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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世界-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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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刚才在剑室擦剑……呀?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张豪突然醒悟过来,打量着周围的环境道。
“父亲,你刚才的事你真的都不记得了?”张顶天又问了一句。
“刚才?刚才我做了什么么?让我想想。”张豪听了自己儿子的话,觉得蹊跷,于是仔细思考起来。
“我记得在晚饭过后就一直在剑室擦剑,然后……然后突然在剑身的反光之中看到一个红色倒影,接着就……奇怪,怎么想不起来了?”
“接着你就中了幻术中的狂暴之术,在听到荼主被刺身亡的消息之后便来杀我。”
张豪听到身边响起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心中一震,什么都来不及想,只在脑海里不停回荡着“荼主被刺身亡”的声音。
“你……你说什么?”
第二卷 第三十三章 第一滴泪
“刘大哥,告诉我好不好?钟无艳她到底漂亮不漂亮啊?”
在天的另一端,拓羽正疲于应付红三娘的缠问,若要评刘轻的最忠实FANS,红三娘绝对有资格拿到名次。这不,她都改叫刘大哥了。
她从刘轻的性格喜好问起,到刘轻身边朋友的性格喜好都统统问个一清二楚。然后再开始问刘轻喜欢的颜色、喜欢的食物、喜欢的人等等,似乎只要和刘轻有光的她都要问个明白。最让拓羽受不了的是,她居然还拿出一卷竹简,一边听拓羽回答,一边细细记载。
“无艳啊?大大的眼睛,细细的眉毛,挺挺的鼻子,红红的嘴巴,笑起来很爽朗,看起来很舒服。而且她力大无比,荼国大力士都比不过她。她喜欢吃辣,喜欢小动物,喜欢……(滔滔不绝状),她最喜欢穿红色的衣服,火红的那种,包括内衣……”
一说到钟无艳,拓羽便开始眼放桃心,嘴上说着钟无艳的种种,还挥舞着双手。似乎有种说不出的快乐。如果刘轻在此的话, 一定会感叹:唉,这孩子,没救了。
“内衣?!”红三娘惊奇大叫,“喂喂!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能说说么?普通朋友?好哥们?男女情侣?已婚?”
“啊?内衣?什么内衣?你听错了。”拓羽忙转移话题,心里暗暗打自己嘴巴,怎么一说起钟无艳来就关不住话闸呢?
“听错了?有么?”红三娘疑惑地看向拓羽,上下不停打量。见假刘凝轻依然满脸微笑,丝毫不见慌张,难道真是自己听错了?
“哈哈,肯定是你听错了。”拓羽开朗笑道,“快飞吧,早点到地方早休息。大晚上这样飞也腻味,除了月亮,其他全是黑的。”
“等一下!”红三娘突然大叫道,吓得拓羽一跳,忙用手捂住嘴巴,心里暗道:不好!
只见红三娘飞近拓羽,然后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形式盯着拓羽的眼睛看。拓羽见红三娘越逼越近,两人的距离已经近得拓羽可以看见红三娘面纱下的面孔。拓羽心中忐忑,刚才一不小心笑得太“拓羽”化了,不会就这样被发觉出什么来吧?
感觉红三娘迫人的气势,拓羽渐渐把脑袋高高向后仰起,隐约间似乎能感觉到红三娘的鼻息喷到自己脸上的微热感。
“喂!我可警告你,你别乱来哦,我可是五岁能拳,六岁能腿,七岁会指,八岁弄掌,九岁耍枪,十岁舞棍……的超级高手哦”拓羽什么时候和女子这样亲密接触过?嘴里不知道胡说八道些什么在。
“呀?原来你还文武双全啊?真是太厉害了!我好崇拜你啊!不过,你可以先告诉我这是什么么?我对这个更有兴趣些哦~~”红三娘扬了扬手中一个布状物体道。
拓羽只觉得怀中一空,似乎有个东西被红三娘抽了出去。然后看向红三娘手中之物,不由大汗。你猜红三娘手中之物是什么?竟是一条红色的女子内衣!要知道,这可是女子贴身所穿的内衣物,拓羽怎么会有呢?
不知众看官可记得今日上午,刘轻与赵静若刚跟着拓羽到花园时的那一场?有些忘的看官可以再翻一翻。现在答案揭晓,不错!这正是惹起小宝被钟无艳追杀的祸首!同时又是拓羽被打飞的原因所在。因为这条红色女子内衣就是钟无艳的!先不管小宝是在什么情况下拿到这件私密之物的,总之由于种种原因被拓羽随手塞在怀里了,现在又被红三娘所发现,被拿来追问拓羽。
拓羽现在是满脸尴尬,就像做贼被人当场抓到一样,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喂!还给我!快还给我!”拓羽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说“还”这个字……他双手挥舞着追向红三娘手中的女子内衣。
“嘿嘿,不还,我就不还!除非你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红三娘狡黠笑着,将手背到身后,以躲避拓羽挥舞的双手。
拓羽自然不会妥协,于是便追着那躲起来的手抓去。红三娘顽皮的在身后将那件女子内衣从左手递到右手,然后又再从右手递到左手,躲避着拓羽的追击。
两人就这样在高空之中嬉闹起来,中秋时节的明月印着两个年轻男女的身影,似乎也显得快乐了些。
红三娘开心地笑着,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对眼前这个男子生不起一丝的戒心。或许是因为对方那清朗的眼神……
拓羽似乎也玩上了兴头,在这一刻他似乎已经忘记了对方可能是刺客的身份。他只想将那件让他尴尬的女子内衣收回来。
“哈哈,总算让我抓住了吧?”拓羽双手伸到红三娘身后,一只手抓住红三娘空着的那只手,然后另一只手抓住红三娘握着那件女子内衣的手。
红三娘扭动了两下身子,无奈两只手被拓羽牢牢抓住,完全动弹不得。
感觉怀里丰满的身子的扭动,拓羽愣了一下,就这样木在了那里。呃,手中传来的温润腻滑的触感,这可是拓羽长这么大第一次摸女孩子的手。以前虽然抱过钟无艳,但也是在对方昏迷的时候,哪有现在这般活色生香的感觉。
红三娘此时也感觉到俩人姿势的暧昧,一时间也手足无措,呆呆得不知道该说什么,眼里只有这个看起来让人很舒服的大男孩,一股强烈男子的阳性气息冲得她头晕。活了这么大,红三娘的脸都还没让男人看过呢,哪有跟男人这样亲密接触的经验?
“呀!”红三娘惊叫一声,原来是一紧张,手便不自觉得松了开来,那件火红的女子内衣就这样飘飘摇摇得向黑暗之中落去。
“啊!”拓羽发现内衣的掉落,同样发出一声惊叫。对他来说,那是他心上人的贴身之物,无论如何是不能丢失的,即使放在自己身上会让他非常尴尬,但他依然义无返顾。
松开怀中的红三娘,拓羽转身向那件内衣扑去。在黑暗之中,他如同一只扑火的飞蛾,扑得如此心甘情愿,扑得如此义无返顾。
在拓羽离去的那一刻,红三娘感觉自己的心就像被什么刺了一下一样,酸酸麻麻的,竟莫名其妙从眼角流下一滴眼泪。
悄悄摸去眼角的泪水,红三娘在心里暗暗讶异,为什么自己突然这么脆弱?其实她不明白,任何人在爱情面前都是脆弱的,而爱情又总是来得那么莫名其妙,耗无征兆,让人防不胜防。
追上风中飘飞的火红衣物,拓羽握住那片火红,就这样站在空中,一时间也是心绪起伏,黑夜的风吹过他衣角让他打了个哆嗦。奇怪?护身罡气不是能抵御一切寒冷么?无艳,钟无艳,你现在醒了没有?如果看到刘轻在你身边照顾你,一定会很开心吧?
一边是自己的知交好友,一边是自己的心上人,拓羽心中没由来一阵戚苦,眼角终于忍不住流下他二十年人生以来的第一滴泪。
问世间情为何物?问世间有几人不被情伤?这第一滴泪水,你可知道为谁?当心被你摧毁,却依然坚强对你说不后悔……
“刘大哥,你生气了?”红三娘勉强止住心中的不适感,看到拓羽傻傻的在空中发呆,于是问了一声。
“啊!啊?没,没什么。”拓羽听到刘轻的名字心中一惊,省悟过来自己还在与刺客周旋,忙强笑着道。
“真的没什么么?你的脸色好差。”红三娘忍不住关心道。
“呵呵,真的没什么。”带着“刘轻式”的笑容,拓羽道。
“哦,那我们继续赶路吧。今天晚上的月亮真的好圆啊……”红三娘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话,然后自顾自向前飞去。
拓羽摸了摸后脑勺,不明白红三娘这句话的意思,摇了摇头感叹,女人,真是奇怪的东西。看了看月亮,点点头,嗯!是挺圆的。
拓羽飞到红三娘边上,继续自己的打探事业。由于红三娘似乎没了刚才的探索精神,拓羽非常轻松得套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原来红三娘是个青山分支——舞器派的弟子,现在是在回去的路上,这次去荼国是追查一个妖魔的行踪的。不同与青山派派内一副松散的样子,青山派的众多分支一直以除魔卫道为己任,只是世间本来妖魔就不多,而且就是有也不是一个小小青山分支可以应付的,所以魔道之间一直相安无事。
只是,最近人间行动的妖魔越来越多了,从五年前开始,更有发现妖魔插手人间事务的迹象,其中有些情节还相当严重。譬如霖国国主闵嵯所娶的女子竟是九尾妖狐——妲喜,那霖主闵嵯本是励精图治的好君主,被妲喜迷的从此君王不早朝,再加上霖国水灾四起,整个霖国此刻都已经怨声载道,如果不是霖国“君权天授”的论调支撑着,民众早已揭竿起义了。
这次在荼国发现的妖魔被怀疑是穷图,一个精通刺杀和迷幻术的妖魔。红三娘是舞器派新一代的佼佼者,所以被派去追查穷图的行踪。
现在已经确定了在荼国做乱的确实是穷图,红三娘便急急赶回门派想向师尊报告,不想在起飞的时候被拓羽发现,一路追踪到这。刚才之所以慢下来,只是因为红三娘有所力竭,想慢飞一会恢复体力。毕竟她跟拓羽刘轻这些怪物不一样,会累的。
“刘大哥,你去灵都是查噬魂者的事吧?”红三娘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一脸担心得向拓羽问道。
“啊?呃,是啊。”拓羽哪知道什么噬魂者的事,只不是想落面子,随意应道。
“那刘大哥你可要小心了。听说那个噬魂者力大无穷,偏偏又不惧法术,喜欢吞食死者魂魄,如果没有过人的身手,一般道士根本不敢靠近它的身边。唉,可惜我舞器一派只精修乐器,对噬魂者实在没有办法,要不我也好去帮你。”红三娘一脸遗憾道。
“呵呵,呵呵……”拓羽抖动着眼角,干笑起来。听起来似乎很危险的样子……咳,还是算了,我一会还是乖乖回去吧,那些妖魔自然有老赖皮那些人对付的。嘿嘿,我是小辈,有逃避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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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三十四章 误入狼窝的赵静若
唔,这是哪里?
赵静若慵懒得睁开眼,周围明晃晃的烛光耀得她眼花。
坐起身来,赵静若感觉身上一疼,不由痛叫了一声。不由向疼痛处看去,却发现自己的胳膊正绑着纱布并且吊在脖子上。她皱了皱眉头,什么时候受伤的?
掀开被子,赵静若走下床。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赵静若暗暗奇怪,这里真是个奇怪的地方。
这是个圆柱状的屋子,屋顶很高,赵静若估算了下,大概有十数米左右。在屋子中间有个螺旋上下的梯子,梯子的每一层都点着两根蜡烛,总数大概不下与百根,将整个屋子照得如同白天一般清晰。
在圆形的墙壁上,画着无数精美高大的人形图案,有的做站立状,有的做盘膝状,有的做飞天状,总之形态各异,精美绝伦,不一而足。而赵静若方才所躺的床则位于屋子中间,点着蜡烛的楼梯几步远的地方。整个屋子之内只有一张床一个楼梯一堆蜡烛一些壁画,就再也没有其他东西了,地面上空空荡荡得,让赵静若觉得在这里打上几趟拳都够了。
这里的主人肯定很怪。这是赵静若的想法。
吊着受伤的胳膊,赵静若走到墙壁边,仔细看着墙上的画。作为青山一脉的大师姐,赵静若一身所学其实也很丰富,虽然比不上刘轻那个变态,但在一般人眼里,她的学识含量还是让人不敢攀比的,至少拓羽经常觉得自己在这个静若妹妹面前实在没什么可炫耀的学识。
在赵静若看来,这些壁画虽然笔法比较粗糙,但所用颜料很讲究,在各种颜色之间都能清楚的使用最恰当的颜色,不会产生错杂的感觉,也不会让人产生奇怪的感觉,甚至还能在各种颜色之间表达出笔者的情绪,譬如红色代表愤怒,黄色代表烦躁,绿色代表无奈。赵静若用手摸了一下墙壁上的颜料,确定这种颜料可以千年而不化,除非整个墙壁被摧毁,否则这些画永远不会褪色或脱落。
看样子,这地方应该是个宗教场所,所有人物的头后方都可以看到一轮日光。只是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赵静若坐在墙角在脑中回放曾经的记忆。
当时,是在荼国王宫,师叔,凝轻师叔拒绝了自己。唔,胸口好痛,难道身上不只胳膊受了伤么?赵静若不想检查。
接着就看到凝轻师叔就这样无情的飞走,伤心的自己,甚至没想到跟羽哥哥和艳姐姐告别,就这样一个人孤零零逃走。是的,自己是在逃走,从来没觉得自己这样狼狈过。
然后自己就一路向……向哪个方向飞来着?想不起来,只知道想找个地方躲起来,连自己也不知道的地方,然后大哭一场。
呵呵,看样子,现在很成功,只是自己哭过没有?应该没有,否则心中不会依然这样堵堵的感觉,记得当时自己在天上似乎一直在流泪,然后似乎在一片森林上,眼前一黑,就这样摔了下去……啊,这手应该是那时候摔伤的吧?
是谁救了自己?真该谢谢他。唉,居然没葬身兽腹,实在是自己的运气。不知道此刻师叔是不是在担心自己?应该会吧?自己总看不透师叔的想法,也许和师叔之间,真的永远不可能吧。只是,为什么他会有那样的悲伤呢?赵静若想起当时刘轻的眼神,总觉得一阵心疼。
师叔……,赵静若抬着头,眼睛看向屋顶,但又没将焦距放在屋顶,她的眼神似乎穿破虚空,直看到刘轻的身上。这翘首以盼的眼神,刘轻又能否感觉得到呢?
捂着胸口,赵静若卷缩着身子,似乎想找到一丝温暖。为何就是这般心疼呢?眼泪顺赵静若的眼角无声的滑落,淌过脸颊,淌过下巴,在空中倒映着烛光,在尘埃里摔碎。
“呜~!呜呜!”掩着自己的嘴,赵静若无法阻止自己的眼泪,她也不想阻止。哽咽的哭声从她掩盖的嘴里发出,呜咽着在空荡荡的圆柱形屋子中不住回荡,说不出的凄凉。
“阿弥陀佛!生来本是痛,尘世三千皆是烦恼。哭吧,哭过了就好了。”在空荡荡的房子之中,突兀得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
赵静若一惊,手指一凝,打了个引雷印,嘴里问道:“谁?”
“阿弥陀佛,犁花带雨,唉,看得老纳都心动了,真不知谁这般狠心。”说话声从屋顶传来,赵静若抬起泪眼向上看去,只见一个身着红色怪异服装的光头老者从屋顶缓缓飘落。赵静若一愣,这难不成是书说所说,西南异域的僧人?
如果刘轻在这的话,大概会大叫郁闷了,这越来越像古中国了,不但有道士,居然还有和尚。
“阿弥陀佛,老衲法号喜善,女施主有理了。”光头老者落到地上,向赵静若执礼道。赵静若忙擦了擦眼泪,站起身来向光头老者回了个礼。
“今日黄昏,老衲在西郊森林,发现女施主满身是血,昏躺在林中,便自作主张将女施主带回居所,还望勿怪。”
“啊?哦。谢谢……恩……谢谢前辈的救命之恩。”赵静若一时间找不到称呼自称喜善的光头老者,只好胡乱用了个前辈代称。
“阿弥陀佛,举手之劳,女施主可觉得身子好了些?有无其他地方觉得不舒服?“
“多谢前辈关系,静若已经没有什么大碍。此时已经入夜,静若给前辈带来不便,还请原谅。救命之恩,静若来日再报。告辞了。”
赵静若虽然是一个弱质女流,但对于礼节也很重视,再加上三更半夜与一男子孤处一室也确实有所不遍。对着喜善说了几句感激的话,便打算离开。
赵静若不知道,这喜善其实是一妖僧,曾经是霖国人,因为信奉邪佛为世人所不容,所以被驱逐出霖国。他所修的邪佛无论在那个世界还是现在这个世界都相当闻名,名叫欢喜佛,讲的是男女之间双修之法。
别看喜善满口阿弥陀佛,一脸慈眉善目,其实内在是个阴险的人物。在未被驱逐出霖国之前,他经常捉良家妇女行淫秽之事,以修自己的功法。但被逐出霖国之后,他无处可去,只能住于深山老林,一住就是十数年。十数年未曾尝过肉味的人,突然见到一个天仙般的姑娘出现在自己面前,他又如何能放过?
之前他救了赵静若,并且还为赵静若包扎伤口,别以为那是出自他的好心。如果不是因为怕赵静若流血过多而死,他无法享受。只怕,他早直接吃了赵静若,那还能等到赵静若起床啊?不知道幸还是不幸,总之赵静若躲过了一劫。
现在见赵静若要走,喜善自然不答应。喜善眼珠一转,一个主意涌上心头。
“女施主要走,老衲自然不会阻拦。只是这里是荒郊野岭,三更半夜让女施主就这样孤身离去,老衲实在放心不下。不如女施主暂且在这住上一夜如何?如果觉得不便,老衲到外间歇息便是,不会来打搅女施主的。”喜善一脸诚恳的道。
“这……”赵静若迟疑了。且不说她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就是知道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想去哪里。三更半夜的,虽说赵静若不怕冷,当做为一个女孩子对黑暗还是会觉得害怕的。
想了想,赵静若还是摇了摇头。她虽然才初涉尘世,但她明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的道理。
“呵呵,那么老衲就不勉强女施主了。“喜善似乎无奈得笑了笑。
“那么晚辈告辞了。”赵静若行礼道。
“呵呵,不忙,不忙。”喜善在赵静若行礼的那一瞬间终于露出了真面目,曾赵静若不备之际屈指点向赵静若的穴道。
可惜喜善错了。他错就错在,他认为赵静若只是一个普通的漂亮女子,他错就错在他没确认赵静若的身份就出手。
赵静若是什么人?她可是青山派静字辈大师姐,如果没有一身好功夫,她如何压得住其他人?更何况她在术法方面并不输于刘轻,这点从她几乎和刘轻一个年纪学会飞天术可以看出来。
在喜善动手的那一瞬间,赵静若激活了手中一直未松开的引雷印。早在她观察壁画的时候,她就对这里的主人产生了戒心。从壁画里,她发现壁画多表现人类负面的情绪,有美好的也是男女在一起以后才出现的画面。虽然她不是很懂男女之事,但多少起了些戒心。特别是后来喜善从屋顶飘落的样子,她戒心更重了。虽然喜善一直表现得慈眉善目,但作为一个稳重的长者,居然从屋顶这样的地方进出,这前后不一的感觉,让赵静若很不舒服。
一道雷光闪过,刚才还从十米高空飞落的喜善便被打得又飞了出去。只是这次不是从屋顶出去,而是从墙上直接撞了个人形大洞飞了出去。
笑话!引雷印可是青山威力最大的手印,连章石都不敢讲能安然接下。特别喜善又是在信心满满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只是被打成焦碳飞出去是他命硬,一般人早被打成黑色粉末了。
第二卷 第三十五章 愁云惨雾
女人都是危险的生物,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
这句话不知道是谁说的,但很正确,尤其是那种既漂亮又能干的女人。红颜祸水这话可不是凭空出现的,可见美女的杀伤力,自古就被世人所承认。
喜善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么一个娇嫩的女子有这样的警觉?为什么有这样的攻击力?即使赵静若告诉他自己是青山派的,他也依然无法明白。虽然攻击力和警觉可以被训练出来,但这个时代,根本没人懂得如何提高弟子的警觉性,只有所谓的江湖经验可以告诉弟子,但初出茅庐的小辈不吸取教训又如何记得住那些烦琐的江湖经验?
别说喜善不明白,赵静若自己也不明白。她觉得这个喜善慈眉善目的,怎么看都不像坏人,为什么自己会在一开始就对他做出提防呢?难道自己什么时候学会了传说中的未卜先知之术?
赵静若是个聪明的人,她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关节。
这些都源于刘轻。众所周知,刘轻是个文人,更立志成为文人。文人需要的潜质有哪些?不知大家是否有想过,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成为文人的,同一个学校里出来的学生,有的会去当运动员,有的会去当商人,有的会去当打工仔,有的会去当官,有的甚至会去种地,成为文人的只有少少数人而已。
文人,顾名思义是和文化有关的人的意思,但所有读书人都是文人么?不然。其实文人真正的解释是做文化的人。
运动员是做运动的人,商人是做经商的人,同样的,文人是做文化的人,这就是区别。
如何成为文人?这很少有人能解答出来,大多人都认为写文章的人就是文人。不知大家可否有想过,那写作文的小学生也是在写文章,算不算文人?可见,写文章的人并不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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