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农门狂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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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等她吃完饭就有好戏看了……落落姐，你给她下蛊是惩罚她也是……”
落儿的话黑珍珠乖巧爬回她腕上。看着跟着过来拿碗舀了点清水寡汤那样饭的落儿本能询问。
“惩罚，更重要我想问她为何要这么对我？还有他们的话……黑珍珠，你不吃东西？”
黑珍珠的话落儿，想了下自己拿过唯一的一个窝头关切询问着它。
“我不用吃的，只要每天安心睡觉，多休息，吸取日月精华就成。你吃吧，我睡了。”
落儿的关切黑珍珠淡然道，乖乖再次变为一珍珠手镯。
“哎哟，我的腿，我……”落儿刚吃完饭，要去端碗赫然听到房内凌老太的痛呼声，还有人跌倒的声音。
“奶奶，你怎么了？奶奶，怎么好好坐地上呀……”
想着是黑珍珠的蛊毒发作，落儿心中泛起冷笑，装做乖巧上前扶着她询问。
“我也不知怎么回事了，好好的膝盖关节处一阵阵的疼，整个如虫子在里面爬，哎呀，落儿，你不是有天生的治病能力吗？快帮奶奶看看，好痛，痛呀……”
落儿的询问，凌老太本能道。疼痛一把推开落儿自己跌坐在一边长椅上抱着腿连连痛呼。
看她求人不但不好言相求，还理所当然的样子。落儿心中对这老家伙的反感更深。
“你这腿不是一般的病痛伤口，不过我能治，要我治可以。不过你得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老人叫痛连天的样子，落儿回头听了下，发现小弟凌若寒依然睡着。低身假装查看老人的伤处，低声清冷看着她。
“你……”看落儿眼中少有的陌生带着寒光的眸子，凌老太一惊本能反对。
“不答应算了，只当我什么都没说。你继续疼着吧，我收拾好就睡了……”凌老太反对的话还没出口，落儿淡道，拿过她的碗就向外走。
“别，好落儿，我答应，答应，你问，随便问……”
落儿刚走，又一波疼痛袭来。凌老太瞬间额上冒出豆大的冷汗，身影微颤。上前紧张拉着她的衣角连道。
“好，奶奶按理说我和寒儿都是你的孙子，孙女，为何你对非儿若风哥都很好，对我们却是这样？”
凌老太这样，落儿淡然点头。靠进她跟前道，手跟着在她疼痛的关节处移动，随她移动那疼痛更让凌老太脸色苍白，周身微颤，牙齿咬的“咯吱”做响。
“你，我……”
虽然她是抚着自己的腿，凌老太还是知觉腿疼应该和落儿有关。惊骇犹如见到鬼魅看着微弱的油灯下一脸淡然浅笑的落儿。
“不错，你腿是我动的手脚，回答我的问题我就给你治好，不然……今早上你和大伯母那话什么意思？为何非要我们死，不说，你就等死吧。等着那虫子把你的腿一一点咬穿，向上到你的肺脏……”
她惊骇愕然的表情，落儿淡淡一笑。笑的人畜无害，说出的话却让凌老太整个老脸都绿了。
“啊，我说，这不是我的主意，是你大伯母。她说只要除了你们她就接我过去，还说你和寒儿都不是我凌家的种，是你娘跟别人私会偷生的……我，啊……”
落儿落声，那虫子依然向上，疼的凌老太从椅子上跌落下来，抱腿翻滚连道。
“是吗？希望你说的都真的，要不我可以救你次，还会再让你这样……”
看她痛的满脸虚汗再也没了先前跋扈傲慢的样子，落儿满意轻问。依然出手，手中镰刀直向她腿处的皮肉划去。
“啊，你要干吗？你……”
腿肚上的疼痛，凌老太慌张推开她，一副见鬼样惊恐跌坐后面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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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多嘴的大伯母
“帮你放出里面的虫，要不它会越来越多，一点点啃噬你所有的皮肉，直到吃光你的心肝，忍着点……”
凌老太这样，落儿心中的冷笑更深。这样的折磨就吓成这样，比起他们对这身体的折磨，她这样算轻的了。
这身体为整个家操劳，不惜自己健康为他们，他们还一直想着害其性命，那堂姐更是狠心的推她下塘。想到这些，她手中动作更是带着发泄，用力按着老人的腿，镰刀跟着划进去。
随她镰刀进去，老人扭头身影颤抖，接着镰刀划开的地方赫然出来几条白色小虫。
“看到了吧？好歹你说的早，要不虫子在里面会翻倍增加……伤也好了。以后最好给我安分点，我自不会亏待你。若再给我起害心，哼，别怪我不念祖孙情谊……”
看着腿上红色血水中爬出来几条白色虫子，凌老太周身都僵硬了。看她吓的周身发抖，动都不敢动，落儿好笑反问。
拿开几条虫，手掌白光跟着在老人伤口处轻晃着。随她放手，老人身影瘫软爬在地上。看都不看她狼狈的样子，落儿清冷警告，笑笑端起碗跟着离开。
直到听到她睡下的声音，凌老太才长出口气。
头皮还在微微发麻。这丫头，掉塘后完全变了个人。那眼神那手段，刚才的一幕，不是腿边依然蠕动的那几条白虫，旁边的点点血迹她真难以相信。虽然腿上的伤瞬间完好，但心头却是吓破了胆。
许久她才惊慌起身，用脚踩死那几条虫，一夜恐慌关着门待在房中。
“奶奶，起来吃早饭了，快起来吧。我喂过寒儿了，有事出去下。”落儿一夜安睡，早上起来先给凌若寒弄了些吃的，喂过他，这才对从她早上去拿窝窝就一直蒙在被中的凌老太道，转身出去。
她出去后，凌老太这才跟解放了样，赫然掀开被子。抓起鞋拔腿向外走，就在大媳妇家门口，看到正向里走的落儿，身影一顿灰溜溜折回……
“落儿，怎么来了？早饭了没？要不一起在这吃吧……”
大伯父一家正围个桌子吃着窝窝，咸菜还有玉米粥。大伯父看落儿进来，本能道。后面没说完，被一边大伯母碰了碰，讪讪闭了口。
“哼，妈，早上还炒了干豆角菜，我去端……凌落儿，我们正吃饭，没事的话先出去等我们吃过……”
一身干净，穿着高档很多的凌非儿看落儿进来就看着他们的饭桌。轻哼扭头，故意对母亲道，去厨房路过落儿的瞬间压下声音不客气道。
“呵呵，我来找大伯母有点事……大伯母……”
凌非儿那高傲鼻孔朝天的样子，落儿不屑轻哼。吃了一点干豆角菜至于这么吗？面上却讪笑道，眼神期待看向一边大伯母。
“找你的，妈……”凌若风对人倒算老实，对落儿没排斥也没算计。听落儿道，本能提醒。
“什么事说吧。我听着……”
大伯母扭头看落儿哀求的表情，不动声色大口吃着手中的窝头和汤，边吃边不客气道。那表情俨然女王样高高在上。
“奶奶找你……她让你吃了饭过去，你们吃吧。我也回去了。”
落儿微微一笑，说着转身出去。
“妈找你？吃过去看看吧……”
大伯父看落儿走，嘴巴张了张终究没说出挽留的话。低叹了声，看着吃得正欢的媳妇道。
“恩，菜来了，都吃。非儿，若风你们多吃点。”大伯父的话大伯母淡淡应道，看女儿端着菜到来，给儿子和女儿都夹了几筷头，自己跟着吃着。
“妈，凌落儿那贱丫头的话你真去看奶奶？”
早饭后大伯父因老婆的缘故无奈低叹，带着儿子去一边做事。凌非儿看母亲擦好手，诧异询问。
“看看也好。好歹是你奶奶……你就好好在家待着。等你哥学好今天的字，让他给你教点……”
女儿的话，大伯母本能道。看儿子拿着本书出去对女儿道，跟着向落儿家走。
门口发现落儿正在厨房洗碗。看都不看她转身向里凌老太住的房间而去。
“大伯母，奶奶没找你，是我找的，我只想问件事，希望大伯母能够配合……”
看她进来直向老人那边去，落儿放下手中碗喊住她。看她困惑扭头，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道。
“臭丫头还跟我这样说话？你，我的脚，我的脚……呜……”
落儿眼中的清冷还有那神态，大伯母不屑斥道，本能抬脚。刚走一步，双脚疼的一瘫就坐在落儿身边不远处的土地上，疼痛让她额头瞬间染上汗珠，脸色跟着变的铁青，咬牙轻揉脚踝哀号挣扎要站起来向前。
“别走了，再走你这脚很快废的……”
看她不理自己，落儿心中冷笑。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提醒。
“你……”她的笑刘氏本能抬头，发现她脸上先前的唯唯诺诺表情不在，有的是说不出的清冷和淡然。更重要她的神情，让她本能一惊。
“你脚是我动的手脚，里面正有那么一两条小虫子在里面钻，疼是自然的了。他们会翻倍增多，只要你配合我，我自答应放它们出来，要不越来越多，不但你的脚你的腿，甚至你的五脏六腑都会跟着被啃咬吃光……”
她惊骇的表情落儿满意轻笑，低身假装扶她。靠近她说的话却让大伯母脸色跟着变的青绿。
“少吓唬人，我只是崴到脚而已……臭丫头还没抡到你对我这么说话，让开，哎哟……”
落儿的话那神情，大伯母虽然心中震惊。面上依然装做平静恼道，一把挥开她挣扎要走，刚走一步脚踝处一疼跟着又跌坐那里。
“我说过的，现在虫子就在你的脚踝处钻，等下会向上爬，不信你继续走吧……”
她的神情，疼的额上直冒汗水，那龇牙咧嘴的表情。落儿淡然道，没有再扶她转身回去。
“我，不，我配合，配合，落丫头，你说，想让我做什么？”
看她走开，大伯母咬牙本能起身。刚站起来又疼痛跌坐在那，看着赫然向上蔓延的疼痛，虽不置信却本能出声喊住落儿连声讨好。
“早这样不就好了，很简单。我只想问你，我娘跟其他男人私混生得我和寒儿，是真是假？”
她识趣求饶的表情，落儿满意转头，压低声音询问她。
“我……”她的话大伯母赫然一惊，不明白她这样问到底是何用意。
“我只问是真也是假？不说？虫子会继续向上爬，对了，奶奶昨晚就受过这样的罪，不信你可以去问她，看下滋味怎样？”
她的震惊和迟疑，落儿伸手轻柔抚着她疼痛的地方。随她抚摩那疼痛更深，她的话没说完，大伯母就连声求饶道。
“我说，我说，假的，是假的，落丫头，伯母错了，再也不乱说了，快救我，我的脚，还有腿，好痛，痛……”
突然整个肌肉被撕咬的疼痛，刘氏再也难以忍耐，咬牙连声哀求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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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堂姐凌非儿
“知道痛就好了，以后看你还嘴巴不留毛……别动，我帮你弄出里面的虫……”大伯母求饶痛呼的表情，落儿淡淡一笑。
她依然是凌家人就好，想着她好好弄这乌龙不给她点颜色恐怕还不老实。落儿假装嗔道，回身厨房拿了把菜刀。
“落丫头，你……”
一回神看她拿来菜刀，刘氏本能呆住，脸色更是铁青夹杂无血色。
“我得拿刀划破你的脚踝要不虫子可会越停越向上上。以后嘴巴老实点，不要没事乱嚼舌根，都是一家人。只要大家和睦相处，我自不会为难你们。忍着点……”
刘氏这样，落落好笑轻斥心却在冷笑：这样你就怕了，当时你堵上我挖水沟的水时怎么就那么大胆。
“落儿，可不可以不要用菜刀，这一下去，我……啊……痛呀。”
看着明晃晃的菜刀在自己脚边比画，刘氏周身血液跟着冷凝，讪笑讨好。话没说完，落儿手中菜刀依然上前，对着她的脚踝处皮肉划了道手指般粗的口子。
血汩汩流着，这疼痛让刘氏身影一顿，咬牙痛呼。
“痛也得忍着，别动，给，要不皮肉破了，虫子还没出来可就真的前功尽弃……”
她这样，落儿心中冷意更深。皮肉破了，她大可以招呼虫子出来。想起她对她起的心思，清冷道，抓着她流血的地方用力挤去。
随她出手，虫子跟着向内，刘氏脸色白如白纸，周身颤如风雨中的树叶却咬牙动都不敢动。落儿看她承受不住要昏爬下去，清淡道，拿过一边地上一截玉米棒塞在她嘴里。
刘氏刚咬上，她手腕跟着一动。
“啊……”可怜刘氏只想落儿在帮她清除虫子，不知她故意折磨她。身影一顿，双眼园睁嘴里呜咽。
就在她挣扎起来时，落儿开口了。
“别动，看到了吧？虫子出来了，一个，两个，三个……好多，等等，大伯母，虫子应该是翻倍增加的，好象少了条，忍着点，我再挤挤……”
随她提醒，刘氏亲眼看到伤口处一条白色的小虫蠕动血水中出来。本想就此歪趴下动都不敢动，就那么弯腰坐着。眼睁着看着一条条白色蛆虫一样的虫子从自己伤口处出来。
就在落儿放手，刘氏要松口气之机，落儿跟着道。拿过一边一根小枝条数着那虫子提醒，再次出手，“啊……”终于刘氏忍耐不住身影一倾双眼一翻昏了过去……
“就这点出息，我还以为多大胆……大伯母，大伯母，醒来，醒来了，你还好吧？”
看她这么没用，落儿也惩罚够了。心中爽快，出手利麻手掌放在她受伤的地方移动，看她伤口处很快恢复成一条红色疤痕，假装关切摇晃她肩头道。
“我，虫子都出来了吗？落儿，我……”
幽幽醒来，一眼看到脚边正蠕动的虫子，刘氏苍白的脸更是白，想吐却又不敢动。生生咽下喉头涌上的酸气，惊慌扭头后怕道。
“出来了，伤口也好了。先前的事我不再追究，也希望你能记住我的话。都好好的，以后再发现你这样，我就不会简单让虫子咬你的脚了，咬心上那感觉一定更受用，你说呢？”
看她硬咽下喉头要吐的东西，动都不敢动。落儿第一次涌起想笑的冲动，淡然道居高临下看着她。看刘氏挣扎半天都没起身。手不经意按上那正蠕动的虫，整个碰到蛇蝎样惊恐挪开，落儿再也忍耐不住心头开爽轻笑离开……
惩罚了凌老太也教训了刘氏，落儿心情没来由的大好。最起码她可以和寒儿想做什么做什么，不用在看他们的脸色……
只是真的就此安分吗？
时间悄然流失，转眼这天到了晌午。
“寒儿，你身体刚好，好好休息，我出去走走……”看着醒来精神还不是很好的小弟，落儿交代着转身出去。
雨早停了，地上很湿甚至带着泥泞。但却无损落儿出去的念头。这么个山村靠大伯父家给的那点东西过活，绝不是她想要的。
转悠半天，黄昏依然没发现什么值钱能赚钱的路子。看着天色渐黑，落儿只有背着小竹筐向村中走。
“咿，什么东西？河蚌，还是只开了口的蚌，这，里面有东西……”
赤脚踩在泥地中，眼看就要到她住的小院门口。一边被水冲了一夜，向外流淌的池塘边脚下一个硬东西引起落儿的注意。
疙脚的疼痛让她抬脚，低身去扒那东西。发现是个拳头大，张着嘴巴的河蚌在她面前汩汩流淌的池水泥中半埋着，落儿惊喜道，本能去扒。发现那开着缝隙的蚌中好象有东西更是好奇动手扒着身边的泥水……
“凌落儿，现在可是爹和奶奶养着你，怎么？吃不饱想水中挖点东西尝鲜吗？”正在落儿快扒出河蚌时，一声轻佻嘲讽的脆声响起。落儿本能住手起身看去。
“我说什么呢？原来是只河蚌，这东西有毒的可没人吃。你不会饿到脑袋傻了连这东西都吃吧？大家看，凌落儿这傻子竟扒连猪都不吃的河蚌煮着吃呢，呵呵……”
落儿的住手，一身光鲜的凌非儿，穿着绣鞋脚上套着木屐过来。看落儿扒的是只禾蚌，轻佻笑道。回身向跟着她到来的几个村中丫头吃吃道。
“凌落儿这个废物，听说掉了次池塘身体突然好了，这脑袋我看是真的傻了……”
“是呀，肯定是坏了，要不不会扒这东西吃，饿死鬼一样，凌落儿，我说你，吃这东西你还不如喝这池塘水呢……”
凌非儿的话顿时引得她身后几个穿着跟她差不多，神态高傲少女的符合，更有可恶的岸边推搡落儿。
人多加上手杂，落儿就那么一个不小心，脚下一滑被一边同样笑着嘲讽她的凌非儿给推到水中。
“扑通”落儿一屁股直坐到一边的池塘边，跟着整个人被塘水吞噬。
“啊，掉水了，不是我，非儿，你妹妹掉水了，我们要不要拉她……”
扑通一声水花四溅，落儿整个人跌坐下去。瞬间被水吞没，那些凑热闹好事的少女惊慌退后，更有心虚的自觉问着人群前面的凌非儿。
“啊……混蛋你们，啊……”
凌非儿看玩笑开大，想着前几天她推落儿掉下去她当场丧命。再次她被水吞没，整个吓的脸色苍白，转身就要喊人。刚扭头看到落儿从水中伸出头，气恼叫骂抬手擦着脸上和头上的水花，向他们泼水。
深秋加上下过大雨。落儿如此顿时让凌非儿包括那几丫头拔腿一哄而跑。
“该死，总算你们跑的快，继续在这待着看我怎么教训你们。黑珍珠，你没事吧？”看他们一哄而散，落儿宝贝似的抱起水中摸到的大河蚌。
抚着一边的池塘边爬了上来，刚上来就看到一边腕上完好的黑色珍珠整个绳子样无精打采耷拉在自己腕上，坐到岸上担忧问着……
　
　　　　　　　　
第十三章　通灵的珍珠蚌
“没事，落落姐，你那堂姐真跟她娘一样……不成，我得休息下，别再让我喝水了，再喝我真会没命……”黑珍珠变回蛇身，小身体无力趴在落儿臂上，虚弱道，曼延爬到她的腕上变为黑色珍珠手镯。
“休息吧，她这么捉弄，有机会我一定给你出气。”它虚弱周身无光的样子，落落凝眉心疼抚着它的小身体清冷道，弯腰拿起那只河蚌放入自己的竹筐中，就这么一身湿得向家走。
“姐，你回来了，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湿成这样……”
落儿刚进门，正虚弱走动的凌若寒看她周身是水，冻的双唇发紫，脸色铁青的样子。关切询问本能帮她拿她背上的竹筐。
“不小心滑跌到门口附近的池中，不碍事，这东西很沉，让我来……呼，好家伙，突然这么大，这……”小弟关切的样子，落儿敷衍道，小心把背上背上后越来越沉的筐子放下。这天可真冷，凌非儿那丫头对自己所做的事，早晚她会跟她算。
放下去，看到筐中赫然变为球般大小的河蚌，落儿欣喜道，低身去抚河蚌。
“姐，没事你弄这东西干吗？又不好吃，快去换上干的衣服吧，着凉可不好……”
落儿宝贝那河蚌的样子，凌若寒愕然反问，接过她放在身边的竹筐关切提醒。
“好，小弟，你看着这东西我马上来……”听他这样，落儿对他交代，转身去里面换自己的衣服。
“姐，这东西你准备弄着吃也是……”
她换好衣服就过来一直看着地上正吐着水的河蚌，凌若寒好奇猜测。
“秘密，我把它放在水中养着，你快去休息吧，我煮好饭就喊你……”小家伙的好奇，落儿淡然一笑。催促他，看他回去房间，抱着河蚌向一边的厨房去……
“落落姐，你要解开它取里面的东西？”
看她放下河蚌起身去锅台上拿菜刀，黑珍珠诧异询问。
“你说呢？河蚌呀河蚌，我刚才可是看到你里面有东西，如今我需要钱只能这么对你了……”黑珍珠的询问，落儿心情大好打趣。拿过菜刀，菜刀的利刃本放在河蚌的壳上轻敲，低喃着本能要砍……
“别，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别杀我，你想要珍珠我可以帮你，可以帮你弄很多，让你赚很多的钱……”她刀刚放在河蚌的壳缝边，就感觉手中整个河蚌在发抖。接着小女娃软糯糯的声音传来连声哀求。
“河蚌，你在跟我说话？”
这声音，不但黑珍珠落儿也是赫然一顿。不置信放手，看着依然合着好象流着泪的河蚌惊骇低问。
“是我，姐姐，只要你不杀我，我可以给你引很多珍珠蚌。有了它们你就能得很多珍珠……我……”看到河蚌，落儿不由想起很多年前的自己。
如今她是人，生活在这贫穷又闭塞的山村。没权势唯一能出去的路子就是钱，可自己出去找能赚钱的路子什么都没遇到。本以为只是个能产珠子的河蚌，没想还是个通灵的河蚌，这让落儿诧异了。
“我可以不杀你。但你可要说话算话，要不早晚我会……”
河蚌这样，她也有点不忍心。但这门路，落儿自觉想起养河蚌，只要她能多珍珠，手中有东西她还愁买不出去，赚不来钱吗？
淡淡道，说着菜刀跟着靠近。
“我说话一定算数，你现在就把我放在清水中，一晚后我能生养很多小珍珠蚌。但有点，你取珠子可以，不要伤她们的性命，好吗？”
落儿的提醒和警告，河蚌本能连道，想到一个可能本能跟她讨价还价。
“我要的是珍珠，难道你们有珠子会乖乖吐出来给我不成？”河蚌的话，落儿本能为难。她比谁都清楚，要取珠子，能不伤性命吗？
“只要姐姐答应，我会告诉你办法，其实我是东海一个珍珠母蚌，得罪龙太子被他责罚到这。我答应姐姐，三年，三年给你生产大量的子嗣为你产珍珠。三年后，你必须放我回东海，要不你现在就可杀了我，取出里面的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