“还要九年。”

“还要九年,才能嫁你。”

闻言,两人均诧异。丰元溪笑的温柔,这一抹虚无缥缈的浅笑令文朝帝久久震撼。

文朝帝凝视着丰元溪满足的笑容,不得不承认,即便他成了“皇帝哥哥”,他也已经跟不上时代的步伐了。当今的年轻人真是爱情来了挡也挡不住啊。

文朝帝被皇后安抚着哄回宫后,阿挽还抓着丰元溪的衣襟,“早知道,就去寻个和我一般大的姑娘了。”

丰元溪蓦地一顿,摸了摸小丫头的发顶。

如今还是个孩子,倒可以放任自己搂搂抱抱。若真还魂到别的姑娘身上,他只担心自己还跨不过那道坎了。毕竟是她人的躯壳,多生别扭不说,总觉得是对不起他的阿挽。

还好,是个孩子。

第20章 有一只大黄

睦宣王府多了一个小郡主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似的传遍大街小巷,这个风头不亚于大皇子草菅人命的消息。王府随意走出一个人都会被格外关注,仿佛盯着看就能了解到第一手消息。

百姓们也加入了编故事的队伍,为阿挽找了一个又一个“后妈”。此时,将军府里的项姝也急的团团转,明明昨晚才一起回的府,怎么今天就多了个女儿了。

但外面的世界一点都影响不到王府。

用过晚膳,丰元溪陪着贪食吃撑着的阿挽在院落里散步,裴安被下令绕着王府跑两圈锻炼身体。小丫头揉着小肚子还不安分的蹦跳,丰元溪也只含笑看着。两人逛了大半圈,门口进来两个侍卫。

“王爷。”

丰元溪点点头,让他们去书房等他,自己则带着阿挽先回房间。

“我马上就回来,想睡了就让裴安给你送热水过来。”丰元溪摸了摸阿挽粗糙的头发,一日下来这动作甚是习惯。

阿挽想着他有正事就乖巧的坐在床沿点点头,目送丰元溪离去。小丫头无聊的晃荡了一会儿脚丫子,跳下床双手用力拖着一条圆凳子。挪到门口瞧着亮着烛光的书房,隐约有着被烛光拉的颀长的身影印在窗户上。

阿挽闭上一只眼睛,伸出手指在空中描绘着影子的轮廓。

前几日的时候,她都还和元溪形影不离。变成人了,反倒被落下了。小丫头双手托着下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哎……”

“哎。哎。哎。”短促却连声的叹气声有些滑稽的传入阿挽耳中。

阿挽一个激灵,跳下凳子。眼睛努力瞪到最大,警惕的环视四周。门外就是长廊,长廊间隔着挂着灯笼。空荡荡的长廊一目了然,主院除了书房和主卧都一片黑暗,裴安似乎才回来,躺在院子门口和守门的侍卫说着什么。

阿挽小手搭在凳子上,小心翼翼的坐上去。难道是听错了吗?

“哎。哎。哎。哎。哎。哎。”

阿挽一个没防备被吓得噗通一下摔倒在地上,揉了揉屁股循声望去,只见一只黑色的鸟儿在鸟笼子里欢快的蹦跶,嘴里还发出嗤笑声,“哈,哈,哈哈。”

因的身子瘦弱,臀部也没几两肉的,摔得生疼。可阿挽顾不上尾椎处还疼着,颠着脚跑到隔壁房间对出来的那处廊下。

原来是日前刚能碰到实物时买来试验用的的鹩哥,因为丰元溪也没给发落它的下场,裴安就把这小东西留在了主院里。白日里就挂在树底下,晚上就挂回廊下。

阿挽仰着脑袋看着竹条鸟笼里的鹩哥,全身的羽毛黝黑光亮,头侧有鲜艳的桔黄色肉垂,嘴峰桔红色,跗蹠则颜色更淡一些。这般看着,这几处恰好点缀了通身的黑色羽毛。

小东西似乎和阿挽做对,知道她在看它,扑了下羽翼转了个身,尾巴对着阿挽骄傲的哼起了小曲。

阿挽一愣,使坏的踮起脚尖,伸长手晃了下笼子的底部。

鸟笼只靠着顶端的钩子挂着,一碰,里头就跟闹了地震似得,直晃荡,给鹩哥供水的杯子也撒了好些水出来。

鹩哥扑闪着翅膀在笼子里的小天地飞起来,嘴里不停的叫唤,“错了错了,错了错了。”

阿挽乐了,敢情这鸟儿也通人性呢。

阿挽一时间来了性质,兴冲冲的拖来圆凳,两手充当着软垫垫在臀部和凳子中间,缓冲一下尾椎处的疼痛。

“小鸟儿,你可有名字?”小丫头仰着头开始和鹩哥说话,“呒,我叫阿挽。”

“阿挽阿挽、阿挽阿挽。”鹩哥本就是好说话的鸟儿,自从来了王府,他就被丢弃在一边。除了有专门的太监每日进来给洗澡,喂食时说几句,其他时候都孤零零一个。

现在倒好,两个爱说话的小东西,正好凑成了一对。

丰元溪远远的就听见阿挽和谁说话,却跟才会说话又对这项技能十分喜爱的小婴孩一般,只会学舌。

“大——黄——”

“大黄大黄。”

“我——叫——大——黄”

“我叫、大黄。”

拐过弯儿了,丰元溪才瞧见阿挽是在和鹩哥说话。

瞅见丰元溪,阿挽赶紧跑过去抱住丰元溪的胳膊晃荡,“元溪,大黄可厉害了。学的又快又好。”

丰元溪轻挑眉,大黄?这似乎比较适合一条狗。经过鸟笼边,丰元溪觑视了一眼,挺爱干净的小东西,没什么怪味。既然阿挽喜欢,那就留着吧。

大黄似乎知道丰元溪忽闪的恶意,讨好的在笼子里蹦跶,声音格外清脆,“王爷好,王爷吉祥。”

阿挽一听,笑眯了眼,“我就说大黄棒棒的。”

丰元溪微微眯起眼睛,危险的眼神转瞬即逝。这黑不隆通的丑家伙是阿挽口中第二个被赞赏的,当然,第一个是他。

丰元溪不着痕迹的看了大黄一眼,默默地带着还不住献宝的阿挽离去。

身后不停的传来大黄激动的声音,“王爷是好人,王爷是好人……”

若细听,许是还能窥探出一抹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觉悟,它只恨在鸟市的时候没有多学几句吉祥话,词到用时方恨少啊。

丰元溪担心着侍卫已经查出了阿挽这身子主人的身世的,怕阿挽想起那晚小女孩凄凉的死在路边而伤感,就特意把她留下。

事情出乎他意料,小女孩的身世仍是是个谜。侍卫们却查到在十三街和东街之间小巷口里的二进院有好些不同寻常之处。侍卫偷摸到院子里时,看见院子里进进出出的都是女娃娃,同时也看见了主子所说的一个矮个男子,孩子们都唤他赵叔。

侍卫们粗略的数了下,女娃娃少说也有三十余个,每个都灰头土脸的,衣服也脏兮兮的,唯有一个个头上的麻花辫能窥知一二。他们留了人在院子外盯梢,不知王爷的意图就不敢轻举妄动忙回来报告。

丰元溪估摸着小女孩也是这个院子里出来的,而且应当是生了重病就被丢弃了。可这个赵叔聚集了那么多的女娃娃又是要做什么。

丰元溪蹙着眉头思考着,阿挽已经从元溪的柜子里拿出来一套干净的中衣裤。

小丫头伸出手掌在丰元溪眼前晃了晃,“元溪,该沐浴了。”

丰元溪捏了下阿挽的鼻尖,接过衣裤往浴室走去,阿挽小跟班也立马跟上。看着身后亦步亦趋的小丫头,丰元溪蹲下身子。

还未说什么,阿挽就抱紧了他的腰部,可怜兮兮的说道,“阿挽想和元溪待在一起。”

丰元溪沉默,叹了口气。

片刻后,丰元溪也不知道两人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情景。他自然是光裸着身子泡在水中,重点是在阿挽。

小丫头双膝跪在丰元溪背靠着的池边上,双手抓着湿润的帕子,使着吃奶的劲儿在给他擦背。丰元溪微阖双眸,脑海中不停的闪过“阿挽在为他擦背,阿挽的手在抚摸着他的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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