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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不如烧饼-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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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气氛有点不对,秦歌对他听说秦二娘做了孩子妈时候的神情记忆犹新,干脆假装没听到,嘴里哼着歌哄秦萌睡觉。
戚凤崖看秦歌轻柔地哄着孩子,忍不住叹道:“我再想不到你还有这样一面。”
这样一面是哪一面?秦歌心里一惊。
她就怕被人看出不对劲来,难得表现一回母性的温柔,看来还是不够自然。
“人自然会变,你又何尝不是?”秦歌以攻为守。
戚凤崖一怔,继而淡淡一笑,带几分苦涩:“的确如此。”
秦歌脑子里转了转,干脆又说:“……我武功废了。”
戚凤崖听得一惊,顾不上避嫌,抓过她手腕一试,松了口气,道:“你内力还在,经脉也不曾受损,怎么叫武功废了?”
秦歌听说自己武功底子还在,暗地里一喜,压低声音说:“……我守寨子的时候落了水,醒来人就糊涂了,也不记得武功了。”管它这一套说不说得通,她也只能这么说。
戚凤崖又是一阵沉默,半晌道:“无妨,我再教你就是。”
秦二娘的武功是他教的?秦歌没掩饰住自己的惊讶,抬头。
戚凤崖又说:“等阿翠伤势平稳了,我们便找个地方落脚,我重新教你……可好?”
秦歌刚要点头,怀里的秦萌不安分地动来动去,转头对着戚凤崖“哼”了一声,一脸敌意。
秦歌苦笑不得,对戚凤崖说了声:“天晚了,你早点休息。”抱着孩子回房。
身后,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
秦歌抱着孩子进屋,让她躺下。这孩子十分懂事,知道再也见不到外祖母和一直照顾她的阿翠娘,哭了好几次。
想到她的敏感,秦歌问:“你不喜欢叔叔?”
秦萌撅了撅嘴:“不喜欢。”
果然。秦歌本来还以为是自己多心,似乎每次她和戚凤崖独处,秦萌都会出现。
“为什么?”
秦萌半天不答,然后说:“阿娘,我们到京城去。”
“去京城?做什么?”秦歌一愣,难道这么小的孩子也知道报仇?
孩子说:“我们去找阿爹。”
秦歌愣了半天。孩子嘴里的“阿爹”,可以说是一个比戚凤崖模糊得多的存在。
这也不怪她,事实上,秦歌穿来的这小段日子,从没见过此人,更没听任何人提到过。这里面也不像是有什么避讳或难言之隐,就仿佛理所当然的没有这个人,搞得秦歌问都不好问。
照孩子这么说,她这个爹在京城?可危急关头,大当家安排她们逃跑,也没说到京城投靠某某之类的话啊。
“你怎么知道阿爹在京城?”秦歌问。
秦萌脸色一僵,低头又抬头,扁了扁嘴说:“我……我偷听姥娘和阿婶说的。”
原来是大当家和阿翠的娘说话被她听到了——偷听到的,难不成这孩子爹的身份不能宣之于人?
秦歌瞬间脑补出无数可能。
虽然她们不再遭受追杀,可寨子没了,能找人投靠当然好。可是现在也弄不清这孩子爹和秦二娘是有情人不能成眷属还是始乱终弃,前者还有点希望,如果是后者还是别指望算了。
秦歌总要先弄清楚这其间的利害才好。她哄秦萌:“你告诉阿娘,还听到了什么?”
孩子一脸懵懂,摇摇头。
秦歌泄气。
当然,她也没真想去投靠什么孩子爹。无论是他还是戚凤崖,跟他们有关系的是秦二娘,不是她。让她的生活全围绕着秦二娘展开,她做不到。
她现在最迫切的心愿,是想恢复这具身体的武功。
秦歌在现代也自诩女汉子,如果她有武功,不但生命安全多一点保障,也许还可以像戚凤崖那样做个自由自在的游侠儿。如果不是穿来的,秦歌也不奢望什么速成之功了,但是秦二娘本身会武功,这就给了她希望。
秦歌闭目回想那天她面对追杀时本能的反应,竭力寻找感觉,可惜脑子里一片空白。
秦萌见她失神想着什么,眼中闪过一丝焦急,爬起来摇她的手:“阿娘,我们去找阿爹!”
小孩子任性起来也难缠,秦歌把练武的心思放下,沮丧地哄秦萌睡觉。
这时秦歌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一点疏忽,差点就让秦萌被劫走了。
事情却是发生在她和戚凤崖去府衙认了大当家的尸首之后。
她从府衙回来,雾峰寨惨遭屠杀。朝廷要员出面祭奠雾峰寨头领的消息就传开了。
从雾峰寨逃出来的一些人便偷偷找了来。说是当时下山去白虎寨搬救兵,只可惜救兵没到寨子已经毁了,听说少当家还活着,特来拜见。跟来的还有白虎寨两个游说人员,三番五次要秦歌同意两个寨子合并,召集当时散落逃出去的人,共举报仇大业。
“少当家,此仇不报大当家死不瞑目啊!”领头下跪的山羊胡子老人老泪纵横。
秦歌赶紧扶起他说:“您先起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后面拱手行礼的男人不满秦歌的敷衍之语,说:“秦少当家还有什么顾虑不成?上回我等也说了,只要少当家到我白虎寨,便是二把手,定不会有丝毫亏待,为秦大当家报仇也指日可待!若是少当家胆小怕事,也请明说,我大当家也说了,自不会为难一个女人!”
他说完了,另一个接着道:“秦大当家巾帼不让须眉,我等听说少当家也好生爽气利落,怎么如今这样瞻前顾后?”
扶着山羊胡子的壮年男人还叹了口气:“只可惜秦大郎早夭,不然我雾峰寨也不至……”
秦歌看他们一唱一和,暗暗冷笑,几个男人唧唧歪歪想用激将法逼她,还真想错了!
她又不是秦二娘,也没那么傻,那些人打着报仇的旗号,谁知道有什么其他目的?他们要真够忠义贞烈,就不会好端端站在这里讲大道理,更不会等朝廷赦免雾峰寨之后才出现。
秦歌将心比心,没觉得自己该活人家就该以身殉寨,但是也轮不到他们在她面前刷存在感吧。
秦歌原还顾忌自己不是原装货,怕露出马脚,尽量少说话,这一下不想忍了,正要开口,后面帘子“刷”拉开,阿翠一身怒气冲了出来。
那两人立刻面露喜色,阿翠的娘是大当家最信赖的手下,阿翠在雾峰寨也极有号召力,若她开口,事情就不难了。
阿翠扑通跪在秦歌面前说:“少当家,阿翠求你不要忘了大当家说的话!”
秦歌也就是怕她爱憎分明,性子火爆,又不能像对这几个人那样对她,才瞒着她没让她知道,此时只好说:“阿翠,我们回屋里再说……”
那几个人不干了,当即要求阿翠把大当家的意思说明白:“少当家,今日你就给我们一个说法!若是少当家不肯出面,自有我们和手下兄弟,就是粉身碎骨,也绝不会埋没大当家一世英名!”
阿翠被他们鼓动着,冷眼扫了一遍全场,大声道:“我和阿娘尊大当家之命护送少当家和小大娘下山前,大当家就说了,最要紧的便是让小大娘活下来,留秦家一支血脉!这山寨是老当家留下的,大当家誓与山寨共存亡!至于诸位兄弟,当年兵荒马乱,大家伙儿没得饭吃走投无路才落草为寇,如今天下已定,却不必箍在山里。若寨子没了,有出路便找出路,没得在一棵树上吊死!”
这一番话说完,在场的人神色各异。
阿翠的一番话让秦歌回想起她和大当家的唯一一次见面。当时只觉得这个做母亲的人有些冷漠严肃,当时她还半昏迷之中,她说了两句话就走了,秦阿萌在一旁哭也不见她抱一抱。现在细想,她是一寨之主,如果不果决刚硬一点,又怎么支撑得住整个山寨?
那几个人却有点恼羞成怒,白虎寨中一个人跳起来道:“秦大当家会说这番话?莫不是你这丫头胡乱编造的吧?还有什么人可作证?”
阿翠冷冷道:“大当家这番话,是在鲫鱼背被攻陷之后说的。我阿娘陪着大当家就死在枫叶台上,当时留守寨子的兄弟姐妹无一活下来。那时白扇爷和朱三郎早已不见踪影,你又凭什么说我阿翠说假话?”
山羊胡子老脸一红,打断她喝道:“难不成大当家和你娘就白死了吗?你竟贪生怕死,不想为她们报仇?”
阿翠唇色发白,一双眼迸出冷光,两颊却透着异常的红晕,秦歌忍不住握住她冰冷僵硬的手,大声说:“冤冤相报何时了,我阿娘一心顾念寨中人的性命安危,并不要大家与朝廷作对,白白送命!不然诸位还能好生生站在这里么?白虎寨打什么主意我管不着,各位雾峰寨的兄弟自己可要想清楚!回去告诉其他人,听我也好不听也好,只是不能打着秦大当家的名义行事!”
秦少当家发话了,声音洪亮,目光锐利,那一声质问让后面站着的有些人心虚,不由自主一缩。当下厅堂中一片安静。
“诸位,慢走不送。”戚凤崖客客气气一笑,将手一抬,开始赶人。
看再逼下去也无用,这里也不适宜久留,那些人悻悻走了。
阿翠身体一软,靠在了秦歌身上,秦歌抱住她,却听她牙咬得咯咯响,紧抱着秦歌双肩,只喊了一声“少当家”竟说不下去了。
秦歌百感交集,拍着阿翠的背,好半天扶起她,说:“先好好养伤。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只有她才知道阿翠是多么想报仇。
阿翠怔怔地在她的搀扶下回到里屋去躺下,眼睛望着帐顶,一语不发。
秦歌替她放下帐子,让她好好休息,出来唤住小厮。这小厮是戚凤崖的人,秦歌也不好责怪太多,只说:“我不是叫你好好看着吗?怎么让阿翠知道了?”
小厮一脸无奈,道:“少当家,是小大娘闹着要找你,小人说你见客,结果被阿翠姐听到了,这才……”
他这一说,秦歌才想起有一会儿没看到阿萌了。
回屋没看到人,在院子里上上下下找了一遍,都没有,她心里一咯噔,慌起来。
这么小的孩子也跑不到哪去,屋里屋外,柜子床底,可怜她连箱子都打开看了一遍,根本没阿萌的影子。事情为什么这么巧,那群人一来,阿萌就不见了?
送客回来的戚凤崖和她想到了一块,立刻纵身上马向白虎寨那些人走的方向追去。
秦歌等了很久不见戚凤崖回来,自己也坐不住,又把上上下下找了一遍。
大概急出了幻觉,她在院子里隐约听到外面传来孩子的哭泣,立刻冲了出去,正看到前面树林里,一个人影飞快地闪过。
她急忙追上去,到了林子边,却什么人也没看到。她正到处张望,就听有人喊她:“前面可是秦少当家?可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了?”
秦歌回头一看,只见在府衙见过的谭浩山大步向她走来。
这个人这时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
拖油瓶的妈,秦歌还能有春天吗?

☆、土匪们上京

谭浩山就是朝廷派来申明旨意,祭奠雾峰寨兄弟安抚其他山寨的官。
这人统领皇帝左一府兵马,外形就很有说服力。国字脸,剑眉朗目,眼角上挑,英气逼人;声音洪亮,举止也很得体,并不像个粗人。
在他一系列深得人心的安抚行动下,本地山民多数都安定下来,更有几个小山寨主动下山投诚。
他还一再表达朝廷好意,想将秦歌秦萌带到京城安顿,说朝廷定会妥善安排她们母女生活,这也是朝廷弥补屠寨的恶劣影响的举措。
秦歌和阿翠对雾峰寨被屠的事还存有疑虑,自然找借口推脱了。
眼下却不一样,多一个人帮忙多一份机会。秦歌忙把秦萌不见的事说了,谭浩山二话不说让人帮忙去找。
秦歌焦急地在树林外徘徊着,等着阿萌的消息。
谭浩山安慰道:“少当家不必焦急,小大娘吉人天相,想必不会有什么事。”
话音刚落,就听远处喊了一声:“小大娘找到啦!”
秦歌转头望去,谭浩山的手下正抱着个孩子大步而来,不是秦萌又是谁?
秦歌又惊又喜,扫了同样惊讶地谭浩山一眼,飞快地跑过去。
秦歌抱着秦萌回到屋里。
这段日子秦萌经受了太多的惊吓,到了秦歌怀里,像是吓懵了,身子还发着抖,眼神充满畏惧,腮帮子挂着一颗泪,秦歌怎么看怎么心疼。
这一段混乱的日子里,秦萌多数时候表现得太懂事,太乖巧,秦歌也没有和小孩打过太多交道,有时会忘了她还是个需要人全程照顾保护的孩子。
这让秦歌有点愧疚,自己占了别人身体,却没把人家孩子照顾好。
秦歌座位的另一侧,谭浩山正在询问手下找到秦萌的经过。
照他手下的说法,他们在四周搜寻就听到不远处有哭声,沿着河岸追过去,只见小大娘孤零零站在水边的乱草丛中哭。看到他们的时候吓得乱跑,还差点落入水里,等见到路是往家这边走,又望见秦歌的身影才止住了哭。
谭浩山点点头,目光转向秦歌:“少当家,只怕是贼人丢下孩子后逃走了,可需在下派人去追踪下落,将事情弄个明白?”
秦歌微微一怔,这人还挺敏感,大概是自己那时候看了他一眼,被他看出自己的疑虑,特意撇清关系。
这也不能怪她多疑,谭浩山出现得太巧,白虎寨的人刚走,秦萌突然失踪,他就冒出来了。
不过转念一想,他若派人跟踪,自然会知道她拒绝了白虎寨的拉拢;秦萌被拐走的事,若是他设计的,无论什么动机,都不会这么快把人放回来才对。
其实秦歌主要怀疑的还是白虎寨的人。
“多谢谭统军相助。”秦歌大大方方接受了他的好意,转头问秦萌,“你怎么会跑出去了,一个人在水边哭?”
秦萌怔了半天,说:“……大叔说带我看鱼,我要阿娘,哭起来,大叔就不见了,然后阿叔抱我回来找阿娘。”
“什么样的大叔?你以前可见过?”
秦萌茫然摇头。
秦歌心里明白,很有可能是白虎寨那群人声东击西,趁着她们争执没人注意,其中有人偷进后院把秦萌拐骗出去,大概秦萌哭闹,又有人追来,那人见势不妙,才丢下孩子跑了。
谭浩山问道:“你可还记得那人的模样?”
秦萌看他说话,立刻伏在秦歌怀里不出声。
这孩子自见到谭浩山,就是一副见了鬼的神色,时时畏惧地看向他,又飞快地移开目光。是对被追杀的日子心有余悸,见到陌生男人便有些惧怕。
谭浩山略有几分尴尬,秦歌笑了笑,道:“谭将军莫怪,这孩子前段时间受了太多惊吓,见了生人就怕。”
过了半天,秦萌才结结巴巴说:“有胡子,这么高,眉毛粗粗的……”
她说得那些特征太普通了,秦歌本来也没抱什么指望,谭浩山却颇为认真听了,立刻吩咐手下去查,起身告辞道:“有任何消息,谭某都会命人知会少当家。今日少当家与小大娘受惊,宜早些休息,谭某改日再来拜会。”
秦歌再次道谢,将他送出院子,目送他上马远去,又让小厮立刻给戚凤崖报信。
回到后院,秦萌乖乖靠在阿翠身边。阿翠抚着秦萌的头发,半晌才问秦歌:“少当家,小大娘差点被白虎寨的人抓走了?”
秦歌一看这事也瞒不住她,又怕她不安心养伤,说:“别瞎猜,我看倒像是拍花子的来拐孩子。”
又拉过秦萌,叮嘱她:“今后不可以随便和不认识的人走。就是认识的人,也要先问过阿娘和翠姨才可以,若有人强拉你走,你便大声哭叫救命,记住了?”
秦萌点头。
阿翠靠着床沉默着,秦歌发现这个火爆辣妹有时候相当固执,她肯定不相信自己的话,可碍于秦歌少当家的身份,才不吭声。
到了夜晚,秦萌睡着了,秦歌正想抱她回房间,阿翠突然说:“少当家,我伤也好得差不多了,自己也能照顾自己。那白虎寨的人不会这么轻易便算了,只怕还会对小大娘不利;朝廷的人也不可信,你带着小大娘,还是跟戚大侠走吧!”
秦歌一怔,问道:“我们走,你呢?”
阿翠眼中闪过一丝厉色:“自然是报仇!我定要查出屠寨的真相,为大家讨回公道!”
秦歌张了张嘴,没说话。
雾峰寨被屠寨的事,她们和戚凤崖一起分析过,很可能是朝廷什么人和雾峰寨有私怨,便趁这个机会报复。不然为何同为匪寨,有的接受招安,有的顽抗之下被攻破,却也并没有发生惨绝人寰的屠杀事件?
而随之传来的消息却越来越验证这个可能性。
那位下令屠寨的将领被押解回京后没有处斩。朝廷查明他下令屠寨时还不曾接到旨意,又曾为新朝立下大功,罪不至死。最后将他调往偏远南疆平山民之乱去了。
这里面肯定有黑幕,秦歌却不认为阿翠能弄清楚,到最后只会白白搭上她的性命。
阿翠却想得很开,淡淡一笑:“若能查得出来自然好,查不出来,我便到南疆杀了那屠寨的狗贼偿命!就是一命换一命也成,横竖我留在寨子里也是死!”
她抬头来看秦歌,说:“少当家,戚大侠侠肝义胆,既然肯回头找你,寨子也没了,自然会护你和小大娘周全,我也没什么担心的。”
秦歌一听这话,很有故事啊。却知道不是追问的时候,转而想到另一样,说:“阿萌一直闹着要找她阿爹,我们……”
阿翠立刻紧皱着眉摇头,道:“大当家当初虽是亲自把这男人抢上山来,可他轻易就走了,什么也没留下,怎么肯认小大娘?何况那人姓名身份家在何处都无从知道,便是要找也找不到。”
抢来的男人?还属于三不知人员?
秦歌像被一块大石头砸中,脑子嗡嗡响。
半天回过神来,真想高呼一声苍天啊,她很遗憾没有和大当家这样的超现代女性多打一点交道。就是搁到现代,这样潇洒的女性也是极少数啊!难道秦二娘的爹也是抢来的么?
秦歌受了强刺激,反而果断起来,眼看阿翠心意已决,还要继续那套报仇的言论,打断她,说:“你既想清楚了要报仇,那便好好养伤,伤好了我们便一起上京!”
这回轮到阿翠一惊:“上京?不行,只怕朝廷那些狗官不安好心!”
“若是真有人不放过我们,我和阿萌躲到哪里也没用。现在来看,要查明真相,便只能到京城去。你一个人又能查出什么?你想为雾峰寨报仇,难道我和阿萌就不该为雾峰寨做点事了?”
秦歌劝阿翠,自己越想也越觉得去京城是个好主意。
一则秦萌想去找她爹,这个其实犹如大海捞针,秦歌也没当真,但是总该让小孩子有点盼头;二来,真相查不查得出来不要紧,到时候给阿翠多找点事做,也不会陷在她那狭隘的念头里越来越极端;至于自己,穿越女嘛,在京城那种繁华之地才能混得风生水起啊。
等秦萌忘了要找爹,阿翠也被消磨了报仇的念头,自己也发了财,就带着她们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住,这可是现代人趋之若鹜的田园生活啊。
秦歌说服了阿翠,一出门,却见戚凤崖就在门外,看那神色,估计是她说的话都听到了。
秦歌倒没什么,只是戚凤崖像是生离死别的眼神,让她有点不自在。
“你打算去京城?”戚凤崖开口了,似乎有些艰难。
秦歌点头。
“为什么?”
“……”秦歌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如果他听到她和阿翠的话就该明白啊。
不过事实上,当戚凤崖这么一问,她也意识到最主要的原因,是自己想换一个全新的环境,重新开始。
无论是跟着戚凤崖,还是投靠白虎寨,事实上她都必须在秦二娘这个身份下生活,虽然现在没人怀疑她,可是日子久了,她和秦二娘是性格思想乃至生活习惯都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怎么可能不被发现?
阿翠一向唯秦歌马首是瞻,目前她的一切反常阿翠暂时没有表现出异议。而况京城,那是秦二娘和阿翠都陌生的地方。在一个陌生需要适应的环境里有什么反常都易于理解一些,相处久了,阿翠更不会觉得奇怪了。
至于戚凤崖,秦歌也只能说他和秦二娘没缘分。
戚凤崖看她一直沉默,终于问道:“你只是想替雾峰寨查明真相还是……是为了要去找那个人?”
那个人?哪个人?
看秦歌一脸疑惑,戚凤崖顿了顿,说:“……阿萌的爹。”
秦歌哑然失笑,实话实说:“他在哪里我都不知道。”也没打算去找那么个人。
她也不知道是干脆断了戚凤崖的念头好呢,还是说实话好,最后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查明屠寨的真相,其他的我没有想过。”
戚凤崖点点头,道:“那么,我陪你去就是。”
秦歌一听,有点后悔,她该说假话的,连忙摇头:“不必,你有你的事,不必为我耽误……”
戚凤崖一声苦笑:“你这是在怪我?怪我当初远走他乡?”
他望天长叹:“我那时不该负气离开,只是我万万没想到,大当家这么快就替你安排……你竟也肯听她安排?”
这话说的,秦歌保持沉默。
大概戚凤崖和秦二娘两情相悦,可是呢戚凤崖是个浪子,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若为自由故,爱情可以抛。等回来的时候爱的人已经嫁做人妇他又接受不能了。
不对,秦二娘这种情况不算是嫁人,是招赘。
难道戚凤崖是因为不肯入赘所以才被大当家给pass了?
打住,秦歌收回思绪,她不想跟戚凤崖走,就是怕他随时要忆当年,自己总不能老拿想不起来做借口吧。
明月凉风,这本来应该是一个清静适意的夜晚,然而戚凤崖的表情,让秦歌觉得有点萧瑟。
那晚之后,戚凤崖恢复了常态,并没有显出过多儿女情长来,秦歌松了口气。至少目前,她们还需要他的帮助。
她们还担心白虎寨的人会再来纠缠,没想到那些人就此没了消息。
“他们劫持小大娘不成,自然心虚。”阿翠说。
秦歌也觉得有可能,又认为随时保持警惕比较好。自从发生拐骗事件后,秦歌时刻保证秦萌在她眼前或者在阿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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