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农门狂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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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别吵，别吵了。一切看老族长怎么说？族长，你一定要为我娘主持公道，我……”
凌长生看娘中午还在他们家吃，晚上成这样。孩子们的吵闹更让他心中烦躁，第一次大胆怒吼。用力甩拉开扭打在一起的凌落儿姐弟和凌非儿。
哀求看向一边长着山羊胡子一脸严肃的老族长。
“放心，长生，虽然你娘平时对人不怎么，这案子我们一定秉公处理。孙老三，看出什么毒了没？”
老族长捋山羊胡子问着查看尸体的孙老三。老族长不但是村长，也是整个村中让人敬重的人，且也是凌姓。
“老族长，一时真难查出。我想凌老太一定是食物中毒，至于中什么毒一切还得等解剖了再说……”老族长的话，孙老三起身低叹，恭敬向老族长道。
“老族长，我娘已经死了，还要解剖尸体这……”老族长的话，凌长生赫然一惊。娘在世上，他是有那么点不喜欢。人都死了还要折腾她的身体，做为儿子不由阻拦。
“不解剖就查不出真相……今天给她弄饭的人都有嫌隙……”凌长生这样，孙老三自觉道。
“平时给奶奶做饭的除了凌落儿没有他人。奶奶就是吃了她做的饭才如此……”孙老三的话落声，凌非儿再次把矛头对准落儿。
众人的眼光自觉专向落儿。
“不是我姐，我这些天一直跟着我姐，再说，晚饭还是奶奶盛过我们才盛的，一个锅中吃的，为何就奶奶出事……”
落儿还没出声，凌若寒守护上前傲然对大伙道。
“我看落儿的嫌疑比较大，其他人也有嫌疑。老族长你看……”
情形如此，孙老三为难看着大家伙。听凌长生他们的说辞，一切都针对落丫头。那丫头只是眉宇清淡不出声，除了为她辩解被说的无话可说的小家伙，孙老三无奈对老族长提议。
“既如此就把落丫头先关起来吧。长生，你说呢？”
老族长看凌长生一家人除了他，其他人都针对落儿姐弟。心有那么点黯然，还是对大家伙道，询问凌长生的想法。
“老族长既这么说，我无话可说。希望老族长能尽快查出真相，给我娘一个公道……”
凌长生不置信从娘身边抬头，还没开口倒是刘氏擦着眼泪恳切道。
“食物中毒，两姐弟吃着都没事，唯一的可能就是凌老嫂子吃饭前吃过别的东西。更别说落丫头要害她奶奶有很多机会，怎么就是她了？”
刘氏这样，落儿心中冷笑。还没开口，平时心疼他们姐弟弟的张爷爷在老伴张奶奶嘀咕下当先发难。
“大家对落儿的爱护和疼惜，落儿铭记在心。我也相信老族长一定会给落儿个清白。不过走之前我想单独跟大伯母说几句话，可以吗？”
张奶奶的体贴众人的爱护和支持，落儿淡然一笑。感激看着大家伙，问着因她的话一脸放松的刘氏。
“落丫头事情还没清楚你……”
“姐，绝不是你害的奶奶……也许奶奶真是吃了别的东西才……”
她的话张奶奶等人包括凌若寒紧张阻止。凌若寒相信姐姐不是凶手，张奶奶等人则是困惑。上午包括下午，凌老太还和刘氏吵了一架，且中午是在她们那边吃的。
下午更是见到刘氏少有提了一包东西去族长家。一切没问清楚就针对落丫头，其中的猫腻他们看得清楚。可落丫头……
“大家对我的爱护落儿明白，也相信老族长一定会秉公办事。大伯母……”
张爷爷张奶奶的紧张和阻拦，落儿淡然道，看着后面因她的话神情跟着变的紧张双拳攥在一起的刘氏。
“凌家媳妇，既然她找你有话，去吧……”
“唉，”
老族长显然不明白刘氏此时心中想法看落儿没有辩解，面色得意，对刘氏道，他的话刘氏低头长叹无力挣扎。
“你就去听落儿说什么吧，我们出去……”凌长生也看出其中古怪，这丫头什么都没说。且娘确实是晚上吃过饭后中毒死的，对媳妇儿道，招呼其他人离开……
－－－－－－题外话－－－－－－
落儿怎么证明自己清白？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下面题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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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章　真相（求收，跪求收藏呀）
“我是害奶奶的凶手？”
只剩两人，落儿大方坐在凌老太生身所坐椅上冷笑看着惧怕不安的刘氏问。
“不是你又是谁？”
她坐的椅子，那表情加上这地方。刘氏身影微颤咬牙辩解。
她却不知落儿一直在观察在沉思。众人都为凌老太的死责怪她时黑珍珠依然到来。和黑珍珠心意交流，落儿更坚信这事和她脱不开关系甚至可能是她们母女串通好的，没证据她才默认下来。
“一切都针对我，我凌落儿不认也没法。明个儿我就跟老族长去县城衙门报到。中午奶奶在你哪儿吃的饭吧？”
刘氏逼人的姿态，落儿淡笑低叹问道。
“我只想知道奶奶中午是否在你哪吃饭？当然我大可向邻居问，但我只想听你亲口回答，大伯母……”
刘氏倒抽口气的样子，落儿冷笑更深。看她迟疑，眼神一凌轻佻淡对她道。
“在我那吃又怎样？中午她还好好的，晚饭过半却中毒不是你又是谁？”落儿阴冷针对她的眸子，刘氏一惊本能狡辩。
“那为何我和寒儿吃过没事？……大伯母，我只想知道为何你这么做？要杀了奶奶针对我。”刘氏的狡辩，落儿轻蔑一笑，眼神一寒上前俏脸几乎对着她脸道。
“血口喷人，我怎么知道？”落儿突然的靠近，刘氏吓的踉跄后退步，底气明显不足。
“你真不知道？看来上次给你的教训你都忘了，没找到证据你是不死心了？我本想跟你教训一家人能够和睦相处，没想你不但不悔改还变本加厉。这就不要怪我没提醒你。老族长我有证明我清白的证据。”
刘氏狡辩装傻的样子，落儿清冷反问突对门外道。
“你……”
落儿如此，刘氏神色本能慌张，她的反映落儿淡淡一笑回头看着她，拉开门对人群中的老族长道。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杀人的罪行我才不愿为你担当。老族长，我有证据证明奶奶不是吃了我煮的东西中毒，而是中午别处吃了东西才致命的。”
“落丫头，什么证据尽管说。我就相信你是冤枉的。”众人还没回过神，张爷爷欣喜期待的眼帘看着落儿。
“就在大伯母家柴房一个草窝中。大家跟我来……”
落儿手腕一疼，看着完好到来的黑珍珠。微笑接受它给自己的讯息，知道藏药所在清淡抬头。刘氏听她道，身影一软不是及时扶着一边墙柱早已瘫坐在地。
“我家柴房除了多年放在里面的柴草并没他物，落儿……”刘氏的表情被落儿的话吸引的众人没注意。凌长生听她说去他家柴房，困惑道。
“是呀，凌落儿，我家柴房怎么会有证据？大家别信她的鬼话……”凌长生的困惑落下，一边被兄长扶着的凌非儿嘲讽笑道。
“我知道这样说大家难以相信。但确是事实。难道大家就这么认定落儿是凶手？把落儿一钉耙打死？如是这样，试问老族长你的威信何在，威名何在？”
众人还没开口，落儿依然大方看着大家，目光直看被人拥护着的老族长。
“你……”她目光中的指责和寒意，老族长知觉陌生。那目光带着指责，带着哀怨更带着来自地狱特有的阴森和愤怒。让他苍老的身体本能一惊，想出口却说不出什么。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想着凌老太生前对他们姐弟不好，除了她应该没人有作案动机，如此老人吃鳖也震惊了。
“跟我来。”众人都被落儿周身的哀怨和指责惊呆。落儿接过张奶奶手中火把，带头向大伯父家柴房而去。
“凌落儿，你……”凌非儿本能阻拦，但被一边哥哥阻拦。
“这……”刘氏见她带众向自家柴房处跑。脸色变的死青，众人都走了老人虽被抬走，可这毕竟是死人的屋子，身影一颤悄悄跟上。
“东西在这，看到了吧。就是这碗中的东西让奶奶毙命，仵作孙叔叔你可以看下，看下什么东西？”
黑珍珠的指引，落儿大方进去大伯家的柴房推开门角落处扒出那碗，碗中依然有着面条还有些玉米汤的残余，说着拿起碗交给老族长身边的孙老三。
“毒药，”孙老三本能接过，闻了下自觉道。
“柴房好久都没人进来的，谁把这碗藏到这里？”眼下情形，凌长生想到中午他们吃的正是玉米汤面条。诧异道眼神人群中游艺，发现除了儿女，老婆刘氏早已不见人影。
“大伯，中午你们就吃的这吧？奶奶就在你家吃，如果我没猜错，你家碗少了一个，就是这个……”凌长生愕然震惊的表情，落儿轻笑肯定说着一切。
“不可能，不可能，翠兰……”
眼前的一切，众人都呆了。凌长生颤声呼喊自己老婆，翠兰正是刘氏的乳名。
可院中毫无人声。
“谁？给我出来……翠兰，老族长有话问你，你跑个啥……”
有人听到大伯家猪圈后的墙边有动静，本能扭头。张爷爷火把正照着墙头人影，刘氏手臂上还有个包袱。
“我，老族长饶命，饶命，我错了，我们家长生养着一大家人不容易房子也紧。可昨个儿我娘好好说要过来住我这，言语不合跟我吵了起来。说这边房子本有她的一间，还让我还她的钱，一头猪她都要三两银子，这够我们家几乎两年的收入我……”
刘氏看众人都看向自己，恨不得眼神把发现自己的张爷爷撕个粉碎。惊恐翻身滚下，跪在老族长跟前连声哀求。随她滚下，一些铜钱跟着从包袱跌落一地。
“翠兰，你……”那些铜钱可是他们这些年的积蓄。凌长生难以置信，黯然走向一边抱着身影颤抖同样难以置信的女儿儿子。
她的话大家无奈摇头，落儿更是气的发毛。这女人可真够狠，可她又没招惹她不是吗？
“所以你为了那点钱为了不给她回来住，饭中下药害了她。我凌落儿跟你无仇，为何你要栽赃陷害我？大伯母……”
清冷上前居高临下看着磕头哀求的刘氏，落儿一把抓着她的领口怒问。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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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章　净身出户
“我无话可说。既如此，不妨告诉你。先不说你娘是因为我多嘴说她偷汉子她一时想不到自杀死，就是这些年我们养着你。那边的房子也该属于我，自落塘后你不一样了不但用妖术警告我，还意图把你奶奶赶回来住，那老不死的除了吃喝就是死抠那点钱。为了我们以后的生活，你们必须死……不过没想到，我千算万算还是被你这毛丫头算计了。非儿风儿，娘对不住，让你们失望了。长生，对不起，我不想对娘那样，可她一直逼我，我……”
落儿的质问，刘氏看失望脸上含满泪花的女儿儿子。枯涩抓开落儿抓着她领口的手，失魂落魄却带着释然对大家抹泪……
残酷的真相，凌长生和凌若寒包括凌非儿都难以置信。落儿震惊的连连后退，她没想这身体的娘的死也和她有关……
“这些年弟妹的死，压在我心口很久了，如今我终于解脱了，解脱了，呵呵……”
丈夫儿女流泪震惊的表情，刘氏慢慢后退吃吃低笑。说不出的绝望黯然更多的是悔恨释怀，说着猛然转身直向身后墙壁撞去。
“娘……”
“翠兰……”
众人回神，她已虚弱歪向一边，随她瘫软倒下，她的额头处向下淌着汩汩血水。凌若风凌非儿连同凌长生沉痛冲上去围着她呼喊。
“对不起，我只希望你不要为难风儿非儿。他们都是你的姐姐哥哥，原谅大伯母好吗？落儿。”
突然的变故落儿说不出什么感觉。上前刘氏只有进的气没了出的气，虚弱靠着自己一家人，沉痛释怀看着面前的落儿，后面更是不舍看着身边一双儿女。
如此情形，落儿沉默了。
前世她太过相信人落到那样的下场，这世本想同是一家人，没想依然如此。
“我知道无论怎么说你都难以原谅，但我只想哀求你落儿。放过你大伯他们吧，放过他们……”
落儿的沉默和清冷，刘氏含泪枯涩低笑。吃力看着身边几个最让自己放心不下的人，眼神一沉头一偏没了气息。
“娘……”
“翠兰……”
三声痛呼响彻院中。众人沉默的瞬间，落儿默默转身扶过一边小弟离开。
“姐，你真的不原谅大伯母？”
听着娘因大伯母多嘴死去，且大伯母不但虐待他们还这么坑害姐姐。凌若寒心中也不是滋味，跟着落儿到了他们的院落，想了下不置信询问。
“原谅她？她不但害死我们的娘让我们成为孤儿，还不止一次想我们死。先前我是太仁慈了，太渴望亲情才一直给她机会。以后姐除了你再也不会相信任何人。收拾东西。要这房子给他们吧。早晚我们会回来……”
凌若寒的话，落儿枯涩一笑。前世的教训她怎么那么快就忘了。本以为要找的只那对渣人，没想这身体的主人跟自己遭遇一样。从今她再不会相信任何人，也绝不会对任何人仁慈决不。
清冷反问，环了环他的肩，连夜收拾东西。
没人知道就在落儿和凌若寒准备离开时，院中白光一闪。一个一身白衣，头发都是银色，身着锦衣身材修长，长相俊美的男子走向他们小屋。
“谁？……”
手腕一疼，落儿自觉有人到来，抬头，看到来人呆了。
“你……”凌若寒扭头，看到个不象人的俊美男人进来，本能躲到姐姐后面。
“别怕弟弟，我是你姐姐的朋友，好不容易打听到你们的情况，听说你们要离开，我特意来接你们……”
凌若寒躲闪的样子，白衣俊美男子好看的眉宇黯然皱起。想了下上前目光上下看着落儿，目中带着多的是疼惜懊悔和深情。
“姐，这人……”
不可否认这位哥哥长的很好看，是他见过最好看的哥哥。他的突兀出现，怪异的穿着，甚至那靠近随之而来的阴森寒气。凌若寒本能抬头问着自家姐姐，心中困惑：这人是妖怪？怎么走路没点声音，姐姐什么时候认识这号人？
“寒儿，你先去厨房。姐有话跟这位哥哥说，殇哥哥，你怎么找来的？”
白衣男子的话，落儿有着瞬间愧疚对凌若寒道，看他不置信还是乖乖拿起包袱向一边厨房。房间之剩两人，落儿这才走向白衣男子。
“殇哥哥要找什么人还不容易？先前闭关一直走不开，也找不到你投生的地方。无意听杏儿说起，我过来看看。落儿你还好吗？”
落儿的询问，白衣男子微微一笑，深情痛苦的眸子看着她，长臂跟着向她腰间环来。不管她变成什么样，他还是一眼就看出是她。
“殇哥哥，我……”白衣男子的靠近，落儿本能后退。先前自己辜负了他，如今……
“我知道，你我不是同族，但自五百年前见过你，我的心就被你塞的满满的，也一直没变，我……”
落儿的后退，白衣男子脸上先前的欣喜变为黯然。想了下深情道，他的话没说完落儿依然伸手捂上他的嘴。
“殇哥哥，对不起。先前你我还是一类，如今你我人妖殊途。现在我什么都不想想也没心思想。我只想让自己壮大，把弟弟养大，找到前世害我的那对狗男女，手刃他们报当年的血海深仇……”
歉意看着男子深情如夕的眸子，落儿黯然道。说到自己承受的一切，恨意和悔意跟着迸发……
“好吧，我支持你。有什么只管告诉我，我一定为你办到……”
佳人眼中满含的恨和怨，白衣男子目光有那么瞬间呆楞，想了下黯然低叹道。
“我只想你帮我把这里我需要的东西搬走，另外给我们弄个结界。我好在村外养蚌……”
他眼中的深情和支持，落儿知道只要她开口金钱什么他一定毫不犹豫。可已经欠他够多，她不能再欠他也不想欠他。沉默了下期待看着他。
“好，我答应你。收拾东西，跟我走……”
这人正是落儿前世，一直默默喜欢着她的夜无殇。当时他闭关修炼一百年，落儿出去玩，没想遇到渣男段天羽。
本以为他这么说了，她会当面要求他帮她杀了那对狗男女。可这倔强高傲的丫头没说，看来她是想自己报仇，夜无殇疼惜看着她。看着两姐弟收拾东西和河蚌……
当天夜中，他们不但离开就连院中几口大缸包括水桶都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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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出来了，亲们猜猜这美男跟咱落儿之后会怎样？
　
　　　　　　　　
第二三章　无心的感觉
“寒儿，继续睡吧，我起来走走……”
落儿醒来，看到头上崭新的茅草有那么点失神。回神对着帘子外塌上因她起身跟着翻身的凌若寒道，推门出去。
还是农家摆设但屋中的摆设塌上被子都是新的。
昨晚跟夜无殇一起整理河蚌，离开时，夜无殇长长的白色衣袖那么一挥，她只觉身体腾空飞起，接着什么都不知道。
想都是他给自己安排的地方，也不知他到底把自己安排在哪。落儿自觉想出去看个明白。
“醒来了？喜欢吗？正好可以养你的珠蚌。”刚出去，门口背对她而立的颀长身影跟着回头，露出妖孽温润的浅笑，说着指着前方。
“喜欢，多谢你殇哥哥。只是那些个仆人，不要了吧。我想用自己的努力到京城找那对狗男女……”
顺着他修长好看的手，落儿看出正是她当时找的泥淖地，赫然变为一个个只有一尺见方的小池塘，那些个珠蚌正在池中冒着泡泡快乐的游艺着。
旁边还有个荷塘，虽然凋谢了，荷塘旁边还有一丛丛的菊花，蚌塘之间则是几棵树。
屋后是他们先前所见的小树林。他浪费自己法力给自己弄房子，还有周围环境。落儿由衷欣喜感激看着他。
看随他手势出来的两个长相俏丽穿着绿色下人衫端着托盘的女子，还有两个正在向池中放绿藻的农夫。落儿纤美的眉毛本能皱起，认真道。想着当时受的锥心刺骨之痛，周身阴冷和寒意跟着滋生。
“落儿，我只单纯的想帮你，我……”
夜无殇没想这丫头跟自己划的这么清，黯然更深。想了下，大手上前握上她的手。
“我知道，但我不想给你添麻烦。不是没地方住，这些房子你放在我房中吃的喝的我都不会要……”
温润带着凉意的大手握上自己的，落儿本能挣开，退开点距离看着他道。
“落儿，一百年后你对我还是这么冷疏，我到底怎样做你才能明白我的真心？落……”佳人的挣开，夜无殇手中一阵空荡。回神佳人已经离了点距离，背手而立眉宇明显带着枯涩道。
“殇哥哥，你什么都不用做。一切都是落儿负了你，今生我最大的心愿就是亲手寻找那对渣人，折磨的他们生不如死，然后就是给小弟个未来。其他我不想想也无心想，我早无心了……”
夜无殇的话没说完，落儿依然扭头打断他的话清冷看着前方，前世遭受的一切，纤手手指深陷掌心而不知痛越深她心中的恨就有多深……
“无心？好吧。但落儿，殇哥哥还是那句话，有需要找我。不要硬撑，妖界和人界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为了你，不管谁惹到你，我都会不顾，惹到你就是招惹我……这是玉凰，出去只要对玉凰说一句，结界自然打开。这里能看到外面，外面的人到不来也进不来……走了。”
落儿最后的话，夜无殇身影微颤。都是自己当时闭关，要自己在，绝不会让她受伤至此。
无心？到底遭受过多大伤害才能让人成为这样，才能让一个热情善良的女子成为这样。
前世错过她也失去了她，如今就算她是人。他依然是他的落儿，不管变得怎样，都是他一心只想爱护照顾的落儿。
可仇恨，心中很疼，很恼火很想变回真身，把害落儿的那对渣人一寸寸吞进腹中。可她这样，夜无殇只是闷闷把一腔感情压抑。沉默许久才温和恬静的笑看着落儿，说着对那些他招来的人道。一阵风般离开。
“殇哥哥，前世落儿已经负你。这世不是同类，落儿更不能让你为我涉险也更不能给你增添麻烦，这里不属于你，妖界才是你的天下。这一世落儿注定是无心的，不会再为任何个人动心。寒儿，你起来了，我去给你煮吃的。”
夜无殇离开，落儿才枯涩看着前方喃道。想着自己遭受的一切，如今的身份清冷低笑。回身看凌若寒已经起来，收敛心神向一边厨房去。
“姐，这里不就是村后两断臂山后的沼泽地吗？可又不象，这里好美。对了，姐你养这些东西干吗？”
落儿离开，凌若寒本能跟上后。想着自己刚出来看到的一切，好奇询问。
“这是后山的沼泽地，却又不是。按理说这是夜哥哥送我们的一个虚拟空间。至于姐姐养那些东西，自然有我的用途。一个月后你就明白了……”
凌若寒的话落儿看着一边夜无殇帮自己准备的足够她吃上几个月的米面。手脚爽快做着饼，边做边对凌若寒解释。
“虚拟空间？那我们呢？这里的一切东西呢？”
落儿的解释，凌若寒小小眉眼有的不是震惊，反而是深深的好奇和新鲜，本能低身捏一边的米面。
“都是真的，我们当然也是真的。这空间只有我们能在，还有夜哥哥他们能看到。其他人看不到。帮忙吃过姐再教你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