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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盛宠 妃姑娘-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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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禾只感到脸颊一凉,面上便已尽是湿意,心中虽怒,却碍于身份底下不敢有任何动作,亦不敢再反驳。祁陌看着那清丽如雪的脸上滑落的紫红液体,微眯的双眼忽明忽暗,放下手中杯便要起身。
阿鲁眼疾手快,连忙拉住他的衣角,低声道:“王爷,不可啊!”
祁陌怒瞪他一眼,甩手便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背上,阿鲁吃痛之下松开手,再抬头看去时,祁陌已经翩然离席。阿鲁不由得暗叫一声糟糕,这样可算是失职?不拦是抗命,拦了又挨打,怎就摊上这么个苦差事?
祁陌径直走到殿中央,目光低头扫过,随即蹲身从地上拾起一粒雪白的圆物,冷眼看着明嘉长公主,低沉说道:“想必王子殿下方才是不慎踩到了它,这粒珍珠,可是长公主身上的坠饰?”
明嘉看着那粒与自己腰间所坠流苏上一模一样的珍珠,脸色顿变,时红时白。叶禾却下意识的将目光望向了秀少钥,正正是在危急关头,长公主身上坠的珍珠便掉在了北耶王子脚边,真有这么巧?
祁帝见状亦是一怔,随即朗笑了两声,息事宁人的说道:“既然刚才只是误会,此事便就此作罢,不要扫了今晚的兴致才好。”
随着祁帝一句话,众位官员大臣又是一阵迎合圆场,使气氛不显得那么僵硬。
眼见着这场风波就要平息,几个奴才将北耶王子扶去看太医,明嘉长公主也重新在席位坐下,秀少钥却忽然从怀里拿出一块金灿灿的牌子,递给身边的太监示意他呈给祁帝,大声说道:“皇上,您与我父亲结义那天,赐给秀家这块免死金牌,按照规矩,这金牌使用过之后便要收回去,您现在拿去吧。”
祁帝接过太监递来的金牌,面露不解,和蔼问道:“贤侄所言差矣,你并未犯过死罪,又何来免死一说?”
在众人的疑惑中,秀少钥向祁帝掬了掬手,随即笑吟吟的走到明嘉长公主面前,在一阵惶恐的惊呼之下,长公主明眸皓齿的脸蛋上已满是葡萄酒汁,随着脸颊和发丝滴下,狼狈不堪。
秀少钥放下手中空空如也的酒杯,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一本正经的说道:“皇上,小侄现在犯下死罪了,说好这金牌可以免死,君无戏言,不会言而无信吧?”
葛侯爷身子不住的颤动,脸上呈现出呕心沥血痛心疾首的表情,这免死金牌及其珍贵难得,特意将金牌交给爱子时时戴在身上,就是要他在生死关头保命用的,现在竟被这么用了,怎能不气得发抖?
041章 再度赐婚
除了为荒唐儿子痛心疾首的葛侯爷外,同样气得发抖的还有明嘉长公主,一双青葱小手惊怒的指着秀少钥,胸口剧烈起伏:“你……你竟敢……”
明嘉气得半响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来,秀少钥面上却毫无歉意,仍然是一副嬉笑散漫的样子,在沉重僵持的气氛下,旁若无人般凑到叶禾身边,一边用手帕帮她擦拭着脸上残留的葡萄酒汁,一边满脸兴奋的耳语问道:“禾禾,我刚才的样子是不是很有气势?泼酒的动作潇不潇洒?表情会不会太温和了?”
在众人惊疑不定的注视下,叶禾无语的僵硬在原地,看着眼前这个丝毫不在乎他人目光的男子,只感到哭笑不得,做出这么惊世骇俗的举动,他还有心思去注意自己的形象?
看着亲密的两人,祁陌微眯的丹凤眼中划过阴郁难明的光彩,勾勒着暗金色图纹的衣袖下,白皙如玉的大手顿住,将拿出的一块绣帕重新放回袖中。闪动间隐约可见那张帕子上,绣着一副三分似牡丹七分似寿桃的怪异图案。
长公主见状怒气更甚,葛侯爷大惊失色的快步出席,惶恐跪倒在地说道:“犬子荒唐不懂事,方才斗胆冒犯了长公主,还望圣上恕罪,长公主恕罪!”
“这……”
高坐龙椅的祁帝低声沉吟,威严目光中摄人的魄力虽丝毫不减,但看了看手上握着的免死金牌,又见明嘉长公主怒意横生,略显苍老的面上露出为难之色。
随侍的两个丫鬟满脸惊慌的捏着丝绸手绢,小心翼翼的替明嘉长公主擦拭着脸颊,长公主稍稍恢复仪容,便又重新端起架子,语含威胁的沉脸说道:“陛下,此事是否应该给明嘉一个交代?我北耶与大祁联姻是为两国交好,今日千里迢迢来到贵国皇宫,竟在接风宴会上遭到如此羞辱,莫非陛下根本就无意与北耶结盟?”
文武百官脸上顿时露出彷徨之色,殿内气氛霎时冻结,大祁与壑寇剑拔弩张,大战在即,若能与北耶结盟,所有问题便能迎刃而解,然而如今若反倒开罪了北耶,后果不堪设想。
祁帝浓眉微蹙,沉思中眼角的皱纹更深,眼下北耶长公主得罪不得,秀家财势遍布三国亦不能轻举妄动,否则都必将损伤国之根本,一步错,步步错,万万大意不得。
就在陷入两难境地之时,一身深紫长袍的祁陌眉梢微挑,面色沉静语气淡淡的上前说道:“长公主似乎忘了,方才您也未给夏教官一个交代,现在有何立场为自己声讨?”
“哼!”明嘉冷哼一声,语气中隐含不屑道:“敢问谦王殿下,她是什么身份,何来资格与本公主相提并论?”
“长公主所言极是,禁卫教官的身份自然无法与您相比。”
“可是长公主有所不知。”祁陌说着,侧过脸看了看叶禾,微眯的眼中闪过一抹难掩的精芒,随即两手抱拳恭敬的面向高坐龙椅之人,从容说道:“父皇昨夜便已下达口谕,将夏氏叶禾许配与本王,以她一国王妃的身份,可有资格与长公主相提并论了?”
此言一出,满坐皆惊,众人面面相觑眼中尽是讶异。长公主听罢面上顿时失去了讨伐的气势,半响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在这地位等级分明的时代,她若往一名小小武官脸上泼了酒水,非但有恃无恐,还大可理直气壮的为自己讨公道,然而若叶禾的身份尊为一国王妃,又是她先动手,两两相抵之下,自然没有道理再追究。
秀少钥闻言眉头一皱,时常嬉笑着的脸上登时变得懊恼不已。叶禾转过目光,看着那白皙俊容上面不改色的紫袍男子,心中震惊不已,她曾当众公开自己非完璧之身,谦王乃是堂堂皇子,皇上绝无可能下旨赐婚,然而在眼下的情况,却是解决两难境地的极佳方法。这狐狸竟顺水推舟抓住这个契机,利用北耶长公主施加的压力,迫使他那皇帝老子不得不点头同意两人的婚事。
何为见风使舵,她今日可算是见识到了。
果然,龙座上的祁帝只是微怔,威严的龙目深深看了爱子一眼,很快便又恢复如常,神态自然的朗声笑道:“哈哈,朕昨夜确实说过此事,本想等到昕怡出嫁之后再公布于众,没想到老九今晚便急着说出来了。”
册立叶禾这“残花败柳”为谦王妃,倘若是在平时,莫说祁帝不会首肯,那些满脑子腐朽思想的官臣们也都不会答应,然而眼下在国家利益面前,叶禾是否完璧俨然变得不那么重要,文武百官当即换了一副嘴脸,纷纷举杯恭贺,笑脸相迎,百年好合共同结连理之类的祝赐贺语不绝于耳。
这些王公大臣最擅长的就是变脸,很快殿内气氛又渐渐热络起来,北耶长公主亦没有再为方才的事发难,满是怒意的脸色渐渐好转,偶尔还微笑着与大家共饮一杯,仿佛方才并未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然而偶尔看向叶禾的目光却隐含着愤恨。
宫宴散席的时候,祁帝与明嘉长公主先行起架离去,众人才纷纷依次走出大殿,叶禾不愿引人注目,垂着头走在最后,然而还是感到不少人的目光投了过来。
秀少钥刚走出殿门便移到葛侯爷身边,满脸委屈愤懑的叫道:“父亲,你得帮帮我,禾禾可不能这么嫁给祁九!”说着张大眼睛,满是希翼的问:“对了,我们家还有免死金牌吗?”
“啊!父亲你这是做什么?哎呀!轻点……轻点!禾禾救命啊……”在一连串高低起伏的惨叫声中,秀少钥就这么被脸色铁青的葛侯爷提着耳朵,快步往宫门走去。
月色静谧,夜风冰冷,一阵阵从衣襟钻入,带着浸骨的凉意,大红色的宫灯闪烁在道路两旁,在地上倒映出淡淡的光晕,叶禾低头看着自己的影子,迈步欲往宫门的方向走去。
这时忽然发现自己身边多了一条挺拔修长的倒影,回过头看去,便对上一双清寂的黑眸,想必是因为畏寒,他紫袍外罩上了一件雪白狐裘,墨发偶尔被风卷起,微微纷扬。眼眸如星,剑眉斜飞,面容白皙俊美,嘴唇却红得诡异,在月光下更显邪肆。
“你跟我来。”祁陌冷淡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强势,说着便一摆衣袖转身往旁边的花园走去。
叶禾皱了皱眉,仿佛没听到一般,回过头继续走向宫门。
祁陌刚向前走了两步,便察觉到身后的人非但没有跟上来,还往相反方向走了,眼中划过一丝恼意,只得放下架子转过身来,大步上前将那比他这王爷还有脾气的少女一把拉住,冷着张俊脸往花园走去。
0042。心口不一
虽然花园中静谧清幽,茂林修竹花草繁盛,白日里,园中景致透露着皇宫建筑的奢华庄严,但在淡淡的月色下却显得柔和许多。
可是祁陌白皙如玉的脸上清冷阴郁,拉着叶禾刚走入园内便转过身来,声音里含着无法掩饰的怒气:“本王早就提醒过你宫中复杂,行事不可有半点差池,为何还会去惹到那个北耶王子?你疯了吗?”却不想一个不稳便猛地向后仰去,险些摔个四脚朝天,众人一阵惊慌”
不过叶禾眉头皱了皱,微微扬起脸颊在月光下更显得清丽,目光中却无女子应有的柔弱,坦然与眼前男子对视,略带斥责的厉声反驳道:“你才是疯了,刚才竟敢在殿上明目张胆的胁迫皇上,你不是最会敛避锋芒的吗?为何现在竟变得如此愚蠢张扬!皇上疼爱你又如何?帝王之心高深莫测,一个将心计用到他身上的皇子,你能保证他不会对你心存芥蒂?””
然而男子冷笑一声,嘴唇殷红,眼神好似锐利的星:“我不知道你与那北耶王子有何过节,方才的比试他招招毒辣,分明是下了狠手。需知北耶王子岂是你惹得起的?即便今晚侥幸有惊无险,本王若不给你个身份让他有所顾忌,单凭你一个小小的禁卫教官,他轻而易举便可要你了的命!”“真的吗?你真的会要了我的命?”“是,小姐。” 小丫鬟低着头退了下去。
好的叶禾微微怔了怔,他今晚冒险在殿上逼迫皇上赐婚,竟是为她考虑了怎么多。叶禾心里划过一丝动容,然而想到他被众兄弟孤立,在这吃人的宫中想必也是步履艰难,若再为了她引起皇上不满,今后又该如何自处?出去?也好,可以多了解一下这里的情况,以后会有用的。 。
呵呵她不愿再亏欠他更多,更不愿他再为自己做些有失分寸的事。念及此,叶禾疏离的退后一步,语气生硬道:“我不是傻子,会保护好自己,不需要你来多事。”又色迷迷的笑起来。“你这长的真的太美了;跟着爷吧,爷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拉拢哈……我多事?”祁陌听罢脸色一冷,怒极反笑,漆黑的眼中带着自嘲和寒意,点头冷声道:“好,既然你如此不在意自己的性命,要想死就滚远点去死,别在本王面前碍眼!”因为祁陌坐得很远,看不见脸。凭感觉,这人一定是贵族。浑身散发着冷酷的气息。
不是叶禾本是好意,听着他的重话心里有些火大,却是一言不发,冲他掬了掬手,随即转身就要走出花园。不要和我说那些客套话”,祁陌忽而重重放下杯盏。。
呵呵祁陌看着那渐渐远去的身影,眉头紧锁,红唇张了又合,合了又张,终是不自然的喝道:“喂!你要去哪?”
但是“我这就滚远点,免得碍了王爷的眼。”一句吐词清晰的话传来,语气俨然带着几分恭敬。我会变得强大,我不会再让她来要挟我们了……”她站在船上说道。
好把祁陌气得胸口微微起伏,黑着一张俊脸站在原地,带着怒意的目光直直盯着前方,似乎恨不得把那渐渐消失的背影看穿,这不要命的疯女人,平时怎么没见她这么听话过?你万不可辜负了她。叶禾言尽于此,只望将军就此珍重。”这里发的文都是不齐全的,是乱七八糟的盗版。
古拉过了片刻,候在花园外面的阿鲁见叶禾走了,他主子却迟迟没有出来,连忙走进花园去找人,然而却在月光的映照之下,见到了一张难看至极的铁青脸色,不由得凑上前去,小心翼翼的问道:“王爷,夏姑娘又惹您生气了?”
恩啊祁陌本就在气头上,闻言犀利的凤眸一瞪,甩手便是一巴掌拍在阿鲁后脑勺上,怒声道:“不许再提起她!”
“是,王爷!”阿鲁虽挨了打,心下却是暗暗一喜,看主子这连提起夏姑娘都发怒的态度,恐怕是跟夏姑娘决裂了,都说红颜祸水,幸好王爷能及早从中摆脱。想到这里,阿鲁连忙欢快的转移话题道:“现在时辰也不早了,文武百官都已经出宫回府,您也早点回金麟殿歇息吧。”她突然感觉心跳漏了一拍,不起任何波澜的淡漠眼瞳,此刻浮动一道愕然之色
好吧祁陌余怒未消,冷着脸拂袖转身,迈步欲回金麟殿,却见他刚走了两步,忽然转身问道:“文武百官都已经出宫了?那户部尚书夏年德呢?”你心中既已有了答案,又何须问我?”这里发的文都是不齐全的,是乱七八糟的盗版
然而阿鲁虽然不明所以,但见主子面色凝重紧急,似乎事关重大,连忙如实回答:“自然也已经回夏府,王爷,您找尚书大人有事吗?”如果他是真病,那公主便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他作为傀儡取而代之。
祁陌顿时皱起眉来,正色吩咐道:“去……去备辆马车到宫门,要快!”。
不好“为什么啊?”我永不会让你寂寞,即便是阴曹地府,我也愿陪你笑着走一遭!
什么阿鲁一愣,下意识的脱口问道。心里略带委屈的暗叫命苦,都什么时候了还要跑腿,难道王爷这么晚竟要出行?”
哦哦祁陌面上顿怒,冷声训斥:“为什么?夏年德没有等她,这么晚了,难道要她一路走着回去?”
好吧阿鲁半响才反应过来,这个“她”指的是谁,一时间,心中那叫一个哀怨……
真的经过昨夜的宫宴,碍于眼下身份尴尬,叶禾便请了辞,没有再到军机处任职。经过昨夜的风波,恐怕她最近都将会成为众人茶余饭后谈论的话题。
原来本想留在夏府过段平静闲适的日子,避过风头再出门。出乎意料的,这天夏年德刚下朝回府,便将叶禾叫到书房,端起茶盏饮下一口,杯子还未放稳,开口便说出来一个惊人的消息——北耶王子今日在朝上竟提出解除婚约。衬着白熙染婀娜有致的身姿愈发的显得听听袅袅,纤细秀美。一头蜜色的长发如瀑布层层叠叠铺散开来。
废话叶禾听罢先是诧异,随即皱起眉头:“解除婚约?如此一来,北耶与大祁岂不是无法联姻?这次结盟对大祁来说意义重大,北耶王子忽然这么悔婚,皇上怎么可能答应?”这么盛装打扮,就为了给那皇帝看。深觉不珠翠取走
哈哈夏年德却是抚须摇头,向来显得沉重的脸上露出含蓄的笑容,沉声说道:“此言差异,北耶王子虽执意悔婚,然两国联姻盟约照旧。只不过,临时改为北耶的明嘉长公主嫁来大祁。皇上不惜将昕怡公主远嫁,无非是为与北耶结盟,联手抵御壑寇鞑子。如今换作北耶的公主嫁过来,而盟约不变,皇上如何会不答应,再者事关大祁利益,又如何能不答应?北耶那姑侄俩想必是昨晚就已商议好,今日在朝廷上便已重新拟好婚书,原本运来的聘礼亦当作嫁妆收入国库……”最后脱下那身耀眼的赤紫百褶凤裙
嗯啊“明嘉长公主……嫁给谁?”叶禾心中有些不安,未等他说完便迫不及待的问道。
不过夏年德顿住话音,深深看她一眼,过了许久,才缓缓的沉声说道:“八爷。”
好的从书房走出来时,有大风刮起,空气中一片冰冷,吹在脸上如若刀片划过,叶禾却恍若未觉,脑海中断断续续浮现出夏年德方才的话,心里说不出是高兴,还是难过。
明白“北耶长公主已住在皇宫,嫁妆送至,婚期也已定下,一切都已准备妥当……”温柔而怜惜的目光从她进场就不曾离开过”。
“陛下御赐城西一所皇家宅邸为王府,虽未给予八爷实权封地,却是不得不恢复了亲王封号……”有长一百六十余米、贯连五十余间的两层后罩楼环抱。
 “只要八爷不再被禁于皇宫,成就大事便指日可待。这位长公主,当真是八爷的福音……”
 说这些话时,夏年德言辞激动,一双略显浑浊的眼中更泛着疯狂的神采。是啊,八爷已经被圈禁了三年多,他长期以来忍辱负重等待时机。这个北耶的长公主,便是他的机会吗?然而白日里却总是有许多人,叶禾便只好在晚上天黑之后牵了马去。
晚上八爷与那长公主有着怎样的过往呢?是如何相识,如何相知,竟能让那娇蛮公主如此倾心?想起曾经亲手给自己端药,治腿,按摩的男子,用臂膀环住她,手把手教她箭术的男子,八爷是只这样对她,还是对所有的女子都那般的好呢?邺郸城的夜晚向来宁静,叶禾心下刚有些疑惑。”
哈哈北耶与大祁不同,女子十八才算及笄,明嘉长公主刚年满十八便迫不及待来到大祁见他,想必即便那北耶王子不毁婚,她也是早就有心想要给嫁八爷的,只不过有这悔婚一事做铺垫,让她嫁得更快,更名正言顺而已。瞧着街道四周的人都瞠目结舌,心下不安,满意地瞧着所有的人都倒抽口气。”
看是明嘉贵为长公主,可以助他解除圈禁,恢复亲王封号,而她无权无势又无财,能帮他做些什么呢?叶禾执起随身携带的匕首,从敞开的大门冲进去
嘻嘻想到这些,叶禾虽然有些失落,但又忍不住雀跃,时隔三年有余,总算可以再见到他了……可是她恨他,恨不得杀了他,但是又舍不得杀了他,因为她喜欢周杰伦,不喜欢刘德华。
043章 共处一室
安国寺不愧为邺郸城最大的庙宇,里里外外的人流络绎不绝,大多提着装满供奉物品的竹篮。摆放佛像的大堂中香火鼎盛,就连寺庙上空也泛起缕缕青烟,微风拂过,空气里都隐约带着淡淡的檀香味,给人一种安宁的感觉。
叶禾随着夏年德来此的路上心情本是激动的,然而买过红木大门当进入堂内,嗅着宁神的清香,听着手持念珠的白须老僧轻念佛经,心中渐渐平静下来。佛堂前,叶禾同所有的香客一般,焚三支清香作揖后奉于鼎炉上,随即缓缓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虔心冥想许久,再又躬身拜了三拜。
“施主是夏姑娘吧?”
起身之时,就见一个小和尚立于身后,颔首礼貌问道。叶禾微微一愣,随即笑着点头:“正是。”
“寺里已照夏大人的吩咐备好斋菜,施主请随小僧来。”
“有劳小师父了。”
叶禾静静跟在小和尚身后,转过前面的佛堂,从一个拱形园门中穿出,经过钟楼,再沿着石砌小道走了一会儿,眼前便豁然开朗,让人精神为之一振,佳木林秀疏疏朗朗,长廊曲折赤壁朱檐,错落有致,高低不一,禅房屋宇透着古朴的气息,但许是时常修葺,并不显得老旧。
小和尚走向一间普通的客堂,侧身站在门边,单掌立于胸前说道:“施主请进。”
叶禾点头,道了声谢,暗暗深吸一口气,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寺庙中的客房摆设十分简单,无需四处环顾,一眼便可将屋内看尽,却见里面除一桌四椅,几道斋菜,及墙上一张巨大的佛祖画像外,便只有夏年德一个人。
叶禾心下正觉疑惑,就见夏年德站起身来,走到墙壁将那幅佛祖画像撩起,露出后面约有一人高的木门,转头说道:“时隔三年,皇上虽有所松懈,但为防万一,还是小心些好。进去吧,八爷在里面。”
经过这么一番兜兜转转,叶禾已有些急切,没有回话便精致推开木门走入。青烟环绕,房内肃静,在紧闭的窗边,叶禾终于见到了那不知该说是陌生,还是该说熟悉的身影。
八爷正坐在竹椅上,微垂着头专注的翻阅一卷佛经,手边摆放着一个香炉,有淡淡的白烟溢出,让他略显消瘦的颀长身影有些飘忽。他就那么一动不动的坐着,安静得仿佛与世隔绝一般,素净的青衫,简朴的木簪,安然的眉眼,比起身份尊贵的皇家子嗣,反倒更像与世无争的平常书生。他今年才二十四岁,这样的年纪是如何也称不上老的,然而他的鬓发间却已经有了白丝,透着难言的沧桑。
叶禾虽有意放轻了脚步,然而还是不免发出细微的声响,八爷若有所觉,抬头看向她,放下手中佛经,微微一笑:“你来了。”
他说得那么随和,神情那么亲切,仿佛没有这三年的分别,没有被圈禁的苦楚,亦没有长久不见的生疏。叶禾原本有些紧张的心平静下来,语气也变得自然轻快起来,轻轻点头笑道:“来了。”
“吃过饭了吗?”八爷侧过脸温和问道,说着伸手指了指一旁的竹椅。
“还没有。”叶禾摇了摇头,边说边在竹椅上坐下:“这安国寺建在半山坡上,走了大半个时辰才上来,早就饿了。”
八爷微微抿嘴,指着面前的木桌笑道:“我也是,正好这些菜还是热的,一起吃些吧。”
桌上都是寺里普通斋菜,并不多,仅仅只有四道,一盘粗面馒头,一碟素炒生菜,一碗清水豆腐,还烧了个豆豉苦瓜。叶禾也不客气,拿起一个馒头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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