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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太监:妖后诱冷皇-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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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着我母妃,所以没舍得处死她,而只是把她打入了冷宫。”
“那,那后来呢?黎贵妃娘娘是病逝在冷宫的吗?”诸葛璇玑怔楞片刻后,立刻追问道。
“当年我才七岁,因母妃神经失常,父皇便把我交给当时同样颇受父皇宠爱的萱妃抚养,将我与母妃分离。有一晚冷宫突然着了火,我听说后,便奔去冷宫寻找母妃,但是途经冷宫外的荷花池时,突然听到一声惨叫,虽然声音不大,但却惊骇到了我,因为那是我母妃的声音!”
正听到关键处,楚云赫却顿下了话语,神情悲怆而愤怒,双拳紧握着,眸中划过道道嗜血的狠戾!
“八王爷!”诸葛璇玑跟着紧了心神,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直觉令他顿感这事定不简单!
“父皇着急命人救我母妃,然而,冷宫里我母妃的房中并无一人,在冷宫大火被扑灭后,宫人却在冷宫外的荷花池边找到了我们,当时我母妃胸前插着一枝金钗,瞪着眼睛死不瞑目,而我的手中正是握着那支致命的钗子,于是,我便成为了所有人眼中的杀母凶手!”楚云赫唇角勾起一抹上扬的弧度,看似在笑,却讥讽的意味十足,墨眸中又添了一道冷意。
诸葛璇玑一震,眼波流转间,俊眉蹙的更深,“那支金钗是谁的?真相究竟是怎样的?”
楚云赫微眯了眸子,嗓音已至哽咽,“那支金钗是我母妃头上的,真相……我也不知,我赶到的时候,我母妃已经倒在地上了,我急哭了,我要去叫御医,我母妃却拉着我不放,她想说话,却口吐鲜血说不出来,我不敢离开一步,只恨出来时太急,竟未带一个宫人,母妃闭上眼睛之前,只来得及在我手心写下一个草头,我当时太小,竟以为拔掉那支金钗便能让我母妃不要死,于是……”
“什么,竟……娘娘竟这样死了?”诸葛璇玑震惊万分,难以置信的瞪着眼珠子。
“嗯。”楚云赫点头,眼角的泪珠终于忍不住滑落,“母妃竟这样走了,竟这样……她是那么善良的一个人,竟……”
“那个你刚才说,娘娘在你手心写了一个草头?那代表什么?是在提醒杀死娘娘的凶手是谁吗?”诸葛璇玑大脑飞快的转动着,思索着问道。
楚云赫摇头,情绪缓了缓,说道:“不确定,母妃应该是要给我写一个字,但是这个字是否代表凶手,我不敢肯定,也有可能是要交待我别的事。当时,父皇大怒,根本不听我的解释,几乎杀了我,我对父皇生恨,便处处与他不和,又想查出杀死母妃的凶手,无奈我年纪太小,什么也不懂,加上寄住在萱妃宫里,没了生母庇佑,父皇又恨我,萱妃待我虽好,却不敢太明显,生怕惹来父皇不悦,我便时常遭到三哥和夭折的四哥欺凌,连自己都无法保全,何谈查找凶手?”
“唉!皇家薄情啊!”诸葛璇玑长叹,看着楚云赫心里不禁酸涩,本该集爹娘宠爱于一身的天之骄子,却一夕之间,等于成了孤儿,就是在这种环境下,才使得他性子如此阴冷淡漠吧!
书房里陷入了沉静,楚云赫不知在想什么,双唇紧抿,俊眉紧锁,良久,突然开口道:“璇玑,我母妃肯定不会无缘无故神经失常的,该是被人下了你所说的那种叫失心散的药吧?”
“有可能。”
“但是,父皇曾宣了太医院所有太医来给我母妃诊过脉,都说没有问题,是我母妃受了什么刺激之下神经错乱的。”
“失心散这种药因为害人不浅,很少有,人服下后,脉相也并没有多大的异常,非一般医者能诊出来的,我也只是曾听师父说过而已,并不会配制。”
“气死人!若我当时能大些,能早些结识你,结识你师父,就让你们来给我母妃诊脉,洗刷我母妃的冤屈!现在听你说到真有这种药,由此判断,给我母妃下药者,兴许和杀我母妃的是同一个人!”
“完全有可能,凶手一手策划这场阴谋,推算起来应该很简单,黎贵妃娘娘因发疯而未被立成皇后,凶手要达成的目的,是不是这般?但又为何要将娘娘杀害呢?是为了争得皇后之位吗?那当时,除了娘娘之外,还有皇上的哪位妃子有可能登上后位?”
这一言,令楚云赫眼眸一亮,却又很快黯下去,“我记得,当时除了母妃受宠之外,就是萱妃!母妃有我这个皇子,萱妃身边只有一个十公主,当时好像才一岁左右的样子,后来听路开明讲,萱妃入宫也才不到两年,却一入宫便深得父皇喜爱,侍寝不久,便怀有龙种,继而产下了十公主。但父皇虽风流,对母妃的宠爱却与别人不同,母妃于父皇而言,是最特殊的一个女人,是以,在母妃逝后,才那样伤心绝望,空置皇后位至今,将永乐宫也留置,经常一个人宿在永乐宫,这十六年来,对我是爱之深恨之切,我的存在,提醒着他母妃的存在,却也一并提醒了他,他爱的女人是我害死的。”
“哦,原来是这样。那么,萱妃有没有可疑?她后来怎样?她……她的萱字不就是草头吗?”诸葛璇玑点点头,突然烔亮了眼眸,激动的问道。
“萱妃也死了!在我母妃逝后半年,突然得了猛病不治身亡,她死的那个夜里,宫里闹刺客,嬷嬷照看不周丢了十公主,为此,父皇震怒,发下全国海捕文书捉拿刺客,寻找十皇妹,却杳无音讯,至今不知生死。”楚云赫叹气,停了一会儿,又道:“关于那个草头,我盘算了好多年了,也曾联想到萱妃,又不确定什么,何况她也早死了,宫里上下,名字里带草头的还有很多人,有太监,有宫女,有嬷嬷侍卫,还有其它娘娘。”
“晕……”诸葛璇玑刚燃起的希望,又落空了,不禁郁闷的撇撇嘴,“这还真是一件复杂的案子,那个萱妃得的是什么猛病?刺客是去刺杀皇上吗?”
“什么病,我记不清了,不过钦天监能查到的,要等回宫后再查,我们先得带初儿解毒去。刺客自然是刺杀皇上的,在被发现后,一路逃蹿进萱妃寝宫,十公主应该就是被那名刺客抱走的。”楚云赫沉声说道。
诸葛璇玑越听越晕,拍拍额头,长叹不已,“天哪,这淌水有多深啊!竟然成无头公案了!”
“这几年,我已将宫里凡是带草头的人彻底暗查了一番,却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但无论有多难,我还是要继续查下去,我相信,真相总有一天会浮出水面的!母仇不报,我枉为人子!”楚云赫攥紧了双拳,冷峻的面容上,冰寒一片,眼中除了恨意与杀意,再无其它。
“嗯,这仇是得报,娘娘含冤待雪,老天太不公了!八王爷,凡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璇玑万死不辞!”诸葛璇玑正了身姿,神情严肃的道。
楚云赫舒展了笑颜,“呵呵,璇玑,这八年来你是我的福星,我能有今天,你功不可没,这份情,我都记在心里了!”
“哈哈,我们还有很长的一步要走,这天英会现今破城夺寨势不可挡,你又不准我们的人有任何行动,是计划持观望状态,待此趟回京,若朝廷拿不下,才打算出手相助,借此夺兵权吗?”诸葛璇玑爽朗而笑,猜测的问道。
楚云赫只笑不语,卖了一会儿关子,直到诸葛璇玑等不及要出声,才缓缓说道:“你知道驻守西凉关的方元帅吗?”
“嗯?听说过,西凉关是天溯国和南诏的交界地,由平西元帅方煜显镇守,手中握有雄兵三十万,对不对?难道你和他也有交情?”诸葛璇玑一听,立刻瞳孔灼亮,激动万分的道。
楚云赫摇头否决,“不,我和他没有交情,他身在关外十多年,我们几乎没见过面。”
“啊?那你提他干什么?”诸葛璇玑忍不住翻白眼,却不敢太明显,只敢小小的发泄一下不满。
“呵呵,我认识方元帅夫人,和他没交情,却和他夫人交情极深,只是,也有十多年未曾见过面了!此趟从大明返回时,我们绕道去一趟西凉关。”楚云赫唇瓣微掀,深如幽潭的墨眸中,涌上淡淡的笑意,“去攀攀交情,适当的时候,借兵一用!”
“噗——”
诸葛璇玑喷笑到半道,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死死的憋住,满脸黑线的道:“你和人家夫人交好,人家不拍你就算好的,还借兵给你?我汗颜了……不过,等等,你说十多年没见?难道你十岁左右就与女人……”
“啪!”
脑门上被重拍了一巴掌,诸葛璇玑立刻抱头,哀嚎的保证,“我不说了,我就当不知道,也绝不会告诉小初子的!”
“胡说八道什么?方元帅的夫人,是我大皇姐!”楚云赫脸更黑,瞪着诸葛璇玑的眼神,似想瞪出几个窟窿般。
“什么?”诸葛璇玑凌乱了,“那你干嘛不一次性说清楚?害我联想半天!”
楚云赫继续瞪眼,“我大皇姐是长公主,我排行老八,我们相差九岁,我母妃生下大皇姐后,身体一直不好,便未再孕育生子,直到九年后才又生下我,我母妃出事前一年,大皇姐十五岁,父皇招了当时还是将军的方煜显为驸马,成婚后,大皇姐便跟随驸马奉旨去驻守西凉关了!
“哦?你们是同母的亲姐弟?那感情该深了,哈哈……那借兵的事可谈!”
“哈哈……”
……
翌日清早。
段锦初被丫环扶出慕氏山庄的大门,放眼望去,一辆超级豪华的大马车停在台阶下,后面还紧跟着两辆中型马车,两侧各停站着十匹骏马,由玄衣卫手牵马缰,凛冽而立。
这阵仗,有些吓到段锦初了,侧眸去看她身边的男人,却看不出什么,因为楚云赫还戴着面具,身后跟着的诸葛璇玑同样以面具示人。
彼时,严榆已通过秘道返回八王府去了,聂风聂玄劲装配剑,面无表情的走在大马车前,放下了上马凳。
孙策俯首请示,“主人,一切已备妥!”
“好。”
楚云赫牵了段锦初的手,朝着马车方向走去,扶她上马车,自己再上去,诸葛璇玑与聂风聂玄乘第二辆,桑儿四丫环乘第三辆,二十名玄衣卫翻身上马,在大门外无数的下人跪礼中,缓缓驶动离开!
“恭送主人!主人一路平安!”
车厢里,段锦初好奇的左右瞧个不停,嘴里惊叹着,“有床榻,有矮几,有软凳,有点心鲜果,有书,有水壶茶具,有衣箱梳妆镜,胭脂水粉,竟然还有棋盘!天哪,这不是把房子给搬来了吗?天哪!这比楚云璃的马车还豪华!”
“小初儿,这下坐我的马车不会觉得委屈了吧?”楚云赫摘了面具,看着段锦初,嘴角笑意深浓。
“你,你什么意思呀?原来坐你的硬马车,我也没觉得委屈!不要提别人!”段锦初厥起了小嘴,不悦的嗔道。
“呵呵,好,不提,我也懒的提他,免的小初儿时不时的还能想起他。”楚云赫轻笑着,张开手臂,“过来!”
“嗯。我还困着,正好躺一会儿。”段锦初爬上床榻,枕在楚云赫的腿上,美美的闭上了眼睛。
“真的困,还是假装的?”楚云赫俯下身来,贴近她光洁的额头,噙着笑毫不客气的戳穿道,“昨晚你可是整整睡了一夜哪!”
“那,那人家也困嘛!”段锦初俏脸一热,囧囧的侧过了身子,耳根红透至纤颈,他那话太让人容易联想了……
“行吧,要实在困就睡吧,这会儿睡好了,晚上陪我。”楚云赫邪气的扬眉,然后将段锦初抱到里侧,他自外侧躺了下来,伸手探过一本书,偏首看书去了。
段锦初本是真睡不着,经他这么一说,粉颊红了又红,无趣的翻着白眼儿,如此装睡了一会儿,便不耐的悄悄睁眼,悄悄侧起身子好奇的去看楚云赫手里的书,想知道他看的是兵书还是史书,结果——
“啪!”
肩上被猛的重重拍了一巴掌,还未等楚云赫扭过头去,耳朵便被一只小手揪住了,“你这个色狼!你不学好,竟然看……看这种书!你不要脸!”
“初儿!”楚云赫抿唇,拿下那只小手,尴尬的道:“就是消遣的书,看看又没什么!”
“还说!你,你看看就没什么吗?你不会拿来在我身上试吗?”段锦初余光扫一眼那书上赤身裸体的男女,脸红耳斥的咬牙道。
“那什么,偶尔换换姿势,可以增加情趣不是?”楚云赫俊脸微红了,“我,我也是第一次看,就被你发现了。”
“说!谁给你的?能给你春宫书的人,肯定不是个好东西!”段锦初牙齿咬的更响,胸脯起伏不定,“这个坏东西有没有撺掇你找不同的女人感觉感觉?”
楚云赫立刻道:“没有!这个他不敢,他知道我有一个厉害的夫人,更知道我是一心爱夫人的,所以,只是送来让我看看。”
“他到底是谁?”段锦初粉拳扬起,凶神恶煞,外加被气的七窍生烟。
“不说可不可以?”楚云赫试着商量,并一侧转身子抱住段锦初,讨好般的笑,“初儿,你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孩子啊?”
“休想转移话题!”段锦初一听,更气的满脸黑线,将那只在她身上不安份的色爪一把拍掉,“你说可不可以?快点说!不然,我三年五年也不给你生孩子!”
“好好好,我说,为了我的子孙后代,就牺牲一下璇玑吧!”楚云赫痒痒的收回手,无奈的坦白。
“什么?是那个破鸟毛?我,我一脚踢死他!”段锦初哇哇大叫,恨不得立刻跳出去拔了诸葛璇玑的毛!
“咳咳!初儿,姑娘家的温柔点,璇玑也是为我好嘛,我……我……”楚云赫词穷了,一张俊脸不停的抽搐。
段锦初不屑的哼鼻,“哼哼!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一天到晚净想着这些床第事,简直是……”
“初儿!”身边的男人往她身上又蹭了蹭,略带委屈的口吻道:“男人有生理需要是很正常的嘛,你们女人不是也有需要吗?”
“我没有!”段锦初嘴一张,立刻为自己辨驳。
“嗯?是么?那前夜里,你抱我干嘛?我记得,那会儿好像是我困了想睡觉……最后不得不勉强的与你……”楚云赫挑眉,噙着笑慢条斯理的说着,故意拉长了音调,那双漂亮的眼睛暧昧的一眨一眨的……
“闭嘴!不准说!”段锦初顿时红了小脸,恼羞成怒的按住了楚云赫的嘴巴,“我没有,我就是抱下你而已嘛,是你自己色心不改,还施恩说勉强,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是坏蛋!”
“哈哈哈!”
楚云赫一把拿下段锦初的手,忍不住的大笑起来,笑声直穿透马车外,引得玄衣卫纷纷侧目,脸上震惊万分,他们何曾见主人如此开怀大笑过?
段锦初又急又羞,忙又趴过来按他,却被他一带,两人在床榻上翻了个滚,四片唇精准的贴合在了一起……
唇齿间,溢出他魅惑的低语,“初儿,给我生个女儿,跟你一样漂亮,一样俏皮讨人喜欢的女儿……”
“不要!生女儿会像她妈妈一样被色狼欺负的,我要生儿子,让我儿子当色狼欺负别人家的闺女去!”
身下,传来她不满的抗议,他顿时脑中风了……

第二百三十五章 路漫漫,痛并快乐(一)

大明国位于天溯国以南,以最捷径的路线走,也得走上一个月,而途中须经过汾阳、凌州这两个天英会势力所在地。
一路上,虽有绿林盗匪频频出没,却在看到慕氏的旗号后,纷纷请罪退回,不敢有丝毫不轨之心。
而经此,慕氏大老板慕天擎可能出行至此的消息也不胫而走,一时之间,各地名流商贾,达官贵人,商会元老纷纷争抢着送上拜贴,以能一见慕天擎为荣,然,慕老板行事永远都是那么神秘莫测,贴子接了,却不见回话,待隔了一日去询问时,慕老板一行已不知去向!
然,这消息,同样也落入了朝廷与天英会的耳目中!
行进了半个月后,到达洛阳府。
举国上下,凡是大城大镇,皆有慕氏别庄,以供慕天擎随时入住。自然这一夜,又是宿在了别庄里。
星月皎洁,夜风徐徐,坐在屋顶上,一抬头,便看到那轮弯月似近在眼前,恍若一伸手就能摸到,繁星闪烁着,璀璨明亮,虽有高处不胜寒的感觉,却依然令人心情愉悦。
某些时候,就好比权利,好比站在最高处,睥睨天下的那种感觉,痛并快乐着!
余光扫视四周,无数的玄衣卫隐在暗处,房顶上,院子里,夜色中,一道道黑影持剑挺立着,人数远远超出了他们随行的那二十名,或明或暗的保护着他们。
关于楚云赫的另一个身份,段锦初从未提过,只当不知道,对于他做的任何安排,她也不问,只高高兴兴的跟在他身边,每一天都过的幸福快乐。
前些时候,在马车上时,她的心绞痛发作了一回,楚云赫当即命令停车,诸葛璇玑配制了药茶送来,才暂缓了她的疼痛,她这才明白,他们二人甜蜜的出去玩,为何要带着鸟毛那个电灯泡了!
思及此,段锦初侧眸,轻声问道:“相公,你实话告诉我,我这心绞痛的病,不能根治吗?”
“初儿,会治好的,我们这趟出来,不仅带你玩,还要带你寻找名医治病的,听说大明国有位高人,医术天下举世无双,定能医治好你的。”楚云赫轻轻一笑,将那一抹忧愁悄悄隐去,回以她安心的笑容。
段锦初笑颜顿展,“真的么?那太好了,嘿嘿,那我们可算是要出国了!”
“呵呵,当然,等治好了你的病,再等我们成亲,天下太平后,我们还可以去南诏国,去北周国,看遍天下美景,尝遍天下美食,你说怎样?”楚云赫轻笑道。
“太好了!太好了!相公,爱死你了!”段锦初激动的勾住楚云赫的后颈,兴奋的大叫不已。
四处背朝他们挺立的玄衣卫,听闻,皆轻轻抖动了一下身子,然后把双唇抿的更紧,绝不能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来,打扰了主人的好事……
“初儿!”楚云赫笑弯了眉,墨眸微眯起,满心的甜,却不好意思像她那般大声的言爱,而是侧脸贴上了她的耳垂,悄声低语,“我也爱你!”
“呵呵……呵呵……”
段锦初愉悦的笑声,如银铃般飘荡在夜空里,被她的情绪感染,院里值守的下人护卫全都心情舒畅起来,笑容满面。
然,很快便有一道不合时宜的尖叫声打破了这一欢快的气氛!
“你站住!不许跑,站住!”
“璇玑哥哥——”
“璇玑哥哥——”
先是一声清脆的娇叱,然后便是急喊,到最后一个字,似还带上了哭音,由此判断,这是一个女子!
如此大声的喧哗,即使是朱先生带来的客人,别庄的管事也被惊骇的朝屋顶望了一眼后,立刻招呼玄衣卫将那由池柳边奔到花圃这里的俏丽女子拦下!
“大胆!我家主人在此,容不得喧闹!”管事厉声喝道。
“我,我要追璇玑哥哥去!”闻言,被拦的粉衣女子惊惧的后退了一步,但望一眼前面已看不到的人影,心急之下强作勇敢的挺胸抬头,理直气壮的说道。
“欧阳姑娘,朱先生若想见你,他自然会出来的,请你马上退下,若主人怪罪下来,朱先生也担待不起!”管事一脸铁面,毫不留情做着最后的警告。
欧阳懿岚一听,粉扑扑的脸颊泛了白,心中再着急,也不敢造次,只得沮丧的低了头往回走。
房顶上,段锦初美眸不停的扑闪着,盯着那道远去的背影,疑惑的蹙起秀眉,“相公,那姑娘是谁啊?她追鸟毛做什么?鸟毛欠她钱了吗?”
“呵呵,那姑娘叫欧阳懿岚,是璇玑父亲好友的女儿,居住在洛阳府,璇玑下午去拜访他世伯了,结果回来时,就多了一个跟屁虫!”楚云赫笑言道。
“哦,我说怎么突然听到了女人的声音,原来是这样啊!可是鸟毛为什么要跑?他害怕那姑娘吗?”段锦初点点头,又有些狐疑的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有机会你去问他呗!”楚云赫一笑,揽过了段锦初的肩,头一低,刚欲偷个香吻——
“打扰一会儿!”
突兀的一道声音,更不合时宜的在两人身后响起!
楚云赫顿时捏拳,头也不回的吼道:“该死的!你俩有完没完了?”
“嘿嘿,不,不好意思啊,我想在这里避避难,一会儿,就一会儿,你们可以当我不存在,该干什么就干什么,继续!”诸葛璇玑一脸讪笑,一手侧遮在眼睛那里,识相的在距离他们三米远处坐了下来,并且偏过了脸,表示做到非礼勿视。
段锦初“噗哧”一下笑出了声,自楚云赫怀中直起身子,看向诸葛璇玑,“喂,鸟毛先生,你这是被人追杀呢?还是逼婚呢?或者是债主追债?”
闻言,诸葛璇玑抿唇,狂翻白眼,闷闷的回道:“说什么呢?我又没仇家,谁敢追杀我?还有,我是欠人钱的吗?别人欠我还差不多!”
“哦哦,那就是逼婚喽!不对不对,一定是你欺负了人家姑娘,想逼人家嫁给你,但人家宁愿出家做尼姑也不从,还要杀了你泄愤,所以才满院子追你,把你逼得躲到房顶,找我们做靠山来了是不是?”

第二百三十六章 路漫漫,痛并快乐(二)

段锦初妄自揣测的一言,直听得诸葛璇玑吐血!
蹭的站起了身,手指了指又觉不妥而放下,七窍冒着青烟,双手背后左右的走动,踩得琉璃瓦“嘭嘭”乱响,惹得楚云赫俊眉越蹙越紧,终于忍不住出声,“你想把房顶踩塌吗?”
“我……我不行了,我要被小初子气死了!这丫头她,她太让人想发疯了!”诸葛璇玑气喘急促,一边有气无力的说着,一边走了过来,盯着段锦初咬牙,“好歹我也是潇洒英俊的富家公子,我会饥不择食的逮着姑娘就欺负吗?切,你看清楚了,是她想嫁,而我不想娶!”
“呃……”段锦初小脸一抽,狐疑的撇嘴道:“我才不信呢!你少为了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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