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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韶九成凤来仪-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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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美人骗也是一种福气啊,九哥。”十王爷幽幽地在我耳边叹了一句,我顿时鸡皮疙瘩都爬起来了,龇牙咧嘴道:“不要叫我美人!”
九王爷见十王爷得意忘形的样子,娃娃脸上泛起笑容,满脸笑意的说道:“老十,是谁说要杀了凤梓阳泄愤,现在怎么又是这番光景?”
我听了连忙往后退了退,充满警惕的看着十王爷。十王爷立刻气急败坏的对九王爷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你看你把我的美人吓得?”
这种人越是搭理他他越是来劲,我干脆完全忽略掉他,对九王爷道:“王爷,以前的事情是我的不是,我在这里给您赔礼了。”
九王爷笑了笑,说道:“小阳子,你若是如此客气反倒叫我不习惯了,不过那日还真是……谢水彤突然叫着你的名字,当真把我吓了一跳,原本还当她耍泼,没想到连皇上都如此叫你。”
他顿了顿,看着我说道:“你还真是会给人‘惊喜’。”说到这里,他又咬牙切齿道:“君安他明明早就知道,还装出一副对你的生气无所谓的样子,就知道他这个人狡猾,明明狡猾还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当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
这时,突然有一道玄黑色的身影映入眼帘,如此夺目的颜色叫人不得不注目,我看过去,一看之下,立刻下跪道:“参见皇上。”
九王爷十王爷见我如此,连忙转身行礼道:“臣弟参见皇上。”
锦尘快步走到我身边,一只手用柔和的力道扶起我,我看着他毫不掩藏的充满深情的双眼,连忙收回被他抓在手中的胳膊。他看了看我,转头对那两位道:“都起来吧。”锦尘背着手,身上的王者气势毕现无遗,却俯下头温和的看着我,问道:“已经可以走动了,好多了吧?”
“已无大碍,多谢皇上担心。”我答道,顿了顿,我又继续道:“皇上,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总是留在十王爷的府中不太方便,我想今日就回去。”还没说完,我就看见锦尘眼中清楚的暗淡了一下。
“方便,怎么不方便?”十王爷插话道,“王府这么大,多你一个人不嫌多,你住多久都没关系。”
我看着他满眼色咪咪的神情,心里暗道:“就是因为有你才更不方便。”
锦尘沉吟了半晌,说道:“这样也好,总是住在老十的府中也招人非议,若是想回去,朕今日会让人通知丞相府的人接你回去。”
“谢皇上恩典。”
锦尘只是哼了一声,没有答话。我无意中看见十王爷若有所思的神情,突然想起曾经与锦尘在旧城楼上的时候与他偶遇,我与锦尘之间的事情,他恐怕知道的也不少,如今却走到这个地步。我那个时候怎么也没想到会有一天与锦尘这般形同陌路的境地。
与那个时候也相隔五六年了,刚开始说不怨他是假的,当时恨不得杀了谢水彤。不过现在想想,当时还真是没有必要,感情的流失原本就不该怪其他的什么人,也不怪锦尘,若是换了个有胆识有抱负的女子,说不定会跟在他身边帮他出谋划策,而我却只会一味的帮他找麻烦,我与锦尘的性格从一开始就不相配,四哥早就提醒过我,只是当局者迷,我一味的执着不肯放弃,反倒弄得两败俱伤。
若是没有君安,说不定我还是会对锦尘念念不忘吧,毕竟他这样的人很难让人忘记。还好我有君安。
因为一直在十王爷府中,锦尘又不让任何人来打扰我,一直以来,我对外面的情况一点都不清楚,没想事情会闹到如此境地,君安对我说的话完全是为了宽慰我,朝堂上的那些老臣个个义正言辞的上书说,什么凤将军藐视圣威,隐瞒自己女儿的性别,更让女儿入朝为官,此行此举,根本就是不把先皇放在眼里,更是欺骗整个南夏臣民,更说什么女子不该抛头露面,有损形容。
“唉,果然得罪人太多不好啊。”我哀叹道,以前在朝为官的时候横行霸道的,得罪的人不在少数,特别是那些老臣,看不惯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加上凤家当时权倾一时,自然有很多人的势头被压住,憋着口气到现在终于找到机会报仇,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十二替我说话是我意料之中,他本就是口硬心软的人,毕竟又有过几年的战友情,但黄文瀚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虽然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吧,但因为阵营不同,感情终归是有些疏远。想想那次我去劫狱之前,他多半是有些故意让我打晕他,虽然他是文官,但也不至于不济到这种地步,这边还欠着他一个人情呢,还没来得及还就又欠了一个。
丞相府因为我的关系也不太平起来,三天两头的有人来拜访。我终于知道君安为什么迟迟不肯接我回府。若是整天被人这么吵吵闹闹的折腾着,谁还有心情养伤?
柴丞相看我的眼神也复杂起来,以前他就不喜欢我疯疯癫癫的性子,君安带我入丞相府后他更是觉得我来历不清而不给我好脸色看,他原本就不喜欢女子太过张扬,现在自然更不喜欢我,总觉得我伤风败俗。
时隔月余,因为皇上不管朝臣们如何上书劝诫,对他们的言论一直不置一词,使得事情慢慢平息了下来。最后皇上削了爹和君安的职,又罚了半年的俸禄,便不准人再提此事。
虽然朝臣们还有怨言,但因为锦尘坚决的态度,便也不能再说什么。
府中的女孩子们显然把我当成了神,躲在我背后用各种各样的眼神看着我,小声的议论着什么,当我听不见,好歹我也是练过武的人好吧?什么什么“夫人真是女中豪杰”之类的话,我听着也挺受用,嘴上不说,心里乐开了花。
不过总是被别人指指点点的也有些别扭,又因为要养伤,我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到晚上夜色降下来才出来散散步。
一个不大却也足够坚硬的石头重重的砸到我的头,我龇牙咧嘴的倒一口凉气,气狠狠的转过头,对着空气吼道:“谁啊!”
没有人回答我,但我却清楚地看到一道黑影一闪而过。好久美架打了,正好心里痒痒着呢,我立刻对暗处的人打了个暗号,让他不要插手。开玩笑,好不容易有点乐子,可不能让人打扰我。
我提步追了上去,那道黑影迅速的掠到丞相府的围墙外面,我连忙追过去,迅速的翻过墙头,撒丫子追了过去:“站住!”
我随手在地上拾起一把石子,一把砸了过去,那人被我砸的踉跄了一下,但还是拼了老命的往前跑。胸口有些难受,伤口刚好,还是不适宜做剧烈运动。
见我停了下来,那小贼竟然也停了下来,我眨了眨眼睛,愣了,感情这家伙还真跟我杠上了。我立刻不让他失望的再次追了上去,故意一会儿加速一会儿减速,他还真是跟着我的速度时快时慢。
最后实在气得不行了:“靠,老子不跟你玩了!你到底是谁?不说出来我不追你!”
那人停下脚步,看了看我,似乎在思量着什么,最后还是继续往前跑。
小样儿,还挺了解我,知道我不会说不追就不追,不然会被自己的好奇心害死。我只得又追了上去。最后那人进了一片小树林。夜晚的树林多少显得有些阴森,我心里有些发寒。要不是确定高凡跟着我,我还真不敢往前走了。
我追着追着,不由停下脚步,眼前黑压压站着一群人,因为站在阴影处,面容看得不甚清楚,那黑衣人此时也停了下来,扯下脸上的黑布,转过身来突然跪在我面前,朗声道:“前锋营侍卫岳制依,叩见统领。”
我愣住,此时后面的人也齐刷刷的跪下,声音大的直冲云霄:“叩见凤将军!”
我张了张嘴,没说出什么话来,过了良久,才往前走了两步,看清一张张熟悉的脸庞。
“将军,你不打算让我们起来了吗?”一个声音瓮声瓮气的响起。我这才想起他们还都跪着,连忙说道:“平身!”
刚说完,就听到有人轻笑了一声,原本还有些严肃僵硬的气氛被我很没水平的话打破了。以至于他们起来的时候不像跪下去那么整齐,稀稀拉拉,乱七八糟。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我问道。
孙定贵越众而出,因为多年从军的关系,他的一举一动不再像刚开始那般散漫无章,而是充满力道的,他的眉毛坚毅的如同钢刀一般,让人无法逼视。他说道:“凤将军现在鲜少出门,我们怕见将军会替将军招来闲话,所以只得出此下策。”
明显听出他语气有些阴阳怪气,我连忙愧疚的道:“以前骗了你们是我不对,若是各位心里有气,尽管说出来,我绝不还口。”开玩笑,我只是客气一下而已,谁真敢骂我,我一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虽然我现在没什么官职,但好歹老子的相公也是个中央官员吧,我照样玩得起仗势欺人。
那些人完全没有理我,自顾自的说着话,“我以前就跟你说将军长得像女人,你还说我胡说八道。”
“你少不知好歹了,将军最讨厌别人说她像女人,我是为你好才不让你说,你去问问其他人,谁心里不都觉得将军长得跟个女人似的。”
“嘿嘿,将军穿女人的衣服真好看。”
“……还真是,要是不说,我还真不相信那是凤将军。”
我终于忍无可忍了,怒道:“说完了没啊?!还没完没了了!都给老子闭嘴!”
可能是我余威还在,那些叽叽喳喳的迅速停了下来,一声不吭。看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最后孙定贵低声在我耳边说道:“将军,你还是别‘老子’、‘老子’的说,以前说着还有些威严,你现在这个样子再说就有些奇怪了。”
我瞪了他一眼,最后叹了口气,说道:“你们日后还是别再叫我将军了,我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凤将军,你们也不再是我的属下,只管跟从现在的上司就行。”
谁知我的话音刚落,他们却一个个脸色沉了下来,让我觉得我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一般,面前的一群人再次跪了下来,说道:“末将等誓死追随凤将军。”
这个是我们还在屏南岭的时候一次出战前他们喊着的口号,没想到会再次听到。岳制依抬起头:“将军,我们不管你是男是女,只知道你是与我们同生共死过的凤将军,那些满口酸气的文官的说辞我们不管,也管不了,但在我们心里,你永远是在屏南岭上带我们横扫敌军的将军。”
孙定贵站起来道:“他爷爷的,你别把我们当成什么都听你的蒋律,要不是小宋,我还不知道将军您还活着,我才刚离开一会会,回来就有人跟我说你死了,你要死也不先知会一声,害的爷爷白伤心一场!我就说你这种祸害怎么会这么容易死,还果然叫我说中了,我说将军,我们都没在乎你是男是女,你还在这里矫情个什么劲儿?”
我被他的话说的怒气腾腾的,果然即便是再过个千年,狗嘴里依旧是吐不出象牙来的。想想他向来说话如此,便也懒得与他计较,对一地的如同黑西瓜一样的头说道:“都起来吧,跪着也不嫌累得慌。”
听出我口风松动,孙定贵又露出笑容,重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这才像话!”他说着,越过我身后看了看,又嘿嘿笑着缩回手,说道:“将军,你们读过书的人都说‘男女授受不亲’,以前我不知道,不知道的人不能归罪是吧?你可得跟柴大人好好说说,我可不是故意的。”一转头,他又对身后的其他人说道,“以前就说她跟柴大人有一腿,她还死活不承认,这下可是死活赖不掉了。”
他嗓门本来就大,这么一说,全部的人都听见了,有的大笑,有的窃笑,我登时一脚踢了过去,孙定贵灵活地躲开,对我说道:“男女授受不亲,男女授受不亲!”他向来喜欢爆粗口,这么文雅的话从他嘴里出来我怎么听怎么都觉得别扭。
他对我诡异的笑了笑,说道:“天色不早,,将军还是早点与柴大人回去吧,别叫柴大人担心。”
怎么张口闭口柴大人的?他还真来劲了。看着他异常的笑,再加上有人对我挤眉弄眼的,我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发现君安站在我身后不远处。身后立刻传来起哄的声音:“将军,快与柴大人回去吧。”
“不对,将军是将军,那柴大人应该是什么?”
“将军夫人呗。”
“将军,快跟将军夫人回家去吧。”
我哭笑不得听着,君安倒是好脾气,没有丝毫动怒的意思,走了过来,对他们点了点头,便拉着我往回走。身后的起哄声顿时变得更大了,口哨声掺杂着哈哈大笑声,显得格外热闹。比刚才他们“忠心耿耿”的口号声更响亮,我只得不理他们,头都不回的往前走。
直到起哄声小到听不见,我才抬起头,看着君安,笑嘻嘻的说道:“将军夫人?”
君安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没有搭理我,我又继续叫道:“将军夫人?将军夫人!将军夫人……哈哈哈哈,将军夫人……”
我一遍一遍的不厌其烦的叫着,君安倒是没有不耐烦,只是安静的听着,不置一词。他眼中的神情,大可直接翻译成:“你想叫就叫个够吧。”我憨笑了两声,心满意足的说道:“真好,我娶了个如此温婉贤淑的夫人,以后孩子什么的都让夫人你来带吧。”
君安终于有了反应,微微偏过头,目光闪闪的对我说道:“你带过吗?”
听到这里,我干咳了两声,连忙结束了这个话题,“对了,将军夫人,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还以为跟在我后面的是高凡。”
说到这里,他敛起脸上的笑容,看着我道:“身上有伤还这么不知轻重,娘子,你说,我该不该罚你?”
“不该。”我老实巴交的吐露自己内心所想。君安闻言,叹了口气。我连忙又说道,“将军夫人,你刚才叫错了,你该叫我相公,不是娘子。”
君安的目光不着痕迹的转向前方,不理会我的话继续往前走。
我连忙快步走了上去,头勾起来看着他,“将军夫人,你不叫一声‘相公’来听听吗?为夫挺想听的。”
“将军夫人,我刚才说错了,你一点都不温婉贤淑,连为夫的一点小小的心意都不肯达成,你真是悍妇。”
“喂!你看我是什么意思?还笑?不准笑!你个死将军夫人!”
伤好的差不多,君安在我百般哀求下,终于臭着脸勉强同意让我去看看谢水彤,但前提是有他陪同。显然我不是大度的人,不会因为觉得她可怜想救她于水火之中,要杀我的人,我虽然不能把她扼死在摇篮中,也要让她没有靠近我的机会。但上次从她眼中的绝望,我知道她是真的爱锦尘,爱到死去活来的地步,即便是我与锦尘感情最好的时候,也不及她感情来得深吧?只可惜,锦尘把谢水彤交给君安处置,显然是就准备了让君安公报私仇,爱上不爱自己的男人,从一开始就是个悲剧,聪明如她,反而走得如此执着不计后果。我自问做不到她这种地步。话说回来,我家相公好歹也是个大丈夫,对着男人也就算了,肯定不会与女人有太多计较。
但这种想法却在我见到谢水彤的时候被掐灭了。谢水彤好歹也是个身份敏感的人,对待她不能像对待正常的罪犯那般随意,不能关在牢狱里。她被软禁在一个屋子里,那间屋子条件十分恶劣,属于终年不见一丝阳光的样子,估计里面的东西都得发霉吧?这样的地方与牢狱有什么区别?我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君安,他面无表情,仿佛是觉得理所应当一般。真狠,我忍不住在心里说道,这么漂亮的女人,就算做错了事正常人也会怜香惜玉的吧?
门被打开的时候,谢水彤动了动,却只是蜷缩在床的最里面,把自己抱得更紧。脸上满是脆弱敏感的表情。怎么会这样?她向来是宁死也不折损了自己的骄傲的人,她的头发蓬乱,整个人没有一丝京城第一美女的样子。
我走近了些,谢水彤只是一个劲的往后退缩,最后她抬起头,有些迷茫的看了看我,问道:“什么人。”她那双毫无神采的双眼让我愣了一下。她竟然瞎了?我缓缓抬起头,看向君安。君安对着我怀疑的目光,没说什么,但眼神却闪了一下。一旁的高凡说道:“少夫人,这不是我家公子做的,请不要胡乱怀疑。”
我闻言,连忙拉住君安的手,说道:“相公,对不起。”
君安淡淡笑了笑,说道:“她一直在我手中,你会怀疑也是正常。”声音中带着宽慰。
我略有些不好意思,再回过头来,却发现谢水彤的表情突然变得狰狞起来,她咬牙切齿的说道:“凤梓阳,是你对不对!我认得你的声音!”
我还没来得及应答,披头散发的她就冲了过来,“你竟然没死,你个贱人竟然没死!”
她还没靠近我,就被高凡用剑隔开,君安原本还没什么反应,却在听到“贱人”时皱了皱眉。高凡对君安的表情几乎了如指掌,手上一用力,谢水彤被重重的弹开,摔回到床上。

花影流光 第47章
君安难得的皱了皱眉头,有些厌烦的模样,但这样的表情只是一闪而过,他低头看着我,说道:“娘子,你想见她也见过了,我们走吧?”
谢水彤闻言,冷笑一声道:“哼,你想来看看我悲惨到何种地步是不是?你看到了很满意是不是?哈哈哈哈……”她大笑着,目光中却流露出冷意,唇边带着笑,两眼虽无丝毫神采,却对着我的方向,目光中空洞的令人恐惧,她高声说道:“原本我还以为你是个男人,若是你是男人就算了,他永远都不能让一个男人登堂入室,他再喜欢你也不可能。可你竟然是个女人,竟然是个女人!他早就知道的是不是!”她说到这里眼眶中一片通红,目露悲戚的摇了摇头,“我一向自诩聪明,却没有看出来!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凤梓阳,你如此欺骗天下人会遭报应的!你别得意的太早,就算是做鬼我也不放过你,你等着吧,会有你的报应的,你慢慢等着吧!”
君安的目光闪了闪,揽住我的腰说道:“娘子,不用于她计较,走吧。”说着,手上边带着一道强制的力道带着我往外走,仿佛一颗都不愿多待。
谢水彤的声音再次在我们身后响起,她说道:“柴君安,柴大人,你以为这个贱人真喜欢你吗?你别傻了,她与你自小便在一起都没有爱上你,却在被皇上伤了过后投入你的怀抱,哼……”她冷冷的笑了一声,声音带着报复性的味道,“你只不过是她用来疗伤的工具,她不爱你,她一点都不爱你,女人只会为自己深爱着的人挡刀,若她不是对皇上余情未了,怎么可能会替皇上做到这种程度?你什么都不是,你想要骗自己多久?她现在只是在记恨皇上当年不重视她而已,终有一天,她还是会放下心结,回到皇上身边。”
我顿时如鞋子里灌满了铅一般,走么都迈不开脚步,只感觉浑身冰凉,当时替锦尘挡刀多半是因为不想再欠他什么,加上离得这么近,我若还让他受伤,爹定然会责怪我。原本就怕君安知道会介意才拼命想要瞒着他,虽然君安已经知道了,但对于这个话题我还是有些心虚,毕竟我曾经的确利用君安来疗伤,这句话,谢水彤说的一点都没错。
内心的恐惧席卷全身,谢水彤向来善辩,君安若是信了她怎么办?手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起来。君安的手带着一道平稳柔和的力道握住我的冰冷的手,掌心的温度源源不断的传了过来。我抬起头,有些不安的看着君安,君安的面上没有丝毫波动,一如既往的从容淡定的模样。
他缓缓转过头,对谢水彤道:“谢家小姐的眼言论也只是自己的臆断而已,事情的经过,恐怕柴某比你更加清楚,除此之外,与一个神志不清的陌生女人的言辞比起来,我更愿意相信我的娘子的话。更何况……”他低头看我,微微一笑,“即使是她没忘旧情,我也愿意等她慢慢忘却,更不用说我娘子现在一心一意对我,这点是非柴某还是看得清的。谢家小姐有闲工夫还是操心自己的事。”
君安故意叫她谢家小姐,且声音中充满嘲讽。估计是在射影皇上一直到现在都没与她圆房,上次她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把我弄得满身的鞭伤,狼狈不堪,我原以为过了这么久君安早就忘了,没想到却记得如此清晰。谢水彤在听到君安的话后,目光中登时散发出无边无际的绝望:“为什么!为什么你们男人都喜欢那个贱人,她除了脸蛋好些,还有什么地方好?”她空洞的双眼突然又散发出无边的恨意来,“你定是用了什么狐媚的招数,你个不要脸的东西!”
君安脸色不豫,皱了皱眉,声音徒然变得冰冷,又不愿与她多言的样子。他皱了皱眉头,低头在我耳边道:“走吧。”声音万分柔和。我缓了缓,松开他的手,向前走了两步对前面那个目光中一片混乱的人说道:“谢小姐,我今日来不是想着看你什么悲惨的下场,你与我要是谈交情的话,恐怕还是没什么好的回忆。我犯不着为你浪费是什么功夫。我今日之所以专程来这么一趟,只是想告诉你,你没有资格说什么‘我毁了你’之类的话。即使没有我,以锦尘的性格也不可能喜欢上你。”说道这里,她的身体一震,脸上的愤怒汹涌,我不在意的笑了笑,说道:“你按给我的这个罪名我可承担不起,我凤梓阳虽然算不上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人,但最讨厌别人往我头上扣屎盆子。”我冷下脸看着她,不知是不是我的声音太过严肃,她听说我声音中的波动,微微有些退缩的动作。我不理会,继续道:“我从未招惹过你,你却一再对我下毒少,谢水彤,我凤梓阳从不是软柿子,之所以不与你计较是觉得没必要,你,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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