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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郎别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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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倦:“这阴阳调和、天地之交分为‘三交境界’,第一步叫‘技能交’。我们称它为外交术,它不需要气功功能态,解决技巧问题。第二步叫‘感觉交’。它要求人们具备一定的气功练功的水平。即对象是进入气功功能态的人,运用感觉交合,增加人体新功能,产生特异功能。由于感觉是人的功能感觉,气功功能态是人体内的能量流修炼,故称内交术。第三步叫‘意念交’。人体意念参加宇宙大循环,内观人体小宇宙的千姿百态,体察大宇宙的风云雷电,声光磁热。每个人的气功修炼达到了这种高层次,意念和呼吸调到同步、和谐慢波状态时,意识的作用飞跃到无不为境界。鉴于人体是宇宙现象的全息机,故又称人体全息术。如果说第一步功,是培养‘能人’,那么第二步功就是培养‘异人’,第三步功就是培养‘超人’,即像我这样的真神。”
三元大帝一面侃侃而谈,一面用理论指导实践,不仅反复吸毒、换血,还手脚齐施,助以按摩推拿,气功导引。金莲儿不时发出娇喘和呻吟。两人整整修炼了三天三夜。从她出美人窟的丰采神韵看,这男女同类阴阳修得很圆满,练功就是练精、气、神,已练得精满、气足、神全,达到了养生,增智,益寿的目的。
对着绿森森的林海和遥不可及的白云蓝天,金莲儿兴奋地大叫:“我成仙了”
正是:身入魔窟疑仙境,岂知奇遇是孽缘。
第十二回 五行哗变
春日电光飞霹雳,元日奇寒雪盈尺。
销琼融玉夜色凝,赑屃穹林矗僵立。
鲛人泪滴珊瑚枝,通身擎出青琉璃。
霜皮溜雨冻不解,无人报与春风知。
晓光穿漏晴相射,锐士衔枚甲初卸。
山人不读五行书,未省木冰吁可怕。
《木稼》
以后三天,春梅重复了金莲儿的经历。
接下来是学习辟谷。
半年以后,由于金莲儿的聪明乖觉,才智过人,用三元大帝的话说,就是“慧根”不错,很快在武功方面有了很大的精进,特别是在阴阳双修方面的绝活令三元大帝刮目相看,很快被三元大帝破格提拔为“七大姑”之一,人称“莲姑”。春梅也被作为十三姨之一。金莲儿对三元教也逐步有了了解。
三元教教主三官道长,又称三元大帝或三元真人。
副教主觉印道长,又称护国**师或丞相。
下面是七大护法:希大道长,天化道长、宝念道长、典恩道长、理守道长、峙节道长、赉光道长。
接下来便是“三奶奶”:麻姑、巧云、红雨。
接着是“七大姑”:新月、飞星、雪莹、羽霞、玉霜、霓裳、金莲。
然后是“十三姨”:娇儿、玉楼、雪娥、蕙莲、春梅、玉箫、迎春、兰香、小玉、元宵、小鸾、绣春、玉环。
下面分设十个堂:一气堂,堂主独角兽单一豹;二仪堂,堂主比目鱼江鹏飞;三交堂,堂主三只手时万;四象堂,堂主四眼蛇冯三镜二;五行堂,堂主五魁手玄机居士;六龙堂,堂主六六大顺发海道长;七损堂,堂主七仙女红叶;八卦堂,堂主八贤王史不付,九窍堂,堂主九尾狐彩蝶,十方堂,堂主十面埋伏卜算子。
这十个堂分布在世界各地,如四象堂、六龙堂、九窍堂分别在东瀛、西域和波斯。前五个堂由“七大姑”统领,后五个堂由“十三姨”指挥。而“七大姑”、“十三姨”全都听命于“三奶奶”。“三奶奶”与“七大护法”直接对正副教主负责。三元教势力如日中天。
金莲发现:三元真人多数时间不在总教,他要么到天上与哪个神仙下棋喝酒,要么就行走江湖,打卦算命,治病救人。只有新来了女道徒,他才回来给她们开玄牝之门、进行龙凤共修。教里的日常事务都是由副教主觉印道长主持。这是一个矮胖子,面皮白净,一双死鱼眼白多黑少,火盆嘴露几根黄牙,说话时嘴唇不动,声音从牙缝中挤出。头上戴一顶半新的博士帽子,身上穿一件半新不旧的青灰色道袍,脚下丝鞋净袜。觉印道长大小事情都处理得有条不紊,滴水不漏。特别是教规法度,一丝不苟,管理训练,松弛有度。
觉印不近女色,只是跟“三奶奶”偶尔切磋气功心法,玩玩双陆棋子。七大护法却个个是色中饿鬼,尤其是个子又瘦又高、长得尖嘴猴腮、贼眉鼠眼的希大道长,以教学琵琶为名,经常找“七大姑”、“十三姨”谈经论道,共修武功。“七大姑”、“十三姨”之间更是勾心斗角,争风吃醋,矛盾重重。
金莲儿喜欢跟霞姑在一起,因霞姑不仅深得教主器重,且在“七大姑”、“十三姨”中威信最高。金莲暗暗将霞姑作为自己的榜样和未来的竞争对手。她主动提出跟霞姑出巡。霞姑见金莲如此谦虚好学,十分高兴,也有意带她出去历练历练。
这日,恰巧有喽罗来报:五行堂发生“哗变”。
“他奶奶的!”副教主觉印道长骂道,“这老玄机尽给山人惹事生非!”
麻姑眨了眨三角眼,提议:“副教主,此事非同小可,恐怕只有羽霞仙妹去才能处置好!”
觉印道长沙哑着喉咙道:“好!羽霞仙妹!你就辛苦一趟吧!”
霞姑朗声道:“是!”
金莲请求道:“奴和春梅也愿随同霞姑一同前往,为本教效力!”
觉印道长深深地看了金莲一眼,犹豫道:“你……去,教主同意吗?你有任何闪失,山人我可不好向教主交待呀!”
金莲脸一红:“副教主,奴愿立下军令状,再说奴会保护好自已的。”
霞姑也道:“让她多历练历练,早点独当一面,教主也早有这个意思!”
觉印道长点点头,同意霞姑和金莲、春梅一同火速前往处理。
霞姑二话没说,就带着金莲和春梅前往千里之外的五行山。五行堂堂主五魁手玄机道长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看到霞姑三人来到,才吁了一口气。
霞姑问:“怎么回事?”
玄机道长道:“金木水火土五个香主,跑了三个,剩下这俩香主木鱼儿和土墩儿两人的手下也是人心浮动。霞姑,你看怎么办?”
霞姑道:“你先安定人心,我去把这三个香主追回来。”
金勺儿、水瓢儿、火叉儿三个香主带领一群喽罗向五行山南麓狂奔而去,霞姑何等功力,左手牵着金莲儿,右手牵着春梅,施展出“落霞与孤鹜齐飞”绝世轻功,不一会儿便超在了他们的前面,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霞姑高声叱道:“站住!”金、水、火三人一看霞姑赶到,无不惊骇。须知霞姑的独门暗器七彩绣花针武林一绝,特别是那绝命一招“霞光万道”施展出来,无人能躲,多少高手死于非命。
金勺儿道:“霞姑,不干我们事。那玄机老杂毛每天逼我们发展教徒,这本是好事,无可厚非。可他每天要换一个女教徒与他共修武功,附近庄上的女子都被他糟蹋了,这十里八庄的乡邻民愤极大,看见我们就恨之入骨,我们已有三个单独行动的弟兄被附近村民活活打死了。据说五岭十八寨的村民要联合起来,踏平五行山,活捉老玄机哩。我们呆在那儿,岂不等死?”
霞姑大吃一惊,道:“混蛋!这玄机也是受过训练的老教徒,居然做出这等倒行逆施之事,非严惩不可!你们三个且跟本姑回去,我可以向教主求情,免除你们的擅自叛教之罪。”
金、水、火三人闻言,犹豫不决。水瓢儿道:“这叛教乃是死罪,万一不赦免怎么办?岂不枉送了性命。”火叉儿道:“对头。现在拼搏还有一线生机,如果跟她回去,恐怕就难逃一死。不如拼了吧。”
金勺儿点点头,道:“霞姑,不是我们不相信你老人家,只是我们跟弟兄们总得有个交待吧。”
霞姑喝道:“大胆!你们竟敢如此无礼,敢跟本姑动武。好,那我就成全你们。你们三个就一起上吧。”
金勺儿、水瓢儿、火叉儿三人都是绿林强盗出身,从来不讲什么仁义道德、武林规矩,当下一听可以群殴林羽霞,不禁大喜。要知三人既能当上香主,绝非等闲之辈,若和林羽霞一对一,绝无胜算把握,但要是三打一,那可就难说了。当下一个举起金粪勺,一个操起银尿瓢,一个抡起铁火叉,分向林羽霞上中下三路袭来。
霞姑灿然一笑,暗取三支绣花针在手,一扬手,就是一招“云蒸霞蔚”,那金勺儿手一麻,金粪勺“啪”地一声掉到地上,大便沾了自己一身;那水瓢儿更惨,银尿瓢扣到了自己的头上,弄得满脸尿液横流;那火叉儿最痛苦,那铁火叉正戳在自己的小脉脚趾上,痛得他“哇哇”乱叫。
与此同时,金莲儿和春梅也把众喽罗以武力制服。
三个香主只得随林羽霞、金莲儿、春梅回到五行堂。五魁手玄机道长召集全体人员,请霞姑训话。就在这时,忽听山下人声鼎沸。一个喽罗来报,说五行山已被五岭十八寨的村民包围起来,他们扬言要踏平五行山,活捉老玄机哩。老玄机吓得面如土色,其他人也是个个打战,人人筛糠。
正是:影摇千尺龙蛇动,声憾半天风雨寒。
第十三回 龙飞凤舞
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
第十四回 痛不欲生
凄凄切切,惨淡黄花梦里砧声浑未歇,那更乱蛩悲咽。
尘生燕子空楼,抛残弦索床头。一样晓风残月,而今触绪添愁。
《清平乐》
龙啸天忙道:“多谢霞姑手下留情。”
林羽霞道:“龙老爷子,我想当地民众与敝教五行堂可能有点误会。我们三元教自苍狼山创教以来,以世界末日将至而忧心如焚,以拯救天下万民苍生为己任,斩妖驱魔,普渡众生,可谓上顺天意,下合民心。天下百姓不必害怕,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只要大家诚心信教,不三心二意,三元大帝自会保佑我们遇难呈祥,化险为夷。今玄机道长被不明真相的人妖言惑众,我在此为他澄清,五岭十八寨的女孩子除部分在五行山外,其他全部送到苍狼山,现均得道成仙,其中巧云、雪莹、玉霜、霓裳、蕙莲、玉箫、兰香、小玉、小鸾、玉环等还成为‘三奶奶’、‘七大姑’、‘十三姨’。当然玄机道长也有失德之处,但念他这些年也赈济上千灾民、为数百病人降妖除魔,应当说,功大于过。务请龙老爷子代向民众解释,化干戈为玉帛。老人家以为如何?”
龙啸天道:“巧云、雪莹、玉霜、霓裳、蕙莲、玉箫、兰香、小玉、小鸾、玉环等人真的还活着?至于是否成为‘三奶奶’、‘七大姑’、‘十三姨’的无关紧要。关键是她们现在是否真的活着?”
林羽霞道:“难道龙寨主还信不过我?她们不仅确实活着,而且还活得很好。这样吧,你们可派一人随我去苍狼山,如我说了假话,可以再攻打五行堂不迟。”
龙啸天道:“霞姑言重了。我们相信你。我们马上退出五行山。”
林羽霞道:“还是派一个吧。这样老人家对众人也好有个交待。”
龙啸天道:“那好吧,就叫小女龙虹”
众人才明白原来长剑龙虹却是女儿身。
林羽霞让金莲儿、春梅将兵器还给五小龙,哦,实际上是四龙一凤。龙啸天也命四龙一凤将五个香主的兵器还给他们。
龙啸天率五岭十八寨的男女老少近万人离开了木耳岭,离开了五行山。
霞姑也带领金莲儿、春梅、龙虹回苍狼山。
五行堂经历了这场风波,堂主和香主的行为都有所收敛。各方面都进行了整顿,众喽罗也规矩了许多。
龙虹从苍狼山带回来的消息,证实霞姑所言非虚。这些女孩子的家人听说还活着,而且还活得不错,也就平息了愤怒。五岭十八寨的民众也就各自解散回家,种田的还是种田,捕鱼的还是捕鱼,打猎的还是打猎。
五行山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不久,金莲儿和春梅被派回清河县,在白云观协助荞麦观主传道,发展教徒。
初春的一天,金莲儿用竹竿挑门帘,失手打在一个过路的男子头上。金莲儿忙下楼低眉施礼陪罪。“咯,龟孙。”那男子本要见这个妖娆的夫人很面熟,就笑着说:“不碍事。小人好像在哪儿见过你?”金莲儿抬起头一看,也有同样的感觉,只是一时想不起来,痴盯着那人傻望,那人也痴盯着她傻望,两个人这一望,就望出风月孽缘来。
蓦地,金莲儿脑海中灵光一闪,惊喜地叫道:“教主!奴家是金莲呀!”
“咯,龟孙。”那人也想起来,“原来是金莲仙妹。自从上次见了你,心里就跟丢了魂似的,没想到你跟本教主住在一个城市。真是有缘啊!以后不要叫我教主,我的人间名字叫西门庆。小时候和你一起长大的,你还记得么?听说你嫁给了武大郎,也是小时候的玩伴呢。我想到你家去坐坐,顺便他。我和他也有二十多年没见面了。”
金莲儿犹豫道:“教主,奴的那位不在家,你到我家多有不便,奴婢想……就算了吧?”
“不要叫我教主。叫我庆哥。晚上到我府上去,我找你有事!”西门庆满脸不悦之色。
金莲儿颇感为难,柔声恳求道:“教主哦不……庆……哥,这不比苍狼山,这街坊邻里,人言可畏,奴一个妇道人家,跑到你那儿,人家会怎么说?”
“咯,龟孙。”西门庆是个恶棍,哪里考虑别人的感受,“不行!你必须去!否则,我把我们做过的事告诉武大郎!”
金莲儿吓得变了脸色,羞愤难当:“你……容奴考虑考虑。”
西门庆大怒,正要
这时,旁边开茶坊的邻居王婆笑嘻嘻地走了过来:“哟,是西门大官人哪。哪阵风把您刮过来的,请到舍下喝杯茶吧。”
西门庆见是王婆,心中一动,马上道:“也好。”
王婆又向金莲邀请道:“大娘子,我有个鞋样子不会剪,你过来帮我看一下好吗?”
金莲儿不好拒绝,只得说:“锁了门,奴就过来。”
王婆道:“好吧,可得快点哟。”
西门庆来到王婆的茶房。
王婆一躬到地:“参见教主!”
西门庆一笑:“免礼。”
王婆道:“根据教主的指令,老身已陆续将金莲和春梅等十三个姑娘和九个年轻媳妇介绍入教,不知教主满意否?”
西门庆明白她的意思,从怀中掏出一个金元宝道:“麻……不,王干娘。你干得不错,我最中意的就是这个金莲儿。”
王婆道:“那你让她在苍狼山多呆一段时间嘛。”
西门庆道:“已经够长的了。姑娘家的倒不要紧,只要死心塌地信道,父母也拿她没办法。这媳妇呆得太长了,人家的公婆和丈夫会起疑心,大家都跑到苍狼山找人,影响不好,会给三元教的事业带来灾难。”
王婆道:“这倒也是。老身看你对金莲儿好象有些放不下。”
西门庆叹道:“何止是放不下,简直是寝食难安!你可有招?”
王婆道:“老身哪有何招?不过……”
“咯,龟孙。”西门庆知道:这老东西又想钱了。于是又掏出一个金锭放到王婆手中:“请王干娘玉成。”
王婆乐得脸笑得成了核桃仁:“教主放心,包在老身身上。”于是设下爱情连环圈套,让涉世不深的潘金莲一步步上了西门庆的贼船,在“仙界”被所谓的“教主”玷污,在人间再次被黑白通吃的西门大官人**,为所谓的“爱情”红杏出墙。望着王婆那张得意狞笑的橘子皮脸,潘金莲心中一寒:这张脸点上几点麻子,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麻姑吗?难道从一开始我就上了她们的圈套?不禁后悔莫及,痛心疾首。金莲哭得泪人儿似的:“死虔婆,害苦奴家了。”要寻白绫上吊,要跳楼自杀。
正是:好奇常入**阵,冒失总掉陷阱中。
第十五回 祸起萧墙
每羡鸳鸯交颈,又看连理花开,无知花鸟动情怀,岂可人无欢爱。(pm)
君子好逑淑女,佳人贪恋多财,红罗帐里两和谐,一刻千金难买。
《羡鸳鸯》
且说潘金莲要寻白绫上吊,要跳楼自杀。王婆与西门庆苦苦劝住。
经不住王婆那张利嘴,金莲也就放弃了想死的念头,破罐子破摔了。两个人的苟且之事,在整个县城传得沸沸扬扬,只有武大郎一直蒙在鼓里。这天,他们又一次幽会。
西门庆静静地躺在红罗账中,舒适而懒散地伸展着四肢。他只穿了件睡衣,身材显得白晰而修长。一张刀条脸棱角分明,极富男性魅力。细长的眼睛笑起来很迷人,但若仔细观察,他的多情的眼睛后面似乎还有一双眼睛,那里面暗藏杀机。他的鼻子挺大也挺帅气,正贪婪地吸着闺房里女人特有的香气。
这赫然是清河县县西街潘金莲的卧室。
潘金莲的丈夫武大郎卖大饼去了,要日落才能回来。这是西门庆第一次到金莲家与美人幽会,别有一番情调。
以前都是在隔壁王婆家,那王干娘总是找各式各样的借口要香烟钱,显得碍手碍脚的,每回都感到过于草率和匆忙,无趣得紧。
金莲今儿特意上街买了几样可口小菜,打了一角酒,挟着一阵香风闪进门来,顺手拴上了院门。小院里顿时充满了令人眩目的艳丽和无限的风情。
她甜甜地叫道:“庆哥,奴家回来啦”
说话间,已将酒菜摆满了一桌子。
西门庆佯装不知,却躲在红罗账中偷眼朝外张望。
潘金莲挑起门帘,从堂屋走进来,她的体态和步伐,处处显出诱人的旋律。尤其是隐约在薄衫内跳动的双峰,以及突起的臀部,更是随着她袅娜的舞步节奏,散发出无限魅力。
西门庆赶紧闭上了眼睛,心中暗赞到:“真他妈的天生一代尤物,连我这个情场老手,都有点把持不住自己了。”
潘金莲动作优美地斜坐在床沿上,伸出纤纤玉手,捏住西门庆的鼻子,咯咯娇笑道:“奴叫你装,奴叫你装假正经。”
西门庆起先还硬屏住一口气,终于忍耐不住“噗”地一下笑出声来。“咯,龟孙。你这鬼灵精!”顺势一拉,潘金莲跌扑在西门庆的怀里,“哟”地娇唤了一声。
“你轻点好不好,”美人撒娇道,“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心。”
西门庆却作势将美人朝外一推,故意板起了面孔:“你说我不疼你?莲,你到底是真爱我还是假爱我?”
“干嘛那么凶巴巴的,”美人儿嘟起了小嘴。“人家把一切都给你了,你还问这话,真没良心。”
“咯,龟孙。”西门庆却极不满意地抱怨道,“人都说我是清河县一霸,却只能和你偷偷幽会,真把我的形象破坏了。老子要光明正大娶你做长久夫妻,也不枉我对你用情一场。”
“那”美人儿吞吞吐吐道,“那,那个人怎么办?”
西门庆双手扳过美人儿的肩膀,眼睛里的冷电直逼美人儿的双瞳,牙齿缝隙是挤出三个杀气腾腾的字:“做了他!”
美人儿打了个寒噤:“他……他可是个老实人,让他,让他写一纸休书,然后嫁给你不一样吗?”
“放屁!”西门庆一下子露出了地痦恶霸的本相,“这个三寸钉都抛弃的烂东西,我堂堂一个有权有财有势的西门大官人,又把它拾起来当香饽饽供着?亏你说得出口。”
潘金莲一下子觉得这个人十分遥远,十分陌生,一时吓得说不出话来。
西门庆知道说溜了嘴,但话已出口,如泼水难收,只得半威胁半哄骗地说:“自古有云: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只有杀了那个人,我们才能花好月圆,高枕无忧,永绝后患!”
潘金莲暗自后悔: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大郎太窝囊,这西门又太霸道,这武大老实木讷,好对付,安分守已过日子多好啊,我偏受了王婆蛊惑,信什么教,与这西门流氓混到一起,这西门庆可不是好惹的,既上了他的套,要下贼船可没那么容易,看来只有一条道走到黑。
想罢,潘美人点头答应:“奴听你的,你可不能抛下我不管,庆。”将两条**轻轻地靠过来。
西门庆大喜,轻轻地拢住美人的大腿。美人儿将腿轻轻地碰触他的膝盖,西门庆只觉得一股热流传袭过来,使他心痒痒、飘飘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妙感觉。
西门庆的手不安分地蠢动着。他摸向了粉色罗裙,他陶醉于丰满的臀部、醉人的香气和惊人的热力所构筑的世界里。
潘金莲是个极其滑溜的美人鱼,她见西门庆的手还想深入,且力度越来越大,并略带颤抖,却一扭身子,弹跳下床,坐到了酒桌前摆起酒杯,斟起酒来。
“咯,龟孙。”西门庆怅怅地看着美人的纤影消失在堂屋那头,心里暗骂道:“好个狐狸精,竟敢吊老子的胃口,等一会让你知道你西门大爷的厉害。”只得怏怏地走出潘美人的卧室,陪潘美人饮酒。
这酒是上好的“女儿红”,绵软醇厚,最适宜情人幽会小酌。
潘金莲举起酒杯:“小妹先饮为敬。”将满满一杯琼浆玉液一饮而尽,用纤纤五指做了个兰花图案,亮了亮酒杯,面颊顿时通红。
西门庆也不含糊,刚才的一丝怅惘顿时一扫而光,马上端起酒杯笑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朝散发弄扁舟。人生苦短,如白驹过隙,人不风流枉少年,何不及时行乐。来,干杯!”也是一饮而尽。
潘金莲叹息道:“今生今世为你痴,恨不相逢未嫁时。”又是酒到杯干。
“咯,龟孙。”西门庆把酒杯重重朝桌上一放,指天发狠道,“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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