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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不可以-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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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瞬间被雷劈到!瞑幽瞪大了眼睛,什么什么!?先生刚刚刚是同意了吗?他是不是太渴望了,所以听错了?!瞑幽压下心头翻涌的激动:“先生你刚刚说什么?!你是答应了吗?!”
“嗯。”闻多情依旧面无表情“我答应了。”
“···”太激动的结果就是无话可说,最意外的莫过于一帮神仙,他们都像吃了什么不能吃的东西一样张大嘴巴。瞑幽到此刻还不能相信发生了什么,他激动的握着闻先生的手“先生你,不是跟我开玩笑的吧!?”
“是你先跟我开玩笑的。”闻多情抽回手,整整衣衫,云淡风轻。
“···”瞑幽沉默。
“咳咳···”众仙被呛到。
阎罗王冷笑着坐回自己的位置,顺便瞥了瞑幽一眼。
瞑幽倒是没有众人想象中的炸毛样子,他依旧半蹲在闻多情旁边,古怪的看着自家先生。闻多情半太低着头,唇角勾出丝丝笑意。瞑幽看了闻多情许久,忽而起身,快步走到阎罗万身边,在阎君惊异的目光中,扑通跪下了。
阎罗王欣慰不少,看着乖乖跪下的儿子劝解道:“你年岁也不小了,不要整日玩花花肠子,知道错了就好,快去给玉帝道歉,男人当一言九鼎,既然你答应了娶仙子,那就奉旨成婚。”
“爹,对不起啊!”瞑幽垂下头
“我不能娶她啊,我···我有苦衷的啊!”
“你有苦衷!”阎罗王瞪了眼“有苦衷先收起来,成婚了再说出来。”
“爹,你先听我说,”瞑幽往后退了退,保持在安全距离以内“如果你亲过一个人、抱过一个人,把这个人看光并且摸光过,甚至连定情信物都送了,该如何?”
阎罗王惊异,靠,这小子下手太快了吧!这么快就把人搞定了,只是不知哪家姑娘这么倒霉,看上自家的祸害了。阎罗王深深吸了一口气:“如果是这样,那我就去给你下聘礼,早日将她迎娶回家。毕竟,要对人家清白负责。”
“难得爹跟我想到一块了。”瞑幽起身,拍拍没有土的洁白长衫,回头给阎罗王一个风情无限的笑容“爹,你不用下聘礼了,准备嫁妆就行!”
“啥?”
“我要嫁给我先生!”瞑幽咧着嘴笑,眸光中是得意非常“反正我的清白毁在他手上了。”
众仙继续沉默。
过了良久之后,郝英俊弱弱的问了句:“你确定是你的清白毁在先生手上,而不是先生的清誉毁在你手上?”
瞑幽将手中的花举得高高,紫色的芍药晃花了众仙的眼睛,也晃碎了阎罗王的心。瞑幽如献宝似的摇着手中的芍药,那眼神中满满都是得意。做众仙不敢做,说众仙不敢说,惹众仙不敢惹,一直都是他的风格。于是乎,我们瞑幽殿下的记事簿上又添加了绚烂的一笔。
众仙将目光转向一直沉默的闻多情,希望他能给出不同的答案,然而闻先生依旧沉默。
“这世道混乱了啊!你说说,这么好的一个先生,他怎么就被瞑幽祸害了。”惋惜的声音。
“是啊,是啊!”叹息。
“喂,你们没有搞错吧!?”瞑幽愤愤不平“被三光的人可是我,被祸害的好像是我!”
生日宴闹成这个样子,玉帝一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看来今天的闲事他是管定了。侧过身子看一脸事不关己的闻多情,玉帝声音沉稳:“我记得请先生来,是授课的。”
“哦?”闻多情闻言回头,眸光中笑意隐隐“难道我不是来授课的吗?”
“那瞑幽又是怎么回事?”玉帝沉下脸。
“呵呵!”闻多情眼中笑意更甚“原来玉帝你管理的不止仙界,连妖界和神界你都要插手。”
瞑幽闻言一个激灵,什么什么?神界的?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小白脸先生是凡人修成仙人的。
玉帝的脸在不到一天的时间内被挫了两次,想喝口闷茶,结果无奈的发现连自己面前的桌子都被人踢了,反观那个罪魁祸首,竟然比他还要郁闷。
“先生,”瞑幽侧身立在闻多情旁边“你会娶我吧?算了,你不娶也没关系,反正我非你不嫁。”
闻多情依旧沉默。
“先生,你可以
保持沉默。我不逼做任何发言,要娶一个男老婆,我知道你的心比上坟还纠结。”瞑幽叹了口气“要嫁给一个男人,我的心比进坟墓还纠结。”
“你可以不进的。”问多情哭笑不得,怎么都想不通瞑幽的比方哪里来的。
“不不,我一定要进的!”瞑幽立马站正“先生家的坟墓不是你想进,想进就能进。若我是凡人,死了之后或许还可以在墓碑上刻上‘吾爱妻瞑幽之位’,唉,可惜啊,我是仙人,是死不了的!”
阎王的脸瞬间有些许微变,这些被闻多情看进眼中,闻先生继续微笑“我好像也没说过要娶你吧?”
“这好像跟我没关系吧!”瞑幽把头扭到一边,绽开一抹笑意“你娶不娶是你的事,我嫁不嫁是我的事,明个我就抬上嫁妆上书苑去住。”
“不行!”清脆的吼声打断瞑幽即将出口的甜蜜话。
看清说话的人时,众仙又吃了一惊。(话说,众仙今天吃的惊太多了,该找个药丸压压惊了。)
、腹黑被黑
站在人群中央的不是别人,而是一向对瞑幽爱搭不理的芍药仙子。
玉帝斜靠在身后的椅子上,唇角勾起一丝冷笑,今天的戏倒是越演越有趣了:“芍药仙子,你不同意的原因又是什么?”
芍药仙子娉婷而立,身姿曼妙,将散在肩头的黑色长发挽起,仙子字字责备:“先生是师,是尊!瞑幽你身为学生,不尊师这是其一!阎君是父,你胡乱喊叫,不重礼,这是其二!蛮横的踢开桌子、惊吓玉帝、无视上位,这是其三!”
“于是乎,你想表达什么意思?”瞑幽挑起眉头,敢对他这么说话的,也只有芍药仙子了!以往仙子说他时候,从未给他留过面子,瞑幽常常尴尬,但是今日却不觉得。将仙子上下左右看过一遍之后,小狮子勾起唇角“你说的,这些我都不在乎。”
“你不在乎,怎知先生也不在乎?”芍药仙子涨红了脸。
郝英俊眉头微皱:“先生都不说,你为何总揪着不放,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芍药仙子头微微昂起,语气中有些说不清楚的味道“我想嫁给瞑幽。”
“···”瞑幽惊愕,不止瞑幽惊愕,众仙再度惊愕(再度送上压惊丸)。
“我错了,瞑幽,我一直认为你今天走的是狗屎运,”郝英俊抬头,目光看向瞑幽“原来你今个真的走桃花啊!”
瞑幽的脑子还处于轰隆隆的状态,芍药仙子说要嫁给他···这不会又是一个玩笑吧?你每日都对着天上可望而不可及的星辰远观,终于有一天你觉得你喜欢上水中的月亮了,这星星突然就掉进你的怀抱了!那你是该继续守着水中月亮还是该抱紧掉下来的星星?瞑幽今个已经快被雷死了,其实估计他爹比他还要被雷的厉害。这一个两个的都是抽了吗?瞑幽低下头细细想,自己最近好像也没得到什么旷世珍宝啊!怎么无端就招惹了这么多女人?
“仙子你自惯清高,怎么也趟进了情缘这趟浑水中?”玉帝起身,身后的那把椅子坐的再不舒服了“仙子动凡心,你可知该受何惩罚?”
“我知。”芍药仙子盈盈拜倒“不知锁了琵琶骨,时时浸在奈何桥下的眼泪中,日日受短剑穿心之痛,这惩罚如何?”
玉帝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寒意,他死死的跪在地下的芍药仙子。仙子匍匐在地上,额头紧紧贴着地面,玉帝看不到她的脸,亦看不到她的表情。明黄的脚靴停在仙子的手边,玉帝声音冰冷:“你在怨恨孤。”
“没有,我的心一如当初。”芍药仙子平静的说着。
“那你现在做的这般又是为何!?”玉帝的声音中已经透露出一丝薄怒。
芍药仙子抬头,依旧平静的同玉帝对视:“陛下,这世上没有绝对,时机已到了,您拦不住。”
“哼!你在质疑孤?”
“不是。”芍药仙子再度拜倒“这么多年了,陛下难道不曾细细想过?从闻先生出现在仙界的那刻,陛下您早就放下了不是吗?”
“你一定在此刻提这件事?”玉帝甩开衣袖。
“这不是我要提的,是时机到了。”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让你消逝!”
“我信。但是陛下您不会这么做的,您为帝这么多年,哪件事不是思量而行,仙界幸有明主。”
“你今天,是一定要跟我叫板了?!”
“求陛下成全。”仙子的头比刚刚埋的更低。
事情的主角对此刻的情况全然不知,只是傻愣愣看着一问一答的君臣。什么时机,什么放下?难道玉帝喜欢仙子?瞑幽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打了个哆嗦,回头看自家先生。闻多情一贯和曦面庞上,仿佛结了一层冰霜。瞑幽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闻多情,不由的想到上次差点掐死他的闻先生,一丝恐怖掠过心头。瞑幽赶紧着闻多情的手,暗暗用劲捏他。良久之后,闻多情收回目光,看清眼前的人是瞑幽之后,勉强扯了一个笑容出来。瞑幽将他的手握的更紧,先生的手就像先生的笑容般,总是温暖的,瞑幽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连忙找话题转移他注意力:“先生,为何我的手总比别人的冰凉,是因为我生在地府么?”
闻多情闻言先是一怔,有半刻的沉默,目光深沉如水,他漆黑的眼睛看向瞑幽:“那你想让它暖起来吗?”
“也不是特别想,不过总觉得自己跟别人不同。”瞑幽目光闪过一丝悲凉,只是短短一瞬,接着恢复一贯的满不在乎“小时候,照顾我的漂亮丫头总是不让我搂着睡,我偷偷接近她们的时候,她们总是能瞬间醒过来。”
“呵呵,难道说你是怕冻着自家夫人,才不肯娶娘子?”闻多情恢复惯有的笑意。
“不是!”小狮子马上鼓起腮帮,表示对闻多情的话不满“我是想讨你做夫人啊!”
“这个太难了,你换个简单的。”
“那从今个开始,我不用写课业,如何?”小狮子马上凑过来。
“我还是考虑一下要不要做你夫人吧!”
“···”提到课业,瞑幽就头疼“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我放过你,谁放过我?”闻多情抬头,玉帝和仙子的争论还在继续,他神色恍惚了一瞬“谁又来放过他呢?”
“我看这事情,由闻先生来决定吧!”阎罗王的声音突兀的插进来,收回来两个人的思绪。
“什么?”瞑幽问道。
“两位仙子都要嫁给你,既然目的是同一个,你也只能娶一个,那就由闻先生来选一个做你夫人。”
瞑幽脖子都直了!这又是要闹哪样!?你听听,你听听他们说的是什么,是个他讨夫人
,还是给他先生讨?瞑幽利索的跳到中间:“我不娶!我不娶···”
“抓阄吧。”闻多情淡淡的说。
???
这么大的事情抓阄?
郝英俊及时站出来:“先生,这,怕是不妥吧?”
“没什么不妥。”闻多情长指一捻,两个金色弹丸出现在手中,他目光扫过站在中间的两位仙子“这是你们放弃的最后一次机会,抓了这阄,便没有退路了。”
电光火石之间···
“瞑幽你干什么!”一向处乱不惊的闻多情大惊失色“快点吐出来!你不要命了!”
“我偏不!”两颗弹丸还嚼在口中,瞑幽口齿不清的说着话,并且跳的远远的“不要命的事情,我干得多了!”
“不要闹了!”闻多情快步跟上去,脸色突而苍白。
“我就不!”瞑幽再度往后面退,背后被坚硬的东西顶上,才发现,自己已经退到院中的塔炉上了,八个角的塔炉磕疼了他的背,连带着心口都隐隐作痛,瞑幽飞身上塔。闻多情不会功夫,只得站在塔下向上仰望。瞑幽从高处俯视,看到闻多情苍白的脸色,突然就开心了许多,他黑色的发丝披散下来,遮住半个脸,闻多情看不清他的脸,只能听到他的声音。
“先生,我从来没有怕过什么,我只是怕你。我想了很久,我怕你,不过因为我在乎你,若我心里没有你,怎么还会怕你?我惹了多少祸,哪次不得我死一回?我没有办法,或许你觉得我这爱来的莫名奇妙,可是,即便是莫名其妙的爱,它也是爱。我知道,你早就看出来了。你总是把我推的远远的,可是你太小看我了,你以为,我是随便可以推的开的人么?”
“下来!”闻多情觉得自己的手都在发抖“瞑幽!快点吐出来!”
“吐不出来了,我已经咽下去了。”
“不要开玩笑了!”闻多情想笑一下,但是唇就是不听指挥,那种无力感,就像那夜看到从树上飘落下来的瞑幽,恐惧蔓延到闻多情四肢“瞑幽你快点下来,不闹了,明天我就让小侍来搬东西,你想住哪里都可以,你想嫁想娶都可以,快点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不要闹了。”
“先生你又骗我,你骗了我无数次了,我还能信你吗?”
“我保证,这次绝对不骗你,你快点下来。”感到事情有了转机,瞬间,血液又流回身体,闻多情找回一些理智,转头看向急的满头虚汗的阎罗王,闻多情撩起衣袍下摆,翩然下跪“闻家多情,恳请阎君将爱子下嫁于我,我生他生,我若灭···他亦生。”
“···”阎罗王嘴张了张,便将目光转向玉帝。
“先生!”芍药仙子忙挡在前面“你不能···”
“恳请阎君将爱子下嫁于我!”
“孤准了。”
“起来起来,
快点把那小子弄下来吧!”阎罗王双手扶着闻多情,目光依旧焦急的看着塔炉顶端。
“听到了吗?瞑幽,快点下来!”闻多情望向塔顶“你跳下来,我接着你!”
瞑幽略略犹豫,终于露出笑意,从塔顶一跃而下。果然,结结实实的落在闻多情怀中,仙宫没有引力,到不至于撞伤闻多情。
感到那祸害落在怀中,闻多情终于松了一口气,将瞑幽放下:“弹丸呢?快点吐出来!”
“嘿嘿!”瞑幽奸笑着,长指伸出,两个金光流闪的弹丸正捏在指尖。
众人提着的心,瞬间放回肚子里。
阎罗王气急败坏的踹了自家小畜生一脚:“你吓死你老子了!下次再做这种事情,我会在劫数来临之前先灭了你!”
“嘿嘿,爹,放心吧!我哪有那么傻!”瞑幽笑得好不得意,只是小小一招,就心愿成真了。
“这个弹丸,你根本就没打算吃,你早就吐出来了?”闻多情问。
“当然,我好歹也是做过仙官的人,难道还看不出这是什么?”瞑幽把玩着手中的弹丸,得意的瞥他曾经的先生,今时的···咳咳···相公“你就是习惯性的小看我···呃···先生···你为什么这样看我···啊啊!救命啊!爹!救命!”
“你这小畜生,还是早些去见你娘吧!”阎罗王头也不回“省的老子天天因为你担惊受怕!”
、瞑幽将军
书苑几个人的情况,可以用几句来形容。
我们的芍药仙子呢,她最近苦练舞蹈,似乎求亲失败对她没有丝毫影响。
我们的小王爷呢,最近过得也是相当悠哉。
再来看我们的太子殿下,哦,经过昨个的事件,郝流枫同学对于包办婚姻这件事深恶痛绝。动不动就搂着他的宝贝扇子悲春伤秋,窗台上长势茂盛的文兰都被他看出几许萧索悲凉之意,只搞的其余三个人心里毛毛的,这还不算,他莫名奇妙冒出几句‘啊,爱情就像毒药啊!’‘恋爱中的人是幸福的人,失恋了的男人,将会成为先知,他所说的每句话都将成为真理。’
这情况着实吓了瞑幽和郝英俊一跳,小王爷指着自己的鼻尖问他自己是谁,郝流枫抬头凝望书房的房顶,然后叹道‘万般色相皆是空,相貌皮下皆白骨,你是人,你非人,你是仙,你非仙···’等等狗屁不通的东西。
瞑幽狠狠踹了他一脚之后,问他自己是谁,并让他用两个字来概括。
太子殿下略略思付之后,给出了一个精准无比的答案师母!
‘师母’瞑幽是最郁闷的人了,自从自己厚着脸皮抬着东西搬到书苑之后,他几乎没有见过闻多情,闻多情连着两日都泡在药房里。某时瞑幽借着闻先生吃茶的机会溜进去,有意无意的问道自己该睡哪个屋的时候,闻先生利落的说睡他的寝室。瞑幽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虽然他喜欢先生,但是还没有做好献身的准备呢!
闻多情一看瞑幽又想入非非,照头给他浇了一瓢冷水,说自己去后院睡。
瞑幽不死心的问后院在哪里,先生很明确的告诉他,就是养着大蟒蛇的地方。
两日不分昼夜的劳累,让闻多情有些疲累,制药到不是最累的,最累的是制药的时候要防着某炸毛狮子闯进来。他不是动这个,便是碰那个,常有意无意的打翻东西,还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这是闻多情最不能接受的。他不是舍不得那点药物,只是那些东西都是由另外几种药物配制,少一样就前功尽弃,他不得不小心应付。
捏捏眉心,闻多情起身,对于头顶上淡灰色的纱帐有一刻的迷茫。他的东西多是万成不变的,就连睡觉的床也是楠木雕刻,挂白色纱帐。突然转换了地方,他有些不习惯,才猛然间想起,自己已经有‘夫人’了。闻多情摇着头苦笑,枉费自己自诩聪明,竟然被那小子骗了一回。
在床边坐了很久,竟然不见有小侍来伺候,闻多情微微挑起眉头,难道说自己换了寝室,他们不知道?提上鞋子出门,院中的大蟒半抬起头,红色眼睛眨过,长长的蛇信吐出收回,晃着脑袋继续窝回原处。这条蟒,好像也没有人喂,怎么回事?
刚刚踏出小院,就听见
“一二一,一二一!”的高喊从花苑那边传来。疑惑着穿过长廊,绕过荷塘,闻多情愣在当场。
他园中那些娇艳的花朵已经不知所踪,留下光秃秃的地面,瞑幽手执小旗站在凉亭上,看背影当真是英姿潇洒,跟以往看到的祸害形象有很大差距。闻多情书苑的小侍们排着整齐的队伍站在花园的中央,以往娇弱的几个侍女亦站得笔直,这么久过去了,她们连一动都不敢动。闻多情讶异,这些小女子,平时端茶时间久了都会哼哼的。目光扫过站在角落里的一群人,他们扎着马步,双手举过头顶,手中摞着一块到五块不等的石砖,闻多情心下了然。
似乎感觉到身后有人,瞑幽回过头来,发现是闻多情,便直接从凉亭横栏上跳出来,手中的小旗还随风摆动着。他们之间突然少了一些师生之间的严肃气氛,多了一些朋友相见时的舒心。
闻多情开口:“你打算把书苑当作军营吗?”
“不是!你书苑里的小侍太娇弱了,一桶水都要两个人来抬,还有那几个女的,叽叽喳喳个不停,不听指挥也就罢了,居然还敢顶嘴。”瞑幽似乎有些不愤,指着头顶摞了五块石砖的女子说道“看到那个没有,她不仅不服从命令,还问我算那颗葱。”
闻多情抿嘴:“你怎么回答的?”
“能怎么回答。”瞑幽不以为意“我直接让人在她头顶加了两块石砖。”
“呵呵!”闻多情看着在院中走正步的一群小侍“你怎么突然就不懂怜香惜玉了?”
“我怜惜他们?”瞑幽瞪眼,刚刚的威风不再,恢复一贯的无赖样“我被逼着爬上树的时候,就那个丫头最阴险了,居然在竹竿的顶端插了银针扎我,我不给她摞十块就已经很好了,还有那个,墙角那个,那小子老是戳我屁股!我这样已经很仁慈了···呃,先生,你干嘛又这样看我?”
“你拿我的人出气?”
“哪有,嘿嘿。”瞑幽干笑着,陪在闻多情身后向园中走去“他们太娇弱了也不好啊!”
瞅见正主来了,那些站得腰酸腿疼的侍女们的娇弱劲顿时都出来了。伺候闻多情这么久,闻先生哪一次不是轻声细语的同她们讲话,平时犯了错误,先生也只是笑笑说无事,还回过头来安慰他们,到最后,反而像是先生犯了错,她们几时受过这种委屈。瞅着温润的先生出现,楚楚眼泪就氤氲在眼中了。这个瞑幽虽然是地府殿下,可怎么都轮不到管理他们啊!据说是先生的夫人,想到这个词,几个漂亮的侍女鸡撇撇嘴,男夫人?开什么玩笑!生日宴上的事情他们都有所耳闻,对瞑幽利用先生关心以达到目的的行为不耻。无奈,瞑幽确实已经成了这个书苑的半个主子,从昨个他把半个瞑幽府倒腾过来的
时候,这些小侍就明白了大半。公然的反抗瞑幽是不理智的行为,只有等着先生发话了。
闻多情将他们一一看过,缓缓开口:“瞑幽曾经掌管过五万天兵,能得到他的教诲,你们有幸了。”
那些快要落下的眼泪,瞬间收回眼眶。
瞑幽对自家先生的话非常之满意,侧过头来看闻多情,才恍惚见想起,他好像还没有吃早餐。恢复将军威风的瞑幽指挥着院中的小侍,吩咐厨房的去准备早饭,别人依旧做早操。昂起头,将他们一一巡视过,今日的重点也该点到了,瞑幽清清嗓子:“你们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服从我的命令!从今日起,我就是你们的主子!还有,若我同闻先生的命令有所冲突,以我的为准!”
闻多情依旧抿起唇角不说话。瞑幽干咳两声,继续吼道:“伺候先生的侍女,统统都调到厨房!那些长得一看就很娇弱的男侍从今日起开始劈柴锻炼!女子当有不让须眉之气,男子,必须有阳刚味道,那些长的阴柔的,统统不许出现在先生面前!”
“你长得不也阴柔吗?”
若有若无的声音从人群中传过来,瞑幽抬起眼眸,目光扫过众人:“自动出列!”
瞬时,人群中站出三个人,瞑幽勾起唇角,他们这个时候倒是挺团结的嘛!把手中的小旗丢到一边,瞑幽卷起长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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