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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香术-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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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哥,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叶盈盈看着梁景言,疑惑道。
  梁景言一本正经的道:“去哪儿也比留在这儿安全。”
  叶盈盈目光炯炯地看着他,又问:“那我们是永远也不回来了吗?”
  梁景言无奈叹了口气:“这怎么会,我答应过我爹,要把梁家脂香堂发扬光大的,这次离开,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
  “少爷!”陈阳跑了进来,递上一封信,“少爷,林师长派人送来一封信。”
  众人一愣。梁景言皱眉打开信看了看,半晌,又面无表情地合上。
  祝棠雨急忙问:“景言,上面写了什么?”
  梁景言淡淡道:“杜玉蝶约我下午在茶楼一聚。”
  这话让所有人都呆了一呆。祝林氏吃惊道:“什么?我看她准是找你谈结婚的事情,景言,你可不能去。”
  叶盈盈也道:“是啊,表哥,她那个人,你去说不定她就会把你抓起来。”
  “你们不要担心,她应该不会这么做。我和她之间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梁景言凛然道。
  祝棠雨一惊,心中顿时犹如被一块巨石堵住般,极为难受,皱眉问:“那你打算去赴约吗?”
  梁景言朝她点点头,“你们先去码头等我,我去见她后再跟你们会合。”
  “可是,我担心你……”祝棠雨担忧道。
  梁景言点点头,说:“你放心,相信我,没事的。”见她眼神中一丝隐隐担忧,上前握住她的手,“那我走了。”
  祝棠雨无奈地点了点头。
  陈阳走上前来,问:“少爷,我跟你一起去吧?”
  梁景言拒绝道:“不用了,你忘了还有个马新棠吗?你留下保护她们。”
  陈阳眼色黯然地点点头。梁景言在众人的视线中转身离开。
  日落时分,梁景言走进茶楼,一个侍从上前领着他上了楼梯,进了厢房。
  厢房内,早已布好酒菜的杜玉蝶缓缓站起身,神情突然激动起来,“我没想到你居然真的会来。”
  梁景言坐下,淡淡道:“如果今天我不来,想必你也会派人把我抓来。”
  杜玉蝶一笑:“看来你已经猜到,今天我找你来的原因了。”
  梁景言沉下脸:“我已经跟你说过无数次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又何必在我这棵树上吊死?”
  杜玉蝶也决绝的附和道:“因为你这颗树是世上独一无二的,错过了就没有了,我当然要得到你。”
  梁景言冷冷笑道:“我哪算什么独一无二,最多就是棵歪脖枣树,还是吓人一跳的那种,你值得拥有比我更好的。”
  “过几天就是八月十八,是你和我成亲的日子了,怎么,看你的意思,是想和我退婚?”杜玉蝶幽幽地问。
  梁景言眼角眉梢都是寒冰般的冷意:“我和你从没订过婚,又怎能退婚?”
  杜玉蝶一怔,板起脸道:“梁景言,我今天找你来,就是告诉你,这婚,我和你结定了。”
  梁景言漫不经心地拿起筷子吃了一口菜,面无表情地说:“一个人饥饿时回忆起曾经吃过的美食会特别再想吃到,在他很饱的状态下想起同样的食物,却不一定有食欲。同样的,想起曾经的爱人很想再在一起,也许只是感情饥渴,并不是对他余情未了,跟别人在一起,缓解感情饥渴,再想起同一个人,就可能是另一番天地。换句话说还是那个意思,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杜玉蝶略微沉吟半晌,道:“那你可知道,一个人一旦清楚知道自己这辈子到底想要什么?不管是想要权利想要财富还是想要渊博还是想要成仙,这种强烈的想要,会把一个人变成一只队伍,至于战斗力,除了欲望的支撑,还要智商情商的辅佐。三者和谐,就是最可怕的力量。你知道我这辈子最想要什么吗?就是你。”
  梁景言身子一僵,闭上眼睛,道:“既然你这么冥顽不灵,那这话继续谈下去也没意思了,我最后告诉你一次,我已经有祝棠雨了,我不可能跟你结婚,请你好自为之。”
  杜玉蝶怔怔望着他。半晌,靠近他的耳边威胁道:“如果你不跟我结婚,只要你走出这道门,你信不信,我就杀光你身边的所有人。”
  “你在威胁我?”梁景言毫无情绪的眼,此刻翻涌起极黑的幽深。
  杜玉蝶站起来,冷冷一笑:“我这个人很没有耐心,并且说到做到,你最好不要逼我。”
  梁景言叹了口气,沉重道:“杜玉蝶,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做傻事。”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不是已经准备好带着祝棠雨一起走了?而且还是今晚的船票?”杜玉蝶嘴角一斜。
  梁景言身子一颤:“你怎么知道?”
  杜玉蝶淡淡地说:“你忘了我爹可是师长,什么事情办不到?我早就派人在今晚你们坐的船上坐了手脚,如果你不肯答应娶我,我就叫人引爆那艘船,到时候,我看你们还怎么走。”
  梁景言亦猛抬头,沉声道:“你太阴险了。”
  杜玉蝶瞟了他一眼,轻飘飘道:“梁景言,你不会为了和祝棠雨的幸福,而不管他人的死活吧?你想想看,要是祝棠雨亲眼看见她娘死在她面前,她会有什么反应?”
  梁景言脸色煞白,怒道:“你敢。”
  杜玉蝶看他被激怒,得意一笑:“我为什么不敢?”
  梁景言心中一怔,恢复成一副从容样子,淡淡道:“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们?”
  “这就要问你自己,肯不肯娶我了?”
  “你又何必假惺惺地来征求我的意见?事到如今,我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又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你肯主动答应娶我,总比我绑着你成亲的好。”杜玉蝶看梁景言脸色苍白,笑道:“怎么样?你肯不肯答应?”
  “如果我娶你,你是不是就会放过棠雨?”梁景言的一张脸,毫无血色。
  杜玉蝶看了他一眼,狞笑道:“这是当然,我保证,只要你娶我,我再也不会找她的麻烦。”
  梁景言身子一颤,半晌,扯出一个冷冷的笑来,道:“好,我答应你。”
  天渐渐黑了下来,码头边的黑云越来越低。祝棠雨等人站在岸边翘首期盼着,看了看周围人群渐少,祝林氏有些担忧道:“天都要黑了,这景言怎么还不来?”
  叶盈盈看向一边的陈阳,问:“陈阳,你说,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少爷那么聪明,即使有什么事,他也会有办法的。”陈阳道。
  祝棠雨一怔,向前一步:“要不然,我去看看吧?”
  陈阳连忙拦住她:“这怎么行,要是你遇到马新棠,就更麻烦了。”
  祝棠雨眼睛一垂,后悔道:“……早知道,我就该跟景言一起去的。”
  “你去?”祝林氏想了想,说:“你去不是添乱吗,那杜玉碟绝对不会放过你,你现在,就老老实实和我们一起呆在这儿,等景言回来,别一会儿他回来了,又找不到你。”
  祝棠雨点了点头,脸色有些苍白地看着天边的深幽的彤云。这一等,就到了晚上,夜色下的码头边,一艘船缓缓开走。
  叶盈盈蹙眉道:“船都开了,表哥也没来。”
  “这景言也真是,今天走不成,他也不来说一声,害我们白白等这么久。”祝林氏有些生气地说。
  “景言明明答应了我,会和我们一起走的,难道发生什么事了?”祝棠雨面色煞白地看着开走的船,心中如被刺了一般,隐隐有些疼。
  叶盈盈看她一张脸雪白,安慰道:“可能是事情有变化,表哥他已经回梁府了。”
  陈阳也道:“对,天都黑了,我看少爷不会来了,我们还是回梁府吧?”
  几人便点了点头,转身往回走。都走到出口了,见祝棠雨依然站在原地不动,祝林氏疑惑道:“棠雨,走啊,怎么了?”
  “哦……我这就来。”祝棠雨正要跟上去,突然,一个黑衣人突然出现,拦在祝棠雨面前,她一怔:“你……你是谁?”
  “我是来要你命的人!”黑衣人说完,便摸出一把枪,瞄准了祝棠雨。
  祝棠雨大惊失色,好半晌才喊出一声:“救命啊!”
  “棠雨!”祝林氏忍不住惊呼一声。
  陈阳正要上前阻止,可是已经来不及。
  “小心!”说时迟那时快,马新棠突然出现,一把推开了祝棠雨。砰砰砰!黑衣人连开了三枪,子弹射进了马新棠的左臂,他中弹痛苦地倒地,黑衣人见人受伤,连忙逃走了。
  “马新棠!”见他左臂不断流血,祝棠雨大惊失色地奔过去扶起他来,“你怎么样?
  “我……我没事……”他虚弱的对祝棠雨笑了两声,便晕倒了过去。
  ……
  夜色如水,银白的月亮已经升到梢头。
  梁府客房里,马新棠躺在床上,一个医生正在给他的左臂取子弹。祝棠雨、陈阳站在一旁,紧张地看医生拿着夹子,把取出的最后一颗子弹放入一旁的长形医盒里。
  满头大汗的医生转过身,问:“谁是伤者的家属?”
  祝棠雨连忙道:“医生,怎么了吗?”
  医生道:“还有一颗子弹打入伤者手臂上的大动脉,现在他有生命危险,必须尽快取出子弹,但是……”
  “但是什么?”
  “他的左手可能保不住了。”
  祝棠雨吃惊道:“什么?医生,人怎么能没有左手呢,求你救救他!”
  医生摇摇头,说:“我也没办法,现在要让他活命,就只有失去这左手了……现在他昏迷不醒,你们既然是他的家人,就要担负起责任,时间不多了,你们快点决定吧。”
  祝棠雨看着陈阳,眼圈微红道:“他为了我受伤,要是醒来发现左手没了,该怎么办?”
  陈阳想了想,说:“祝小姐,这件事也不能怪你,既然是他自愿为你挡子弹,也算豁出性命了,相信他会谅解你的。”
  祝棠雨沉吟半晌,最终咬了咬嘴唇,道:“好吧,医生,请你一定要救救他!”
  “你们放心,我会尽力的。现在我要开始手术了,你们出去吧。”
  祝棠雨点了点头,担忧地看了几眼马新棠,和陈阳一起走了出去。
  见月亮已经升到半空中去了,手术还未结束,祝棠雨担忧地瞟了瞟紧闭的房门,道:“陈阳,你说他该不会有事吧?”
  陈阳看她道:“祝小姐,你放心吧,应该不会有事的。”
  祝棠雨脸色煞白,道:“真是太奇怪了,到底是谁,会派人来杀我呢?”
  “这马新棠躺在里面,应该不是他了,那么除了他,应该就是……”陈阳忽然住了嘴。
  祝棠雨一怔:“杜玉蝶?”
  陈阳点了点头:“应该是她。”
  “没想到杜玉蝶会变成这样,亏我以前把她当好姐妹,没想到她居然派人来杀我。”祝棠雨吃惊的说,满心都是凄凉。
  陈阳叹了一口气,道:“人变得很快的,她为了嫁给少爷,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祝棠雨突然垂下头,蹙眉道:“景言现在也还没回来,难道是在她家吗?我的心跳得很快,总是感觉要发生什么事一样。”
  陈阳回头看向祝棠雨:“少爷做事一向很有分寸,他现在还没回来,想必是去做什么事了,你不要担心,没事的。”
  “希望如此吧。”祝棠雨叹了口气,皱眉抬头看着天空中的月亮。
  翌日清晨,躺在床上的马新棠缓缓睁开了眼睛。他动了动,要翻身,却痛苦地皱起了眉毛,不经意一瞥,发现断掉的左手上缠着绷带,他顿时大惊失色,“我的手!我的手怎么了?”
  祝棠雨趴在床边睡着了,此刻被他惊醒,见他苏醒,欣喜道:“你醒了?”
  马新棠惊恐道:“我的手,你快告诉我,我的手怎么了?”
  祝棠雨一怔,小声地说:“你……昨晚你为了救我,给我挡了三颗子弹,其中一颗子弹打进了你左手的大动脉,医生为了救你的性命,所以……”
  马新棠目瞪口呆:“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的左手没了……”
  见他空荡荡的袖口,祝棠雨忽然落下了眼泪,“对……对不起,这件事都是我的错……”
  “我的左手没了,我成了个残废……”马新棠突然愤怒地用右手不断打着被子。
  祝棠雨擦掉眼角的泪,连忙按住他:“你别激动,会把伤口裂开的!”
  马新棠双眼赤红:“我现在是个残废,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你走开,让我去死!”
  祝棠雨一惊,怒道:“你知不知道昨晚医生为了救你,付出了多少努力和汗水?而你一醒来不但不珍惜这失而复得的性命,反而要死要活的,早知道如此,我们为什么要花费精力救你!不就是左手没了吗?你还有右手啊!”
  马新棠瞪着她:“又不是你的手断了,你当然说得轻巧!”
  “你……”祝棠雨愣了愣,没好气道,“谁让你昨晚冲出来救我的?谁让你给我挡子弹的?男子汉大丈夫,做了就要敢认,即使你现在后悔,你的左手也回不来了!”
  马新棠一怔:“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后悔救了你……我只是看见左手废了,一时难过……”
  祝棠雨咬了咬唇:“对……对不起,是我害你变成这样,还对你这么凶,都怪我!”
  马新棠一怔,缓和了情绪,眼睛一垂,叹气道:“你说的对,我的左手没了就没了,再难过抱怨也没用,幸好你没事,我也不是还有右手吗?”
  “你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你真的不怪我吗?”祝棠雨有些吃惊。
  马新棠看着她的眼睛,说:“你是我喜欢的人,为了救你什么都值得,我又怎么会怪你。”
  “你前几天还那么恨我,我也以为你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没想到,你居然会救我……”祝棠雨有些感动。
  马新棠沉吟了一会儿,道:“我想过了,前几天我对你和梁景言做的那些事,真是禽兽不如,棠雨,我跟你道歉,对不起。”
  祝棠雨心中有些震动,她连忙笑道:“别……我们现在算扯平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样的你,才是以前我认识的马新棠!”
  马新棠也笑了:“谢谢你,愿意原谅我。”
  祝棠雨微微一笑:“好了,别再跟我客气了……昨晚我守了你一晚上,现在累死了,既然你醒了,我就先出去了……你好好养伤……我等会儿再来看你啊。”
  没等他回话,祝棠雨便转身离开,马新棠看着她的背影,目光却有丝阴险。
  祝棠雨才刚踏出去,一个黑衣人突然从窗口中跳了进来。
  马新棠斜靠在床上,看着黑衣人,有些诧异道:“你来干什么?”
  黑衣人道:“少爷,昨晚我把你的手废了,我……我来看看你。”
  马新棠面无表情道:“我没事,这件事你不必感到自责,是我吩咐你这么做的,错不在你。”
  黑衣人有些不解道:“少爷,你为了得到一个女人,不惜失去左手,你这样,值得吗?”
  马新棠冷笑一声:“如果没有了左手,却能得到最爱的女人,这当然值得。别问了,你不会懂的,记住昨晚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是!对了……杜玉碟小姐让我告诉你。一切正按计划进行,祝棠雨可能一会儿就去婚礼现场了,让你跟紧她。”
  “我知道了……”马新棠点点头,“好了,你快走,这可是梁府,被发现就完了。”
  “那少爷你保重,我走了。”
  出了客房,祝棠雨在花园里走着,见对面走来的陈阳,连忙跑了上去,道:“陈阳!景言呢,景言回来了吗?”
  陈阳摇摇头:“还没有。”
  祝棠雨有些失望地问:“他到底去哪儿了?”
  话音刚落,管家便急忙跑来:“祝小姐!”
  祝棠雨欣喜道:“管家,怎么了?是景言回来了吗?”
  管家咬了咬嘴唇,犹豫了半晌,道:“不……不是,是林师长派了一个人来了……”
  “林师长?他派人来做什么?”祝棠雨一惊。
  管家面色苍白道:“送帖子,说是杜小姐吩咐过了,一定要亲手交给你,他现在一直坐在大厅里不肯走…………”
  “送帖子?送什么帖子?”祝棠雨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管家垂下了头,不敢再说。祝棠雨有些着急:“你说话呀!”管家看着她,目光沉痛道:“祝小姐,还是你自己去看吧。”
  祝棠雨疑惑地看了看管家,跟陈阳一起转身,穿过庭院,径直走到大厅,见里面果真站着个士兵,便走过去,有些疑惑道:“你要给我什么喜帖?”
  士兵忙从怀中掏出大红喜帖,递给她道:“祝小姐,今天是梁景言少爷和我们小姐的大喜之日,小姐和梁少爷特地吩咐我来给祝小姐送份儿喜帖,恭请祝小姐今天光临敝府随喜!”
  “你说什么?今天是谁和杜玉蝶的大喜之日?”
  “梁景言,梁少爷啊!”
  祝棠雨一怔,脸色苍白:“这……这怎么可能?”
  士兵道:“你不信,就自己看看喜帖吧。”
  祝棠雨接过喜帖,慌忙地看着,见上面用烫金大字写了二人的名字,在眼睛扫到“梁景言”三字时,心脏顿时犹如被把匕首狠狠刺中,顿时鲜血淋漓。好半晌她才说出话来:“不会的……不会的……”啪的一声,手里的喜帖掉在地上,“这不可能!”她如五雷轰顶,转身跑走了。
  “祝小姐!”陈阳捡起喜帖看,也是一怔,“这居然是真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士兵冷冷道:“喜帖我已经送到了,我就先告辞了。”
  管家和陈阳疑惑地看着士兵离开,目光都有些沉痛。
  与此同时,另一边,披红挂彩的林家,下人们往来穿梭,一片忙碌景象。
  客房里能听到屋外隐隐传来的喜乐声,梁景言焦虑地在屋中走来走去。
  这时,丫鬟拿着西服进来,另有几个丫环端着放有沐浴用品托盘进来,对他道:“梁少爷,该洗澡换衣服了。”
  梁景言不耐烦道:“急什么?再等一等。”
  丫鬟道:“梁少爷,不能再等了,吉时就快到了,林师长已经派人来催了几遍了。”
  几个丫环不由分说要把梁景言推进洗澡间,梁景言竭力挣扎着。
  林师长走了进来,见他一副不情愿的样子,顿时冷冷道:“怎么,梁景言,你还想拖延时间吗?我知道你在等什么,你不用痴心妄想了,你和祝棠雨已经不可能了,但你放心,今天你还能见她最后一眼,我已经派人去给她送喜帖了……”
  梁景言脸色煞白:“你说什么?谁让你告诉她的?”
  林师长瞥他一眼,蔑视地笑道:“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可瞒的?我林师长嫁女儿,整个桃花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即使你不说,祝棠雨也会知道的。”
  梁景言怔住了,呆站着一动不动。林师长做了个手势,丫环喜娘趁机把梁景言推进了洗澡间。
  林师长笑了笑,转身出门,踏过走廊,来到杜玉蝶的房间,见穿着婚纱的杜玉蝶哈哈大笑着,“痛快啊痛快,祝棠雨,你也有今天!你绝对没想到,梁景言会答应和我结婚吧?我说过我一定会从你手中夺回梁景言的,哼!”
  她一旁的士兵道:“我看见她一看见你和梁少爷的喜帖,就哭着跑走了。”
  杜玉蝶笑的更深了:“这是当然,她费尽心机,付出那么大的代价接近梁景言,想飞上枝头变凤凰,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局,不气得吐血才怪!”
  林师长皱了皱眉,走到她身边,担忧道:“玉蝶,梁景言他是个不肯服输的人,只怕他不会善罢甘休啊。”
  杜玉蝶冷哼一声:“我现在已经死死咬住了他的弱点,他还能怎么样?还不是照样听我的。哼,再说了,等今天把婚一结,我这边生米都已经煮成熟饭了。只要我以祝棠雨威胁他,他就不敢轻举妄动。他已经永远失去祝棠雨了。”
  林师长劝道:“玉蝶,爹最后一次劝你,当年我和你娘也是因为这样才会造成遗憾,你不要重蹈覆辙啊。梁景言爱的都是祝棠雨,他就算娶了你,心也不会在你身上,只怕还会后患无穷……”
  杜玉蝶不耐烦地打断他,笑道:“爹,你放心,我有信心一定会让景言爱上我的,只要我嫁给了他,以后我会很快会怀上他的孩子,到时候,他就彻底离不开我了。”
  林师长微微一怔:“你说的也是。一个男人,只要有了孩子,有了家,他还能不认命吗?到时候,他就算不认你这个妻子,难道还能不认他的孩子吗?”
  杜玉蝶和林师长便一起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八章

  中午时分,布置成西式结婚典礼的花园里,熙熙攘攘的客人们端着酒杯聊着天。
  这时,司仪大声地喊道:“新郎新娘入场!”
  拉着小提琴的乐师开始拉结婚进行曲,铺着粉红地毯的两边站着花童,正在撒花。众人期待的目光中,穿着西服的梁景言和穿着婚纱的杜玉碟一起走了出来。
  有客人举着酒杯在向林师长道喜,“这对新人真般配啊,恭喜师长,贺喜师长。”
  林师长举起酒杯,大笑道:“同喜同喜!”
  梁景言和杜玉碟走到神父身边,听神父道:“今天我们聚集在上帝和来宾的面前,是为了梁景言先生和杜玉碟小姐这对新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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