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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香术-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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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驾!”梁景言一甩缰绳,马儿直直地冲了出去。
  胖汉子见他们二人逃了,连忙大叫着,“快追!他们跑了!”
  王传一拦住众人,“别追了!”
  胖汉子焦急道:“老板,可是……”
  “怎么,我说的话你们也不听?”王传一瞪了他一眼,胖汉子低下了头。
  王传一看向二人逃跑的方向,神色局促不安起来。
  远处薄雾缭绕的河水,便随着马蹄声而越来越近了,梁景言和祝棠雨骑着马停了下来。
  祝棠雨看着河对面的街道,兴奋地喊道:“是重庆!我们到了!”
  梁景言翻身下马,把祝棠雨接下了马,不经意看见她左肩已被鲜血殷红,隐隐可见破裂开的伤口,皱眉道:“你受伤了?”
  祝棠雨看了看伤口,一笑,“这点儿小伤不碍事的。”
  “这怎么行?”梁景言突然撕掉自己衣服上一块布,伸手拉开了祝棠雨的衣襟。
  祝棠雨一惊:“你干什么!”
  “别动。”梁景言霸道的命令,口吻却是格外的温柔。
  梁景言皱着眉看着祝棠雨的伤口,肩头的刀伤不深,但却流了不少血。梁景言小心翼翼地将伤口附近的衣服剥开,又小心翼翼的将里面的纤维挑出来,随即用布包扎着她的伤口。祝棠雨看着梁景言的一举一动,梁景言显然是从未亲手处理过伤口,动作有些笨拙。甚至,手指还有些颤抖……
  祝棠雨专注地看着他手腕翻转,看着他额头沁出来的汗水,看着他认真的表情,看着他皱着的眉头……
  梁景言察觉到她的眼神,抬起头来,见她好似有些紧张,当即便睁大眼睛,问:“你盯着我看什么?”
  祝棠雨当即便飞快的别开头,嘴硬道:“谁看你了!”
  梁景言挑眉一笑:“这伤口我只能简单包扎一下,等会儿去重庆找个医馆还要消毒。”
  “哦……”
  “我没想到,你武功居然那么好?”
  祝棠雨说:“当然了,我和我娘四处跑,学点儿武功来防身的。”
  梁景言只觉得有些好笑,打量了她一眼,道:“本身就是恶女了还会武功,以后谁敢娶你?”
  祝棠雨一怔,脸色有些微红起来,反驳道:“这用不着让你操心,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剩你一个,我也不会嫁给你的。”
  “全世界就剩我一个男人了,我还不好好挑挑,我还选你?”
  “梁景言!”祝棠雨猛地站了起来,可是肩的伤立即被扯得疼了起来,当即便捂着伤口龇牙咧嘴的说不出话来。
  “好了,我逗你而已,别动气伤身了,”梁景言看到她疼痛的神色,这才收敛起来,温柔地扶她起来,“我要去码头了,你自己一个人去医馆,行吗?”
  见她点点头,梁景言有些犹豫地说:“那……”指了指前面,“我走这边了……”
  “恩,”祝棠雨点点头,指了指后面,“我走那边……”
  见祝棠雨脸上泛起不舍的红晕,突然,他唇角漾起一抹微笑来,她脸红了呢。梁景言轻轻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看向她:“好……那家里再见……”
  “再见。”
  ……
  梁景言和祝棠雨二人同时转身,脸上的表情都有些不舍。
  梁景言走着,突然停下来,转过身去看祝棠雨,看了一会儿笑着摇了摇头,转身离开。见后面没了动静,祝棠雨也转身去看梁景言,皱了皱眉,也转身大步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一章

  重庆码头边,梁景言急忙跑了过去,打量着四处的人群,这时,一个保镖走上前来拦住了梁景言,问:“是梁少爷吗?”
  梁景言看他道:“你是?”
  “少爷,我是梁清明梁老爷派来保护你的人。”
  梁景言一怔,忙道:“哦……你知道我们家被扣留下的那批香水放那儿了吗?”
  “知道,跟我走吧。”
  过了一会儿,保镖领着梁景言,走进码头的仓库里,在一堆木箱前停了下来,道:“就在这儿了。”
  梁景言上前解开木箱的盖子,一看,便愣住了,“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全是军火?”
  保镖看着箱子里放着的枪支弹药,也皱眉道:“我也不知道。”
  这时,一群拿着枪的警察跑了进来。
  一个警察头子走来,看着梁景言,一笑:“梁少爷,我可等你很久了!”
  梁景言一惊,不解道:“你是?”
  警察头子一扬手,厉声道:“把他给我抓起来!”
  一群警察朝梁景言围了过去,保镖连忙抢先一步,挡在梁景言前面。
  梁景言震惊地问:“你们要干什么?”
  警察头子道:“你们梁家走私军火,我接到上头的命令奉令抓人,你要跟我走一躺了!”
  保镖转身对梁景言道:“少爷,我看此事很蹊跷,我掩护你,你快逃!”
  梁景言点点头,在保镖的掩护下往外跑,眼看就要跑出仓库,没想到警察头子往保镖开枪,保镖受伤倒地。
  梁景言被入口的突然出现的警察拦了下来,双手被手铐扣住。
  这会儿,梁府偏厅里,三姨太挽着梁清明的手腕在椅子上坐下。
  三姨太走到后面,帮梁清明捶着肩,看他的脸色疲惫而憔悴,怜惜道:“老爷,这几天我看你都累坏了。”
  梁清明叹道:“这景言一天没有消息,我这心就一天也安稳不下来……”
  “我看不会有什么事的,就算马新棠想设计陷害景言,景言也不是吃素长大的,我相信他即使遇到危险,也会有办法脱身!”三姨太关切地注视他说。
  梁清明的眼眶莫名的湿润起来:“可我这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景言毕竟没有经历过大风大浪,他虽聪明,可是马新棠那个小人诡计多端不走正派,总是暗箭伤人,你看看以前他害我们家里发生的那些事,哪一件不是置我们于死地!”
  “你就别担心了,再说不是还有陈阳派去的保镖吗?马新棠再厉害,也不能打过保镖吧?”
  梁清明默然了好一会儿,有些担忧地说:“话虽如此,咱们梁家和马家的梁子算是越结越深了,但我却查不到马新棠背后的真实身份,我看他一副不整垮我们梁家绝不善罢甘休的做事手法,心里很是惶恐。他到底是谁,要对我们做什么?他的最终目的是什么?我一无所知,我们在明,他在暗,逃得了一次,下次就难说了。”
  三姨太想了想,说:“一山难容二虎,会不会是马新棠想要独自霸占这桃花岭的香水市场,才把我们梁家当作眼中钉的?”
  “哎……此事难说……”
  这时,陈阳急切的声音传来:“老爷……不好了,出大事了……”
  梁清明吃了一惊,猛地坐直身子,看着他,问:“出什么事了?”
  “少爷,少爷他被抓进监狱了!”
  “什么!”
  梁清明和三姨太震惊的神情。
  黄昏悄悄地降落在重庆监狱上空,街上行人渐渐稀少,夜幕袭来。两个警察把梁景言押进了监狱,上了锁。
  梁景言连忙走到栏杆前,厉声道:“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胡乱抓人,你们还有没有王法?”
  一个警察不屑地看他道:“我当然知道你是桃花岭的梁少爷,我只是一个办事的,你们梁家走私军火,这可是杀头的罪,你就先在里面呆着吧!”
  说罢,两个警察便转身离开了。
  梁景言闻言,脸色苍白起来,他连忙冷峻地喊:“什么走私军火?你给我回来,放我出去。”
  “放我出去,有没有人啊?”
  这时,隔壁的监狱里传来一个中年男人沙哑的声音,“别喊了,你喊破喉咙也没有人会理你的!”
  梁景言一怔:“你是谁?关你什么事。”
  那男人冷笑一声:“我一听你声音,就知道你是个毛头小子,这么沉不住气,怪不得落到这个下场!”
  梁景言不禁挑眉:“你还说我?你自己还不是一样。”
  “你懂什么,我和你当然不一样,我是被奸人所害!”
  梁景言有些惊讶,眉头皱得越发紧了,“没想到你的遭遇居然和我一样……我才刚到这重庆,莫名其妙就被抓进来了,还说什么我家走私军火,真是笑话,我们梁家是桃花岭第一香水大户,怎么可能做这种荒唐的事情?”
  那男人沉默了半晌,问:“哦?你是桃花岭的人?我听说桃花岭的香水名满天下,听你这么说,你家很厉害?”
  梁景言走到墙壁边,坐下来,淡淡一笑道:“这是当然,我绝不夸张,放眼这整个中国,市场上有一半的香水,都是我们脂香堂的。”
  “这有什么?香水这种只有女人才用的东西,做的再好,依然上不了台面,对国家有屁的帮助!”
  梁景言脸上的表情微微一滞,笑道:“是吗?看你这么愤青,那你该是个什么人物吧?怎么这么潦倒呢?”
  那男人突然厉声道:“哼!滚到一边儿去,老子不想跟你说话!”
  说完便不再出声了,梁景言越来越头,小声道:“真是个怪人。”
  是夜,路灯昏黄,显得月色越发明亮。
  马新棠坐在椅子上,阴沉着脸色,拧着眉头思考着,半晌,抬头瞪着站在一旁的王传一,“你居然把梁景言给放跑了?!”
  王传一见状,慌忙退开几步,低声说:“他身边那个叫祝棠雨的女子,竟然会武功,身手还十分了得!在她的帮助下,我们连梁景言的一根头发也碰不到,所以……”
  马新棠听言,脸色阴暗得似要滴出墨来。瞬间,整个房间的空气仿佛都凝滞了,静得出奇。突然,他一拍桌子,怒道:“她会武功,你不会想办法吗?我千叮嘱万叮嘱,好好的机会都被你糟蹋了,你他妈还能做什么事!”
  “马少爷,对不起。但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一定会高兴的。”
  “什么好消息?”
  “梁景言在我们手里跑了,但是却被林耀文派的人抓进监狱里了。”
  马新棠眼睛一亮:“此事当真?”
  王传一道:“我亲自到重庆监狱里打听了,不会有错。”
  马新棠猛地站起来,兴奋道:“好,太好了,我原本以为林耀文那个老东西不会轻易上当,没想到最后还是中计了,哈哈!”
  王传一问:“那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
  马新棠思忖了一会儿,说:“梁清明知道他的儿子被抓进监狱,一定心急火燎,他绝对会去求林耀文帮忙,给我备车,我也要去师长府一趟!”
  “好。”
  客厅里,林耀文坐在椅子上,端着茶盏正喝着茶。马新棠看了看他,道:“我听说师长你把梁景言抓起来了?”
  林耀文重重地放下茶杯:“哼!我早就在码头上安排了人手,等着看梁清明会不会派人去把那批军火处理掉,没想到果真被我猜对了!”
  马新棠冷冷一笑:“梁清明布局已久,你抓了他儿子,恐怕他不会善罢甘休……”
  “怎么?难道我还怕他不成?他这只老狐狸,空有野心,现在他羽翼未满,手无兵权还想造反,我一个手指头就能把他干掉!”
  “师长说得对,放眼这桃花岭,谁敢跟你斗,谁就是自找死路。”马新棠的眼里闪过一丝狡猾的笑。
  这时,一个侍从突然跑上前来,道:“师长,梁清明求见!”
  “他果然来了。”林耀文沉下脸。
  马新棠挑眉问:“那师长你打算怎么办?”
  “让他进来,我自由打算。”
  半晌,侍从领着梁清明走进来。
  梁清明朝坐在主位上的林耀文行了个礼,笑道:“师长。”
  林耀文装作不经意地看他一眼:“你找我什么事?”
  梁清明抬头,看见一边站着的马新棠,猛地一怔,“此事很紧急,不能走漏风声。”
  林耀文随着他的眼神看过去,见他看着马新棠,冷冷道:“新棠是我的副官,不是外人,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梁清明皱眉:“这事说来也奇怪,小儿在重庆莫名被捕了,我来,是求师长帮忙,救小儿一命!”
  “哦,是吗?那你知道你儿子为什么会被抓吗?”林师长低声道。
  梁清明忙道:“这事情太蹊跷了,我梁家被扣留在重庆码头上的一批香水,居然被人换成了走私军火,小儿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被抓走的。”
  这时,林耀文手猛地往桌上一拍,震得茶盏荡出茶水:“梁清明!你还要给我装到什么时候?”
  梁清明不解地问:“师长,你这话怎么说?”
  “我果然错看了你,你藏得太深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私下购买走私军火计划造反一事吗?你太小瞧我了!”林耀文板起脸说。
  梁清明一惊,忙解释道:“师长,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我不知道为何会有这样的流言?但我发誓,我梁清明绝无此心!”
  “呵呵……好一个绝无此心。那码头上那批走私军火是怎么回事?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
  “那批军火真的不是我的!”梁清明惊骇地说。
  林耀文怒道:“不是你的,难道是我的不成?我一心念你是我的恩公,你救了我的命,我把你当作救命恩人提拔你,没想到你居然背叛我!好一个梁清明,此事我念及你以前救过我一次,就不跟你计较,马新棠!”
  马新棠走上前,拱手问:“师长有何吩咐?”
  林耀文冷冷道:“解除梁清明的商会会长身份,还有今年的香水展览大会,梁家不许参加。”
  梁清明一听,顿时急得脸红脖子粗,忙道:“师长,你听我说……”
  林耀文不耐烦地打断他:“别说了!从今以后我和你再也不是兄弟,你也别再来找我,滚!”
  说完,他便大步离开。
  梁清明追了几步:“师长……”
  马新棠拦住梁清明,笑道:“梁老爷,你还是先回去吧。”
  梁清明脸色一沉,瞪着马新棠,“马新棠,现在你高兴了吧?”
  马新棠阴险地笑着,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般问:“梁老爷此话怎讲?”
  “你对我干的好事,总有一天我会加倍讨回来。”梁清明握紧了拳头,和马新棠互相对视着,二人针锋相对。
  这日,钱魔王手里拿着一个白瓷花瓶古董,对着一个顾客正夸夸其谈,道:”我实话告诉你,这可是大清年间产的,最少也有两千年历史了,我开你这价钱已经很合理了。”
  顾客有些心动的说:“钱魔王,我可是你这儿的老顾客了,你就再给我少点儿如何?”
  钱魔王想了想,说:“这样吧,我少你五十大洋!再送你个东西,这样行了吧?”
  顾客摸了摸下巴,咬牙道:“好!给我包起来,我买了。”说完便拿出支票给了钱魔王。
  “我就喜欢和你做生意,爽快,你先等着啊!”钱魔王笑的花枝乱颤,走到一边,把白瓷花瓶装起来,拿给顾客。
  顾客又问:“你送我的东西呢?”
  钱魔王笑着指着一旁的货物柜子上摆放的红色花瓶:“看见没,那边摆放的花瓶。”
  顾客一怔,两眼发光道:“那可是唐三彩长颈瓶!你要送我?”
  钱魔王嘿嘿干笑两声:“我要送你旁边仿制的那个。”
  顾客看着唐三彩长颈瓶旁边放着的一个仿制的小瓶子,一惊:“什么?”
  钱魔王把小瓶子塞进他手中,笑道:“给你。”
  顾客半晌才缓过来,看着手中的小花瓶,摇摇头道:“钱魔王,为什么我每次都能中你的计呢?”说罢,叹了一声,转身离开。
  钱魔王笑着招了招手:“慢走啊!”
  这时,祝棠雨的声音传来:“奸商,好久不见,你还是那么喜欢坑人啊?”
  钱魔王见到祝棠雨,一怔:“棠雨!你怎么来了?”连忙走过去,激动地抱住了祝棠雨。
  祝棠雨皱眉,咳了两声:“抱那么紧,你快把我憋死了!”
  钱魔王放开了她,笑道:“你娘呢?还有黛儿呢?你一个人来的?”
  “是啊……”
  “那她们去哪儿了?”
  祝棠雨一笑:“其实你是想问我娘为什么没来吧?”
  钱魔王干笑两声:“知我者不愧是你也……”
  “你对我娘那点儿心思,我早就猜透了。”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你娘?”
  祝棠雨笑着指了指他的眼睛,道:“看这儿啊,你一见我娘,眼睛就跟发光似的!”
  钱魔王贼笑着:“看来我什么都瞒不住你啊……你好久没来找我了,这次来,该不会是又有什么麻烦了吧?”
  祝棠雨干笑两声:“魔王你真聪明!其实这次我来,是找你借魔术道具的。”
  “行啊,你要什么我都借你。”
  “真的?”祝棠雨一把拉住钱魔王的手,撒娇道:“嘿嘿,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这段时间我存了好多有趣儿的古董,走,我带你去看吧!”说罢,钱魔王拉着祝棠雨朝里面走了进去。
  监狱内,一个监狱守卫端着大鱼大肉的饭菜递到梁景言面前,道:“梁少爷,这是今天的晚饭,你快吃吧。”
  梁景言疑惑地看了看鱼肉,问:“这……你?”
  守卫小声地说:“我是听梁老爷的安排,特地照顾你的,他还托话让我告诉你,他会想办法救你出去。”
  梁景言点点头:“知道了,你出去吧。”
  “那你慢用。”守卫退出。
  梁景言拿起筷子正要吃,便听到隔壁又传来声音:“啧啧啧……看来你们家很有来头啊?居然还能买通监狱里面的人,给你这个大少爷送大鱼大肉。”
  梁景言笑道:“怎么,你眼红了?”
  “哼,对你眼红?笑话,老子当年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要什么有什么,会对你眼红?”
  梁景言故意激怒他道:“好汉不提当年勇,你沦落到这个地步,就说明你这个人,不行。”
  对方果然咆哮起来:“你知道什么?都怪我曾经重义气,却信错了人,没想到我视死如归的好兄弟,到最后居然背叛我!”
  “这能说明什么,还不是因为你傻。”
  “你说的没错,是我傻。”
  梁景言原等着对方发怒,没想到他倒轻易承认了,一怔,放下手中的筷子,叹道:“这个世界呢,就是这样的,弱肉强食,你原本以为最亲密的那个人,到最后往往是在背后捅你一刀的人。”见对方没有说话,“喂?”
  对方依然没有动静,梁景言摇了摇头,靠在墙边闭上了眼睛。
  桃花岭大街之上,满是熙熙攘攘的人群,街口的旗帜上写着“桃花岭香水展览大会”的横幅,被风吹得摇曳。街道两旁摆放着各香水商设展的柜台,柜台里摆放着琳琅满目的香水,但这些香水柜台前都冷冷清清,除了马家的柜台前。
  一群人围绕在马家的香水柜台前,争抢着马家的香水。
  马新棠站在柜台里,笑道:“各位慢些,每个人都有。”
  一个香水商打开了香水盒,神情惊讶起来,“好大的药香味啊!马少爷,这是什么香水?”
  马新棠笑了笑,说:“这是我们芙蓉斋联合日本香堂,共同在今年推出的新款药妆香水,并且重新改良了以前的慈禧太后使用的“玉容散”香水,在我们实验了一年的时间后,终于发明出一款跟过去与众不同的香水!这款香水不仅好闻,而且喷在皮肤上,还有护肤、缓解衰老表现、改善肤质的效果,体现我们这新款香水的特点!”
  人群里发出惊叹声。
  那商人叹道:“药妆香水?我做香水生意做了那么多年,倒是第一次听见还有药物作用的香水,这可真让人惊叹啊!我有预感,马少爷,你们这款玉容散一定会大热!我决定了,我下半年从你这里拿货,专卖玉容散!”
  众人便开始纷纷附和:“我也是!”
  “我也是。”
  ……
  人群又开始争抢起来,好不热闹。
  与此同时,街道对面,梁清明和陈阳站在一旁看着。
  梁清明沉着一张脸,冷冷道:“哼,没想到他真的制出玉容散香水了!”
  陈阳惊讶道:“好一款药妆香水,没想到马新棠居然跟日本香堂合作!他这是要让日本人进驻咱们桃花岭,削弱我们的本土市场吗?他到底知不知道日本人想吞并我们桃花岭不说,还有吞并另外四大香水镇的野心?他这是养虎为患啊!”
  梁清明望了望对面的马新棠,冰冷地说:“他这个人为了自身利益,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做这卖国贼算什么,他为了这天处心积虑准备很久了吧。”
  “哎,老爷,你看那些以往和我们合作的香水商,今年都和马新棠合作了,照这样发展下去,看来今年芙蓉斋的香水,毫无预料成为最畅销的香水,咱们损失也太大了!”陈阳说。
  梁清明心一沉,道:“我们今年不断亏损,又没有推出新款香水,马新棠不但有日本香堂撑腰,再加上没了我这个对手,当然势不可挡。如果没有发生那些事,这第一还是咱们梁家的,别以为我梁清明这么容易就被打倒!哼,马新棠,你给我等着。”
  说完便转身拂袖而去。
  这会儿,重庆的街头上,钱魔王拉着祝棠雨在街上四处游逛着。
  “你说这次,是从桃花岭走来重庆的?”钱魔王说。
  祝棠雨点点头:“是啊,你不知道,我遇到个衰神,恐怕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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