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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农民的快乐生活-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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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帅又想起碧水湾的兔仙,心说兔仙也是个兔族,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大帅如今只要看到兔子,就有和过去看到兔子时不一样的感觉。

星光之下,三人在兔子窝旁逗留了好久,直至月上树梢,才回家休息。

大帅回到家里,发现母亲还没有休息,在昏黄的灯下缝东西,不知老人家是真的缝东西还是在等大帅回家。

“娘,你还没有睡啊?”大帅随口问了一句。

“这不是准备去燕京吗,家里的粮食没有吃完,我缝几个口袋,把粮食带到燕京去啊!”大帅的母亲一边继续缝着,一边道。

大帅听了,又是一阵子感慨,是啊,粮食是农民的命根子,母亲在农村长大,又是种地好手,自然把粮食看得无比重要。

“娘,你年轻那会儿,钱是很值钱的吧。”大帅莫名其妙地来了这么一句。

“是啊,那些年,一块钱顶现在几十块钱花。”母亲说着,眼角瞥了一眼那个小红木橱子。

大帅心说,谁说非现金不能花,要是把父亲的宝贝弄到的燕京,可是能赚大钱的。

老母亲停下手中的针线活,双手撑炕,两腿用力,从炕上挪下来,打开地上那个横柜中间的一格,从里面拿出个小包袱,解开拴包袱的布带子,然后一层又一圈地往外倒,倒了七八圈,才露出小包袱最里面的内容,是一打卷成一卷的票子,有一毛的、两毛的、5毛的、一元的、两元的、5元的,10元的,20元的,100元的。

这里不光有大帅寄回来的钱,老人舍不得花,放在布包里,甚至还有的是过去老人家卖鸡蛋挣的,平时只是买盐和酱油时才动用个块儿八角的。

母亲把100元的和50元的票子数了数,总共是12172

元,又把20元、10元、5元、两元的和一元的全凑上,才够20000元,小心翼翼地卷成一包,伸手从炕上拿起针线板,扯了一段白线,绕着把一卷钱缠好,递给大帅。

大帅心动,对母亲道:“娘,你给我这钱做什么,您知道,现如今我可不缺钱呢。”

“孩子,你可不许嫌少啊,我攒的钱只有这么多,我寻思着,你接我和你爸去燕京,总要花费吧。”母亲只顾自己说着。

“娘,不是我嫌少,是我现在富得很,我挣的钱可以用车拉。”大帅道。

“你这孩子!真不懂事!好不容易去燕京,我和你爸爸哪能什么也不付出呢。”

说着,母亲又打开小红木橱子,从里面端出一盆鸡蛋,都是自己养的鸡下的,通体光泽。

大帅这才理解老人的这番真情,不好拒绝老人家了。

难为天下母亲心。大帅心说以后要好好报答老娘。

################################第二天中午,吃过午饭,大帅没睡午觉,独自站在自己生活了近二十年的农家小院中,回味着童年和少年时代的生活,一幕幕儿时的生活场景浮现心头,忽然,大帅突发奇想,何不重温儿时的生活,否则这次离开家乡,就不知何日再回来了,于是大帅背上草筐去打猪草。

大帅记得,小时候的平常日子,猪草一般都是母亲去地里打的,那时候大帅见母亲天天打草太辛苦,就想替母亲去打,所以大帅很会用镰刀割猪草。

这几天地里的庄稼收割差不多了,不忙的时候,地里打草的人不少。

章节 第522章 河岸上,重温与女同学打草生活

好久没打猪草了,大帅一边走着,一边摸着手中的钢镰,事隔多年,对打草这活倒有几分新鲜劲。

地里的草,一般有几个地方长得多,一是庄稼地的田埂上,二是村南年龄河的内河坡上,三是村北的大运河外坡上。

走到村口西边的十字路口,大帅想了下,转身向北,向运河岸的方向走去。

运河岸,给他留下的记忆更深刻,那里似乎有打不完的草,草丛里有捉不完的蚂蚱,当然,也有扎人脚的蒺藜,小时候赤脚在运河岸上走,没少挨蒺藜扎。那情景后来无数次出现在梦里。

运河岸边还有蛇,那蛇藏在草丛里,一经打扰,便哧溜一声爬出来,快得像飞一样。不过。运河岸上的蛇,一般见不到毒蛇,大都是些花蛇或黑蛇、绿蛇,其实都是可以吃的,野生蛇,上好的补品,但村民们没有敢吃的。

正是大夏天,天最热的时候,好在今天天上有云,运河岸上有风,风是从河水上吹过来的,凉丝丝的,要不然这么热的天,真是无法打草了。

“风婆婆,送风来,吹我脸,真凉快”大帅刚打了几把草,一阵轻轻地哼唱,从不远处传了过来,声音很甜,但有些凄惋。

大帅听出,这是淑萍的声音。

这个勤劳的农家女,大中午也不睡觉,跑来打草了。

大帅把手边的一丛草割下来,放到草筐里,起身,背着草筐,向淑萍所在的地方走去。

其实淑萍所在地方并不远,就隔着两个“土牛”(河岸上堆的土堆,以备发大水时抗洪用的),大帅几步就到了淑萍跟前。

淑萍专心致志地打草,没注意大帅的到来。

她穿着一件粗布白褂子,布料很粗,一看就是她妈妈用土制织布机织的,褂子的袖口上打着补丁,后背上的那一块布被汗水洇湿了,汗水的周边,是白花花的汗渍。

她的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大裤衩子,也是用粗布做成的,而且一看就是自己缝的。淑萍裸露的胳膊和腿,都被太阳晒成了黑红色。这种黑红色,使她浑身透发着一种独特的健美。

淑萍一米七多的个头,身材颀长,特别是两条腿溜长,农村生活造就的,浑身没一点点累赘,可以用简明干练来形容她。此刻,她正专心致志地弯腰打草,而大帅站在她的背面,精巧的臀部和圆润的细腿,所构成的那曼妙的曲线,便尽收眼中。

一条又黑又粗的大辫子,从她右侧脖子处垂下来,随着她打草的动作,这辫子摆来摆去。

大帅在都市里,作为一个资历不浅的经商者,见腻了女明星女模特,此刻淑萍这种独特的健美,不仅使他心动。

老早,大帅就想拍摄一幅能在国际上拿金奖的反映中华民族女性美的摄影作品,可是燕京地区,包括所到一些省市,多少大学,专业模特公司,竟然没有找到理想的拍摄对象。

不是过于轿情,就是过于做作,死板地模仿外国名星,貌似漂亮,实则俗气,经不住推敲。甚至东施效颦,令人生厌。

淑萍这种独特的健美,不正是一个最佳拍摄人选吗?

众里寻她千百度,那人却在,古河芳草处。

只是,假如,有一天,大帅在自己的桃源里种种养养之余,重新拿起照相机来,想把淑萍身上的中华民族女性美展示给全世界的时候,淑萍,这个中国偏远海岛农村的21姑妈,能够一览无余地站在照相机镜头前吗?

大帅把目光收回来。职业经历告诉他,再多看下去,审美的眼光就会退去,*邪的眼光就会泛滥上来。

对这个一生下来就没了妈的女孩子,大帅很是同情。对这样一个女孩子,大帅无论如何不忍心哪怕是一点点*邪的眼光打在她身的。

“那是一种犯罪。”大帅这样认为。

“淑萍……”大帅轻轻叫了一声。

淑萍闻声,抬起头来,左手握着一大把草,用握着镰刀的右手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汗珠儿,轻笑了一声,道:“是你呀,你也来地里打草?”

在淑萍心目中,大帅已经是个有钱的城里人,哪里还会再像个农民一样打猪草呢。

淑萍比大帅小一岁,今年21岁了,但她的辈小,她父亲和大帅一个辈,所以她有时候叫大帅为叔。然而大帅又不想让淑萍叫他叔叔,每当淑萍叫他叔叔的时候,大帅往往不吭声。可能淑萍意识到了什么,从13岁起,就不再叫大帅为叔叔了。

“嗯,我过去不时常和你一起打猪草吗,所以今天就想来打猪草,打猪草很好玩,而且又遇上了你,呵呵。”大帅看看淑萍的蛋形脸晒得黑红黑红,又道:“大中午的,你也不避避太阳,还来打草,你的脸都晒红了。”

淑萍格格一笑:“大帅,你不是也来打草吗,你怎么不避太阳?”

“我是男人啊。”

“男人 ?'…99down'可你城里人了啊,细皮嫩肉的,不是更怕晒?”淑萍脸上笑得更开,红唇张开,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

大帅把草筐放下,一边割地上的草,一边道:“农村男人再怎么着,也是个农村男人,而你们女人再怎么着,也是个……”大帅觉得后面的话不合适,咽回去了。

淑萍沉默了一阵子。然后抬头看了大帅一眼,道:“大帅,说起来,真得谢谢你啊,是你救了我的命啊。”

大帅笑道:“哦……那是碰巧了……”

淑萍又看了大帅一眼,道:“大帅,真没想到,你看上去这么弱,却有这么大本事。那天听你的口气,你下一步还要给咱村做些事情?”

大帅道:“不瞒你说,我是有不少打算,只是,能不能做成,我心里还没谱。”

淑萍目光热热地道:“你会做成的!大帅,小时候,村里老人们都说,你的属相好,说你是属蛇的,龙族,而且是水蛇,命好,你干什么什么成!”

见淑萍说得很真诚,大帅道:“那就借你吉言,托乡亲们的福了。”

两人边说,边打起草来。

大帅多年不干这活了,手生得很,淑萍打五六把草,他只能打一把。淑萍打了竖尖冒流的一大筐了,大帅才打了一筐头,淑萍见了,帮大帅打起来,不一会儿,就打满了一筐。

淑萍脸上也热出一些汗,却比大帅脸上的汗少多了。大帅已经大汗淋漓了。

淑萍直起腰来,看看大帅头上和脸上的汗水那么多,就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叠成方形的手绢,递给大帅:“来,大帅,擦擦汗,看你脸上的汗都把眼睛打得快睁不开了。”

大帅顿了一下,接过了手绢,展开,这是一方白色手绢,上面印着孙悟空三打白骨精图案。手绢很洁净,想必平时淑萍是舍不得用的。

往脸上擦拭的时候,手绢上一种淡淡的清香,扑入大帅的鼻子,这味道显然不是香水,农村姑娘,是不会用香水的,手绢上的香味,不知是怎么弄上去的。

两人背着草筐往家走的时候,淑萍显得很轻松,背着草筐,脚步还是那么轻盈。

回到家里,大帅的母亲见神仙打了满满一筐草,道:“才多大会儿呀,就打这么多草。”

大帅如实说道:“是淑萍帮我打了半筐。”

哪知大帅的母亲听了,脸色一沉,道:“哟,哪能让人家淑萍帮咱打草啊,那孩子没有娘,活得太不容易了。”

大帅听了,想想,理解了老人的心。

“大帅啊,去把草给淑萍送去,省得这孩子再到地里打草费力气。”

大帅从来都是听妈的话的,立即背着半筐草,来到了淑萍家。

一进淑萍家的院子,大帅发现,这院子收拾得井井有条。院中打扫得干干净净,连角落里的鸡窝也收拾得整整齐齐,特别是院中那两畦菜地,整齐程度,不亚于碧水湾的赵水仙的菜地。

大帅一来,淑萍眼睛就亮了,不过一听说是来还草的,脸色一沉,道:“大帅,你怎么这么见外?”

“这是我娘的意思。”

听说是大帅的母亲的意思,淑萍不再多说。她知道,大帅的母亲是全村最热心的老人。

淑萍让大帅到屋里坐一会儿,大帅本来不想进屋,可又对这个没妈的女孩子收拾的房间好奇,想看看她料理的屋子是个什么样,就随着淑萍进了屋。

果然,屋子里,是一片整齐,温馨,虽然贫穷,却表现出一个农家姑妈的情趣。一把小野花,插在一个酒瓶子里,花瓶摆在堂屋中央靠后墙的八仙桌上,花后面,竟然是毛主席的画像。

大帅被淑萍让进里屋,坐在土坑的坑沿上,刚刚说了几句话,淑萍忽地想起了什么,道:“大帅,你等一下,我出去下就来。”

大帅这才发现,淑萍让他进的这个里屋,是淑萍住的,在农村来讲,这是闺房啊。

炕头的一个柜上,摆着一床大花被和一床大红褥子,被褥的上面有一个白地红花格布枕头,枕头上压着一方白色手绢,手绢上有绣花,从大帅坐的角度,那花不能看完整,只能看到一部分,像是一条奔流的河,还能看到一个树稍,以及树稍上的两只并排站立的小鸟。

章节 第523章 女同学的西瓜好甜啊

这套简易的梳妆用具旁边,有一本书,很旧很旧,发黄了,卷了角,书旁边还有一本小型中华字典,一个小本子。小字典也用得久了,也卷了角了。

大帅拿起书一看,封面上是几个残缺不全的字:《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大帅知道,淑萍没有妈,跟着爸爸两人过,如果说,她爸爸既当爹又当妈,那么淑萍,则是既尽到做女儿的责任,又在某种程度上,尽一个家庭主妇的责任,所以,她只上了三年学就不上了。

一个小学三年级学生,要读《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其难度,可想而知。

大帅翻开,里面尽是淑萍画的圈圈,旁边还有手写的汉语拼音。

这可真是“啃书”了。

放下书,再看看那个小本子,纸张上浸着汗渍,小本子已经快写满了字,写字的水平,真的是小学生的,不过写得非常认真,一笔一画,毫不马虎。

淑萍说出去一下,她到哪里去了?

大帅一边等着,一边时不时地向窗外看,到第三次扭身看向窗外时,正看到淑萍从院门口进来。

“我的字写得不好,大帅你别笑话我呀。”淑萍提着个水桶进屋来了,正看到大帅看她那个练习写字用的小本子,一边把水桶放到外屋场子里,一边说道。

“淑萍,其实你写得不错啊。一笔一画,多工整啊。”对这个白天忙完农活、晚上做完家务、睡前再自学文化的农家女,大帅除了夸奖,还能说什么。

“大帅,你是知道的,我没上几年学,不认得几个字,我想我自己一边看书,一边多认几个字,认字多了,一来自己再看想看的书就方便了不是。二来……”

后面的话,她打住不说了。

“二来怎样?”淑萍不说,大帅却想知道。她用期待的目光看着淑萍,期待她说下去。

淑萍很快地和大帅对视一眼,然后就把目光避开了。

不过,她垂着头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说了出来:“大帅,你也不是个人,我就告诉你吧,二来什么,就是等我也成家了,好教孩子认字啊。”说完这话,那张俏俏的蛋形脸,一下就红了。

大帅无语。内心里,却是想了好多。

说话间,淑萍安顿好水桶,站起来,把个身子探向放在外屋的那个八仙桌旁的大粮囤,那粮囤两米多高,淑萍掂起脚来,伸手够到粮囤的盖上,掀开一块破麻袋片,里面露出一个黑皮大西瓜。

西瓜可能放了好久了,瓜蒂都干了。

淑萍把身子放直,两手把西瓜从粮囤上抱下来,放到地上的水桶里。

这黑皮西瓜个头儿很大,都快把水桶塞满了,淑萍不断地在水中给西瓜翻个儿。

被井水一浸,西瓜的外皮一下子鲜亮起来。

“用新打的深井水泡一泡,西瓜就更好吃了。”淑萍一边在水桶里翻着西瓜,让西瓜四周都浸上水,一边头不抬地道。

敢情,刚才淑萍是到院外面的水井里打水去了。

“嗯,深井水一泡,西瓜就变凉了。”大帅道,这个常识,他是知道的。

两人边说话,淑萍边在水桶里泡西瓜,大约泡了一刻钟左右,淑萍把靠着粮囤立着的饭桌放平,把水桶里的西瓜捞上来,放到桌上,从锅台上拿起一把菜刀,先把西瓜腚切下一小片,把刀的两面都用这块西瓜皮抹一抹,然后,腰斩西瓜,这西瓜一切开,大帅眼睛顿时一亮:这是个黑皮黄瓤西瓜,瓜瓤金黄金黄的,放了那么长时间,瓜瓤竟然一点不蒌,西瓜籽是红色的,点缀其间,鲜艳夺目,引人食欲。

“来,大帅,过来吃西瓜。”淑萍摆好两个小凳,招呼大帅。

大帅来到屋场子,和淑萍面对面坐着,吃西瓜。

淑萍吃西瓜的时候,红润润的菱角形小嘴张开,微微咬在金黄金黄的西瓜瓤上,小船一样的一块西瓜,横架在她的嘴边,造型真是美极了。

大帅和淑萍不一样,把西瓜放在嘴边,一下就是一大口,把这块大月牙形西瓜咬出一个小月牙来。

这西瓜,甘甜之中,有一种宜人的淡淡的清香,只一嚼,就满嘴浓浓的汁水,一下肚,还觉精神大爽。

这么长时间,西瓜不但不坏,还这么新鲜,汁水盈盈,大帅心想,还是农村自家的农产品,是真正的有机食品,实诚,经放。

可是,大帅想错了。

“这个西瓜,可不是自己种的。也正是花钱买的。”淑萍大概为了让大帅抖开肚皮吃,轻轻说道。

“不是种的,也不是买的,那就是亲威送的吧,咱村可没种西瓜。”大帅的父亲的瓜地,只有甜瓜,大帅心里很清楚。

“也不是亲威送的,是我在运河边上打草时拣的。”淑萍随口说道。

“拣的?你拣了这么大一个西瓜?”大帅很吃惊。小时候,他也在运河边上拣到过甜瓜西瓜之类,可都很小,就是西瓜,顶大也就像个足球,可这个黑皮大西瓜,比篮球还要大。

“嗯,我也没想到,会拣到这么大一个大西瓜,它长在内河坡上,在一大丛草里。”淑萍说道。

淑萍说得无心,大帅却听得有意起来。

“内河坡上?你是说,它离河水很近?”

“是呀,怎么啦,你眼珠子瞪那么大。”

大帅深思起来。他知道,运河岸边上长瓜,那是因为,人们在打草时,在没人的河岸边上阿屎,屎里如果有瓜籽,就在那儿发芽长瓜了。

可是,有谁跑到离河水很近的地方去阿屎啊,除非不想活了,因为,内河坡很陡,河水很猛,村里有几个孩子,就是夏天在内河坡上玩耍,掉河水里淹死的。

再说,这种甜到家的、黄瓤的、带神奇清香味的西瓜,大帅还是第一次吃到。大帅倒是吃过黄瓤西瓜,可不是这个味啊。

那么,长在运河内坡上的这个西瓜,它的种子,是从哪里来的呢?

“淑萍,这个西瓜的种子,能给我不?”大帅望着两人吐在桌上的西瓜籽,说道。

“这有什么呀,我又不会种西瓜。大帅你全拿去吧!”

大帅本来已经吃得肚皮发饱了,可为了把这个西瓜的种子全拿到,继续吃,而且吃得仔细了,生怕不小心把西瓜籽和着西瓜瓤一起吞进肚子里。

这个西瓜的籽极少,吃完西瓜,大帅用手把西瓜籽拢在一起,数了数,才18粒。为什么这么大一个西瓜,如此少的籽?这让大帅心中又是一阵纳闷。

大帅让淑萍找来一个破旧的信封,把西瓜籽装进自己的衣袋。装好了,又把衣袋口按了几下,生怕它丢了。

就是这18粒西瓜籽,后来被王湘云培植出了出口国外、天下闻名的“18K”。之所以给它命名为“18K”,因为两条,一是它无论大小,每个西瓜只有18粒籽;二是它的瓜瓤,是金黄金黄的。取18K金的意思此为后话,到时再祥细描述。

吃完西瓜,收好西瓜籽,大帅换了个话题。

“淑萍,你一个人*持一个家,白天还要参加村里的劳动,真是够辛苦了。”大帅道。

“累点倒没什么,只是……”淑萍又打住不往下说了。

“你以后有什么重活,告诉我一声,我在回燕京之前,我帮你干。”大帅真诚地道。

“谢谢大帅。其实也没什么重活,我一人干得了。”淑萍说着,又递给大帅一个甜瓜。

“你刚才说累点没关系,那有关系的是什么事?”大帅又问道。

“就是为我爸爸以后的生活犯愁呗。”淑萍俊俏的脸上浮现一抹愁云。

大帅想了下,理解了。淑萍今年21岁,作为农村姑娘,可能她考虑自己的出嫁问题了,她要是嫁出去,她的爸爸的生活,还真是个问题。

“我觉得,你爸爸的个人生活这个问题,有办法解决。”大帅道。

“有办法?你有办法?难道你能给我爸爸找个媳妇?”淑萍问道。情不自禁地看了大帅一眼。她的脸上,是不相信的表情,毕竟,在她眼里,大帅已经还是原来的农民了,干不了给农村人找媳妇这档子事。

“当然不是我给你爸爸找媳妇啦,我到哪里给你爸爸找个媳妇。呵呵。”

“那你还说有办法。真是的。”淑萍嗔了大帅一眼。

“我当然是有办法啊。不过不是我给你爸爸找媳妇,是让老钱给你爸爸找媳妇。”

“老钱!”淑萍有点不高兴,“你说什么呀!咱村哪有姓钱的啊!”

“呵呵,淑萍,你弄错了,不是让钱老汉帮忙去给你爸爸找媳妇,是金钱!有了大把的金钱,还愁什么找不到好媳妇!”

章节 第526章 高中女同学宝荣

淑萍愣愣地盯着大帅。大概她在纳闷,这个城市化了的人,果然把金钱看得万能了。而且,思想观念,也和他人不一样啊。

在农村,农民们当然也看重金钱,但是没到拜金主义的程度。

“大帅,你说得没错。虽然说现在我是个农民,可我也觉得,只要有了很多的钱,什么事都能做成。只是,一年到头,从土坷垃地里能抠出几个钱来。”

“能!今后,咱们的土坷垃地里,会抠出大把大把的金钱来!”大帅口气坚决地道。

淑萍又盯着大帅看了一眼。脸上,还是不太相信的表情。

“淑萍,你怎么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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