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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隐婚-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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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餐桌前,佣人将早餐一一端上桌,“荣小姐,您要喝粥吗?”
“他呢?”
“我今儿一早就没看到厉少,许是早早就出门了。”
荣浅取过面包片,只觉味同嚼蜡。
今天是周六,不用上课,可闷在帝景也无聊,夏茵打电话过来,邀她过去,荣浅哪有这个兴致,便回绝了。
她想出门走走,换好衣服,自己开了车出发,在商场兜了圈后就到中午时分,荣浅打算去餐厅吃牛排。
她拎着两个袋子,坐上扶手电梯上去,冷不丁看到有个身影从跟前经过,荣浅细一瞅,是霍少弦。
她忙别开视线,想当做没看见,心里扑通扑通直跳,那种悸动毫不遮拦地表现出来,她甚至忘了跨出去脚步,身后的人撞在她后背,荣浅这才惊忙抬脚,却差点摔倒在地。
“怎么搞得你?坐电梯不长眼啊?”
荣浅手摸向脚踝,垂着脑袋道歉,“对不起。”
一只手掌拉过她,将她带出电梯口,荣浅抬头看到比她高出一个头多的霍少弦。
“伤哪了?”
“没有,差点崴了下。”
男人抓住她手腕,旁边就有休息的地方,荣浅坐在霍少弦对面,显得很局促,不时盯着自己的脚看。
霍少弦要了两杯鲜榨果汁,将其中一杯推到荣浅手边时,削薄的唇角轻挽,试图缓和些气氛,“浅小二,这可不像你啊,连看我一眼都不敢了?”
荣浅抿了抿嘴角,男人忽然从衣兜里掏出个皮夹给她。
这是他上次给荣浅买的,她偷偷跟着他时见过。
荣浅心尖止不住酸涩,抬头看他,“你买的?”
“嗯,方才经过,看到好看就买了。”
荣浅将皮夹拿在手里,是折叠的款式,显得很小巧,霍少弦定是一直藏在身上的。荣浅手指抚过,眼神复杂不已,“少弦,你这样……让希子姐看到的话……。”
他们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怎么可能会连他身上有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我今天就给你了,她哪里看得到,”霍少弦搅拌着杯中的果肉,“况且,我没有什么好刻意隐瞒的,我买了就是买了,想给谁就给谁。”
他的这席话,让荣浅接下来想要问的话彻底吞咽了回去。
她好想说,少弦,你幸福吗?
可,问了也是白问。
这样的霍少弦,能是幸福的吗?
“中午想不想吃牛排?”
荣浅脸上的神色松动,有了笑意,“你怎么知道我想吃牛排了?”
“这家商场三楼的牛排是你最爱吃的,看你这样就是馋嘴了,才会过来。”
荣浅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她目光落到霍少弦的手上,他的无名指上,仍然戴着那枚戒指,而中指上和莫希的结婚戒指却反而摘了,荣浅心里不免堵得难受,“少弦……”
霍少弦用手掌包住手背,“走吧,带你去吃牛排。”
荣浅却坐着没动,她反而怕在那样优雅舒适的环境下会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今天人肯定会很多,就在这吃吧,我也懒得走动。”
“那你想吃什么?”
“这家店小吃就挺多的。”
霍少弦让她坐在原地,荣浅打开钱夹,一寸寸抚过,这是霍少弦替她买的第N个钱包了。
过了许久后,男人才回来,可荣浅一点都没意识到时间过去有多久,霍少弦将东西放到桌上,“吃吧。”
将包装盒展开,竟是打包的牛排。
荣浅怔愣不已,男人将刀叉递给她,径自笑出声来,“估计是头一次遇上我这样的人,我说打包时,那服务员上上下下看了我一圈,这本就可以打包的事,弄得我好像说了多惊世骇俗的话。”
荣浅也不由展颜,“一看你这打扮,也该是在餐厅优雅品着红酒的人,一听说打包……”荣浅想到件以前的事,“高中的时候,你带我去肯德基,不有个老奶奶问这鸡卖多少钱一斤吗?一个道理。”
霍少弦眼角的笑意提亮,他们之间有太多的回忆,而这些点点滴滴,是任何人都没法取代的。
荣浅切着手边的牛排,南盛市很久以前就风行一句话,嫁人当嫁霍少弦。其实只有霍少弦最清楚,别人嫁给他都不会幸福,因为他的好向来只对一个人。
荣浅还没试过在这样的环境下吃牛排,周边就是走廊,来来往往的人比较多,她却全然不在意。
吃了几口,荣浅忽然想起件事,“少弦,你最近还是要注意,我总觉得心神不宁。”
“还是因为X的事?”
“嗯,他们肯定不会这样善罢甘休的。”
霍少弦将切成小块的牛排递给她,“别担心我,倒是你,出门都要司机接送,别再像今天这样独来独往的。”
“没事,商场这么多人,即便他们在这也不敢乱来的。”
吃过后,两人坐了会,荣浅看眼时间,“我们走吧。”
霍少弦有些不舍,荣浅也不想走,可短暂的时间换不来永久的相守,他们必须回到各自的生活中去。
荣浅拎着包走在前面,她双手扣在身前握紧,总想着以前逛街的时候,她恨不得整个人都挂在霍少弦身上,男人就跟在她后面,熙熙攘攘的人群前后流动,他们就像是两片各自漂泊的落叶,不能自已。
走出商场,外面的人少了很多。
迎面有三五个年轻人成群结队走向商场,经过霍少弦身前时,其中一人顿住,其余四人则自然地站在边上。
霍少弦脚步停住,被人扣住手臂。
一把尖利的刀子捅进他体内,拔出后,第二次捅进,动作快速凶猛,年轻男人的脸上并无慌张,荣浅扭过头看眼,见霍少弦旁边的几人散开,一边还开口说道,“谢谢啊,要不是问了你,这吃饭的地儿还真不好找。”
荣浅以为是问路的,站在那里等他。
跟前的男人适时将刀藏在宽大的外套内,“你若敢喊一声的话,我现在就回头要了那女人的命!”
霍少弦视线朦胧,一道道光变得支离破碎,他唇色发白,别说是保护荣浅了,就是高声喊她快走的力气都没了。
霍少弦外面罩了件黑色的大衣,他双手插进兜内,将衣服拢紧。
男人见状,这才让开身。
荣浅依旧在前面小步走着,她走得很慢很慢,刻意等霍少弦。
男人的脚步逐渐无力,走到最后,就变成拖着向前,鲜血汩汩淌出来,被衬衫吸附掉一层,溢出来的透过外套,再慢慢渗透进大衣内。
前面那抹身影还是这般娇小,其实荣浅长得并不矮,只是在他的眼中,她似乎永远长不大,她时不时回头张望,只觉他走得慢极了。
但荣浅并不觉得奇怪,她跟霍少弦难得有这样相遇的机会,前面就是停车场了,寥寥几百米的距离,一旦上了车,下次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他们要想见一面,多难啊。
只能等偶遇。
不然的话,莫希会伤心,厉景呈会不悦,就连霍家的人都会提心吊胆。
所有人都恨不得他们这辈子别见面了才好。
荣浅踩着别人的影子走向前,她等了会,最后干脆跟蚂蚁爬一样的速度。
一只手掌忽然落到她肩头,荣浅侧过身,霍少弦站到她跟前。
“浅小二。”
“嗯。”
“把你的下辈子留给我,还记得吗?”霍少弦背光而立,脸色几近透明,荣浅抬起的视线觉得刺眼,她眯着眼睛,“少弦……”
他那样理智的人,方才在商场都能忍着,怎么这会却重新提到这样感伤的话题?
她点点头,“我当然记得的。”
“真好,生生世世太漫长,我只要你一辈子就好了。”
荣浅端详着他的脸,没来由的,全身忽然觉得好冷,仿佛从三伏天陡然坠入十层的冰窟内,她神色间透露出慌张,“少弦,你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
“答应我,要一点一点适应我不在的时候,我知道很难,但会有别的男人陪着你……”
荣浅不住摇头,目光往下移,陡然看到他的胸口有异样。
黑色的大衣领口往下,透出一个拇指大的红色印子,并且正在迅速地扩张,那是血。
“啊——”
不远处,有人惊叫连连,“血,血!”
荣浅循着声音望去,看到那人惊恐地指着地上,她的视线从远处一点点望过来,呈直线的血到了霍少弦的脚边,就不见了。
眼前的身影猛地往后栽,刺眼混合着光晕充斥进荣浅的眼眶,她的双眼就像要瞎掉一样。
荣浅反应极快地去拉霍少弦的手。“少弦!”
他的身子太重,以至于荣浅完全抓不住,她情急之下挡在他背后,用肩膀接住他软软倒下的身躯。
黑色的大衣朝两侧散开,纯白色的衬衣前襟沾满了血,几乎没有一处再是原来的颜色。
两个刀口狰狞地刺破,一个在胸前,一个在腹部,刀刀致命。
荣浅的视眼被模糊,她的心痛到已经碎成一瓣瓣的,“少弦,少弦。”
她撕裂的嗓音破在了喉咙间,荣浅顿时失音一般,她不住张着嘴,努力想要求救,“求求你们,帮我喊救护车,救命啊——”
所幸,周边的群众第一时间就报警。
荣浅纤细的手指伸过去捂住霍少弦的伤口,眼泪灼烫过面部,好疼、好烫。
目光扫过身后的血渍,他是怎么支撑着一步步走来的,荣浅脸紧紧靠着霍少弦的头,她那么怕疼的一个人,根本不敢想。
荣浅觉得,她的天好像塌掉了。
那么黑,那么暗。
他安安静静地躺在她肩头,就好像那个十五岁的少年、二十岁的少年,他们之间繁芜了时光,回到以前,那一个个午后纷飞别样风华的时光。
“霍少弦,霍少弦。”荣浅疯了一般,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不准睡,你要睡了,我以后再也不会理你的。”
救护车的声音由远及近,医护人员快速下车,他们将霍少弦抬上担架,荣浅跟着上去,一路上,医生开始给霍少弦抢救,氧气罩下的呼吸薄弱无力,荣浅上前握紧他的手。
车子快速开进就近的医院,然后进了急救室。
荣浅被他们推阻在外,她倚着急救室的门,心就像被人剖出之后丢在了火炉内反复炙烤,有医生出来,荣浅忙过去。
对方看他眼,“急需手术,你是病人家属吗?”
荣浅话到嘴边,顿觉一阵悲凉,她最爱的人在里面抢救,可她却连签字的资格都没有。
荣浅哭着摇摇头。
“那还等什么,”医生口气公式化,“赶紧通知他的家属,快。”
荣浅摸出手机,手指颤抖着拨通莫希的电话。
莫希跟李芬然很快到医院里来,她们没有告诉霍邦,李芬然冲到急救室前腿都软了,“少,少弦呢?”
荣浅喊了声伯母,眼泪热不住刷刷往下掉。
莫希双眼通红,脸上的妆也花了,“为什么会这样?”
荣浅靠坐在手术室的门口,她抱住双膝,实在没有力气一个个去回答她们的问题,现在霍少弦生死不明,什么对她来说都是空的。
她咬着手背,耳朵里嗡嗡作响。
莫希上前推了她把,“为什么少弦会跟你一起,是因为你,他才被刺伤的对不对?”
荣浅顺着倒了下,又坐回去,她双肩颤抖,她的脑子里只回荡着一句话。
霍少弦要死了,她怎么办。她怎么办?
还有多少能让她留恋的?
她要好好生活,是为了霍少弦,她努力走过荆棘重新站起来,也是为了霍少弦。
可前面的那个人都倒了,她该怎么办?
她好怕,那种感觉,就好像将她活生生按在了水里面,窒息、生不如死。
荣浅捂住嘴,哭声无法宣泄,她的手掌心内还有霍少弦的血,只不过干涸掉了,遇上眼泪,这会都在她的脸上涂抹开。
莫希做出祈祷的样子,她坐立难安,如果能让霍少弦经过这一关,折她多少年的寿她都愿意。
她倚着墙壁,试图让墙面的冰凉让自己冷静些,莫希的目光落向荣浅,凭什么她会在这?凭什么她要守着她的丈夫,她才是霍少弦的妻子啊!
莫希擦干净眼泪,拿出手机走向另一边,通讯录里有厉景呈的电话,她毫不犹豫给他拨了过去。
------题外话------
明日精彩预告:
15——指认他是凶手

☆、15指认他是凶手

霍少弦和荣浅的关系,是打小就被两家认可的,他们也是很自然就走在了一起,没有惊心动魄的表白,更没有你追我赶的艰辛。
那一年,荣浅的妈妈出车祸过世,荣浅才十岁。
上完坟,人都走光了,就只有那一个小小的身影倔强地跪在妈妈的墓碑前,霍少弦让司机先回去,他跪到荣浅身侧,陪她一同承担这份可能会扛不住的悲恸。
天空下起雨,霍少弦脱了外套替她脑袋,荣浅哭声凄厉,“妈妈,妈妈……你走了我怎么办?”
霍少弦伸过手臂将她搂进怀里,“浅小二,你还有我。”
她心痛到极致,脱口而出说道,“少弦,要是哪天你也走了,我要怎么办?如果你和妈妈都没有了,我也就没有了。”
霍少弦搂紧她的肩膀,“浅小二,别人许诺都会说,生死相依,但我们只要白头偕老,如若无法偕老,那也要一个人慢慢变老,我们无法阻挡意外的发生,可却都希望对方能活得好,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记得,你希望我怎样,那你就要怎样。”
荣浅的眼泪掉的更凶了,她伸手抚着霍少弦的脸。
“为什么要说这些,我不听,我不听。”
她还小,很多事懵懵懂懂,能指望十岁的孩子懂多少呢?
霍少弦拍了拍她的脸蛋,他也是顺着她方才的话那么一说,他是不会离开他的浅小二的。
他是她的守护神,一辈子的。
……
荣浅双手环住膝盖,周边的不论安静还是嘈杂好像跟她都没多大关系。
手术室的门突然打开,进进出出的人手上都有血,莫希扑过去像救命稻草般抓住一名医生,“请问,我丈夫怎样了?”
对方只匆匆丢下几句,“还在抢救。”
那两刀,扎的好深,完全是冲着霍少弦的命来得。
李芬然捧住脸坐在对面,“少弦,你不能出事啊……”
是啊,霍家禁不起一点风浪了。
“究竟是谁,是谁要少弦的命?”
荣浅知道,她心里一点都没有怀疑,霍少弦砸了X两次,他们现在找上门来了。
可他们却没捅她,甚至连一刀都没有。
急救室的红灯亮在那,旁边还有手术进行时间。
莫希急得走来走去,说不定待会还会有记者过来,她掏出手机开始安排,霍少弦生命垂危的事决不能传出去。
打完电话,她蹲到荣浅跟前,“浅浅,你回去吧好不好?”
“希子姐,我就在这等他醒来,他一醒我就走好吗?”
“为什么少弦一跟你见面就会出事?他平时也没有得罪什么人。”莫希去拉她,“你别坐地上,要坐坐在椅子上去。”
厉景呈过来时,一片肃冷之气令急救室走廊内的空气越发凝滞,荣浅站起身后背靠墙壁,一双美目空洞异常,看到他时,并没有别的表情,仿佛她现在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漠不关心。
莫希两根手指按向眉尖,“浅浅,你走吧。”
厉景呈上前,高大的身影阻断原本投射到荣浅眼里的光亮。“回去。”
她摇摇头,“我不走。”
男人侧脸绷紧,抬首看眼那盏寓意着生命还有希望的红灯,“你以什么立场留在这?”
“你别跟我说这些,”荣浅精疲力尽,双手死死抠住墙壁,“厉景呈,说什么都没用,我什么事都能听你的,但这次不一样。”
厉景呈伸手去拉她,荣浅急忙挣开,“放开我!”
李芬然眼圈红透,“让浅浅留下来吧,少弦肯定也希望她在这。”
“妈,”莫希咬了咬唇肉,“少弦现在在抢救,多一个人少一个人,他哪里知道?”
“希子,”李芬然叹口气,她本来是从不管他们小夫妻两之间的事的,“有没有用,你真不知道吗?万一少弦没法挨过去,他最想见的又是谁?万一……能让他挺过去的又是谁?”
莫希鼻尖泛出酸,她伸手擦了擦眼角,原来,她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别人明明都看在眼里,只有她,和傻子一样。
厉景呈听了李芬然的话,他上前扣紧荣浅手腕,“走。”
荣浅拉扯着自己的手,腕部被他圈紧,勒出一圈的红痕,“我不走,我要在这陪着他。”
厉景呈干脆拖着她走,荣浅蹲到地上,牙齿紧咬后,字一个个从齿间蹦出来,“你放开,放开!”
她不敢在手术室门口喧哗,那些话都是卡在喉咙口,泛着浓烈的恨意和挣扎,“厉景呈,你为什么非要让我离开?我陪不了他,我会恨你的。”
“荣浅,你是我的女人,你忘了是不是?”厉景呈猛地用力将她提到跟前,“霍少弦出事,就把你的魂都招没了,我在你心里究竟算什么?”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我只要霍少弦的命活着,不管是再也不能爱也好,哪怕再也不能见也好,我只要他活着,厉景呈,这种感觉你懂吗?”荣浅去抓他的手背,厉景呈潭底似能升腾出火来,他手臂一甩,荣浅脚步往后栽,后背重重砸在了坚硬的墙上。她痛得连呼一口气都受不了。
她没有任性,也没有放不掉的过去。
她只是要在这陪他,有什么错?
厉景呈见她不肯走,心里仿若在一寸寸裂开,不像被人劈成两瓣那样的痛快,一道道裂痕凌迟着他,男人大步上前,擒过她肩膀后将她扛在肩头,荣浅的劲道拼不过他,握成拳的小手不住砸在他背上,最后,张开嘴狠狠咬在他的背部。
倒挂后,眼里的影子碎成一块块的,厉景呈知道她会恨他,可他就是没法看她留在这,她要守着霍少弦,也是人之常情,并不是多出格的事,可他就是不许,不准!
荣浅咬住后许久没放开,那地方痛得麻木,每走一步都会牵痛。
荣浅松开时,嘴里的血腥味很重,原来人倒挂着的时候,眼泪还是会流出来。
警察过来想询问笔录,荣浅闭了闭眼睛,竟无力到眼睛都没法睁开。
厉景呈将她放下来,不住拍着她的脸,荣浅开始还有些意识,最后就跟睡过去一样。
他将她抱向就近的病房,厉景呈将她放到床上时,荣浅的手掌还捏着他一片袖口,他掰了几下没法掰开,指关节渗出苍白,可见用了多大的劲道。
警察跟进来,一看到这幅样子,只得暂时出去。
护士和医生随后也进来,厉景呈站在边上,心里已然感觉到荒芜。
荣浅并没大碍,医生给她打了针。
厉景呈双手抱肩站在靠窗的位子,窗帘打开着,黄昏时分柔弱的光照射进来,将男人的整张脸都给朦胧化。
荣浅躺在那并不安稳,“少弦——”
她做了个很不好的梦,她知道这不是真的,她想要醒来,可身体却仿佛被人压住,四肢没法动弹,她只能张开嘴巴喊。
一觉惊醒,荣浅气喘吁吁,全身被汗给浸湿。
护士上前,“你别激动。”
“霍少弦呢?”
“那边还在抢救,你——”
听到里面的说话声,警察第一时间进来,“荣小姐,不好意思在这种情况下打扰你,但为了更快地抓到行凶者,我们有些问题不得不来询问你。”
荣浅撑坐起身,“我没事。”
两名警察坐到她床边,开始做起笔录,“当时刺伤霍少弦的人,你看清楚了吗?”
荣浅摇下头,手掌不由抚向前额,“我回头的时候,就看到几个人围着他在问路,他们当时是背对我的,依稀看到是五个年轻人,穿着打扮都没有异样。”
“那伤者被刺伤后,没有发出求救或者什么声音吗?”
“没有,”荣浅暗了嗓音,“他一直跟在我后面走,只是走得很慢,肯定是怕喊了之后那些人回来对我不利。”
警察一一将细节记录,“你跟霍少弦是怎么关系?”
荣浅喉间轻滚,余光瞥到站在窗前的厉景呈,“他之前是我未婚夫,我们青梅竹马长大。”
“那后来是为什么分开?”
荣浅不由抬头,“这也要问吗?”
“我们总要排理清楚,才知道有哪些可能性。”
“是……因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
两名警察面面相觑,“那你知道霍少弦有什么仇家吗?”
荣浅放在被面上的手不由紧握,如今霍少弦生死不明,唯一的可能就是那边的人。
“他砸了X两次,前不久,我还被人威胁,他们让我警告霍少弦,说是要他的命。”荣浅说到这,忍不住哽咽。
“他为什么要砸SMX?”
荣浅沉默半晌,厉景呈端详着这侧,那是她最痛的回忆,她从来也没对人讲过,如今为了霍少弦……
“因为我被人抓进过那里,出来后,霍少弦就把SMX砸了。”
警察抬头看着荣浅半晌。
另一人继续询问。“那么在霍少弦出事之前,你身边有没有异常的事情发生?或者,你怀疑是谁做的?”
“有。”
警察忙接着问,“什么事?”
“霍少弦平时没得罪别人,更不会招来杀身之祸,唯一的可能性就是SMX,那个地方变态且充满罪恶,砸掉之后,无异于断了他们的财路。那两刀,刀刀均是致命伤……”
“你说你被人威胁,你见到对方长什么模样了吗?”
荣浅摇头,“没有,当时包厢里面很黑,很暗,我没有看清楚他们的长相。”荣浅十指绞在一起,似在犹豫。但被伤得人是霍少弦,一点点可能性荣浅都不会隐瞒,“我事后去那家娱乐城问过,可经理说,监控被删了,是厉少让他这么干得。”
“厉少?”警察的视线看向窗口站着的男人。
厉景呈也吃了惊,他没想到荣浅自己去调查过,更没想到她得来的竟是这样的结果。
“你还有什么信息需要告诉我们吗?”
“我们学校,新转来一个女生,”荣浅斟酌片刻,“关于我接下来说的话,你们能保证不透露出去吗?”
“你放心说吧。”
“她之前也被抓进过SMX,她说,SMX被砸之后,她们被转移了,可她却在新的地方看到了厉景呈。那儿,还未对外营业,除非是SMX的内部人员。况且……”荣浅垂下头,不去看厉景呈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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